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秦子
这些方面村里一直做得很好,毕竟是同宗同族,都是一直血脉流传下来的,历代宗祠都尽可能完善各方面,让他们所有居民的生活都可以很安定,很平静,至少不必为了物资心生恶念,而且不论是历年积累的财富或他们现在每年所能创造的,都足以让他们的人在村子里过得比较富足,基本每一年都有盈余。
如此过于优越安逸的环境,却并不使人变得懒惰,不管宗祠再如何为他们提供保障,一个拥有劳动力却无所事事的人,可以找工作却选择当个闲人,这都是不被他们的观念所接受的。再不济能去做个园丁修剪花草,或是去街口给人泡茶,再怎么顶天傲气的人也不能靠着宗祠养活,一定得有事儿干,否则注定受人诟病。
纪之明是个学画画的,人们一看见他,也觉着他是个玩弄艺术的人,性格孤高,又不爱说话,和夏启直爽大方完全不是一回事。他画出的画会交给宗祠,宗祠会给他钱,至于宗祠了画之后将它们卖去了什么地方,以什么价钱向外界出卖的,这些他都不关心,也不关他的事。他从不在乎自己的作品是否受欢迎,不过他交出来了多少,宗祠都会要,有时他会没有灵感,一连几个月都没拿出一幅画来,宗祠会经常派人催他,由此来看,大抵也不会太差。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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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留言好开心=33=
来自夏的光(6)
一辈子都活在这个地方,永远都不离开无形结界的保护,尤其是夏启。这是纪之明的心里绝对不会动摇的信念,他难以忘记他父亲所遭受到的蹂躏,那场禽兽不如的轮奸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虽知这不代表全部,他仍偏执地认为村子外的世界充满了险恶。
将来他的子女如果要离开这里,他不会干涉,但他不会离开,夏启也不能离开。他们在这里长大,百年后会死在这里。两人骨灰会撒在南面山谷的莲花池里,也可能会埋在那片树林里的一棵小桃树下,待树儿茁壮,会开出桃花。
夏启怀孕六个月时,肚子已经大的十分明显了。纪之明已尽可能细心照顾他,却依旧感觉不够放心,他经过了两夜无休无止的失眠,所有恐怖的可能性罗列在他的面前,他打心眼里恨透自己那些假想,最终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们回你家去住吧。你父亲生了你们四个小孩,岳父应该很有经验,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比较放心。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再搬出来。”他告诉了夏启,言语和缓,倒是夏启有些吃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不知该不该答应。
在纪之明说话之前,他的爸爸已经来过他们家了,希望能把他接回家去,毕竟他们两个都没有经验,这边家里又没有个大人在,两个小年轻禁不住事。夏启的犹豫不是担心给父亲们造成麻烦,他不回家让他们一肚子记挂,那对他们而言才是麻烦,他担心的是纪之明很难接受和他以外的人同住,“这样真的好吗?”他对待这些他最在乎的人,竟拿不定注意了,“我家里人挺多的,几个弟弟也挺烦人的,你住得惯吗?”
本来就已经是想过了的,纪之明没有多话,他只是直接就将东西拾好,打电话提前告知了岳父,正好在中秋节当天回了夏启的家。夏启的家境在停云中能算富裕,他的父亲叫常雍,是个商人,也是生下夏启和他三个弟弟的人,他是个双身人,所以在和夏思宁成亲后,按照停云的传统,他挣下的所有家业都变姓为夏,四个孩子也都姓了夏。
夏思宁是有自知的,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人财两得,捡了好大的便宜,实际上经营的人还是常雍,除了孩子,别的东西他也不敢要常雍的,就算别人不笑话他,他也扛不起那么重的担子。
中秋之夜,夏思宁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一家人都围着饭桌在说话,只待常雍到了家就开饭。纪之明是长婿,而且他深爱着这家的长子,这些年其实也经常和夏家走动,他与人交际的能力很差,不擅于谈天说笑,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夏启身边,有问必答,轻易不开口。
幸好夏家人了解他,上下都是好相处的人,从不为难他,氛围总是维持得很到位,他们怎么打闹玩笑,他也不会觉得被孤立在外。
夏家小有名望,常雍家教分外的严格,他一旦走进了家门,几个孩子就全都本本分分了,连夏启也一样,在他爸爸跟前怎么闹都行,在父亲这儿就不能有丝毫放肆,撒娇都不行。常雍不紧不慢地落了座,纪之明从椅子上起
夏光 分卷阅读15
身以示尊重,叫了他一声岳母,每一次听见这称呼,常雍的眉头都会皱上一皱,但每次都会有所回应,这次又格外地注意着夏启隆起的肚子,想到里面正蜷着他的小外孙,他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让纪之明坐下,吩咐一家人动碗筷吧。
能够对他父亲撒娇的,大概就只有他爸夏思宁了。夏启暗中观察着他父亲常年不见笑容的脸,又看了看他爸爸,夏思宁今年都四十岁了,那样满月似的白净脸庞圆圆的,两眼弯弯的,这长相很是有点娃娃气,幸亏他长得像父亲,不然走哪儿都吃亏。他正出神着,纪之明给他碗里夹了块肉,他父亲甚少在餐桌上说话,这时也开口了,叫道:“三儿。”
夏启是长子,夏清是老三,他忽然被点到名字,从碗里抬起头来,常雍还没讲明,他先自往后缩了一缩,小声说:“啊?父亲,我在,咋了?”常雍停下了筷子,把它整齐放到碗边,夏思宁立即给他递纸巾,他擦擦嘴,吩咐道:“你搬去楼上的房间住,把楼下这间腾出来给小启。”夏清偷偷抹了一把汗,清一清嗓子,说:“我昨天已经搬了,房间也给哥拾好了,刚才把我哥和纪大哥的东西都搬进去了。”
“谢谢三儿。”夏启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常雍低低地嗯了一声,随后就是端详了三儿子好些时,神色相当沉静,夏清的一颗心就开始长毛毛了,他装作没事地埋下脑袋扒饭,不时地偷眼去瞧常雍,听见常雍问他:“你最近做了坏事吗?”他支支吾吾地否认着,扒得飞快的筷子在碗里刮得直响,常雍怎么看他都是做贼心虚的样儿,又进一步逼问:“那我刚才叫你,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啊,谁说我紧张了?我才没有。”夏清含着满口米饭,不敢对着父亲和餐桌讲话,只好侧开了脸,用碗挡着他父亲颇有威逼感的视线,和他爸挤眉弄眼:“爸爸,你救我。”夏思宁又一次跳出来替儿子们扛事,四十岁的男人了,他紧挨到常雍身边坐着,把脑袋靠在常雍的肩膀,在上面蹭了几下,语气恳切地说:“孩子肯定没事,我敢保证,你放心好了。今天中秋嘛,你不要太严肃了,要把孩子吓坏了。”
一群混小子,都十几二十岁了,打都打不怕,怎么可能会被吓坏?常雍这不说话了,他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夏思宁的头发上揉了揉,随后起身离开了饭厅。夏思宁很开心,因为他再次证明了常雍依然和恋爱时一样疼爱他,他高举双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招呼纪之明和夏启多多夹菜。
席间,他们放开了闲聊,东南西北地聊,聊到了未出世孩子的名字。“是啊,孩子要叫什么呢?纪什么好呢?”夏启托着腮,十分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纪之明在旁,漫不经心似地应道:“不姓纪,姓夏,叫夏阳。”此言一出,围桌而坐的人都停住筷子了,连夏启都相当意外,他没听纪之明提起过,就不太明白,问:“为什么要姓夏?孩子应该跟你姓纪。”
“因为你很好,所以姓夏很好。”纪之明缓缓地说,一字都不含糊,他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握住了夏启放在腿上的手,微低着眼,眼中流露出少许柔和。夏启当时就挤不出话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到纪之明的情话,他的双颊上瞬间就刷红了,也捏了捏纪之明的手心,半天才说:“你也很好……”
夏思宁见状,心怀安慰,说:“看来,之明真的爱小启啊。”若干的小舅子也有同感,纷纷调侃了起来,纪之明没有恼火,只任他们说,倒是夏启不高兴有人拿他说笑,给三个弟弟脑门上都砸了几个爆栗子。
饭后,也约到了六点钟。纪之明要帮忙拾,被夏思宁坚定不移地拒绝了,他将盘碗都进了厨房,留了一个小孩帮他刷碗,让其他人趁早出门,“今晚上奉先楼的人一定很多,你们去上香要注意安全,小启只能在楼外跪拜就可以了,之明帮他拿香进去上到香炉,千万不要让他进去挤。”他反复跟孩子们交代清楚,再将一个袋子递给了纪之明,里边装了香烛纸马,还有他们一家人的祈福纸,也写了纪之明的姓名和八字,记为这家的长婿。
在停云中,人们格外尊重从古流传下来的节日。他们出了家门,这才算见识到节日的热闹气氛。他们家的位置不错,是挨着停云几个主要地标的,离宗祠很近,离供奉先祖的奉先楼也不过步行二十分钟。夏启选择了步行,天气凉爽,月很圆,散散步是再好不过的了,也能消食。纪之明陪着他一步步慢慢走,人多,手臂一直横在他腰上搂住,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有人撞到了他。
几个弟弟勾肩搭背地跑了,夏启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回头朝纪之明笑了一笑,纪之明心底的爱意被他这一笑牵动,在他的嘴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他们挑了一条人行的石板街,不宽的街道上全是人,街两边古色古香的房屋全都悬挂着红灯笼,小贩的摊子也从街头摆到了街尾,小孩子拿着淋成各种动物形状的糖在舔,三五成群地跑来跑去,不时有成年人的呵止声。
在临近奉先楼的一条小巷子里,他们在一间屋檐下休息,就坐在了别人门前的石阶上。奉先楼处传来了僧人的诵经声,远山上也撞来了一声钟鸣,在风里悠悠荡荡的,落在耳朵里,令人感到寂静。夏启望着天上那轮圆月,沉思片刻,他紧紧牵住了纪之明的手,和他十指交握,问他:“之明,你想你爸爸吗?”
这是他们之间几乎从不提及的事情,不提及的一个人。纪之明默然不语,他的心里有个角落是上了锁的,但夏启想知道,那么他就检视自己的内心,搜索着关于父亲的记忆,却发现记不起父亲的面容了,唯有的仅是一丝痛心,“很小时候是想的,会想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妖灵师说过他离开的信念足够坚定,他就会回到这里。后来我遇见了你,他也一直没来,我就不想了。”他轻声说,夏启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满含着怜惜,他握住了夏启的手,微微而笑,在他的眼睛里,幸福的光影从未如此鲜明,“夏启,就算没有他,我也不要紧了,我有你。因为你,我有家了。”
一阵风从奉先楼吹过来,带来了焚烧线香的浓郁香气。夏启强忍着,却不行,眼泪仍滑了下来,他的喉咙仿佛给哽住了刺,几次尝试都发不了声音,最后他只能张开手臂抱住了纪之明,把这个男人用力抱在自己怀里,哽咽着说:“之明,我给你一个家,以后我们俩绝不分开,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纪之明贴在夏启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察觉到孩子在他们中间,他也伸手搂住了夏启的背,闭上了双眼,眼睫下也渗了少许湿润,“……好。”他最后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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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一面为了爱而筑起的壁垒越来越坚固,壁垒内满地花开,连绵成海,充满了来自夏的光。他心里一片安宁。
作家想说的话
搞定一个坑,很好~
这一章不短小了=3333333=
纪之明遇见夏启真是太好啦~~
然后为什么我的专栏人气一直是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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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5)
冯淮和韩怀风是不让华谨打他的,不过纪恒也不知道,这两人不许华谨用暴力,不是他们心儿好,是他们不喜欢暴力,认为这种作风太原始了,拿捏不好尺度,把人弄得伤痕累累没有乐趣了。
他们喜欢玩点儿不劲的,就三番五次地撺掇华谨用淫药迷奸了他,又能好好享受,又不会把他弄坏,把药稍稍下重了,三个人一起上去将他奸两轮都够了,等他清醒过来时,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他要哭就让他哭。华谨嫌太卑鄙,不屑于采纳。
华谨的性格比较复杂,暴躁得犹如一头狮子,在暴躁之余还有些过分正直。有一次,华谨在车里压着他非要干那种事,纪恒就任由华谨在他脸颊上乱舔,抓着自己的手臂发抖,怎么也不说话,再在关键时刻长叹几声,流几滴眼泪……华谨也许是怕再在一起会失手杀了他吧,把车子扔给他,要他开回家,自己搭计程车走了。
陪一个男人睡觉,和陪三个男人睡觉,这肯定是不同的,只是纪恒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件事。在华谨提议帮助他的公司后,冯淮和韩怀风也在隔天联系过他,大意相同。早年就知道这三家人关系很不一般,他初时还在想方显会不会也找他提同样的事,然而却没有。
方显是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他的。在那六个月里陪伴着他,在他需要时帮他,几次华谨把他衣服撕得破破烂烂的,把他轰出门,是方显来将他送回了家。纪恒一度认为这个年轻人真的非常好,知书达理,进退有度,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没想到后面轮奸他的人里也有方显的一份,干他的次数也不比别人少,连他生下的第二个孩子也是方显的。
从纪恒被轮奸的一日起,为了公平起见,他们会计算着他的最佳受孕期,轮到了谁,谁就跟一条给他配种的公狗似的,让他趴着撅起屁股,从后面骑跨到了他身上,拥抱着他的屁股使劲搞他,没日没夜地搞他,把液射在他的肚子里,给他配下了一个孩子。
在跟某个人配种的期间,其他人就不能动他前面的洞儿,可以用他的嘴巴或和他肛交,直到确定他怀上孕才能使用他的女穴。
这还不算结束,等孩子生下来了,他们还会去做亲子鉴定,以确定他们没有帮他配错种,保证不让孩子把总跟他妈睡觉的其他男人叫错成了爸爸。他们都一致认为,对孩子来说,除了他的亲生父亲,另外那三个男人论起身份得算是奸夫,倘若让孩子认了他妈的奸夫当爸爸,那可就太不好了。
在被囚禁的七年里,纪恒的下身一直被几个男人胡乱糟蹋着,他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受孕,前后共生了五个孩子。其中有个不知道他们谁是孩子的父亲,那是意外有的,就没特意去验了,孩子就跟了他姓纪,将这幺儿生完了,他们几个就都约好在同一天去结扎了。
他那几年生孩子很频繁,日常里充足的性交活动降低了他分娩的难度,但是打开腿把孩子生出来,还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他千辛万苦地给他们生孩子,他们会在旁边看他,拍下他分娩的过程……
幸好,他每次生下了孩子,会有一个月的休息期,他们遵从医生的吩咐没有在他坐月子时继续和他性交,只会用他的手和大腿发泄性欲,还有用他的胸部,那里总分泌着许多浓稠的乳汁,他们也爱得发狂。
在最初,纪恒会选定了华谨答应,是华氏集团综合能力最佳,华谨也是第一个找他的人。后来事情演变成他和他们三个的事,债权被拆分为三份,纵然谁也没有说破,他也明白需要陪的男人有三个。
纪恒没从来就跟他们争辩,他比较抗拒去谈论这件事,出于一种逃避的心态,他不主动提及,加之他们的协议本来就很笼统的,只说一方给钱,一方陪睡觉,但怎么个陪法都没达成共识过,连最基本的期限也没定好。
可以应付得了华谨,这稍稍壮了纪恒的胆子,那三匹饥肠辘辘的色狼总是围着他打转,掩饰不住贪婪的目光总紧随着他,他总觉着自己如同一块肥美的鲜肉,吊在树梢上,淌着肉汁儿,引诱这些野兽在下面发怒,不住地刨着树干,却又吃不到他。
纪恒偶尔还会暗中取笑他们,取笑他们滑稽。他知道自己只要不失给华谨就好了,华谨没有得到手,后面两个就拿他没办法。这还多亏了他们的内部约定,给他省了不少事,要是三个都死缠着他,兴许有人就钻到他的空子了。
在那半年里,没有让人得逞,纪恒在很多年后反思过,认为自己其实做错了,他一点儿也不聪明,他太笨了。他在当初要是听话去和华谨睡觉,别屡屡消耗着华谨对他的耐性,最后场面肯定没那么难看。
可惜,他在那时偏就自以为是,华谨再三让他逃脱,他侥幸的心理就一天天膨胀,最后才干得出来撂下摊子逃跑的事,让华谨抱着束玫瑰花在家里枯等了他一整晚。
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还是决定不详写啊。。。坑太多了。。。。再挖下去就不好了。。。
掩面,谢谢所有留言~谢谢留言喂养我~~~
我要出门几天~
有狼(6)
然而,他纵使是笨,纵使是言而无信,他是华谨口中的不要脸的诈骗犯,是个拿钱不给干的婊子,他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太过于巨大了。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全部的尊严,他如同宠物一样被圈养在别墅,镇日浸淫在男人永无止境的欲望中,假如把这一切当做是他罪有应得,他应该受的,可他失去他的儿子又是因为什么?
纪之明的失踪,那几个男人奇迹般瞒了他三年,他们的孩子都生下来两个了。他们不让他见儿子,只是给他录像。日子是会过去的,录像里的男孩子却不会跟着现实一起长大,纪之明失踪前留下的录像不能永远拿出来用,他们就找到了极其相似的小男孩仿拍,挨不过他的苦苦哀求,还让他远远见过一面。可惜再怎么心策划,假的成不了真,纪恒还是知道了,他见到了一卷录像带,孩子就在房间里凭空不见了。
那段日子对谁都不好过,华谨发了不下千个毒誓,他发誓他没有害纪之明,孩子的失踪真的不关他的事,他跪过纪恒,甚至还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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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因为纪恒不想活了,任其他孩子怎么哭闹都不闻不问。这样过了混乱不堪的一年,几个人都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就连方显这样善于筹谋的人,同样吃不消了。
他们答应了纪恒会尽全力去寻找,天南地北都好,人能到的地方,他们都派人去找,会把孩子给找回来的,重新交回他的手上。纪恒相信他们没害了纪之明,只是孩子不会回来了,他心底明白这一点,而发生在孩子面前的一切,那么丑陋而卑劣不堪,他无法想象这些事会给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最可笑的,作为父亲的他唯一能做的,竟然仅是在余生祈祷他的儿子遇见一个善良并且深爱着他的人,能够带给他幸福。
失去了纪之明,又随了其他孩子一个个出生,在他世界里希望的火光逐渐变得暗淡,最后还是熄了,灭了,只留下了不轻不重的一线烟。纪恒在玫瑰色的漩涡内愈踩愈深,肉体里所有的淫荡本质都挖掘了出来,他沉迷于赤裸交缠时几个人紧拥着他的火热温度,那伸进他口腔里搅动的舌头,毫不怜惜地挤压着他胸乳的两只手,往往一个人握住他胸帮忙挤他的奶水,另一个人会把嘴巴吸在他颜色淫靡的乳头上面嘬,嘬出多少奶水全都给吃了。他休息好了的话,乳汁够充沛,一次可以是喂两个男人的。
他们几个熟悉他的身体,纪恒也同样熟悉他们每一个人,哪怕是四个人同时在一张床上搞他,他蒙上了双眼,也会从抚摸的手法和其他的小细节处,分辨出碰着他的人是谁,甚至从他们些微差异的体温也行。
他的身子是这些人一手塑造出来的,他们有意调教着他,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除了他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挑动他的性欲,他的骨子里被刻了专属于他们的性奴印记,他对他们的身体,有着犹如一个深度瘾君子对某种特制毒品般的依赖,离开了他们,或他们冷慢了他,他就犯毒瘾了,体内一阵阵的发起了寒颤。
因体质不若普通男子,纪恒一次可以和两人性交,前面一个男人拉开他两条腿,挤在他腿中间干他的雌穴,后面一个男人可以在掰开他的臀瓣,把阴茎插在他的后庭里,粗大坚硬的东西不论插了他多少次,都会在进入的一瞬令他感到被涨裂的疼痛,他只通过插进他肛门的阴茎,能知道在后面的人是谁。
韩怀风有小洁癖,却格外爱好插他后面,几次在有得选的情形下都会插他后面,原因是略带干涩操起来更爽,不像前面的肉洞里滋溜溜的全是水,两根手指掏几下就喷出来一大滩,弄完太湿了。
而华谨则只有但他女穴正在被人用着,没有空隙给他插了,他自己又急着要,这才会考虑用纪恒的后庭泄火,老是嫌他屁股眼儿太过紧,干得不顺心,要骂他。
纪恒在作出卖身决定的那一刻,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他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晚上让几个男人轮流着操弄,白天睡觉。他们有排一张轮班表,轮流在白天值班,轮到的人会在前一天晚上把工作带回别墅,白天里照顾纪恒洗澡吃饭,一日间可以猥亵他,却绝对不能操他,不然纪恒晚上会没太多力,喂不饱其他人。
为了不给外人介入,他们这伙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还得负责别墅的清洁和饮食,各种家务杂活都是几个人分着干。方显的厨艺颇能拿的出手,派去负责洗碗做饭。
华谨体能好,有力气,最适合去拖地了。韩怀风洗床单被罩什么的,有洁癖,只肯帮纪恒洗内裤。冯淮天天都要刷马桶,他怨声载道的,让他找个佣人进来,他又不乐意。余的杂事,也是轮到谁,谁就去做,幸亏是人多,房子也不顶大,虽说是几个小伙儿,倒也打理的很整洁干净,主要是脏了他们受不了,也怕纪恒住得不舒坦。
每个礼拜天都要大扫除,纪恒那天就最闲了,他只要睡觉就可以了,不过他睡醒了就得陪他们玩。后来有了孩子,孩子落地长到了两三岁,懂点事儿了,他才活得正常一些,至少出了房门可以穿衣服,他们也不会再把他抱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弄了,得被孩子撞见。
他们能当着他儿子的面轮奸了他一整天,把他干得险些没命,现在倒会顾忌他们自己的儿子了,他还当这些人根本就是畜生,发了情就不讲廉耻,看来还不是。纪恒每次见他们好言好语地把孩子哄去别的地方玩,眼神中就带着几许嘲讽,他们似乎也后悔过去做下的事,性事上越发心侍弄他,生活上把他照顾的更是到位,除了日常饮食,还用许多的名贵补品养着他。他让几个人轮着操了六七年,双颊竟反而稍微添了点肉,气色养得好,血色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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