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
作者:太叔笔言
简介智多近妖,生来逆骨。一生坎坷,谋定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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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第01章:廿三年春
夜色一点点倒灌入白苓关内,星云低垂,繁硕而沉重的冷星从连绵的山巅奔赴而来。
城墙上的夜风呼啸着灌入砖缝内,身披银甲的男人绮丽端肃,立在城楼前看着关外黑洞洞的旷野,锋利的目光在广袤之地逡巡而过,眼底渐渐升起躁意。
“楚州那边还未来信?”萧戈扭头看着副将,眼底冷肃之色渐重。
副将沉吟片刻,垂首道:“按照日程算,两日前战报应该已经送到楚州了。”
“白月初不回信,你怎么想?”
萧戈寒甲上折射出金色的火光,让副将额头上禁不住渗出细汗。
副将斟酌道:“自萧国与锦丘边境发生冲突后,从昌州围城之战到南斗山伏击之战,白月初一直为世子出谋划策,让我们多次以少胜多,大挫敌方士气。如今锦丘已经连失五座城池,其中还包括最重要的军略之地白苓关,白月初不再为世子献计,怕是想要阻止我们继续讨伐锦丘。”
副将宋仄沉吟片刻后,继续说道:“白月初毕竟是青丘之人,锦丘虽然不与青丘接壤,但叁丘自百年前便互为盟友,从而牵制我军不敢轻犯。此次是锦丘犯边在先,陛下放弃昌州、兴平两地,诱敌深入,而后安排大军以此为借口讨伐锦丘,不仅回失地,还连克叁城。白月初怕是看透了陛下的用心,所以满足了帝室的野心,同时又给锦丘一个教训,让锦丘一方及时抽手,以扩大战事。”
萧戈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他的想法,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幽深的黑眸凝出一道暗影。
“不过你只说中了其一,却没看到其二。”萧戈面有幽色,仰头看着最明亮的七颗星星,忽然叹道,“白月初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豆蔻之年便被冠以诡师之名,岂会只是为萧国和锦丘考虑之人?”
“她这是在跟本世子讨价还价呢!”萧戈冷笑道。
宋仄微怔,说:“末将愚钝,还请世子明示。”
“今年已经是太历二十叁年春了。你可还记得白月初入萧国时是哪一年?”萧戈问。
宋仄略微思考,瞬间恍然大悟:“白月初是太历十二年入萧国为质的。”
萧戈点了点头:“萧国与青丘十一年前订下条约,白月初入萧国为质,保两国边境十年无事。”
“如今已是第十一年。”萧戈低声道。
那个曾经令叁丘帝室、萧国皇室、沙场名将闻之色变的女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楚州。
眠禅寺。
云清风将大夫送出禅房后,匆匆折返回室内。
白月初侧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眼睛,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沉。
展开的书信被丢在地上,叁月的春风吹进屋内,将信纸吹到了角落。
云清风弯腰将信笺捡起,立在床边垂眸看着白月初,低声道:“月初,萧世子的信还回吗?”
躺在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清澈见底,盯着云清风看了很久,像是要辨认他是谁。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才听到有些低哑的声音徐徐响起。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种稳定人心的力量,即使语气很轻,却让人完全信服。
“不回。”
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白色的里衣罩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
“清风,他很快会来楚州。”白月初笃定地说道。
“你说的是萧世子?”
白月初将凌乱的长发理顺,随随意意地绾起,拢好衣衫,将双腿慢慢挪下床榻,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新发的桑榆。
云清风从黄花木柜里取出一套织锦长裙,展开披在她身上。
月初自己套好衣衫,将腰带和丝绦编织的环佩整理好,用左手摸了摸右侧颈,随后两指猛然使力将一根银针从颈侧逼出,随后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
“萧戈是我在萧国遇见的最有野心的人。”白月初弯腰将脚边的银针拾起,递给云清风,“他很清楚,现在是最佳的时机。如果错过这次机会,萧国想要在叁丘的掣肘下崛起,可能还要等几十年。”
云清风颦眉思考了一会儿,将轮椅推到床边,不解道:“萧世子虽为萧国皇亲,但怀海王功勋甚重,早有功高震主之势,当今萧国皇帝早年平庸,但现在野心勃勃,疑心又重,应该不会给怀海王府机会继续扩大影响力。萧戈为人明,自然清楚这点,应该不会再帮帝室扩大版图。”
白月初摇了摇头,让云清风将她抱到轮椅上,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跟着我那么多年,思考问题怎还如此肤浅?”
“怀海王府功高震主不是近年之事。”白月初琥珀色的眸子里承载着云清风看不懂的东西,她神情平静的有些漠然,淡淡道,“萧戈父子被帝室忌惮也不是一日两日。萧国皇帝疑心比前几位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即使怀海王父子什么也不做,早晚也会被帝室找借口拿掉封号与封地。既然结果已定,退守和坐以待毙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云清风意外道:“你的意思是……怀海王父子想要利用这次出征,将兵权掌握在手中,在军中和民间再次奠定地位,打算先发制人?”
“不仅如此。”月初从花瓶中抽出一副极为详尽的军事地图,让云清风展开,用檀木镇纸压好边角,用手指在地图的一角轻轻一圈,笑道,“你仔细看看。”
ps:我最近什么都没写,工作生活一团乱,所以先把这本已经写的放几章吧。
楚州谣 第02章:斯人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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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第03章:九道寒山
当泠泠冷月的辉光一寸寸漫过蜿蜒的山道时,白色的浮云扫过几棵杌树,衬作琼枝碧叶,宛若千重阙上培植的玉树。杌树枝头无老叶,几株红蕊绽芳菲,瑞雪又披落几层,九道之上白雪皑皑,万迹无踪。
此时早已是人间叁月将尽时,寒山依旧被春日遗忘在人间极地,满山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已有五月。
此地被称之为九道寒山,鲜有人踏足,山顶筑有寒山狱,囚世间穷凶恶极之徒,鲜少有人入了还能逃脱出来。
最近一位离开寒山狱的,是十一年前被太史津和褚师朝缨送入此地的白月初。
褚师朝缨很清楚,他一介寒门布衣能登上相位,得益于早先投靠在梁帝门下,为其身先士卒,哪怕成为文武百官群起攻之的众矢之的。从公冶梁登基后,青丘帝室便早已不再承袭上百年的规矩,更遑论还有何清誉。他一身才华抱负无处施展,所以即使知道公冶梁非明君,亦是为其筹谋划策,直到遇上白月初。
青丘可以没有公冶梁,但不能没有白月初。
这个道理直到进入寒山狱的第叁个年头,他才真正想明白。
二十多年前,青丘先帝在位时,青丘最大的祭祀典礼中出现过一个预言。
预言昭示了叁丘的兴衰起落,同时也暗示了天下诡师将左右最终格局。
次年八月,青鸟从璧山中飞出,栖息于常棣王府梧桐之上,月初之时诡师诞生,正应了神诏中那句“凤栖梧桐,白月初生”。
那时出生的正是常棣王幺女——白月初。
那一年他不过是个稚童,家中世代耕农,直到两年后,他考上了秀才,然后一点点进入了尔虞我诈的庙堂。
他十六岁在殿试上夺得魁首,彼时公冶梁已经逼宫弑兄、谋朝串位,而且打算拿常棣王府开刀,奠定其在青丘一统的地位。
公冶梁是个疑心甚重的男人,同时又野心勃勃,觊觎常棣王府手握的几十万兵权,又忌惮于七八岁便能看穿人心的白月初和常棣王世子白牵竹。公冶梁颠覆了青丘百年来人神共治的传统,废除了祭祀和朝贡青丘神女的习俗,但却对神诏将信将疑。所以联合褚师朝缨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
公冶梁将常棣王府满门流放,私下安排了褚师朝缨冒死保下七岁的白月初。
褚师朝缨因此也成为了了公冶梁心腹,年纪轻轻官拜二品大员,而且养了白月初,成为其义兄。
而常棣王夫妇以及长子远赴边北绵疆修筑工事,此生不得回返洱南。
被囚寒山狱六年期间,褚师朝缨总是反复回想起白月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尽管白月初当时才七岁,但是她懂得远比他想得还要多。
白月初见到他时很平静,站在宅邸的台阶上,让他告诉梁帝:不杀她,必悔!
她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流放的囚徒穿过洱南的长街,目送亲友远去,随他回府的时候,说了一句让他一辈子都不敢忘却的话。
她说,有生之年定要将公冶梁埋在边北绵疆的城墙之中,跪赎毕生恶行。
他思考了很多次,直到现在都没有将她当时的话转告于公冶梁。
他可以确定,若是这话让公冶梁听到,白月初必死无疑,就连被流放的常棣王府上百口人也会在半路死于非命。
他甚至怀疑过,那个时候她就开始试探自己,是否是梁帝的眼线。
除了白月初,谁也不知道她当时如何想的。
褚师朝缨面朝着山壁,用石头在墙上又刻下一道痕迹。
贰仟叁佰肆拾叁天。
整整六年零叁个月。
他仰头看着头顶很高很高的月光,清辉从山体裂缝中穿过,落在结满冰晶的石壁上。再往下有腾腾热气上浮,有淡淡的红色炎光在石晶上折射出瑰丽的光泽。
寒山狱内并不是一片寒冷,在极寒之地会出现完全相反的一种环境,太史津的解释是“物极必反”。
所以外面终年厚雪的山体下,是滚滚炎流。
“你在这里画来画去画了六年,就没想过离开吗?”一道声音从幽深的通道里传来。
褚师朝缨回头看着提着食盒,随手拨开了锁链的太史津,微微颦眉。
“离开也做不了什么。”
褚师朝缨坐在床榻上,用石盆里接满的冰水净了手,坐在床边看着披着白色狐裘的男人,眼底有着戒备。
太史津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环顾了四周一眼,认真道:“梁帝待你还是不错的,在寒山狱这种地方,竟然还为你准备了那么多的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东西。”
“你来这里做什么?”褚师朝缨看向他。
“告诉你一些消息。”
太史津生得端肃冷清,他眉目如画,一双冷眸如遥遥寒星,沉凝时总是犹如一尊雕塑,让人频频顾望。
“说吧。”褚师朝缨看得极淡,若无要事,堂堂青丘第一公子又如何会来这苦寒之地。
太史津坐在椅子上,看着书桌上铺着的丹青:“近几个月萧国和锦丘的战事,你有听说吗?”
“嗯。”褚师朝缨端坐着微微颔首。
他虽被囚禁在此地,但寒山狱把守不严,囚犯其实很少,而且守卫的狱卒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更换,所以很容易安插进眼线。
他在青丘朝堂操纵朝政,私下自然有护卫,梁帝计划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却万没想到他早有所防备。
而这些还是他跟白月初学的。
楚州谣 第04章:主奴
白术跪在她身下,柔软的舌头在她甬道中来回抽动,但是舌头比不得男人的阴茎,即使技巧很高,但却没有填充感,花露的药效太过于霸道,让她前后两个穴内壁每一处都是瘙痒空虚的感觉,而她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嘴里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萧戈一把扣住她的下颚,看着她嘴里的血,深深的吻了上去:“不准咬,这副身体,你以后都要保护好,我把白术给你,可不是让你当摆设。”
月初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道嘲讽,把白术送到她身边,还是为了监视她,怕她为青丘出谋献计,将萧国叁丘边境给吞下。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白术送给你,一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回青丘之行是既定的,我知道能锁住你一时,却是锁不住你一世;二是,你体内前些年被花露调教的药性一直在,我不知道这半年你是如何捱过来的,但是白术在,你以后便是有个发泄的人,白术不会背主,他身上种了子蛊,你只要学着掌控他,他便是你的人。”
萧戈深深的叹了口气,阴鸷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你恨我。”
“可是,你若不恨我,如何活下去?”萧戈笑得自信。
被白术舌头扰得意乱情迷的月初留了一份心思听他胡扯,心底却难免冷嘲。
萧戈何时是一个如此深情的人?
这伪装做起来倒是恶心人得厉害。
“小月初,下面空虚吗?你的性奴仅仅用舌头满足得了你吗?”萧戈一句话暴露本性。
月初一脸冷意,却是因着脸上消不下去的红晕而失去了往日清冷厉色之感,只剩下妩媚与动人。
她是天生的尤物。
只可惜没遇上一个对的人。
萧戈身体微微移动,胯下肿胀抵住她的菊穴,龟头打在正在为月初口交的白术下颚上,白浊将他下颚打湿。
萧戈动了动身体道:“白术,够了。”
舌头从月初身体内撤出,空荡荡的花穴里再次变得瘙痒难忍,她的身体急需东西来填充,但是她的骄傲却让她无法开口,后穴依旧还是塞着那四颗玛瑙珠子,外面留下了很长一截,后穴里的软肉互相挤压蠕动,渴望被满足。
“白术,把你主人后穴的珠子塞进去。”
萧戈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下颚搁在月初肩上,低头看着她身下的美景,红色的珠子颗粒很大,外面大概还剩下了十二颗。白术看着颜色艳丽的菊穴,一张一翕地吞吐着第四颗珠子,他伸出指尖顶了顶,软肉已经松了,轻而易举就将指尖插进了还含着珠子的菊穴内,月初闷哼了一声,臻首扬起急促地喘息起来。
她感受到白术的不乐意。
“愣着干嘛,没看到你主人难受着吗?把珠子塞进去,记住你的新主人屁股能吃下几颗,以后替她松穴的时候就按照这个来。”萧戈吩咐道。
白术微微弯下腰,凑近了些后,一手掰开原本就紧绷的菊穴,一手将后面的珠子往菊穴里按。
“嗯,轻点。”月初忍不住皱着眉道。
她后面有些火辣辣的疼,白术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只是生硬地朝着里面按压。
萧戈看了白术一眼,伸手摸了摸月初冒出薄汗的脸颊:“月初,你可以教训他的,对主人粗鲁,该罚。”
月初懒得搭理萧戈这个疯子,难耐地感受着下身的动静,很熬人,一颗颗的,慢吞吞的进去,前面还空落落的,让她几乎想要发疯,她不知道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想一个淫娃荡妇一般跪求着男人的插入。
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猩红,掌心的汗水濡湿了锦被。
萧戈完全不在意,教导道:“他是你的性奴,今后只为了你存在,你若是不掌控他,回了青丘你打算就坐在轮椅上报仇吗?”
“如果报仇,我也是先宰了你这个混账。”月初咬牙切齿道。
“也行,我等你。”萧戈轻笑,眼底满是戏谑之色。
“我可比青丘那些叁脚猫要厉害多了,建议你最后对我出手,不然你一辈子报不了仇,多亏。”
萧戈笑得开心,下身的硬物因为他的身体颤动顶了几下还在外面垂着的珠子。
白术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一个欲火难耐,眼睛又红又狠厉,一个笑得肆意飞扬,眼神温柔缱绻。
这样的两个人真是奇怪的组合。
可是堂堂怀海王世子偏生只对这么一人说过喜欢。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萧戈要将自己送给褚师月初,如果真的喜欢,男人多半都会有很强的占有欲,但是萧戈却是总说喜欢褚师月初,给她最好的条件,最舒适的生活,却又一点点摧毁她的骄傲,摧毁她的信念,甚至让自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怪不得江湖百晓生曾言,这世上最诡谲莫测的不是风云,而是怀海王世子萧戈的心思。
白术再次推进一颗珠子后,月初已经没有精力跟萧戈争执,她惊呼了一声,两腿肌肉忍不住绷紧。
“满了,不要,不要再进了……”
月初声音已经哑了叁度,眼睛红彤彤地看着白术,他的目光让她觉得很羞耻,那双眼睛太过于冷静,就像是一块镜子映射了她口嫌体直的本性。
“几颗了?”萧戈问道。
白术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加上之前的四颗,一共九颗。”
“月初,我记得你以前后面这张小嘴能吃下十颗的。”
萧戈伸手拨弄了一下剩下的串珠,还有七颗,他抬手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菊穴口,上面的淫水比前面少了些,他指尖在花穴中插了两下,沾满淫水后抹在了菊穴口,低声喃喃道:“再吃两颗,好不好?”
“不要。”月初颤抖着身体,抓紧了他的小臂,剧烈挣扎道,“不要,吃不下去了。”
“你太小瞧你自己了,你可以的。”
“你后面那张小嘴贪吃的程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当时不还吞下了更长更粗的物什吗?”
萧戈想起她后穴当初吞下鼓锤的场景,依旧觉得很不可思议,眼底是难以隐藏的兴奋:“那鼓锤可比你小手臂长了不少,可是你菊花不是依旧绷得紧紧地,吞下了将近六七寸,而且那物件那么粗壮,比我的物什还要粗上几分,你却是吞咽得十分欢喜……”
言语的刺激,让月初心态逐渐崩溃,吞下鼓锤那一次是她被折腾的最狠一次,她感觉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捅烂了,萧戈当时将东西塞进她身体里,将她绑在支架上,倒挂了叁个时辰,随后她连站都站不起来,萧戈却是将她光裸着丢在后院的柴房内,不允许她把那东西取出来,她趴在柴房昏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大病了半月都没有缓过来。
她的身体自那以后也差了很多。
“白术,轻点。”萧戈说得温柔,但是命令却是不容置疑。
在白术抬手捻起第十颗珠子按在菊穴上的时候,月初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优美的长颈拉出一道弧度。
“啊——”
月初痛呼出声,不住地呼气,希望借此缓解后面的饱胀与痛感,但是那种感觉如影随形,驱散不开,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白术抬头看了她一眼,狠下心直接将珠子按了进去,她的身体在长久的绷直后忽然垮下来,萧戈看着她睁大的双眸无神盯着房顶,轻轻笑了下:“怀念这种感觉吗?”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里,白术低头轻轻用舌尖安抚着她身下的小孔,在菊穴周围打转,舔湿了没有一丝褶皱的菊穴口,月初忽然单手抓住了白术固定在她大腿侧的那只手,重重喘息了起来:“不要了。”
“还有最后一颗。”萧戈将她抚在白术手上的柔荑拿开,再次掰开她的双腿,“我一直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把这这串珠子全部吃下去。”
会死的。
月初已经不想在说话。
白术看着她绷得发白的菊穴,觉得再推一颗很勉强,他垂眸看着眼前白嫩却鼓起的小腹,弧度虽然很小,但是却也能看出身下填塞了不少东西,就算是他,后穴也只能填塞十二颗,那已经是极限,当时还险些撕破了肠壁。
“世子。”
“怎么?”
“月初姑娘怕是吞不下第十一颗了。”白术抿唇低首。
“心疼了?”萧戈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月初的长发,“你刚刚叫她什么?”
“月……主人。”
白术立刻改口,萧戈发火有多恐怖,他不想再体会一次。
“下次再叫错,你自己去领罚。”
萧戈收回了视线,看着月初的小腹,摸了摸忽然压了下去,月初猛然尖叫,疼痛与窒息的感觉瞬间笼罩住她。
“再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吃不下去。”萧戈没有心软。
白术捻着第十一颗珠子,左手两指并拢插进了月初前面的肉穴,想要借助前面的快感,暂时让她忘却后面的痛苦,在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之后,白术两指也找到了她肉穴中的g点,狠狠抠弄之下,月初的身体猛烈挣扎,想要夹紧双腿,却无可奈何。
白术看了眼月初因为急速抽插而沉沦的神色,右手已经将珠子抵在菊穴入口,猛然按了下去,来回转动后,她的声音因为萧戈手指探入嘴里,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细细碎碎的呜咽。
第十一颗珠子也吞了下去,萧戈说得极其正确,褚师月初后面这张嘴完全超乎人的想象。
萧戈拍了拍呜咽中月初的脊背,低声安慰道:“好了,都进去了。”
月初只觉得自己身体像要爆炸了一样,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后面,此刻终于得以喘口气。
萧戈将她身体靠在床头,伸手垫着一床锦被,从箱子里摸出一本册子递给她。
“这是调教白术的册子,你从今天开始每日都要练习,白术会告诉你哪些地方要特别注意,还有你们身上的子母蛊需要交合压制,大概最少也要五天交合一次,不能间隔太久,如果超过五天不交合,白术的身体会被子蛊从内部啃咬,直到他的内脏被吞食完死掉,蛊虫会破体而出,而你也会受很重的内伤。”
萧戈交待得异常认真:“这种事情我完全没必要骗你。”
“我不帮你,你还打算放我会青丘?”月初有些怀疑,萧戈并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