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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我们离开萧国后定会遇到刺杀。”月初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眸子轻轻一挑,“你让人把有梅带上,避免她跟其他人接触,直接把她送到萧国边境白野,我们到时走白野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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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第20章:情动
马车一路出了楚州,车夫是怀海王府的人,月初是不打算按照这样的步调走的,不过这马车倒是可以做个幌子,走官道慢慢往前,而白术跟她得换个方式,只是她双腿残疾,这对想追查他们踪迹的人来说就是个过于明显的标志,无论到哪儿都是麻烦。
是夜,白术将她从马上抱下来,将马拴在门口,拿着包裹打横将她抱进了草庐内。
山野的草庐搭建得简单,这地是怀海王府的,平时也就是到了赏梅的季节会有人来,平时无人问津。
她身体已经开始发热,软得也不成样子,将头埋在白术胸口时,下意识地想要往他身上蹭,一只手勾开他的衣领,探进他胸口凌乱地抚摸。
白术将她放在篷牖下的床上,将草庐柜子里的密封的褥子和锦被全部拿出来铺在床上,动作也有些不稳,但整个人还算稳妥,将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做完后,才将月初放平在床上。
他准备先将点的灯熄灭再上床,月初勾着他的脖子,呼吸潮热往他怀里钻,意识已经不甚清醒。情蛊发作时又快又猛,几乎没什么缓冲的时间,他体内的雄蛊也躁动不安,腹部丹田淤积着一团火气,被她勾缠着已经渐渐失去耐心。
“白术,给我……”
月初抱着他肩膀,半趴在他怀里,主动缠上去张口含住他颈侧的肌肤,舌尖如灵蛇般在他皮肉上轻轻舔过,让他身体一瞬酥麻,不堪再忍。
白术眼尾发红,搂着她任她在身上作乱,一只大手拉开她腰带,随手扔到床尾,将她一层层衣衫剥下,滚烫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的肌肤一寸寸抚过,最后落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月初扒开他的衣袍,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喉结,慢慢顺着颈侧的脉络,轻咬着他性感的锁骨、强壮的胸肌,最后叼住了他胸口金色的乳环一拉一扯,细微的疼痛让白术欲火焚身,掐着她腰肢的手也不住用力。
白术抱着她的臀跨坐在自己腿上,将她的裹胸丢到床下,低头吻着她的发顶,一只手撩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深深吻着她的耳廓,难耐着哄道:“主人,用手摸一摸。”
他覆着她的手压在自己肿胀坚挺的势峰上,低低地喟叹一声,上下缓慢地撸动。
月初抱紧他的脖子,仰头咬住他的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的眼,嘟囔了一句:“小白,我好痒,下面。”
白术一手探到她腿心,手指在她张开的密地轻轻剐蹭便沾满了淫水,他有些诧异她的热情,情蛊的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之前在眠禅寺倒是不显,这次却像是完全失控了一般。
“你想怎么样?”白术在她耳边诱惑道。
月初着急地吻着他的脸和鼻尖,微微挺直腰身,双手捧着他的头,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给我……”
白术也没剩多少自控力,扶着她的臀慢慢朝自己肿胀的性器压下,顶端圆滚滚的铃铛先卡在穴口。
月初有些不太适应,那东西太硬又很凉,但白术没给她多少反应的时间,按着她的腰一寸寸压下去。
“唔——”月初身体挺起,一双圆润的玉乳顶在他胸口,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
进了叁四寸便卡住了,她的穴道实在太浅太紧,这两日又没做竟又变得如此紧窒,白术有些痛苦,他想进得更深,全部冲进去,让她抓狂尖叫,在他身下失去理智后绽放。
他低头咬着她的肩膀,双手卡在她腰侧,控制她上下小范围的抽动,在她自己磨蹭上瘾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按着她的腰臀猛然压到低。
草庐传出一道失控的尖叫声,月初呆呆地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微微颤抖,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只能下意识地收缩蠕动,眼里泪水无声滑落。
白术搂着她低声哄道:“很快就不疼了……”
疼是真的疼,没有准备地被破开宫口,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被捅穿了,月初神志也终于清醒,趴在他肩头没敢动,这个姿势真的是太深了,她双手紧紧抓着他披散在伸手的长发,张口在他颈边狠狠咬了一口。
白术也疼,轻轻抚着她的腰背和长发,一手捏着她柔软丰满的臀肉,突然想起在教坊司时教公说的,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在阴蒂,他试探着将手按在阴蒂上,月初的身子颤了颤,随机紧绷起来。
“别碰。”
她几乎快哭了,那种手法太熟悉了,每每都能折磨她欲死欲活。
“这样,主人会适应得更快。”
白术挑起她的下颚,堵住她几欲呻吟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压着她的舌根深吻挑弄,他的舌很灵活,将她搅得满口津液,涎水从唇角流下。
月初也在适应他的进攻,被他抬臀一上一下地进攻,整个人不知今夕何夕。
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动作,很快白术就把她放在榻上伏趴着,他站在床沿扣着她的腰,从后面直接撞进她体内,两人水乳交融,房间内除了皮肉指尖碰撞的声音,还有沉闷的铃声,每一次从她体内撤出,铃铛都会拉扯金环,将他的龟头拖拽,似她小穴在强硬挽留。
“慢点,白术……”
“别那么深,唔嗯——”
白术压在她背后,吻着她的蝴蝶骨,疯狂地进攻如同打桩,月初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两人交合处泛着粘稠的汁液,还有白色的泡沫,充满情欲味道的淫液顺着两人大腿落下,滴在褥子和地上。
这个姿势没维持多久,月初便被抱着坐在桌边,两条腿被他挂在手臂上,而他站在她身前失控地顶弄,低头含着她的乳尖一边又一边地轻咬舔啄。
月初只感觉乳尖胀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一对玉乳好像比半个月前大了不少,此刻更是鼓胀的疼,白术毫无意识地张口咬住她半颗乳球,她疼得不得尖叫呻吟,甚至感觉有东西从乳尖流出来,本以为是血,但她胸脯上却趟着淡白色的汁液。




楚州谣 第21章:强欢
白术也愣住,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红肿的乳头,怔怔看着她:“甜的。”
月初双手撑在伸手,手微微颤抖:“怎么会?”
“是乳汁。”白术含着她右乳用力地吮吸,她整个人难受得脚趾蜷曲,脚背弓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小穴也下意识地收紧咬住他的性器。
白术双手捏住她滚圆的乳房,低头吻着她的唇:“可能是情蛊的作用,这蛊虫也叫淫蛊,是情人之间海誓山盟的枷锁,也是夫妻房事调教的助兴之物,我当时取的时候好像听当地人说过,但没在意……”
本以为是胡扯的,没想到竟真能让未生育的女子产乳。
月初简直快气死了,她双腿夹着他腰,抿唇问道:“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作用?”
白术又开始挺动劲腰,看着她半躺在桌上妩媚多姿,替她揉捏着一对漂亮的乳峰,沉吟片刻后缓缓道:“好像,会让男女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可以延缓男女衰老,女子除了会产乳,好像菊穴也会开始慢慢分泌淫液;会让男人性欲变强,时间也更久,其他的……我也记不清楚了。”
月初半眯着眸子,扬起修长的颈项婉转低吟,伸手砸在他肩上。
“混蛋。”
白术小腹微微弹跳,眼神暗沉看着她:“主人,奴全射给你。”
月初适时含紧他的性器,白术咬牙将身体伏在她上方,快速地抽送起来,每次都退的很多,进得也就更深,她的宫口早就被戳得松软不堪一击,白术的性器轻轻松松便能造访那处紧窄的神秘之地。
“啊恩……轻点……”
月初躺在桌子上已经完全没力气,只能仍由他兴风作浪,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在她时高时低的呻吟中,白术抵达巅峰,她也被一次次送上峰顶。
月初体内喷出一股阴精淋在龟头上,白术听着她低哑的命令,精关大开将这些日子蓄积的精液全部送进她身体内。
窗外是清夜玉轮高挂,晚春送风轻归,但听莺语声声细。
白术怀拥软玉弄灯下,手掌素约小腰身,低头便见暖灯下无限春色,琼瑶莹月似的美人唇边樱粉,眉目妩媚风情流转,抱着他肩臂时时轻颤,想推拒又耐不住身体空虚,情浓之时香汗交流,乌鬓高堆木樨花软枕,如此美色在怀,他又非圣人临世,自然时雨难收,恨不得与她被涌红浪到天明。
月初的腰酸软的厉害,床边油灯早已被风吹灭,两人依旧在细褥软被间鏖战。
她一条细腿架在白术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侧,光洁细腻的阴户泛着樱粉色,两枚淡粉色阴唇前段的阴蒂因掐弄揉捏而红肿胀大,紧窄的穴口被那根形状可怖的势峰撑开,交合处泛着黏腻的白色细沫,淫水顺势而下趟过粉色的菊穴口,流在绛色的床褥上。
她双乳在不断冲撞下甩出层层乳波,胸口淡白色的乳汁横流,荒淫又堕落,只能双眼迷蒙地看着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白术,两手抓着头下的软枕,哭着央求道:“白术,不要了……”
“我真的……不行了……”
白术被情欲支配,全身都燥热难耐,她是他唯一的出口。
“我做不到,停不下来……”白术俯身抱着她,低喃,“我也难受。”
月初觉得自己快被他弄坏了,他身体健壮力气大,又年轻持久,一次就能折腾得她快去半条命,从前又因规矩束缚,在房事上憋得恨,所以一失控便如脱缰野马,就连她一时都毫无办法。
白术也觉得自己状态不太对,自从成了性奴,他一向克制,除非是因药物而失了理智,否则就是再难忍他也会忍,而且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完全被情欲支配,一心想着泄欲,似乎这世上再也没有更重要的事情,哪怕与她缠绵交姌死在这床上也是心甘情愿的。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他浑浑噩噩间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身下的吸吮夺取了神魂,她的床技太厉害了,明明和其他女人一样都长着一个蜜穴,却格外会吸咬。
“嗯呼……别夹那么紧。”他红着脸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白术,你得停下来。”
月初单手压着他后脑勺按在自己颈边,眼底翻过沉沉郁色,她的身体太敏感,快感来得又急又快,只能抓住机会将他勒停,她不想因频繁高潮死在他床上,这也太丢人了。
趁他不备,月初从发间取下一根银针,在他颈后扎下,白术摆动的腰肢忽然僵住,整个人瞬间瘫软压在她身上。
月初轻轻吁出一口浊气,小穴因为突然停止抽动有些难耐,但还可以忍。
白术睁着眼睛狼狈地盯着她:“现在怎么办?”
月初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他的阳具也顺势从自己小穴内滑出,带走了大片白浊与淫水,依旧兴奋的性器在胯下挺立,随着他姿势变换给摆动。
月初抬手压在他手腕上,平复呼吸给他诊脉,他的气血乱成一团旺盛躁动,很是诡异的脉象,不像是种了春药,反倒是他身体内有股澎湃的力量。
“我诊不出来,你的脉象很奇怪,不像中了春药或毒药……可能是雄蛊作用,这个说不准。”蛊毒她没怎么接触过,了解不多,究竟有什么副作用,她心里没谱。
白术脸色涨红,但他失去了力气,连给自己撸的气力都没有。
“现在怎么办?我的欲望削减不下去。”白术将头蹭在枕头上,左手抓住她的指尖,“主人,求你帮我……”
月初也有些为难,她真的不能再跟他颠鸾倒凤了,看着他在床上难耐地磨蹭,漂亮的性器前段溢出一串串清液,她有些犯难。
“我不能再跟你做,身体已经受不了。”月初凝眉望着他,“用那些淫具可行?”
白术已经顾不得这些,只要能发泄出来就可以,他点了点头,指着床尾:“那些东西在包袱里。”
月初将青色的包裹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檀木盒,用绸布将一根青色玉势擦拭干净后,分开了他的双腿,将冰凉圆润的玉势圆端抵在他旱道入口。




楚州谣 第22章:乳饰
白术下意识地将双腿分得更开,用手去抚摸两颗柔软滚圆的玉囊,不安地去追逐月初的视线,其实他的旱道中早就一片黏腻,不知道是不是情蛊还是心理作用,自从被种下雄蛊他的身体就变得更敏感了,过硬的布料摩擦他的乳尖和会阴还有玉囊,他都会有勃起的迹象,而且回到王府之后,每到夜里他的旱道都会又热又紧,想要夹着什么东西才肯心满意足地入睡。
这几日改换骑马,白月初将他阴茎内的尿棒去了,又将他后穴平日佩戴的阳具也去了,初时会有些空虚和不习惯,但骑马时却自在许多,那些东西也就两日没有佩戴,没曾想今夜性欲就来得又猛又烈。
他内心是有怀疑的,那些玉势和阳具上可能是有什么药,但平日都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也看不出来,没有证据表明是这些器物所致。
菊穴刚吞下玉势头部,他的理智就所剩无几,被训练成极品的菊穴自动开始吞咽粗长的青色玉势,他一瞬间身子就软成烂泥,碾开的旱道被一点点填满,肠道自动分泌的黏液在白月初缓慢推动下越来越多……
六寸的玉势吞下去大半,菊穴也绷得发白,月初见他并不抗拒这么粗的玉势,跪坐在他腿间,一手压在他腿根,一手握着玉势的柄端,在他身下进进出出。
“嗯哼——”
白术喘息低吟声十分性感,他的音色很漂亮,厚重有质感,呻吟时又下意识地压制着音调,半阖着眸子反复抓着自己性器玉囊,在迟钝的快感中享受沉浸。
待到他释放已经是叁刻钟后,月初的手腕酸痛,腰杆也酸麻不适,上下眼皮更是攀在一起打架,白术已经恢复气力,将她按在床内,性器顶进她身体里,将浓稠又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她胞宫中。
两人发出满足的喟叹,月初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无力地贴着他小臂,闭着眼睛歪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白术满脸潮红不减,埋在她身体内享受最后的余韵,嗅着她身上因动情而浓郁的香气,贪婪地看着她的容颜。
次日清晨,月初醒过来时日头已高。
她浑身都酸痛难忍,跟被拆了骨架又组上一般,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白术正在临时搭起的棚子内冲澡,听到屋内细细的声音,立刻放下水盆,将棉巾挂在肩上,拎着袍子裸身走进屋内。
光线照在他健硕挺括的胴体上,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颜色,他胸口乳晕是肉粉色,乳尖因为昨夜被拉扯揪弄呈现一种胭脂粉,两颗肉粒肿大鼓胀,缀着一对金色的乳饰,乳饰做工精巧,是镂空的宫灯造型,大小如一个尾指指节,宫灯下是重瓣的金盏花,栩栩如生。
白术见她醒来,将黑色的外袍搭在展开的山水围屏上,身上还滚着水珠就朝她走来。月初侧身欣赏着他的好身材,见他拿着棉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汽,侧坐在床边将她抱起来放在怀里。
“主人可要起?”
月初没精打采地趴在他胸口,伸手勾着他的乳饰:“你自己换的?”
白术低头看了一眼,耳尖微微红,声音有些飘忽,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嘉贞说主人会喜欢。”
月初没戳破他的羞窘,随意拨弄着造型奇巧的乳饰:“的确喜欢,很漂亮。”
白术半搂着她的身体,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歉:“昨晚奴才……”
月初仰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截断他的话:“你也不必自称奴才,也不必对我一口一个主人,你眼里有傲气,哪怕现在身份低下,做事也是努力装得服服帖帖,但也不见得心里真对我臣服,我也不强求你,你称呼我白小姐或者白姑娘都可以……”
白术身体微僵,他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傲气,为了磨平他的傲骨,教坊司对他进行了十分苛刻的调教,连教公和世子都说他温顺得像条狗,她又是从哪儿看出的傲气?
见他走神,月初指尖顺着他腹中线条向下,捏着他疲软但分量依旧不小的分身,指腹时轻时重地在他小腹和腹股沟流转,他呼吸轻了两分,靠在床头的墙壁上,任由她亵玩自己的身子。
“昨晚的事就算了。”月初也不想再提两人昨夜翻云覆雨水乳难收之事。
她勾着白术龟头上的金环,小指尖钻着他敏感的尿孔,白术呼吸瞬臾凌乱,单手抓住身下红色的床褥,本龟缩一团的性器也隐隐舒展,粉色的龟头在扣弄中慢慢探出头。
“嗯……白姑娘……”白术突然抓住她的手,眼中的清明之色在一点点褪去,但还是攥紧掌心,保存最后的冷静,说道,“以后还是将东西插上吧,属下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几日没佩戴那些器具,昨夜才失了控……”
月初垂眸看着他翘起的肉粉色势峰,五指轻轻拢着粗长的肉根,片刻后道:“其实我不觉得你昨夜那般是因这些……”
“无妨。”白术深吸了口气,伸手将盒子拿过来,将玉头金簪递给她,“还请您帮忙放进去。”
月初看着那处细小的孔洞,犹豫了少许工夫,接过簪子将东西慢慢放进他勃起的势峰内,白术立刻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但身体始终不敢乱动,直到金簪探底他身体才蓦然松弛,歪倒在床上合着眼慢慢平复气息。
“后面你自己放?还是要我帮你?”月初坐在床上看着他红彤彤的耳廓,伸手勾起他一缕青丝。
“你放吧。”白术趴在床上抬起臀,两手抱着厚实的臀瓣分开,露出含羞带怯的胭脂色菊穴,月初从一堆淫具中选了根最小的木制阳具,放在他唇边,“你舔湿一些,放进去会容易点。”
他现在并不似昨夜情欲上头,旱道应是不比昨夜湿软,所以强硬插进去可能会弄伤。
白术看着她手里的阳具沉默了一会儿,张开口含住阳具顶端,用舌尖一点点舔湿,两手扶着她手腕一点点深喉,月初被他淫媚的姿态撩拨的有些意动,但她神色不改沉稳端静,卡住他的下颚将阳具缓缓抽出,牵出几根银丝。




楚州谣 第23章:服侍
知道她要将阳具插进去,白术调整姿势趴好,只感觉湿漉漉的硬物贴着菊穴娇嫩的皮肉,旋转着捅开了他的旱道,昨夜被玉势插得肿痛,今早稍好了些,但还是很敏感,痛楚也比以往明显。
阳具底端很小,柄端有个空洞,月初从盒子里拿出一截细细的银链,一端系在阳具底座,一端挂在他两腿间会阴处的玉珠金环上,随后用指尖将阳具往他体内深处推了推,菊穴很快紧紧闭合,只有一根细细的银链从穴口延伸而出。
“你试试,看坐着难不难受。”
月初见他伏趴在床上身体轻颤,拍了拍他挺翘的臀瓣,白术小腹随着她的拍打微微抽搐,前面硬挺顶着床褥磨蹭了两下,聊以自慰。
他翻身从床上坐起,刚坐下时倒吸了口凉气,脸色有些奇怪。
月初将衣袍披在身上,看了他一眼:“不舒服?”
“有些深。”
白术夹紧了臀部,但越是夹那阳具就越深,他感觉得到那东西并不是他平日佩戴的那种,没有那么粗,也没有那么长,但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纹路,卡在他旱道中不上不下,说不上难受,但也说不上适应。
月初迟疑了两秒:“我选了一根最短的,而且也没有推到深处。”
白术摇头,有些生涩道:“不是你的问题。”
他也羞于启齿,难道说自己已经习惯吞咽这些东西,下意识地会把东西往深处吸?在她面前他身体可以慢慢放开,但是去说淫语骚话,他暂时还没那个本事。
月初将胸前的长发缓缓捋成一股,抬眸看着他:“会编发吗?”
白术颔首:“会一点儿。”
“帮我把头发编起来吧。”
月初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白术抬起五指穿过她柔软光滑的青丝,起身从包袱里取出一只桃木梳,月初低头将襕裙从背后往胸前束收,柔软的布料磨蹭在乳尖上让她轻轻吸了口气。
白术低头看她:“怎么了?”
月初微微敞开襕裙,只见挺立的乳尖红肿又圆胖,眉角颦蹙着道:“肿了。”
“包袱中带的有药膏,一会儿沐浴了再涂吧。”白术看着她比之前更圆润挺立的一对玉乳,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但心里还是有些好奇。
若是没记错,昨夜这对雪峰上的红蕊可是吐了甘甜的乳汁,只是不知只有情动时才出乳,还是从今往后都有。
他收回目光,专心地给她梳发,其实他手艺笨拙,堪堪只学了叁种发髻,如今也只能梳个最熟练的随云髻。
青丘女子无论出嫁与否,皆不披发,这点与萧国差别很大。
萧国女子未及笄之前,一般是分梳双髻,饰品以珠花和鲜花为主;未出阁女子在及笄之日会挽髻插笄,过了及笄之日之后会去簪,在未出阁前保留编发或披发的习惯;直到女子成婚才可佩簪钗,惯将长发全部束起。
青丘女子更素雅一些,凡过了金钗之年便将长发束起,发髻清淡清丽,先编发后结髻,只是在佩饰上区分是已嫁为人妇,还是尚待字闺中。
白月初在萧国十年,被囚萧国都府时多是梳青丘女子发髻,后迁到楚州后便按照萧国女子梳发习惯,只是她虽未出阁却已尝鱼水之欢,所以用的佩饰一向是毫无顾忌,无论簪钗还是珠花其实都用。
他没有专门梳发的篦子,只能用木梳将她长发从头梳到尾,然后一股股编成发辫,在她头顶盘成发髻,然后用两股的朱钗固定发髻,又取几只粉白色的珠花簪在她发髻间,才算完成束发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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