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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楚州谣 第27章:蛊动
月初醒的时候,外面依旧淫雨霏霏,乌云如盖,阴山连纵,白野的外郭和城墙在暮雨浊江之畔傲然而立,再往南便是一道天险,青丘与萧国的边境交界。
白术坐在床边发呆,目光有些飘忽迷茫,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让那双深瞳在昏暗的室内显得神秘又寂寥。
“在想什么?”月初偏首用指尖勾了勾他的衣摆,白术倏然回神,将视线聚在她苍白消瘦的脸上,坐直了身体将她慢慢扶起。
“现在感觉怎么样?”白术拖着她的背,温柔又细致地替她垫好身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堆迭的软被上。
“还能怎么样?”月初失笑,沁凉的指尖握住他的手腕,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有些饿,有些渴,除此之外……胸口有些胀痛。”
白术本严肃的脸因她的言辞泛起淡淡的绯色,视线掠过她挺立的胸口,发现她白色中衣乳尖的地方微微润湿,他匆匆撇开眼,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我去准备饭菜和水。”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镇定的神色下是略有些狼狈的眼神,以及慌乱的脚步。
这几日她睡着一直相安无事,他对着这张清瘦显出病态的脸,心里头其实没有那么多旖旎的念头,只要不去触碰她的身体,不去看她撩拨又娇媚的眼神,其实他便能稳住心神。
可是她一醒来,就像是自动打开某处机关,不由自主地牵动着他的邪念。
服侍她用膳洗漱后,白术悄悄松了口气,抱着她坐在临窗的小榻上,缓缓替她揉捏着细腻修长的双腿,她的膝盖关节彻底变形,白皙的皮肤上是好几道狰狞恐怖的伤疤,贯穿的伤痕是浅褐色,看起来宛如将她的小腿截断。
白术盯着她的腿发呆,月初趴在窗户边,披着外衫看着窗外临河的一派垂柳,绿叶早已抽成,一片被水清洗的翠绿。
她的胸口还是胀痛,白术没什么表示,穿得严严实实,一只手掌轻轻握住她的细白的脚掌,另一只手在她已经开始萎缩的小腿上缓慢揉捏。
“你风寒刚好,不宜受凉,还是先把窗户关了吧。”白术忍不住开口说道。
月初侧首见他直勾勾看着自己,单手勾住一扇窗扉,右手拽着他胸口的衣襟,将他上半身扯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淡粉色饱满的唇瓣,戏谑又温柔的目光在他鼻尖和眉眼间蹚过,指尖顺着他的下颚滑倒喉结上,轻轻地抚摸狭玩。
白术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深邃的眼睛望进她眼底,但身体一动不动,任由她贴近亵玩,似乎在纵着她的放肆,又似乎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另外半扇窗户没掩住,叁指宽的窗缝,隐约可见外面的河面和柳树。
白术瞥了窗缝一眼,想起身将窗户关进,却被月初压住双腿,刚刚转头便被她含住了双唇。
月初抚弄着他的侧脸,撬开他的唇舌,将这些年一点点学到的吻技用在他身上,白术靠在窗台边气息不稳,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贴在她仅着柔软丝滑中裤的大腿上,下意识地慢慢抚摸。
昏昏沉沉间,白术窥见她戏谑的神色,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已彻底亢奋,觉得自己挺卑贱的,竟然慢慢接受了和她在床笫之间的关系,并且开始享受这种温存与缠绵。
他内心觉得甚是羞耻,可又希望她的手不要停,继续下去,继续抚弄他的喉结和锁骨,拨弄他硬挺的乳头,赏玩他因锻炼而坚实的腹肌,以及经过精细修剪,没有一丝阴毛的腹股沟……
与在王府内的调教不同,她待自己是温柔的。
这种温柔与细腻体贴,是其他人都不曾给予的。
“唔呜——”他微微偏首躲开她的吻,微微张着唇轻喘呼吸。
“铃铛取掉了吗?”
月初看着他满脸春色,沉静的双眸因一个吻而水光潋滟,不由自主地张口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问了句。
白术满脸通红,默了片刻才慢吞吞点头,他昨日找了工具将铃铛取下来,但是穿在龟头上的金环没有摘。
慢慢适应配环之后,他慢慢能感受到带环的乐趣,龟头上带环会让他更敏感,同时也能延长他的射精时间,唯一的不便就是,出恭时会漏尿分叉,不过就算环摘掉也会漏,所幸便一直戴着。
月初倾身压在他胸膛上,朱唇微张松开他的下唇,转而含住他绯红的耳朵,轻咬慢舔他的耳坠。
不知道为何,她心中腾起一团火,想要一遍遍凌虐狭玩他的身体,白术明明身强体壮、腰细腿长,完全有能力反抗她的所作所为,却偏偏乖顺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春眸含着无尽桃色,一步步引诱人堕入欲望。
窗外的凉风顺着没关紧的窗缝吹进来,白术头脑清醒了两分,伸手按在自己腰带上,犹豫着是否将自己衣衫全部褪去,思虑片刻,他衣衫半解地斜倚在窗台边,半眯着眸子时高时低的轻喘。
情潮一旦起伏,就来得格外汹涌,雄蛊在他体内躁动不安,顺着皮下缓慢地移动,直到他的小腹,凸起一个指甲盖大的肉粒。
月初垂眸看着那颗移动的肉粒慢慢下移,最后从他的腹股沟穿过,钻进他右侧那颗硕大的玉囊。
情欲上涌后,情蛊在体内移动的疼痛变得没那么明显,爬到白术腹股沟时,他有些慌乱害怕,整个人僵硬地靠在窗台边,咬唇嘶嘶地抽着气。
雄蛊钻进一对玉囊中不再挪动,但白术却身体燥热难耐,总觉得自己一对阴囊发胀,越来越硬,左右两枚都快赶上月初拳头大,沉甸甸地挂在他腿间,里面还有雄蛊在舒展,阴囊按着一定的频率震动,时停时起,几乎快要将他折磨疯。
月初担忧地看着他,拧眉道:“这情蛊真的对身体无害吗?”
“我不知道……”
白术实在忍不住酥麻又上头的快感,低沉的嗓音在屋内响起,呻吟声甚至越来越大,外面是滂沱的暴雨,雨声雷声交错,轰隆隆的声响盖住了屋内的疯狂难耐。
他那双水光潋滟的双眸,眼尾泛着漂亮的红,睫毛轻轻抖着,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唇,身体微微佝偻颤抖,一只手捏着月初的手腕,委屈又渴望地看着她:“求你。”




楚州谣 第28章:买人
月初是迟疑的,她本意是撩拨,内心虽有摧残他的欲望,但实际上阵没想着将他折磨成这样。
如今他这番姿态,让她越发怀疑雌雄情蛊的副作用。
南疆独立于四国之外,虽然人口寡鲜,但却十分神秘,加上南疆地势复杂,四处都是毒瘴,南疆人多是自给自足,很少与外界往来。
她以前看过关于南疆的手札,善毒,精通养蛊,信奉巫鬼之道,很是邪门诡异。
白术对萧戈言听计从,甚至从南疆人手里拿回情蛊,这其中肯定另有曲折,她也绝不相信那些人会真的就那么好心将情蛊给白术,所以……
这情蛊得尽快引出来。
留在体内的时间越长,说不定以后就越麻烦。
连她看雄蛊在白术体内移动都觉得有些恐怖,更遑论白术亲身经历蛊虫在体内作怪。
母蛊尚好,一直都很平静,但雄蛊真的太活跃了。
白术每一次动情,都会因雄蛊变得格外敏感躁动,不发泄完余力决不罢休。
身体甚至也会随着一次次动情而发生改变,和初次相见,白术的身体不知不觉发生太多变化,之前没注意观察倒不觉得,现在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胸前的茱萸变得更红更大,乳头似乎也变大了,搭在他腹股沟处的势峰比从前更雄伟,长度似乎也长了半寸,茎身完全勃起时比以前更粗……
从雄蛊钻进他玉囊之后,他的玉囊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直到有她拳头大小才完全停止变化,那对玉囊之前是略有些深的红色,此刻颜色变得更浅,宛如两颗饱满漂亮的蜜桃。
除了这些,他的精液变得更多更浓,之前做完一次射出来的量几乎是第一次的两倍,断断续续能射六七股,如同煮的浓稠的羊奶,越到后面甚至越浓,这与其他男人完全相反。正常来说做得次数越多,到后面射出的浊液就越稀薄。
月初内心隐隐有种感觉,雄蛊在透支中蛊之人的身体,通过男女交合来供养母蛊的宿体。
萧戈未必不知道这些,但他瞒着白术,是想压榨白术的命,来养她的身体,续她的命。
时间久了,白术可能会因身体透支而早衰死亡。
月初神色复杂地看着白术媚眼如丝,他修长如玉笋般的五指拢住粗长的性器,自虐似的撸着,得不到半分快感和慰藉,难耐地往她身边靠,用下巴和脖颈在她手臂和肩头急切地磨蹭,甚至神智有些恍惚地张口轻咬着她的锁骨。
“白术。”
“嗯?”
“你先把尿道里的玉簪取出来。”
月初看着他被堵住的深红色尿孔,在不甚明朗的光线下一张一翕,只有极为稀少的精液顺着边缘渗出。
白术捏着玉簪头将东西拔出,一小股白浊扬起,滴落在他小腹和腿根,顺着他皮肤往下流。
“嗯唔……啊呼——”
月初看着他着魔般渴求的神色,头疼得捏了捏眉心,她不想跟他做。
在这种状态下跟他做一回,总是能去她半条命,她病才刚刚好,不想为他做不要命的事。
再说,他现在也没体现出多大的价值,一回两回可以纵着,但总不能次次都顺他的意。
月初伸手在他胸口和腹部按压了几下,点了穴道,正色道:“我不能与你做,激烈的房事我受不住。目前有两个办法,一是你自己忍过去,雄蛊躁动如何忍,到最后能不能忍住,你与我都猜不到结果;二则是我差人去象姑馆买一个小倌伺候你……”
白术还没有完全丧失意志,听到她话说到后半段,整个人颤抖起来,紧紧捉着她手臂,咬牙道:“你要让我与别的男人交合?”
月初静默看着他,让他将指尖贴在自己手腕上:“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不正常,你每次情动都会比上一次更激烈,我这副破败的身子怎么受得住……你想我没出萧国就死在白野吗?”
白术收回手指,将唇咬出血,勉强将衣衫拢着,想要下榻朝屋外走去:“我自己去象姑馆,不劳您费心……”
月初拉着他手臂,将人按在身旁,冷声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窗外大雨似银河倒倾,两人在房中僵持,月初只能用手段让他软下身子,整个人如一滩春水般瘫软在小榻上,一手捏着他依旧在震动的玉囊,缓慢地揉捏按摩,他顿时急促地喘息,仰首在她身边动情的呻吟,忍不住用宽大修长的五指包着她的手背,用力地挤压……
帮他泄了一次火,月初已经累得不想再动。
白术抱着她躺回床内,将银针递给她:“把我的穴道封起来。”
月初捏着银针,摇头道:“没用的,这次和之前的情况不同,封不了多久,最多半个时辰。”
白术脸色灰败,颓然地看着自己又硬起来的玉茎,自虐地掐着,除了痛,没有任何作用。
“封住,我去买小倌。”
白术敞开衣衫,月初深吸了口气,将叁枚银针刺入他胸口和腹部,白术痛得闷哼了两声,抓着床头的幔帐,手背和手背上鼓起一根根青筋,闭阖的眼睛微微抖动。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白术举着黄伞停在象姑馆前,暮色已至,因风雨晦暝,象姑馆今日的生意不是很好,白野也不是什么特别繁华的城池,所以今日的象姑馆门可罗雀。
他甫一跨进象姑馆,一个年近四十的老鸨便从二楼花枝招展地奔下来,原本闲散坐在大堂各处的小倌顿时动起来,无外乎白术端肃俊逸、身姿挺括,即使带着面具也难言风姿,再加上他腰细腿长,行动间但见贵气与魄力,落入这楚馆中自然易引起骚动。
白术不想在象姑馆待太久,先是问了清倌,又问了几个招牌小倌。
他要找的是大欢或林人,能买到干净听话的最好,若是心思复杂的,留在身边迟早是祸患。
月初斜倚在床上昏昏欲睡,迷糊间听到脚步声靠近,她掀开眸子看向来人,白术已经轻车熟路地将她抱起,与她说着从屋外进来的小倌。




楚州谣 第29章:后悔
是个清倌,叫宋沉寒,刚被卖进象姑馆一个月,是被老鸨当做头牌培养的,但是性子倔得很,前半个月没少挨打,后半个月才老实了不少,话少性子闷,但长着一张容易招女人喜欢的脸。
比起象姑馆里其他涂脂抹粉的小倌,他算是另类的,虽然里面穿着女衫,但却没有一丝女气,肩宽腰细腿长,身材比例与白术不遑多让,五官硬朗英俊,标准的叁庭五眼,骨相清矍英挺,若是能入朝野为官,说不定能成功绩卓越的武将。
宋沉寒的名字是老鸨取的,他本姓宋,原叫宋孝武,被家里继母灌了迷药,强行卖进了象姑馆,本来一直想逃,但根本逃不掉,最后只能认命学技,以待日后接客,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被开苞,白术就将他买回来了。
卖身契现在攥在白术手里,他也没有身份文牒,除非藏在深山老林一辈子,不然逃不掉。
白术气息已经不太稳,让宋沉寒将门栓好后,把卖身契递给月初:“我已经将所有规矩都与他说了,卖身契你收着,他以后如何你说了算。”
月初看他又开始泛红的脸颊和耳根,拉开他的腰带,抿唇道:“先把银针逼出来。”
白术颔首,被她一掌顶在背后,表情有些痛苦,叁枚银针随之射在墙上。
银针离体,他顿时没了之前肃冷的气质,整个人软在月初怀里,将脸贴在她颈窝大口地喘息,想要借她身上的香辛聊以慰藉。
“你过来。”
月初对宋沉寒招了招手,宋沉寒看着躺床姿容绝色的女子,整个人都些呆怔,随后腿脚有些僵硬地靠近床榻,看着鸳鸯交颈的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知道要做什么吧?”月初问。
宋沉寒沉重地点点头,他其实有些庆幸被买下,在象姑馆待了段时间,他其实知道不少,如果真成了象姑馆头牌,日后必然少不了要接形形色色的男客女客,不仅自己的旱道要给别人干,同时还要干别人的旱道和蜜穴,接触的人太多很容易染脏病。
被买下,他伺候的人可能是固定的,至少能极大降低染病的几率。
“把这个服下。”唐果将一只瓷瓶扔到他怀里,不疾不徐道,“我们身份特殊,所以你得服下这药,每个月我会给你一粒解药,叁年后会给你解毒,放你离开。”
宋沉寒愣在原地,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叁年后,我真能离开?”
月初盯着他不说话,宋沉寒知道自己不该问那么多,将瓶子内红色的小药丸倒入嘴里,直接吞咽下肚。
月初褪掉白术的外袍衣衫,连并将他亵裤也除掉,让他裸身躺在自己身边,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发顶,试图安抚他的躁动,缓解他对宋沉寒的抗拒。
宋沉寒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但他也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听这一男一女的话,看眼下这情况,床上那男子应当是女人的情人或是男宠,女人身体不太好,男人应该是中了春药,急需泄欲。
脱掉衣衫后,宋沉寒走到床边,垂眸看着面若桃李的白术,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艳。
月初淡淡扫了他一眼,宋沉寒顿时遍体生寒,很快回神望向她。
“会吹箫吗?”月初问。
宋沉寒点头,这肯定是学过的,他俯身跪趴在床边,扶着白术那根看起来极为罕见的玉茎,心里有些虚得滚了滚喉结,这根比他平时练习时含着的要粗太多,还特别长,这哪里是正常男人的尺寸。
莫不是因为这异于常人的物件,所以才能做得了床上这位女主人的男宠?
宋沉寒脑子里乱七八糟,盯着深红色的冠状龟头吞了吞口水,低首含住油光水量的玉茎顶端,白术大腿和腰腹的肌肉迅速的抽动,张开嘴时高时低地呜咽呻吟。
“好热……”白术揪着月初中衣的衣摆,嫣红的唇低呼出声,腰胯下意识往上顶。
他想要,更深更热更紧的地方,是月初一捅就流水的小穴和胞宫,是她喜欢咬着串串珠玉锁链的菊穴,其他的好像没有能替代……
白术无意识将双腿分得更开,挂在会阴金环玉珠上的银链被取掉,白术旱道早就收缩不止,将细长的玉势吞咽推挤,半根已经挤出旱道,凭借着后穴的紧窒和吸力,玉势水淋淋地在腿间出入。
月初捏着玉势尾端,在他身下缓慢的抽送,看着白术的神色漠然又无情。
宋沉寒被粗长的性器深喉,想吐但又不敢,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最后乘着白术腰胯回落,赶紧移开唇舌,趴在床边换了几口气。
月初也不强迫他深喉,将玉势从白术旱道中抽离,挑眉道:“你上来,入他。”
白术也听到了声音,但事已至此,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住汹涌的情欲,只想发泄,若不是一旁的白月初压制他,他现在早已失去理智,将她压在身下疯狂地顶弄,可现在只能躺在这里,被别人肏开菊穴,在他旱道内逞凶斗狠。
他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入后穴,只是心理不适应,但身体早就能接受各种人的狭玩。
宋沉寒脱掉亵裤,跪在白术两腿间,看着比青楼名妓还娇还媚的白术,手指在他冒着汁液的股间擦过,探入了早就松软火热的菊穴口。
白术阖着眸子,感觉到粗粝的手指擦过自己敏感的菊穴,碾在被调理的娇嫩无比的肠壁上,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着,胯间挺立的玉茎忍不住甩动,两颗滚圆的玉囊在两腿间疯狂地震动,似乎是雄蛊在里面飞快地振翅。
“啊嗯嗬——”白术崩溃地叫起来,身体更是剧烈的拧动,薄红的眼尾沁着一道泪痕,如被风雨摧折的木芙蓉,支离破碎,却极具美感。
他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白术泪流满面地躺在床上,紧紧捏着月初的手,哽咽不止,万分悲戚地望着她,祈求道:“杀了我。”
“求你杀了我。”
月初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视线落在屋内的角落。
死其实很容易,活下去,才是真的难。
她还没有离开萧国,他又怎么能死呢。
月初垂眸看着自己盖在他眼帘上的手掌,细长柔软的五指,看起来毫无攻击力,但对下方的人来说却无比残忍。
人都是自私的,她只是想在临死之前,回归属于自己的地方。
她们天命一族,一脉单传,若是到她这里断代了,枉顾降下的神谕,天命一族受神邸所制的祖祖辈辈,都将堕入无间,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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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第30章:病重
宋沉寒的活儿其实不太好,但胜在年轻健壮,持久本钱好,白术又因被蛊虫支配的情欲而昏沉癫狂,在宋沉寒勤耕不辍下很快抵达第一次高潮。
他的身体比之前要敏感,抗过最初心理抗拒,后面便从风而服。
月初撤回自己的手,侧躺在床内侧缓缓闭上眼睛。
她身体现在很虚,体寒怕冷,隐隐感觉到身体又开始发热无力。
之前不该答应他,帮他纾解一次,几乎是将她本就衰败的身体推向危崖。
耳边是模糊的淫糜之声,她脑子粘稠一团,却强迫自己思考下一步计划。
她的身体不能再拖,本以为可以用这残缺之躯回到青丘,可眼下路途遥远,指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这具身体留着也是个拖累,她得先回一趟族地。
天命一族靠得不是传承,而是返祖,每代只有一个天命之女,族地并不是固定在一处,建立在鬼哭之城所在之地。
鬼哭之城在青丘是个传说。
那是一座死城,任何人一旦进入鬼哭之城都无法离开,最后会在鬼哭城内化作死灵,不入轮回,不得往生。
天命之女拥有谛听神谕的能力,生来便聪慧异常,天赋好一些的,七八九岁就能返祖,听到神族降下的神谕;天赋稍差的,可能要拖到二十岁以后。
唯一不变的,是天命一族皆短命。
她第一次返祖是七岁,那时只是陆陆续续觉醒了一些祖辈的记忆。
开始明白天命之女是何意,神谕又是什么东西,以及天命一族的使命与责任,没能完成神谕要求的事情,将会面临何等惩罚。
据祖辈传下来的记忆,天命族是唯一遗落在人界的神族。
因犯错而被流放人间,但没有剥削神格。
叁万年以前,神族便回归神域,六界之间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壁垒,无法互通。
久而久之,人界只剩下神的传说,虽然依旧信仰神明,但不如叁万年前虔诚。
没有被剥削神格的天命族,可以通过特有的天赋与神族沟通。
但天命族无法族内繁衍,只能与半神族通婚产子,久而久之,血脉就越来越稀薄,能力也就越来越微弱,到了月初这一代,已经没有神力,除此之外,顶多就是聪颖一些。
所谓半神族,就是当年其他神族与人族通婚留下的后代,没有神力,但拥有半神血脉。
月初也不明白,为何天命族与普通人族无法孕育子嗣,只知道千万年来,天命族一直如此。
半神族的后裔血脉也越来越稀薄,终有一日,天命族会灭亡,神族后裔也将真正从人界消失。
目前她所知道的,血脉最为纯正的半神族后裔,就是太史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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