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ingYing
“是、是什麽……”黑蟒只觉那两根手指不断地搔著自己的痒处,而相对於前方被勒紧的疼痛和难受,身下一股奇异的搔痒感跟著渐渐升起,他忍不住自动腰身迎合著那手指的动作,嘴里哽咽地嘶哑道:“你、你给孤用了、用了什麽……”
“玉肌丸,不是什麽新奇药物。”鸾卿终於嵌进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的动作就像是楔子一样契合,他掰开了那赤条的大腿,将它们几乎往旁敞开,而那双股见挺立的玉根就跟一只垂垂哀哀地飞鸟一样,可怜地半挺著迎向他,前端不断地躺著泪珠,却又无法尽情地释放。
“玉……玉肌丸……!”黑蟒的声音忽然一变,只看他脸色白了白,简直可说是花容失色──这玉肌丸说来确实不算什麽新奇药物,却是雀鸟一族床笫间专用的助兴丹丸,而据说其不仅能生肌活肤,重点在於,这玉肌丸还是闻名的求子药,据说用了不止能叫那承欢蜜穴瘙痒不止,还能吸住水采捕阳气,是以凤鸟族亦用此药来求得子嗣,往往一夜便能成事。
玉肌丸因制作繁琐,材料稀珍,虽不算新奇却也极其稀少,是以於凤鸟族来说,每个男子成年冠礼之後便会赐一颗,而在长久的时间里,他们都会将这玉肌丸妥善保存,直至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与其成婚并在新婚之夜将此药赐予妻子,以求房事和谐多子多福。
以黑蟒对自己的了解,哪怕他和鸾卿再厮混几万年,也是绝对鼓弄不出娃儿的。但是鸾卿把自己的玉肌丸给了他用,日後又该怎麽跟凤後交代?
鸾卿仿佛一看便知这孽畜在想些什麽,他呵地轻笑一声,就在猝不及然地时候,把雄伟的根物一举顶进了那销魂境地中。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黑蟒上身猛地弹了一下,他又发出一声“啊……”,就感觉那火热的东西挤满了自己,他的身体都快被撑得满满的,那硬度不像是个活物,倒跟个烧红的铁杵似的嵌在体内,硌得他又疼又胀……
鸾卿猛地伸手抓住了那锁住的飞鸟,伏下身与黑蟒的胸膛紧贴,微笑地问:“不给你用,那你还肖想著我给谁用?炽乌,你就这麽想看我娶凤後,跟别的女人还是男人双宿双飞?”
他边说著边在在那甬道里缓缓地前进退後,就像是在湖面上随风而动的舟船一样漫不经心。黑蟒只觉後穴的瘙痒越来越重,他紧抱著鸾卿迷乱地摇头,气喘呼呼地否认:“不、不是……啊……”
鸾卿忽然捏住了他的前端,黑蟒哀叫了一声,又听鸾卿在耳边闷声轻问:“不是什麽?”
坏、坏鸟……黑蟒在心里狠狠腹诽一句,被情欲晕染的脸上带著隐忍的痛苦,泫然欲泣地轻喊:“卿、卿卿……别娶别人……”
鸾卿又问:“那你呢?”
黑蟒用力地一摇头。
“要是你真的当了天帝,也不娶?”
黑蟒顿了一下,然後在那火热的视线下坚定地再一摇……!
“你真好。”只看鸾卿笑靥如花,抱著黑蟒在他的脖子上细细密密地吻著,留下了一排引人遐思的痕迹後满足地叹道:“这样子,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莫怪外传雀鸟一族多出浪荡子,却也最多痴情儿。想那鸳鸯、鹤鸟,若是认定了谁就一生不离不弃,恩爱长存,而凤凰族更是有名的死心塌地,便是凤主终其一生也只有一个凤後,不似神龙可享後宫三千佳丽育有百子。凤凰族素来子嗣单薄,而这世间有情人难觅,族中多有人荒唐一辈子而未觅得佳人,若是这样,他们便宁愿如此孤独浪荡一生。换言之,一旦认定了谁,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当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亦活不长久。故而过去那十几万年来献於天帝的美人哪个最後不是郁郁而死的,对凤凰族而言,随性快活不过是一种潇洒,情之一字却是绝对不容他人亵渎的。
黑蟒点头如蒜──他哪里不知这鸾卿认真起来跟啥似的,想当初那白雀公子一发疯就能屠了整座黑阙山,鸾卿作为瑶光的元神,手段只能更加凶残,他敢笃定要是他现在不答应著,这傻鸟肯定会把他的命根子给折了啊嘤嘤!
弱点被人掐在手里何能不服软,如今“夫”管严的黑蟒也不由心生唏嘘,想他炽乌竟也有被人死摁住就范的时候,然而在他点头答应之时,鸾卿却是灿烂一笑,不是那往日来跟张画似的笑容,而是跟个孩子似的清澈明晰的笑容,这样的风情让黑蟒的心跳渐渐加速,以至於他用另一种方式掩盖自己的羞涩。他蹭著鸾卿的腰,软软地哀求道:“好、好卿卿……孤、孤也爱你,帮孤解了可好……”
黑蟒说了“爱”,都说床笫间的甜言蜜语是不能信的,但是这恰恰是对付鸾卿的最佳手段。只看他笑意更甚,眼里的柔光足能醉倒众生,终於,他手心里捏出了一个金钥匙,摸索著那贞锁的开口处,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孔。
“呜嗯──嗯──”禁锢一解除,那玉根便活了似的跳了一下,黑蟒没能守住关,在跳跃的时候一个刺激就释放而出,白浊沾满在二人的腹部上,一股腥香的气息弥漫开来……
前头一松解,後面的饥渴就占了上风。黑蟒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不安分地用大腿直蹭著鸾卿的腰,嘶哑地呓语:“好痒……好、好痒……”
鸾卿抱著他一侧身,抬起他一只腿儿压著他汗津津的身子,两手撑在床上,总算是提腰认真地动作起来。
“快、嗯!嗯!那、那啊……”
只看红帷帐内,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侧身趴著,一条腿被高高地架在从旁进攻的男人身上。他的腰腾空抬著,媚眼半阖,而那绝色男人用自己的根物在他下身的蜜穴里摩挲耕耘,他们的身子完美地连成一处,仿佛原本就该融在一块儿。那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跟著摇晃规律作响,而在那庞然巨物进出之所春水潺潺,那承欢的男子仰著脖子娇喘连连,淫荡地呼喊著:“卿、卿卿……嗯嗯还、还要……还要那…嗯──!”
黑蟒的声音忽然一变,上身被抱起来面向鸾卿,呈以坐莲之姿吞入那粗大根物,而他股间事物亦因不断刺激而跟著再次鸣鼓升旗,随著他们上下顶撞的动作而剧烈摇晃。鸾卿凝看著黑蟒那沈溺於欢爱之中的淫靡身姿,下身根物被媚肉紧紧吸住的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
快活之间那屋外侍儿如魅影般进来又新添了熏香,然後又悄声无息地退了出去,无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床帐内凤主犹在狠狠宠爱著那妖媚男子,黑蟒眯著眼儿像是在偷偷端详在他身上使坏
媚蛇 分卷阅读57
的凤主,瞧那玉白肌肤亦染上了叠叠瑰丽的红色,汗水浸透了那半透的寝衣,那风华秀丽的身躯若隐若现,他不由撑起身子,在被狠狠抽插之间伸出小舌透著那薄薄的湿衣舔逗那红色的果实。似乎敌不过黑蟒的灵活功夫,鸾卿在动作之际不禁溢出呻吟,下面便操干得更加狠快。
在那蓬勃汹涌的气势之间,黑蟒终於溃不成军,他总算是领悟到了巅峰之上的快意,眼泪不可控制地随著快感而出,他哼著那破碎的声音,盘在鸾卿的跨上,两腿夹住了那蛮腰,几缕黑发黏在了脸上,在鸾卿第二次在他体内吐而又卷土重来之时,黑蟒忍不住出声告饶,求鸾卿放了自己。
那抚琴的手指抚弄著黑蟒小腹下的毛发,像是梳理著它们一样,尤其那隐隐发硬的事物,他的手指一遍一遍地轻摸著它、弹著它,而将自己的利剑一下又一下地送进那仿佛天生为其而生的深鞘内,那深幽正在吸引著他,不可抗拒地指引著他,就像当年在云海仙境他与这双媚眼四目相接的那一刻……
欢爱直至天明,等到黑蟒醒来已经过了又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天边已见色晚霞,而楼船依然在河上漂游。
鸾卿一身齐整坐於床边,笑脸盈盈地静静看著他,似乎怎麽看也不觉得腻。
这让黑蟒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就像是那双眼已经注视了自己千百万年──他不止一次发出感叹,如此风华绝代的神凤,实是不该属於任何人……这样的,就是天生要害人伤心的妖孽啊!
鸾卿俯身下来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黑蟒支著下巴懒洋洋地问:“现在什麽时候了?”
“过申时了。”鸾卿又亲了他的额头,撩起黑蟒的一缕发丝替他挂在耳後,轻轻地像是耳语一样道:“别走,多待几天,好麽?”
黑蟒笑笑地看他,轻摇摇头。
鸾卿眼里瞬间染上了一丝落寞,却又很快地恢复如常,他打横抱起男子,亲自伺候著他沐浴净身,拾妥当之後,便送黑蟒至外头。
甲板上凉风习习,那黑袍男子迎风而立,招出了一只云兽。黑蟒坐在云兽背上飞向天边之际,忽闻一声凤鸟鸣声,扭头一看,竟有一只火焰凤鸟飞了过来到他身边。
“回去吧──”黑蟒笑著喊道。
火凤却是不听。整个牡丹城城民都看见天上一只不灭凤凰,宛如一团火云。
火凤紧随云兽直至泰华渊境外,黑蟒长笑,英姿飒爽,冲著火凤的方向喊道:“回去吧!孤一百年後再来看你──”
那身影逐渐於眼前消失,唯有那笑声长扬於天际。
──番外一完──
媚蛇番外二
寒寒冬日,黑阙山上白雪茫茫。
夜空中繁星点点,远处山脚万家灯火,两相辉映。
山巅之上,有一巨大黑物盘成一团,遂去细瞧,乃是一头狰狞巨蟒。然那黑蟒头上,竟有一妙龄女子俯卧在上。
那女子一身鹅黄衣裙,身形娇小,脸蛋儿更是玲珑标致,
且看她趴在那蛇蟒的脑袋上,一手托著腮,掌心一下一下轻轻摸著蟒头,巧笑如兮。
瞧那黑蟒懒懒睁著金色眼目,眨巴眨巴已是昏昏欲睡。
须知他们这等蛇类到了冬日便要入眠,巨蟒因忧心无人与这呱噪的女人说话,年年冬天强撑著不睡,
日夜陪著这人类女子走山过水,听她絮絮叨叨说著那些陈年旧事。
乖儿子,
那一天我就是在这片地上找到那没良心的。
他浑身是血,
脸上糊了一层泥,就剩一口气没咽下。本来嘛,也没图个什麽,谁知道这没良心的拾掇好了,还真挺那麽人模狗样的──
巨蟒又张嘴打了个欠……这事儿他听得,耳朵都快要长茧了,偏偏这女人每年到这时候都要拿出来说一说,说了一年又一年,
也没看她觉得腻味儿。
这故事,其实还真不怎麽好。
简而言之,就是个负心汉对个傻婆娘始乱终弃的破事儿。
亏这女人没事还总爱把这段黑历史拎出来,再拉著自己一起深刻检讨,并且对他耳提面命地道──
乖儿子,
切记切记,往後如果遇到那些太漂亮的,就要离得远远的。
太漂亮的,咱是惹不起的,
知道麽……
此後万年,
黑蟒谨记生母教训,
虽秉性风流而又情人无数,却多爱那些小家碧玉、清新可人的佳人,反对那些生得绝色美貌的避恐不及,敬而远之。
本想步步为营,谨慎直至,奈何……
炽乌浑身赤裸由床上翻身而起,托著两腮,
神色严肃地看著那尚在好眠之中、生得一张号称云海仙境一大杀器的绝色脸蛋的神凤鸾卿。
怪哉,这中间到底是出了什麽差错……嗯?
东道洞庭天。
帝子炽乌日日修行於山海瀑布之下,唯有百年期至方才离开此地一宿,
前去泰华渊会情郎一面。
某日,旭日东神将炽乌招至跟前。
只看那光头大神笑得和蔼无比,命炽乌化出原身来。
炽乌不敢犹疑,化出吞天巨蟒之形。
东神拍拍巨大蟒头,极是亲切地说了一句:忍一忍。
炽乌甩甩蟒尾,正是疑惑,
哪想忽觉背上刺痛,嚎了一声,扭头一看,
竟是师傅将他身上的鳞片硬生生掰下一片儿……
忽觉顶上有巨大水滴落下,旭日东神猛然抬头,惊见那金色蛇目泪眼汪汪,忙捻了几颗浆果哄上一哄,细细安抚,扭头却又不知赶往何处。
至於後来这枚鳞片的去处,除了东神之外,
众人便不得而知了……
莫说万年来黑蟒风流无心,实有一颗小小春心初至上界之时,便已悄然萌动。
当年黑蟒炽乌年纪尚轻,初到云海仙境只觉规矩颇多,日子更是清冷烦闷,便爱好四处惹事,致力於将这死气沈沈的清净地儿弄得鸡飞狗跳。
炽乌由神宫一路闯祸,终於在某日对上界诸仙最不敢妄动的天道罗浮宫伸出了邪恶之手……
──於是,
嗯。
就在那黑衣少年欢乐不已地趴在地上,把那些命司苦苦抄录而下的卷轴全都拿来练他的狗爬字之际,
一冷面仙君迈步而入。
彼时炽乌只觉顶上黑幕笼罩,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压猝然而至,
他骇然抬头,正欲大喊何方妖孽,直接一脸迎上了崇亭星君那铁煞俊颜。
炽乌还不及反应,就被星君一手拎起拽至殿外。
想他黑蟒乃是天生战神,
不想却难从那星君手下脱身,
本欲耍赖破口大骂,却叫崇亭星君狠狠押在地上胖揍一顿,将这叫无数妖魔闻风丧胆的煞星活生生揍出原形
媚蛇 分卷阅读58
来。
崇亭星君冷眼看那缩在角落里嘤嘤而泣,好似极其柔弱不堪的小小黑蛇,这才勉强止住了怒气,本欲掉头就走,不想那黑蛇哭得太催命,蜷在角落里委屈地好似被登徒子蹂躏了一样,直叫崇亭星君才走了两步,
就又禁不住回头去看……
唉。
星君终是一叹,拎起小蛇,命他化出人形。
炽乌尚存孩子心性,赌气不理。崇亭星君候了片刻,亦扭身掉头而去。
炽乌哪想这星君竟如此狠心,
巴巴回头看他背影,
也不知怎地心下一急,忙化回人形来,三两步便跟上了星君步伐。
彼时炽乌方是十三十四的少年模样儿,
崇亭星君知他跟上,下意识伸出手来握住少年掌心,领他去殿里上药。
炽乌茫茫看那宽大手掌,瞧那手指葱葱,却有几分不见光的苍白,唯有相贴的掌心之处可觉暖流隐隐传来。
玄衣少年忽觉脸上微热,仰头看了看那冷面星君,忽然生出一离奇念头──若这条路没有尽头,可能叫这只手牵他一辈子……
殊不知,
那条路却是短的很,崇亭星君亦再不如此拉过少年的手一回。
而这当初萦绕於少年掌心的温暖,还不及细细品味,
终是随著时光慢慢地消逝而去。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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