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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其他的,只是听说,暂时无法确定。
她并非常棣王与王妃的亲生女儿,只是生母与王妃交好,又刚好与常棣王同姓白,生父就是太史一族之人,应该算是太史一族旁支。
生母诞下她之后,交给了常棣王夫妇抚养,之后与所谓的生父从此消失无踪。
常棣王妃当年也怀了个女婴,可惜是个死胎,后来就将她当成亲生女儿在抚养。
其实连她大哥白宿瀛都不知道,她其实并非王妃所出,而是挚友的孩子。
她回到族地应该有办法能重新获得一具完好的躯体,不过要付出的代价肯定是巨大的。
即使睡着,她的眉头也未展开,依稀听到白术性感的喘息在耳边,但眼皮太重,根本无法掀开,她甚至开始迷迷糊糊地思考,要拿他怎么办?带他去鬼哭之城后,天命族的秘密可能会被传到萧国,她也将重新进入那些贪婪之人的视线……
进了鬼哭之城,让他死在那里吗?
想到这里,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无意识地滚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伸手紧紧环住对方的身体,将脸贴在热辣辣躯体上,睡得才算安稳些。
……
白术将额头抵着她额角,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平复下最后一抹情动,宋沉寒被他赶下床,抱着一床被子委委屈屈窝在小榻上,不敢言不敢怒。
他身上很脏很腻,胸口腹部和大腿腿根四处落着浊白,半软的性器靠在腹股沟,张翕的尿口滴着膻腥的浓精,并拢的双腿挡住了股间风情淫糜,整个人面若桃李,眼含秋波。
一点都不想动。
他第一次犯懒,翻身往床内侧拱了供,一伸手就将熟睡的人捞进怀里。
熟睡的人也习惯了他的靠近,无意识地用四肢缠住他身体。
白术心底才终于落定,不想再起身去清洗,只想抱着她睡到地老天荒。
这一觉睡了两个时辰,再醒来的时候,天早已黑咕隆咚,雨水小了些,但风声很急,窗台边的小榻上,宋沉寒裹着被子睡得很沉,白术却倏然惊醒,搂着怀里身体滚烫的月初被吓得有些慌张。
半夜再度高热,白术折腾了一宿没敢合眼,月初的身体太虚弱,甚至连母蛊都开始不安,所以他体内的雄蛊也很惊惶,在他身体内撞动,似乎想要从他体内钻出来去安抚母蛊。
本来昨夜翻云覆雨就很过火,阴囊内的雄蛊好不容易平静,他才算彻底解脱,没想到继搅动他情欲之后,雄蛊还会攻击他的身体,如同在撕咬他的血肉,很疼,根本没办法睡,也正是因此,他才发现月初在高烧。
本该在两日后启程离开白野,可是月初这一病,拖了整整半个月,他不敢再缠着她欢爱,甚至蛊虫躁动时,他只能先和宋沉寒交姌,在快射精时把白浊灌入她体内,结束这不合时宜的情事。
她瘦得厉害,严重的时候看起来随时都会悄无声息地去,每天都要灌药,话少,醒着的时间也少,肤色甚至都没有以前那么光滑白皙。
白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像一支风烛,即将油尽灯枯,任何人都回天无力。
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男人。
太史津。
医术冠绝四国的鬼才神医。
若是他在,或许有能救月初的办法。





楚州谣 第31章:沉寒
白术伏在床边,看着她满头青丝散乱在床榻上,睿智深沉的双眸被薄薄的眼皮盖住,睫毛浓密纤长,又弯又翘,只是漂亮的樱唇失了血色,脸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
宋沉寒将午膳端进屋内,看着床边一动不动的两人,只能在心底叹气。
他其实有些不太懂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他会观察,白术显然不是什么寻常人,两人欢爱时他有注意到,白术的身体是经过调教的,比他经历的调教还要苛刻,甚至可能长期服用春药,所以极其容易动情,而且白术还穿着乳环,玉茎和会阴也穿着金环,这种手段他以前只是略有耳闻,但从未见过,据说只有贵胄的男宠或奴隶才会有佩这些东西……
他不敢问,也不敢乱猜,只能将所有的猜疑全部藏在心里。
至于床上那名女子,好像叫月初,从他被买回来那日起,到现在也只见她短暂醒过几次,好几次他都觉得她可能会咽气,可是每次她都能在濒死关头又活过来。
宋沉寒将饭菜布好,与白术说道:“公子,您先用午膳吧,一直这么饿着对身体也不好。”
白术探了探月初已经退烧的额头,抿唇道:“药什么时候熬好?”
“还得两刻钟。”宋沉寒毕恭毕敬地答道。
白术起身在桌边落座,味同嚼蜡般机械地将饭菜吃掉,心不在焉地靠在小榻上,开始思考给萧戈传讯。
如今已到萧国边境,出了白野再往南走百里,便会进入青丘境内。
走到这一步,白月初肯定是不愿意再回头的,但萧世子若是知道她如今的身体状况,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将人带回去,带回去之后呢……
白术垂眸沉思,内心有些烦躁。
若是白月初被接回楚州,到时他便没了作用,世子还会留着他么?
雌雄情蛊的异样他现在也有所觉,雄蛊在消耗他的精血,每次情蛊发作,他彻底发泄过后,修为都会退减,起初他没感觉,直到这几日运功时才隐隐发现不对劲。
所以他现在大致明白,世子其实从一开始就打定要拿他的命续给白月初,为今之计,他只能暂时控制身体动情的频率,甚至是射精的次数。
可是不禀报世子,继续停留在白野,月初的身体极有可能挺不住,甚至半途可能就殁了。
白月初一旦病殁,他也会死。
他一时间进退维谷,也不知该作何选择。
……
月初午后醒来,有些迷茫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觉得身体有些僵硬沉重。
是了,她沉疴难医,即使是伤寒小病都能要了她的命。
白术不知何踪,反倒是宋沉寒盘膝坐在小榻上,开着半扇窗,伏在榻上矮桌练字。
宋沉寒没读过什么书,跟着两人平时也无事可做,所以闲下来就琢磨着学些字文,以后离开了这二人,也好有点底子,不会随随便便被人哄骗。这两人看起来都不平凡,跟着他们肯定能学到不少,他也不甘心一辈子顶着奴籍,做个卑贱的男侍,所以早就打定主意,多看多学少说少问。
月初撑着床缓慢地起身,惊动了专心致志的宋沉寒。
他立刻下榻穿上鞋子,将人从床上扶起来:“小姐要做些什么?奴侍服侍你。”
月初摇了摇头,靠在床头轻咳两声便有些喘,宋沉寒听着她不稳的气音,心下有些慌乱,避开了视线,低头将她安置好,便拉开了距离。
他不太敢靠近这位,主要还是白公子将她看得太重,什么事都不假他人之手,他估摸着白公子对这位小姐是有占有欲的,虽然两人地位可能不太对等,但白公子那样的人也只是在这位小姐面前乖顺,其他时候都颇具威严与压迫,他很多时候还是有些惧怕,因为那种眼神带着杀意与嗜血,真的是杀过人才会有的气场。
“帮我倒杯茶水吧。”月初声音喑哑,揉了揉两鬓,默默打量着他。
宋沉寒体态修长,骨架坚实,猿臂蜂腰,虽没有一身贵气,但也是仪表堂堂,落落大方,没沾染象姑馆大多小倌那般阴柔之气。
月初接过水杯,看着杯内两片茶叶,无奈叹着气。
宋沉寒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见她盯着杯子看了少倾,抿唇喝了几口水,便将杯子递回。
“你以后跟着白术多学点吧。”
月初也没直说,伺候人的活计,宋沉寒真的不擅长。
她虽也曾为阶下之囚,但有条件的时候,还是会讲究一些,没条件时自是不必说。宋沉寒倒得茶水是冷的不说,壶内茶叶已隔夜,这些他都没察觉,可见心思太粗,不是个精明细致的人。
“白术呢?”
“白公子出去了。”
“没说去做什么?”月初有些诧异地掀起眼皮。
宋沉寒感觉背后一凉,如实道:“白公子想去找找其他医术高明的大夫,白野之内的大夫都找遍了,药煎了一副又一副,可是都没什么作用,都说小姐你的身体不乐观……所以……”
月初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让他别找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暂时不会有大碍。”
宋沉寒不敢直说,这几日的情况可吓人,哪像不会有大碍的样子?!
月初与他没太多话说,宋沉寒伺候她吃了些东西,替她捏了捏酸软的筋骨,又老老实实回到小榻上学字。
白术实在傍晚回来的,打听了一圈,白野的名医他都请遍了,周围其他城镇相距太远,一来一回都超过五日,所以他不敢只身去求医,只能作罢。
经过仔细考量,他决定若是月初身体再无起色,必须得折回楚州。
进屋之后,他发现屋内点着好几盏灯,灯火通明。
小榻上一张矮桌,两人对坐,白月初精神不错,斜倚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教宋沉寒认字。
一个漫不经心,一个认真谦恭。
这画面看得他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工夫去深究为何不舒服,关上门大步流星走到衣柜前,取了件烟青色的白鹤披风,走到她身边将披风盖在她身上。
月初抬眸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不言不语,观察着他有些不太美妙的神情。
好像……生气了。
她有些玩味地用指节蹭了蹭他光洁的下颚,眉眼柔软,含着清浅温润的笑意:“不开心?”
“天气虽转暖,但你身子弱,夕照之后得添衣。”
白术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恭顺地垂着眼睫,将她清减的轮廓收入眼底,微微敛眸任由她指节蹭着下巴,温热的鼻息扑在她手背上。
宋沉寒悄悄看了眼,发现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关键是白术虽没什么表情,但两人之间的互动却偏偏让他生出一种,白公子在悄无声息勾引月初小姐的感觉。




楚州谣 第32章:勾引
这二人都没什么节操,宋沉寒欲哭无泪地看着两人暧昧调情,低头盯着有些破旧的《千字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麻溜滚出去,还是老老实实蹲在角落别碍事。白术显然对他不喜,两人平时除蛊虫作祟,不得已行巫山云雨之事,白术大多数时候都选择漠视他。
月初也不在意宋沉寒是否在场,反正更荒诞的事情都经过,这种小小的调情实在没必要遮遮掩掩。
白术盯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漂亮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低头含住她的指尖,只手撑在她腰侧,如星辰坠落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甚至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从自己腰侧缓缓下滑,直至衣袍掩盖地私处。
月初第一回发现,他其实有些骚,平时都是一副忍气吞声,默默承受被摧残的样子,像个可以随意被蹂躏亵玩的小欢,哪有半分妖魅邪肆的气质,可是眼下看来他不是不会,只是平时不太爱用这种法子。
眼睛像钩子似的,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你还敢勾引我?”月初看着他邪魅的样子,不仅哑然失笑,“撩拨之后,你又控制不住身体,不难受吗?”
白术脸色微红,拉着她的手钻进自己亵裤内,掌着她的柔荑抚慰自己的私处,轻声在她耳边道:“你已很久没与我做过。”
月初斜乜了他一眼,看着他染满薄红的耳根和耳坠,在他耳边低笑:“你之前可没有这般重欲。”
“只是想了。”白术哑着嗓子,眼眸微微眯起,在她掌心的抚弄下很快硬起。
宋沉寒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想逃,但又怕惊扰他们,缩在一角声不敢奏。
月初仔细想了想,的确是有半个月没跟他欢爱过,拉着他在身边坐下,将手交给他,其余也没有多的动作,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音色和缓地说道:“明日我们便启程吧。”
白术身体微顿,两手交迭的手也停下来:“明日?”
月初颔首确认:“我的身体你也知道,撑不了多久,即使死,我也想死在故土。”
白术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侧身压着她肩膀,将她抵在窗台上,含住她两片柔软的唇瓣:“不会死的。”
“你害怕?”月初眼里没有惧色,反而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表情,“害怕陪我一起死?”
白术缄口无言,凶狠地占有她的唇齿,与她耳鬓厮磨。
“只是觉得这样死,不值得。”漫长的沉默后,他低声回答道。
月初摸了摸他的头:“那也没办法,要怪只能怪姓萧的。”
“他处心积虑将你送到我身边,大概万万想不到,我命不久矣。”
白术心烦意燥,不想听她说这些:“不是还能找太史津吗?”
月初脸上笑容退减,眼神晦明地盯着他。
“你觉得我和太史还能和解?”月初反问道。
白术握紧她的手,有些怅然,太史津与白月初之间的恩怨太深,和解……简直就是妄想。
月初见他不答,但脸上神色早已表露出答案,她右手稍稍用力捏着他腿间的肉茎,用虎牙咬破了他的下唇,只手扯开他的腰带,只想狠狠地欺负他。
白术倒吸冷气,回过神时已经被她拨开胸前的衣衫,就连帛裤都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宋沉寒挪到小榻边想跑,被月初拽住身后的腰带,戏谑地问道:“想去哪儿?”
宋沉寒扭头看着她脸上很淡的笑意,只觉头皮发麻:“奴侍怕碍着公子和小姐的事,所以出去避一避。”
白术冷睨着他,袒胸露乳地倚在窗柩边,任由春色泄露,抿着唇低低地喘息,坚实漂亮的胸膛与腹肌起伏不定,转头含住月初的耳坠痴迷地深吻。
“不用出去,我与他也做不了,否则明日上不了路。”
月初示意他将衣服脱掉,白术有些不舒服地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她让宋沉寒又上床插入他们之间,可是月初打定主意不和他欢好,这让他挫败又无力。
早知道就该买个丑一点的回来,也不至于现在弄得他心里不舒坦。
白术凑近她身后,拧眉道:“不要他。”
“我可满足不了你。”月初摇头无奈道。
白术有些气闷,一情动就控制不住,现在又硬了。
月初见他实在不想,收回右手问道:“用手可行?”
白术看着她有了血色的唇,点点头同意了。
月初挑着他下颚,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你怎么那么难伺候?非要我?”
也不是非要她,只是跟她做,他心里接受得更好,时间久了甚至有种很微妙的情绪,他自己也说不透。
白术贴近她的身体,伸手将窗户关上,抽掉她鬓发见的篦子和发簪,还有两朵珠花,摩挲着她一头青丝,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香味儿。
宋沉寒也不敢跑,老老实实坐在小榻下,估摸着可能到最后还是要用到自己。
白术将帛裤丢到榻下,靠坐在窗台边张开双腿,他没佩戴尿棒和玉势,自从雄蛊进入他玉囊后,他不敢再戴着那两样东西,生怕自己情动难耐,实在忍不住揉掐时,把玉簪玉势弄断卡在身体里。
矮桌上放着未蘸墨的细毛笔,笔管只有平日书写那种狼毫笔一半粗,白色毫毛细腻柔软,主要用来勾画,宋沉寒不懂笔墨,买了本二手千字文,又图便宜买了两只这种细毛笔,和一块品相不佳的砚。
月初随手拿起毛笔,未曾开笔的鼻尖点在龟头上,兴奋不已的性器官早已生龙活虎地立起,白术被笔尖戳得有些痒,动了动身体,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动作,视线落在自己红肿的龟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己的尿孔似乎大了不少,极度兴奋时尿口张翕,能看到艳红色腔道,流出的前精都是晶莹透明的。
他不安地将脸贴在她肩头,深吸了口气:“你喜欢我前面?”
月初侧目,发现他红唇一张一合,沾着血迹,淡淡道:“我喜欢你的身体,又纯又欲,精致漂亮和健硕有力都恰到好处。”




楚州谣 第33章:失禁
白术面若飞霞,有些震惊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没那么多精力去思考这些,很快被身前的骚动勾回注意力,笔尖缓慢钻进一直在溢精的尿道,丰沛的水液将毛笔润开,细长的笔杆越探越深,笔杆越四寸长,竟几乎不知不觉全入进去,只留下短短一截在外。
白术仰着颈项,大汗淋漓地颤动着腰臀,一只手抓着大腿内侧,玉茎在胯间控制不住地抖动。
宋沉寒偷偷看了眼,便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他也听说过关于男子玉茎的调教,这尿道的开拓其实很正常,象姑馆里就有专门的小倌用尿孔来博欢客开心。
据说,有一种小倌,势峰长得极其漂亮,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够持久,老鸨就会尝试去开发他们的尿孔,有些客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喜欢将细长的东西塞进他们的尿道,据说小倌也是有快感的,就是比较危险,一般的客人还不敢玩,玩坏了赔偿也不低。
他刚进象姑馆时不太听话,被关在刑房,除了他还有好几个小倌,有已经接客的,还有跟他一样未开苞的,其中有个新人就是因为敏感早泄,便被定为小欢,专门开发尿孔,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
那人到象姑馆的时间比他早,他去的时候,那小倌已经待了两个月,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催情药物,但是药效没有那么迅猛,会在小倌体内积累药性,久而久之会让小倌的身体发生变化,每天傍晚时就会动情,不发泄其实也不会伤身,只是会很难受罢了。
待到身体被药物调教好,才会对身体进行开发,那名小倌服用了两个月春药,已经形成习惯,一到余晖将尽时便情潮骤起,象姑馆的调教先生会将他绑在凳子上,将蘸了药的玉势填入他的旱道,用细绳扎住他的阴囊根部,然后用极细极光滑的铜条沾满特质的药水插入小倌的尿孔。
初时用的都是最细的铜条,慢慢扩张,铜条也会越来越粗,药物也会越用越多。
那种药有一种很奇怪的香味儿,涂得时间久了,射出来的精液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尿道的内壁似乎也会变得更有弹性,可以容纳下更粗的东西。
他当初被调教先生恐吓时,被他们绑在那小倌身边从头到尾看过一遍,最初进根极细的钗根都疼得死去活来,可是到后来竟然能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一根手指,甚至会被手指干得舒爽。
眼下白公子的情形与那位小倌已经不遑多让,虽然白公子尿道中插的细毛笔只有女子小指一半细不到,但这也不是寻常人能接受得了的,想必是经历了不少时日的开拓,才有了今日这般尺度。
月初捏着笔杆尾端,缓慢又恶劣地在白术玉茎内抽插,白术失控地抓着矮桌角,抽搐着承受他从未经历过的异样快感,毛笔笔头早已被尿道内的淫水润开,推进时千丝万缕地戳在脆弱的内壁上,拔出时又如洪水倾斜,须臾便能将人送至情欲巅峰。
“别,不行……停下……”白术已经有些口齿不清,脆弱又迷茫地低吟。
月初歪头看着他的轮廓,手下动作却依旧未变:“那么喜欢,不让停啊?”
白术听她戏谑的语气就有些后悔,她在房事上是真恶劣,将萧国贵胄间盛行的东西学了个十成十,可是他如今也毫无办法,只能软弱地央求她放过,尿道的快感他实在受不住,根本控制不了射精的冲动,甚至感觉连小解都控制不了,这么下去他会当着她和宋沉寒的面失禁。
“受不住。”白术声音又娇又软,带着很轻的鼻音求饶,“唔嗯……停下来,求你了。”
“会……会失禁。”白术满脸红晕地低喃。
月初拨开他想阻拦的手,笑道:“你先勾引,总是要吃些苦头。”
白术将头靠在窗户上,眼里有水色,难耐地动着身躯:“我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月初手下动作稍快,白术忽然崩溃地挺胯,闭着眼睛低吼道:“不行……唔不……”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失禁。”月初在他耳边恶劣地低语。
白术身体骤然紧绷,肌肉紧实到极限,痛苦万分地嘶吼,月初偏首看着呆愣的宋沉寒,吩咐道:“去把恭桶拿过来。”
白术颤抖不已,羞愧地无地自容,尿意快要失控,但又固执地不想在两人面前失禁。
月初微微收手,推了推他的腰侧:“到榻边。”
白术在努力平复尿意,却又被她催促着不得不动,跪坐在榻边看着恭桶,想要移开视线,却被人从身后环住劲腰。
月初环着他的腰,捏着笔端再次抽插,白术靠在她怀里颤抖吸气,难堪地闭上双眼,将下唇咬得泛白,额角和手臂青筋毕现,几乎用了全部力气在克制生理本能。
“尿出来,嗯?”月初在他耳边诱惑,白术小腹吸了两下,眼皮轻轻抖动着。
“白术,插尿孔舒服,还是插旱道舒服?”
白术咬牙不语,小腹开始剧烈收缩,膀胱几乎要炸开,耳坠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的心跳失了一拍,本能收缩的括约肌突然松弛,只听到耳边一道轻咦,他尿道中的毛笔突然被快速抽掉,一股清亮的液体猛然扬起,甩落进恭桶之中。
最开始泄出的精液只是一小股,之后精液和尿液一同射出,全部扬在恭桶内。
在两人面前失禁,白术面色绯红,难堪地不敢睁眼,尿液落进恭桶内的水声一直没断,安静的房间内除了他的喘息和压抑的低音,就只剩下这声音,清晰又绵长。
“不敢看么?”
月初摸了摸他汗湿的额角,白术在她掌心蹭了蹭,微微睁开眼看着半空中的弧线,几乎不敢相信是自己这么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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