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秦子
夏光 分卷阅读11
拍了下来,送到了华谨的办公室里。华谨会给冯淮他们一份,他自己会先看过,看完了才给别人,有些特别有意思他就不给了。彼此交换资源,也是他们的约定之一。
纪恒在两点准时到达了华氏,有人已经候着他了,她将他带进了电梯,直接送进了最顶层。在他进门的一刻,华谨无端的有一丝紧张,他已经见过纪恒好几次了,这是第一次被纪恒见到他,他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却在首次见面时对着纪恒微笑,希望给他留个好印象,能让他们后面的交谈进行的顺利些。
错了,华氏的领导人不应该是个这么个小青年,还长这么一张漂漂亮亮的脸,嘴边扬着含蓄的笑,活似个未出闺阁的姑娘。纪恒狐疑地望住了华谨,暗中回忆了一下,又见这才恍然大悟,同时也就有点失望了,这是华云峰的儿子,曾远远见过几次,出了名的傲慢,现在看来流言也不太准?算了,他不是很习惯跟这种二代有交往,但人已经来了,只好稍稍掩饰,走过去伸出了手:“华经理,你好,我是恒永建设的纪恒。”
华谨细心听闻了他的声音,又将他从头到尾都打量过了,这才又伸出手去握住了纪恒,彼此肌肤互相接触的刹那,握住了纪恒那只温热的手时,他的手上竟然蹿过一股麻痹,这一股麻痹还直接蹿进了他心窝里,“操,握个手而已,老子居然被这男人给电了。”他甚是气愤,明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倒是也很热情地说:“纪总,来得真准时,你请坐。”
纪恒坐了下来,就在华谨对面,但他的手还被华谨握着,两人中间隔着个办公桌,“呃,华经理……?”他试着抽抽手,华谨反而握的更紧,还貌似有轻微摩挲他手心的动作,他一个受惊,猛地就把手抽了出来。华谨没能及时抓住他,这令他微微皱眉,随后便端详着纪恒惊慌又防备的神态,仿佛一个被冒犯的修行者,他就笑了,装作没有那回事,说:“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一份非常良的重整计划,这是华谨提供的,也由华氏提供大量的资金。纪恒很安静地听完了,计划非常完整,没有瑕疵,不需要他的任何意见,不过他没有欣喜若狂,他只是交握着双手,微低着头,用一种闷闷不乐地语气问:“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其实华谨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那层用来欺骗小绵羊的上进青年的伪装一点点褪下,他起身绕到了纪恒的身后,很放肆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到纪恒的身体在他手下轻微震动,他的嘴角一挑,笑得邪肆张狂,随即就弯身附在他的耳边,似乎是怕吓着了他,低声对他说:“纪恒,我需要你陪我睡觉,跟我做爱,让我干你……就是,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人。”
纪恒的反应在预料之内,没有动手打人,他的素质已是太高了。在他摔门离开之后,华谨愉悦的笑容许久都没消散,那人羞愤难当的模样一直停在他脑海里,脸红得不得了,听见下流话后的反应也很纯情,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这人真有意思啊……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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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2)
华谨有了行动,除了方显外,其他两人也有相同的计划。这种争抢太无谓了,所以在僵持了半个月后,三人达成了协议,三个人一起玩,华谨的要求只有一个,绝对不做任何退步的,他要第一个上。他们那会儿看待纪恒就是件新鲜的玩具,谁也没往爱情上想,以为玩玩就腻了,也就能做出这种不假思索的决定,在后来有反悔,却也已经没办法将谁从其中驱逐出去了。
公司破产了,受影响的绝不仅仅是纪恒一个人。在离开华氏后的第二十天,他早上刚将儿子送进幼儿园,在回公司的路上就接到医院催缴医药的电话。他的妻子住院已经一年多了,一直在接受治疗。他从不心疼花在妻子身上的钱,有多好的药就用多好的,然而却未曾预料到自己会拿不出医药。
无论如何不能停止治疗,一定要把她留在这个世界上。他期待她有一天会痊愈,会健康,会如同过去般在自己身边安宁地生活着,关心他,也……从不嫌弃他。纪恒在心里很坚定地对自己说,可是钱怎么办?他这一生从未陷入现在这样的困境。他形色消极地进了公司,大部分职员已经没有上班了,只有几个仍抱有希望的人还跟着他苟延残喘,想着再努力努力,也许最后能逆转困境,最不济,拖欠的工资能够开出来。
经过茶水间,里面传出了一段压低了音量的话,纪恒在门边停住了脚步,往茶水间里望进去,跟了他七八年的秘书正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茶叶往茶杯里撒,“我知道,这些我统统知道,你不要嗦了好不好?我们公司不还没有破产吗?我不上班我在家窝着啊?你以前不也老是说纪总人好吗?!现在废什么话啊!”小刘不耐烦地说,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纪恒没法听见对方的话,只是秘书的态度变了,变成了一种无以面对的惭愧:“我知道,我真的知道生孩子要钱,这不还有两个月才到预产期么……开什么玩笑!我不会让你回家跟你爸要的……”
纪恒没有继续听下去了,他静静地穿过了办公区,当感受到职员们有些期盼和责备的注视,他也没有做出回应,挤压在他情绪上的东西,太沉了,沉得他开始变木然了。他关上了门,将列出的资产清单全部再看了一次,大脑不断地盘转着,却也只能无奈地承认,真的没有了,他唯有呆呆地坐着,不时在头上乱抓,将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都抓乱了,他那种经常压抑着的懒散又犯了,负气地想着:我不如磕在玻璃上,死了算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兴许到了午饭时间了,一个被纪恒尽全力打压的念头觑准了时机,悄悄冒出了头,像只小鸡在积极戳破蛋壳,积极钻出来,钻到纪恒的思绪里:谁说没有办法了?他还有样最值钱的东西,比他公司任何资产都要值钱。他只要去跟那几个男人睡觉,他去找个地方躺下去,把两条腿打开,脱掉内裤,把那个女人似的洞给那几个男人用一用,钱不就来了吗?
……
纪恒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的,华谨从不担心这点。一个人背负的东西如此沉重,最终就一定会被压垮,纪恒没有别的办法,比较小惊喜的是,纪恒的那通电话,远比他所以为的更早了。那是星期五的下午,冯淮和韩怀风也在他这儿,几个人正商量着怎么把纪恒拿下,纪恒的电话就到了。
“华谨,开扬声,开扬声,我也要听。”冯淮雀跃不已地说,他连忙拉一张椅子坐下,竖着耳朵等听。华谨竖起手指放在嘴边,让他们安静,接着按下了接听,明知道原因,却仍要埋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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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两句:“纪总,事都过去了,你不用还打电话来骂我吧?”
沉默了片刻,纪恒轻轻地喘了口气,问道:“华先生,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语调听来十分的艰涩,可见他是做足了心理斗争都开口问的话。华谨听出这人现在情绪不太稳,就算没见到人,他也能看见纪恒就是一只饿极了的小动物,正小心翼翼接近食物,又随时都准备逃跑,他把手机放到了办公桌的中间,三个人围着一个手机,“算数的,你愿意了吗?”他就非常温和地说,韩怀风瞄了他两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是接近十分钟的沉默。他们很耐心的等待着,冯淮简直就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他憋得额头上都在冒汗,华谨也是个很急性子的人,他想这辈子从没有这样耐心过,幸亏这份耐心没有被人辜负,他们听见纪恒的叹气声,听见他咬着每一个字,说:“我愿意,但是,无论如何,请千万不要让我怀上了孩子,可以吗?”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的开始挖坑了我去--
但素,表怕==短番而已,不会挖成篇文的……
不对啊,正文也才一万多字……我是在打补丁啊……
有狼(3)
华谨即刻就有点懵了,他能够确定不是他听错,这男人是在请求不要怀孩子,因此他望向了另外两个人,他们也是一脸的震惊的表情,这就真的不是他听错了。“呃,啊,可以啊,你不想生就不要生。”他有少许含糊地回答道,一方面他怀疑纪恒压力过大,神错乱了,另一方面他又怀疑这人没疯,综合再三,他就笑了一笑,补充了一句:“纪先生,介于再宝贵的处女卖出的价都没你的高,你介意我现在先看看货吗?”
“他娘的,干得好!”冯淮立即用唇形对华谨夸奖道,韩怀风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华谨没有搭理他们两个人,纪恒没有回答,电话也没挂,他就揣摩这人的心思,考虑到他是个挺清白的男人,就退了一步,“如果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你拍个下身的照片发过来。”他以很好的态度说,也不忘加以引诱:“你在十分钟内发过来,我会在半个小时内给你一部分资金。”
果然,在这个诱饵前,窝在地上的小动物还是抗拒不住了,颤巍巍地伸出了小爪子,勾搭住了这块美味的奶酪。纪恒打破了沉默,小声说:“……好。”他应承了,三颗提着的心就放下去了,韩怀风想到一个问题,暗示地推推华谨的手臂,华谨就提醒说:“纪先生,我要的是你内裤里面的照片,你别忽悠我,我会生气的。”
纪恒应了声知道,大概是受不了了,说完电话就挂了。他们三个依然围着个电话在等,彼此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干脆就心候着了。那十分钟过得宛如十年般漫长,手机信息声刚一响起,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凑了过去,华谨的手指都发僵了,他把发自署名纪恒的信息点开,弹出的一张高清照片令他的心脏停止了几秒钟,他使劲握住了拳头,掐得自己手心极疼,得自己失态。
照片应该是坐着拍的,纪恒在他的办公室解开了皮带,解开了裤头,把手机伸进了内裤里,拍下了这张照片,发到了华谨的手机上。纪恒拍照时有多么挣扎,他们无闲暇去关心,他们感激摄像头的像素,把纪恒下体的稀少的几根阴毛都拍清楚了。韩怀风已经处于失神的状态了,冯淮拉伸了照片上特定部位的范围,那位于阴茎下方的小穴瞬间被放大到整个手机屏幕,他刚细看了两眼,鼻血就淌了下来,连忙大骂着捂住鼻子退开,到处翻找纸巾。
没有功夫去取笑冯淮,华谨觉得自己中邪了,明明是清醒的,脑子里却又全然的空白,跟喝醉了似的,以为看什么都很冷静,事实上已经醉的一塌糊涂。韩怀风也没好过,一个赤裸裸的小穴就放在屏幕里,他看得异常痛苦,后面也没忍住,劈手夺过就把照片转发到他自己的手机上,接着闪进了附属的洗手间了,还上了锁。这是去干什么,不言而喻了。
冯淮止住鼻血了,他有样学样,也转发了照片,但洗手间被韩怀风占用了。他没办法,只能缩到了待客区的沙发上,背对着华谨,一边松开钮扣把手探进内裤里面乱搓,一边还死盯着手机上的画面,嘴里气冲冲地说:“华谨,你要不要派人啊?你不派的话,我来安排了吧,嗯?我现在就要人去把这个男人给绑过来,把他扒光,干死他!”
以前做梦也没想过,有天这两人会在他的办公室打手枪,但华谨没有制止,他很清楚这两人有多痛,他也一样,下面那根东西涨得差不多要爆炸了。他承受着这份痛,把图片调整一下,更全面地欣赏着它。这个小阴穴是长在纪恒下体的,没有经过反复摩擦,所以呈浅粉色。它的阴阜发育得不错,丰润饱满,穴口的两片阴唇也很薄,紧紧地闭在了一起,透着一股圣洁的处女意味,让华谨因此猜测起来,穴好小,他的一根小尾指可能都抠不进去,这玩意儿要怎么插啊?长得这么娇弱弱的,能给动不?纪恒怕怀孕,他也挺怕的,这个小洞怎么也不可能把孩子给挤出来的吧……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华谨终于缓住了思绪,他起了照片,第一件事是给手机设定了密码,第二件事是拨通了纪恒的电话,待了二十来秒,那边接通了,“你……”他甫一开口,声音低哑得无法听清,他咳了几句,好不容易把话完整地问了出来:“回答我一个问题,你那里的处女膜还在不在?”
“……处女膜,”纪恒的呼吸显然沉重了,过了许久才应道,仿佛这个字有刺:“……在。”华谨微阖上眼,清楚感受到自己内心翻涌起的浪潮,他笑了,笑得神采飞扬,说:“很好,给我保护好你的处女膜,从现在起,它是我的了。记住,纪恒,这是你自己答应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十五分钟后,纪恒到了华谨给他的钱。他开着电脑,望着账户上的那一串数字,想到华谨对他说的话,眉目间就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悲哀。他意外自己竟然没有哭,也没有崩溃,他比自己以为的更加坚强。是他自己出卖了身体,把自己标上价码,卖给了男人,他应该庆幸,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件宝贝,在下体藏了这么多年,卖出了这么好的价钱。
纪恒有件事是误会的。华谨将他称之为他的女人,其实是一种刻意折辱他的说法,一开始看中的就是他的屁股,他却在第一次听见时,以为这人知道了他身体秘密,所以才会主动说出怀孩子的事。这一点,几十年后都没有人和他澄清过,反正纪恒不说,他们早晚都会知道,也就没必要解释了。
有狼(4)
自纪恒答应卖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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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最后他们几个一怒之下轮奸了他,中间时隔了有六个月之久。冯淮认为华谨会在当天晚上就接走纪恒,把这个男人拖到床上玩命干他一夜,把他压住破了他的处子,再干得他死去活来,结果竟然没有。华谨在纪恒身上体现出了超凡的耐心,他说他重视这个男人保留了近三十年的贞操,不能囫囵吞了,得慢慢来,细尝慢品才对得起这道极品珍馐。
在冯淮看来这纯属放屁,明明就是他手段不到位,在他们硬是强奸了纪恒之前,除了方显,其余三个人连吻都没吻过这个男人。华谨也很纳闷,他着实不是不想,他每晚都想得直挠心,可几次把人都拐回家了,刚将人放倒在床上,还没开始解扣子,那人就摆出一副绝望丧志的姿态了,“你别怕,我会对你温柔些的,不会弄得你特别疼,让我进去吧,我慢点弄就是了。”他轻声细气地说,凑过去要跟纪恒亲几个嘴,不曾想纪恒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连嘴也不给他亲,还总是要躲着他,牙齿咬得死紧,怎么哄都不肯张开,光会在那儿摇头,手也抓住了衣服不让脱。
换了别人,华谨不说揍一顿扔出去,也得狠骂一顿,这都标价出来卖了,钱也拿了,不求得跟个发骚的小荡妇似的,至少大腿得张开吧,至少得让人进去操吧,哪个地儿都不让人碰算怎么回事?那个小洞是有多金贵?!他恶狠狠地望着纪恒,实在容不下他的矫揉造作,就硬是把他的衬衫给撕了,手放到他的胸口上乱摸,嘴巴在他的脖子上胡乱亲着。
结果,还没真的被人强奸,纪恒眼睛里就浅浅地覆着一层泪水了,华谨亲到他的胸口就停住,隐隐听见他忍在嘴里的呜咽声,这么凄切,他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他不死心,又试了好几次,纪恒都是沉默着扭开了脸,睡在他身子底下直挺挺的,也不挣扎,一经责骂,仅仅是流泪而已。
华谨终是在床上狠狠捶了一记,从纪恒身上爬了起来,进浴室淋了一个冷水澡。他们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纪恒裤子都还穿得好好的,只有衬衫上的一排的扣子被扯断线了,莫说失身了,连像样的亲嘴都没失给华谨。
因为是有家庭的人,做不出来对不起妻子的事,虽然懂得自己应该讲点信誉,依旧很难过。纪恒是这样的解释的,说的时候,他拢着那件被撕裂的破衬衫,安安分分地坐在床边,脸上是一本正经的,也不凄然了。华谨未被满足的欲火须臾间化成了愤怒,他几次想掐死这个男人,又舍不得,于是就努力控制着自己,右手是捏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捏紧。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拿了一套新的衣服给纪恒换上,把他送回家了,一路上都阴沉得吓人,如是暴风雨前的阴天般,没有一分活络的,让人待在他身边都透不过气来。
第二天,韩怀风和冯淮都不能相信,纪恒昨晚上从华谨的床下来时,竟能是完完整整的。之于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们的约定是华谨是第一个人,现在华谨不上了纪恒,他们两个也没法上。得不到纪恒,华谨心急火燎的,他们两个也跟着煎熬,在后面不停出谋划策,全没顶用,闹到最后,冯淮背地里经常和韩怀风破口大骂:“全都怪华谨这块废柴!他是废柴,干穴都不会!”
对于他们和纪恒敲定的协议,他们给纪恒公司的资金比原来说的多了两倍,份额拆成了三份,华谨略多了百分之五,韩怀风和冯淮对等均分。他们拒绝了入股的形式,而选择以无息借贷的方法给了纪恒,他们三个便成了纪恒最大的债权人。纪恒在听说了这样的安排时,也没有反对,他只想着解决自己的财务危机。至于别的,在第一次从华谨家中安然无恙地离开时,他就在不断尝试保全自己的方法了。
华谨是挺蛮横霸道的,脾气也不好,一有不顺心跟谁都能翻脸,仗着自己很是能打,往往动起手比动嘴还快。除了他老子外,就没个人能治得住他。不过也不晓得是什么说法,纪恒逐渐摸透了他的性格,应付起来就愈发容易了,他不能硬碰硬,只能用一种弱者的伤感作为拒绝。有时华谨也会被逼急,会揍他,给他上一个耳光或几个拳头,还没真的把他打伤,其他人就急急忙忙上来护着了。
来自夏的光(5)
可能再经过不论多少年,上过多少次床,这个男人还是能轻易让他失去理智。纪之明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认识到这点,他恨自己不够坚定,便粗暴地将夏启扯到大腿上来,抱紧了他,一手克制不住地狂揉着他的胸,低下头在他的胸口上到处舔舐,将他整片胸脯都舔得湿漉漉的,又将他一边乳头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着它,每一口吸吮都充满力度,仿佛现在就能从里面吮出奶水一样。
乳头娇嫩,如此野蛮对待让他非常的痛,不过夏启没有挣扎,他硬生生忍住了,放任让纪之明在他两边乳头上轮流吸,轮流啃,纪之明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时,他还伸手去解纪之明的裤钮,很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头,把他膨胀巨大的阴茎拿了出来,很大的一根玩意,害得他每次做爱都那么辛苦。
“之明,只要是为了你,我他妈的什么都值了。”夏启感叹了一句,张开双腿让纪之明骑到了他身上,冒着热气的龟头在他没什么爱液的腿间顶动,在蜜穴乱戳,似乎是在找他的穴口,他便挺着屁股把穴送上去,让肉棒对准了他红肿着的穴唇,那根东西找到穴口就毫不客气地捅入了他的肉穴里,一下尽根操进了穴,很猛,把他撞得都朝上弹跳了一下。
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夏启咬紧了几乎破口而出的叫声,他的下体本能地绷紧了,蜜穴也疯狂挤压着体内的肉棒,“放松!”纪之明怒喝道,他性器被勒得死死的,那穴又紧又小,他也不在乎,出于惩罚的心理,不等夏启作出反应,他就一下接一下地干起夏启的下身,“把穴松开点,夹这么紧,插都不好插,我怎么干大你的肚子?!”
做爱的时候,纪之明的措辞经常会带点侮辱性,夏启早就听习惯了,他的呼吸异常的急促,先是放松了两条大腿,再腾出双手来到了腿间,自己按住了阴阜往两边拉,想让穴再松动一两分,方便纪之明在他身子里边舒舒服服地操,他原本闭着的两瓣阴唇被肉棒彻底撑开了,如同是张被强行塞满了东西的小嘴巴,塞得它流出了几丝口水,就这么稀罕的几条小细丝。
“倒是出水啊,怎么没水了?夏启,你的穴怎么回事?越来越不经操!这么快就干了,我要怎么用?!”纪之明在他腿间冲刺了十来分钟,突然不耐烦地说道,他没有停下来,而是捻住了他充血着的小阴蒂,手法激烈地搓揉着,尝试着通过折磨它,威胁小穴再挤出淫水,以润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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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人连接在一起互相摩擦着的生殖器。
他也想要下边湿,可是刚才被操喷了几次春潮了,他没办法了,下边不止开始没水,性交所带来的舒畅感也在冷却,夏启心里也着急,他手指就放开了阴阜去搓弄两片阴唇,不论他多卖力地搓,小穴依然酿不出多少新鲜的蜜汁,“之明,之明……我这儿不行了,你能不能快点?”他的话里含着些许艰难,来自下体的冲撞在不断地摇晃着他,“……我出不来水了,你快点、快点……”
纪之明没有搭腔,他只是更加快速地在夏启的蜜穴里撞着,他的那根东西就是怪物,又大又硬,仿佛这玩意儿根本不是肉做的,可以干很久也不会泄,夏启的花腔偏生得又窄又小,芯儿浅得很,用龟头在穴口戳两下都能喷潮,三次过后蜜穴中的水液便经不起太持久的抽动,会在性交中一点点干燥。
每当性爱到了尾声,夏启就得吃些不可说的苦头,爱人的阴茎在他的穴内抽插着,他能幻想到肉棒在他小穴里戳进戳出的画面,觉得一个穴的嫩肉都要被这根肉棒给磨烂了,虽然他不太舒服,却又不愿意让纪之明知道。
夏启不禁庆幸着,还好有纪之明前次射入的液润着,只是这次不知道要操多久了,现在不用避孕,等到操完穴了,纪之明肯定会把液一滴不漏地喷满了他的小穴,哎,现在且熬着吧……
三个月后,夏启在学校办理了休学,他没有隐瞒休学的原因,他的老师替他扼腕,但后代子嗣是村子里一等一的大事,他也只能表示理解,不能表示不满,再三向夏启强调生完了孩子要回学校上课,他将来是有机会留任教学。夏启敬重老师,他对未来还没有多少规划,谢过了老师就离开了。
因为怀孕,宗祠每月都会给一笔丰厚的补贴,以作为他补充营养的用,待他生下了孩子,还会有其他名目的资助,那些条款摊明白了,实质上是对他为人口所做的贡献给予奖励。夏启这十个月是不需要烦恼经济问题的,养育孩子的成本也很低,不管是医疗还是教学,都是由村子义务性提供的,统一的,不论贫穷富有,均无等次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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