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而他就是那个被献祭的寄体,需要承受雄蛊啃食之痛,还要一直活下去,因为萧戈不会让褚师月初死掉,那么种了雄蛊的他,必然也要活下去。
萧戈没有容人之量,绝不会允许不受控制的男人待在褚师月初身边,所以他只能作为性奴,一个工具人,才能安全活下来。
她是萧戈的金丝雀,而他却是这只金丝雀的玩具。
白术抓着月初的腿弯,他感觉自己快要高潮,抽动的时候越发凶猛,每一下都又狠又深,让月初唇角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月初的双腿被推到胸前折迭成一个m形,嫩白的臀肉被白术耻骨撞击成一片绯红,男人的两颗卵囊也拍打着她的桃臀,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到了紧要关头,白术忽然放慢速度,月初体内的药性被消磨掉大半,躺在他身下睁开眼睛,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对视。
“主人。”
白术犹豫了一下,俯身在她身上,单手撑在她脖子边,平缓自己的呼吸。
“你想说什么?”
月初没有之前那种矛盾的感觉,反倒是像他初次见到的那样,眼神冷寂。
“奴……快到了。”
“嗯?”月初抓着他撑在脖颈边的手腕,胸口剧烈起伏,“然后呢?”
“射不出来。”
白术脸色憋得通红,身为一个性奴本不该有羞耻心,但他毕竟和教坊司其他性奴不同,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射不出来,是一件极羞耻的事情。
楚州谣 第07章:耕耘
月初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眼底诧异,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会射不出来?身体不行吗?”月初控制身下的肉穴吸紧了他的阴茎,能够清楚感觉到他阴茎的脉动,上面每一根血管的位置,清晰可见,应该不存在这种不行的问题。
白术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后,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摒弃了自己的羞耻心,“没有主人的命令,奴射不出来。”
月初彻底愣怔,白术看着神色诡异而又躺在他身下完全呆滞的月初,心底一角还是浮现了一丝急躁与危险,随即胎动臀部狠狠的撞击进她的甬道深处。
子宫口早已经被剧烈的冲撞顶的松软,破开她的子宫口也只是最后差最后一击而已。
月初被白术不满的宣泄撞击回神,她立刻左手扶住白术的肩膀,声音破碎道,“等等……”
“即使奴不射,也能让主人高潮。”
白术没有停下来,之前的过程中,他已经送月初高潮了叁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在高潮的边缘,却又没办法射精。
“我不是……白术,你停下来。”
月初被他顶的语言都连贯不起来。
她看着他猩红的眼角,盖住他眼睛,抬头吻住他唇。
男人急促的呼吸与规律颤抖的肌肉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白术终于停了下来。
月初悄悄松了口气。
“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射出来?”
“命令奴。”
白术似乎看到希望,拉下她的手,眼底闪过兴奋的光。
“告诉我,要下什么命令。”
月初有些无奈,也有些尴尬。
“都可以,让奴能射的命令。”
白术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不同于之前的生硬与固执,这一次温柔了叁分,乖顺与温软德像小兽找到了依靠。
“奴需要射入主人子宫里。”
月初皱了皱眉,“为什么?”
“世子给主人和奴种的蛊是南疆子母蛊,同时也是雌雄情蛊。”白术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平息雌雄情蛊的躁动,需要含着雄蛊气息的精液停留在雌蛊寄主的体内。”
月初张了张嘴,随后闭上了眼睛。
“射进去吧。”
月初已经放弃了,她应该不会怀孕。
这两年萧戈玩弄她那么多次,甚至被他手下的侍卫强暴轮奸,也未曾怀孕。
她怀疑萧戈在她吃食中下了绝育药,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
白术得了回应,将她的腿弯挂在自己手臂上,狠狠的顶弄着。
他幽深的眸子里是深沉的欲望,抬手将她腿压在胸口,从上往下猛然插进去。
他的阴茎很长,直接破开小小的宫口,圆润的龟头带着湿腻的淫水卡在宫口处。
月初惊叫起来,脸色潮红,张着嘴大口呼吸。
白术的每一下都插进她的子宫里,又疼又激烈,但快感也汹涌。
宫口内温暖异常,比她的甬道更加舒服。
白术咬紧牙关,闷不吭声地耕耘。
他痴迷甬道尽头那个神奇的地方,那么深,那么热,那么紧……
“主人。”
白术绷紧腰腹的肌肉,后穴也收缩起来,前后同时要抵达高潮。
月初听到他嘶哑性感的叫声,明白他的意思,抬手挂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射出来吧。”
她的声音喑哑又娇媚,不自知的勾人。
白术像得了珍贵的宝物般,兴奋地压着她的双腿,低头与她的唇齿纠缠。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横冲直撞,青涩而又让人欢喜。
而下身更是激烈地在她甬道和子宫内抖了两下。
小穴忽然紧咬,白术低吼一声,精关大开。
浓稠的,积累半月的浓精,尽数射进她胞宫。
太长时间不被允许射精,这一次白术射了很久。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壁上,烫得月初只能发出嗯啊咿呀的叫声。
随后,她身体痉挛不止,子宫内倾泻出大量液体浇在他龟头。
敏感的龟头兴奋抖动,铃口忍不住一张一翕。
那是一种真正抵达交换巅峰的快感。
他,毕生第一次用阳具的性爱高峰。
她,毕生第一次无痛苦的性爱高潮。
月初双腿夹在白术的腰侧,瘫软在榻上,指尖都没力气再动一下。
白术也有些脱力,压在她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舌尖轻轻舔着她耳廓。
月初的身体偶尔会抽搐一下,整个人飘飘欲仙。
这次的体验,与以往她所厌恶的性爱完全不同。
白术的肉茎软了下来,却依旧塞在她体内。
高潮之后,纠缠在一起的四肢,让两人觉得有一种难言的温暖。
她下身肉穴水流成河,将锦被濡湿大半,但腹部却微微隆起,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极尽欢爱之后的美感。
月初被白术灵活的舌头舔着耳廓,后穴和肉穴都无意识收紧。
“主人还想再来一次吗?”
白术低沉的声音让月初放松戒备。
月初看着他的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
身下偃旗息鼓的物什再度卷土重来,又硬又烫填塞满她的小穴。
她瞪大眼睛,白术将鼻尖在她脸上轻蹭,伸出舌尖舔着她唇角。
“主人不必惶恐,射过一次后,奴已经好多了。”
“不用再射了吗?”月初心有些紧。
她的身体大不如前,没办法再次承受如同刚刚那般剧烈的欢爱,这会儿睁着眼睛已是疲惫不堪。
白术看着她:“以后再,主人承受不了。”
月初将上移的枕头拉回颈下,呼吸渐深,面上露出倦色。
白术将她头搁在自己肩臂上,低喃:“主人,白术送你去床上睡可好?”
月初没有回答,呼吸已渐渐趋于平稳。
她睡得很快,白术有些意外。
他看着被蹂躏成一团的锦被,从她又紧又热的洞穴里缓缓抽出硕大的阳具,大量淫水从两人交合部位涌出来。
有他浓精,也有她情动的淫水。
白术看着她狼藉的下身,还有不断流出的精液,微微皱眉。
他压低身体,再次将肿胀的肉茎填塞进她小穴内,就着插入的姿势,环抱着她的腰臀,光着脚踩在地上,一步步朝着里间走去。
每走一步,肉茎都会撞进宫口。
楚州谣 第08章:如梦
月初一直昏睡,但甬道下意识收缩,白术觉醒的性器备受煎熬,将她抵在墙上缓慢又难耐地抽送。
他低头看睡得很沉的月初,凌乱的青丝散在他臂弯和她胸前。
她的头倚在自己肩上,安静,乖巧,又脆弱。
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依旧稚嫩的女孩儿,却为无数人忌惮。
被青丘送入萧国第一年,她被送入都府,被皇族囚于卧柳楼。
表面是为质子,囚于都府高楼,实则是供贵族狭玩的妓子,每日承欢在不同恩客身下。
皇族忌惮她,所以在她被囚禁时,极尽所能的折辱。
为质第四年,他为暗线替世子入卧柳楼,与她接触。
萧戈承诺若她答应相助,谋定肃州,便想办法将她带离都府。
在他多次暗访后,加上都府时局变换,那些人折磨她的手段变本加厉,所以她松了口。
仅用了叁计,便让时局混乱复杂的肃州,落入世子手中。
萧世子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在私下觐见皇上时打了个赌。
之后,白月初被充军,入军营为妓叁月。
若是她能扛过叁月,便能随萧戈离开都府。
白月初恨萧戈入骨,也是从此开始。
他亲手将她压入军营,押着她张开腿被一个又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强奸,在她休息时清理上药,之后继续让她受辱。
为军妓叁月,几乎要了白月初的命,她的身体也从那时便不太好。
可是离开都府又如何,不过是出了虎穴,又进狼窝。
萧戈比之都府皇室那些欺软怕硬的人更为恶劣,将白月初囚在楚州,做了禁脔、性奴。
她比寻常人遭受的更多,不见当年意气风发,不见最初骄傲风华。
白术呼吸微沉,掐着她柔软的臀肉,鼻尖鬓角热出一层细汗,低头去吻她的眉心鼻梁和唇瓣。
昏沉的月初艰难睁开眼睛,蹭了蹭靠着的胸口。
她声音低哑又充满媚意:“怎么了?”
“想要。”
白术克制地深吸口气,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和颈侧。
他转身坐在床沿,月初就着骑乘姿势,坐在他胯上。
月初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身体已经很疲惫,但看着白术眼底熊熊火焰,指尖抚在他胸前,勾到乳尖上金色的乳环。
“唔——”白术身体紧绷,压着她的腰往下沉。
他闭着眼睛,微微扬首发出低低喟叹,身体轻轻抽搐了两下。
“那你动,我想睡。”月初趴在他肩上,困倦地说道。
白术轻抚着她消瘦的脊背,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啄吻着她从唇到胸口的每一寸肌肤。
月初无意识地推拒了两下,无果,便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身上的男人狂热又暴烈地冲撞顶弄。
白术在疯狂中抵达巅峰,他的性器肿胀得比任何时候都大都粗。
但,还差一点点。
他厮磨着月初,低喃道:“月初,主人,让我射。”
月初睡得迷迷糊糊,耳边一遍又一遍响起他的声音,模糊又急切。
“让我射……”
月初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性感又色欲的唇,张口咬住他的鼻尖,指尖在他后臀腰窝轻轻拂过。
“乖,射。”
她带着淡淡的鼻音,抱紧了他的头。
白术身体剧烈颤抖,在她小穴内深深装了数十下,奉献出自己又烫又多的精液。
“唔——”月初低声叫起来,闭着眼睛按在小腹上,“好涨,弄出来。”
白术看着她绯红的脸,殷红的唇,平复下呼吸后,亲吻道:“不能,等明早。”
他抱着月初躺在床上,勾住被子盖住两人身体,嗅着枕上的木槿花香,跟着昏沉睡去。
空山院在眠禅寺最角落的地段,背靠天然的温泉眼。
眠禅寺本是楚怀王投建的寺庙,平日香火虽算不上鼎盛,但往来皆是名士贵人,寺庙中的壁画为之一绝,在楚州也算有口皆碑。
从月初住进空山院,禅房后大片竹林便不再许外人踏入。
故,后院一直人迹罕至。
不过空山院景致倒是极好。
应道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罄罄钟声,在余晖未除之际于山间回响,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白术微微颦眉,听着外面暮鼓之声,迷茫地看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女人,脑子还有些迟钝。
卧房后窗大开,窗外两树杏花飘摇,落英被拂进临窗桌案之上。
外面不远处是袅袅烟雾,腾腾热气。
白术隔窗看着外景,意识渐渐回笼,一点点记起午时发生的一切。
眼前的一切,太过于安逸祥和,宛如做梦。
在这里,似乎远离了一切纷扰,只有远山,迷雾,暮鼓,晨钟,还有怀中纤细娇媚的身躯。
掌心裹覆的余温,让他有些不适,但内心却又贪恋这片刻安宁。
月初枕在他胸口,鸦色长发与他的纠缠在一起,精致小巧的五官再无冷清疏离之神。
脉脉温情,不过此时。
但是他明白,眼前一切皆是镜花水月。
一阵柔和的暖风吹进屋内,吹散袅袅沉香,也吹散了满屋麝香之气。
月初牵动臻首,合着眸子,将脸贴在他胸口,轻轻舒出一口气。
他原本偃旗息鼓的肉茎,此刻又开始躁动,直挺挺戳刺在她体内。
月初盯着他看了许久,仿佛才认出他是谁。
她张了张嘴,突然察觉到胸口有压迫感。
一只温热的大手裹着半乳,轻揉慢捻,技巧娴熟。
“你……”
月初刚说出一个字,胸口的手突然用力,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求主人再让白术射一次。”
月初深吸了口气,压住胸前作乱的大手,微微凝眉。
“让我休息一下,午饭本就没吃,这晚饭再不吃,我身体受不得。”
白术这才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放缓动作抱紧她,低声道:“主人给白术些时间,稍微平复过后,白术去给你你去拿吃食。”
他眼中闪过犹疑,一手抓着她的手腕,紧紧地箍在怀中,指尖不经意贴在她脉搏之上。
这一探,让他大惊。
白月初的身体竟已呈现衰败之色!
她表面看起来只是些微孱弱,内里却已被掏空。
难怪两次激烈的性爱,便已承受不得。
这样下去,莫说安然无恙回到青丘,等萧世子去接她。
怕是出了楚州,便会每况愈下,根本到不了青丘。
楚州谣 第09章:精窍
月初能感受到他指腹的力量,眼底幽暗一片,神色复杂地盯着他。
白术性感的锁骨上有不少齿痕,身上还有红艳艳的鞭痕和抓痕,硬朗冷峻的五官因为情欲而染上不自知的魅色,浑身充满凌虐的美感。
她平静下自己的心绪,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好了吗?”
“怕是不能好了。”
白术没有松开她,在她花穴内抽动两下,将肉茎拔了出来。
他侧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着月初大开的双腿,将枕头垫在她臀下。
“下面需要堵上,精液会流出来。”
“已经那么久了,还不能清理吗?”
月初秀眉轻折,下身若是堵着东西,会很不舒服。
“属下也不知要多久,但终归久些更好。”
“主人身体承受不得太多雨露,做一次不易。”
白术长腿杵在地上,阴茎高高翘起,他全然不在意,起身朝着外室的软塌走去。
他抱了个箱子回来,挑出一根黑色玉势。
月初表情一紧,心底开始打退堂鼓。
那根便是萧戈所说,由机关师特意打造的。
白术坐在她身旁,拨开尚未闭合的肉穴,将那根仿男人阳具制作的黑色玉势含在口中舔湿,抵着她甬道入口缓缓送进去。
那阳具与他勃起时相差无二,因她身体有被扩张,这次吃下去没费多大力气。
穴口被堵住,月初身下再度饱胀,被白术搀扶着倚靠在床头。
白术清冷的眼神落在她泥泞的身下,问道:“主人是先洗浴,还是用晚膳?”
月初靠在身后的锦被上,重重喘了一口气,一手压在小腹上:“先吃饭吧,洗浴要去后面的温泉那边。”
白术看着裸身斜倚在床上的月初,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让他意识全部迷失的高潮,就连胯下的肉茎也应景地弹动两下,但情事的开始和结束都由不得他,只得将心底旖旎邪念压下,取了根新的尿棒递给月初。
月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问:“这是做什么?”
“请主人为奴放回去。”
“这……就不用了吧?”
月初心下疑虑,这种东西能摘掉不是该开心吗?
“请主人为奴才放回去吧,若是弃之不用,日后再扩张会疼痛万分,白术已经习惯,主人以后便懂。”
白术心底是复杂的,月初没有丝毫的调教经验,不比教坊司的那些嬷嬷教公老辣熟练,他却不能不提醒,哪怕尴尬羞愧。
因为根本没办法预计萧世子会何时出现,若是发现他不守规矩,怕会再被送入教坊司受罪。
那处是人间炼狱,他不想再入。
月初看着他平静的表情,确定他没说假话,垂眸盯着手中细长光滑的尿棒,将他手中软布拿过来,吩咐道:“你且拿些酒来,这般擦拭不干净,容易让你那处感染红肿。”
她与太史津相处多年,通晓几分医理,对于人体创口和器官的了解比旁人多叁分,男子那小解的器官本不该插东西,但落在这群人手里,身体便再也由不得自己,各处被开发调教,早就成了狭玩淫弄的乐子。
白术乖顺地取了坛烈酒,月初用酒擦拭细长的棍子后,轻轻招了招手:“你过来些。”
“就这样在你硬着时插进去吗?”
“是。”白术跪坐在床上,标准的调教姿势,根本无需人提醒。
月初摸了摸他摇头晃脑的肉茎,肉粉色的龟头精神抖擞,顶端小孔吐着清液,将整根都淋得油光水亮,她指尖轻轻摩挲两下,手下肉茎便又涨一分。
她瞥见他抿紧的唇角,狎谑道:“你这根东西长得颇为威武粗壮,与你这张端肃清冷的脸比起来,却又多了几分可爱贪心。”
白术即使不看,也知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是何反应,听她这般狎昵调侃,脸上表情些许不自在,肉茎高高耸立,稍稍向前指向艳丽风情的女子,贪婪又难耐地吐出一大口浊液。
月初并未急着将簪子探入,手指抚上他滚烫淫乱的肉根,将他龟头上的清液慢慢涂抹在柱身,五指收拢握紧,上上下下滑动。
“唔——”白术身体紧绷,双手撑在身后,胯部往前送进她掌中。
许是身体已被调教开,他肉茎顶端的孔洞比平常男子略大,月初用拇指尖缓慢的钻着他那处,他张着嘴急促呼吸,胸肌紧实,大腿内侧和腹部的肌肉更是硬鼓鼓的,他想甩胯往她手里蹭,被她轻轻压住光洁的阴阜,快要压顶的欲望被生生扼住。
“别动,易伤。”
月初稳住他茎身,缓慢地将簪子在肉孔前段试探性地反复插入,他闭上眼睛,忍得浑身是汗,咬紧唇不敢稍动,只能在这反复的折磨和快感中喘息,再喘息。
簪子进入的长度越来越深,他已控制不住低吟和嘶吼,压抑低沉的男音在安静宅院内时急时缓地响起,让人欲罢不能。
“嗯哼——”
月初被他性感的呻吟扰得有点分神,但下手依旧沉稳小心,在白术身体后仰,几乎要倒在床榻上时,尿棒终于全部进去。
白术身后的床单已被拧皱,瘫倒在床上两腿大张,向半空中高高顶胯,抵达高潮,被堵住的发泄口再难溢出精液,只能汗流浃背地嘤咛,那双沉静又冷清的眼睛被魅色所覆,极尽旖旎色欲。
月初浅叹:“这活计委实难了些。”
白术说不出来话,难堪地翻身面向床内侧。
月初看着他微红的脖颈和耳廓,还有抽搐不止的腿根,以及一片泥泞的臀部,心下了然,但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一下他。
白术应该不是专门侍弄贵胄的性奴,他有自尊和想法,虽然身体已被驯服,但人格并未被摧毁,这应该也是萧戈要求的,如果他失去自己的意志,那么就胜任不了替萧戈监视她的任务。
他缓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气息和心态已经彻底调整好,下床将丢在地上的外衫套上,面上媚态极妍,但又糅杂几分冷厉肃然,没敢正眼看她,俯身行礼道:“多谢主人为奴才堵上精窍,方才奴才情难自已……”
“行了,把亵裤穿上,去取些膳食过来吧。”月初也不想难为他,白术身强体壮,正值精力旺盛之期,别说一夜两次,荒唐些一夜四五次也是坚持得了的,反倒是她身体衰败,受不得累,也忍不了饿。
“有梅那边,让她今日不必过来了。”
楚州谣 第10章:沐浴
白术去小厨房准备膳食,待他离开后,月初一扫惫懒虚弱之态,抚弄着手腕上的青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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