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ingYing
写这个故事带给我很多的快乐,
感谢一直留言的亲们,
多亏了你们的吐槽和抽打,我才能一直从一而终地无耻下去──
最後还是谢谢你们,
贴完尾声和番外之後,本专栏就要停更至明年寒假。
到时候我想我可能会开神魔鬼怪的第三系列,
或者是重新填深宫,这个就看看我那时候的灵感如何了。
开栏多年,谢谢长期支持,看著我从中学读到大学的各位=v=,
明天开始我也要迈入医院的工作,
希望我能一直保持写作的热情,鞠躬。
尾声
这已经是後来的事情了。
天道宫罗浮殿,天机老人与崇亭星君对弈於树下。
天机老人摩挲著长须,皱巴巴的脸儿抖著笑,摇头道:“炽乌那小儿到底还没发现,这万情莲又叫‘痴情草’,即是痴情,自然是从一而终,哪怕百世千世,永远都只会爱上同一个人。想来炽乌下药之时,凤君必早对其有意──”
崇亭星君捏著棋子,却是沈默不语。
天机老人顺著他的目光去看,便见那竹院里有一颗桃花树,在这片绿意之中显得异常突兀,却成了这一成不变的景色中唯一的一抹色。
“想当年,这棵树还是那小儿亲手栽下的,当时他嚷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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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著──见桃花、如见人,可不是这一句?……”天机老人看向前头,忽然一叹,惋惜道:“可不知星君可有觉一丝後悔,如果你肯对那小子稍微和颜悦色,兴许今天便又是另一幅光景了……”
崇亭星君闻言微扬嘴角,回头就要落下了一子,天机老人低头看棋子要落下的地方,猛地阻道:“且慢且慢,星君手下留情啊──”
情之一字,又有何所谓先来後到,端看缘分罢了。
远在凡界,黑阙山上月下凉亭,一只原该早断去楠木琴完好地摆在案子上。
情人崖底世外桃源,无名墓碑前繁花盛开。
玉谭山禁地无人洞府内蔓草野藤遍布,唯见寒石上,一柄剑、一壶酒……
──媚蛇全文完──
作家的话:
番外最快的话明天就有,
没有的话就等一两天=v=
留言!_(:3jz)_你们这些霸王我的小坏蛋……
(话说我觉得三世里最可怜的还是赵鸿啊otz)
媚蛇番外一(上)
ps:作者节操自然脱落,请务必慎入。
上界泰华渊,乃是凤凰族与众雀鸟群居之处,广大都城乃是别有一般的奢繁华美,城内四处又可见红牡丹,故又为外界号之牡丹城。
城中琼楼玉宇,花团锦簇,然真正的美景却不尽如此。
素闻雀鸟一族尽出美人,当中又以凤凰为甚,而鸟族不论男女,皆以容貌纤秀为美,除去琴棋书画还须深谙舞诗词令等等,故在上界之中最是风雅的,必当属此族。不仅如此,牡丹城民风亦是极其开放,对於男男女女之间往来并无严苛条规拘束,只需你情我愿,在成婚前皆可肆意放纵,故而於城中子民尤其那些贵家公子小姐来说,有越多的情人,便代表越受捧,是以这就不难以想象神凤鸾卿过去那渣到非同一般的个性究竟是如何被惯养出来的了。
自神凤出世,凤凰族总算是在数万年来扬眉吐气,而神凤又在此後施行诸多改革,头一件便是废了每万年向神龙天庭进献美人的旧制,接著又颁布律典,倡导修行为善。数千年下来效甚好,族中年轻子辈多有抱负,不愿再凭依於天庭庇护,而今又有神凤坐镇,亦不怕西边魔界再来侵扰。
今日乃是神凤两万岁寿宴,万鸟朝贺,宴席摆於牡丹城中流星河。明月在上,流星河花灯结,足有百队楼船驶於流水上,风铃丝绦随风叮叮当当作响,每艘船头都有百十个乐师弹奏丝弦,共谱出曲曲神乐。
只看那引领在头的楼船足有宫殿般大,前头是一凤鸟赫赫展翅的金塑,船身一木一架皆由晶石打造,这等手笔怕是全上界再难觅第二艘重样的。
船楼大殿共纳千余人,酒案无尽,丝弦竹乐之声不绝於耳,只看那据案而坐的无一丑颜,无论男女皆颜色姣好,一些个蒙纱掩面,便是表明已有订亲。
且看殿上,一层层珠帘架起,唯见那发丝延绵至地,如同夜幕漆漆。
神凤即为神主,寻常仙神便难窥其天颜一面,除了亲侍神凤的贵家侍儿,数千年来外人便只能仰望那瑰丽神光,故此过去流传在城中的神凤丹青如今已被炒至天价,但却有亲眼见过神凤天颜的上界神仙评论道──此画尚不及凤君三分风华。
作画的是上界闻名的风流仙道虚子,众所周知其只为美人作画,连道虚子都画不出的风采,莫怪传闻当年神凤曾以美貌击杀上界无数男女,间接造成兄弟阋墙、姐妹相残、妻离子散等等的各种伦理悲剧,看样子亦所言非虚。
神凤寿宴除了有万鸟朝贺之外,其他泰华渊外仙神亦有前来送礼,只看那送礼的来来去去,终於等到了压轴。
云海仙境天庭使者入殿晋谒──礼官扯著高尖的嗓音,不只不难听,反是悦耳得很,这点确是雀鸟族的过人之处。
这数万年来凤凰族一直依附於神龙一族,直至神凤降世,凤凰族方才回归正统。这数千年泰华渊亦与云海仙境鲜有往来,唯有在抗衡西方界外魔界之事上曾有几次联手。这次神凤两万岁寿宴,於情於礼,天庭必当送礼而来。
只看那几十个红箱由殿外抬了进来,天庭使者前至送上几句佳话,将重礼略略过了一遍。珠帘之後神凤似微有起身,却在看到使者面貌时亦再坐回,按著前头一样的兴致乏乏地道:愿尔平安。
看样子,这些礼物中没一个能讨凤主欢心啊……
礼官起卷轴,小心翼翼地揣摩著凤主心思,却在此时,又闻鸣鼓奏起,回头一看,竟还有一个礼队上前来。
礼官惊诧,忙打开卷轴再细细翻看一遍,竟不知还出了这等纰漏,好在那前来送礼的使者尚会做人,自主拱手报上名来:黑阙山使者携礼道贺,祝愿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黑阙山?哪个黑阙山?──十来个礼官面面相觑,皆不曾听过这六界之中哪座神山号黑阙,哪想那珠帘後方竟突然有了些动静,原来是凤主改倚成坐,竟还命人挂起珠帘。
那黑阙山使者亦比前些个多了其他花样,只看他命仙奴把礼箱成圈而摆,接著便听几声不同於一般的鼓乐节奏,忽有拍掌击声,十来个红箱便突然开启,十几个红衣美娘倾巢而出,手抱琵琶吹玉箫,舞袖灵动似如莲花,而在她们之中却有一男子──他一件金绣玄袍薄如蝉翼,那风流身段隐隐现现,一双玉白赤足用红绳系著铃铛,随著他的动作清脆而作响。
再看那男子模样,生得确是玲珑娇俏,尤其一双狭长媚眼儿,望旁撩过便如轻羽淌过心间,实叫人心痒难耐──那面目谈不上最美,却也算是一等一的姣好,在牡丹城中亦不乏善舞之人,却无人能学得如此风流媚态。
美娘玉指拨弄音弦,就听他吟吟开腔唱到:
月寒江清夜沈沈,美人一笑千黄金。垂罗舞扬哀音,郢中白雪且莫吟。子夜吴歌动君心。动君心,冀君赏,原作天池双鸳鸯,一朝飞去青云上。
吴刀翦缝舞衣,明妆丽服夺春辉。扬眉转袖若雪飞,倾城独立世所稀。激楚结风醉忘归,高堂月落烛已微,玉钗挂缨君莫违。
照理来说,上界里但凡有点常识的都该知道,无论是唱曲还是奏琴,万莫同雀鸟一族比美,不过是班门弄斧、自闹笑话罢了。而这男子不只唱了,还大胆地献艺献到了神凤面前──然而其歌喉却又真真极好,一唱一舞之间直让人目光不由紧紧相随,而就算哪怕他唱的真的不怎麽样,就凭那灵动的舞步和撩人的姿态,也断然是无人会怪罪的。
一曲唱毕,座上赞叹声无数,已有些大胆年轻男女抛出簪头上装饰的牡丹花,此意义非同一般,乃是邀君共度春宵之意。若是接了其中一只,就算是应了抛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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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不可在事後反悔,若然必要遭全城男女狠狠唾弃。
只看那牡丹花如雨般抛落,将那玄袍男子淹在这花海之中,忽然,那殿上神光之後,竟也轻轻飞出一朵红牡丹。
男子眼尖,腾地飞身一跃,足尖著地之时,便将那牡丹花以指拈住花根,且看他冲那神光勾唇一笑,身姿撩人地将牡丹花别於耳上,更引来殿中男女叹声无数,可想而知,过了今夜,这谜一般的男子必当成为牡丹城多情男女的诗中佳人……
且不说那黑袍男子隐入那叠叠帷帐之後的倩影如何引人遐思,当指凤主招谁侍寝这一点,就足够让那些侍儿仆从不知所措的了,而凤主招来了美人儿,却不要谁在旁伺候,只命人添了熏香,房门一闭,把闲杂人等全都阻隔在了外头。
只看那一片红纱帐幕,那男子斜倚於红榻,两只眼儿眨了眨,似如登徒子般嘻嘻笑道:“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凤主已经蔽退神光,那无瑕容颜便再无遮掩,只看那容姿端的是春松华茂、流云蔽月,好在神凤圣颜旁人轻易不可见,否则按牡丹城多情男女的疯狂程度,那惨状绝不亚於当年天界那为博美人青睐横尸遍野的盛况。
且看那绝色容颜扬扬红唇,“很高兴,很惊喜。”
黑蟒喜滋滋地起身凑上去在那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接著却古怪地一蹙眉,“怪哉,卿卿看起来并非高兴的模样,莫不是不喜欢孤这份大礼?”
哪想此话一出,黑蟒就猛地被拎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下,他竟被压在了鸾卿的大腿上。神凤往床上重重一坐,黑蟒只听见後头“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就从翘起的臀部那儿跟电流似地传了上来。
“傻鸟!你、你居然打、打孤的屁股!”黑蟒扭著脖子往後头一嚷,鸾卿便又再高高抬起手,往那两团嫩肉隔著薄纱重重再来一下。
黑蟒“哎哟”一声,嚷道:“你还打──!”
只听那天籁似的声音幽幽道:“知不知错?”
“啊?”於是後边又传来两声清脆的“啪啪”!
“傻鸟!你别得寸进尺!”
啪啪!
“放、放肆!孤、孤是将来的天帝!你个臭鸟居然敢打未来天帝的屁股!!”
啪啪!
“你、你……!欺人太甚!欺强凌弱!无耻流氓!”
啪啪!
“你、你再打!孤就回去洞庭天,跟孤的美和尚逍遥快活去──嗷!”
啪啪啪啪啪……
最後,只看黑蟒两眼通红,含泪呜呜道:“孤、孤知道错了,卿卿你别打了,孤的八月十五都快裂成几瓣儿了……”
黑蟒哀哀求了几声,总算见鸾卿停了下来,把他给扳过来抱在腿上,抬起袖子看似温柔至极地去擦黑蟒的眼角,只看这孽畜假哭装得颇像回事儿,硬是逼出了几滴蛇泪来。
“那你好好说说,究竟你错在何处?”
黑蟒吸吸鼻子,本想撒娇耍赖,却被那过於美丽的笑脸浇个透心凉,只得坐起来讷讷道:“孤……孤不该穿成这样……”
鸾卿轻点脑袋,仰著下颌:“还有?”
“不该,到处勾人……”
“嗯?接著?”
“还有啊?别别别冲动,孤想想……呃,孤不该骂卿卿是流氓,不该威胁卿卿要和美和尚风流快活,孤应该要虚心受教,卿卿要骂孤孤就决不能顶撞,要揍孤就该欢欢喜喜地把屁股凑上去──”
鸾卿听他越说越歪,亦忍俊不住。黑蟒见美人被自己逗开怀,忙拉著他的袖子左右摇摆,力图将这事儿赶紧揭过去,道:“其实孤还有一曲,是专门学了只唱给你听的。”
“哦?”鸾卿挑了挑眉,“那我便洗耳恭听了。”
黑蟒从他怀里下来,清清喉,似模似样地施了个礼,接著就陡然捻起个兰花指,操著尖尖的嗓音唱道:
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你去後,便把奴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後,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著锦被儿,睁大著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沈。
愁只愁,爹妈管得紧;恨只恨,情郎这天煞星,别是负了心。教俺担惊受怕的冤家哟!怎不来得难寻,惹得俺,心头春火烧得一阵紧一阵。
瞧这黑蟒大唱曲不说,还边唱边扭著臀,做出女儿思春的姿态甩著帕子凑过来,往鸾卿肩上又戳又捶,直逗得鸾卿两肩直抖,笑意难忍。
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来到。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著郎腰,直教俺,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搂一搂,愁便解;抱一抱,闷巳消。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
唱到最後一句,鸾卿便将他细腰往怀里一揽,齐齐坠在红榻上。黑蟒故作矫情地“呀”了一声,手指在鸾卿的胸口打著圈儿,娇滴滴地嚷:“好一只大灰狼呀嘛大灰狼~唔……”
鸾卿噙著那胡闹不止的嘴儿凶狠肆弄,黑蟒毫无诚意地挣了几下,接著便软乎下来,放任鸾卿撬开自己的唇齿任由索取。必须说的是,鸾卿这嘴上功夫真乃大师也,玉软香舌或勾、或缠、或挑、或挠,只伺弄得黑蟒心痒不止,越吻越热,全身如同万蚂过境一般。
想当年凤君在上界的名声也不是虚的,和其有过风流往事的,哪个不是念念不忘,到现在还单著的简直不计其数,只因都说,与凤君春宵一度,方知何谓风流快活。
黑蟒本事自认阅人无数,心道自己就算各个方面都胜不过这只傻鸟,在风月之事上还能与之切磋一二,待他後来真试了几回,方知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单单是个吻,就能让人似如飘在云端,忽轻忽重,黑蟒只觉身子渐渐地要坠下了,他忙紧攀住鸾卿的肩头,又锲而不舍地亲了上去,席间发出了“唔”“嗯”等细碎的音节。一只手轻轻地揭开了纱袍,摸到了胸口前端的敏感之处,黑蟒颤颤地抖了一下,忽如濒死般地急急吸了几口气,赤白大腿儿抬起来磨蹭著鸾卿的腰,软软地催道:“快摸、孤好痒……”
鸾卿哪里不懂这身子出奇淫荡,他笑笑地应了声“好”,动作却无半点诚意,只是用指甲轻轻在那红果的周边徘徊,一下一下轻弹著,只看那琼果便在他的逗弄之下挺了起来,像是熟透了一样,煞是诱人。
“嗯……”黑蟒不满地嘤咛一声,鸾卿这才翻身完全上榻,压在他的身上,把那薄薄的黑袍掀开一角,独独把那半边胸口暴露在外,接著便低下头去伸出分舌轻舔舐弄,然後再慢慢地把它给吞了进去,重重地吮吸著,发出了暧昧的“嗦嗦”声响。
被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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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男子像只溺水的鱼儿扭了扭身子,软糯地求道:“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好、好,都应你。”鸾卿一笑,拉开了旁边的带子,就看那上身的纱袍絮絮一垂,那香肩白胸就袒露无遗。在去吃著另一边的同时,一只手已经延绵至下,抬起了那缠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边依著纹路边下移至两腿间的溪谷,那地方俨然是这一身包的最严实的地方,此时亦正鼓出一个凸,颤颤的模样害羞地躲在暗处里。
鸾卿这次并没耍弄太多花样,许是亦有几分急色,他扯下了那腰间的绦带,掀起了几层薄薄的下摆,手指却在这时候碰到了一个冰凉的触感。鸾卿动作微滞,低头去看,这才见那葱葱玉林之间勃起的肉粉玉柱底下,一个致的银环套住根底,藏住了里边儿柔软的囊球。瞧那巧物做得极其细,摸起来似如暖玉般的质地,边上镶著几颗细碎的宝石,套住根物的地方还插著一根色翎羽,鸾卿眼尖,哪忍不得这是自己化凤之时落下的羽。
他的手指勾了勾那器物,问:“这是什麽?”
黑蟒支起身子,瞧他红著脸:“……贞锁啊!”接著又自顾自地嘀嘀咕咕:“都是那狐狸给孤出的主意……说什麽男人见了都会喜爱,怪哉,那孤怎麽不觉得……钥匙在後边儿……”
就看那贞锁连到腰背,一个食指般大的金钥匙挂在小勾上。
“卿卿你看够了吧,看够了快替孤解开……”黑蟒曲了曲腿儿,只看那雄伟根物已经涨满圈环,似要锁不住了一样,且瞧他面色嫣红,张唇娇喘不止。
鸾卿忽然便心生恶念,将那钥匙取来一藏,捏著黑蟒的下颌叫他俯视自己,霸道地嘶哑说:“不够,还不够。”
黑蟒眨眨眼啊地一声,就看那美得不似凡物的男人往旁悠闲地一倚,充满诱惑地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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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今年是凤主两万岁寿整,这楼船内的寝房亦布置得甚是喜庆,纵看去一片!紫嫣红,却又不让人觉得半分俗气。层层的薄纱帷帐被放了下来,却依旧能让人隐约看到那床尾处斜卧的男人,他身上的几层礼袍一件一件地扔在床边,或在脚踏、或在地上,那细致的金袖云纹绘制出一个奇妙的纹路,那是一双栩栩如生的火凤凰。
那细白长腿微微张开,一只床边延至脚踏,瞧那肌肤便是最最上等的凝脂白玉也不足以形容之,摒著呼吸往上看去,便看他身上徒留一件寝衣,而那从来无法让人忽视的绝色容颜隐含一抹笑意,眼角却夹带著欲望升起的媚懒。他一手支著旁边的矮案,微张的玉唇偶尔会随著那嵌在他腿间的男子的动作而发出低微的、像是叹息一样的呻吟。
仔细再看,床上并不只一个男人。
在这如同月华似的男人下方,就在他腰下的位置,另一个男子斜著身子躺著。他肩只披一件薄薄的黑纱,下半身几乎都露在床外,那光裸的下身支撑在脚踏上,细长的腿间是一个迸发的粉色事物,那头端已经颤颤地抬了起来,一点一点的玉珠从那小小的洞口渗出,而在随著他微微颤抖动作的时候,那钳住了他根物的金属就发出了叮叮的清脆声,连同他脚踝上的铃铛,以及那一声接著一声略嫌粗鲁的咂吸声,共谱出一段暧昧淫靡之乐。
黑蟒侧著身子躺著,上半身横过了鸾卿的腰部,他扭著脖子用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将脸几乎埋进了那神秘的丘陵。他并没有运用手指,双手撑在了两边,只依靠那灵巧的粉色小舌伸进了那浓密的林子,并且顺利找到了那有别於一般人的姣好事物。它静静地卧在里头,虽还未完全苏醒却已经有足够叫人羞红脸的尺寸,丝毫不似於其主般纤细。
黑蟒含著口水润润喉,然後先伸出舌尖去勾著那粉色圆柱,他挑了几下,再细细地围绕那尖端环绕几个圈儿。浓郁的雄性麝香同样勾起了自己的欲望,他忍不住自己出了一身低吟,那被束缚住的地方叫他又痛又痒,可这个男人却像是没看见他眼里的朦胧的水汽,而是半睁著眼目一副坐享其成的模样。
黑蟒无法,只得夹紧了双腿,用唇保住了牙齿把那半勃的男根慢慢地吞入嘴里。鸾卿的眉头微微颦起,一声极低的叹息从他嘴里溢出,那是他觉得舒服的暗号。黑蟒缓缓地吞吸几次,每一次退出去再进来都再深入一点,渐渐地含到了根底,那越发硬粗的雄根几乎抵到了他的喉咙深处,但这还不到极限,它仿佛可以继续再长,而黑蟒并只顾著吸吮,他终於动起了自己的手指,用它们去服侍根底的丹丸,有时候他会吐出那蓬勃的事物,而用手掌上下伺弄,舌头便会在此时探到後面,在会阴的地方舔舐吹拂,直到那火热成为笔直挺壮的一根。
在黑蟒辛苦耕耘之时,他几乎裸在床外的下半身跟随著他头部的动作而微微前仰後退,那半掩在黑纱下的白臀亦挺翘在外,柔弱的布料衬托出了那诱人的臀形。
鸾卿无声地微笑,那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溢出的几声呻吟显示出了他对这个服务的满意,在眼角瞥见那一抖一抖的翘臀时,他忍不住覆手而上,在上面有些重地摸捏了一下。
“唔嗯……”那双臀的主人舒服地扭了一下,边吞吐著男人的雄根,边凌乱地把盖住白臀的黑袍掀了起来,两团盈盈白肉就跟脱兔似地一跃而出。接著一只似凝集日月光华的手掌便再次覆盖上来,忽轻忽重地揉捏抚弄著那两团嫩肉,有时候还会拍打一下,然後在上面留下浅红的印子,就像是白布上点缀著红梅。
“嗯嗯……唔……”那两臀颤颤扭动著,而分开的大腿遮不住那挺立的春笋,随著那手掌的拍动揉捏,它越挺越直,却因为低端被牵制著而颤动不已,前端的白色小珠越吐越多,使得那双股之间仿佛氤氲著漫漫水汽。
鸾卿忽然将黑蟒推开,接著便看他微微侧身从床边的矮柜子取出一个玉瓶。
那玉瓶是青花雕纹,在鸾卿打开瓶盖之时,一股幽幽清香就盈满室间。此时,黑蟒半蜷於床榻上,他咬住下唇粗重地喘息著,嗫嚅著“打开……”,手掌粗鲁地弄著自己腿间的根物,却像是怎麽耍弄都到不了顶端一样,他的眼里已经盈满了雾气,颤颤地支著身子,可怜兮兮地冲著鸾卿轻喊:“打开、好难受嗯……”
鸾卿依旧怎麽慢怎麽来,他动作优雅地向黑蟒挪进一步,在他眼前将瓶子里东西倒了出来。
只看他的手心中多了一颗红色丹丸,约莫玉冠上的珠玉般大,瞧著倒真不小。他抬起了黑蟒的一只腿,一阵脆铃铃的声音响起来,那小穴便在他眼前露了出来。黑蟒呻吟了一声,两手抓住了被褥,脸上尽是红晕,那後面的小穴就跟那上面的口一样,已经微微地张开合缩,想来这身子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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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淫荡敏感,不须调教就能湿水润道。鸾卿将那红丸连著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了那甬道之中,忽如起来的冰凉让黑蟒“啊”地发出高昂地一声,那红丸滑进进入了紧致火热的处所就瞬间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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