竞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陛下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云儿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守着陛下!”
拓跋鸣释然一笑,最后一次替她拭去泪珠,“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往后自有蔚儿好生待你,你的日子还长,总要把该享的福都享了,才算不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他看着李馥云,连眼都舍不得眨,生怕这次闭了眼,就再也睁不开。
“我的云儿……若有来生……不要再与我……差了……那么多……”他的话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到。
“陛下,陛下?”
李馥云已是泪眼迷蒙,颤抖着去探他的鼻息,少顷,嚎啕大哭。
帝王殡天,太子灵前继位,新帝热孝以日代年,三日过后,拓跋蔚便是名正言顺的北朝之君。
北朝还有祖上留下的继之礼,拓跋鸣逝去后,他的后宫也成了拓跋蔚的后宫,只是拓跋蔚除了李馥云没有再留旁人,甚至想要立她为后,但是却被百官以她无后为由集体劝谏,两方僵持之下,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年来李馥云从未有孕,也不知是因她之故,还是有些别的原因。幸好李馥云对于皇后之位并不看重,她只是乖巧地说:“能够陪在陛下身边就已足够,别的不敢奢求。”
一句话说的拓跋蔚眼红心热,又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操了一场。
他本想着过上几年再提立后一事,可是没过多久,柔然再次大举犯边,拓跋蔚镇坐宫中指掌一切,短时间内也没有立后的时机。
柔然知晓拓跋鸣身故,打起仗来势如疯狗,而北朝却因没了帝王亲征,气势上就短了一截,一年之间数场大战小战,输赢之数竟在五五之间,也令拓跋蔚颇为烦闷。
这样的败绩,在拓跋鸣时期可是从未有过的。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拓跋锐主动请缨,以太子之尊代父亲征。拓跋蔚本是不愿令他冒险,可是北朝士兵也经不起长期的折损,无奈之下只好让他一试。
哪知拓跋锐到了战场竟是如鱼得水,众人这才想起他本就是拓跋鸣一手带大的。身披寒光铠的少年意气风发,却不冲动莽撞,短短四年时间竟是把柔然赶到了阴山一隅,再也不敢犯边。
就在拓跋锐凯旋而归的路上,拓跋蔚却在宫中大发雷霆。
难怪自从锐儿之后,宫中再无幼儿出生,原来是他们的身边藏有内鬼,专门在吃用之物上投了令男子绝嗣的狠药,这药不会妨碍男子射,可是那种早就死了,自然也不能令女子受孕。他与父亲都是连吃了好几年的伤身之药,哪怕是用量再少,怕是也难有子嗣了。
如今想想,似乎连父皇的病都有些蹊跷,然而最令他愤怒的,则是这些人里,竟然还是好几方的人马!
一口气将有关人等全部斩杀,拓跋蔚闷坐殿中愁眉不展。
莫非老天是要绝了北朝,绝了他们拓跋家?好在锐儿已有四年不在宫中,也不知他的身子可还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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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云篇已经接近尾声,小天使们扶好坐稳了,下一章还有便当。
竞风流(H) 拓跋锐成年归来,凉亭中强行求欢
绝嗣毒计一事暴露,拓跋蔚震怒,北朝上下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与之有所牵扯的各方势力皆被斩杀,其中还有一支柔然的暗桩也被查了出来,凡居心叵测残害皇族者皆被枭首示众,拓跋锐还未回返都城就再次受令讨伐畏罪谋反之人。
拓跋锐于战事上极有天份,又是刚满双十之年,他本就生得极为俊美,成年之后更是平添了不少英气,麾下之人令行禁止,只用了短短数月便平定了多方叛军。
天下之人无论男女,哪个不曾仰慕英雄?拓跋锐回返都城时的空前盛况更比其祖拓跋鸣有过之而无不及,百姓夹道欢呼,女子丝帕漫天飞舞,凡是看到他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是春心大动,莫说他尚未选妃,便是能够春风一度也是好的。
可惜拓跋锐心中焦急,对别的女子也是根本看不到眼里。
数年未见,也不知他的云姐姐可还记得他?
而他心心念念的李馥云早就知晓拓跋锐今日回返,只是她并未出去迎接,反而是躲到了花园之中,一人坐在湖心亭里望着粼粼水波发呆,直到晌午将近,也没有用饭的心思。
就在不久之间,拓跋蔚几次三番的向她提起,锐儿已经二十一岁了,若不是被战事耽误,如今都该为人父母了。李馥云也在他的示意下相看了好几位高门贵女,纵使她心中酸涩,也不得不承认,那些姑娘个个都是青春年少,丰乳肥臀的,看起来与锐儿极为般配。
唉!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头也不回的恹恹说道:“我不想用膳,你也不要再来多嘴了。”然后又问道:“到了这等时候,锐儿可是回来了?”
来人在她身后站定,却是一言不发,她不耐烦地转过身去,还未看清那人的样子,就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似曾相识的醇厚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既然挂念我,又为何不肯去见我?”
李馥云呆愣一瞬,看到他胸前的衣襟还带了些许被甲胄压出的褶皱,可见他是连衣裳都没顾上换,就急冲冲地跑来见她了。
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正好与拓跋锐四目相对。
他长大了,已经不再是那个单薄的少年。如今的拓跋锐高大英挺,曾经有些雌雄难辨的美貌也随之变得英挺慑人,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其中风采竟是令她有些不敢直视。
“锐儿,你……唔……”
拓跋锐已经等不及听她诸多借口,他噙住那两片朝思暮想的红唇用力吸吮,有力双臂将她牢牢的箍在怀里,强硬的汲取着她的香气,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避。
两人缠吻许久,拓跋锐起初尚且有些青涩,但是他的舌尖越来越灵活,以极短的时间侵占了她的小嘴,锐不可当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李馥云则是娇喘连连,被他吻得两腿发软,节节败退。
直到李馥云险些喘不过气来,拓跋锐才将她放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手捧着她的脸颊,“我在外征战几次遇险,若不是想着回来见你,只怕早就死在外头了,可是你这狠心的小姐姐知道我回来竟是连个面都不露,你说该不该罚?”
李馥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悸动不已,眼里却带了泪光,“我不敢见你,锐儿你年纪不小了,该要选妃了,我若是与你走得太近,于你而言并非好事……呀……你做什么?”
拓跋锐阴沉着脸把她按在凉亭围栏的坐位上,三两下撕开她的衣襟,扯下她的裙子,就在李馥云不知所措时,火热的大龟头已经抵到花唇之间。
他咬牙问道:“你就这样盼着我选妃?”
“不要……啊……锐儿……”
圆硕的龟头挤开媚肉,拓跋锐一个挺身便入了进去,李馥云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出去……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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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肉团子节奏预判有误,本章没有便当了。
关于拓跋鸣的便当,其实他是注定要死的,否则继婚这个萌点就不能上线了呀!而且他的年纪也到了当时的平均年龄了嘛。
因为本篇已经尽可能的弱化了非肉的主线剧情,所以拓跋鸣的死就显得有点突兀,但是如果按照清水文的进度来写,中间又会抻出很长大家不感兴趣的内容,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这么写了。
还有一点就是皇帝这个职业本来就是高消耗的,拓跋鸣在位的时间已经算是很长了,真换到乱世里,比如五胡乱华的时候,一年里得换多少皇帝?所以对于下一个便当的人来说,也不算太委屈了。
有一句话大家都是知道的,人固有一死,不是早死就是晚死,便当神马的,总是会有的。
至于为什么要有继婚的内容,下章再说吧,其实也不只是大肉团子个人的恶趣味。
竞风流(H) 被锐儿玩得发浪,哭着求他操进来
小穴之中水嫩紧致,带着撩人的热度,紧紧吸裹的拓跋锐阳根,穴中褶皱像是一条条调皮的小舌,不断舔吮着龟头与棒身。拓跋锐插进去就被她绞得一声闷哼,“唔,好几年过去了,姐姐这小不但不松,怎么反到更紧了?”
“哪里是我紧……是你那东西长得太大了……”
他没想到这小骚穴紧了恁多,还像几年前那样一插到底,可他那雄壮的性器早已今非昔比,娇嫩玉道被那大东西狠狠地顶了进来,又怎能生受的住?
李馥云两手成拳胡乱在拓跋锐身上捶打,可惜她被囚在凉亭的座位上,背后又有围栏挡着,根本逃脱不开。
直到此时,拓跋锐才真的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而他的云姐姐不但穴儿小了,就连整个人都小了不止一圈,这样一个娇娇小小的美人儿,哪里还像个姐姐呢?
拓跋锐唇角一挑,俯身在她唇边印下一吻,用那勾得人骨节酥软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道:“方才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我说你太大了……入得我好疼……啊……你先出去好不好……”
“我的什么太大了,再说清楚些,我就抽出去!”
与儿时清亮的嗓音不同,如今的拓跋锐只是轻轻的笑上两声,就能让李馥云羞红了脸颊。
穴儿里那磨人的大东西将媚肉撑到了头,又胀又麻的让她难以忍受,于是赶紧顺着他意说道:“是……是鸡巴……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住……”
露骨淫话令拓跋锐欲火升腾,埋在她体内的大甚至还抖了两抖,李馥云吓得杏眼圆睁,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那名贴心的少年为何会变得这样坏,刚一见面就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云儿又骗人了,我才插进去,小就流水了,哪里像是受不住的样子?”他不再称她为姐姐,可惜李馥云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想到其中的深意。
拓跋锐贪婪地看着怀里的美人,他们足有四五年未见,可是她的样子似是从未变过,还是那么美,那么媚。视线滑过她的胸前,饱满的乳肉丰盈弹动,瞬间就让他推翻了刚才的想法。
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美艳诱人,也更加让他爱恋。
小骚穴已经溢出春水,大鸡巴开始缓缓抽插,拓跋锐体贴的轻抽慢送,生怕再弄疼了她。
细密的吻从李馥云的额头一路滑至胸前,拓跋锐含住一颗小奶头含糊问道:“云儿的奶子也比之前更大了,小奶头也是骚浪浪的红,父亲这几年没少吃你的奶子吧?还有这小骚也是天天被他操着,怎么我一入进来还要叫疼呢?”
“锐儿……不要咬奶头呀……啊……你的鸡巴真的太大了……小穴吞不下……啊……操到骚芯了……”
拓跋锐的身量长高许多,李馥云半躺在座位上他就只能弯腰操干,他嫌这样干起来不爽快,将她翻过身,撅着屁股跪在座位上,一双大奶子正巧从围栏上方挺出来,小奶头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温热的大掌轻抚她的背,手指顺着迷人的曲线一路游到屁股上,拓跋锐抓着臀瓣揉了又揉,盯着她的小穴感叹道:“云儿的小真美!”
胯间长枪怒挺,拓跋锐却不急着再次入进去,反倒是将手指插入小穴,把那骚肉肉戳得淫水直流,他很快就找到了脆弱的骚芯,指腹连连发力,对准了那处连顶带戳,很快就让李馥云到了极乐的边缘。
小穴又酸又麻,拓跋锐的手指一戳到骚芯就会让她爽得直抽抽,可是她已经吃惯了男人的大鸡巴,一根手指总觉得不够,情急之下终是不再矜持,摇着屁股呻吟道:“不够……还要……锐儿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嗯……啊……操我呀……”
“我已经不小了,不许再叫锐儿,要叫锐哥哥!”
“可是你比我小呀……这也太羞人了……”
“不叫就算了!”
拓跋锐坏笑两声,手指抵着花芯轻轻按揉,力道轻微的不会让她高潮,却也不会让欲火退去,他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她,耐心的等待着她的臣服。
终于,李馥云被他磨的又骚又躁,只想赶快到了高潮,不管他说什么都哭着应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吗……锐哥哥……穴儿好痒呢……求你操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好,哥哥这就来操烂你的小骚!”拓跋锐直起腰来向前一挺,粗长肉枪尽根没入李馥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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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鸣的死好像是虐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
因为之前三位女主的故事都是片断式的,结尾都停在了她们最开心的时候,但是这一次我本来是想把李馥云的一生写完整,所以才保留了继婚的风俗,不过这样一来就让心软的小天使们伤心了,这个真不是我想要的呀,然后我又想了想,还是不要再发便当了吧。
拓跋蔚真应该谢谢你们这些心软的小姐姐,你们救了他一命啊。
唉,为什么有种自己是后妈的错觉?嗯,一定是错觉!
竞风流(H) 互诉衷情,被锐儿抱着狠操
李馥云趴在围栏上,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时,她被顶得尖叫出声,纤细的颈子向后仰起,凝白肌肤上带了一层香汗,好似一颗颗俏丽的露珠儿,看得拓跋锐把持不住,吮着她的脖子飞快抽插。
小骚穴被拓跋锐撩拨的饥渴难耐,终于叫那大东西入了进去,李馥云在那酸胀的快感中放声大叫,两团奶乳在弹动间来回磨蹭着围栏的扶手,小奶头被蹭的又硬又挺,麻酥酥的好生快活。
“啊……好胀……你怎么长得这样大……骚芯快要受不住了……”
大鸡巴不停在小骚穴里抽插耸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淫水在操干的间隙中流了出来,顺着李馥云的大腿渐渐滑落。
拓跋锐只觉得那小穴把他裹得死紧,抽动间的舒爽让他忍不住牙关紧咬,用尽力气压制自己不去发了狠的操她。他的云儿太过娇弱,若是由着他现在的体力,只怕真会把她操坏了去。
他两手把着纤腰,九浅一深的操捣着心上人的小穴,几年不见他想了她太久,想要狠狠地操她,哪怕是她求饶也不放过她,可是一看到她那娇小的身形,他就狠不下心了。
“我这可是悠着力气呢,这些年不见,我想你想得紧,可是你却只顾着和父亲歪缠,定是一次也有没想过我的!”
说话间又是重重的向前一顶,坚挺的大龟头顶上骚芯,把小骚穴里的嫩肉顶得直抽抽。
“呀……好深……穴儿都要让你顶穿了……”
“只有嘴上叫得厉害,难道我这鸡巴长得还不够大,把你操得不舒服?”
明明是她自己的身子,可是李馥云却做不了主,她在拓跋锐的大力抽操下前后耸动,小穴也叫那大鸡巴撑到了极限,圆圆硬硬的龟头一旦深深插入,宫口就会自发的将它吸住,紧紧吸吮着,舍不得它离开。
李馥云媚眼迷离,细弱的嗓音里带带着让人发狂的媚气,“大……锐儿的鸡巴好大……把我操得好美……嗯……操我呀……这些年我也想你呢……”
“想我为何还要躲着我?”拓跋锐心头冒火,也不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的路数,顾管埋头狠操,热烫的大鸡巴屡屡挤开花唇,大肆碾压其中的嫩肉。
“我不敢见你……我怕……啊……好锐儿……太快了……我受不住的……”
拓跋锐突然停了下来,“你怕什么?”
李馥云趴在围栏上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双眸子水盈盈的,似是委屈,似是娇嗔,“你长大了……总是要选妃的……我怕见了你越发舍不得……”
“原来如此。”拓跋锐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口暖洋洋、酸涨涨的。
他将李馥云抱了起来,让她的两腿盘在自己腰间,威风挺立的大鸡巴顺势挺进小穴,“你不乖,纵然有心事也当直接与我说,可你非要藏在心里,让我也跟着担惊受怕的!”
“你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要摔下去了……”
李馥云已经许久不曾被人抱在身上操干,她又惊又怕,两手紧紧搂着拓跋锐的脖子,小穴也随之绞紧。
可是拓跋锐偏就不肯随了她的意,托着她的屁股向上抬起,又在放手时顶腰深入,大鸡巴在这样的姿势下入得极深,龟头破开宫口直抵子宫,把李馥云入得不停颤抖。
她还要再说,就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瞳,两人四目相对,拓跋锐情深意切地说:“只要是与我在一起,我定会护你周全,我拓跋锐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云儿,即便是选妃,我也只要你!”
两人私处相连,胸口相贴,拓跋锐急促的心跳透过骨骼肌肤传到李馥云的胸口,让她明白他是认真的。
可惜越是如此,她反倒越是不能接受。
泪珠顺着脸颊轻轻滑落,“我不行的!锐儿,这些年来我都不能有孕,你若是一意孤行,是要绝后的呀!”
竞风流(H) 被他抱着狠操,淫水流了一路
“原来你怕的是这个?”
拓跋锐无奈失笑,虽然气她狠心躲着自己,可她这般也是怕他无后,说来说去,她的心里总归还是向着他的,对于拓跋锐而言,知道这些也就足够了。
有力的双臂把李馥云圈得更紧了些,让她与他贴得更近,大龟头深入李馥云体内,微微碾压着娇弱的内壁。
薄唇为她吻去泪珠,拓跋锐又爱又怜地说道:“亏我还当你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你竟是个傻的!别忘了北朝的规矩是子贵母死,莫说你不能生,哪怕是真的给我生了好几个儿子,为了保住你,他们也要等到我死之后,才能在遗诏里看见自己的名字!”
“这怎么行……储君乃是国之根本……你怎么能……啊……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你怎么又入得这样深……”
拓跋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除非是极乐之中承受不住的眼泪,否则他是舍不得让李馥云红了眼的。
又粗又胀的长枪再次抽插挺动,每每都是冲破宫口直接碾上子宫内壁。他早就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意,只是连他也想不到,这份爱意竟是这样深。
深到不愿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担忧委屈,哪怕是为了他自己!
“旁的事你都不必多想,如今我已长大,凡是操心力的事总有我与父亲操持,你只需安心的陪在我们身边就好,子嗣之事也不必强求,全看缘分罢了!”
其实拓跋锐心里清楚,她一直未曾有孕应当就是他们男人的问题,不过李馥云却并不这样想,她的身子可不止有拓跋家的几个男人疼爱过,若是他们那里被药伤狠了,为何她被别人入了也不曾有孕呢?
听了他的这番话,李馥云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锐儿……你怎么这样傻呢……”
子嗣对于北朝之人何其重要?他们为了子孙繁衍连风俗都变得与别处不同了,可是拓跋锐却为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以为自己知道拓跋家几个男人对她的宠爱,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了,她还是将他们的情意想的太浅了!
春情爱意溢满心房,李馥云泪眼朦胧的看着拓跋锐。自他情窦初开到现在,他的心意从未变过,她是如此幸运,才能得到这般真心以待!
两手将他抱得紧紧的,李馥云主动献上红唇,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何等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爱意,只好带着满满的心动吻上他的双唇。
拓跋锐愣怔一瞬,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睫羽微微颤动,看到又是一滴泪珠潸然落下,他的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无法明状的钝痛袭上心头。
唉,这样容易就心软了,让他如何舍得令她难过?
一阵微风吹过凉亭,李馥云被凉风一激,不禁有些瑟缩,拓跋锐捡起一件衣裳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向寝宫走去。
李馥云在他怀里上下起伏,小骚穴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白嫩嫩的花唇已经被他操的泛起红肿,可是那坚挺的大鸡巴还在随着拓跋锐前进的脚步不停操弄着敏感的花芯,激烈的摩擦带来了疯狂的快感,李馥云把脸埋在拓跋锐的胸前,细声细气的呻吟着,“嗯……锐儿……太快了……你慢着些呀……”
拓跋锐故意挺腰一顶,笑嘻嘻地问:“怎么,可是我的大鸡巴把云儿操疼了?”
“不疼……啊……太舒服了……我要忍不住了……”
“那就泄出来,你骚起来的样子那么美,我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
站立的姿势操得极深,脆弱的宫口一次次被他强横顶开,快意更加浓烈澎湃,李馥云已经无法控制,藕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骚答答地叫了起来,“嗯啊……好深……锐儿太坏了……每次都操到子宫里面……啊……啊……太爽利了……操我呀……用力操死我……让我死在你怀里……”
衣裳兜头盖脸的把她罩在下面,李馥云也不清楚自己被拓跋锐抱着走了多久,情潮巨浪扑面而来,她放任自己在他怀中高声浪叫,快感从小穴爆发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子抽搐颤抖,阴从交合处大股大股的喷出,打湿了拓跋锐的裤子。
头顶的衣裳突然被人掀开,李馥云迷茫中看到拓跋蔚满脸醋意地说:“这小子就把你弄得那么美?浪水都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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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云篇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完结了,还有最后一场3p。
竞风流(H) 父子前后操两穴,云儿高潮又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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