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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修身洁行的小黄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悱而书
齐秉洁之前对于宾馆的认知停留在旅游功能上,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它的第二大功能约|炮功能。总觉得不太卫生,劝了董理行半天,选了家好的,抢着付了钱。
董理行心疼了半天钱,就跟花的是他自己挣的钱似的。心想早知道这位少爷这么追求品质,自己就不提这么低俗下|流的建议了。
齐秉洁还在淋浴,就见到浴|室门开了道缝,董理行挽了裤腿,关掉蓬蓬头,迈进浴缸里来招他。
不戴眼镜真帅啊,董理行脑海中呼啸着不可描述,把齐秉洁压到结了水雾的瓷砖上亲吻。
齐秉洁没敢碰他,怕弄他一身水,他就只能湿着身回学校了,“别弄,回头衣服都湿了。”
董理行从善如流地脱了衬衫搭在外面的毛巾架上,“这不就湿不了了吗?”
齐秉洁有点不好意思地意识到学长可能就打算选这块地方了,虽然也是稍微解一点风情,但对他来说还是太不正经,太乱来。
他赶紧把身上的沫子冲掉,擦干了出来,阻止要在此行那生命大和谐的臭流氓学长,“行了,你干脆也别洗了,去床上吃好吃的吧,我吹吹头发。”
齐秉洁刚瞎着眼找眼镜,董理行猛然发现这是个好机会,便连吻带抱地把他家小学弟拐上了床。心想:“傻了吧,看不见东西还不是让我为所欲为。”
他把倒霉的盲人齐秉洁压在床上,充满蛊惑意味地问他:“这次我来可以吗?”齐秉洁陷入了漫长的思考,许久后,意志力不坚定地脱口而出了一句话:“然后呢,下次见面是几个月以后?”
“我……”这个问题刺破了甜蜜的假象,仿佛瓷勺刮过碗底的那一声刺耳的尖叫,董理行一时不知是该就表面问题作出回答,还是根据齐秉洁话里的深意解释些什么,“你……你想得太多了,想我了吧?”
他讨好地轻轻点了点齐秉洁的嘴唇,“我错了。”
齐秉洁把他揽进怀里,抱得有点用力,“嗯,我特别想你,你怎么这样,忙起来心里都没有我了。”
董理行受不了齐秉洁跟他撒娇,只好不用力气,任由齐秉洁把他勒得有点透不过气,不知道是内疚还是单纯的勒得慌。他觉得回头他必须要好好改变一下自己那糟糕的时间管理和情绪调节。
齐秉洁依旧是轻声埋怨他:“你忙的话可以叫我等着你,我见你一面就很开心了,就算你放我鸽子,我也可以等到你忙完了,没必要一定固定几点见面不是吗?我根本不在乎等着你。”
董理行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觉得自己又做错了,骂了骂自己不是东西。可是他根本不是习惯让别人等着他的那类人。即使是总让齐秉洁主动去他的学校找他这件事他就有点接受不了。他总是有一种非常强势的定式思维,觉得等人、接人、送人这些事情都是应该他这边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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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被人疼着,别人一让着他,他就不自在。
齐秉洁又天赋异禀地用鼻子蹭了蹭董理行的鼻尖,这个亲昵的动作要是换成两个塌鼻梁还真不容易实现。
董理行震惊于这小子各种无师自通的撩|拨技能,觉得他实在是相当有天分,瞎想之时,就听耳畔那小子轻声问他:“我再试一次行吗?我知道你上次不太好受,这次我一定做得好一点。”
他怀疑自己是被套路了,虽然按照他对齐秉洁的了解,傻小子没那么多贼心眼。
也不一定,他可能属于蔫儿坏的。他想,无独有偶,不会是巧合。
董理行已经愧疚到无法自拔,并且心疼那个孤独等了他好几个月的小学弟心疼得伤痛肺腑,只好对他言听计从了,“嗯,你来吧,其实……上次也挺好的。”
手的那部分还是挺好的,后面就有点不知道在干吗了,他疼半天起码也得有一个人好受才不算白疼吧,结果谁也没好受。
但是他怕打击到齐秉洁,只好没说出口。
齐秉洁真人在这里和他拥抱亲吻,所到之处仿佛燎起火焰,明明只是一些规规矩矩的亲密动作,却让他觉得比看了最大尺度的小|电|影还刺|激。实物还是不一样,空气里似乎都有他性|感的味道。
董理行欲|望得不到满足,拉过齐秉洁的手去碰自己,对方却偏偏不顺着他的意,还把他试图偷偷打发自己的手给拽开了好几次,董理行不知道这属于哪种体罚,难耐地用眼神示意齐秉洁。
齐秉洁轻声跟他说:“等会儿。”
这位瞎了眼的小同志开始眯着眼努力聚光去扯开一只安|全|套的包装。
唉,我刚才还不如把他的眼镜顺便拿过来呢。董理行想。
只见和包装袋上的锯齿不对付的小学弟居然露出獠牙,生生拿牙给撕开了。见到温顺的齐秉洁为了生吞自己竟然急出了另一幅面孔,董理行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这一次顺利了很多,掌握了技巧之后齐秉洁没有像上次似的光是进去就折腾半天,还害得自己憋得十分难受。他试探性地刺|激着董理行,凑近了去观察对方的反应,离得太近,鼻息都在董理行脸上。
董理行看到齐秉洁脸上的表情,猜他现在一定拼命保持着清醒去分析自己哪里敏感一些。被人这么盯着,真是一点表情也不像透露给他了太丢人现眼了。
第8章第8章
董理行没想到这样居然还是有一点感觉的,由于迫不及待地想要解放,只好几次三番去拽齐秉洁的手臂,想让他用手帮自己释|放出来,“你帮我……唔?!”他感觉身体一阵痉|挛,被触碰到的地方的反应大得出乎预料。
齐秉洁察觉到董理行的反应,故意朝刚才刺|激过的地方深入了几次。董理行刚才想说话,说到一半,还没来得及闭嘴,意识游离之时,被他撞击的动作摇晃出几声哼哼唧唧,听起来像是呻|吟。
董理行羞愤难当,生怕齐秉洁误会自己是太舒服才情不自禁的,虽然实际上他确实也差不多是。
齐秉洁的确是无师自通,说他一回生,二回熟,这进步也太大了。他的钻研神使得他一直在进步。
董理行感觉一股奇妙的虚无感冲向四肢百骸,每次齐秉洁的刺|激都将那虚无之处填满一次,但是他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生怕碰疼了自己,以至于让他一而再再而三体验那种将至极乐之前的极度空虚,像一种新式的刑罚一般,终于忍无可忍,董理行恼羞成怒地骂那臭小子:“您能快点儿吗?”
齐秉洁疑惑地看了看他,很听话地加快了速度,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烦了不想继续了。被董理行的气急败坏刺|激到脆弱的心灵,老老实实地缴了械,轻轻碰了碰学长,学长也紧随其后结束了战斗。
“好险。”董理行想,“他再那么弄我一会儿,我估计要丢人现眼了。”
要是刚才齐秉洁再稍微简单粗暴一点,可能就要见识到学长大人做零的天赋异禀了,可惜齐秉洁太温柔,董理行又在奇怪的地方死要面子。
董理行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着,有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又累又乏,只想好好睡一觉,四肢百骸都有种被贯通的放松感,体会了下羽化而登仙的滋味。
齐秉洁把被子拉上来盖过董理行裸|露的肩膀,怕他出完汗热伤风,“是不是还是挺疼的?”
董理行装了一把大尾巴狼,没吭声,故意让小学弟会错意。他不想直白地说,不是疼的,是爽的。
齐秉洁有些难过地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董理行感受到那里剧烈的心跳,爱情、紧张、肢体的交融使得他心跳快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着急要从那里挣脱出来。
齐秉洁用他那人畜不分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董理行,“你摸|摸,都怪你。”
董理行这个千古罪人只好也效仿了这个动作,把他的手拉过来也摸|摸自己的心跳,“你帮我摸|摸它还在跳吗?我都感觉不到它了。”
九月开学,齐秉洁升入高三,周中忙得不可开交,周末还要补课准备考sat,好不容易挤出三四个小时来向学长申请一次探亲访友,还和对方时间冲突。两个人同处一城,宛如异地。
齐秉洁去英语组的时候见到了于樵,没想到她还真的选择了自己的母校入职,真是情怀至上。
又过了几个月,周三放学,齐秉洁难得让他那日理万机的学长抽|出两个小时来陪自己,思念使得他心焦,于是也不管回家会熬夜到几点了,约定好了在学校外面见面,等了一个小时人都没来,齐秉洁被放了鸽子,那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仿佛突然人间蒸发。
齐秉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这时看到了留校加班的于樵匆匆忙忙跑出来,“小齐!”
齐秉洁推测这人是董理行派来打发自己走的,“于老师,学长让您来和我说一声的吧。”
于樵一点头,想了想,决定还是帮帮忙,“小齐,刚才董理行给我打电话,他那边好像突然学校里有事,他说话声特别小,估计是连偷偷出来接个电话都不方便,你也别太怪他。倒是他嘀嘀咕咕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清楚,大概意思是对不起你,让我陪你吃完晚饭送你回去。他可能是怕我不看短信,才专门打的电话。也是意外,你别放在心上。”
齐秉洁被这位给朋友打电话也不给自己打电话亲自解释的王八蛋气得已经过了头,倒显得异常冷静了,“嗯,我一猜就是他突然有事,也麻烦您了。”
于樵看他一副不知道是窝火还是真没事的样子,有点不放心,“你等会儿我,我刚才一接到电话就跑出来了,最近忙着做课,电脑还没关,我回去取一下包然后陪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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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秉洁赶紧说:“不用于老师,我还是去他学校找他吃吧,您也早点回家吧,谢谢您。”
于樵惊讶地张了张嘴,没想到这个被托孤的小伙子竟然拒不接受她这位外派的监护人,毅然决然要去找他那不负责任的亲爹,“这……那行吧,他不一定到几点呢,你们的事我也不好多管,你看着来吧,别太晚回家。”
齐秉洁又客气了几句。
于樵看他那样子,总觉得有点可怜唧唧的,忍不住又多贫了几句:“我不是说帮着你们啊,你看我就算劝你们俩好,你们也只是形式上和睦,其实实质上还是有问题存在的。我想说的是,董理行这个人吧,他装……装那什么装管了,”于樵在校门口不宜出口成脏,只好把那个“逼”字咽了回去,“你要是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最好还是有什么话直接问他,他不说你就逼供,从他嘴里撬出他的真心话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而且我觉得他又不是国家主|席,哪儿有那么忙,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不见你,你自己问问他吧还是,多余的我就不说了。”
于樵嗦嗦了一串“不多余的”,道了别,继续回去做她的劳动楷模去了。
齐秉洁在理工大学西门等着董理行,给他发了条消息:“你什么时候完事儿就什么时候出来吧,我在西门这等你。”
七点,天色昏暗了,路灯都亮了起来,街上的人渐渐少了,只是偶尔有学生往来出校门觅食。齐秉洁穿着夏季校服,夜风一吹,觉得有点儿冷。
八点,他看见远远的一个人小跑着过来,认出那是董理行,却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迎接他了,于是干脆就把一肚子气直白地表现了出来,见董理行走近,凶了他一下,“你坐这。”
董理行自知心虚,赔笑坐在他旁边,“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陪你。”
齐秉洁冷着脸问他:“那你吃了吗?”
董理行尴尬地边笑边说:“我不是刚才有事吗,就还没顾得上吃呢,正好一块吃了。”
齐秉洁:“都没空吃饭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发信息不会吗?我可以过来等你一起吃。”
董理行被他这么愣登了几句,本来就不是好脾气,于是也腾地一下火上来了,“我不是叫于樵去跟你说了吗,你还非得让我去陪你吃啊?你大晚上跑过来干嘛?我跟你说我现在事还没完呢溜出来的,累个半死,一出来就要看你眼色,我招谁惹谁了?”
齐秉洁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理直气壮,“我缺这一顿饭还是怎么了?我不就是想见你吗?你找你朋友来打发小狗呢?”
董理行被噎了回去,感觉小学弟这一句似乎不是在发脾气,而是在撒娇了。
齐秉洁又委屈又气,“你现在见我在你看来就是你硬挤出来时间来哄我高兴的吗?你要是嫌我腻歪,拿我当负担,那我看不如分手吧,省得你还得应付我,也省得我老被你吊着,我都快受不了了。”
董理行哑口无言,“我……”
齐秉洁瞪了他一眼,“你根本一点都不想我,现在一厢情愿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必须要你也很爱很爱我才能安稳,不然我一刻见不到你就要胡思乱想。你要么就跟我也老死不相往来吧,就当给我个解脱了。”
齐秉洁暗自贯彻了于樵那一套“逼供”原则,死马当活马医地相信了于樵这个单身江湖郎中的鬼话,不知道会不会反而让事情更糟。
“分手”两个字说出口,杀敌一千有没有他不知道,自伤八百肯定是不止了。
董理行很艰难地示了弱,“我也很想你,你怎么这么没自信,是真的还是装的?你看不出来我有多喜欢你吗?”
齐秉洁不知道这位恶人明明是自己掩饰过了头,显得又多情又薄幸,为什么还要怪别人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到底是想让人疼还是不想让人疼?真够自我矛盾的。
董理行:“你在我面前晃上几个钟头,回去以后我要对着空气傻笑好几个礼拜,成天这样,我还干不干活了?”
具有严重戒断反应的齐秉洁小毒物从老流氓嘴里套到一点真心话,心里美滋滋的,连黑脸都唱不好了,随时有可能笑出来,“就许我想你呗,就不能你想我,你怎么那么霸道?嗯?”
齐秉洁终于忍俊不禁,噗嗤笑了出来,捧着他的小宝贝轻轻亲了亲,“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凶,我也不该说那两个字,我说完了到现在心口都还在疼,你就当老天爷罚过我了吧。以后我们都大了,天天一个屋檐下,你烦我也要烦死了,要想我也只有现在这点机会了,你就稍微受点罪不行吗?”
董理行做了错事还要被对方先道歉,这种宠法他以前可没体验过。而且无意中被塞了一记求婚,让他不知道是该装傻还是该接话,只好瞎扯淡:“你可别想着一个屋檐下了,我要买得起房那都得三十岁以后了,我们会保持着你想我,我想你的状态要死不活地纠缠到变成油腻中年的。”
齐秉洁这个富二代一脸“你这个傻瓜”地看着董理行,看得董理行顿觉自己说了一句傻话,他又突然想到:“对了,说到这我想到一点,你跟你爸妈说你几点回家了吗?都这么晚了,他们该着急了吧?”
齐秉洁:“我说的我今天不回去了。”
董理行很惊讶,这种家教严格的小少爷,怎么说不回家就不回家,家长心也太大了吧,“你父母不问你因为什么不回家?你骗他们?”他怎么也想不出学弟欺骗尊长的模样来。
齐秉洁本来没想主动说,但是既然聊到这了,又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爸妈知道你,我跟他们好好说过。”
董理行傻了似的,“一个经常骗他家儿子不务正业的朋友?”
齐秉洁哭笑不得,“你怎么也没自信了?我父母对lgbt群体的看法很中肯的,我告诉过他们你是我爱人。你要干嘛?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你的千斤顶,你现在依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点也没有和我一辈子的意思?我看你也挺认真的才和我父母说的。”
董理行被“我爱人”这个颇具有涵养与温情的称呼给戳了心窝,死也不愿意把这个头衔让给别人了。
第9章第9章
董理行和齐秉洁又为校园外部酒店事业做出了一份贡献。齐秉洁坐在台灯旁整理书包,董理行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跟他瞎蹭。齐秉洁哭笑不得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后面的话非常搞笑,你听了会大吃一惊。”
董理行疑惑,“你没带|套?没事啊,我带了。”
齐秉洁回头亲了一下这个臭流氓说,“我想告诉你,别招我了,我要开始写作业了。”
董理行差点忘了今天是礼拜三,明天齐秉洁还得去上学,这么正经的话,确实让他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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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你一块写?”
最后两个人竟然开了个房一起赶作业,董理行这个流氓也非常难得地利用了床的一百种用法中“趴着写作业”这一种,而不是之前他常用的那种。两人分工,终于在十一点前搞定了各科作业。
齐秉洁拖着疲惫的身躯,牙都不想刷了,强行逼自己洗漱完后就钻被窝,上了闹铃。董理行这个夜猫子却来了神儿,试探性地开始招他,“来吗?”然后他仿佛触发了自己体内点歌机的开关,轻声唱了起来:“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齐秉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睡觉。”
董理行就开始舔齐秉洁手心,乌里乌涂地说:“这么早就觉觉啦?来搞事情吧。”
齐秉洁突然睁眼坐了起来,给董理行吓了一跳,“你不是说睡觉吗?”
齐秉洁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眯着他的瞎眼,“你的套呢?”
董理行成功勾引了自己的猎物,发现自己又浪又怂,突然又没那么想搞事情了,“要不算了,明天你还得上学呢。”
齐秉洁把他的脸捏成一个包子,“我都给你多少次机会了,一直在那折腾,我看你就是还不困。”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又戴上了眼镜,低头一面吻着董理行,一面把手探到了他的后面,试探性地刺|激着上次被他偶然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一面观察董理行的反应,颇为具有科研神。
董理行被他一碰到,险些要浪|叫出声,为了男人的尊严,装出一副无动于衷。
齐秉洁狐疑地看了看他,又舔|了舔董理行的胸前,舔两下抬眼看两眼对方什么反应,“这儿有感觉吗?”
董理行死鸭子嘴硬,“什么感觉也没有,你瞎弄什么呢,赶紧麻利儿的吧。”
齐秉洁记得上次学长好像还挺受不了他这样的,难道就是单纯的疼的?他试着用牙尖磨了磨董理行的敏感点,一边舔|舐一边刺|激着他下|身的敏感地带。董理行立刻抬起手臂挡住了脸,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齐秉洁停下了动作,“没什么感觉算了,不弄了。”就听那个臭流氓从胳膊里钻出来,意犹未尽地脱口而出:“啊?别啊?”
齐秉洁笑着轻轻地抽了一下董理行的脸,“能真诚点吗?本来我就不会,你还给我制造假象来误导我,看我不行你就开心了吧,我不也是想让你舒服点吗?”
董理行服了他了,“行行行,继续继续,我不装了行吗,舒服舒服,来吧。”
齐秉洁摘了眼镜,开始撕套,又觉得自己干嘛不戴着眼镜撕,又瞎着眼去找眼镜。
董理行在这饥渴难耐,一直伸手挠他那个磨磨唧唧的小学弟,齐秉洁看他一副闹猫的样子,逗了他一句,“傻吧你。”董理行心想,一个套撕这么半天,你还说我?
由于齐秉洁的无师自通和董理行难得的配合,两个人都换了个心满意足,折腾了大半夜,两条死狗一样地抱成一团睡着了。
早上六点,齐秉洁的闹铃响了,睡眠不足的董理行在被窝里抽风唱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滴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滴人。”齐秉洁按掉手机上的闹铃和聒噪的人形闹铃,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归置东西上学,而学长同志丝毫没有要起身送客的意思。
齐秉洁又爱又恨地对床上那个小山包说:“你这个负心汉,这次睡完我以后下次又要过多久才见面?”名为董理行的小山包说:“我发现你已经变坏了,你再也不是原来的你了,小解洁。”
齐秉洁:“赖谁啊?”随后他俯下|身亲了一下董理行的脸颊。
真的如于樵祝福中所说的那样,董理行和齐秉洁谈了一场以年为单位的恋爱,而且似乎热恋期永远在下一个明年。
随着彼此熟悉、坦诚,两个人之间逐渐没有了猜疑,即使是身不能至,光靠思念也能酝酿一场甜蜜。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齐秉洁拿到了c大的offer,这让于樵大吃一惊,感慨这样的社会英居然能够出现在自己这种小老百姓的社交圈中,也是托了董德性的福。
齐秉洁的毕业典礼上,他代表毕业生表演了小提琴,琴声悠扬凄美,莘莘学子潸然泪下。于樵对比了董理行那个有点本事就爱臭显摆的死东西,觉得还是小齐这种深藏不露的比较有内涵。
开春的时候,董理行送齐秉洁去机场,“铁血真汉子”董能个儿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神经,突然就哭了,正好被来送机的齐秉洁父母撞个正着。
齐母脑补了一番自己儿子抛妻弃子远渡重洋的卖国贼模样,有点心疼起自己的儿媳妇来,于是安慰了起来董理行。
董理行虽然是知道齐家二老要来,做足了准备,依然是被吓得魂不附体,连表演“一表人才”都不那么趁手了起来,倒是被丈母娘来回来去夸了半天。
齐秉洁被董理行的夸张吓了一跳,“你别哭啊,我寒暑假都回来的,你过几个月就又见到我了,不就一眨眼的事吗?平时不也是不怎么见面吗?”
董理行不抽不泣,光是眼泪一颗一颗从瞳孔正下方坠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邪门哭法,“那也不一样,知道你在身边和想见见不到还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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