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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你不帮我,我早就知道,只是还是想试一试,可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骨头硬得让人想要敲碎。你只要不帮青丘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我便不会为难你。”萧戈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缎子一般的青丝,眼底闪过一抹凝重,“你这一月继续在眠禅寺静养,一月后你和白术启程去青丘。此事莫要张扬,等你离开了萧国地界,都府那边便再也不能拿你如何。”
“你交代这些,可是遇上麻烦了?”
月初勾唇嘲讽地笑了笑,这些举动完全像是某些大事之前的临终托付,也难免她会多想。
萧戈拿着她的手撸在自己的阴茎上,随意撸了两下,笑道:“你这是担心我了?”
“想多了。”
“明日我便要启程都府,你也知道萧国并非如表面这般太平祥和。”
萧戈只是简单说了两句,月初已经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她向来对军政之事敏感,深居多年,却也有对天下局势的判断。
萧戈此去定不会那么简单,怀海王在叁丘边境拥兵自重,虽低调,但两年前借着她手将肃州兵权收归麾下,估计早已引起其他藩王的注意,更是让当今帝王忌惮。这次去,他若是不上交兵权,怕是根本回不来,又或者是现今帝皇本就计划着夺他兵权,扣上一顶逆反的帽子,将这覆国的祸患斩草除根,趁机将怀海王在楚州肃州一带的势力肃清,再委任新的藩王辖制此地。
她脑海中飞快滚过利害关系,深深看了萧戈一眼,却什么都没再说。





楚州谣 第05章:初入
当今萧国帝王不过弱冠,登基之时得先帝安排的元老护佑才能稳坐皇位数年,如今已是长治四年,新帝近些年兴许是觉得自己羽翼已丰,想要对付当年便是皇位热门人选的怀海王,但月初觉得这位小皇帝还是太嫩了些,怀海王心性散漫,后划得楚州地段封地为王,这些年他只在楚州地带活动,并未有起兵之势,但帝王多疑,卧榻之侧难容拥兵重臣,小皇帝动了心思,想要借此机会清剪宿敌党羽。
但是以她所见,此举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种小儿科的手段,摆弄在九子夺嫡的情况下依旧安然无恙封王的怀海王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若是萧戈与萧擎无谋反之心尚且还好说,若是被逼反……
这天下必定大乱。
五年之前,叁丘被萧国打压许久,如今养精蓄锐,怕就是为了趁着萧国内斗,狠狠咬上一块肉,萧戈担心她回去之后帮青丘趁乱拨动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她不出楚州地界,世人都知道他怀海王世子萧戈金屋藏娇,一生只爱她,难保狼子野心之人对她下黑手,以要挟萧戈。
虽然她并不信萧戈于她痴情不许,但是她对萧戈而言的确是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楚州肃城境内,如果她死了,叁丘当年和谈的协议便会打破,叁丘难保在萧国没有眼线,借此理由发兵楚州肃城,即使皇帝没弄死怀海王爷俩,这老巢被人给端了,也等同于丢了所有的势力,若是小皇帝在趁此机会问罪一下,怀海王一脉说不定也就到此结束。
萧戈的确是个深谋远虑未雨绸缪之人,将她送回青丘,无异于最好的选择,她虽生于青丘,却是被青丘权贵利用,流着王族血脉,却不过是一枚人人可欺的废棋,可偏生她又从小聪明绝顶。
青丘之人说是敬她识明智审,却也惧她为报满门连诛之仇,谋断青丘河山。
这人啊,都是这般自私。
偏生她还这般可笑,当年一门心思坚信褚师朝缨对她恩重如山,也定会护她周全,于那权贵天下相比,她又算是哪门子蝼蚁尘埃。
而她,现在只是需要一个离开眠禅寺的机会,原以为还要再等上叁五年,却不想这时机来得这么早。
萧戈抬手握着她的掌心,随意撸起来,他本身也不是重欲之人,只是在这方面有些异于常人的嗜好,心情不快,或是心情极好之时,都喜欢折磨人的肉体,委身于他手下这两年,她也算是看得明明白白。
萧戈低头看着她嫣红的唇,忍不住挺直了脊背,一直往前送胯,月初掌心磨得火辣,拇指指甲忽然攀上他涨得发紫的阴茎,狠狠的在他铃口处掐了下去,萧戈身体最敏感的部分被刺激,原本一滴滴溢泄的精液忽然迸射,射满了她的腰腹胸口,浊液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嘶——”
萧戈痛得脸色扭曲,低头看着脸色陀红的月初,伸手掐住她的乳肉,狠狠揉捏起来,月初的胸口被大力揉捏,拉扯到绷紧,她的呻吟声也从起初的呜咽,变成了高亢的痛呼声,萧戈笑得戏谑,将软掉的阴茎从她掌心抽离,将她腰腹胸口的精液涂抹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幸亏这儿是眠禅寺最偏远的院落,不然你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岂不是要被人听去。”
原本被卡在浴火边缘的月初,此刻体内的躁动再度卷土重来,她始终被卡在高潮以前,得不到宣泄,这种漫长的煎熬让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话,此刻脑海中只希望有粗壮的东西填充身体下的空虚,可是萧戈耐心异常好,他掐着她的乳尖,乳晕慢慢涨大,呈现出一种更深的红色。
白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是鲜少有波动,他的下半身被束缚在黑色牛皮内,但鼓得很高,看不到阳物真正的面貌,萧戈逼着她低头,将目光落向跪坐在她身前的白术身上,低声撩拨:“想不想要大肉棍塞进你那不甘寂寞的小穴里?白术的肉棍可是所有侍卫里最大的,想不想看?”
她绷紧了身体,这种污言秽语竟然让她身体有些激动,花穴沁出一股股粘稠的湿液。
“月初,想要就要诚实说出来,这里没有别人,白术是你的奴隶,他必须要满足你的一切。”萧戈循循善诱。
她明知道萧戈什么目的,却依旧动了心思,萧戈在一点点扭转她的想法。
“嗯?想要吗?”
月初咬紧唇瓣,喘息许久终于再也忍不住,哭着道:“想。”
“想要什么?说清楚。”萧戈引诱着她,牵引着她走向地狱。
“肉,肉棒……”
月初耳尖红得滴血,萧戈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只要月初直面她自己的欲望,他的计划就不愁完不成。
“来,自己亲自动手。”
萧戈托起月初的身体,因为坐直身子,菊穴里的东西挤压得更厉害,她险些直接歪倒。
白术低头摆着性奴等待主人垂怜的姿势,双腿张开,挺起了腰身,肩臂自然背在身后。
萧戈诱惑道:“去帮你的新奴隶解开束缚,他会对你千恩万谢的。”
月初看了萧戈一眼,深深吸了口气,身体已经完全忍不住,一手扶着白术的大腿,一手找到他腰身边的绳子,灵巧的手指动了几下,绳子一头便松开,解开了一直紧紧束缚着白术的皮质小裤子,肿胀可怕的阴茎突然弹起打在她的手背上,皮质布料掉在榻上,小白术直接跟她挥手打招呼。
很粗。很长。
第一眼看上去,不愧是萧戈精挑细选的男奴。
许是许久没有发泄过,阴茎肿胀成绛紫色,两颗卵囊上的勒痕很清楚,她手指不受控制触碰上去后,便清楚地感觉到两颗卵囊有多沉,此刻没有发泄过的两颗卵囊约莫有鸭蛋大,上面一根绒毛都没有,男性原本坚硬的耻毛被剔得一干二净,光秃秃的肉茎突兀挺立,让她呼吸停了叁分。
她的内心是划过耻意,花穴疯狂地蠕动,淫水潺潺,打湿身下的锦被。
萧戈看得一清二楚,却不点破,只是提醒道:“仔细再看看,还有惊喜。”
月初已经懒得管还有什么惊喜,只想快点找到东西让她高潮,消磨掉花露的药性,可是萧戈在身边,她根本不想如他心中所愿,只能掐了一下掌心,反手撑着白术肌肉紧绷的大腿,一手托起了白术沉甸甸的宝贝,那原本一弹一弹的肉茎此刻被她抓住,这时候她才看清楚萧戈所说的惊喜。
如果说实话,对于没有这种嗜好的她而言,实在不叫惊喜。
白术的肉茎内插着一根金簪子,也不算金簪,比女子头戴金簪细了一些,样式更简单,顶端只嵌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红色的玉石,她伸手摸了一下红色的小玉石,须臾便识得那是极品的暖玉。
“这是什么东西?”
月初颦眉,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白术身体就紧绷起来,呼吸急速。
“这玩意教坊司说是叫什么尿棒,专门用来给男奴堵住他们身下这个不安的小孔,你要是喜欢可以抽出来看看,不过插进去的时候要小心些,毕竟他这根要是废了,你往后可有得难受。”萧戈说这话,手已经捏着红色的暖玉轻轻拉扯,白术直接没控制住,绷紧了腰腹想要弯腰缓解他下身剧烈的刺激,却被萧戈呵斥道,“不想要这根,你便动。”
白术咬紧牙关,任由萧戈从他尿道里缓缓抽出那根尿棒,他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这是月初第一次听见白术叫床的声音,性感得让人心血沸腾,她低头掩去眸色中的狰狞,虽然排斥着这种事情,却又对这种禁忌危险的性调教而蠢蠢欲动,跟着萧戈这些年,她早已经变了,有些时候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怀疑骨子里是不是和萧戈一样,有着变态的欲望。
如果白术真的属于她,离开楚州后,她便可以试上一试。
原本四处弥散着情欲味道的卧房忽然被扣响,窗外响起陌生的男音,谦卑恭敬:“世子爷,王爷急召。”
萧戈原本还悠闲的神色骤然一变,他抓起衣物套上后,对着外面命令道:“知道了。等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失去他支撑险些摔倒,又被白术托着半靠在怀中的月初,低头在她唇瓣上研磨几下,喘息道:“月初,记着我说的话,不论去哪,都把白术带上。人前他是你的侍卫,人后他是你的性奴,如何对他,掌控他的身体,按照册子上的来,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步骤,若是他改日再进教坊司,这些都没做,怕是有无数苦头吃,莫要心软。”
月初冷冷看着他,体内药物汹涌,她掐着白术的腰肉,努力压下自己的喘息。
“我知道你现在还有意识,月初,此次一别,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你,等我从京城归来,便去青丘接你,到时我娶你为世子妃,可好?”
月初一言不发。
世子妃?
这辈子她都没想过。
怕也没有那个富贵命享受。
若能再活五年,她便是赚了。
一切她心中所思所想,萧戈全然不知。
那一日,他算尽人心算尽阴谋阳谋,却唯独算漏了自己的心。
多年以后,不堪回首,错失良人,登顶至尊之位,永享荣华,却再未开怀。
萧戈来得招摇,离去时却无声无息,月初被欲望吞食的最后一刻,依稀听见萧戈交代:“外面那随侍出了楚州便杀了,她于你,终究不是自己人。”
这一点自然不用萧戈提醒她也知道。
有梅是褚师朝缨的人,如今她兄长褚师朝缨被发落,留着有梅再也无用,这些年来她将她的消息秘密传给青丘,她一直装聋作哑,故作不知。
萧戈离开后屋内只剩她与白术,她的理智几经沉浮,在萧戈走后情潮汹涌,直接将白术按在榻上。
白术躺在锦被之上,黑色的眼睛淡淡地看着她,看着她被药物和情欲折磨得几乎快要迷失的神情,看着那张让许多男人趋之若鹜的脸庞,他单手半扶着她的腰侧,感受到她的体重全部压在身上。
她的确是不良于行,就连大腿的力量也很弱,只能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白术。”
“奴在。”白术乖巧地回答,让月初心尖颤了一下。
“你下面插着那东西多久了。”月初没忘刚刚那让她震撼的一幕,双乳挤压在他坚硬壮硕的胸膛之上,另一只手轻轻扣住那一手难以掌握的肉茎。
白术犹豫了一下,哑着嗓子难耐地说道:“大概有五个时辰。”
“还能做吗?”
月初没有直接强硬地坐上去,她不懂那簪子插进去,男人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不影响,可以做的。”
他很想释放自己,入教坊司半年,每个月却只有数次释放的机会,这对于他有多痛苦,很少有人能感同身受,一般内力越深厚的人,每个月溢精的次数会比常人更多,正常男人七天内会溢精两到叁次,他内里比一般人要深厚,七天内约有四五次溢精,相比较之下,他那根肉茎半年来饱受折磨却没有废掉,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主人,需要奴在上面吗?”
月初重重地喘息,几乎没有多余力气回答他的问题,一个正常人能饱受花露摧残半个时辰不高潮,没有濒死就是个奇迹了,她低头看了眼他星辰般的双眸,突然盖住他的唇瓣,两唇相贴,初次接触,两人的身体俱是僵住,月初抓紧他的胳膊,闭上了眼睛呢喃道:“我忍不住了。”
她光裸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白术眼底一片沉寂,看着身上发情的女人,双手微微用力将她抬高,便是跨坐在自己腰腹上:“主人和奴的第一次,主人在上好了。”
白术显得十分冷静,承受着她没有理智的胡乱啃咬,她下口不轻,在他脸上下巴上脖子上还有乳头上都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痕迹,白术被她毛躁的啃咬折腾得气喘吁吁,身体温度攀高,扣着她腰肢的大手也用上几分力气,他放平呼吸,看着跪在他腰腹上方的月初,她的花穴流出一股股的淫水,粘腻的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但是他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凝视着已经被药物控制的女人:“主人,要进了。“
他的话,她多半是没听见的,但月初十分配合地抬高臀部,他两指探了探花穴,已经松软一片,随后扯着一侧的阴唇,扶着自己尺寸骇人的阴茎抵在汁水横流的花穴入口,他的肉茎甫一贴在肉穴入口,便被她身下的小嘴吮吸住,白术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两片颜色有些深的阴唇被拉出来,他期待顶进去的感觉。
月初压下身体,但却直接滑开,白术的龟头和阴囊近乎一样大小,都是鸭蛋大小,想要推进去不容易,而且她菊穴还吞着一串玛瑙珠子,在外面摇摆的五颗珠子触感微凉,在白术大腿内侧和会阴菊穴的玉势手柄上来回晃动。
因为即将填进去的兴奋感,白术后臀忍不住夹紧始终没有拔出来的黑犀木玉势,他的后穴分泌出一层薄薄的肠液,被黑犀木吸收后胀大了几分,让他的括约肌变得越发紧张,白术努力忽略后穴比之前更饱胀的感觉,躺在月初身下呻吟了几声,聚精会神地朝着她花穴入口撞去。
硕大的龟头被小嘴吞下去一小半,白术两手钳住了她大腿腿根,猛然朝着两边掰开,重力作用之下花穴直接将龟头全部吞咽进去。
月初无意识地甩动长发,臻首乱动哭喊道:“太大了,出去。”
“主人,主人别慌……”
白术被夹得生疼,身上的女人胡乱挣扎,他一手要扶着月初,避免她过于剧烈的挣扎让他已经嵌入肉穴口的阴茎被折断,一方面还要慌乱安抚,两人手忙脚乱之际,白术单手扶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被她狠狠的掐住,忽然一道陌生的挤压让他整个头皮发麻,直接就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叫出声的还有月初,她忽然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身下的人,尖叫出声。
两人手忙脚乱,他直接没有扶稳,而她又因为挣扎脱力,身体急速下坠,直接坐了下去,恐怖的肉茎被整根吞入小穴内,窒息的饱满让她嘴角流出一道涎水,而白术也入升天了一般,敏感的肉茎因挤压达到巅峰,但是却没有射出来,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想射也无比艰难,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被发号施令。




楚州谣 第06章:情蛊
完全不匹配的尺寸,月初却吃下白术的肉茎,剧痛与酸爽同时袭击了她,一瞬间意识回笼,她低头看着自己深深钉在白术胯上的阴户,小腹异形凸起,是他肉柱的形状,她呆愣许久,穴内每一块软肉都在拼命挤压吮吸,即使两人没有摩擦动作,白术也快活几乎神魂出窍。
“白术。”
月初压低身体,下身两张小嘴全部被塞满,她红唇边被拉长的涎水显得魅惑诱人。
“主人,奴在。”
白术胸膛起伏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这一瞬间也没有那么抗拒。
“动一动。”
她低哑地要求,让他全身躁动。
月初彻底瘫软在他身上,白术本能地抽出再狠狠顶入,每一次拉扯都让月初完全迷失在欲海,花穴的水越流越多,穴口因吞下粗壮的阴茎绷得紧韧,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依靠身下两个洞活着的废物,但这种想法稍纵即逝,翻腾的快感很快将她不多的理智拍进深海,而她则继续在欲海中颠沛流离。
白术借着自己的双臂,还有腰胯的力量,朝着月初体内撞去,女人趴在他身上艰难喘息,但是壮硕的阴茎带来的快感与刺激也超乎寻常,重启了她过分难捱的记忆。一瞬间,她恍惚回到了一年前,在别院被萧戈的侍卫掰开双腿,扒开阴唇露出肉穴,原本私宴上的人兽血沸腾,垂涎着她破败的身体,酒过叁巡,客人离开后,她被架在萧戈桌案上,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萧戈亲手握着鼓锤抵在花穴上,无助和巨大的恐慌笼罩住她,但是她被堵住了嘴巴,只能亲眼看着他将那根巨物塞进身体里,花穴吞咽四五寸后便再难进一步,子宫口难以被如此粗的东西破开,所以已经有了醉意的萧戈将主意打到了她菊穴上。彼时,她的菊穴天天含着那根专门打造的黑犀木阳具,每次被拔出去的时候都疼痛万分,后庭每次都在撕裂的边缘。
萧戈松开手,沉木所做的鼓锤立刻从她花穴中掉了出去,穴口吞血一般红得吓人,犹似一张变形的嘴,吞吐着大量淫水,后穴的黑犀木被他勾住,一点点从肉洞扯出,菊穴胀裂让她痛苦呻吟,反倒让萧戈神情愉悦,抠挖了半晌,捡起地上被淫水打湿的鼓锤,抹上一瓶花露,直接推进她的菊穴,她连尖叫都做不到,只能涕泗横流祈求。
不过噩梦根本无法醒来,巨物被塞进去近六寸时,她瘫软在桌子上,进气多出气少,身体抽搐着,意识昏昏沉沉,萧戈满意又惊叹的声音或远或近的回响,他的四指插进花穴内,抠挖着她的甬道中所有的凸起,以致于她失禁尿在桌子上,打湿了他的衣摆,他狞笑着惩罚她,将拳头塞进花穴内,她直接昏了过去。
后来,醒来的时候,她被绑着刑架上,整个人倒挂在上面,双腿被分开,粗壮的鼓锤固定在她菊穴内岿然不动,花穴也被插进另一根鼓锤,只是长度略短,她被扒光绑在后院中,周围除了看守的侍卫,便是来来往往的侍女,她被碾碎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成了他膝下的一条母狗。
那一刻她觉得就那样死去也很好。
也许是那半年她真的被折磨的太累了,一闭眼,便失去所有意识。
再醒来,她被送进了眠禅寺,身体渐渐开始恢复,身边只剩当年褚师朝缨送来的随侍有梅,萧戈一直拘着这名婢女,直到来了眠禅寺初见,这一待便是半年,日子过得安宁平和,虽不甘,却再无人折磨她。
直至萧戈又出现。
白术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因为性欲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显得十分性感,他原本冷静的双眸也染上漂亮的色彩,干净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一张唇一抬颚间风情万种,他的脸很好看,比萧戈要更英武,之前显得禁欲冷清,但却和她一样,拥有一具下流的身体,不可否认,这张脸她很喜欢。
萧戈找他做性奴,让他监视她,的确是件很聪明的事情,白术和太史津长得虽然不是很像,但是穿着衣服的时候气质却惊人的相似,只是太史津从头到尾都是禁欲圣洁的,与她也早已关山迢递。
她,曾爱太史津入骨。
从未曾想,这般不如世俗的男人,会趁她之危,亲手挖去她的膝盖骨,只是为了怕她在送往萧国的路上逃跑。
她目光迷失,看着下身用力撞击自己的白术,右手捧起他的侧脸,眼角的泪水突然落下,左手猛然缠上白术的颈后,将他压在自己面前,咬住了他的唇瓣。
太史津……
我就要回来了。
你,可准备好了?
白术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只能依稀感受到她身上矛盾又决绝的气息,每一次撞击他都可以将这个女人抛上云端,将她身下隐秘又禁忌之地破开,撕开她紧紧闭合的子宫口,牵引出无尽酥麻疼痛。她像一株藤蔓,攀附在他身上,两人各怀心思,却又一次次沉沦,一次次交欢。
白术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放纵欲望,看着怀中女子颠沛在情欲和痛苦中的眉眼,一向冷清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萧戈只说将他与褚师月初用蛊绑定在一起,他身上的是子蛊,褚师月初身上的是母蛊,他心底却清楚,这蛊虫绝非南疆子母蛊那么简单。他不知道萧戈想做什么,但他明白萧戈绝对不会放任褚师月初远离,萧戈对于褚师月初的控制欲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
半年前,他被萧戈派往南疆求一种雌雄情蛊,据说那是南疆蛊王手中最神秘的蛊,是子母蛊,亦是雌雄情蛊。
雌蛊产下雄蛊,身中雄蛊之人会对身中雌蛊的人生死不离,毕生只对雌蛊动情,雌雄情蛊需要通过男女时常媾姌来达到一种平衡状态,交欢频率每月五次以上,否则雄蛊会啃食寄主内脏血肉,直至破体而出,雄蛊一旦破体而出,雌蛊也会暴动死亡,雌蛊寄体亦会身受重伤。
萧戈敢放褚师月初回青丘,多半是对于这从来无解的雌雄情蛊十分自信,将他安置在褚师月初身边,他为她性奴,一旦萧戈得到喘息之机,平复都府动荡局面,必然会再入青丘,利用雌雄情蛊让褚师月初乖顺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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