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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她按下手镯内侧暗扣,一根极细的银针射向房梁,将房梁上一小摞书信拽下来,拧眉看着陈旧的信封,将目光落在熄灭的烛台上。
这些信件不易再留下,白术是个暗卫,经常藏身的地方就在屋顶房梁之上,难保他不会发现这些。
焚烧书信会有浓烟,已引起注意,宅院内除了小厨房,再无可焚火之地。
月初借着手臂的力道,披了件衣裳坐上轮椅,朝着后院而去。
后院有温泉,只能用水来浸毁水墨,然后用土掩埋。
很快,她就重新躺回床榻上,拉起锦被盖住身体,疲惫地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将指尖的细土扫掉,毁灭最后一丝痕迹。
白术回来时提着食盒,是清淡的两碗素面,唯一的荤腥,是碗里卧着的两个鸡蛋。
他服侍月初起身,将她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在身后,替她系好衣服的袍带,将她安置在轮椅上时,眼帘下垂遮住眼底的神采,视线集中在轮椅上。
轮子上有很细的尘泥,黑色的,这是他离开前不曾有的。
月初微微勾唇,不在意他发现轮子的泥土,自己推着轮椅到桌边,将卧了鸡蛋的面挪到面前,挑了一个鸡蛋放在另一只碗里,低头认真地吃面。
白术回身发现她已在用膳,视线落在后门处,幕帘外的门是开着的,幕帘也半卷着,洞开的窗台边摆着一张黄花梨木桌,桌柱上是不算精美的雕螭图,桌上一对梅瓶里插着几枝灼灼的桃花。
月初停箸看向他:“你不吃吗?”
白术走到桌边看着碗里的鸡蛋,想要端起碗筷去外间,却被她薅住袖口。
“坐这儿,陪我吃饭。”月初不松手,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
白术踟蹰片刻在她身边坐下,落座时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面色有只露出些微异样。
“怎么了?”月初收回手,目光停在他腰侧。
白术绷着脸,垂首道:“无事。”
他旱道中还填塞着粗大的玉势,就这么直接坐在凳子上,本卡在外面的柄部也被推得更深,自然有些坐不住。
准确说,他已许久没这样坐过,多是跪姿,躺着,趴着,或跪坐,忘记考虑后庭之物尚在,是万不该这般坐下的。
月初见他不肯说,握着长箸表情僵硬,身体微微前倾,缓缓移开了目光,低头继续用膳。
她进食安静又雅致,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礼仪教养,即使身为阶下囚多年,也还保留着几分贵族的习惯。白术坐在她身边拘束,平时都是风卷残云,此刻却挑着面慢慢嗦着,精神和身体紧绷,如坐针毡。
“面是你做的?”月初吃完后才开口问。
有梅做的饭菜其实并不好吃,味道总是偏甜辣,可是她很讨厌甜食,糕点也只是饿极了,才会勉强自己吃几块果腹。
白术将剩下的面叁两口吃完,点了点头。
月初抬眉问道:“有梅人呢?”
白术摇头:“不知,奴才出去时并未遇到。”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月初轻声道,语气也不重,偏偏让白术背后发毛,总感觉她话里藏着绵密的杀意。
月初吃完饭便困觉得厉害,白术将碗筷收拾后,抱着她去了空山院后面的温泉池,下水没到一炷香时间,她已经伏趴在温泉石边睡着。
白术慢慢游到她身边,确认她的气息绵长又轻缓,才稍稍放松神经趴在石头边,伸手去碰后庭玉势的柄端,如玉的容颜因热气和体内未散尽的药性涨红,本想张口呻吟,却又顾忌身边安睡的女子,只能咬住衣袍,左手伸到两腿间去拔那根东西。
“嗬——”他闭上眼睛,额角青筋鼓起,但听“啵”的一声响,一根通体漆黑,如女子手臂粗的木制淫具滚落在石板上。
院子里吹过凉风,他身上热汗凉却,睁开眼睛时刚好撞在身边女子眼底,院子里是逸散的晚梅冷香,和杂乱的桃花香味,此外还有花露和春情顶级春药的特有的香气。
白术退回水池内,将身体匿在乳白色的热汤里,没有闭合的旱道被热度惊人的温泉水灌入,他眼神浮动,嗓子里发出很轻的吟鸣。
月初枕在手臂上,眼神波澜不惊,看着他的时候不淫不邪,无悲无喜,犹似在看他,又好似要透过他看见另一个人。
月初淡淡地问道:“萧戈可有与你说过,何时送我离开楚州?”
白术愣怔了一会儿:“世子未与奴才明说。”
“那就是有过暗示了。”月初慢慢坐直身体,沉静地望着他,“什么时候?”
白术垂首道:“奴才不敢妄自揣度世子心思。”
月初抓住他手臂往身边扯,但白术身体太稳,反倒是她在水里晃了两下,差点整个人溺在水里。白术立刻将她卷进怀里,让她稳坐在自己腿上。
“主人小心。”白术虚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指腹擦过细腻如凝脂的肌肤时,有一点点心猿意马,但很快就稳住神思。
月初也不再追问,十年她都忍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日又何妨。
她眉眼冷厌,将头枕在他肩上,道:“帮我清洗,私处的精液也抠出来。”
白术垂眸看着她漂亮的肩窝和削肩,低低应了一声,分开她的腿触到她身下幽密之地,将那根玩具缓缓拔出,听着她在自己颈边如山间灵鸟般嘤咛,下意识去捕捉她脸上动人的媚态。
月初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张着红唇气吐如兰,眼尾眉梢都是漂亮的绯色,那双眸子此刻似乎能蓄出一潭水,盈盈波光动人心神。
“别揉那里……”月初气息不稳,掀开眼皮对准他视线。
白术的手停下:“哪里?”
他的表情一丝破绽都没有,但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刚才指尖一直捻着红肿的阴蒂,此刻贴在上面又一动不动。
她抬头迎上他的唇,低喃道:“温柔一点儿,小白。”
白术眼波微动,低头谦恭地迎合着她的吻,粗粝的中指插进松软的小穴内,时轻时重地扣弄着,然后在她完全没察觉时,加入一根又一根手指。
月初没再跟他做,清理过后就靠着他身体睡死。
白术将人送回卧房,又将温泉边那两根淫具洗干净装回箱子里。
他在小榻上铺好寝被,把床头那根白玉做得假阳具立在床上,蹲坐在上方,对准旱道艰难地推进体内。
“呼——”白术吁出一口浊气,刚穿上亵裤,就听到窗外有动静,抓起长袍立时扑出去。





楚州谣 第11章:兄妹
追了一炷香的工夫,他从树梢上稳稳落下,立刻上前跪在了身穿锦袍的男人面前。
“世子。”
萧戈转着手里的折扇,看着他不整的衣衫,笑道:“还记得你的任务吗?”
“属下谨记世子命令。”
萧戈用扇子挑开他的腰带,看着他胸口和背上新添的抓痕和牙印,指尖慢慢擦过他的伤痕:“她的滋味好吗?”
白术低头不敢言。
萧戈轻嗤一声,绕后两步摇着折扇,看着远处掩映在青木百花间的小宅院,静默许久后,徐徐说道:“白术,我是最信任你的。”
“属下定不会辜负世子的信任。”
萧戈摇了摇头:“对她好一点儿,她想对你做什么,依着她就好。”
白术不解地看着他。
萧戈不意外,回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守着她吗?”
白术摇头不语,萧戈的心思不可猜度。
所有人都说萧戈爱白月初,可是也是他亲手促成了白月初沦为军妓的命运。
萧戈一直说,这世上只有他白术是最可信任的,可是他转头就让他去了教坊司,脱下衣服,扔掉自尊和脸面,把屁股抬起来给那些人狭玩调教。
在萧戈身边那么久,他永远无法预测,下一秒这个男人会做什么。
“白术,她是本世子的妹妹啊,亲妹妹。”萧戈笑得温柔又残忍,折扇尖挑起白术下颚,俯身盯着他的双眼,“我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她的母亲曾入我朝为细作,生下我后又将我抛却。”
萧戈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这事,他父亲怀海王对王妃一事也是叁缄其口,所有人都知道他萧戈是世子,可怀海王府却从来没有王妃,即使那个女人离开以后,他父亲也再未娶妻。
他和白月初是两个极端,他是利益与阴谋的产物,而白月初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白术瞳孔微缩,压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颤抖一下,思绪复杂。
“本世子知道,王府的人都说我是个怪物,残忍嗜血,阴狠毒辣。”萧戈轻笑,眼底是毫不在意的狂放,“可是那又如何?本世子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我将你安排在她身边,你就要替本世子守好她。”
白术低头表心:“属下定不负世子所托。”
“在她离开萧国前,你带她回一趟王府。”萧戈道。
白术应诺,萧戈立在林间,淡漠的目光落在他敞开的衣怀和肩胛上:“你自己也做好准备,回王府后你和她要进一次教坊司。”
白术身体轻轻抖了一下,萧戈见状,问道:“怎么?怕了?”
“属下不敢。”
萧戈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解开他的腰带,将他亵裤退下,站在他身后轻抚他的臀部,指尖慢慢滑过股沟,落在他含着玉石的旱道入口处。
白术身体微微颤抖,萧戈伸手拧着他的乳头,低语道:“怕,也得去。”
白术垂首,握紧了拳头。
“你是我的人,她不会那么轻易接纳你。”萧戈语气轻缓地说道,“你只有在她面前凄惨一些,才能博她一点点同情。”
“白姑娘心思深沉,戒心慎重,恐不会轻易相信属下。”
白术声音有一点点虚,萧戈的手轻的像羽毛,撩拨着他的身体,他虽不自在,但身体已习惯抚慰,已有兴奋的趋势。
萧戈:“无妨,我也没指望这一次她就能信你。她比你所知的,更冷静,更睿智,心性也更坚定。寻常女子别说是在萧国为质十年,就太史津和褚师那手段,怕是都熬不过,早就意志崩溃,香消玉殒。”
“可她不一样,她能屈能伸,隐忍深沉。她在萧国都府为妓,受尽羞辱却从未愤懑大骂,甚至一字不发;最终,她等来了与我的交易,在知道入军营为军妓时,虽愤怒,但依旧没有反抗……”
“寻常人做不到这点。”萧戈右手贴着白术硬邦邦的小腹,摸到他翘起的势峰,淡笑道,“白术,换做是你,你做得到吗?”
白术呼吸微窒,低头看着落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摇头:“做不到。”
如果换做他,一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看,你都做不到,她却能做到,你说她这个人得有多恐怖。”萧戈反手将白术压在树上,两人面对面贴近,“可是我这些年也没有完全放任她,她虽心性坚定,但对教坊司和我有一定的恐惧,若是你也受过和她一样的苦难,她对你真能毫无半分隐忍?”
白术明白了,萧戈是想当着白月初的面虐他,以换取白月初微薄的同情,甚至营造一种他可以为白月初所劝反的可能性,这样他就可以更好的待在白月初身边,即使有一点点问题,她也不会随意将他处置。
“雌雄情蛊并非你保命符。”萧戈捏着他两枚玉囊,语气温和地笑道,“毕竟青丘还有个太史津,这情蛊并非完全无解。”
“白月初肯定是恨太史津的,但她是个格局极大的人,对萧国更恨一点,还是对青丘更恨一点,我们谁也不清楚。但她是青丘之人,叛国,这十年她都没做,我不觉得她肯给我谋夺青丘的机会。”
“一旦她决定摒弃前嫌仇恨,和太史津联手,别说楚州肃州有麻烦,到时候整个萧国危矣。”
萧戈看着白术眼中翻着水润,爱抚着他的侧脸:“你有条件,也有资本能博得她怜爱,只要她爱上你,你也得爱着她,你的性命在青丘境内便可无恙。”
“但你要始终谨记,萧国才是你的故土,若是你迷失了本心,放任她与太史津合作,到时候萧国狼烟四起,你的亲人朋友和兄弟都会沦陷在战火中,你在乎的人会接连死去,失去了后盾的你,只会成为她的侍君,甚至是真正以色侍人的性奴……”
“嗯唔——”白术眉头深深折起,身体紧紧地弓着,双手扶住萧戈的手臂,满脸通红地看着萧戈,他的两腿颤抖不止,肉茎在萧戈手里一跳一跳,疯狂地想要射精,但根本无从倾泻。
“忍一忍,射多了伤身。”萧戈看他倒在自己怀里,慢慢替他拢上长袍,“到时候在教坊司如何表现,你该知道吧?”
白术借力靠在他怀里,点头喘息着道:“属下明白。”
白术彻底平复情欲回到院内时,月初依旧在休息,好似完全没发现他离开过,但白术不敢轻忽大意,在她醒来后转述,萧戈两日后要他们回一趟王府,之后便可离开楚州。
月初面色沉重地坐在房间内,思考良久,最终答应随他去怀海王府。




楚州谣 第12章:左风
为了方便出行,白术出门前换了根小了一圈的玉势,下山的路很难走,白术抱着月初在山林里飞快地穿行。
山下有专门负责接送的马车,一上马车月初的身体就紧绷起来。
白术靠坐在一边,神色如常,寡言少语。
月初挑开车帘看着街道上穿流的行人商贩,神色有些恍然,这十年她辗转在无数男人身下,从未好好看过萧国这河山一眼,可她生来的使命的便是守护这朗朗乾坤,芸芸众生。
这十年,前几年她充满仇恨,恨梁帝、恨太史津、恨褚师朝缨、恨小皇帝萧镇宗、恨萧戈……她本无罪,奈何成为这些人博弈的工具,从棋子沦为弃子。
后来在折磨和羞辱中,她的心情却逐渐趋于平和,开始思考破局之法,不再憎恨与怨怼,因为她曾倚重的情感皆化作利刃,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疤,也开始真正正视自己的能力,她天赋虽高,但在算计人心上终是不低这些老辣的阴谋家。
她只有隐忍,让自己的威胁不断减弱。
十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将父亲曾经培植的党羽全部剪除。
她在这些人眼里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威胁性已不足从前。
这个局,从十年前就开始布置,直到今天才看到效果。
可是还不能放松,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不能再错。
……
马车直接从后门进了王府,教坊司在王府最北侧深处,独立的一座庭院。
怀海王建府时,还没有那座院子,后来淮海王府扩建,将北侧的两套民宅买下来,重新督造修建,改成了今日的教坊司。
教坊司起先只是训练舞姬琴奴,后萧国刮起淫糜之风,先帝好龙阳,贵胄贵女纷纷效仿,都府开始盛行养男宠,怀海王为固宠,每年都会给先帝进贡一批姿色绝佳的男子,这些男子在入宫前会先进行调教,由此教坊司便成为了专门调教男宠男侍性奴之地。
先帝薨逝后,之前送入宫中的男宠悉数被关入皇陵陪葬,在幽闭的皇陵中活活闷死。
新帝登基后,风气不改。
小皇帝萧镇宗是个不挑嘴的,男女皆好,由此萧国风气越发污浊,但无人敢谏言革除旧弊,萧国如今从上到下皆是如此,风气不正,大街上也随处可见龙阳之好交颈耳语,形容暧昧。左风以成萧国特色,就连萧戈也不可避免,男色女色皆染。
王府前院的奴仆尚且衣着正常,形貌端正,规矩极好;进入教坊司后,其内男女皆有悖廉耻,衣不蔽体,行为放荡。
白术抱着月初从马车上下来,目不斜视地将她放在轮椅上后,熟练地走到不远处的露天净房,将身上黑色长袍和亵裤全部脱下,迭好放在挂着吊牌的架子上,跪趴在一张光洁圆滑的青石板上,翘起臀部,垂首咬紧了牙关。
月初微微垂眸,握紧了拳头。
萧戈果然是萧戈,离开前还想再警告她一次,给她下马威。
站在一旁的男侍抽出白术体内的玉势,将一截细竹管慢慢推进尚未闭合的菊穴,竹管另一端连着是牛皮水囊,男侍将水囊里的东西全部挤压进白术菊穴内,然后将竹管拔出,用一小节木塞将菊眼堵住。
萧戈大汗淋漓,一手捧着腹部,满脸涨红,额角青筋毕现,他的腹部涨得很大,水囊里的东西分量不少,全部灌进去后,已经在他承受极限。男侍将从他体内取出的玉势洗干净,擦干后放在架子上,示意他可以离开。
白术缓慢起身,步履艰难地走到月初身边,扶着轮椅轻轻喘着气。
月初垂首低声问道:“你在教坊司,一直如此?”
白术颔首:“是。”
他现在不太想说话,每次灌肠他都很不舒服,而且用量一次比一次多,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可是依旧不敢违背指令。
两个身姿柔软的男子迎面走来,在他们面前福身,道:“白姑娘,世子已经安排好了,你们随奴才来吧。”
两个男子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白纱,腰间都系着红绳和流苏,白纱根本不蔽体,可以完全看清两人的身姿和身上奇奇怪怪的配饰,脖子上系着吊牌,手腕上系着黄色的缎带,胸口的茱萸又红又大,穿着两颗小巧的白玉铃。
下半身和白术差不多,耻丘处的毛发全部被剃尽,不过玉茎上被绑着贞操带,无法勃起,顶端穿着一颗金铃,两颗圆润漂亮的玉袋也被贞操带勒着,形状很漂亮,手法很专业,小腹也微微鼓起,如同有孕叁月。
两人行走间没有丝毫异样,不似白术走在后面推着轮椅,步伐比刚才快了不少,但表情也比刚才更痛苦。
两名男侍介绍道:“白姑娘,奴才叫嘉贞,他叫嘉昃,有事唤奴才们即可。”
这两人都不认识白月初,白术也没见过,教坊司人不少,他被调教的时候都在屋内,认识的人很少。
嘉贞和嘉昃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外是条幽径,栽种着成片的茂竹,将这方院子与前面隔开。
嘉贞将门推开,几人进入后,他又将院门合上。
刚进院子,月初便听到此起彼伏的叫声和喘息声,院子里摆放着各种调教工具,叫的最惨烈的是脖子被拴在木桩上的一个青年,全身被束缚着,跪趴在地上嘴里咬着绳子,哭得凄厉又恐惧,身后是一只黑色的大狗,伏趴在他背上,亢奋地将性器在他菊穴内戳刺。
“这个奴隶今日送去服侍刘府二公子,咬伤了那位主儿,正在挨罚。”嘉昃解释道,“总管说了,他要在这儿被院子里的狗上个遍,不结束不准停。”
月初收回视线,对白术道:“走吧。”
嘉昃垂首禁言,嘉贞带着他们进了一间房子内,屋内开着不少高窗,光线很强,视野也很清楚。
萧戈坐在小榻上正煮着茶,小炉子里火势旺盛,看到他们进来,微微颔首笑了笑,对月初招手道:“过来坐。”
白术送她过去,抱她坐在榻上。
萧戈给月初斟了杯茶水,徐徐说道:“你这是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进教坊司吧?”
月初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抿唇不语,环顾了房内一周,很快收回视线。
“打算怎么折磨我?”月初并不害怕,她对这些有心理准备。
萧戈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你,白术刚给你,你也没接触过这些,让这里的教公给你示范示范,如何管好一个性奴,尤其是男性奴。很有意思的,好好学。”
题外话:把萧戈这个大变态,改成了个双。




楚州谣 第13章:困局
月初心理不适,但面上四平八稳,若有所思地看向全裸的白术,一个屋子里七八个人却并不显逼仄,嘉昃和嘉贞进门后便伏跪在两个教公身边,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白术缓缓跪在榻前,以同样的姿势将臀部翘起,圆润又挺翘的臀瓣在屋内的光线下显得色泽干净漂亮,他是背对着月初和萧戈的,两人能将他紧闭的菊穴看得清清楚楚,水润清亮,淡粉色,如一朵在晨间初绽的雏菊。
平日里寡言无声挺拔清俊的侍卫,此刻颔首低眉露阴求怜,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一对滚圆硕大的玉袋在腿间轻摇慢晃,菊眼与玉袋间的会阴穿着金环玉珠,说得淫糜风流一些,当是细蕊初绽漫清露,滚石独倚砥柱峰,春情叁月关不住,杏雨摇落半江红。
教公挥着又细又长的鞭子落在他背后和腰臀,每一次落下他的身体都会轻轻一颤,腿间的玉袋和半硬的势峰便高高一甩又重重落下,如此往复,白术已如山林雌兽难耐吟动。
萧戈单手托腮,徐徐解释道:“这落鞭颇有技巧,落下时痛感清晰却不留痕,节奏时急时缓,让摇尾求怜的奴儿没办法预测落下的时机,还有啊,这鞭子越细,打得时候就越疼,可是同样的,抽在他们身上某些有趣的位置,身体便会越发淫荡,汁水横流情欲难耐。”
月初低头端起茶盏的手顿住,看着沉沉浮浮的茶水,拧眉没动,之后又缓缓放下。
萧戈挑起眉梢:“怎么?担心我下药?”
“教坊司的东西,还有不掺药的?”月初反问道。
萧戈颔首低笑不语,半晌过后只是虚虚地笑了声:“你猜。”
猜是不可能猜的,好端端个人去揣摩只禽兽的心思,那绝对吃饱了撑的。
“唔——”
白术粉面含春,眼里揉着水光,没忍住低声咽唔着摆臀送腰,抬头望着停手的教公,他现在已慢慢进入状态,之前浣肠的液体里也掺着催情的药,此刻开始发作,紧闭的菊眼也不再那么老实,开始一张一翕往外冒着一小股一小股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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