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日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露娜猫
她是皇族贵胄,早早地策马出城。与她的大皇姐,两位皇兄,还有朝廷重臣一起迎军回朝。
景端公主比她年长十余许,下降萧家次子,二等平南将军萧燕檀。亦是援军之一。此刻景端公主目含深情,虽然仍端坐马上,却显出一分心焦。她看得酸溜溜的颇不是滋味,心中也不知道把大驸马骂了多少回。
她生母早逝,虽然是楚帝幼女,后宫嫔妃对她不过是面子情;楚帝虽然纵容,最疼爱的却是景端;三兄固然亲近爱宠,也不经常在身边。唯有景端公主长姐如母,她很是依赖,故她从小便学会和大驸马吃醋。
景端看得她这般,心中爱怜,只得策马走向她,拍了拍她的肩背。“好啦,博珍儿,你三哥就快回来了,莫不成你要鼓着这张脸去看他?”
话刚落音,但见前方一队旌旗猎猎,马蹄声声。遥遥望去,便隐约看见一丝黑浪,正向他们涌来。
“呀,是京畿军,他们回到了!”周围开始骚动了起来,
随着声音越来越接近,尘土飞扬,依稀便可看见领头的仪仗军,红旗翻飞,金瓜侍卫开道。三军主要将领的面容便逐渐清晰了起来。
主帅柴雍,大驸马萧燕檀,平北候许继鹏,还有一众副将督尉,皆行军礼,朗声喊道,“不辱使命,凯旋归朝!”
宏亮声线响彻旷野,以下诸位将士皆随着呼喊,海浪一般此起彼伏,无端地生出盛世豪情的满怀踌躇来。
她心仿佛被扎了一下,暗恨着自己为什么今日要跟着来。手足无措,恨不得抓起一张丝缎遮住脸,斜眼却瞟到一直紧随在自己身侧的慕容洛。
失策,失策,今日倒是不该带他来的。咬着唇,胡思乱想间,队伍已启程。也不敢太出格,轻夹马腹,随着大军缓缓前进。
“博珍儿。”一声熟悉又宠溺的声音传来。她立刻回头,耀眼阳光下,一位身穿黑色盔甲,面如冠玉的青年含笑望着她。
“三兄……”她立刻策马回身,无限委屈地扯着青年的缰绳,“你可算回来了。”
楚元卿看了看自己的手,终是没舍得去揉弄她的发心,只一句,“我家博珍儿长大了。”
可不是,走的时候还是个犹带稚气的小姑娘。一年未见,出落得如此光艳照人,眉若翠峰簇,腮是香雪凝,煜煜华光丽色灼灼。
兄妹两许久未见,自然是一肚子的话。
楚元卿对着她笑得温柔,斜眼望向慕容洛的时候,却是玉面含威,一身清冷高华的气度吓得可怜的慕容小郎紧了一身的皮子。
“博珍儿。”他招她凑上前来咬耳朵,“那个鲜卑小子,嗯?你想招他做驸马?”
她哼了一声,高傲地仰着头说道,“我景康公主要招驸马,却是还是得找一个有正室范儿的。只许你们男子纳妾,难道不许予堂堂大楚公主蓄养面首么?”
饶是楚元卿这一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人物,听闻自家小妹惊世骇俗言语,也是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只后头传来一声闷笑,意外的熟悉。
好家伙,她道是谁,这个要笑不笑的带着嘲弄的声调,除了那个混账,还能有哪个。
粉颊晕红,一双因为瞪他而格外显得圆溜溜的杏眼水汪汪的,仿佛含情妩媚。还未及笄的小少女,头发还不能完全挽起,便随意梳了个灵蛇髻,青丝蜿蜒滑落,零零星星地插了几枝珊瑚梅花钿子。天然去雕饰。
嗯,还有某处,虽然还没到峰峦叠嶂的地步,但是照此发展趋势,日后定是蔚为可观。
博珍只觉得心里一股气发作不出来,仿佛有一双猫爪子可劲地挠着自己,却无能为力。愤愤地又瞪了他一眼,甩开头不再看他。
楚元卿看着小妹一双春葱似的小手都快在马缰上绞成结了,轻笑一声,“博珍儿,说来这慕容小郎,为兄倒是觉得酷似某人呢。”
是有那么一丝影子。鼻梁挺拔,眉目深邃,线条刀削斧凿般的流畅。只是还并未能像那人一样,一身妖孽般冷清又偏执的气质,危险又吸引人;面容也似乎少了那么几分味道。骑射更不用说了。至今他还蝉联羽林卫骑马射猎第一的记录。
“不,哪里能一样。”他瘦了些,但是由于这沙场洗练,更凸显了他芝兰玉树一般的灵俊,也学会掩饰了那种执拗的阴暗,萧疏清朗,是经历了血泪战争后的明了体悟。
说罢她便懊悔起来,不敢看三兄若有所思的轻笑。掩饰一般地低下了头。
等庆功宴过后,定要他好看。
她景康公主,可是相当记仇的。
完全被掏空……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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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淹没不知所措……
只能保证大家下一章肯定有肉……看着我真诚的眼睛……
肾虚ng……可是我真的好萌他们这一对啊!安排了好多好多的play,大家要是觉得萌萌哒就给我留言啦好不好qaq……
我好困就先去睡啦,明天再看有木有错别字orz
晚安小天使们~(づ??????)づ
画堂春4(h)
觥筹交错,丝竹歌舞声声。
大军凯旋归来,京畿军归来将将入营,午后,连近年体弱多病的楚帝都亲自出面在营地犒赏三军。庆功宴便也顺势摆在就近的西山围场。
酒杯在指尖把玩,却迟迟不饮下去。酒也是好酒,酒浆浓醇如琥珀生光,香气浓郁醇厚。玉案前百味珍馐,白玉碗象牙着,皇室富贵气象。一笑,倒不若西北之时,他们烤的滩羊美味。
酒过三巡,倒也有些面酣耳热。一列娥歌女表演完毕徐徐退场,便又有少年的世家子提出愿意表演切脍,以飨佐酒。
楚帝难得也是高兴,挥手便令年轻力壮的内侍抬了刚刚进贡上来的大鲜鱼。足足一钧有余,正当秋季,肉质肥美,令他们当场切脍。
这些少年郎,刀法倒也还好。下手颇为利落,挽起劲装袖口,手起刀落,一片片菲薄透明的鱼肉便被片了下来,水脍缕薄欲飞。伶俐的内侍便上前盛出,和着御厨秘制的香橙金齑,又调了醋汁香草捧到众位宾客面前。缕飞绿鲫脍,花簇鲤,倒也令人食指大动。
楚元卿本应该坐在上首尊位,只是庆功宴中,饶他是皇子至尊也不过是小小一名偏将,竟只和沈长歌坐于一处。饶有兴致地用手中象牙筷挑起一片,晶莹剔透,“长歌,他们的刀法,远远不及你呀。”
他淡淡一笑,饮下杯中醇酒,也吃了一片。“秋鱼肥美,倒也可以一食。”
当时他年纪还小,剑法刀法在集贤院中已经是一流。同窗饮宴,总爱叫他切脍。实际上明明有专门的仆佣,不仅刀法了得,还能节奏地切凿出打击乐的旋律。与大型宴席上的世家子表演不同,他们叫他切脍,不过也是为了折辱他罢了。
倒也不以为意。只当做练习罢了,沈家剑法切出来的鱼脍红肌白理,轻可吹起,薄如蝉翼,入口即化。脍缕轻似丝,香醅腻如织,呵,倒也不埋没。
只是想起那些悠久的记忆,潮湿阴暗得几乎要发霉。唯一一片净土,竟然是那个小小的女娃娃,粉雕玉琢一般的致玲珑,玉雪可爱。
“阿兄,你的刀法真好,想来剑法也不差。只是只切脍可惜了,你能不能做予的剑术师傅?”她仰着面,一双杏眼仿佛凝聚着温暖的日光,明灿灿水汪汪,又是渴慕又是乞求。
一颗心突然就软了起来。从来没有人叫过他阿兄,一个娇娇软软的玉娃娃突然跑到跟前,抓着他的下摆求着他,几乎拒绝不了。
可是,她是景康公主啊……他冷着一张脸,狠心掰开她雪白的小手,却舍不得弄疼她。蹲下身,缓慢而耐心地将她手指一点点抽出衣摆,深深地凝望进那双眼睛里。灿烂,骄傲,那么一丝可爱的别扭。
天之骄女,从来就该是生活在无数的光环之下。
“公主,某担不起。”
纵使内心有那么一丝悸动,也依恋那双小小手的温暖柔软。他却很明白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呐,公主,再叫一声阿兄可好?”
她咬了咬嘴唇,又是一声糯糯甜甜的阿兄。心简直就要化开了。鼻尖微酸,他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发顶,“你乖,阿兄给你找个好师傅。”
仰头又饮下一杯酒。所以,为什么他讨厌回到凤城,总是要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陈旧往事。一遍遍地凌迟着他,又一回回地给他无限的,雪白无暇的美好。
她坐在上首右侧,他的斜上方。换了一身衣裳,素色绣折枝水墨花六幅裙,牡丹纹深红披帛,红白分明的灼灼丽色。灯光重重,比不上她一分华艳。
怀里那一对手串被熏染上了体温,有点沉。却不知道怎么给她,自嘲地笑了笑,只道不胜酒力,便退席了。
月朗风清,说笑声渐渐地远了。只闻虫鸣幽幽,偶尔一两声夜莺的鸣叫,竟然比丝竹之声更为悦耳。
走得远了。饮宴的殿宇外,仍然是草木葱茏。欲意驰骋一番,想想又作罢了,哎,回到西北再说罢。这里,终究不够放得开。
耳边流水淙淙,周围古树蓊蓊郁郁,竟已经走得这么远了。身侧一方斜坡,野溪在此汇合,于坡脚乱石凹陷处形成一泓小池。罢了,罢了不要再有什么交集,掏出那对手串,就要扔下去。
“沈长歌!”一声娇喝止住了他。
她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显然是了好一番功夫才追上他的脚步。
这个浑蛋!她恶狠狠地想,方才走得太急,桃腮都泛起一阵潮红,手脚皆有些虚软了,仍傲娇地仰着头问道,“你不是说要一直打到榆兰关吗?怎么,现在就有胆子回来了?”
周围秋风沁爽,带着山林特有的清新气息。光影幽暗不定,缕缕清幽月光从树荫间筛落,莫名的旖旎。
突然又想去那个春狩的夜晚,她年少贪玩,听闻三兄夸他箭术湛,便极想讨教一番。隐隐约约知道他应该就是当年踏青时鲤鱼筵上刀法惊艳的那位阿兄,即使当时他拒接了作她的师傅后来从三兄处得知,她最终的师傅杨教头,还是他引荐的。心里便还存了一分好感,大抵,沈家阿兄是个热心的好郎君。
不过春狩上他独来独往,并不主动射猎。她心焦之下,竟独自一人骑着小马到林中拦他。最后迷了路,无可奈何地放出信号等着侍卫前来寻她。
丛林中一阵悉悉簌簌的轻响,她害怕极了,握紧手里的小弓箭,浑身不停发颤,却又强作镇定努力挺直了腰板。结果竟是一匹色如白雪的神驹步出荒野,驮着一名面如冠玉眉长入鬓的小郎君。
是他。欣喜地就要喊他阿兄,却发觉那一双黑漆漆的凤眼里闪烁着无法言喻的幽光,暗沉阴郁,如同一头危险的野兽。
“景康公主……为什么……”他喃喃开口,一步步靠近了他。
什么为什么?正迷惑间,侧面山缝中蛰伏已久的一匹落单孤狼嗷呜一声飞身扑来,她猝不及防,身下坐骑又是温驯的小马,刹那间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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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吓愣在原地。
“哼。”一声冷哼,闪身挪腾,抽出身上长剑,一下从爱驹身上跃起,对着那野物当头就是一劈。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不过瞬息即将危急情势化解。竟是生生将那野狼头颅砍成两半,腥臭血液飞溅,又是一声惊呼。
他站在她面前,身姿高挑如苍松,看着面色苍白的小公主,颇是不耐烦地一把捞起她扔到自己的追风身上。
“予的……”正想开口,却被他眼神冻住,“公主觉得,您的坐骑还堪用么?”
说罢不再理会她,翻身越上爱驹,丢下一句,抓紧了。便纵情驰骋起来。同时不忘弯弓搭箭,射杀了数只野兔雉鸡,尽数挂在马背上,鲜血淋漓地洒了一路。
又惊又怒,她恨恨地瞪着他,简直要把他后脑勺瞪出两个洞来。却无端端地被这魔神一身气势折服,心中不甘,却又牢牢地抓着他的披风不敢松开半分。
快回到围场时,不知想了什么,打头转入一处偏僻园子,人迹罕至。她趴在马背上惊魂未定,看着他下马饮尽皮囊中的淳酒,一双凤眼妖邪似的冷漠又灼热。轻轻巧巧地就将她拉下来,然后就是那一次混乱的激吻……
只是当时是春深时节,百花芬芳;此刻却是秋风送爽,隐隐浮动山林野果的甜味儿。她想起当年的疯狂,面上烧红如滴血,却又高傲地仰起千娇百媚的小脑袋,执拗地望着他。
这个小公主,这个小公主。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咬牙切齿一般。左胸疯狂地跳动着,野心在发酵。“回来看看公主您啊。”轻佻又浪荡。只是心里那一丝悸动犹在,恍惚间想起那个玉娃娃。
“阿兄,你的刀法真好。”
“你不是要打到榆兰关吗?”
朦朦胧胧地就要和她重叠起来,可是,分明是同一个人啊。
他的净土,他的魔障,他的痴念。然而这个小公主,什么都不知道。
一股阴暗暴戾的心思,火苗一般燃烧起来,烧得他浑身都疼痛。喉间干涩,凤眼赤红。
“你!”她听得这句调戏般的话语,气打不出一处来,蓦地抽出腰间软鞭抽击在周边一株灌木上,枝叶纷飞,的确是用了极大的劲。“沈长歌,今日予定要你好看。”
她怒火中烧,一双水波荡漾的大眼睛含嗔,却如同撒娇一般的鲜妍妩媚。毫不畏惧地望向他的眼底。
他唇角噙着一如既往的笑,俊美绝伦,英挺如松。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过沙场的洗练,之前身上还残留的一丝帝都世家子的缓带轻裘的文雅,尽数被冷峻深沉替代。还是那要笑不笑的劲儿,却隐隐含了一丝煞气,大抵战场拼杀,多少会带了一点血腥味。
却听得一声笑,薄薄的唇挑了恰到好处的弧度。
比之前的好看多了。她胡思乱想着。不防软鞭梢头被他空手一握,一股极大的柔韧劲儿从软鞭一头袭来,抵挡不住,只能被那股力道带着走,呼啦一下把她扯到他面前。
左掌牢牢地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右手两指却极为怜惜地抬起她滑腻柔润的下颚。拇指不住地摩挲那一片雪肤,迷恋那堪比顶级丝绸的触感。
“公主,公主……”嘶哑的声音,如同困兽一般的低沉。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笼罩着她,逃不开,躲不掉。只能被他铁掌环住。她害怕得只想闭上眼睛,却又不甘示弱地,倔强地睁大了。
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心神晃荡,几乎要沉溺进去,他觉得自己疯了,疯了,可是无法逃避的偏执,痴念一般无法真正放下她。
手掌下的腰肢又细又韧。她酷爱骑射,身姿婀娜曼妙,那一段风流楚腰也格外的结实柔韧,握在掌心如同一尾活泼泼的美人鱼,稍不留心便从指掌间溜走一般,惹人心头火起。纵使他未抱过其它女子,也要赞叹一声天地少见的尤物。
真想吞了她啊,让她完全属于自己,再也不用牵念,再也不用午夜梦回。他目光灼灼,看着那傲娇得要命的小姑娘,仿佛手中捧着的是春日里第一朵绽放的景玉牡丹,华贵,雪白,娇嫩。只是哪里比得她活色生香,哪里有她那倔强又脆弱的可爱。
“博珍……”终于叫出来了,她的名字。博珍,博珍,楚博珍,她是大楚的天之骄女,是天朝的掌上明珠。可是啊,可是啊……他紧了手上力量,把她揽紧了。
心如刀绞,一边是入骨的疼痛,一边是沸腾的偏执阴暗。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抬起手来遮住,手心碰到她浓密密的睫毛,痒痒的,仿佛羽毛滑过心尖。浑身发颤,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克制,他低下头,含住她微微颤动的芳唇,柔情舔舐。
他身上的气味,其实是很好闻的。不若寻常豪门公子酷爱的熏香,那是一种松木般醇厚的男儿气息,阳刚,又带着那么一丝傲然凛冽。唇瓣被含着,丁香被绞着,缠绵婉转,柔情似水。她觉得腰肢一下就软了,心跳如擂。意乱情迷地倒在他臂弯中,任他百般爱怜。
直到他的吻逐渐滑落到玉颈上时,她才惊觉过来,拧动小腰挣脱开他遮住眼睛的手,扬起爪子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抓。
可恨,为了学习骑射,她一般不留长指甲,只在这个混蛋脸上留下红痕。
他目光幽暗,舍不得点住她的穴道。只手上用力,锁着她的肩背,将她抵到一株古榆树下,牢牢地将她整个人圈住,困住。“公主……您说您要找面首……您真的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肾虚了,真的……oaq
大概是前文木有交代清楚,长歌和博珍都是c啊……而且看着好多读者担心小公主……其实长歌是最先沦陷的那个……本篇小公主才真正开始有点点动心长歌的…………
可是写的时候莫名其妙有点心疼长歌qaq好可怜的蓝孩纸,暗戳戳地喜欢公主又自我厌弃orz
(づ??????)づ算啦以后让你多吃点肉
因为个人的私心偏好,这篇可能会比较长吧,准备回校了,更新时间不定~~~也许涨了藏留言啥的会奋起一波吧2333333
称呼参考唐朝,“某”是年轻男子自称,“贵主”是比较亲近的称呼,“公主”则是更官方更尊敬的,不过对于长歌来说,称呼公主更带感罢了,┑( ̄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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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趣味哈哈哈哈
画堂春5(h)
仿佛嘲弄,仿佛深情,仿佛低落,纷杂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嘶哑浓醇,几乎令她浑身酥软,但是有那么一丝清浅的悲怆,心中狠狠一震。望进那双幽暗,浓郁得化不开的凤眸。
困住她的手掌缓缓地在纤薄肩背上游走,灼热的体温透过秋衫烙在雪肤上。她从来不知道男子的力气可以这么大,又可以这般的柔情温暖,奇异地被软化了。仿佛还是当年在筵席上惊为天人的舞勺之年的少年郎,淡漠,一丝自我的嘲讽,又那么的俊美英挺。
心突然颤动起来,好像偷吃了一颗五月的梅子,酸得刺喉咙。那一双手掌过处,皆燃起火苗,一抹一挑一划,如有细微的电流一般,浑身都瘫软了,柳腰花态娇慵无力地酥倒。
“博珍……博珍公主……”着迷地叫着她的名,俊脸埋到她香馥馥柔嫩嫩的颈侧,狡猾地用新生的胡茬去轻轻刮弄丝绸般细滑的肌肤,心中阴郁的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手腕被反剪扣住,越发显得胸前一双玉兔挺拔翘耸,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他在西北手晒得颜色深了些,和她一对比颜色分明,分外强烈惑人。强忍着把那致衣衫撕开的冲动,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宫绦玉带,终于揉捏上久违的雪胸。
拥雪成峰,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已经不是当时的一丝起伏可以比拟的。触手滑腻柔润,如把玩两团薄膜笼住的嫩脂,心中情动,大掌猛地拢,掌心那一只丰盈被他握得越发紧实。
“呵……”沙哑低喃,鼻息急促,紧紧盯着那对软香腻玉的嫩乳,喉结上下翻滚着,浑身如火烧火燎。她羞愤欲死,挣脱不开,强忍着眼泪瞪他,却因为他炙热的眼神颤抖起来,“沈长歌……你……啊……”
正要怒斥他,娇音方落,下一刻他便牢牢捧住那团凝脂,薄唇张开,将那颤巍巍的乳尖深深含住。
又软又嫩,弹性十足。宛若新剥的鸡头米,鲜嫩柔滑,揉弄搓玩的美妙滋味简直麻入骨髓。乳尖随着他的舔弄吸吮,在唇齿间含羞翘起,逗人一再采撷不休,另一端的桃蕾则卡在指缝中,酥胸如雪,小缀珊瑚,娇滴滴粉晕晕地可人疼,衬着一旁凌乱的鹅黄色心衣,如斯艳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他再也无法忍耐,陷入了疯狂中。
好热,好胀,好麻。她混乱地摇着头,想要推开他,却是欲拒还迎地将那两团饱满更挤向他。青丝摇摆间扫上裸露的玉肤,细细的麻痒,耐不住张口呼吸,溢出声声压抑甜腻的糯糯娇吟,“……嘤……呜……”
听见自己奇怪的叫声,双颊发烫,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不谙情欲的天真妩媚小模样,水汪汪的晶眸中尽是朦胧的水雾,眼角眉梢弥漫着一片桃花春云。
下腹似有火炉熊熊燃烧,他闭上眼,终究是舍不得伤她丝毫。他并未经历过情事,惟有的一些了解,不过是年少时书院里私下传的春宫画本,还有勾栏军营里的那些见闻罢了。
真是呵……该如何讨好他的小公主?
六幅裙下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儿如瓷似玉,嫩得仿佛一摸那脂玉就要化开一般。又一次噙住她娇艳的红唇含吮不休,灵蛇一般的舌尖扫过洁白皓齿,牙根,上颚易感的嫩肉,每一处都不放过,勾着她生涩的莲舌共舞,搅拌交缠不休,她鼻息盈满他的气味,无力抵抗,芳津暗渡,满溢的银丝从两人交合的唇角滑落,沾湿了她娇美的下颌,好不绮艳。
一对玉碗倒扣也似的粉团腻在胸膛之上,右掌顺着嫩滑腿根游走博珍娇柔鲜嫩的花户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整个手掌罩住那团柔嫩的隆起,炽热得温度煨得她又是一声腻涩无比的嘤咛。
他亦是被那出奇的柔润震撼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狠心探手拉下亵裤,以指尖膜拜。她只觉得身下一凉, 姣净的花户便落入他指掌中。
白馥馥,篷酥酥,仿佛新炊的奶油点心,又宛若一枚娇美玉贝,中央夹着一道粉艳莲溪,露出一丝细软粉肉。指尖追逐到那颗颤巍巍探头小巧蛤珠,娇软软,胀卜卜如婴儿小指一般,按压碾转,不时向外轻拽或是向内轻抵,随心所欲地把少女那处最娇柔矜贵的敏感玩弄于股掌之间。
“呜……”她怕极了。这样亲密的接触是从所未有的体验,羞处被他毫无章法地亵玩,竟然产生一丝痒痒的酥麻,还分泌出了奇怪的汁液,灼热黏滑。小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就要坠下一般,咬着牙夹紧了腿根,却是将那煞星的手指送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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