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修身洁行的小黄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悱而书
到最后,齐秉洁因为怕自己过度膨|胀会伤到董理行,其实是自己用手解决掉的。董理行看着他都替他不爽,哭笑不得地在心里感谢他的情深义重。
情深义重的小学弟在心里把自己的丑恶狠狠地抨击了一遍,埋怨自己爱生忧怖,看着董理行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学长,你喜欢我吗?”
董理行回想起刚才,心想:不喜欢,都不让抱。嘴上却想方设法安慰这位神经过敏的未成年,“放心吧,不喜欢你还让你这么折腾?”
这句话着实刺痛了齐秉洁的心,第一次果然技术很差,他表演了一个躺着版本的垂头丧气。
董理行揉了揉他的脸,“你吃什么?”
齐秉洁赶紧让他踏踏实实别折腾了,准备出去买点吃的。
董理行:“等会儿,你躺回来,点外卖吧。”
齐秉洁很艰难地将学长和粘人这个词联系到一起。董理行却用整个人在证实他的所想。
董理行把齐秉洁捞回挤得要死的被窝,抢走了他的眼镜,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令他怀疑两个人睡过以后他一下子解锁了学长的某副新面孔。
齐秉洁艰难地从董理行怀里伸出一只手,凑到脸上用他那睁眼瞎的眼睛点外卖,果不其然由于姿势不趁手“啪叽”被手机砸了一脸,意外的是,并没有听到学长笑话他的声音。
齐秉洁拿走脸上的手机,关掉那些被他的鼻子点出来的应用,侧头一看,发现学长保持着这个熊抱的姿势已经睡着了。
齐秉洁得到机会可以仔细端详董理行,立刻忘记了吃喝之类的民生大事。他发现董理行长得挺显小的,可能是因为他眉毛比较锋利,此时侧躺着,刘海刚好就把眉毛遮住了,呈现出一种天真的模样。
大概男人得到了一个人之后,会出于保护欲,本能地把那个人想象得格外脆弱。
其实他本来就是个小孩,才大四。齐秉洁想,他也只是比自己稍微大一点而已,但是总是情不自禁地觉得那个人是“社会英”、“管理强人”、“天之骄子”。
他想:我这么觉得还是因为我太不成熟了,用仰视的目光去看待一切事物怎么能客观呢?
齐秉洁天马行空了一番,先是董理行代表校学生会在大礼堂发言的英姿飒爽,再是他在家里躺在床上被妈妈怎么叫也起不来的样子。两种情景都是杜|撰的,偏偏让他自己把自己逗得嘴角疯狂上扬,终于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被他胡思乱想的对象。
齐秉洁下了个从一而终的决心,其实他思前想后还是把真相告诉了父母,不然无法解释一向连门禁都不用规定的乖儿子怎么突然夜不归宿。更多的原因还是他迫不及待与父母分享他爱的这个人和一份没来由的信任。
他知道他要是爱错了人,这么早告诉父母还是挺伤长辈的心的,然而这其中还是有许多不能自已。
这些他都不敢告诉董理行,怕他觉得自己妈宝。
还是简单点儿吧,要是学长先放弃,他就死缠烂打,而他是绝对不会先提出离开的。齐秉洁强迫自己整理出一条思路。
还有,以后不许想一丁点他的不好。
一想他的不好,自己就容易失控,他实在是太偏袒他了,每次还需要和自己和解个百八十次才能过意得去,迟早得疯了不可。
最后闹得董理行一个小觉睡醒,齐秉洁还没订完外卖。两个人干脆摸黑出去吃烧烤。
董理行在那啃腰子,手机上赶紧给于樵通风报信,显摆他那名不正言不顺的战果:
“你猜猜我成功了没有?”
于樵回了他一个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嘲讽的三字经:“恭喜您!”
董理行此时此刻打算胡编乱造二百字他是怎么强上纯情小处|男的,终究还是没有昧着良心骗于樵,“不过我向你坦白一件事,和咱们想的不太一样,你先猜。”
齐秉洁把烧烤往董理行那边推了推,“行了,一会儿再戳字吧,都凉了。”跟谁聊呢,那么开心。
董理行嗯了一声,又去吃齐秉洁专门给他剩的另一串腰子,“我澄清一下,我真的只是喜欢吃,不是为了补肾。”
齐秉洁想回他一句,“行了,就你贫。”意外地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用这种调侃的语气和学长说过话,此时的学长似乎是比平时“皮”了一些,有点本性暴露无遗的感觉,让他不知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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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他胡说八道。
或许他们是比之前熟了一些。
齐秉洁试探性地说:“行了,你不补回头全让我补了。”说完观察董理行有没有觉得这种聊天风格不尊重又无聊。
董理行飞快地叼下来腰子,腾出手来攥着齐秉洁的手瞎玩,“我觉得你不用补了,行吗,还是我补补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完成了一段三俗的隐|晦黄段子。
齐秉洁获了这个惊喜,也不计较他吃饭的时候玩手机了。董理行刚认识他的时候装模作样装过头,害得他以为那个人的深沉和正经都是真的,此时此刻,虽然学长再也不稳重了,也一点也不央视了,但是他却更喜欢他了。
于樵那边回答了董理行的引导:“你被破|处了?”
董理行被呛了一下,“咳咳咳”地往外倒腾那些卡气嗓的腰子渣,担心自己以后连呼吸都要变为此般味道。
“不愧为人师表,推导能力卓绝。”董理行一边咳嗽一边戳字回复她。
齐秉洁实在受不了这位爷了,抢过他的手机攥在手里,哄小孩似的,“行了,给你忙不死的,日理万机也得踏踏实实先吃。”
董理行风卷残云地消灭了串,拿手一擦嘴,又要直接去祸害齐秉洁。齐秉洁无可奈何地抽了几张纸巾,先归置了董理行那油花花的爪子,又清理被连带受罪的自己。
回去的时候已经夜深了,马路上一片寂静,拐进小路时,董理行贼眉鼠眼地张望了几圈,不怀好意地看着齐秉洁,“夜黑风高,星月无光,不如一起在美好的夜色中搞些事情。现在这里只有你,我,大地母亲和满天繁星。”
齐秉洁戳了戳董理行的胸口,笑着说:“元稹,泰戈尔,你都当小黄诗写作教程看的吧?”
董理行一手撑着墙,把小学弟压到墙角“壁咚”,“别废话,举起手来!劫色!”
齐秉洁很配合地象征性地做了个“举起手来”,欣喜于几次三番的逗闷子都没有被董理行讨厌,他想:学长今天还是挺开心的。
董理行特别浮夸地一抹嘴,借鉴了许多抗日神剧中日本鬼子强抢民女前的嘴脸,然后凑了上去,刚想用嘴里的凶器图谋不轨,那“凶器”就被齐秉洁叼|住了。
齐秉洁保持着“举起手来”的姿势,叼着学长的凶器依然口齿清晰地说:“全是骚腰子味,喝了半听啤的就发疯,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说完按住董理行的后脑勺吻了回去。
董理行心想:“嘿?这臭小子被于樵那个毒蛇附体了吗?”后知后觉出自己在小学弟眼里已经威严扫地,习惯性的鼓励政策让他一时半会竟然处于被动姿势,董理行这一回可以说是输得血本无归了。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月黑风高杀人夜,不如一起耍流氓。
第6章第6章
齐秉洁感受了一把什么是热恋期。熟了之后,即使是在学校里,董理行也无所不用其极地对他进行各种幼稚的无理取闹。他好好地在楼道里和哥们聊天,董理行就能走过来若无其事地说,“物理老师找你,你去一趟物理组吧。”一脸跟真事似的,然后偷偷拿卷成一桶的书在身后抽了下他的屁|股。
齐秉洁刚要发火,“你……?”那货就得意洋洋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地飘走了。
同学还问他:“齐秉洁你不去物理组吗?”
齐秉洁:“没事,中午再去吧。”心想,去什么去,都是那大尾巴狼编的。
要是董理行在他们班帮忙看自习课,那个家伙就更臭来劲,假模假式地判卷子,“齐秉洁同学,你过来一下,你这道题有点问题。”
齐秉洁知道他有猫腻,又不能当着其他同学的面不听他的,只好过去。一过去就看见董理行冲他吐了下舌头,他就是拿他解闷呢吧?
“你物理怎么这么好?你们班就你一个这道题做出来的。”
齐秉洁没想到遭到董老师表扬,有点腼腆,“还行吧,但是我偏科。”
董理行:“哦,你就物理这一门好吗?”
齐秉洁不好意思地说:“我就英语好,其他的不太行。”
董理行拿笔尖啄了两下卷子,“不行还差点满分?行啊,你这就叫‘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齐秉洁快着急了,“我真没有。”他其实就是那种一被夸就不太自在,自己更是夸不出口自己的那种人。
董理行:“起开我这吧。”
齐秉洁没把握住为自己辩解的机会,有点不甘心地要回座位,就看见道貌岸然的董老师噗嗤噗嗤在那漏气。行吧,他就是给自己解闷呢。
一天放学,齐秉洁看见等着他的除了董理行还有一个女生,两个人聊得很开心,谈笑风生。
董理行看见齐秉洁,用一个招狗的手势叫他,“来。”
于樵白了他一眼,“在我面前你还装,你那点破事心里又憋不住,成天强制填鸭给我。”
齐秉洁小跑过来,于樵仔细一看,哟,王子类型的,想不到这种小男神级别的能看上董理行那个二百五。
董理行介绍到:“她叫于樵,我的死党,今天来咱们学校面试,高中也是七中的。”末了,由于这两个人他都太熟了,就胡说八道了起来,“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就伺候她,她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将来会成为你的直属上司了,毕竟正牌师范大学,七中还挑不起。”
于樵嗽了一下嗓子,打断了董理行没完没了的胡说八道,“你是小齐吧,老听董……理行说你。”她把董德性三个字生生刹住在嘴边,庆幸了一把自己这张嘴还算敏捷。
三个人步速很慢地瞎溜达。
齐秉洁问:“他都说我什么了?”
于樵拿个大筛子把不可描述的滤掉,“就是平时和你在一起的一些小事,他心里憋不住话,身边都是直男,就只能找我念叨了。”
齐秉洁提取了重点信息:“心里憋不住话”和“身边都是直男”,先是琢磨了下学长的哪根头发丝能够体现他心里憋不住话,再是疑惑了下,一个私生活乱得谣言四起的同志,身边居然都是直男,那他都是找谁鬼混?
齐秉洁自带意识流决堤天赋,即使是宣誓要效忠董理行这个表里不一的王八蛋,却无法“住脑”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眼下思路如同脱缰的野马驰骋到了各种道德边缘。
“你想什么呢?”于樵招回了他的魂,“哦,你是不是担心我喜欢他啊?没有,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搅屎棍,她想。
于樵:“我不喜欢他这种外糙内细的,我看他那大男子主义有话不说、有屁不放的样就胃疼。”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于樵故意搬出了屎尿屁来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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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德性,很是心疼了一把自己的师道尊严。
齐秉洁赶紧澄清:“没有,我没想那些。”又对这位未来的于老师随口给学长扣的这几顶帽子在意了起来,这几个评价在他看来有点经典名著的名家赏析的意味,因为他没有深入理解到那个程度,于是就总觉得人家专家过度解读。
他的知根知底的老朋友竟然是这么评价他的。
于樵瞧着这未成年小帅哥一脸的若有所思,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探究神,“那你想什么呢?我这个同学属于慢热型,你多和他相处就知道了,他一开始可能会不大善于表达真实的自己。”
其实就是装逼有瘾又特别怂,“你要是好奇他什么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可以问我,不用在心里猜,他也没什么秘密。”就是一条哈士奇。
“哈士奇”护犊子地打断于樵:“行了,你能别说教了吗?”十分心疼被逼供的小学弟。
于樵看着董理行那个重色轻友的模样就来气,心想,我这可都是替你操心啊,您倒是划出阵营来把我搁外边了。于是恶向胆边生,“追他的人那么多,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打算跟你好好处了。”
别人的朋友都是来助攻的,董理行的朋友专门来拆台。于老师这位正人君子将事无不可对人言的神完美地演绎为“董德性的事无不可对人言”,董理行冒了一头虚汗,瞪了她一眼。于樵选择性地无视了他。
齐秉洁没想到自己藏在心里都快沤出毒素的事,就这么被人随随便便说出来了,便追问:“追学长的人很多吗?那……他之前都谈过几次恋爱?”
董理行说:“打住!能别这么对我吗?你俩来这互通敌情来的?”
三人行,自动分阵营。这一回由于邪恶的于老师主动出击,董理行被分到了外面,孤立无援。
齐秉洁一点也没有要就此算了的意思,于樵给董理行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说几个?”董理行恨自己不会一套专门的暗号,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应该说几个。
于樵:“他谈恋爱的次数太多,光我知道的我都数不出来,我又不天天打探他生活,我不知道的估计也不少。”
董理行惊恐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位外恶内善的女同志这一回竟然邪门地真的要出卖他以打击报复,同为天蝎座,不是你更毒,就是我更毒啊。
于樵的话还没完,她观察了下齐秉洁骤然冷却的面部表情,“谈恋爱的次数多既不是他不会认真喜欢你的充分条件,也不是必要条件,这两者之间不存在任何逻辑关系。也不能说明他是个人渣。不是我向着他,用事实来说的话,他和他的每个前任都老死不相往来,断得一干二净。你可以自己分析这是为什么。我先告诉你我的结论,毕竟我和他认识的时间更长,推测时参考的依据更全面一些他觉得那些都是他的黑历史,他每一次都想好好从新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董理行打破这尴尬,“行了你,就你会长篇大论。”转向齐秉洁,“她这是还没上岗先有职业病了,一个钟头不教育一下别人就嘴痒痒。”
齐秉洁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我知道,他特别好。”
董理行和齐秉洁两个人都没对于樵这长篇大论认真发表评价,但是这番说教还是引发了他们的一些思考。
送走齐秉洁,于樵和董理行两个人继续去咖啡厅侃大山。
董理行憋了半天,对她说:“你刚才也太不够意思了,出卖朋友。”
于樵一脸“你这傻逼,不懂为娘的苦心”地看着他,“这才不到仨月吧?你就这德行了。不过也是,这么好的白菜被你这头猪拱了,你确实是需要上点心的。哦,不对,从某个方面来说,你才是白菜。董德性,你是第一个用身体逆我cp的人,你还想活吗?”
董理行:“于樵,做个人吧,行吗?求求你。而且就你这样还自由女性主义呢?姿势不代表我就要扮演依附性角色,而且说不定下次我就不在下面了好吗?”
于樵玩儿起手机,嘴上却毫不退让,“我没说你们基佬的那些破事,我只是从女性消遣角度来说,你以为我们女生真的喜欢看两个大汉相互肛|交?我们只是喜欢看长得好看的男孩子的爱情故事,要虚构更要唯美,要是描写具体到排泄物的气味,我们就不会看了,你懂吗?不要把这种虚构情怀和现实混为一谈。”
董理行:“行吧,行吧,至少我长得还够好看,能让您以您那个女性消遣角度获得享受是吧,那我真是谢谢您了。”
于樵恨铁不成钢地斜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呀,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瞧你那神魂颠倒的德性。说实话我猜到了你会为他献上后面的处|男之身,你知道吗?你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倒贴’二字,还是那种上赶着、急不可耐的倒贴。”
董理行一听,“我哪有?我只是让着他而已。”
于樵:“得了吧,你最近成天屁颠屁颠的,别自欺欺人了。”
没想到董理行居然没反驳,于樵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有这种自觉了?于是她语气放软了点,“不过小齐挺好的,我就喜欢他那种明明特别好,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的类型。就是不太自信,不自信这一点也不叫缺点,也是魅力的一部分不是吗?而且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你,你可别伤了他的心,毕竟你是他的初恋。”
董理行被“初恋”两个字压在肩头,“你又知道了,你才见他几分钟,您真是神通广大,不过我也知道……我这回真的好好的。”
于樵沉默了一会儿,“那祝你俩谈一场以年为单位的恋爱。”
她沉默的那一会儿,想说:“起你那副迟早要受情伤的flag脸行吗?看着你我就胃疼。”不过她真的很对得起“外恶内善”这四个字,每次一想到会伤人,就根本也说不出口了。
于樵叮嘱他:“我看你俩还是有点缺乏交流。没事少耍流氓,多聊天。我认真跟你说吵一架也行。虽然我现在还是条单身狗,没资格跟你传授什么恋爱心得,你就当我旁观者清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樵是我以自己为原型写的www
就是想尝试一下加入进自己的文里的感觉。
第7章第7章
董理行三个月的实习结束后,他就陷入了疯狂的忙碌当中,校合唱团的出国演出、各种材料的提交、广播站职务的交接。除此之外,他是被保研的学霸之一,刚好遇上了个特别实干派的导师,因此,在处理一系列关于毕业的事务和学校的活动的同时,他还要帮忙做科研。
齐秉洁在食髓知味之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手机一亮就立刻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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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不是学长的消息,然后都换来失望。发给董理行的消息,一般都在过几个小时后才得到回复,回复的内容也总是很短。
他望穿秋水。
一个诡异的想法浮上齐秉洁心头:三个月到了,他不会被甩了吧?
他发过去一条消息:“学长,你忙的话我去找你吧,就看你一眼,不打扰你。”
这次对面回复得倒是很快,字数也不少,“你先别来,等我忙完这一阵的。因为最近老是突如其来有事找我,我怕我约了你,回头又突然有事。”
真是不合时宜的秒回,让人分不清是巧合还是急于推拒什么。
暑假来临,由于毕业后齐秉洁打算出国读大学,所以管父母要钱报了sat的辅导班。他是重点校七中理一实验班的尖子生,骨子里都是对待学习的专心致志。因此,即使是很想他那个失踪的学长,他也有能力调节情绪,让自己专注在书本上。
几个月过去了,不见面的时间比认识的时间还长,即使齐秉洁忙,时间显得飞速流逝,那在感知上也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每次休息时,齐秉洁偶尔还是会胡思乱想一些关于董理行的事情,不着边际至极,让他自己都过意不去,索性还是强迫自己少想一些了。
八月底,董理行突然发消息问他:“我忙得差不多了,出来吗?”
齐秉洁打开了手机上自己制定的学习计划,把周末的任务分别摊给了其他几天。
“嗯,去哪?”他问。
几个月不见,齐秉洁觉得董理行又陌生起来了。吃着饭,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因为谁也不敢说一些越界的胡说八道,所以对话显得形式化又索然无味,有一种感情走到悬崖边的感觉。
董理行接了个电话,对齐秉洁颇为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我四点还得回去。一会儿去干什么?”
齐秉洁想,难得见个面,还得设个倒计时,像专门来和他交个差似的,“随你。”
董理行是那种得寸进尺型的,可是此时他一点也觉不出齐秉洁给了他一寸,因此不敢越界进尺。两个人一个赛着一个的拘谨。
董理行试探地握了握齐秉洁的手,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对自己没感觉了,见到齐秉洁踩了电门似的一副要跳着躲开的模样,终于确定:还有感觉,非常有感觉。
他想:小兔崽子几个月不拾,就跟我这玩矜持。
得到了齐秉洁的回应,董理行恃宠而骄地问他:“我有一个建议。”
齐秉洁看他一副要吃肉的样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哦,困了。
董理行:“要不要和我去开房?身份证带了吗?对了,你还没成年,不过应该也没事吧,毕竟都是男的,哥哥带弟弟来大都市旅游累了歇歇腿脚。”
齐秉洁笑着跟他坦白:“先说好,我什么都没带,你得先跟我去一趟超市。这又得半个小时,你回去还得半个小时呢吧,还剩两个小时来得及吗?”
董理行震惊于齐秉洁的爆炸性言论,“两个小时还来不及?你这也太穷奢极欲了。”
齐秉洁一脸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行吧,我就是提醒一下,你要是非得去就去吧。”
什么叫非得去,董理行想起于樵送他的“倒贴”二字,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第一次的时候,董理行总觉得开房这种行为有点重肉体轻感情,又顾及齐秉洁是第一次,想给他找个温馨的私人空间。无奈他自己还是个爹妈包养的经济未独立户,哪儿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想来想去,才想到了宿舍,支开了舍友,享受了一把二人世界。
这次,由于时间紧迫,只好选择在宾馆,宾馆的好处是可以洗澡,很方便,霍霍儿完了还不用帮人家拾。
齐秉洁和董理行找了家便利店,把要用的混在零食里结了账。银员见多识广,一点都没有流露出令消者不自在的惊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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