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人谣
她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哭的涕泗横流希望能被放过。
但是那就是一个噩梦,不可能温柔的噩梦。
一直到被塞进去将近六寸的时候,她瘫软在桌子上,只剩下鼻子能冒出气息。
进气少出气多。
身体抽搐着,意识已经昏昏沉沉,萧戈满意而又惊叹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回响,此后便是他将自己的手四指插进了她的花穴,对着她的甬道中所有的凸起抠挖,以致于直接失禁尿在了他的桌子上,打湿了他的衣摆,被他惩罚直接将拳头塞进了花穴内。当时花穴直接见血,平时柔韧的花穴,仿佛已经失去了愈合的能力。
她也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被绑着型架上,整个人倒挂在上面,双腿被拉开到极致,那根粗壮的战鼓鼓锤依旧在她身后岿然不动。
而花穴也被填入了另一根战鼓鼓锤,只是长度却比身后的短很多。
她被扒光绑在后院中,周围除了看守的侍卫,便是来来往往的侍女,她被碾碎了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成了他膝下的一条母狗。
那一刻她忽然有种或许就那样死去也很好的感觉。
也许是那半年她真的被折磨的太累了,一闭眼,便是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感觉与意识。
再次醒来以后,她被送进了眠禅寺,身体已经渐渐的开始恢复,身下早就没有那种破裂的感觉,周围只剩下当年被褚师朝缨送来的随侍有梅。她听说过这人,但是萧戈一直拘着她,她倒是并未真正的见过。
眠禅寺一来便是半年,这半年是她过得最安宁的半年,虽然不甘心,却也是无人折磨她。
直至萧戈再出现,她又被打回了这种生活。
白术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因为性冲动而绷紧的肌肉显得线条十分的性.感,原本清澈冷静的双眸也染上了欲望的色,眼角白皙的皮肤上是泛起的红,一张唇一抬颚便是风情万种。他的脸很好看,比萧戈要致的多,在此之前显得禁欲而冷清,但是却和她一样拥有一具下流的身体。这张脸她不可否认,很喜欢。
萧戈找他做性奴,让他监视她,其实的确是件很聪明的事情。
白术和太史津长得虽然不是很像,但是穿着衣服的时候气质却是相似的惊人,只是太史津从头到尾都是禁欲而又圣洁的男人,更是与她早已关山迢递。
她,曾爱太史津入骨。
从未曾想,这般不如世俗的男人,会趁她之危,亲手挖去她的膝盖骨。
只是为了怕她在送往萧国的路上逃跑。
她目光迷失的看着下身狠狠撞进自己子宫口的白术,右手捧起他的侧脸,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的落下,左手猛然缠上白术的颈后,将他压在自己面前,咬住了他的唇瓣。
太史津……
我就要回来了。
你,可是准备好了。
……
白术看着她脸上爱恨纠结的神色,不知缘由,却是感受到她身上充斥着矛盾而又决绝的气息。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身体狠狠的摔上云端,将她紧紧闭合的子宫口撞击的酥麻疼痛,但是她只是攀附在身上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一次次沉沦,一次次交欢。白术放纵自己的欲望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子颠沛在欲望与痛苦中的眉眼,一向冷清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这个人,怕是今生都要与他绑在一起了。
第十五章.射不出来的性奴(h)
虽然萧戈只说了将他与褚师月初用蛊绑定在一起,他身上的是子蛊,褚师月初身上的是母蛊。但是他心底却十分清楚,如今在他们两人是身上的蛊虫绝非简单的南疆子母蛊。他不知道萧戈想做什么,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绝对不会放任褚师月初就这么远离他。萧戈对于褚师月初的控制欲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半年前,他曾被萧戈派往南疆只为求一种雌雄情蛊。
据说这种蛊是南疆蛊王手中最神秘的一种蛊,形似子母蛊,但却又是雌雄情蛊。雄蛊产生自雌蛊体内,吸雌蛊寄生主体的血液后,会对种了雌蛊的人生死不离,且毕生只对雌蛊宿主动情。雌雄情蛊需要通过男女媾达到一种平衡状态,交欢频率在每月五次以上,否则雄蛊会啃食寄主内脏血肉,直至破体而出。雄蛊一旦破体而出,雌蛊也会暴动死亡。雌蛊的寄主同样会在求生不得的情况下死去。
雌雄情蛊以雄蛊情动为主,雌蛊多数时间栖息蛰伏于体内,若是须交合时未成,雌蛊便会反控制寄主。
萧戈如此坦然无畏放褚师月初回青丘,多半是对于这从来无解的雌雄情蛊十分的自信。
将他安置在褚师月初身边,他为她性奴,一旦萧戈得到喘息之机,平复京城动荡局面,必然会再入青丘,利用他体内的雄蛊引发褚师月初体内雌蛊的躁动,让蛊虫控制她的身体,让她乖顺回到他身边。
而他就是那个被献祭的寄体,需要承受雄蛊啃食之痛,还要一直活下去。
因为萧戈不会让褚师月初死掉,那么种了雄蛊的他,必然也要活下去。
而性奴是他最让萧戈可以接受的待在褚师月初身边的身份。
她是萧戈的金丝雀,而他却是她的性奴。
……
白术抬手抓着月初的腿弯,感觉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抽动的速度越发的快,每一下都又狠又深,让月初唇角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双手抬起月初的腿弯,将她的双腿推到胸前折叠成一个m形,臀瓣被微微抬起,她嫩白的臀肉被白术的耻骨撞击的通红,男人肉茎下的两颗卵囊也拍打着她的肉体,发出让人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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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赤的响声。
到了紧要关头,白术忽然放慢了速度,月初体内的药性被消磨掉大半,躺在他身下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与她对视的男人。
“主人。”白术原本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俯身在她身上,单手撑在她脖颈边,平缓了自己的呼吸。
“你想说什么?”月初神色没有了之前那种矛盾的感觉,反倒是像他初次见到的那样,冷清而又安静。
“我……奴快到了。”
“嗯?”月初一手抓着他撑在自己脖颈边的手腕,胸口剧烈起伏,“然后呢?”
“奴射不出来。”白术说的时候脸色已经憋得通红,身为一个性奴本不该再有什么羞耻心,但是他毕竟和教坊司训练的一般性奴不同,所以他在很多时候还是觉得自己是身为一个男人存在,射不出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第十六章.喝下去……液(h)
月初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底诧异,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会射不出来?身体不行吗?”月初控制身下的肉穴吸紧了他的阴.茎,能够清楚感觉到他阴.茎的脉动,上面每一根血管的位置,清晰可见。应该不存在这种不行的问题。
白术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后,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摒弃了自己的羞耻心,“没有主人的命令,奴射不出来。”
月初彻底愣怔,白术看着神色诡异而又躺在他身下完全呆滞的月初,心底一角还是浮现了一丝急躁与危险,随即胎动臀部狠狠的撞击进她的甬道深处。子宫口早已经被剧烈的冲撞顶的松软,破开她的子宫口也只是最后差最后一击而已。
月初被白术不满的宣泄撞击回神,她立刻左手扶住白术的肩膀,声音破碎道,“等等……”
“即使奴不射,也能让主人高潮。”白术没有停下来,之前的过程中,他已经送月初高潮了三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在高潮的边缘,却又没办法射.。
“我不是……白术,你停下来。”月初被他顶的语言都连贯不起来,她看着他猩红的眼角,抬手盖住他的眼睛,抬头吻住了他的唇。男人急促的呼吸与规律颤抖的肌肉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白术终于停了下来,月初心底松了口气,“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射出来?”
“命令奴。”白术似乎看到了希望,拉下她的手眼底闪过兴奋的火光。
“告诉我,要下什么命令。”月初有些无奈,也有些羞耻。
“都可以,让奴能射的命令。”白术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不同于之前的生硬与固执,这一次温柔了三分,有些像小兽找到依靠的乖顺与柔软。“奴这一次需要射入主人的子宫里。”
月初皱了皱眉,“为什么?”
“世子给主人和奴种的蛊是南疆子母蛊,同时也是雌雄情蛊。”白术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平息雌雄情蛊的躁动,需要含着雄蛊气息的.液停留在雌蛊寄主的体内。”
月初张了张嘴,随后闭上了眼睛,“我会怀孕吗?”
“不知道。”白术心忽然一跳,怀孕这两个字像是一种很细微的毛发挠的他心不受控制一动。
“白术,我不能怀孕。”月初难过道。
“或许,还有一种方法。”白术有些迟疑的看着月初。
“你说。”
“喝下去……”白术看着她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明明是她的性奴,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主人喝下自己的.液,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的亢奋,下身更是神抖擞,在月初肉穴内撞了好几下。
“以后再说吧。”月初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白术俯身看着她道,“这一次……”
“射进去吧。”月初已经放弃了,她应该不会怀孕,这两年萧戈玩弄她那么多次,甚至被他手下的侍卫强.暴轮奸,也未曾怀孕。她就已经隐隐有所怀疑萧戈在她吃食中下了什么东西,或则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
第十七章.交欢巅峰~(高h)
白术得了回应,将她的腿弯挂在自己手臂上,狠狠的顶弄着,将她的腿一直压倒胸口,从上往下猛然插了进去,他的阴.茎很长,这一次直接破开了小小的子宫口,圆润的龟.头带着湿腻的淫.水卡在了宫口。月初惊叫出来,随后每一下都插进了她的子宫里。那一处温暖异常,比她的甬道更加舒服,白术咬紧了牙关,他更加痴迷这个神奇的地方,那么深,那么热,那么紧……
“主人。”
白术已经绷紧了腰腹的肌肉,后穴也缩了起来,前后同时有种要抵达高潮的感觉。
月初听到他嘶哑性.感的叫声,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抬手挂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射出来吧。”
她平淡的声音因为喘息而有些间隔,但是白术却是像得了珍贵的宝物一样,兴奋的压着她的双腿,低头与她的唇齿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横冲直撞青涩而又让人欢喜。而下身更是兴奋的在她甬道和子宫内抖了两下,随后关大开,浓稠的,积累了半月的浓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因为太长时间不被允许射.,这一次射的时间被延长许久,一股股滚烫浇在子宫壁上,烫的月初嘴里只剩下嗯啊咿呀的叫声。随后,她子宫内倾泻出大量湿润的液体浇在他龟头上,让他龟头敏感的神经末梢兴奋的抖动,铃口也忍不住一张一合。
那是一种真正达到交欢巅峰的感觉。
他,毕生第一次性.爱高峰。
她,毕生第一次无痛苦的性.爱高潮。
月初的双腿夹在白术的腰侧,白术也有些脱力的压在她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舌尖下意识伸出轻轻舔着她的耳郭。月初的身体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飘飘欲仙的感觉,与以往她所厌恶的性.爱完全不同。她,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白术的肉茎软了下来,却依旧塞在她的身体里,高潮之后纠缠在一起的四肢显得格外的温馨与温暖。
她下身肉穴口逆流成河,将锦被濡湿大半,但是腹部却是高高隆起,里面淫.水和.液都混在一起,像是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月初被白术灵活的舌头舔着耳郭,后穴和肉穴都下意识的一张一合,咬着他的肉茎。
“主人还想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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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低沉的声音让月初放松了戒备,月初看着他的眼睛,最后长长吁出一口气,但是随后清楚的感觉到身下原本偃旗息鼓的物什再次卷土重来,她瞪大了眼睛,白术将鼻尖贴在她的鼻尖上,伸出粉色的舌尖舔着她的唇角,“主人不必惶恐,射过一次后,奴已经好多了。”
“不用再射了吗?”月初心有些紧。
她的身体大不如前,已经没办法再次承受如同刚刚那般剧烈的欢爱,这会儿的时间睁着眼睛已经是疲惫不堪。
白术看着她,第一次勾唇笑了的清雅,“以后再吧。主人承受不了。”
“可以叫我月初,不用当做萧戈面前那般拘谨。”
她并不打算太过于折腾眼前的人,虽然是萧戈放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但是终究也是个无辜的人。与她搅在一起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
“礼不可废。”
“人前你是我贴身侍卫,人后你若是真的愿意做性奴,便是性奴吧。我不喜欢你自称为奴,若是被人撞见,以后也是麻烦。”
“奴……白术遵命。”
ps:午夜鲜肉更新三章。寡人爆发了……
第十八章.堵+与君共枕到天明(h)
白术灵活的改了口,看着身边已经缓缓闭上眼睛的月初,抬手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臂上,“主人,白术送你去床上睡可好。”
月初没有回答,已经渐渐平稳了呼吸。
白术起身看着被蹂躏的已经不能再盖的锦被,缓缓抽出自己下身的肉茎,大量淫.水从她身下涌了出来,此外还有他浓稠的.液,白术看着她狼藉的下身还有流出的.液微微皱眉,压低了下身,再次将肿胀的肉茎填塞进了她的阴.道内,就这插入的姿势环抱着她的腿弯和腰背,光着脚踩在地上,一步步朝着里间的卧房走去。
每走一步,肉茎便是惯性撞进了月初的子宫口,而一直昏睡的月初却是无意识的配合缩着甬道,白术低头看着将头靠在他胸口,睡得沉沉的月初,心脏轻轻抽动了一下。原本因为频率一致的撞击而昏沉的月初感受到不同的触感,她艰难的睁开眼睛,慵懒的蹭了蹭靠着的胸口,皮肤很滑,她睁开眼睛看着抱着她站在床边的白术,“怎么了?”
“没事。”白术转身坐在了床沿,月初就着姿势骑乘在他胯上,闭着眼睛道,“我先睡一会儿,晚膳之前提前叫醒我。”
“是。”
“若是无事,陪我睡一会儿吧。”月初嗓音喑哑,低声说道。
白术嗯了一声,后面再也听不到怀里人的声音,仔细一看,人已经睡着。
他抱着月初躺在床上,伸手勾住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腰腹一下位置,嗅着枕上的木槿花香,原本无睡意却也是跟着昏沉睡去。
空山院在眠禅寺最角落的地段,背靠天然的温泉眼,眠禅寺本是楚怀王投建的一座寺庙,平日香火虽然算不上鼎盛,却也是非常不错的。从月初住进空山院后,禅房后空格的大片竹林开始便不许任何外人踏入,所以后院人迹稀少,门可罗雀。
不过空山院景致倒是极好。
应道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罄罄钟声,浩荡回响在傍晚的山间,余音久远,绕梁不绝。
白术皱了皱眉宇,听着外面的暮鼓之声,垂眸有些迷茫的看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的人,脑子还有些迟钝。
卧房后窗大开,窗外两树杏花飘摇,落英被拂进临窗桌案之上,外面不远处是袅袅烟雾,腾腾热气,白术放空的隔窗看着窗外,意识也渐渐回笼,脑海中这才一点点记起午时发生的一切。眼前太过于安逸而又祥和的感觉,远离一切的纷扰,只有远山迷雾,暮鼓晨钟,还有怀中纤细的身体,掌心裹覆的余温,让他难不适,却又贪恋而安定。
月初枕在他胸口,鸦色的长发与他松下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致小巧的五官没有了冷清而又疏离的神色,脉脉温情,不过此时。
但是他却也明白眼前一切不过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窗外一阵柔和的短风吹进屋内,吹散了袅袅沉香,也吹散了还未散尽的满屋麝香之气。
月初微微动了动臻首,闭着眼睛将脸贴在他胸口,轻轻舒出一口气。
他原本还平复的肉茎此刻有些躁动不安,此刻直挺挺的抵在她身体内,月初睁开了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脸庞看了许久,仿佛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张了张嘴还没有说什么,突然察觉到自己胸口脊背一片沁凉,一只温热的大手裹着她的一只乳房,轻轻的揉捏着。
第十九章.耳鬓厮磨(h)
“你……”月初刚说出一个字,胸口的手突然用力,捏断了她想要继续说的话。
“主人可还记得睡着之前的承诺?许了白术再射一次。”白术顶弄了一下一条腿依旧攀附在他臀后的月初,动作轻缓幅度微小的抽动着,墨迹而又磨人。
月初深吸了口气,压住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大手,微微凝眉,“让我休息一下,午饭本就没吃,这晚饭再不吃,我的身体受不得。”
白术这才注意到她有些白的脸色,放缓了动作抱紧了她一会儿,低声道,“主人给白术些时间,稍微平复一下,一会儿白术给你去拿吃食。”
他眼中闪过犹疑,一手抓着她的手腕,紧紧地箍在怀中,指尖却是不经意贴在她脉搏之上。
这一探,让他大惊。
褚师月初的身体竟然已经呈现衰败之色,表面看起来只是微微孱弱,内里却是已经几乎被掏空。难怪乎一场激烈的性.爱,他也只射了一次,便是承受不得。这样下去,莫说安然无恙的活着回到青丘,等萧戈去接她,怕是出了楚州,便是会每况愈下,到不了青丘。
月初能感受到他指腹的力量,眼底幽暗一片,有些复杂的盯着眼前的春光,白术性.感的锁骨上还有不少齿痕,她平静下自己的心绪,动了动臻首,“好了吗?”
“怕是不能好了。”白术依旧没有松开她,没忍住在她花穴内缓慢的抽动了两下,皱眉从她身下将自己的肉茎拔了出来。
他侧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着月初大张的下半身,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下面需要堵上,.液会流出来。”
“已经那么久了,还要继续?”月初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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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若是堵着东西,自然是很不舒服。
“属下也不知要多久,但是终归只射了一次,久些更好。主人身体承受不得太多雨露,做一次不易。”白术长腿杵在地上,阴.茎高高翘起,他却是全然不在意,起身朝着之前外室的软塌走去,将那箱子抱回来放在桌上,挑出一个黑色的玉势,月初脸色一紧,那便是之前萧戈说是机关师打造的那只。
白术拿着东西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一手扒开依旧没有闭合的肉穴,将那仿照男人阳.具制作的黑色玉势用她剩下的淫.水.液打湿以后,抵着她甬道入口缓缓的送了进去。那阳.具倒是与他勃起时相差无二,因为之前他一直在她身体内扩张着,这次吃下去倒是轻而易举,没上多大力气。穴口被堵住后,她体内再度饱胀,被白术搀扶着半坐在床上,他目光清冷无波的看着她泥泞的身下,“主人是先洗浴,还是用晚膳?”
月初靠在身后的锦被上,重重喘了一口气,“先吃饭吧,洗浴时去后面的温泉那边,即是已经答应你,到时让你再射一次。”
白术抬眸盯着她看了半晌,随后抿紧了唇角,但是月初却是能从他平静的脸上看到一丝丝窃喜。
想必是被萧戈送去教坊司,的确被磋磨的厉害,能射一次便是这般高兴。
第二十章.莫动,易伤~调教初体验(h)
白术看着裸身斜倚在床上的月初,身体不自觉的回味着之前那让他意识全部丢弃的高潮,心底忽然兴奋,就连胯.下的肉茎也跳了两下。他将捡回来的尿棒子擦拭干净,亲手递给月初。月初不明所以,看着他道,“这是做什么?”
“请主人为奴放回去。”
“如此,便是不用了吧?”月初奇怪的盯着他,这种东西能摘掉不是该开心吗?
“请主人为属下放回去吧,若是一日不用,日后再扩张会疼痛万分,白术已经习惯,主人以后便懂。”白术心底也是复杂的,月初没有丝毫的调.教经验,不比教坊司的那些嬷嬷教公,但是他却不能不提醒。他完全没有办法估测萧戈什么时候会出现,若是发现他没有佩戴那些应该是性奴佩戴的东西,怕是会被再次送入教坊司。
那里是人间地狱,他不想再入。
月初看着他平静的脸,大约是知道他没有说假话,看着手中细长光滑的簪子,将他手中的软布拿了过来,“你拿些酒来,这般擦拭不干净,容易让你的尿口感染。”
她与太史津相处多年,青梅竹马,也是通晓几分医理的,对于人体创口和器官的讲究自然是比旁人多了三分。
白术微微诧异,却是乖顺的取了一坛烈酒,月初用烈酒擦拭过后,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样硬着插进去吗?”
“是。”白术抬腿跨上了床,习惯性的跪坐在她身边,又摆出了一副性奴等待主人调.教的姿势。
月初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往上提了提,单手扶住他摇头晃脑的肉茎,看着那个还在吐着.液的小孔,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只见手下的肉茎便是立刻又胀大了一分,她抬头看着他抿紧的唇角,低笑出声,“你这根东西倒是和你这张脸千差万别。”
白术没说话,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身体口嫌体直了些,但是身体反应半点不由他理智控制,争执这些无用,而且他是奴,也不该反驳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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