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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阿兄,你为什么不和博珍做嫁妆画上的事儿?”撅着嘴指控着他,心里无限委屈。出嫁前,阿姐,贵太妃,嬷嬷千叮万嘱她一定要好好看那些嫁妆画儿,还说一定要和驸马照着画上演习一番。今日起身,庆娘为她拾床榻,见没有一点痕迹,昨晚又没有要水,心中焦急得很,“好贵主,您怎么能忘了呢,万一驸马爷不喜欢您可怎么办?”
旁的还好,一听到驸马不喜欢,她便气愤难受得很,当下便杀到书房来逮他。
越想越气,又想到刚才在书房外头见到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心中更是难受。从衣襟中抽出两本薄薄的册子甩到他胸前,“……阿姐还说,驸马一定会教我的……”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小脸,雪腮浮绯霞,艳光慑人,拾起那册子,一开竟然是宫廷秘戏图,皆是名家品之作,传情入神,满园春色铺面来。
一股燥热从丹田涌来,被心心念念着这么多年的少女撩拨着,真是要炸开了。他狠着心推开,再不去冲个冷水澡,他就要爆体身亡了。
她只觉得满心的难过和愤怒,阿兄是她一个的!不和她做,难道要去找阿姐所说的外头的骚狐狸老相好么?
死死地搂住壮狼腰不放,“阿兄,不许走,不许你去找旁人!”
“……”真是天生克他的么,这样的高傲,执拗又霸道的小公主啊。额角出了一层薄汗,鼻翼翕张,表情因为隐忍而略略扭曲,却呈现出一种特别的风流绝俊来,危险的诱惑。
她心怦怦直跳,听得他绵长叹息,“公主,公主……没有旁人……”
哪里还有旁人,巫山神女秋水洛神,再也进不了他的眼……
灼热呼吸灌入耳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软了。“阿兄,博珍喜欢阿兄!”她斩钉截铁地说着。“难道阿兄不喜欢博珍么?”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把她抱到书房侧间的暖阁里,轻轻松松就把她丢到了软软的床榻上。
由不得她了,由不得这个小公主了……从十几岁开始就在他心里一直牢牢地扎着根的小公主……“喜欢阿兄”她不知道,这一句话出口,点燃的是多年的恋慕痴狂,阴郁偏执的独占欲。
因为是新妇,发丝全梳作了妇人样子,松松的近香云鬓缀着红宝石花钿,眉心垂着抹额的一缕水流苏,华光稀罕,却丝毫不俗气。一双水汪汪大眼娇憨憨,痴惑惑,宛若裹了红衣的糯米糖糍,忍不住要剥开尝一尝味道。
“嗯……”衣裳尽数被剥开,壮健雄躯压在身上。他年少从军,一身肌肉都是实打实的锻炼出来,身高腿长,胸膛壮阔,力与美的阳刚结合,混着身上醇厚的松木气息,莫名地令她脸红起来。一双布满茧子的手掌滑过肩背柳腰,细细抚摸那娇柔致,弄得她浑身发麻,小嘴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吟哦,“……嗯,阿兄,阿兄……”甜腻得能溺死人。
似乎他格外钟爱那一双粉团团,双掌捧起,托举得更为挺拔聚拢,她粉腮泛桃色,星眸如醉。好害羞,好害羞,可是……又好期待……
俊美郎君低下头含住一枚粉樱,绝顶娇弹滑嫩的触感,绕着那珠玉不停转动,轻轻舔舐,激得她柳腰款摆,高高拱起。右边的也不曾冷落,指尖追逐,细心把玩,不住地揉捏,生生将那圈粉晕揉弄得涨大了一倍,两颗肉莺桃儿娇滴滴地翘起来,硬得如樱核一般。
“阿兄,阿兄……博珍好难受……”她锁骨泛起一层淡淡桃花色,水波荡漾的眼睛里情欲弥漫,娇俏瑶鼻不断翕张煽动,浓浓娇娇的一阵喘息,“……难受……”葱白玉手牵起他的巨掌往身下探去,一摸就是半掌的水。
情热如许。他颤抖着再次膜拜那鲜妍花户,比记忆中的更饱满肥嫩,玉白贝户一片滑腻如油浸。剥开紧闭的玉蛤,莲溪桃色嫩肌蠕动,藏在晶莹粉肉之间的花蒂儿酥脂嫩玉般,娇滴滴,颤巍巍,让人一看就想欺负。春水盈盈,将少女私处皆敷上一层薄薄晶露,细不可察的桃穴微微颤动,不停吐露春液,顺着莲溪一路滑落细嫩腿根,会阴,甚至沾湿了雪臀。
舌尖舔吻上花蒂,她如同触电一般弹动着腰肢,胸乳荡漾开一片酥浪。最敏感要紧的一点被他含住,又是羞愧又是快活,“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又是一波春水激涌而出。顺势将舌尖深入桃穴,学着交欢的样子不停戳刺,舔弄着粉壁,又诱得她不停浪声娇吟。
昏昏然中被抛上高峰,手脚都瘫软了。正回味绝美滋味,听他耳边絮絮道,“博珍,博珍……”舌尖一路探入耳内,娇躯片片酥烂如棉。
却是今晨的那个大家伙顶到了自己,“嗯?”颜色似乎更深了,比今早还壮一些。圆硕的头在花瓣间顶弄,热气灼灼,偶尔弄上了小珍珠,更是浑身哆嗦,又怕又美。
他挺着腰,缓慢又坚定地把自己推进去。强忍着驰骋的冲动,才堪堪入了半个头,小人儿就喊着疼,娇气得很,他额上汗纷纷落下,咬着牙抽出来,却不想她拧着腰乱动,一下把他又往深处送。
紧致温暖,层峦叠嶂,无数滑嫩的肉儿裹着欲身,层层叠叠如牡丹花瓣一般,绞着,缠着,绕着不放。幽深曲折,春水融融,他爱怜地吻着小嘴,手上一边温柔地扪着酥乳,一边到交合处挑逗那小花蒂,直到她玉道酥软下来,才狠心再挺入半截。
“呜呜……”破身的疼痛,令她难捱,又意外地有一种和阿兄融为一体的感觉,娇声娇气地喊着阿兄,撅起小嘴要他吻。
终于,终于。心中叹息,含住红唇,卡着她的腰缓慢却有力地抽送着,每次退出,带着一圈粉壁缠在玉柱棒身上,娇烂肥美,诱人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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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入。内里曲折多汁,油油融融的花浆润着他,抽插间分外爽利。一双雪玉粉胸被他胸膛压得向四周溢出,小嘴不停地娇声喊叫,“呜呜……长歌阿兄~~那里不要……啊……”
男儿温柔刨犁,摆动狼腰实打实地一下下入到最深处,把她填的满满地,每一分褶皱都被撑平,几乎可以感受到那茁壮欲身上每条虬结的青筋。耳边情话绵绵,圆硕前端采到了花蕊,软软嫩嫩的一团,每次触到她便梦呓一般喊叫出声,仿佛有小小舌头舔弄着铃口;玉道又极为紧致,握力十足,仿似成千上百只小手拂弄着,又似无数小舌在欲身上舔弄,酥麻入骨,销魂蚀魄。
她脚尖都要蜷缩起来了,酸慰酥麻,身上男儿猛兽一般撕咬啃添,下边利剑抽插着,剑剑入蕊,一下轻一下重,磨弄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热汗挥洒,强烈的男儿气息,流过优美的脖颈,凛冽的锁骨,滚落,烫在她一胸沃雪之上,和她的融合在一起。
浑身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升起一阵剧烈的快意,小腹深处春潮泛滥,扬起修长雪白的脖颈,一声婉转娇腻,“呜呜……长歌阿兄……啊呀……”
酣醉昏昏,唇角因为太多的快美溢出一丝银唾,极致的华艳糜丽,春色无边,玉道泄了底,绞得更加紧致。兜头一股春液淋上欲身,他亦是嘶哑喘息,酣畅淋漓地大力入着,享受着顶级丝滑的吸吮绞裹。
他的心丢在她身上,从少年初遇开始。疯狂地惦念着她,几乎压制不了心中偏执的野兽。和喜爱的姑娘合欢,他魂牵梦萦了多久。纵使那两回狂情,他也从不敢真正碰了她惹她嫌。年少第一回春梦,他压着她射出白灼,再也没有人能入他眼。来到西北,下了决心不再回去,长夜流过,又重新梦里遇着她,曾经拥她入怀,已经打算一生一世记挂这滋味。现在,他是她的驸马,是她的长歌阿兄,是他的郎君。这么美,这么傲,这么可爱,他会一直宠爱她,保护她,为她献上一切,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
多年绮梦,此时终于成真。犹恐是梦中。
我对长歌真是真爱啊……狗血的失忆退化梗,写着写着觉得人设都崩了(? _ ?)(? _ ?),干脆自暴自弃qaq你们不要嫌弃我,已经给吃肉了!
因为怕像修仙那个故事一样一直吃不到就干脆先上了,我要补偿长歌给他吃好多~~~噢哈哈哈,博珍就算这样我也觉得她萌萌哒,然后长歌的人气意外的有点高啊。
anyway,食用愉快哟米娜桑,喵呜~(~ ̄ ̄)~
画堂春(汤圆节福利,纯肉)
九月飞雪,在平宛并不算奇景。何况现在已经将近十月,如絮如羽的雪片从昨夜就开始飘洒,天地间皆是一片莹白皑皑。
古朴幽深的都指挥使府后宅,早早地就燃起了地龙。都指挥使和公主的起居所,更是温暖如春,厚厚的芙蓉曼帐,隔绝了寒风飞雪,丝毫感受不到屋外的寒意。
“嗯……”浓浓昏昏的一声呢喃,藏在大红锦被中的玉雪小脸上一双浓密密的羽睫如蝴蝶振翅一般扇动了数下,才娇懒懒地睁开。
枕边无人,阿兄什么时候走了,她竟不知道。思及此,香腮轻染桃花色,一路蔓延到柔嫩玉颈,馥馥融香,分外可人。都是他,昨夜又压着她做嫁妆画上的事儿,把她弄得浑身酸麻饱胀,腿心子流出的水儿都把臀下的锦茵绣褥打湿了。累得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还一个劲地吃着她的小嘴嫩舌,身下顶弄着她的小桃穴不放。
“呜……”她害羞地把脸埋到枕头里,呼吸中还有昨夜残留的,甜腻腻的似麝非麝的味道,令人面红耳赤。美人雪腮艳艳透胭脂,眉梢春情犹在,柳腰花态,一看便是一个被夫君狠狠灌溉了雨露的小娇娃。下腹传来熟悉的温暖饱胀,花道还是一片滑腻腻的,咬着唇,阿兄怎么这么会弄?难道是自己没有好好画上的功夫?
心中存了念头,也没有梳妆的兴致,随意梳了条长辫子,胡乱用了早膳便想着如何扳回一局。
想到出嫁前,除了贵太妃赏的那些,还有皇兄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给她准备了一个匣子,说是要她给驸马,不许自己打开。
难不成还是那些册子?那怎么好,他越来越会弄,什么时候她才能胜过他?便摒退了仆婢们,翻箱倒柜地翻找“秘笈”。
唔,《玉房采战法》,《鸳鸯云雨秘戏谱》,看起来就是了不得的样子,唔,要是依着皇兄的话只给长歌阿兄看,他又进岂不是显得自己更加笨拙?阿姐可是千叮万嘱了,外头的骚狐狸榻上功夫了得,千万要把驸马看紧,照此看来,她也得加紧学习一番了。
小美人好奇地翻开,只瞟了一眼便脸红心跳起来,真是,羞煞人了呐!色浓丽鲜艳,纤毫毕现,传情入神,她看的心儿乱跳,脑袋里回忆起这段时日的浓云密雨,花径暖热,隐隐又流出一股浆儿来。“呜……”雪白玉齿咬上鲜艳红唇,小腹深处空落落的,浑身发软发烫。
羞得滚进了被榻里,抱着锦被想着长歌阿兄,被子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心中越加灼热难耐,扭股糖儿似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竟夹抱着锦被睡过去了。
今日公务不算繁忙,秋已过,城中防寒措施也一应安排好了。看着天色尚早,便策马前往城中最有名的天香楼买了小公主最喜欢的芙蓉酥饼。
房内意外的静悄悄的。卸了披风,待到身上的寒气消了大半才踏入内室。
“公主?……博珍?……”
莫不是病了,担忧地拉开幔帐,却看见床头两册春宫画,娇人儿柳倚棠睡,粉面潮红,腮浸春浓浓,如一粒裹了糖霜的糯米糍子,直让人想好好尝一尝滋味;再仔细一看,简直要气乐了,这只小狐狸玉腿间夹抱着大红锦被,裙衫凌乱,一股思春难耐的幽情样,任凭是钢的意志也压抑不了对她的绮念欲火。
这是嫌他昨夜不够卖力么?
她听得响动,是熟悉的气息,松木般醇厚强烈的男儿味,迷迷糊糊地就伸着两条藕段似的玉白臂儿就要抱,“……嗯,长歌阿兄~~”甜腻软糯得撩人。
果然,这一身坚实饱满的肌肉,自然是她驸马的。撅起小嘴就要索吻,软热湿滑的唇瓣相贴,舌尖追逐嬉戏,宽阔胸膛挤压在她胸前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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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上,隔着衣衫也磨弄得肉莺桃儿悄悄挺立起来,痒痒麻麻的难耐。
他手掌探进衣衫下摆,抚摸着嫩滑玉背,顺着深深凹陷下去的脊线游走,一点点耐心地揉捏着,极尽情色。当滑落到纤纤柳腰上时,她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筋酥骨软地瘫倒在他怀里,气喘嘘嘘。
“博珍,博珍……”他舔吻着脖颈嫩肉,咬着她圆润敏感的耳垂,“怎么想到要看那些书了?”
玉腿春藤一般绕在狼腰上,辫子早就松散了,斜斜地粘在脸侧,“……嗯,要练好功夫,阿兄就不会去找旁人……”
“就你一个。”他低低地笑着,手从滑溜溜的小腹绕上尖翘圆耸的酥乳,揉弄把玩,享受着娇盈弹手的膏腴腻玉。莺桃儿被捻在粗砺指腹,一阵阵的痒酥酥,扬起脖子就是一阵娇嘤浪咛,如同划开的糖浆。“那,那阿兄要好好怜惜博珍……”
这个小公主!简直是火上浇油一般,腿心的柔腻不停地挨擦在他壮小腹上,身下那物早已狰狞抬头,啪嗒地打在肉嫩嫩的大腿内侧,一股奇异甜香细细泛开,小美人美目迷离,面如蒸霞,肢酥体软,早就化作一滩春泥融在他身上,尽由檀郎轻薄。
右掌探入裙底,如饥似渴地侵犯着贪恋着,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极想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温柔如水。
嫩脂堆早就湿透了,轻轻一捺就揉出一粒小小的嫩豆儿来,知她花蒂儿最是敏感娇嫩,当下轻怜蜜爱细细玩味。
酥麻酸痒纷至沓来,博珍猛生出一种无法抵挡之感,似欲融掉,慌忙低低哀求:“阿兄不要……碰……那儿……”莺啼婉转,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那粒小嫩豆活泼泼地颤跳起来,男儿当下又捻又揉,狎玩得更加起劲。她咬唇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娇躯一抖,莲溪蛤口微张,吐出一股透明春露来,津流浆漫,姿态出奇娇妖娆,。
沈长歌指尖蓦地湿滑,只觉浓稠黏腻,遂把酥软如泥的玉人衣衫剥的个干净, 花底秘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白生生的腿心间曼着酥粉,床榻上红绸投下绯色流光,将白玉人儿映衬得更为可口,但见红脂晶莹粉肉翻蠕,随着美人的微微抖颤闪烁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水光。心中火起,拾起枕边的一册画卷,低低地笑着舔弄她贝壳一般的耳廓,“公主,公主,既然这般好学,不若我们来个莲漾轻舟如何?”
她昏昏然,一双星眸迷离,男儿遂将少女翻转,让她趴在锦被之上,一双雪臀高高翘起,浑圆挺秀,隐隐可见花底下,一缕无处可去的花汁忽从闭合的桃穴下角盈溢而出,沿着低洼处缓缓流入幽秘的股心,绮艳淫糜地悬挂着,欲滴不滴。
身下玉柱涨得发痛,早就高高翘起,一双巨掌钳住纤柔柳腰,爱不释手地抓捏着饱满的臀肉,软脂腻蜜一般满满地粘着手心,酥润润盈弹弹,触感堪比顶级丝绸。火烫前端紧紧抵着贝户,被那芬芳春露弄得一片晶亮。
身下人儿娇声婉转,已经是情热难耐,“阿兄……长歌阿兄……”
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沉下,圆头摆动顶开细小的桃源口,一片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
幽秘内的嫩池娇蕊纷纷陷落,春光融融芳草吐艳,长歌阿兄绵绵长长的爱着她,热情却隐忍,温柔却有力,她仿佛沐浴在了温暖和煦的朝阳里,温暖舒适,浑身懒洋洋的。
百般耸弄,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雪柔粉团奇形怪状东倒西歪,一对儿肉莺桃儿娇娇俏俏地胀大了一倍,如同雪涛中翻滚不休,时隐时现。见玉人情热,偏着半张芙蓉面过来看他,星眸半饧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又将欲身深送,“博珍……公主……紧些可么?嗯?”
滑嫩嫩的粉壁箍着绞着缠着玉柱,无数褶皱蠕动着,宛若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欲身,幽深曲折又涨满滑腻春潮,腰椎上一阵阵的酥麻不停传来,早就想大力挞伐。她痴迷沉醉,听得火烫气息洒在耳畔,那一声嗯沙哑磁性,性感得一塌糊涂,只得娇慵无力地胡乱点了点头。
正魂迷神醉,忽感男儿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玉人俏臀耸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玉柱连连深送,把嫩嫩花唇揉入拉出,刨犁着一池幽房,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她浑身无力,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他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到阿兄……呜呜……别……。”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他柔声轻哄,“……阿兄在呢……”笑着揽紧少女,整个人密密迫上,薄唇衔住少女透着一丝红晕的耳朵,舌尖舔舐着易感的耳后,弄得少女哆哆嗦嗦地缩紧了小腹,浑身软倒。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复出入那奇嫩花径,抽送间带出一股股稠腻花浆,熔融曳曳地滴落到锦被上。
她的肌肤本就莹白如凝乳,此际香汗薄罩,再给周围的暧昧绯色一衬,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娇躯随着背后男儿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花间底儿给他的玉柱煨得如酥似化,摆腰甩臀,将花径最深处的一团滑嫩妙蕊乖乖奉上。
长歌倏感铃口一麻,冠沟勒紧,本已经触到花心,却不妨还有这等的妙境,奇嫩无比,顿感酣畅淋漓,次次没首尽根,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处,顶得嫩蕊东倒西歪颤跳,嫩瓤被挑弄得无比酸麻,火热地包围,窄紧地缩,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花蜜滴答流溢。
“阿兄……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那儿……那儿……”花径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体相贴的暧昧令她难以自持,又烫又涨,腰身都瘫软下去了。却被他一个劲地往后带着,弹性雪臀不停与坚实腹肌碰撞摩擦,他借着那骄人的盈弹反折杀回玉道,剑剑挑中花蕊子中最嫩的那一点,刁钻地以马眼噙住,只觉得身上玉人无处不美,无处不娇,玉道更渐柔软,春水潺潺不休,触手生香,欲身宛若陷入酥烂滑腻的肥美膏脂之中。引得他低沉咆哮,汗水滴落柔嫩如丝的玉背,“……公主!……公主!……”
快美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令她浑身娇战寸寸酥麻。只觉芳径内好似烈阳升空,热热烫烫地快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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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融化了,突然又是一记狠杀,最嫩的芯子被他顶着,不停地用圆硕前端挨擦着划着圆,大量的春水从深处喷涌出来,一双软乳尖端在锦被上摩挲着,被他抛上了巅峰。
“阿兄……啊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中,还来不及喘息着平复极乐的余韵,他硬挺粗长的欲身便接二连三地又杀了过来,直顶得她冒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下桃穴抽搐着,缠裹着,绞动着。逼得沈长歌差点关失守,便越发狠力地摆臀挺腰。
“不要了……不要了……”她呜呜哀求,浑身承受不住太多的情潮,扭着腰就要躲开他。却被他又挽过来,“……公主,咱们还有好多体位没有尝试呢!且再来试试这个鱼游叶底的妙……”说罢扳过一双白美长腿扛在肩上,挺腰一次便是一次重撞,抽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弄着这娇滴滴的小公主口中娇吟越发的支离破碎,玲珑玉笋绷直了又蜷缩,浑身漫起樱花般粉艳色泽。
因为激情,他额头,胸膛,后背遍布着激情的细汗,胯下更是给浸得湿透,恨不得将怀里玉人摇散了弄碎了,然后一口吞下肚。
他物什极为雄伟粗壮,每次顶入,仿佛一根烧红的巨硕铁棍入到自己的娇嫩之中,有种被撑到了极限的感觉。双腿僵直着,手脚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双眼中盈满激情的泪水,滚滚滑落,美眸迷离,承受不了太多激情而翻白。迷迷糊糊中看着长歌阿兄那张无法餍足的俊容,嗅着他混合着情热薄汗的醇厚体味,心下如醉,尽量放松了身子讨他开心。
欲身被博珍鲜嫩多汁的桃穴紧紧地箍着,四面八方推挤研磨着他坚硬又脆弱的地方,刺激得他不断重重地吸气。她丢了两回,那里面仍旧紧致得销魂,充沛的春水带来滑嫩的触感,不停蠕动的粉艳内壁颤巍巍她包裹着他,窜上脊髓的舒爽直教人头皮发麻。
博珍!博珍!他的博珍!怎么会放任她再去找什么面首!
只有在这样的深度融合中,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怀里玉人的温暖芬芳,才能稍稍抚慰心中满胀的炽烈狂情。
一记的深顶,圆硕冠头尽数没入那一团娇嫩无比的花心当中,势如破竹地捣弄着她柔润花房,马眼吻上最滑腻的花眼,享受着那一阵阵酸麻无比的吮吸,以及穴口两瓣细滑粉肉对柱根的紧裹,再也控制不住,长嘶一声也出了华,一股鲜浓的白浊洒落玉宫,不断冲刷着玉人的芳径花房,引逗得小美人儿放声浪叫,声声甜腻入骨。
她被滚烫元浇灌,花心欲化,腰儿腿儿不停地乱摆,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男儿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花浆迭迭甩洒,丢得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把自己的华填满心爱人儿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畅快,简直是顶级的肉欲感官的盛宴。他喘息着,扪弄一对早已泛起红潮的酥乳,捻起那肿胀的莺桃不断亵玩,舍不得抽身退出。半硬的欲身还堵着玉道,享受着高潮过后仍一阵阵的缩余韵。又紧又嫩又滑,真是个尤物。
唔,那两本书也是好物,下一回还得照着演习一番。
可怜的博珍小公主,正如一尾活泼泼的小白鱼,被这个黑心眼的郎君在榻上煎得两面喷喷香,吃得渣子都不剩了。只得瘫软在长歌阿兄宽阔的胸膛上不停地喘气,身下被灌得饱饱的,不知何时才能从极乐幻镜中醒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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