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手(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夜凉
「年,我说的是实话怎麽会恶心?恶心?想吐?还是你有了?哈哈哈,真开心,我要做爸爸了,我…」
温常年手一抖,差点就把咖啡洒在企划书上,「有你妈的头,老子是男人,想当爸爸找女人帮你生去。」
「人家只要年年帮我生的孩子,其他的我都不爱。」
「那就抱歉了,李先生,你准备绝後吧!」
「为了你,年年,我甘之如饴。」
虽然知道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但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捧著哄著的温常年还是逃不过为之醺然。
「李惜观,不说了,我要准备上班的东西。」
「好,不说了。」李惜观暗暗的笑,我的年年害羞了~呵呵,「午餐我已经订好,司机会把餐送到公司,你要记得吃,不要再去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嗯。」
「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
「还有事吗?李惜观。」
「有事,啧啧啧…」李惜观对著话筒亲了好几口,「我爱你,好,现在没事了。」
呃~好吧!事实上「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那句话李惜观是在心里想的,他还不想问出口,温常年别扭又害羞,他可不想一个弄不好把已经萌芽的爱苗给弄死了,那他就真的要去撞墙了。
作家的话:
一k党员一枚
看倌~
今天夜凉在外面陪朋友陪了一天
回来就马上敲键盘,可不要嫌弃这一k啊
☆、十九
十二点一到,真的是十二点一到,打卡钟的「滴答」才响,几乎是同时间,温常年的手机也响,「思念…」赶在第一时间点开,做贼心虚,温常年总觉得平常没有什麽私人电话的自己,今天一下子简讯来,一下子电话响,肯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事实上这个当下就如李惜观所言,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连唯一跟他算的上交情的熊旦都没有。
「什麽事?干嘛一直打电话?怕没人知道我们的事?」
「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是年你自己多心,再说早上到现在人家才打了四通,没有一直打电话啊!」
「九点到十二点才三个小时就打四通,还不多?」
「我每一秒都肿著加农炮想著你,才打四通电话,已经很敛了,年年都不知道人家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手都捏红了。」
「你那根不论什麽
绝不放手(双性H) 分卷阅读14
时候都会肿的加农炮我治不了,你该去看泌尿科。」
「年年,今天心情不错喔!」
「是不错,所以你别来坏了我的好心情。」温常年不否认自己心情好,没有人愿意老是一头热,既然被取悦了,他也不介意让李惜观知道。
「那就好,午餐到了,在前两个街口,你去车上吃个饭,睡一下,时间到司机会送你回去公司。」想像著温常年拿著话筒,嘴角微扬的样子,李惜观的加农炮硬了,「呃…年,加农炮真的硬了。」
「李惜观,所以叫你去泌尿科嘛。」温常年想像著李惜观顶著裤裆讲手机的样,忍不住无声的笑。
「去泌尿科?去脑神经外科都没效,只有插进小嘴嘴和小肉穴才有效。」
「少白痴,那话儿有事去脑神经外科干嘛?」明知道对方是装傻故意说疯话,但不可讳言,温常年的确被取悦了,嘴角抑不住越来越往耳根扬,「你要真是脑神经外科治那话儿,小心被转诊去经神科。」
「年,你怎麽可以暗指人家疯了,不过年说的没错,我真的是疯了,我为你疯狂。」
温常年几乎可以看到李惜观捧著心,装出深情的傻样,摇摇头笑了,不常笑的他突然发现笑也会让脸部肌肉挺酸。
「你…」(扣扣),温常年的办公室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接著他就看到熊旦开门探进个头。
「在忙?」熊旦来找温常年吃午餐,在李惜观未到台中分部之前温常年和熊旦时常一起用餐,直到温常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温特助,天天被挂在李惜观身上才才停止,现在李惜观离开中化,熊旦自然而然来找温常年。
捂住声孔,温常年对态旦说:「等我一下。」放开声孔,温常年低头敛声对李惜观说:「不说了,有人找我。」
「谁?」
「熊旦,不说了。」温常年把手机挂了,对著熊旦微笑。
「温…」而另一头的李惜观差点就把手机给砸了,虽然知道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出什,可是温常年为了那颗蛋挂掉他的电话这一点,还是让他觉得整个心情差,不,虽然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什麽,可是温常年可以对那颗蛋做什麽啊!他虽然老是叫温常年那话儿小小年,可是事实上可一点也不小,虽然不能让女人怀孕,但如果拿来操男人可是很够看的,想到这点李惜观的心又纠结起来了。
不敢相信自己蠢成这样,明摆著一个大露洞却没有防范,顶著一个被手揉乱的鸡窝头,李惜观开始撞会议室门旁的墙,「咚,咚,咚…」哇~痛!用手揉揉额头,又开始撞,「咚,咚,咚…」害得南营分部晚点出门用餐的人都没敢再出办公室用餐,就算是买了东西或带便当的也没敢拿出来吃。
「交女朋友了?」熊旦第一次看到温常年一脸温情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调笑。
「不是,我没有交女朋友。」没等到温常年点头或是害羞否认,反而见他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我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麽东西?」熊旦愣了一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露出僵硬的笑容,「你在说什麽?我怎麽不懂?常年兄,怎麽当了几天温特助就变得这麽高深莫测,深奥难懂了?」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熊旦学弟。」看著熊旦一脸紧张的样子,温常年笑的更开了,这个原本的国中同学,大学又变学弟的人,总是调笑他,这是第一次他有机会调笑回来,呵呵,感觉还挺不错。
「呃~?卡,重来。」熊旦对著一步步逼近的温常年做出拒绝的手势,接著又做出拍板的动作,「常年兄,今天我们吃什麽好呢?你前一个月都跟著督察吃香喝辣,会不会不习惯一套百来块的餐点?」
「哈哈哈~你也有这天啊熊旦学弟?」熊旦不想说,温常年也不点破,有些事知道就好,就像他跟熊旦一样,从国中到大学,很少特别联络,但遇上了一起吃饭喝酒谈天说地却也不见陌生,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不需要特别剖析坦白,也不需要交换秘密来显示友情的坚固。
作家的话:
☆、二十
「啊?」
「嗯!!!」
怎麽回事?
温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後往两个街口外的派车走去,在一个行人稍少的转角居然被人抓了!刚转进街口,一块布捂上温常年的的嘴巴,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将他往一台黑休旅车拖,温常年拚命的挣扎,可对方的手却像是铁手一般坚固不动,手指攀著车门边几秒,温常年终还是被拉进门里。
一进到漆黑的车里,一时间温常年什麽也看不见,车窗都贴上黑色胶膜,阳光透不进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其实里面的人本来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只是温常年是从一个阳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进一个阴暗处,视线还在适应,而且一进车里因为温常年试图呼救,对方便把布塞进他的嘴里,接著把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点适应似乎要看见东西,又被蒙上,以至於温常年觉得车里是一片黑,什麽也看不到。
什麽?
对方在扒他的裤子!
温常年抬脚想对方,反而被对方一手擒住抬高,拉掉裤管,架上肩膀。
「不…不要…」温常年惊慌的想要呼喊,可是嘴里塞著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方并没有拉掉另一只裤管,而是将膝盖压住温常年的大腿,接著便把手指伸入他的内裤里抚摸他的臀部,再慢慢划向前,滑过他股间羞涩的小口,滑过他不该有的女性性徵,接著是他的阳具,划到尾端时,对方用手指把他的阳具挑出内裤,居然用舌头舔了一下,吓的温常年忍不住惊呼,不过事实上也只有发出「呜」的声音。
然後,对方居然开始为他口交,呃?不是,是为他女性的那个部份口交,内裤已经被压到一边的大腿根处,对方一边为他的女性性器口交,手也上上下下撸动他的阳具,对方手上的厚茧使他觉得阳具觉得有点生痛,但快速的撸动又催动快感上涌。
温常年硬了。
他绝望的流下眼泪。
怎麽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只要被男人摸摸亲亲舔舔就会发情的家伙了吗?
这时对方显然也发现温常年的变化,不只手动的更勤快,嘴也花样百出,舔舐,啃咬,吸吮,甚至把舌头伸进阴道里仿阳具般抽插,「呜(不)…呜(不)…」怎麽可以?快感来的那麽强烈,温常年胸部也开始涨痛,说不出是怎麽的难受,只恨不得有人将他缚胸拿开,狠狠的搓揉他的胸部,吸他的乳头才好,被舔弄的地方已经湿了,酥麻的感觉直窜脑门,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又不是月潮期,怎麽能让男人随便弄几下就发情了。
温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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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著起身反抗,结果对方反而趁著动作把内裤也脱了,另一只腿也架上肩膀,一个热度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接著便慢慢推进。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
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
☆、二十一
「年,你夹太紧了,加农炮没办法进去。」
听到声音温常年傻了,任著对方挺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呜(你)呜(这)呜(疯)呜(子)呜(发)呜(什)呜(麽)呜(疯)?呜(放)呜(开)呜(我)!」
「不行,我放开了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乖,而且我没有疯,我这是在处罚你,说好五点半下班,你居然搞到六点二十才离开公司,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虽然温常年只有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是显然李惜观一点都不受影响,完全可以理解。
「呜(你)呜(怎)呜(麽)呜(在)(这)(里)?」李惜观趁著温常年分神时用力将自己完全推入,「呜…」痛感与快感在温常年体内乱窜,要不是嘴巴被布塞实了,温常年一定会失声大叫,眼睛看不见,听觉和触觉就显的更敏锐,听著李惜观呼哧呼哧的呼吸,因交媾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李惜观的身体传来的热度,混乱著温常年的神智。
「我下午开完会就过来了,大概三点多出发,想著五点半就可以见到你,拚命叫司机赶,被开了两次红单,结果你倒好,让我等那麽久,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说话完全不会影响李惜观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实打实,像打桩似的狠狠的插入温常年的体内。
「叭」
「哔哔哔」
「叭叭」
六点到七点正是下班尖峰时间,停车的地点虽然是人车较少的小巷,但相隔不到一百公尺外就是条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车子的喇叭声和交通警察的哨声让原本神智迷乱的温常年惊醒。
天啊!相距不到一百公尺外有超过一百人在来来去去,而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动情,甚至濒临高潮。
「妈的…真爽!年,你真紧。」
「呜(拿)呜(掉)。」
「年,你确定吗?」
「呜(拿)呜(掉)。」
「好。」话一落,李惜观一手拉出温常年口中的布,一手扯掉眼罩,原本一下一下的挺动却突然失了次序快速,毫无规则疯狂的顶撞。
「啊…嗯…」温常年嘴巴里的布被抽掉,李惜观又毫无预警快速的抽插了起,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出声,可是一看见窗外的有人又抑住了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忍耐。
「呼…好爽…年,你好紧好热。」
「李,啊…嗯…李惜观,停,停下,嗯嗯,外面有,人,嗯。」
「不停,停不了。」李惜观放下温常年一只腿,将人翻成侧躺,温常年手还绑在背上,仰躺太久对他太吃力,将对方姿势摆好,李惜观一脚跨过温常年的大腿,变成好像坐在他大腿上似的,不过他没把全部的重量放上去,他怕把温常年腿坐伤了,半蹲著推送,这个姿势可以很深入。「这样你就看不到外面的人,不要担心,年,放松一点,你夹太紧没办法插很深。」
到底是要多深啊?
虽然明白不可能,但温常年总有错觉,李惜观一次挺动比一次深,深的让他几乎有种会被贯穿的感觉,快感很够,可是也很吓人,换了姿势,看不到右方窗外的人,可是左方一百公尺的巷外仍有人车走动频繁,一意识到这点,羞耻感便快速上涌,而羞耻感上涌的同时,快感就窜的更厉害,羞耻感和快感的交互作用上,温常年很快就僵挺了身子,射出一股白浊。
「啊~!」李惜观拚命的将下身往温常年体内挤,一脸不满,「可恶!居然这样就射了,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一句话听得温常年几乎泪流满面,明明就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才做过,而且是好几次,这个人居然还可以这样义正词严的说这种话,无赖啊!真的是无赖,而自己怎麽就摊上这种个无赖呢?
☆、二十二
「年,你干嘛打我?」
李惜观捂著下巴一脸无辜,温常年不看不气,越看越气,握紧了拳头一拳又招呼上李惜观的脸。
「你这无赖,你这疯子,你搞什麽?混蛋,变态,变态。」
情欲过後,所有的记忆回笼,被绑架时的惊吓,以为被陌生人侵害时的害怕,以为自己被强暴还会动情高潮的难堪与绝望。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麽?
为什麽要遭受这些?
李惜观又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年,不哭,没事了,不哭喔,不哭了,年。」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的满脸泪痕。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愣了一下,下意识手往脸上一摸,居然一手湿漉漉,然後他傻了,至从他母亲死後他就没再哭过,那是有多久,快二十年了吧!从六岁到现在,有什麽苦他没受过,什麽样的难听话他没听过,母亲朋友的假好心,房子被夺,被母亲朋友的儿子性?扰,被骂淫荡妖怪赶出门,流浪街头,饿了就喝公厕洗水台的水,晚上睡在公园里被警察赶,被其它流浪汉赶,被舅舅接到家里,被舅舅的情人虐待…这一切一切都没能让他落下一滴眼泪,怎麽现在他会哭到这样不能自己。
「年,吓到了是不是?年,不怕,不哭,我心疼。」把吓愣的人儿拉进怀里拥著,李惜观紧抱著温常年,一边安慰著他,一边给他拍背顺气。
「年,是不是吓到以为自己对著不认识的人也能发情?」温常年的惊慌、害怕、绝望,李惜观一点也没有遗漏,不过他想温常年最在意的应该还是这个,虽然他觉得温常年的身体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可很显然温常年自己一点也不认同,亲了一下温常年的额头,李惜观又开口:「年,虽然你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是我,可是小穴儿和小嘴嘴可都是认出我了,所以它们才会快乐的跳舞,开心的享受我的爱,所以你一点也不淫荡,不怕,年,好乖,年年,不怕,你之所以会有那些反应完全是因为你的身体认出我,它们知道是我…。」
在李惜观的安抚下,温常年的眼泪不知什麽时候停了,两个小时内情绪翻腾的厉害,又经历了一场性事,温常年在没有意识的状况下睡著,连车到了酒店也不知道,李惜观腰一弯,一个公主抱便将人抱出车子,酒店里的经理,门房,服务生都出来迎接李惜观,很少人知道,这家连锁酒店是李惜观进家族事业前和几个朋友合开的,甚至李惜观第一次入住时酒店的经理也不知道,是当他要离开台中才不得不打电话给秦天,也就是酒店的董事长,要求好好照顾温常年,这件事才曝了光,本来也只是玩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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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谁知道真给做起来了,还做大了,就连李惜观自己也没想到。
看著睡著的温常年,李惜观觉得温常年睡著了也好,否则温常年肯定不会让他这样抱进去,不知道还要怎麽闹翻腾,忍不住亲了温常年的额头一下,想不到他李惜观也有这样的一天,仅仅是看著对方的睡颜也觉得幸福饱涨了整个心,笑著把人赶紧抱进房里;而这一幕完完全全的落入一直伺候在旁的酒店经理眼中,以致後来的温常年常觉得莫名奇妙,自已明明是以助理身份住在酒店,并不是什麽大人物,可是酒店经理见到他就像见到祖宗似的,躬哈腰,殷勤问暖,在外面遇上了也有礼到让他莫名其妙,有次员工聚餐在餐厅遇到了,对方送了红酒,还利用关系帮忙打了七折,让他受宠若惊到有点害怕。
到底是怎麽回事?
问了李惜观,李惜观也不说,只说套房包了那麽久,当然要把他当祖宗供。
真是,当他没出过社会,这中化虽不如首都繁荣,但在也是个大都市,这酒店是多大的连锁酒店,包房的人可多著,但也没见酒店经理对谁那麽殷殷切切,小心翼翼。
「不是说要让我好好吃饱?」温常年醒了,连澡都洗了,人一丝不挂的坐在李惜观大腿上,对方的阳具插在温常年股间的那个小口里,事实上对方趁他睡著时已经在他耳上作乱不只一回,他那时虽然闭著眼但还是有感觉,只是每次快睁开眼,李惜观便在他身上几处按摩,快感和疲累一起翻涌,他没能清醒便又陷入梦乡。
「对啊,你看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在吃呐。」说完还故意挺动两下,害温常年差点一头栽进桌上的菜盘里。
「你这无赖。」温常年回头瞪人,对方还是对他直直笑,一点都不受他影响。
「快吃,年,吃饱才有体力做快乐的事。」
「那请问李大督察,现在你在做什麽?」
「我?」李惜观啧的一声,亲了温常年一口,笑的灿烂,「我在喂你上面的嘴吃鱼,下面的嘴吃肉棒。」
「你这变态。」
「唔…好爽喔年,再来,再多缩几下。」
温常年恨恨的瞪了李惜观一下,张口把夹到眼前的白昌鱼咬下,一顿饭折腾了两小时才吃完,其实温常年吃的只比平常多一点,但他觉得整个下腹好涨,不知道那无赖在他睡觉得干了什麽。
作家的话:
那个,本来预计三十章完结
可是,怎麽好像越写越多了
哎~真的是功力不够
☆、二十三
「年,你吃饱了吗?」
「饱了。」
「那我换吃罗。」
「什麽?你还没吃饱?还不让我起来,你快吃。」
温常年想要起身让李惜观好好吃饭,结果不想对方也跟著起身,臀部被李惜观一撞,温常年又差点撞上菜盘,「做什麽?啊…」,贯性使然,温常年手抵了桌子,人又往後一退,原本已经抽出三分之一的阳具又齐根插入,而且对方还在往前,似乎是想就著这姿势站起来。
「做什麽?别闹了!」
「你不是叫我快吃吗?我现在正在准备我要吃的东西啊。」大腿转了个方向,说完李惜观便一手穿过温常年的腋下,握住他另一边的乳房,一手紧扣著他的骨盆处站起来。
「啊…你做什麽?」乳房被紧握住,股间有个灼烫的东西贯穿著,想要往前躲却动弹不得,温常年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依他的经验而言,无赖说的越正经做的事往往越下流。
「准备我想吃的东西啊,年,我好饿。」李惜观将人扣在怀里,把下巴靠在温常年的肩上舔舐、啃咬他的脖子,下身则命死的往前顶,如果可以整个身体塞入温常年体内,他也会毫不犹豫,只可惜再怎麽努力能塞入去的还是有限。
「李…李惜观,太深…啊…太深了…车上的事,我…还…啊,还没算帐,你…敢嗯,敢再疯?」
「年,你不知道吗?我早疯了,我为你而疯,而且该算帐的人是我,我对你的处罚还没完呐年,有没有很期待啊。」话完,李惜观将温常年更用力的扣进怀里,然後起步走向床上,由於温常年比他矮上十来公分,所以脚几乎不能著地,等於是让他抱著走。
「近朱者赤,近墨著黑」,这句话还真讲的一点都没错,跟疯子在一起久了,就算不疯,总有一天也会被搞疯。
温常年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经历绑架,强暴,一丝不挂坐在男人大腿上吃饭,屁股里还插著男人的阳具,现在还被男人插著抱著走,这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吗?再这样下去他不疯也难。
结果,後面的一个小时里,温常年倒希望自己疯了,那样他就不用那样面对羞耻、难堪、快感、罪恶感翻滚交杂的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
「呜…呜…李…啊…不要,呜…嗯嗯…啊…不要了…求你…啊…李…惜观,李…惜…观…啊…」
立式全身镜把床围了一圈,泪如雨下,仍然不能遮蔽住温常年看见自己的样子,双手被扣高於头,用的是那翡翠镶金五五相连的板指,双脚大开後拖绑住,膝盖离床还有约六十公分,想跪下去都不成,脖子上扣著项圈让他无法低头,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样子便落入自己眼里,现下李惜观的阳具已经拔出去,但温常年倒希望现在是插在里面。
「嗯…啧啧啧,年,你真甜,真好吃。」李惜观的脸完全埋入温常年的臀瓣,吸吮著那个害羞的小口。
「呜呜…不要再吸了,嗯嗯…啊…我,我,我帮,啊…你,帮你,嗯…口,口交,不要,不要吸了…呜…。」温常年原本以为车上那次以後他不可能再哭,结果不到一天他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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