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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修身洁行的小黄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悱而书
董理行的紧张被电影院的灯光很好地掩饰了。齐秉洁侧过头,期待地看着他,看不真切。他很有些被这个十指相扣的动作打动了,即使是第一次单独见面,有了这么一个姿势的暗示,也好像他是一直被深爱着一样。
真会哄人啊。
这么一个想法在齐秉洁脑海中一闪而过,被他残忍地摔在了深渊里。他不允许自己再恶意揣度他的学长了,尽管他理性的那一部分始终在警告他。
董理行凑过来,离他很近很近。这一场的上座率不高,远处的观众全部沉浸在剧情的高|潮中,没有人顾及到这边的细小动静。
董理行在影片的光影的照射下看出了齐秉洁巨大矛盾下的期待,他鼓足一点勇气说:“秉洁,和我在一起吧。”
齐秉洁看着黑暗中那模糊的面孔,轻声说:“好。”一些新的矛盾又涌上他的心头,他想:这实在是太快了。
可在他以为董理行的三十六计已经尽数使完时,对方却把他的那一声答应当做了行为的许可证,朝他凑了过来,直接侵占了他的嘴唇。
齐秉洁是料到了的,只不过他把这一部分的机智和他其他那些质疑董理行的理智全都当做思想品德不端正给锁进他心里的小黑屋了,以至于他被董理行吻了个措手不及,董理行的舌尖被他的牙齿拒之门外的时候,他对自己的不解风情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董理行第一回没得手,他本来就有点紧张,以至于此时有些乱了方寸,他竟然停下来抬起头看了一眼齐秉洁,他张了张嘴,想说:“嘴巴稍微张开点。”但是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太破坏气氛了,他一句话将说未说,齐秉洁就只听到他“啧”似的砸了下嘴。
他一定觉得我无趣死了。
齐秉洁尽他最大努力曲解了董理行的一个意外发出的声响,将钻牛角尖的傻瓜神发挥到了极致。
董理行第二次吻过来的时候,齐秉洁想用每一个细胞去配合他,以弥补刚才糟糕的发挥。然而他的努力也不过是创造出了第二次糟糕发挥而已。
他嘴里是薄荷味的,他刚才去洗手间是去嚼口香糖了?
齐秉洁从来没有想过接吻居然是这么让人神魂颠倒又让人自愧不如的事情。
然而我这么长时间没喝水了,嘴里很干,不知道他的体验如何,我真是糟透了。
更糟的是,齐秉洁没想到一个吻居然是可以持续这么长时间的。他被董理行吻得有点缺氧,由于技术不娴熟,只能被带着走,此时此刻一想到嘴里干,就条件反射地分泌了唾液,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控制自己这张不争气的蠢嘴,他胆战心惊着千万可别让唾液留下来了,觉得自己狼狈不堪至极。
董理行撤出了他的侵略,由于强迫症,他舔|了下齐秉洁有一点点唾液溢出的嘴角,这一下多余的动作成功让双方陷入了各自的神漩涡。
齐秉洁想的是他真是太逊了,董理行一方面觉得这种动作太轻佻了,不适合在表白之后的接吻中做,另一方面是他觉得齐秉洁是纯净的,这种行为对于他来说有点不尊重。
然而除了神漩涡以外,齐秉洁遭遇了一件更加让他羞愤交加的事情,他的身体从草食动物变成了肉食动物。本来刚开始接吻时,由于想了太多和接吻无关的事情,感官的刺|激没有那么明显,但董理行最后舔|了他这么一下,实在是计划之外,令人猝不及防。
齐秉洁此时此刻简直想要迎风落泪了,实在是太丢人了,幸好隔着衣服看不见,不然要是让学长知道自己居然会在表白之后就对他产生这么龌龊的反应,对方要怎么看待他啊?
他又想了想,突然没有太自责了,因为他无论怎么自欺,都依然觉得“学长并不简单”这个命题已经证据确凿了。那些对学长的□□都被他关进了小黑屋,成为了他潜意识的一部分,依然左右着他的思维方式。
董理行产生了一个新的认识这是齐秉洁的初吻。这一点使得他那点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恨不得此时此刻站在椅子上一边唱国际歌一边跳舞。
他看了眼齐秉洁,有点哭笑不得,心想:傻不拉几纠结什么呢?
他从齐秉洁生涩的回应中感受到了那种雪一样干净的纯情,幸福感油然而生,他暗自想:我要好好对他。
董理行保持着十指交缠的姿势领着齐秉洁出了电影院。在公众场合牵手对于齐秉洁来说已经是超出接受范围的大尺度举动了,这使得他非常别扭,然而他自认为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董理行面前出糗,此时此刻再也不想做出任何一点招人烦的事情了,于是只好半身不遂地让他攥着。
齐秉洁听到董理行哼哼了几句歌,他声音好听,即使是随便哼唱也很迷人。
此时此刻,齐秉洁想:或许牵着我这件事情对于学长来说还是挺开心的。
他想去证实一下,然而董理行侧着脸,让他看不到那人现在的表情,因此齐秉洁消极地认为大概自己再次自作多情了,喜欢唱歌的人偶尔没来由地哼哼两句还是挺正常的。
齐秉洁作为一个智商没有问题的重点中学实验班的男生,即使是未成年,也不应该是这个逻辑水平的。
他简直是完美地绕过了所有他明明都已经想到了的理性答案,一头扎进了牛角尖的怀抱。
于樵说董理行那个二百五色令智昏,殊不知董理行喜欢的那个才更加是爱情中的傻瓜,还把董理行那个二百五想得格外深奥解。
董理行把齐秉洁送到车站,他想带齐秉洁去开房,然而想一想又怕对方还接受不了,终究是没开这个口。他心想,来日方长吧。
车站空了,附近安静下来。
齐秉洁等的公交还没来,董理行和他并肩站着,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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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齐秉洁把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摘下来,握在手里,朝着董理行的脸凑了上去。
董理行一惊,习惯性地微张了嘴,齐秉洁英勇就义似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并没有用到董理行给他留的“私人通道”。董理行瞬间鬼迷心窍似的,也感受了一把害臊。他怀疑自己是和脸皮薄的人待着的时间一长自己都变得脸皮薄了。
董理行想:他自己在那皱着眉头半天就憋出来这么一个?
齐秉洁只见他那学长面不改色,不知是对方脸皮厚如城墙,透不出什么颜色,于是又自己胡思乱想到垂头丧气了。他学着董理行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指交叉进董理行的,即使察觉到了学长由于害臊而产生的略微肢体僵硬,也依然视而不见,归因归得风马牛不相及,总之一定不是因为他。
车来了,齐秉洁抽|出手,恋恋不舍地说:“学长,我车来了,回头见。”
董理行嗯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他:“等会儿,秉洁。”
齐秉洁回头,有点不明白学长要干嘛。
董理行挖心掏肝地挤出来这么一句很俗的话,那难度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让一个文明标兵高声朗诵一段骂人的脏话一样。
董理行:“我喜欢你。”
车门打开,齐秉洁作为优秀公民,不能让一车人等他和学长在这你侬我侬,于是他甩下一句未经思考的“我也是”之后就赶紧蹿上了公交。
董理行对那辆大巴施以注目礼,看见齐秉洁在车上朝他小幅度地挥了挥手,跟小动物似的。终于是绷不住他那道貌岸然的脸笑了,冲着空气骂了声:“傻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学长喜欢我,学长不喜欢我,学长喜欢我。
咦?刚才的不算不算,再来一次……
第4章第4章
于樵手机到董理行给她发的炫耀抱得美人归的消息,极尽嘲讽地回复他:“恭喜狐兄,贺喜狐兄!愿狐兄早日喜结连理,行那颠|鸾|倒|凤之事!”
于樵觉得董理行早晚得吃亏,平时见他没点真心实意,油盐不进,瞎搞一搞就算了,怎么这次就突然不能自拔了?
不过她实在不好在人家热恋期说什么扫兴的话,更何况董理行已经谈恋爱谈得智力极度滑坡,于樵有的时候都不大想理他了。
她想:真让为娘操碎了心。
董理行在讲台旁边帮物理老师判卷子,他时不时抬头瞟一眼齐秉洁,两个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一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另一个继续瞥几眼别的同学,装作检查纪律的样子。
放学的时候,董理行会在校门口往东的小路上等齐秉洁放学,两个人趁着没人手牵手走一会儿,然后董理行送齐秉洁去车站,看他上车了再走。有的时候两个人会在犄角旮旯腻味一会儿。
董理行喜欢看齐秉洁那种毅然决然半天,结果就轻轻碰一下的亲法,所以每次都给他一个鼓励又引|诱的眼神,等着他主动。
齐秉洁有一天不知道怎么了,依旧是毅然决然了半天,然而这次他壮起胆子,捧起了董理行的脸,闭着眼,虔诚地贴了一会儿,突然偷偷睁开眼瞄了一眼董理行。董理行纳了闷,也睁眼看他,结果后面的事让他睁大了眼睛,这小子居然!
齐秉洁竟然把舌头伸进来了!
“唔!”
董理行发出了一声抗议,被齐秉洁堵了回去,齐秉洁又闭上了眼,很认真地吻了起来。
他这是在家看什么教育片了?还是被什么玩意儿附体了?
董理行气急败坏地吻了回去,心想:你还嫩了点。
他干脆两手环着齐秉洁的腰,借了个力回吻,就当他要攻入齐秉洁的领地时,齐秉洁无师自通了一项神功,他惊慌失措下用牙叼|住了董理行的舌头,本来只是无意识地动作,却发现对方并不能逃出他的钳制。
“嗯?”齐秉洁自己也很惊讶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学长,怎么突然就老实了。
董理行保持着吊死鬼的模样搂着他的腰,和那个捧着他的脸的小畜生面面相觑,没了威风。
齐秉洁笑得浑身发颤,然后觉得这个姿势虽然可以让他一雪前耻,但是唾液的分泌却不太好处理。于是齐秉洁抿着嘴,咽了咽口水,吞咽的力量把董理行的舌根吸得生疼。
看到自己无意间又无师自通了另一项神功,齐秉洁终于受不了了,笑得跟喝了笑气似的,又因为舍不得而放过了他那倒霉的学长。
董理行被他嘬得舌头根儿发酸,瞪了他一眼,都不想说话了,嫌累。
齐秉洁难得见到这么鲜活的董理行,心里稍微有点底了。
董理行见缝插针了一个好主意,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憋不住,“秉洁,你周末要不要去我宿舍?”
完了他又找补了一句:“我们宿舍其他三个舍友,两个回家,一个出国了,周末你来的话,就你和我。”
齐秉洁看着学长那央视式英俊正直的面孔下那颗欲求不满的狼心狗肺,心想:我才刚刚尝到了一点胜利的滋味,你就又找个辙害我出糗。况且这也太快了。
他由于不自卑的时候都比较冷静,因此对于董理行直白的邀请并没有产生钻牛角尖的曲解。
他沉默了一会儿,董理行观察着他,觉出他不大愿意,于是在心里搜刮威逼利诱的好手段。思前想后觉得什么都不如色|诱,于是又去吻他,一边吻一边问他:“秉洁,来吗?”
齐秉洁终于是拿他那个学长没有办法,松了口。他觉得也不一定就是他出糗,况且即使他再高尚,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想要董理行想得要疯了,此时此刻,这么好的机会,错过真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董理行在七中实习这件事情着实掀起了轩然大|波。一直在学校里读书的小姑娘们从来没见过这么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男人。董理行不光在高二的理一很火,在整个校区都成了知名人物。总有小姑娘在讨论董老师。
然而这天,齐秉洁听到的却不是什么花痴的话了,他听到楼道里有别的班的女生在讨论董理行的作风问题,于是趴在窗户那,装作看风景的样子偷听。
一个像鸭子的女声说:“这是真的,我一个认识的姐姐就是理工大的,董理行私生活巨乱。”
其他女生七嘴八舌地起哄:“看着就像那种渣男啊!”“道貌岸然啊简直!”“男神这种东西不就是用来破灭的吗?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
那个像鸭子的女声继续说:“他几乎是三个月换一个男朋友,没错,你们没听错,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董理行是同性恋。”
起哄的声音们开始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鸭子声:“这种人早晚得得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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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的,简直糜|烂。”
齐秉洁听到董理行的坏话,一下子怒火冲上了头,而听到他换男朋友的事,不禁又被自己的想象力浇了个透心凉。
“三个月”几个字萦绕在他心头。他想三个月过后,他是不是也得被换了?之前好不容易积累的那一点点脆弱的自信又坍塌了。
齐秉洁回忆起董理行的种种“熟练老道”、“技术湛”、“手艺纯|熟”,愈发猜不透那个人了。
然而他又想,管他呢?即使是被他耍了,起码也拥有过他了,勇敢点儿至少不留遗憾。
他想难道他还怕学长觉得他傻吗?他本来就确实够傻的了,不怕继续傻到底了。
他自己看着窗外纠结了一会儿,小声骂了自己一句,“我这么猜疑他,我算什么东西?”
齐秉洁终究不是天使或是圣人,他只能在心里弱弱地捍卫那个他自己都不大相信的臭学长,然后再把恶毒的自己狠狠鄙视一通,可他不能让自己无条件去信任谁,毕竟说到底,他和董理行认识的时间并不足以让他深入了解那个人。
周末,齐秉洁本来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甚至想到过董理行会一见到他就直奔主题,毕竟他可能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目的也就是上个床这种理由了。然而,进了董理行的宿舍却让他惊呆了。
大学的男生宿舍是什么样子的,齐秉洁脑海中有一个他自己想象出来的模型臭袜底扔满地,烟头乱扔,桌面堆满各种脏东西。
然而董理行他们的宿舍却未太整洁了,大理石的地面被打扫得光洁闪亮,两张上下铺的床都铺着整洁的床单。
四张上柜下桌的写字台,一张上整齐地码放了各种手工制作的工艺品,书架上是各种漆料,它的主人一定很酷。另外两张也是各自有趣。
齐秉洁猜出了董理行的书桌,董理行把他请进来,温柔地说:“你坐我这吧,他们不在,动他们的东西不太好。”齐秉洁坐下,果然是这里。
桌面上摆放着看着很高级的调音设备以及录音用的设备。书架上摆放着一排书籍和一个地球仪。书架最下面一层摆放的是元稹和泰戈尔的诗集,放在这里,主人大概是要经常读的。
齐秉洁对大学生活产生出一丝希冀。
真不愧是名校的高材生啊。
董理行搬了个舍友的椅子坐到他旁边,不知道要说什么,意识到齐秉洁在看自己的书架,后悔自己没提前把元微之那本黄诗集锦藏到桌子里,疑神疑鬼地检查了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放在明面上。
“你……你喝什么?”尴尬了许久,董理行挤出这么一句,想找个活把自己支出去。
齐秉洁被他这么一没话找话也尴尬了个半死,赶紧四处望一望他这宿舍里有什么现成的喝的,然而实在是不知道学长打算从哪儿变喝的东西给他,“都行,你这有什么啊?”
董理行:“我出去买去。”
齐秉洁被他逗乐了,他找自己来,居然打算把自己一个人扔他们宿舍,这“套路”他就不是很懂了。
因此他就没搭理董理行买水的那个茬,从新找了个话题,“学长你自己录歌吗?你不会是网上的那种大神吧?”
董理行的装逼套装被小学弟见到,打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一技之长,“你想听吗?”
齐秉洁嗯了一声,还以为他要开电脑放他录好的歌给自己听,没想到董理行居然变出了一把吉他,一脚踩着他椅子腿上的横杠,抱琵琶似的抱着吉他,“我学古典的,弹唱有点不伦不类,你凑合听吧。”
董理行一想到能够装逼,尴尬中带着一点跃跃欲试,轻轻唱了起来:
“我进退维谷,终于无法从你心口偷渡。
或为理想,亦或空想,但愿你知我寒,我解你暖。
苦辣辛酸尝遍,人羡我处变不惊亦泰然。
若为自由,甘做蜉蝣,至少死生一瞬不必踟蹰……”
董理行刚开始还因为自己过于“个人才艺展示”的卖弄而有些不自在,左思右想逃不出自己想显摆的心思,还是挑了首原创。
唱着唱着却因为全神贯注在弹奏的处理与声音的控制上,投入进去,进入无我境界了。
董理行弹完之后犹在回味,齐秉洁轻轻地鼓了鼓掌,还配了个音:“呱唧呱唧呱唧,特别好听,歌词什么意思?”
董理行:“嗯?没意思,中二病时期随便写的,为了押韵瞎拽。”
感觉不像瞎写的,听着还挺悲伤的,齐秉洁想,这是他之前谈恋爱的经历吧,估计真谈过不少个,“学长,你又多了我一个迷弟。”他朝董理行扬了扬他那张写满了嫉妒和五迷三道的脸。
董理行拿琴把轻轻在他头上磕了一下,享受了来自小学弟那“爱之深,恨之切”的醋意,“小傻蛋。”
他凝视了一会齐秉洁,脑海中呼啸过一团马|赛|克,带着一股子被捧上天的有恃无恐,他很过分地问:“你困吗?”
齐秉洁被他的直白吓了个措手不及,然而只是领会神,顺着他的话,“有点,学长你的床是哪个?”
他回忆起刚才的歌词,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才是“进退维谷”和“无法偷渡”。
此时天还没彻底暗下来,董理行就一脑子生命大和|谐,可谓是教科书级别的衣冠禽兽。他把吉他好,感觉楼道里越来越嘈杂,人来人往,仿佛自己下|流的想法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
他想:我得对他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才几点就困,怕是肾不好虚的。
第5章第5章
董理行拉了窗帘,宿舍内仅有一些门外和窗外透过缝隙照射|进来的微光。他轻轻吻了下齐秉洁,想起了什么,“你跟你父母说你今天不回去了吗?”
齐秉洁此时正在心里预演他做的那些功课,颇有些急不可耐,“嗯,说了。”几个字交代完,就吻了回去,随着董理行到他那狭窄的下铺单人床上,怒火中烧着猜这个混蛋在这里做过多少偷鸡摸狗的事情。
两个人滚作一团,把鞋随意地踢飞。齐秉洁在唇|舌交缠中大着胆子用手试探着董理行,见他用右胳膊挡住了脸,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是并没有反抗,齐秉洁把这当做默认的通行证,摘掉眼镜贴墙放到董理行枕头边,小心翼翼地用手取|悦起学长来。
董理行秉持着鼓励原则,积极对待齐秉洁的一切主动行为,并且出乎意料地发现这个小崽子颇有些“天资聪颖”,手上很会使巧劲,说不享受是假的。
齐秉洁思前想后还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他有点怕这样破坏气氛,但总觉得还是得尊重对方,“学长,我查了好久,这个牌子的是天然成分




一本修身洁行的小黄书 分卷阅读7
的,不会伤身体,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不用,我也是担心你会疼才买的。”
董理行被这信息量吓了一跳,他捉过齐秉洁拿着润|滑剂的那只手,把它按在齐秉洁头顶,附身亲了下齐秉洁的额头,“秉洁,你别闹,等我先歇会儿。”
准备得真全,这是要造|反呢。
董理行|事先猜到了这一种可能,不过他总觉得齐秉洁那种无限妥协的性格,大概最多和自己争执三个回合就会乖乖让自己为所欲为了。
齐秉洁哄他似的被他压着,“我试试行吗?”
董理行堵住了他的嘴,可惜他现在处于短暂的贤者模式,并不能立即行使他的为所欲为,他阴谋论地怀疑这个流程是齐秉洁想好了的,并且试图通过模拟在脑海中论证齐秉洁是不是有足够的心眼去策划这么一场胜负之争。
董理行刚松开嘴,齐秉洁又再问:“我轻轻的,行吗?”他怕在这么个小床上那瓶东西被董理行拱下去,就反手扔到床与墙壁的交界处了。
齐秉洁反正摘了眼镜五百米外人畜不分,此时他虽然看出董理行坚决不肯做零,却因为异常复杂的内心活动不愿意被他予取予求,干脆装瞎,挣开董理行的钳制,试图反客为主。
董理行纳闷这小子暗地里和他较什么劲,一看齐秉洁,觉得他八成又陷入了胡思乱想,顿时觉得自己要是强迫他,有点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的感觉,他虽然流氓,但是也讲究个你情我愿。
于是董理行佯装斗不过他,乖乖躺在了下面,怕齐秉洁临阵脱逃,还主动勾住了小学弟的脖子,这一套|动作对于格外大男子主义的董理行来说已经耗尽了他此时所有的“脸皮储备”,以至于他看到不戴眼镜的齐秉洁撑在他身侧含情脉脉又不知道在埋怨什么地注视着自己时,有一种自己真的在劫难逃的感觉。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他想。
最后董理行还是很怂地让齐秉洁把那瓶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了。整个过程一点也不像是消遣,反而更像是仪式一个两人关系进一步升华的证明。
齐秉洁小心翼翼地过了头,每深入一点就问一问董理行:“难受吗?”
他习惯性地用眼睛去感知董理行的心理活动,又因为眼神不好,只好附身凑过去看他,看得董理行无地自容,虽然说不上难受,但是很有一种不知道两个人图什么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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