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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秦子
夏启慢慢地滑坐到了草地上,蜷缩著,样子是痛到不行了,他哭了。纪之明知道,却没有办法。他不希望夏启因为和他在一起而变得不幸,所以他强迫自己迈开脚步,离开了夏启。那天之後,两人有一个月没有见面,纪之明听说夏启生病了,在夜里无缘无故发高烧,他很想去看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去。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离开了宗祠,宗祠给了他一间在山坡上的房子,他住在里面,仿佛是住在一个孤独的坟墓里,在他以为自己真的就会因此
死去时,夏启又一次回来找他了。
纪之明沈默著不说话,只缩在床上的角落里,裹著被子,像是个耍脾气的小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差,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如果夏启没来找他,他或许就会这样饿死了。夏启病了一个月,想想就觉得不对劲,他根本不相信纪之明会不爱他,现在见了纪之明绝食自杀的模样,更加不信了,然而他也无从入手,只好先给纪之明喂吃的,给他拾拾房子,之後就搂著他一起缩在床角,没说话,温柔拍抚著纪之明的背部。
太温柔了,不论是包围著他的气息,还是那温柔的拍抚,都太温柔了。夏启的温柔,不值得给他。纪之明抱著这样的念头,睡在夏启的大腿上,把自己阴暗的一面摊出来给夏启看,自言自语的,他很平缓地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看见我爸被几个男人一起给玩了,我一直觉得那些男人让人作呕。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有肮脏的欲望,可是我遇见了夏启。我曾经在想,如果夏启也爱我,我一定好好对夏启,让他幸福,不会伤害他,不会像那些男人作践我爸一样去作践他。”他停顿了一下,感觉夏启的抚摸丝毫也没改变,他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又说:“可是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我发现我这样爱著夏启,却又那样的想侮辱了他。”
第一次听纪之明讲述这麽多关於他自己内心的事,夏启安静地听著,纪之明的声音逐渐染上了一丝抑郁,表情也变得空洞了起来,透露著寒意:“夏启,我越是爱你,越想让你变成一条可以让我随便操的母狗,你知道吗?我多麽希望把你关在一个没人能找到的房子里,剥光你的衣服,让你从早到晚都光著屁股,像狗一样跪在我脚边,我可以在一天里随时干你,只要我想,我就压著你狠狠操你,把你绑起来,把你下面干烂了也不让你休息,不需要在乎你的感受,你不想给我生孩子麽?我会操到你大肚子,连你坐月子我也不放过你,我要一直一直地玩你……”纪之明稍息,夏启的抚摸已经停止了,他失神的眸子里泛起了悲凉,脸颊在夏启的大腿上蹭了蹭,带著哽咽,说:“夏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别再来找我了,太危险了,我会把你永远锁起来,这世界再也没有人能见到你了,除了我,只有我……”
纪之明说完了,仿似在哭的声音渐渐就停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外边的天色暗淡了下去,夏启将他轻轻放在了床上,自己下了床,穿上鞋,离开了。关门声一落下,纪之明的眼泪就止不住了,他用被子蒙住了头,所有潜藏的仇恨全都爆发了出来,让他哭得满含恨意。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那次事,没有目睹那一切,他一定不会变成这样,夏启找到了他,却没能把他拉出去。
一切没有纪之明想象的糟糕,在他大哭的时候,夏启拎著两个大袋子回来了,纪之明听见响动起来一看,擦干净眼泪,就看到夏启在给门缠上一根粗铁链,铁链上有把锁,钥匙他拔了下来,递给了纪之明,“如果你想锁著我,现在你已经做到了。”夏启微笑著说,他将钥匙放在了纪之明的手心里,怜惜地摸了摸他哭湿的脸颊,语气含著些微的心疼,说:“之明,我第一次看见你哭。”
纪之明没有回答,他已经不知道说话了,和预想完全不同的一切,让他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夏启没有等他消化过来,他从装满食物的袋子里翻出了一根狗用的项圈,尔後就当著纪之明的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内裤都脱了,自己把项圈戴在了脖子上,赤裸著跪在了纪之明的脚边,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连著那把锁住了他的钥匙,非常柔和地说:“如果你想我当你的狗,我可以当你的狗。如果你想锁著,那你就锁著我,只要你把我和你锁在一起就可以了,之明,我不在乎,我会脱光了住在你的房子里,你想要,我可以随时张开大腿,让你上来,我不在乎,真的……”
这後面的事,纪之明就记不得了。夏启的这些话,点燃了他心深处所有激烈而疯狂的感情,他把钥匙狠狠折断了,这样夏启永远也逃不出去了,他又扯著夏启的狗项圈把他扯到了床上,用一根铁链将他锁在床头,紧接著就





夏光 分卷阅读5
扑到夏启身上就狂猛地吻著他,两只手在他的胸部上使劲地搓揉积压著。在这个过程中,他把夏启的乳头咬出了血,那样强大的夏启都没有反抗,让他可以顺利在夏启的好看完美的身体上到处留下印记,最终他拉开夏启的双腿,把头凑进他的腿间,含舔他的性器,夏启很快就射了出来。
夏启的液他也要,他把液吞了下去,随即又去舔夏启的小穴,那个嫩嫩的地方被他舔得又红又肿,夏启轻轻地呻吟著,两条腿却一直没有试图合上,反而张得更开,他喜欢得差不多要发疯了,舔食著小穴流出的清澈甘甜的汁水,可惜是夏启太单纯了,一个重重的吸吮,竟然一下子就让他高潮了。
纪之明的忍耐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带攻击性且猛烈地进入了夏启,夏启因为疼痛而绷紧了身体,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他没有一秒停留就在夏启的体内律动了起来,眉宇间执著的神色,近於是残忍。夏启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的美好,那温柔的部位容纳了他的欲望和疼痛,夏启摸著他的脸,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夏启凿开了禁锢他的泥土,找到了他,没能把他带出去。可是,夏启选择了进来,陪著他,没把他孤独地留下。纪之明抱紧了自己毕生的救赎,再也没办法让自己放手。
来自夏的光(1)
夏启和纪之明成亲之後,就住在了纪之明的房子里。那房子坐落在北面,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两层楼,白墙黑瓦,不算大,但也算致,和村子里多数房屋也没太大区别。
门前有一个小庭院,围著一圈白色篱笆,篱笆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藤间开著黄色的小花。纪之明不爱花,夏启倒是蛮喜欢,所以他放任这些花沿著篱笆疯长,最後攀在了他们家的房子上,无赖似地覆盖著屋顶。
他们在成亲後的第二年,藤蔓爬满了房子了,夏启才怀上了第一个孩子。他在学校是主攻武术学习的,因怀孕而停止了进学,舍不得,却没有一丝的後悔。然而,有了孩子,是远远不在纪之明的计划之内的。
纪之明不愿意他做出太多的牺牲,打定主意不让他怀孕,於是在两人最开始那十几个疯狂的日夜过後,他一直注意著不让夏启怀上孩子。
在村子里是不许贩售避孕药或避孕套的,这也并不妨碍一部分人避孕,关键是看做不做得到,纪之明能做到,虽说不算百分之百,他也比村子里大多数男人都强了,在能维持理性的情况下,他总是控制著不在夏启体内射。偶有几次丧失理智,他事後也定要给夏启仔细清洗,不管夏启有多麽不好意思。
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纪之明没有给夏启说的太明白,夏启也不著急著要,两人年纪还轻,太早要孩子也没必要,他认为纪之明也是这样想的。然而,他们躺在一起睡觉却一直没孩子这件事,在村子里显得很诡异,不光的流言因而生起,大意是纪之明那根东西可能有毛病,或是他的种有毛病。
夏启听到流言时,啼笑皆非,他比谁都清楚纪之明完全没问题,那是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他本不甚在意,只是流言倒也让他正视起来他们之间的後代问题。他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纪之明是学画画的,他们的房子里有很多绘画用品,他热衷於绘画,却没有善待作品的耐心,经常是入神地画上几个小时,在完成的时候将画从画板扯下来,然後扔到一旁,再也不去看他。
唯一会好好珍惜的,就是关於夏启的画了。他们墙壁上装裱著的,都是夏启的画像,夏启第一次看见纪之明就那样熟练且逼真地将自己画出来,内心的感受是极具震撼的,纪之明甚至不需要看著他,就能将他画出来。
仿佛他就住在纪之明的眼睛里,活跃在纪之明的心里,被他一直凝视著,深爱著,那样清晰而鲜明。
於是,夏启也为自己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怀著十二万分感恩的心情,至於纪之明性格上的那丁点儿阴暗面,那也没什麽,不值一提,他从不在乎。
夏启每天都比纪之明晚一些出门,早一些回家。他回到两人的家时,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身上的衣服,戴上那个连著铁链的项圈,铁链挺长,另一端嵌在了卧室。
纪家不欢迎来客,这点人尽皆知,他不需要担心除了纪之明外还有人会回来,他为了满足这个男人的欲望,可以舍下尊严,一进家门就赤裸著身体,接著蹲在地上拾几张散落的画纸。
每一次蹲身,夏启後腰处的一个深红色烙印都会特别显眼,那是纪之明的印章,烧红後烙在了他的皮肉上。纪之明很喜欢这个烙印,夏启便同意了,他是习武的,烙印时的疼痛在他忍受的范围内,无妨。
在每天的下午六点半锺,夏启拾好了房子,纪之明也会准时到家,他一进家门就能看到夏启屈膝跪在坐在客厅中间,一丝不挂的,只在脖子上系著皮项圈,那副已经让他糟践了无数次的身体,依然透露著让他无法抵挡的淫靡之气。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纪之明的目光十分沈静,先是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门,上了锁,扔掉手上的东西,随即一步步朝夏启走过去,同时解著自己衬衫的纽扣。
不同於寻常的恩爱夫妻,两人没有说甜蜜的爱语或昵称,纪之明会抓住夏启的项圈,将他推到一个方桌边,夏启温顺地躺了上去,他主动将膝盖打开,迎接纪之明的手来亵玩他的下身,那只手在他的阴茎无所谓地摸了几下,便直奔向主要目的,在他阴茎下方的蜜穴上抚摸著。
夏启被摸得有点儿酥麻,下体很快就湿润了,於是伸手去搂住纪之明,低低地叫了一句:“之明,湿了,想要。”纪之明没有缠绵悱恻的情话给他,他俯身在夏启的嘴边亲了一亲,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就刺入了他的阴穴内,在他体内开始抽插。
他们每天都要这样,分开了一天,一定要让纪之明先把欲望给发泄了,夏启也掌握到了些诀窍,待到自己下边的水声逐渐加重,隐隐有少许痒时,他攀在纪之明脖子上的手就往下摸,玩弄他的领扣,滑入他敞开的衬衫里,在他胸膛上徐徐轻抚著,尔後掠过了他的腹部,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纽扣。
纪之明性器粗大且坚硬,夏启的手探进内裤里握住它,灼热的手感让他的目光漾起了几许迷离,他爱抚著这根能杀死他的肉棒,麽指在龟头上不轻不重地搓著,“想要你,之明,我可以了,你进来吧。”他温柔地说道,微微带著笑意,双腿更往两边打开了,略抬起的臀部将私密处送上去,呈现出一种绝对奉献的姿态。
沈默拒绝了,纪之明摇了摇头,他让夏启继续搓揉著自己的阴茎,手指依然在夏启的小穴中捣弄著,富有技




夏光 分卷阅读6
巧地刺激著他穴内的嫩肉,尽可能伸进穴内又掏又搅的,等到夏启失了分寸地呻吟著,淫水也多得漫出来了,他才将手指从他穴里抽出,在他翕动著的穴口处揉著。
久经人事的蜜穴不比未开苞之际了,被男性的手指、唇舌、阴茎反复狎玩过,又被剧烈而长时间地贯穿和摩擦,失了那份纯真,夏启的秘处被染上诱惑淫荡的紫红色,穴口的蜜唇稍稍变肥厚了,穴缝也比过去更能接纳肉棒的侵入。
纪之明按著夏启已是淫水泛滥的小穴,细细无遗地赏玩著它,揉捏著穴口的花核,又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穴唇,让他的穴缝敞开,露出里边的发红嫩肉,看见他这张小嘴果然含满了一大口黏稠的春水,这才俯首凑在他小穴嗅了一嗅,伸舌在他穴前缓缓地扫了一下,又扫了一下,吃了他一点淫水,尝试著他这穴儿的味道。
时常会有舔穴这样的事,纪之明专注地观察他的腿间,夏启就料到了他肯定会将贴上来吸他穴,他就放开了纪之明的阴茎,双手压著自己的大腿根,把这个女穴打得更开了,等著他来嘬。
说实在话,夏启有些讨厌纪之明经常喜欢用嘴不停地嘬他下面,每次都弄得他几乎要疯了,嘬完了穴会很肿,水被吃完了就干得很快,阴茎再插进来操就没那麽舒服,纪之明操的时间又久,操到後面他有点难熬。
然而,他又没办法拒绝纪之明脸上的渴望,只好咬牙承受了,下身开始被舔,他就闭上了双眸,小声地叫著纪之明的名字。
他们在这个房子里的任何角落都干过事,似此赤身裸体地躺在桌子上,生孩子一般大张了两条腿让自己的男人享用,对夏启而言是件很平常的事,以前那些羞涩早悄然远去了,当纪之明的脑袋埋在他的下身处,啧啧的舔吻声从他腿间传出,他就摆动臀部相迎合,右手手指伸入了纪之明的头发里,抚乱了它,难以自制地轻微拉扯著他的发丝。
指尖绕著的发丝柔软光滑,而紧贴著他蜜穴的唇舌在他穴上疯狂扫荡著,夏启微阖著双眼,随著下身的舔舐而低喘著,那根舌头灵活得跟蛇一样,往他穴里乱钻,还有牙齿不时啃咬这他穴口的肉唇,多数的淫水都被那张嘴巴接住,吸食入腹了。
女穴太舒服,阳物没撑住多久就射了,夏启的阳根懂得如何借助女穴或後庭得到快感,他挺著屁股射出液时,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满带著一股子汹涌的恨意想道,如果牢牢吸著他穴不放的人不是他自己的男人,不是纪之明,把他的女穴舔都如此凌乱的人不是纪之明,他一定会把这人给杀了,一刀一刀捅死,最後把尸体剁碎了喂狗。
来自夏的光(2)
纪之明热衷于他的女穴,这不假,可能吻这个女穴是时间也不比吻夏启的嘴唇少了,但他也是留意着夏启的阴茎的。夏启射了,他也就晓得不能再舔了,再舔这个蜜穴也会高潮,喷出大量淫水后就没法再短时间里恢复力,没法迅速第二次进入方便性交的状态。
不想舔到最后没法性交,纪之明和这张可人的小嘴再深深地吻了一次,把小穴的肉唇尽可能拉开,舌头钻进穴里旋转搅动,类似与情人间满怀爱意的深吻,最后在它缩着要喷潮时果断退出。
两腿间小肉穴原就很湿了,又被男人的唇舌热烈吻过,这下宛若一朵鲜艳正嫩的小花,两片小花瓣绽放着,露出被人塞过东西的穴口,穴缝上拉着唾液银丝,纪之明只一看就受不了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条狗,用嘴巴堵在了那个肉洞上,把它舔了又舔,亲了又亲,跟着就拉下内裤压了上去,阴茎凶狠地捅进了小穴中,捅得满穴的春水往外溅出。
“夏启,很紧,你的穴很紧,怎么总是这么紧?”纪之明略显阴郁地问,似乎恨了这穴太紧,咬得他阴茎疼,他猛烈地挺动腰部,操着肉棒在方才还吻得情意绵绵的肉穴里狠捅了起来,捅得一个穴里水声四起,又用龟头在穴腔里到处顶,“是不是永远操不松的?”
“啊,啊,之明,慢点!太快了,啊,啊,你慢点,慢点……”夏启的脸色透出了一股不寻常的绯红,激烈的操弄之中,他被撞得不断地摇晃,桌子也经受不住地晃动着,让他只能紧紧拥住了纪之明的脖子,阴穴被进出的肉棒戳开了一个大口子,穴合不拢,那种被快速摩擦的刺激直逼上他的头脑,他耐不住地在纪之明背上乱抓,指甲在他白皙的背部给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对于纪之明而言,能把如此爱惜自己的夏启给操得抓伤了自己,是一种对他的赞赏,他感受到那种微不足道的痛楚,低沉地笑了几声,也不言语,将身下的男人不留余地的压住,抱紧了他强悍有力地挺动着腰部,撞击着他的腿间,从嫩穴内撞出了丰富的浆水,耳边清楚听见夏启被他操得在叫床,不但下边的肉棒干在水嫩嫩的穴里很爽,他心理上的成就感也是难以言喻的。
夏启不是那种很会叫床的骚男人,他的叫床声隐忍又沙哑,声音都不大,但却无比对纪之明的胃口,他抱住这个美好的充满温暖的男人狠命地操着,捅着,用一种想要摇散他的力气操着他本该被人好好珍惜的小穴,可怜的小穴没挨住多久操就绞紧了喷出很多水,他也没停止半秒,仍旧在这个变紧又变软的穴儿里面驰骋,他只想要永远骑着这匹甘愿给他操玩下崽的母马,玩他身上每一个可以玩的洞。
他每一天都要尽情骑这个男人,七老八十了也不会从夏启的身上下来,将来老得干不动了,老得硬不起来了,也要继续天天用手指玩这个给他搞了一辈子的肉洞,天天摸着它,用口水和蜂蜜养着它,不让它闲着,给它抹东西,不让它变干。
早上出门前已经被操过了,好不容易休息了几个小时,现在整个穴又被撞得通红。每次做爱,蜜穴被肉棒戳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就得到满足了,从那以后就是乖乖挨着,等待肉棒把液射出来。夏启不需要做那么久爱的,他总是在约半个小时就已经够了,但是纪之明不是,他有计算过,纪之明最短的那次是一个半钟,那天因为外出写生回来很累。
两人的需求如此不对等,就跟纪之明的肉棒操着他的穴总是会说太紧一样,只能有一个做出让步。夏启怜爱纪之明,年长于他,总是成为了退让的那一方,被干泄了几次了,他下身处于一种比较疲软的状态,肉棒在他里边插入抽出的,他都没有说会特别爽快,但两条腿仍缠紧了纪之明的腰部,也不催他,就在那儿抬着屁股挨时间,把穴打开让他随心所欲地操,爱操多久就操多久,哪怕操穴过度害得他下边都操肿了,他都不抱怨。
纪之明是知道这一切的,知道夏启已经够了,不需要




夏光 分卷阅读7
继续被他干穴了,可惜的是他也真的还不够,他只得下意识地催促自己快些,低下头靠在了夏启的颈边,鼻尖触碰着他微微沁汗的皮肤,在他的发鬓厮磨,闻着他美好清新的气味,腰部的摆动愈来愈快,把夏启的肉穴干得淫水飞溅,淫水溅在了两人贴紧的下腹,把纪之明衬衫的下摆都溅湿了。
“之明,之明,你舒服吗?嗯……?我让你这样弄我,你舒服吗?”夏启有些紧张地问,仿佛迫切地需要证明这件事。纪之明是明白他的,他停住了一秒,也仅仅是一秒,然后他侧过了脸,在夏启的眼角亲了一亲,亲去了那一点儿水汽,语气中带着与下身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说:“很舒服,谢谢你。”
就算那样爱着纪之明,也相信自己被爱,有时候却还是会感到困惑,因为让一个男人把阴茎塞进自己下面的洞里,做各种各样的全无尊严的事情。夏启闭紧了眼睛,神情间带着一丝沉溺和痛苦,纪之明压在他身上奋力地操他的蜜穴,他的双腿也在纪之明腰上愈缠愈紧,一只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有技巧地抚摸着,在顶部搓揉了几下,就把自己摸得快射了。
而这时,他的雌穴绞紧了尽力又上了一个小高潮,纪之明意识到他抵达终点了,骤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夏启,你泄了就把腿松开,我快射了,得出来。”他微喘着说,用手拍了拍夏启淌满了淫水的大腿,粗大坚硬的肉棒在他已经高潮好几次过的穴里轻轻戳刺:“你这里今天高潮太多次了,得小心点,不能留在这里面。”
不希望令他怀孕,因此不在他体内射,不让他的肚子种下果实。纪之明用心良苦,夏启却没有听他话松开腿,相反,他的腿夹得更紧了,好似两根长而韧的藤绕在了纪之明腰上,随即,他搂着纪之明,凑在他耳边,含了轻浅的笑意,说:“之明,我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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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夏的光(3)
闻言,纪之明愣怔了一下子,他盯住了夏启那张俊朗的脸庞,几分不悦瞬间浮了来,他猛地在夏启腿间撞了一撞,勃然大怒道:“笑话!你在想什么啊?快把腿松开!”夏启被撞那两下有些疼,忍了一阵子,纪之明不愿意要孩子的态度让他疑惑,疑惑之中还有愤怒,他就任纪之明怎么拍打他的大腿都不肯松开,纪之明好话都说尽了,他就是不听。
本来就差不多要射了,这样被夹住根本撑不了多久,加上夏启又故意扭着腰用小穴来磨他,纪之明忍得两眼都发红了,清秀的面孔都因此都微扭曲了,他不敢再往夏启的蜜穴里顶了,怕那穴又绞起来要高潮,他挨不住再被绞一次了,只有拿手在夏启的屁股上猛掐,骂道:“你快松开腿,再不听话一会儿我弄死你!”夏启能觉察到体内细微跳动的硬物快要喷发了,惊讶于纪之明的坚持,他也跟着倔强了起来,双臂也缠在了纪之明身上,下体朝着他乱拱,整个人都牢牢地攀住了他,喊似地对他说:“除非你能忍住就不要射,否则你就只能射在我里面,反正我就是想怀你的孩子,你是我丈夫,我要你就得给我!”
这段毫不退让的要求如同宣誓主权一般,纪之明心底有面坚固的墙壁被凿穿了,什么东西突然就不受控制,他脑海里猩红了一大片,他也不再固执己见,拍打着夏启的双手转而握住了他的腰杆,俯在他身上疯狂地操动着,每一次都直接捣进了夏启蜜穴尽头的一处柔软中,坚硬的龟头残忍地直接狠戳着它,“之明,弄得有点疼,我有点疼、疼。”夏启的腹部被戳得很痛,他忍不住这一点点的痛叫,纪之明不闻不问,不愿意这人受生子之苦的心意被辜负了,他惩罚地用肉棒去虐待着夏启的宫颈,搅着他的肉洞,搅得他穴唇外翻,藏身于穴唇之间的小肉核突出胀大。
一种彻底征服另一个人的兴奋涌了上来,纪之明的眼神却冷酷得吓人,他散发出的气息十分的危险,抓住夏启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了他的骨头。夏启触及了这份危险,咬住嘴唇,他不再说出可能激怒对方的话语来,那根巨大肉棒在体内的戳刺也到了一种令他承接不住的频率,仅存的淫水被压榨了出来,幸好那个龟头顶了他宫颈百十来下终于顶开了,纪之明倏地就戳进了那个绵软的小口中,戳开了他的子宫颈,又退开,又戳进去,故意这样弄他,玩他神秘脆弱的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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