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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的有恃无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写肉专用小素号
陶敬给冉杰买了张周五晚上的城际火车票,跟他说:“我家里前年给我买的婚房,这几天通知我去房拿钥匙,我一直在等你陪我来看房呢。”
陶敬还说:“这是咱俩以后的家,你想怎么装修,我都听你的。”
……
“我之前一直跟陶敬说,我很羡慕他。他前半生顺风顺水,升学没压力,找工作没压力,谈恋爱一追就到手,就连出柜,父母也是打一顿就认了。他自己也承认,跟我说这世上没什么是值得烦心的,天塌了有地接着,何必杞人忧天,每天操心没必要的事情。”
冉杰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上面是陶敬发来的消息,跟他说,可以让那个男人走了,他有话想跟他谈谈。
冉杰起身,松了口气,“本来还想再跟你聊会儿的,看来是聊不了了,我要回家了。”
“怎么了?”王清伦跟他一起站了起来。
“你别动,”冉杰压他肩膀让他坐下,“这是我跟陶敬的事,你别掺和,坐在这里。”
冉杰走下台阶,转身看到靠在石基台上的陶敬。
“走吗?”冉杰过去,抬起手,“回家了。”
陶敬没有再去拉他的手,只是点了点头,往外走去。冉杰回手,无声一笑,跟了过去。
……
看房那天,陶敬拉着他,在空荡的毛坯房里走来走去,跟他说这里是主卧,那里是厨房,沙发可以摆在这里,阳台还得找人封上。
“以后你就坐在放这儿的沙发上,看你的电视,我扫地擦地,给你做饭。等我们老了,就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然后手牵手到楼下,沿着河边溜弯。”
“好。”
……
回家的路上,冉杰听到马路边的一家店铺里在放音乐,是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
如果那些誓言谎言都能随往事慢慢飘散,我多希望能真的陪你走到老。
作者有话说:明天分手
☆、23.分手快乐(上)
雪落的无声无息,踩入积雪中是咯吱咯吱的悉悉索索。
陶敬在前面走,冉杰跟在后面。走到楼下,陶敬停住了脚步,站在两楼之间的绿化区。还有两天过年,小区里很多外地来京人口都回家过年了,赶上下雪的天气,楼下空无一人,甚至地上的积雪都只有他们两个人走过的痕迹。
“第二次了。”陶敬背对着他,声音融进冰冷的风雪中,“冉杰,你真把我当傻子?”
冉杰往前一步,靠近陶敬,“老公”两个字在喉头滚动,又咽下,涩声道:“我们回去说,外面下雪,你别再生病了。”
陶敬转过身,鼻尖通红,雪落满了他的头发,耳朵也冻得红了一圈。冉杰摘下自己的围巾,走过去想给他戴上,被他后退一步躲开,“不必了。”
冉杰再次上前一步,趁他躲开之前把围巾缠在他脖子上,陶敬没有再躲,冉杰把围巾又绕了一圈,几乎将他半个脸都裹上,堪堪遮住耳朵,“我明天就要走了,你生病了怎么办。”
陶敬侧过脸,没有看他,大概他自己也知道,多看一眼自己也会心软。
“好,既然你不想再带我回你家,那我们就在楼下说吧。”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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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给他围好围巾就拉开两人距离,低头轻声道,“陶敬,这次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陶敬手垂在身侧,落在手背上的雪被体温融化,攫取了上面仅剩的一点温暖后化成水滴,顺着手指落下,像一滴不甘心的眼泪。
冉杰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分手的话却依旧没有说不出口。他果然是个懦弱的逃兵,心中演练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可一面对“分手”这个现实的利刃,就落荒而逃。
“我帮你说吧。”陶敬见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突然道,“你想跟我说分手,是吗?”
破了洞的心脏一点一点被捅着伤口撕裂,和着血的肉沫淋漓地滴落。
“嗯。”冉杰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他一直不似陶敬那样洒脱,他拿不起放不下。
以前两人吵架时,冉杰站在宿舍的阳台,在电话这头气得哽咽,跟他说那就分手一周好了,彼此都冷静冷静,而那头的陶敬没有半分犹豫就同意了。第二天冉杰先撑不住找陶敬认了输,事后问陶敬,如果自己没有先找他,他打算怎么办?陶敬笃定地说,我就知道你一天都撑不住,会过来找我。
他总是这么肯定的以为自己是离不开他的,冉杰抬头看向陶敬,那副面容和五年前已有了一番变化,头发剪短了,再没有留长,下巴有一圈胡茬,比五年多成熟了很多。冉杰自嘲,即便不是当初的离不开,走不了,如今也一样是放不下。
“你想分手,理由是什么?”陶敬转回了头,看着他,冷静的有点可怕。
“……你知道。”冉杰像是吞了失声的药,每说一句话,都觉得喉咙和心一起发疼。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陶敬眼睛盯着冉杰,脸色淡漠如刀,刺得冉杰愈加的疼。
冉杰双手绞在一起,指节死白,他咬着牙:“过不下去了,好聚好散。”
陶敬慢慢解开冉杰刚才为他系好的围巾,平静问道:“我说过,你可以负我,但我不会负你。想跟我分手,总得有个理由。过不下去了算什么理由?”
冉杰被逼到了死角,身体中的那根一直被绷紧的弦勒地他痛不欲生,割裂着血肉,撕扯着神经,眼泪从发热的眼眶中滚落,一颗,接着一颗。
“就是……厌了,烦了……”冉杰的声音哽咽,他努力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线,想要保留一点自尊,不让他听到自己的哭腔:“是我负了你。”
“你是哪里负了我?”陶敬盯住他,围巾彻底解下,放在手里拎着。
冉杰红着眼睛,被泪水漫过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陶敬拿出钥匙,拽过冉杰的胳膊,用门卡刷开楼道门,电梯就在一楼,两人安静地等完如同窒息的一分钟,到了十楼,陶敬开门锁门,将冉杰扔到卧室的床上,把凑过来捣乱的糖包关在卧室门外。
“你嫌弃我的什么?”陶敬眼睛中泛起了红血丝,他声音的不稳把他竭力维持的冷静撕开一道裂缝。
“是我不好,与你无关。”冉杰想从床上下来,被陶敬硬生生压了回去。
“是我不能满足你?”陶敬抓着冉杰的手,压着他的腿,逼他正视自己,“你说,你是怎么负了我?”
冉杰被他逼疯,一用力甩开他钳制着自己的手,回看向他,带着几分哭腔与决绝的声音刺向他:“对,你就是不能满足我。你每次都只顾着自己爽,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咱俩第一次我就有阴影了。我拉下脸找你谈了那么多次,你听过吗?你觉得我是性冷淡,那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呢?再后来我找你操我你都不操了,飞机杯就那么爽?”
冉杰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看着陶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缓和下来,“好聚好散不行吗?这日子我过够了,不想过了,你爱找谁过,找谁过去吧。”
不是,这不是我想说的……我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冉杰抓着身下的床单,眼泪流出眼眶,顺着脸颊落下。死寂的空气中,冉杰压下心底最后一点希望,陶敬怎么会挽留,已经知道恋人出轨的人怎么还会挽留。
冉杰推开他要从床上下来,陶敬拦住他,不让他动,沉着脸,质问:“所以,你就找别人操你了,是吗?”
冉杰像被雷劈住,突然胶着住,不再乱动。他一直以为陶敬只是发现他最近不太对劲,所以产生了怀疑。
“你买早餐那天,我三点就醒了。我一直在等你。”
红着眼睛的陶敬,在一片漆黑中带着担心与不安等了三个小时,等一个答案,等来的却是谎言。
“你带着白衬衫来找我那天,我走了没多久,就买了饭,想回来找你,再陪你待会儿。”
可是听到的却是你和另一个男人在里面,翻云覆雨。
“给你打电话不回的那次,我就在小区门口一直等你。”
看到你从一辆黑色suv上下来,而那辆车曾停在你俩翻云覆雨的那个酒店门口。
“30号晚上,我找不到你,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然后,在你俩车震的suv外面,听到了你的声音。”
“当天晚上,我就住在你的隔壁。”
冉杰已经怔住忘记了动作,如同按下暂停一般,只除了脸上越来越多眼泪。
“还想听吗?还有。古北水镇,我在桥下,看他在阳台上抱着你。刚才,我静静地看完你俩打雪仗,堆雪人。多开心啊……”
陶敬摸着冉杰的脸,依然年轻,依然鲜嫩,“多么熟悉的一辆车,多么陌生的你。”
“你知道……”你都知道……
冉杰千疮百孔的心脏彻底分崩离析,只剩下空落落的一个血洞,他不敢去想以上每一个场景里,陶敬是什么心情在看,在听,在等。他仿佛被扒光了扔在太阳底下,又仿佛变成了一个持凶的歹徒,用一把刀,一次又一次地捅进陶敬的胸口,将他刺得遍体鳞伤,还要装作无辜,戴着面具享受他给的毫无杂质的爱
“宝宝,我养了你五年,从一个只有一千块生活的大学生,到现在我工作了开始挣钱养家,我每天想的都是你饿不饿,醒了没,想要点什么。我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供你挑选,我想把你关在家里,谁都看不见。”陶敬帮冉杰把脸上的眼泪擦干了,继续说着。
“一条养了五年的狗,都知道按时回家,你怎么就不愿意回来了呢?”
冉杰剧烈呼吸着,无地自容,无言以对,愧疚,内疚,难过,他说不清心里的感受,只知道自己该死,最好是千刀万剐。
“他到底比我好在哪里?”陶敬问他,“比我多一辆车,还是比我多一套房?抑或是,比我能满足你?”
冉杰摇头,任何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他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理由。所有他想过的分手的理由,都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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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嘲讽的脸,笑他的背叛和无知。
“我知道,是我懒,这两年才考驾照,导致摇号一直没摇到。但是等号摇到了,我就会立刻买车,让你出门不那么累。”
“不是……”冉杰哑着嗓子想反驳。
“那是什么?”
是什么?
是我无止尽的贪欲。
是我不得满足的自私。
是我贪求享乐的一时糊涂。
“老公……我,”冉杰攥着身下的床单,脑子空白着说道:“我可以,不分手……吗……”
陶敬突然笑了,笑得寒意渗人,冰冷漠然,“你认为呢?”
“那我现在就走。”冉杰像失了魂一样,从床上下来,想要走。
“冉杰。”
“嗯。”
“再陪我做一次。”
冉杰久久地站在原地,半晌后眼泪再次落下,自嘲一笑,小声道:“陶敬,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他拉开卧室门出去,拎起早就拾好的包,努力把话说得清晰:“糖包先麻烦你照顾两天,我很快就会来接她走,还有这个房子里,我的东西,我也会尽快来拾的。”
陶敬站在卧室里沉默无语。
冉杰抓着包,眼睛酸胀通红,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想再看陶敬一眼,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五年了,多谢照顾。再见。”
冉杰走了,陶敬听着门关上,糖包喵喵叫着蹭他的裤角,像是在安慰他。
眼泪落下,陶敬捂住脸,痛得撕心裂肺。
作者有话说:长佩已脱马甲,同时三篇文更新中,id素以初,微博同名,混合博,慎重关注,么么哒
☆、24.分手快乐(中)
32
雪早就停了,傍晚的天变得阴沉,远方天际有黑暗在慢慢侵蚀日光,地上的雪被踩得污浊不堪,泥水混合着大小不一的鞋印,以及坠地枯碎的落叶,像戏子残妆,古墙斑驳般再也不见曾经美好。
走出小区,冉杰往地铁站走去,一抬头就看到堵在自己面前的王清伦,不待他说什么,王清伦便直接拉着他的手拐到旁边没人的角落,严肃中混合着担心:“你眼睛怎么这么肿,他欺负你了?还是,你俩分手了?”
冉杰安静不语,低头看自己溅上雪水的白鞋,几滴黑色的泥点子大刺刺地扒在上面,格外突兀。陶敬好几次吐槽过他不要买白鞋,容易脏还不好洗,可他就是觉得小白鞋好看,还特意买了情侣鞋,可惜陶敬穿了两回就起来了。
“你要回家了?我送你去火车站。”王清伦见他不想说便也没有多问。
冉杰摇了摇头,“不用了,火车票是明天的,不去了。”
“那你今天先去我家住一晚,明天我送你去车站?临近过年了,你想改签今天估计也没票了。”王清伦想了想,补充道,“你想去酒店也行,我把你送到就走。”
冉杰吸了吸鼻子,把帽子往下扒拉了一下,“你别操心了,我一会儿去汽车站,坐车回去。你别问为什么,我现在不想在北京待着,也不想看见你。”他缓了口气,语气放轻了些,“过年了,你也该回杭州了,不要再在我这里耗时间了。我挺垃圾的,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冉杰绕过他往地铁站走去,王清伦没有拦他也没有废话,隔了一段距离远远跟在后面,冉杰脑子里乱成一团,也没有发现身后还跟着个人。
买完票上车,冉杰找了个靠窗位置坐下,关掉头顶那盏光芒微弱的小灯,面冲车窗闭上眼,王清伦坐到他旁边,冉杰感觉到旁边坐了人,便自觉地又往里挪了下让出两人中间的空间。
“谢谢。”
冉杰闻声回头看去,见到又是王清伦,浓眉蹙起,抿了抿唇角,终是没说什么,重新转回窗外,闭眼睡觉。
挣扎的夕照被彻底吞没,天色变浓黑,铲了雪的路还是有些滑,车不敢开得太快,到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客运中心的公交多,冉杰随便抓了一辆上车,十多分钟就到了家。
走在熟悉的小道上,两边依然是那些或明或暗的路灯,有的坏灯被修好重新亮起,有的好灯忽忽闪闪等待着下一次被发现故障。
楼下胡同口有几个不畏严寒出来遛狗唠闲篇的老太太,看到冉杰先是一愣,随后低声细语起来。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冉杰走到楼下停下脚步。
“看你进家了,我就走。”王清伦捂着冻得通红的耳朵,身上还是下午打雪仗的那身黑色羽绒服,说话时呵出几层白雾。
胡同口细碎的讨论声变得大起来,像是在彼此讨论中获得了认可的底气。
“……对,就是他,我记得呢。当时闹得可大了,哎哟,那老冉的骂声和小孩儿哭声,大半夜的扰民啊。啧,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换了个,还是男的……”
“你说搞什么对象不好,非得跟个男人,真是白瞎了是个男的。还好老冉家还有个儿子留了后哟。”
“气死爹还留不了后,生这么个儿子有啥用。”
“我听说啊,他们这样乱搞,很容易得病的,还是绝症。”
“对对……叫,艾滋?好像是这个……”
王清伦气得粗喘几声,脚下一动就被冉杰拉住,轻轻摇了摇头,那几个老太太见到王清伦恼怒的样子,缩了缩,啧啧两声,纷纷哄着自家的狗散了。
……
“你这样就是变态!以后就是个二流子!我他妈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我就该一开始把你掐死!”
“我不是。”
“还敢顶嘴了你,咳……咳咳……”
“你就别气你爸了,非得气死他啊?半年前你在家里怎么答应你爸的,不都说断了吗?啊?!”
“你给我滚,滚出去,我就是死在医院也用不着你给我守孝哭灵,真他妈脏!”
……
“我要上楼了,你也走吧。”冉杰转身上楼,没有再理会王清伦后面跟他说的话,他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
冉杰掏出钥匙,家里的钥匙虽然几年没用,但一直都挂在上面没有摘下来过,旁边那串陶敬婚房的钥匙,等拿完东西他就会物归原主。
钥匙插到一半卡在中途再也插不进去,冉杰拔出来又试了两次,最后确定,家里换锁了。
拔出钥匙,冉杰把钥匙串回兜里,靠在门上,没一会儿就蹲了下来,低头埋进圈起膝盖的双臂里。
楼下的王清伦等了一会儿,一直不见这一楼有窗户亮灯,更没有听到任何新的动静。这楼的隔音一听就很差,三楼炒菜的敲锅声都能听清,又等了十分钟,王清伦实在没忍住进了楼。
老小区没有楼道门,随随便便就能进,六层的高度,很多住户都已经搬走不再住。
王清伦刚上到二楼就看到蹲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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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冉杰,吓了一跳,蹲到他旁边问道:“怎么不进去?”
“……换锁了。”冉杰的声音有点哑,王清伦不放心地拽过他摸了摸额头,温度略高,脸也因为刚才闷在臂弯里飘了些不自然的潮红。
“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别这么蹲着,你晚上还没吃饭,低血糖,一会儿站起来容易摔倒。”王清伦说着就要扶他起来。
冉杰靠住门,躲开他,怕吵到邻居,低声道:“你走吧,我没事,一会儿我妈回来了看到你,再把她也气着。大过年的,大家都安生会儿吧。”
“没事,一会儿阿姨来了我就往楼上躲着,等你们进去了我再走。”
冉杰突然笑了,有点苦涩,又有点茫然,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右边落着灰,脏兮兮的水泥楼梯。
……
“今天我生日,我就想看你一眼,跟你说两句话。反正你家里也没人,几分钟就好。”
冉杰看着卡片机窄条屏幕上滚动的短信,犹豫了一下,回复道:“好,那你快点。”
“我就在楼下,等我敲门。”
没过几秒冉杰就听到了有节奏的三声敲门,早在门口等着的冉杰立刻打开门,手里拿着钥匙,关上门拉着陶敬就往楼上跑,“跟我上楼,我记得四楼一层的人全都搬走了,等一会儿我听到动静再赶紧下去。”
上到四楼,冉杰跑着爬完楼梯,气喘吁吁地顺着楼梯间隙往下看,又往上瞟,确定没什么人才放下心来,一转头就看到陶敬正忍着笑看他,如果不是顾忌着下午有人在睡午觉,估计他早就笑出了声。
冉杰有些窘迫,可能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点傻,最后恼羞成怒,抬起脚用脚面踢了他小腿一下,“笑什么笑。”
陶敬一把把他抱到怀里,“好久没见到你了,快让我好好抱抱。”
冉杰脑袋被他按在肩膀上,刚才那点小脾气早就飞了,环抱着他的腰,笑道:“生日快乐。抱歉,没能给你准备礼物。”
陶敬揉了揉他的头发,“能见到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冉杰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陶敬搂着腰的手拉起睡衣下摆往里摸了摸,冉杰吓一跳,松开他,拽住衣服,摇了摇头,小声道:“别闹。”
“我就摸两下,啥都不干。”陶敬把他推墙上,一手抚着他的脸吻下去,唇颊相依。
冉杰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还是敌不过太久的思念,启唇回应。宽大的睡衣里陶敬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冉杰低低喘息着,手抵在他胸膛上欲拒还迎。
“别……会,被发……现……”冉杰想阻止,却被频繁堵住嘴,陶敬钳制住他的后颈,让他无法动弹。
一吻结束,冉杰粗喘着缓劲儿,陶敬捏他的脸蛋,“第一次看你穿睡衣,这t恤也太大了吧,你哥的?”
冉杰的t恤是球衣样式,肥肥大大地遮住上半身,下摆到大腿中间,只露出小短裤的一个边,不细看跟没穿裤子似的,脚上是一双淡蓝色的凉拖鞋,露出十个莹白玉润的脚趾头。
“嗯,我哥的球衣,夏天了,穿着凉快还舒服。”冉杰拽了拽能装两个自己的球衣,解释了一句。
陶敬拉过他的手,一个个手指缠绕摆弄,“不许穿出去。”
“为什么啊?我经常穿这身下楼买东西。”冉杰不解。
“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腿,只有我能看。”陶敬执拗地拉着他的手不放。
冉杰被他逗笑,“好,只有你能看。”
……
“想什么呢?”
“高三那年快高考时,我们也是偷偷跑到楼上,怕被家里发现。”
王清伦沉默了下,问道:“你俩今天回去,说……什么了?”
冉杰勾了勾唇角,曾经活泼灵动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我不想恶心你。王清伦,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谈恋爱了,把你拐上这条不归路是我的错……”
“不是你,是我自己。”王清伦抢白道。
“不管是谁吧,你还能喜欢女生,这是件好事,把我忘了,去找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结婚生子,好好待她,也省得被这世俗的眼光唾弃。”冉杰平静地叙述,语气诚恳而疲惫,“咱俩不会有可能的。我不喜欢你,也从来没喜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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