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萧戈偏头看向月初,问道:“你先想看他前面还是后面?”
月初瞟了眼眸子湿漉漉的白术,摇了摇头:“你不是早就安排,何必过问我?”
“想看看你喜欢他前面还是后面。我觉得你应当是喜欢他后面的,男人前面那东西你见得多,倒是后面旱道是个新奇之处,在白术之前你应该从未碰过。”
萧戈说得没错,她的确没弄过男人的后庭,倒是自己花穴和后庭不知被多少人插过舔弄过,她本是极厌恶男人进她后面,但萧戈酷爱入她后庭,那里被调教了很多次,如今已能轻易接纳大小尺寸的东西,可是这些她都不太愿去回想。
“男人与女人总归是不同。”萧戈下榻后走到白术身边,手掌揉捏着半边臀肉,指头划过那枚含羞带怯的菊眼,解说着,“女人后庭其实被开拓也得不到什么快乐,只是有充实感;反倒是男人这处密地,里面有个小机关,碰到便会兴奋起来……”
“你要不要来试试?”
月初抿唇不语,直直看着萧戈:“你想做什么便做,我腿脚不便,不想动。”
萧戈嗤笑一声后轻合掌,叁名身强体壮的侍卫便陆续走进屋内,白术看到叁人的时候下意识地僵住身体,叁人也略有迟疑,尴尬地看着地上的白术,不过全都慑于萧戈的存在,恭敬地俯身行礼:“见过世子。”
“衣服都脱了,过来。”
白术脸上有些惊恐,甚至有抗拒之色,被萧戈一巴掌抽在臀上,屋内只听见一声很响的巴掌,白术眼眶通红低头咬紧牙关不敢再动,月初将目光移过去,思虑了片刻还是没有开口。
萧戈想做什么她很清楚,对白术她不该有同情之心,也不该被萧戈布控的陷阱掐住,一旦她开口替白术说话,后面只会一点点陷入这个泥淖中,万劫不复。白术是很可怜,好好一个王府侍卫首领因无妄之灾沦为胯下之物,被锁住男人应有的权利,被他人支配身体快感,成了他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这一切的根源在她,也在萧戈。
她手指轻轻趟过桌面,看着桌角雕刻的月枝星藤纹绘,克制住开口的欲望,犹如一个局外人漠然地旁观眼前荒唐。
教公搬来一张一尺二高的竹榻,白术按照指示爬上竹榻,长发被全部束起露出端方俊雅的轮廓,他躺在竹榻上被教公揉捏着两枚玉卵,弓起臻首四肢颤动,在教公熟练又娴熟的技巧下呻吟低喊,胯下六寸势峰彻底勃起,高高挺立在光洁的腹股沟之上,朱峰顶上赤霞珠乱颤,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吸一放,腹肌阴影时深时浅。
“嗯哈——”
白术双手抓着竹榻两侧闭着眼难堪地淫叫,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如此反复,整个胸膛都慢慢变成赤红色,胸前茱萸颜色更甚,被拆去之前白玉乳环,又戴上一对球形铜铃,铜铃声音清越悠扬,小小铃铛上是精细的春宫图,一个上描观音坐莲,一个细琢蟾蜍滑石,这般精湛雕工全都浪费在花间淫事之上,管窥蠡测,可见萧国当下风气。
“这身子可真淫荡,比罗帷之下花翻露蒂窦小含泉的客妓还要软还要媚,轻轻一碰就能出水,倒是不枉罗教公好一番调教。”
一旁的教公见状不仅凝眸惊叹,白术闻言更是羞愧,这催情之药可随意拨动情欲之弦,非他之意志可控,身前教公五指轻拢慢捻揉搓捏拔,搅皱他一池春水,又掀起滔滔欲海之宫商。
玉茎胀大弹跳,精关即将失守,教公见状狠掐他根部,一手按住险些被射出的尿棒,低头轻笑道:“白公子身子敏感,易把持不住匆匆交出阳精,这可是绝对不行的,按照白公子这情动的次数,一回调教没做完便会透支精元,极其伤身。”
白术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里通红含泪,扭头看向稳坐如磐石的白月初,忍不住张口想叫她,但看着她清矍漠然的面孔,冲到口边的求助与渴望又及时被扼住。她不会帮自己,她那么聪明从一开始就明白世子之意,怎会舍身入这困局。
“啊……不,不……”白术忽然痛苦地叫喊起来,教公猛然抽掉他玉茎里的尿棒,刺激和疼痛还有密集的快感几乎直达顶峰,白浊在收紧的掌心甩出很长一串,他大张着双腿哭着不断收紧小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楚州谣 第14章:辛辣
玉茎依旧硬挺,处在随时崩溃的边缘,教公一手捏着他的命根子,让另一人用早就准备好的缎带将茎身和玉袋下方紧扎,这样一来射精便极为不易,绳子不解开精液便出不来。
萧戈摸着白术汗湿的额角,解开衣袍将半硬的茎身贴近他嘴边,手掌轻轻抚弄着他的颅顶,低声命令道:“好好舔,听罗教公说你口舌不错,做得好有赏。”
白术疲惫地引颈张唇,一手扶着他的根部,将大半淫根含入唇中,吸吮舔含吻叼吞咂,将半年内在教坊司所学全部都用上。
吹箫之技需长期练习,他舔破过无数樱桃,也含过无数玉势男根,甚至被拉去专门给刚入教坊司的女子舔阴,凡错一分便会被罚,久而久之便学到了精髓,能快速将男人含硬,也能让女子春潮泛滥。
萧戈有些诧异白术口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下颚,被舔得太舒服时便会情不自禁地扯着他鸽乳上铜铃,白术不得不忍受鸽乳疼痛,还要避免牙齿磕到口中不断胀大的柱身,萧戈勃起后长度惊人,不可能完全进入嘴中,深喉的时候他的手还卡在根部,避免全部撞进喉内。
两个侍卫已经按照教公的要求,将白术双腿分开折起压在身体两侧,此刻正深喉的白术立刻察觉到腿间的危险,但他没有反抗的机会,不断流着水的菊眼此刻已经泛滥成灾,一直候在边上的第叁个侍卫在教公的催促下吞下春情,扶着炙热坚挺的淫根站在他腿间,在柔软的菊眼蹭了两下,就猛然顶了进去。
白术双目圆睁剧烈地呜咽悲鸣,他感觉肚子要破了,里面还有浣肠的水液,那根烙铁般的男根进入的一瞬间,将所有的液体都往深处推挤,他眼尾红红一片,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耳边滚入蝉鬓。
月初已经有些看不下去,白术的情况比她预期的还要惨,她明白他不是那种完全被驯服的性奴,有自己的思想和态度,不会完全被身体支配头脑,这也就意味着这些人侵犯他时,他是痛苦的,她自己亲身经历过,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这世上还有人能和她一样,将这所有苦痛和暴戾都忍下来么?或许有,但万中无一,白术不该承受这些,可是他偏偏正在遭受这一切。
萧戈将坚挺的性器从他喉中抽走,看着他嘴角流着口水,低笑道:“你已是月初的性奴,但如今身上还没烙下她的印记,走之前还是要穿上只属于她的环,从此后一辈子都做她的奴。”
白术身体颤抖不止,双手忍不住去碰自己胀大的玉茎和鼓胀的腹部,哭着求饶道:“世子,求你……求你让属下,唔嗬——”
“让你做什么?”萧戈低头听他含糊不清地呢喃。
白术眼里根本止不住眼泪,后面也快含不住了,只能反复求饶,萧戈怜惜地摸着他的脸,看向一直端坐在原地的月初:“你的主人是她,想做什么求她才行,只要她发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月初捏着杯子眼里藏不住冷意,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白术投过来的目光委屈又凄苦,不断地张合着唇齿求她。
“够了。”月初将杯子里的茶水泼向小泥炉,反手将茶杯倒扣在矮桌桌面,神色变得格外冷倦莫测,“你折磨他有什么意思?若是想博我垂怜,那是你们赢了。当初以我为质换两国边关停战十年,如今十年已过,我是生是死已不再重要,你不想放我回去便罢,就算病死老死在楚州,我绝无一句怨言,青丘也绝不会找借口再与萧国另起兵戎。他日两国兵戎相见,我也再不能左右时局,你何苦逼我如此?”
“就算你用他博我同情又如何,我十年前便说过,我白月初绝不叛国。”
教公跟叁个侍卫摆了摆手,叁个侍卫退后几步,不言不语地排在一旁,白术伸手盖住脸侧躺在竹榻上泣不成声,后庭菊眼已不受控制地张开,浣肠的水液争先恐后地飞射出菊孔,竹榻上江河横流,竹榻下淫雨霏霏。
萧戈将衣带轻拢,松松垮垮地斜倚在榻上,勾唇笑道:“我原以为你这十年已磨砺的水火不侵,就算不能看完全程,也不会在一开始便动了恻隐之心,没想到风霜十年你这赤子心依旧,就连悲悯和善良都还保留……”
“我不是你,你可视天下万民为刍狗,这世间忤逆你者少能活过子夜,可于我而言,若是连悲悯和是非曲直丢失,又何苦生而为人?”月初移开目光,努力平复心底的郁气和怒火,依旧直言不讳地讽刺他。
萧戈对她偶尔翻脸怒骂习以为常,只是嗟叹道:“你这样,我又怎放心你只身回青丘?我对你确实不厚道,但比起你们青丘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至少坦坦荡荡毫无遮拦,这应该也算真性情,你连我这点小手段都忍不了,回去后也会被他们那几个拆骨啖肉,撕得片甲不留。”
月初冷颜:“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萧戈对她的倔强和固执不予置评,毒辣地直逼主题:“白术是我的人,我便能拿他威胁到你,你在青丘不会没有亲朋好友,更何况你高风亮节大义凛然,他们不仅能利用你的亲友,就算那些人真被杀光了,他们也可以拿青丘百姓要挟你,到时你待如何?”
这些她不是没想过,但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他们可以威胁自己,自己未尝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人活于世,到底是有在乎的东西,以前她没想过,不代表她不会分析。
梁帝、褚师、太史……一个个在乎的什么,她比谁都清楚,但这些她不会告诉萧戈,不然他大有操作空间,到时她也只是在为他的宏图大业推波助澜。萧戈是个可以开疆拓土的政治家,但他绝对不是个能打造太平盛世的明君。
“你到底在想什么?”萧戈勾手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挑着她的下颚,低头啄着她柔软的唇瓣,“月初,这世上肯为你着想的人,怕也只剩下我一个了。”
月初冷笑不止:“所以我要对你感恩戴德涕泗临表?然后助你青云直上开疆拓土,再保你萧国政通人和海晏河清永享太平盛世?一切尘埃落定,待你成就王图霸业后,我还要试情识趣地递上鸿越宝刀引颈受戮?”
“你怎么想的?”月初眼中不掩讥嘲,直刺他内心深暗,“靠女人算什么本事?还是一个早就被断足削骨的废人?一个男人有野心正常,但有野心却没能力,只想着利用交易来达到目的,没有魄力和实力,这野心就是一个笑话,早晚会为后世之辈口诛笔伐,在奇闻野史中沦为民间谈资,在传世史料中遗臭万年。”
“我还是那句话,流芳万古靠自己,要杀要剐随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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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第15章:嫉妒
萧戈压在她身上捏着她的下颚,深邃的眸子将她牢牢锁住:“你总是有办法轻而易举地激怒我,月初,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剥掉她身上的衣物,挥手将屋内的人赶出去,回头看向躺在竹榻上的白术,冷哼道:“白术你过来。”
白术缓过劲儿翻身下榻,规矩地走到榻前垂首道:“世子。”
“她为了你突然变得这般辛辣,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回馈她,将她服侍地妥妥帖帖?”
白术垂眸道:“是。”
月初失望地闭上眼,全身已不剩一片衣料,白术俯身见她从榻上抱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低头蹭了蹭她的鬓角和侧脸,低声轻喃:“得罪了。”
月初勾着他的脖子,下一瞬身体下坠被他胯下利刃贯穿,痛苦地扬起臻首,双手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红痕。
萧戈紧跟着贴在她身后,两指插进她幽闭的后庭,塞进了两颗固体药丸,药丸须臾融化成淡粉色水渍,她的旱道忍不住收缩吞咽,萧戈扶着她的后腰将硬挺的玉茎抵在菊眼处轻轻摩挲,低头咬着她的削肩,猛然提臀狠狠将她后穴贯穿。
“啊——”
很疼。两人的玉茎都非常物,最少六寸余,如女子皓腕细臂,十分可怖狰狞,月初哽咽着接纳了两人阳具,一前一后两处密地被两个高大的男人贯穿疼爱。
白术能在月初的身体里感觉到萧戈的存在,两人炙热的茎身只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抵着拼命厮磨,尤其是萧戈,疯子一般要把她弄坏,泄愤般将她肩头咬得鲜血淋漓。
白术相对克制,虽药性发作但不至理智全失,粗长的茎身将女子花穴内每一处褶皱碾平,轻轻松松碾压在她的兴奋点上,退出时带着艳丽赤红的内腔壁肉,进入时又将整个甬道实实地压过,他低头看着她痛苦的神色,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廓和眼尾,然后继续奋力地将自己送进她身体深处。
她的身体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捅便能到底,重重撞在松软的花心上,宫口窒腔只有小指粗细,偏偏那处被反复撞击挑逗,又疼又快乐,那么深的地方被他轻易探访,月初有些害怕慌乱,却躲不过腰间臀部的四只大手,身体被不断往下按,两根凶器又死命地往上钻。
“嗯哈……慢点儿,小白慢点儿……”
月初实在受不了,扒着他的肩膀想往上逃,萧戈听到她的声音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沉浸在情欲里的白术,轻哼了一声。
小白,叫得挺亲,好心泛滥最后不还是救了一头野狼。
萧戈越发狠戾,眉眼怒气深重,按着她的腰疯狂地顶弄起来,将松软的后穴肏的又红又肿淫液直流,叁人心思各异却紧密相连。
萧戈见不得她与白术这般亲昵,从身后将她抱走按在榻上狠狠撞进她花心。
白术失去怀中温玉软香只是略有失落,但没有再上前打扰萧戈好事,一手抵在墙上,一手握住孽根,低头难耐地撸动自慰。
手的触感和她的花穴完全不一样,指腹内的薄茧还有压迫感都不敌她那处,白术将头抵在墙上难耐地呻吟。
不行!
还是不行。
只能自虐般捏着掐着自己的势峰,在疼痛中保持最后一份清醒和异样的快感。
月初身体泛红趴在榻上剧烈的颤抖,萧戈从她花穴中抽出,用叁根手指抹平她旱道入口,随后毫不留情地一杆到底。
月初身体往前倾又被抓回来,只能咿咿呀呀地低泣呻吟。
“慢点儿……”她抓着身下的薄衾泪眼婆娑,萧戈摁住她的小腹压在自己胯部,狠狠地顶弄了几下突然放开精关,浊白和精水全部注进她的菊穴内,月初蝴蝶谷弓起,身体打了个寒颤,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球体被塞进后穴内。
萧戈将那颗冰冷的球体越推越深,月初惊恐地回头:“你做了什么?”
“这就怕了?”萧戈拿着玉势将那颗球不断往深处推,月初想躲却躲不掉,只能忍受着那颗球体进入深处,没多久球体开始发热,随后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月初撕着薄衾泪如雨下,哭喊着求他把东西拿出去。
萧戈用手帕擦掉她眼角泪水,轻声笑道:“只是颗缅铃而已,那么害怕,刚刚嘴怎么还那么硬?”
“我求你,把它拿出去。”月初身体止不住颤抖,不是身体快感,而是骨子里的恐惧,她怕极了那些塞进体内奇奇怪怪的东西,一想到就觉得恶心。
萧戈自然不会听她的,他是个心肠极狠的男人,善妒,不喜忤逆,手段极多。从架子上挑了叁根木头削成的阳具,他又拿下两瓶花露走到床边。
月初看着那东西就开始往后退,却被他又拖了回来,一瓶花露灌进了她的花穴内,随后被他插进一根六寸长的木头阳具,后穴也被塞了一根,之后便再也不管她。
萧戈走到扶墙而立的白术身后,单手环住他的劲腰,低笑道:“今天让你们纵情享乐,去榻上趴着。”
白术心下感觉不妙,但还是走到床边跪趴在月初身旁,萧戈两指插进他菊穴内,揉捏着他鼓胀饱满的玉囊,拿起桌上另一瓶花露倒入他的旱道内,白术大惊双拳紧握满脸涨红。
“世子……”
萧戈拍拍他的臀部低笑:“好好享受,机会不多。”
言讫,萧戈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调教室,半盏茶功夫不到屋内忽然进来六个侍卫,榻上的月初和白术早已意乱情迷纠缠在一起。
侍卫也被用了春情,陆陆续续朝两人走来,白术仅剩的一丝清明在看到那些人后缓缓消失,这下场早已预料,可是来得时候依旧痛彻心扉。
楚州谣 第16章:穿刺
月初嗓子早已嘶哑,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两个侍卫同时送进了她的花穴,这是第一次被双龙入洞,她的穴道已经到达极限,如果不是花露作用,恐怕早已血流成河,后穴里的缅铃疯狂震动,还填着一根不小的阳具,她真的要疯了。
白术的药性也消磨的差不多,被迫骑坐在一个侍卫腿上,已经被开发到极限的后穴此刻再也无法闭合,直接含着那根粗茎一坐到底,身后的侍卫将他往前推,身体微微趴伏,另一颗圆润流着前精的龟头在他被堵住的菊眼附近打转。
他四肢发软身体发热,努力撑着身体想离开,却被身后的人控制住肩膀,一点点将菊花撬开,第二根粗茎也缓慢坚定地推入体内。
他眼前一片白雾,机械地蠕动收缩着括约肌,让身前身后两人都舒爽万分,忍不住含着他的乳尖和背部来回吮吻。
他口中含着性器蓬勃旺盛,不断地深喉冲撞,上上下下被全部填满,是他这辈子都不堪回首地噩梦,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他的喉中、旱道内、小腹和玉茎上,身上到处都是淫水薄精,后穴无法合拢,大片精水流过会阴大腿淌在毡毯上。
一天一夜。
白术根本没办法合眼,屋内只剩下他和月初两人,侍卫药性已清,在凌晨匆匆离去。月初昏睡不醒,而他根本没办法站起来,两腿一直在颤抖抽筋,胸口乳头臀部菊穴旱道内都在疼,前面依旧硬着,从始至终不曾射精。
两名教公缓步走进来,看到地上和榻上惨烈的场景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罗教公将白术扶起放在榻上,看着他涨成深紫色的玉茎,轻抚了两下,与半阖着眼的白术说道:“老奴奉世子爷之命,来给白公子穿环。”
白术认命的闭上眼,他身上已经穿了不少,两个乳环是最寻常的,玉囊和菊眼之间还有一处,金环玉珠,用以固定平日插在旱道内的阳具或玉势。
教坊司有主的男奴儿都会在龟头上穿个环,女奴会在阴蒂上穿个环,环上挂着主子的牌子或珠玉铃铛,用以表明是有主之奴。
在龟头上穿环最疼,要乘着玉茎完全勃起时,用粗针扎穿配环、上药止血,为避免伤口溃烂,还会用长长的细管捅进尿道内,一连几日都只能用细管导尿,药物是专用的,伤口叁日便可痊愈,此后一生佩环不可自行摘取。
针尖刺穿龟头的时候,他依旧疼得身体痉挛,将头埋在昏睡的月初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滚烫的眼泪全部留在她青青紫紫的肌肤上,一只很软的手轻轻落在他脑后,白术抬头时被按住后脑勺,耳边响起很低很低的喟叹。
被针刺穿后的龟头渗着血,性欲已经退去玉茎疲软,伤口撒了药,金环也已佩戴好,剩下的就是将细管插进尿道,这是个精细活儿,动作稍微粗鲁一点儿就容易伤到男人根本,甚至以后入厕都是个难事儿,罗教公手稳做过不少次,但细管进去的时候依旧很疼,直直通到底部后,白术和罗教公才齐齐松了口气。
屋内人来了又走,白术身体依旧在颤抖,眼皮颤动着,两手紧紧勒住月初的腰肢,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滚在她沁凉的肌肤上。
月初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屋顶上的列椽、脊檩和望板,还有窗外高高的斗拱,指尖无意识地轻抚着白术伸手的长发。
廊檐下有燕雀筑巢,叽叽喳喳的叫声在幽静的深阁显得格外聒噪,外面的穹顶铺满了厚重的铅云,院子里起风了,竹林沙沙地响着,掀起碧海浮浪,逐向追不回的流光韶华。
一个时辰前所厉种种仿若浑浑噩噩的旧梦,似乎睡一觉就能过去,但似乎又留下无数深重的阴影,随意张开手落下脚,便能踩到梦里的难堪狼狈与无助。
等她缓缓回过神,白术已经贴着她睡着了,眼角还有泪痕,身体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将她腰肢勒得很紧,拨也拨不开。月初也没有力气拨,只能侧躺在床榻上,从旁边抓着一张薄毯盖在两人身上,静默无声地在心底数着时间。
萧戈该做的,想做的,都已经做了。
她顺着他的意,护着白术,言辞激烈地顶撞了他。
逢场作戏,苦果她担。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嫉恨如此,这些年她一直想不透,或许他本就是暴虐成性、喜怒无常之人。
白术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脸色微白,但没醒过来,身下却叮铃铃的摇响,月初低眉静静地看着他,透窗外的天光泻下,将他眉眼徐徐出落,白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骨相极好,皮肉也美,即使被蹂躏成这般,依旧能让人将目光流转在他身上。
若是生在一个安稳的盛世,许是不用卷入这莫名其妙的争斗之中,能安心从军入伍,或是在农耕之家勤学苦读,一朝及第,高挂杏榜,成为朝堂庙宇某些贵族最心仪的乘龙快婿。
可惜,他受命于怀海王府,听命于萧戈。
做了男妓,做了性奴,不敢言苦,不敢言怒。
将他留在身边是一步极差的棋,可若是出了萧国便将他杀了,她与那些草菅人命的王孙贵胄又有何异?
怎么安排他的确是件很难的事,而且她尚且也看不出这人可不可驯服。
有些人顺从是真的顺从,有些人低头乖巧,只不过是准备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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