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手(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夜凉
「企划c?」
「是。」
「你们企划c组最近这个月没拿下一个超过二十万的案子?」
「是。」
「你们组有几个人?如果不能创造相对利润,做为主管的你是不是该想想人员上的简?」
「这…我…」
「督察,我突然想起见很重要的事,是在出差时发生的,很紧急。」不想看到无赖欺负自己的朋友,温常年只好从装死里回魂。
「温特助,你确定是我要听、想听的吗?」李惜观起阎罗王催命般的脸孔,眯起眼睛,浅浅一笑。
「是。」无赖。
「好,其它人都出去,温特助留下。」
温常年目送最後一人走出会议室的门,深深叹了口气。
哎~如果那些人知道这三天地狱般的折磨,只为了他不肯给那无赖舔自己的肛门,那些人会不会干脆一头撞死在会议室的柱子上。
任谁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个原由,温常年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门关上。
其实事情原本是这样的,原本留言要带温常年外出堪察三天的李惜观,事後硬是带著温常年堪察了一个礼拜,而这一个礼拜里,温常年就从一个不懂人事的处子,摇身一变成了龙阳十八招招招通的好手。
一个礼拜後,温常年的月潮期已过,而李惜观也隐隐觉得有点吃不消,所以他们就结束了外出堪察的行程,回归到公司正常办公,也就因为要正常办公,温常年又变回那个温润敛的温常年,虽然不拒绝李惜观求欢,但他严正拒绝正规姿势外的其它东西。
辅助用品。
不行。
不带套。
不行。
跪姿做爱。
不行。
舔肛门。
不行。
然後李惜观彻底火了。
於是整个台中分部的人都陷入地狱般的生活。
「年,来,你想说什麽?我在听。」李惜观笑著对温常年伸出手。
双手抱胸,温常年并没有向李惜观走去,而是冷冷的看著他。「你居然为了我不让你舔那里,就弄出这些事来,你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这样假公济私你不觉得脸红吗?」
李惜观起笑脸。「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年,下午我可以再招开一次全体主管会议。」
「无赖。」一手打掉李惜观伸来的手,温常年想其实他应该打掉李惜观的脸才对。
「年,你的答案呢?」李惜观再次伸手。
握上李惜观的手,温常年纵使心中是千百万个不愿意,也只能硬挤出一字「好」。
「哎呀~年年亲亲,你早说好不就没事了吗?你看这几天搞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连柜台小姐的笑脸都僵,大家压力多大啊。」李惜观把温常年拉进怀里,让温常年坐在他大腿上,紧紧搂著。
「是谁让大家人人自危的?」
这个人到底可以无赖到什麽样的程度?
「你呀!因为是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才会对大家那样。」一边说,李惜观一边解开温常年的皮带,说完连拉键都拉下了。
「你又想搞什麽?」
「搞什麽?当然是赶快亲亲我的小嘴嘴,爹已经三天没有亲它了,说不定它已经伤心的怀疑我这个爹爹不爱它了。」
温常年翻了一下白眼,却没有抵抗,反而顺著李惜观的动作乖乖的让他脱下裤子,接著光著屁股趴在桌上,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全公司再为了他的肛门而遭罪那种感觉,同事遭罪其实不关他的事,但起因是他的肛门,这,哎~这说出去能听吗?光他自己想到就觉得荒唐。
作家的话:
孩子病了
今天不再更
谢谢tweety_h20,tsubasa74
☆、十
三天不曾再有这样的对待,当李惜观舌头舔上去时,就算温常年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脚软,还好他趴在桌上,而那无赖又全神专注在他的股间,所以并没有发现,突然传真机「吱」的一声,温常年吓了一跳,身体不禁一僵,然後就听到无赖开始说疯话。
「爹的小嘴嘴儿呀!你这麽想爹啊?爹也好想你,三天不见了,你好吗?爹一直想亲近你,可你爸不让啊!你不知道爹急的都快头顶冒烟了,乖别太激动,缩这麽紧,爹没办法好好亲亲你。」说完整个脸都埋进温常年的臀瓣里,舌头也拚命的想往直肠里伸。
温常年双眼迷檬,实在不想也无力再骂,他到底是做了什麽?怎麽就摊上这麽个无赖,而且还是疯了的无赖。
「嗯…嗯啊…啊…」
「年,可以了吗?」
「嗯…你嗯…就那麽爱…舔肛门?啊…」
绝不放手(双性H) 分卷阅读8
「我没有爱舔肛门啊!我只爱舔你的肛门,其实不只你的肛门,你别忘对於小肉穴、大白、二白我也是爱不择手,年,你动情了?好湿啊。」
「做就做,别说那些废话,不要把我当女人。」
李惜观把温常年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桌上,诚挚的看著他说:「年,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女人,你要知道,我是同性恋,我只爱男人,而我现在深深的爱著你,你温常年。」
温常年看起来并没有很感动,反而一把抓过李惜观的领带,让他俯下身来。「李惜观,我温常年也要告诉你,如果你不把下面那丑东西往我身体里插,可信度还高一点,嗯。」
「进去了,年,感觉到了吗?不用润滑液就进去了,你好棒喔,年。」
「别废话,快做,我还有事。」
「有什麽事比陪我还重要的?年,我想亲亲大白、二白好不好?年。」
李惜观试著摸上温常年衬衫的第一个扭扣。
一把抓住李惜观的手,温常年双颊酡红的说:「别闹,快点完事,你不怕被人看见,我还要脸。」
「年,这是件快乐的事,怎麽搞得像受刑一样?」李惜观放弃解扭扣的事,双手轻轻抚摸著温常年的腰臀。
「你逼我在这种地方做就是受刑。」
「你觉得不舒服吗?可是你都湿了。」
「生成这种不受控制的畸形身体不是我愿意的,我并不喜欢自己一被撩拨就不受控制,如果可以我宁愿折寿十年换一个可以自制的身体。」
讲完温常年就把目光定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等待情欲将他掩埋,等待李惜观尽兴,可想象中急风骤雨式的性事并没有降临,李惜观反而抽出下身,接著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个湿毛巾,轻轻的帮他擦试下体。
迎上他诧异的眼神,李惜观温柔的笑说:「年,我说我爱你的事是真的,伤你心的事我绝不做。」拾起温常年被他脱掉的内裤及外裤,李惜观小心的帮他穿上,「虽然在办公室跟你做爱是我的梦想之一,但这样如果会让你伤心,我宁愿埋葬我的梦想。」
说感动温常年不是没有,都是男人,到了这种地步要中止得要多大的意志,看李惜观额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就知道他是花多大的力气在忍耐。
可是,把在办公室做爱当成梦想?
这…这教他怎麽高兴的起来?
作家的话:
短小的更文
夜凉已经尽力
孩子还烧著,很难有空
tweety-h20谢谢你的礼物,让我更有动力了
☆、十一
刚从情欲中拔身而出,已经衣著整齐的温常年静静的任李惜观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气息仍然不稳,李惜观更是明显,温常年的手抵在李惜观的胸腔上,手因为李惜观大口大口的喘气而跟著起伏,整个会议室里好似只剩眼前这个人的呼吸声,温常年看著阳光从窗户照入束束光柱,觉得这个整个情况真是太诡异,多像是在拍偶像剧一样,只差後置的一些粉红泡泡在留白处了,可是,那硬挺挺顶著他小腹的丑东西又打破了粉红泡泡,马上身落於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片场。
「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李惜观,你下次说我爱你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丑东西顶著我,那样或许我还有机会相信你。」
「我有什麽办法,每次一见到你就这样啦!严格说起来还是你害的,你看公司里少说有上百个男人,你有看我的加农炮起立过吗?」
「加你的头,恶心。」温常年是炮兵退伍,他现在真的很後悔跟无赖讲那些,哎~以後教召(後备军人教育召集)的日子怎麽过?他看到加农炮一定会联想起无赖的那根丑东西,想到这里温常年真想拿头撞墙,但是眼前没有墙,只有李惜观的头,所以他就狠狠的撞了李惜观的头。
「扣。」好大一声,温常年先是吓了一跳,後来才感觉到额头传来的剧痛,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正在试图掰开他额上的手指,耳边不停的传来李惜观惊呼的声音。「你没事吧?年,怎麽会突然撞上来,把手放开让我看看,年,怎麽会那麽不小心呢?年,让我看看,年。」
温常年甩甩头,晕眩感稍稍离开,一睁开眼就见到一张放大的脸充斥眼前,能眼所及只有李惜观那张担心的脸,看著对方发红的额角,温常年突然觉得心软了一下,手轻触著李惜观额上发红的那块。
「不痛吗?」
「你在关心我?不痛,不痛,听到你这句话就算被坦克撞到也不痛。」
「被坦克撞到的确不痛,被坦克撞到能活吗?真的不痛?肿了。」呵,无赖。
「嗯嗯,那里不痛。」李惜观用力的点两下头,然後欲言又止。
「有什麽话就说,不要扭扭捏捏,又不是娘们。」
「年,这是你说的喔,不要我说了你骂我恶心。」
「那算了,你不要说,我出去做事了。」
「年。」温常年刚转身往外走,手就被拉住又转了回来,然後就见李惜观一脸期盼,双眼闪著星星,哎~默默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温常年很认命的伸手握上那根丑东西开始撸。
「年,你怎麽知道我要这个,我什麽都还没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面对一脸惊喜的李惜观,温常年觉得很无力。
「你那麽大根东西立在那里,还用得著说吗?」
「大?」李惜观露出欢喜又娇羞的样子。「你也觉得我大吗?我之前还怕你觉得我小,以为你嫌加农炮太小,不能满足你,才不愿意与它多亲近,你都不知道我暗自神伤了多久,还想著过两个月休息去国外植个狮子还是大象的来满足你。」
「你如果还想要我弄就给我闭嘴,不然就吃自助餐去。」
李惜观用手在嘴前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假动作,双手握住温常年停下的双手开始撸动。
温常年看著那根涨的紫红紫的丑东西,不知怎麽也觉得全身燥热了起来,最後又变两根相贴一起撸的画面;完事以後,温常年真的觉得无语问苍天,为什麽认识李惜观以後,他的日子里总是充满著阴唇,阳具,肛门,乳房这些东西呢?就不能过上几天正常点的日子吗?
作家的话:
谢谢给我投票的人
孩子还病著
有空就更
☆、十二
日子晃一下又过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李惜观在办公室里虽然会吃吃小豆腐,就不曾再做更深入的动作,这点温常年不得不佩服,有时看他涨成那样,真怕他下一刻就爆了,於是温常年忍不住问:「你那样不会难过?」
「会,可是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做到,不然你会怀疑我对你的爱。」
哎~叹了一口气,温常年觉得自己这两星
绝不放手(双性H) 分卷阅读9
期面临无语问苍天这种感觉的情况,已经超过之前二十几年的日子。
「我不是跟你说过,说爱的时候不要拿那根东西顶著我吗?你这样我怎麽知道,你说的爱是想做爱,还是其它的意思。」又叹了口气,温常年解开李惜观的皮带,一举拉下李惜观的内裤和外裤,而那根所谓的加农炮便直挺挺的弹出,差点拍上温常年的脸。
「我是真的爱你,可是我一看到你就会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啊…年,可不可舔一下?」
温常年偏了一下脸,站起来伸手拿了剪刀,亮在李惜观的眼前,「不如我帮你剪一下,一举解决你的烦恼和我的烦恼。」
「那我们还是做做手部运动好了,剪了我们就不能做快乐的事了。」李惜观嘿嘿的笑著握到温常年的手,抽出剪刀丢的老远,又握上对方的手。
一阵动作之後,温常年拔尖一叫,随即感到手上一片湿漉漉,李惜观让高潮未缓的他靠上办公桌,自己抽了好几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著温常年的手,温常年爱乾净,每次撸完以後看著满手的体液总是忍不住露出嫌恶的神情,所以每次一完事,李惜观定会马上帮温常年把手擦乾净。
又用湿巾擦了一遍,李惜观便捧著温常年的臀部让对方坐上办公桌,再缓缓扶著温常年躺下,「李惜观,不要了,下午不是还要去谈呆帐的事吗?」
「没事,下午我自己去就行了,让我亲亲小肉穴,你昨晚都不让我好好跟它亲近亲近,它肯定寂寞了,何况你从来都不给它好日子过,我的小穴儿亲亲那麽娇嫩可怜,应该要多亲亲爱爱它,不然它会难过的。」李惜观一手压著一只温常年的大腿,接著俯身舔上去。
「啊…嗯昨晚…你在里头泄了两次,嗯嗯…这样还不够亲近?」温常年仰著头,双手无处著力只好紧握著桌沿。
「那不一样,做爱归做爱,爹亲亲小肉穴归爹亲亲小肉穴,年,感觉到了吗?小穴儿多高兴,都在跳舞了,我的小穴儿,爹亲亲,爹爱你。」
李惜观开始用舌头做出抽插动作,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了身体,情欲如潮一波一波涌上,温常年忍不住想合上双腿躲避李惜观的动作,可是也每每在这个时候,李惜观就会更强势,更奋力的埋头猛舔。
「啊…李惜观…嗯…啊…。」
「年,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年,加油,加油,年。」口手并用,李惜观非要把温常年推上高峰不可。
「啊…李惜观…要…要…李惜观…已经啊…李惜观…啊…。」眼前光茫漫天,一时间似乎什麽也不存在直至数秒,温常年因为紧握桌沿而指节泛白的手终於松开,他睁开双眼,一时还觉得有点茫然。
然後,一个啧啧有声,舔的浑然忘我的人提醒了他是怎麽回事。
「啧啧,小穴儿真甜,啧,小穴儿,爹的小穴儿。」
「李惜观,不要了,嗯…别…别再来了,我好累。」温常年努力撑起身子,用手推了推李惜观的头,刚刚才缓过来,可是对方还不停的舔弄,他很怕又在陷入另一波情欲里。
「好,年,不怕,我帮你擦擦,你再躺一下。」自从李惜观携著温常年外出基察回来後,李惜观便搬进最大的那间会议室,撤走了两张大桌,设了一张沙发床,如果不是温常年严正拒绝,他本来还想置个小卫浴间。
擦净温常年的身体,李惜观就著姿势,让温常年熊抱著他,他托著温常年的臀部走到沙发,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接著扶著温常年的颈部让他躺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好好睡,年,不用担心,我会锁门,不会有人进来,年,我爱你。」为温常年拉上被子,李惜观又亲了温常年的额头一下,才起身走开。
温常年睁开眼睛,看著李惜观走向桌子穿裤子,那管加农炮依旧直挺挺的立著。
又在这种情况下说我爱你了!无赖。
可是,他想,或许,也许,李惜观真的爱他。
因为他那个直挺挺的加农炮。
温常年不自觉的笑了。
接著闭上眼睛稳稳睡去。
作家的话:
孩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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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又过了一周,眼看李惜观来台中分部已经一个月,李惜观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终还是会有离去的一天,只是李惜观不提,温常年也不问,再说,他能问什麽呢?
问他什麽时候要离开台中?
然後呢?
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吗?
不用问温常年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是李惜观啊,李家三公子李惜观,怎麽可能留在中化这个小地方?就算要留,因何而留?为他吗?温常年还不至於到不知自己有几量重的地步。
所以,换个角度,问他要不要带自己走?
想到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用什麽身份、什麽立场去向李惜观说这些话呢?又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照李惜观这种无比勤劳,日日苦耕的态度,说不是他早已经蓝田种玉、珠胎暗结,那还有点藉口,可他是个男人,就算他有双性性徵,但他的女性器官并不足以到为谁怀孕生子,百万分一?~还不如买个乐透机率还高一点。
摇头失笑,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想到怀孕生子这点上了,他是男人啊,总不会被李惜观插几下就变女人了。
「嗯…轻点。」
「年,你不专心。」李惜观加快律动的速度,手上那根仿「加农炮」真实大小的假阳具也跟著一抽一插,侵入著温常年臀瓣中那个隐密的小口。
「嗯嗯…我要嗯…嗯…专心做什麽?我啊…不是…嗯嗯…只要享受就…就好了?」温常年拿李惜观第二常说的话回他,至於最常说的是什麽?当然是我爱你。
「还有能力笑话我?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嗯~?」
不断的顶动撞散了温常年的担心,剩下的只有情欲,下半身两个穴口都有东西在顶入抽出,有时候他竟会觉得是李惜观长了两个阳具在侵入他;从两周前温常年开始允许李惜观开始使这他口中的这些「辅助用品」,李惜观简直疯狂了,隔天就宅配到了三大箱东西,还拉著温常年请了两天假,非把所有东西都试个遍,搞到温常年真的失禁,威胁要搬出去才罢手,後来他们定下契约,每次性爱使用的辅助用品不得超过两样,每天不得超过五样,温常年才松开拉住行李箱的手。
「李惜观别弄了,我累了。」
温常年双脚大开趴在床上,下腹处垫了两个大枕,使他又有些像是跪著,李惜观则埋首在他的下半身,拿著两根浸泡一天油的所谓「小加农炮」浅浅抽插两
绝不放手(双性H) 分卷阅读10
个穴口,嘴巴也不停这里舔,那里亲亲,一下连吸带轻咬,一下又想把舌头挤进已经塞了一根直径约两公分玉势的穴口里。
「不行,这里使用那麽常用,一定要好好保养,那麽美的东西,如果因为偷赖让它变丑或长痔疮,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你累了就睡,等下我还要帮大白、二白按摩,你先睡。」
握在李惜观手中的是一种玉,也叫翡翠,玻璃种帝王绿,李惜观买的是原石,请店家做了两根玉势,是仿李惜观阳具做的,模型还是李惜观自己开的,靠近尾端的部份粗不到五毫米,底部有做圆底挡在穴口,不会有拿不出来的危险,其它散料做了十二颗大大小小的珠串,还有些小碎料就黄金镶嵌做成板指,只是这十个戒子是五个五个连一起,背上有个环,环上牵著子,子顶端是个扣环,温常年一戴上整个手部都不能动,感觉比手铐还吓人,每次李惜观玩疯了,便要温常年戴上,将他双手扣在床顶,高度刚好让温常年差那麽些能坐,差那麽点能跪,最後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没先说就拉上温常年玩骑颜,那次温常年在没有插入的状态下接连高潮了几次,接著尖叫著昏过去,醒来气的差点把那东西融了,最後在李惜观「那个也要一百八十万」大叫声中才放弃。
没办法!他是穷苦出身的孩子,实在下不了手毁掉一个要价一百八十万的东西,虽然那东西本身的用途荒唐又无耻。
「年,睡著了吗?我要帮你翻身,别吓到了。」
半梦半醒间温常年随著李惜观的动作翻了身,仰躺後,另一种油香气扑鼻而来,第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是这样跟他介绍,「这瓶红的是拉提用的,这样大白和二白就不用受到地心引力的摧残,这瓶浅绿的是活化用的,这样这两朵小花就不会因为爹过度吸吮而色素沈淀,可以永远粉红娇嫩。」那时温常年翻了个白眼回,「那你不要吸不就得了。」只见李惜观一脸委屈嚅喏的说:「我怎麽可能忍得住不吸!」
下身的两个穴口夹了东西,温常年稍有意识时总忍抑不住缩内里,这也是李惜观讲求的另一个功用,让温常年反射性缩运动达到紧实不松的功效,而且,在李惜观发现後穴即使不清掉体液温常年也不会不适後,每次李惜观总在拔出阳具後就把玉势插入,非要温常年含著他的体液,直到不得不清掉为止。
「嗯…李…嗯嗯…李惜观…啊,不要了,好…嗯…好困。」
「没事,年,你睡,再一下子就好,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这回李惜观双手拨弄掐揉温常年的乳房,一边吞吐他的阳具,温常年实在是困,可又不得不攀上欲望的波谷,真恨不得一头撞昏算了,可转念一想,李惜观对他的身体还真是爱不择手,就算他还不能完全相信李惜观真爱他,可是他承认李惜观对他的身体有异常的偏执,哎~到底是那种病啊?能疯到花了两千多万搞些端不上台面,连说出来都觉得脸红的东西。
作家的话:
看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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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年。」
「嗯。」
「年。」
「嗯?」
「年。」
「什麽事?」
「年~。」
「有事就说,不然我就戴耳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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