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钢铁直男永不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梵娑婆
莫南飞连忙又补一脚。
季明稀蹙了蹙眉,没有再问,而是利用两人对坐的距离,膝盖往前一顶,强硬地挤进莫南飞的双腿间,从源头上彻底斩断他再踢自己的可能。
莫南飞坐凳子向来只坐一半,季明稀这一进,膝盖几乎就要碰到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瞬间便僵直了身体,完全不敢动弹。
季明稀看着他,体贴道:“排骨凉了就不好吃了。”
莫南飞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谢谢你的关心啊。”
隔了几十年,再一次上了一整天的课,莫南飞一点儿陌生的感觉都没有还是一样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反而因为已经知道学习这条路,注定会被自己走成一条死胡同,比之从前,多了份豁达与从容,甚至都有充分的闲心去体会“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的唯美意境。
就这样浑水摸鱼,不知不觉就混到了放学。
萨斯克独奏的《回家》在校内悠扬地回荡,木椅与瓷砖摩擦的声音紧随其后。
莫南飞背起提前十分钟就清好的书包,拍了拍还稳坐如泰山的季明稀,不耐烦道:“快点快点,动起来啊。”
随着这一声催促,时光仿佛一下就回到了过去那个莫南飞记忆中的过去。
那时候也是像这样,每天都得他催个好几道,季明稀才会开始慢条斯理地整东西。
这一点,当年他就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季明稀分明是个干什么都很利落的人,可唯独在放学回家这件事上,简直磨蹭得令人发指。
明明自己才应该是那个有理由不想回家的人……
“你这话说得有点让人想入非非啊。”旁边听了一耳朵的符西宇笑得很纯良。
莫南飞还没反应过来,季明稀就已经回过头看向符西宇,眼神锋利如刀。
符西宇识相起身,挥手道:“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前面的胡婧也跟着道:“明天见。”
季明稀却突然问了句:“你怎么回家?”
胡婧怔了怔,有点儿防备地看着季明稀,迟疑着回答道:“……坐公交。”说完又立马补充道,“很近,就两站,‘唰’地一下就到了!”
“那正好,”季明稀满意地说,“我骑车送你。”
胡婧下意识地看了眼表情开裂的莫南飞,尬笑着摆手道:“不用不用,这都快九点了,你要送完我再回去,那不都得到十点了!”
“所以更要送你。”季明稀很坚持。
“真地不用啊……”胡婧快哭了。
“走。”季明稀用一个字结束了和胡婧的推拉战,转而对莫南飞道,“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莫南飞愣愣地点点头。
然后,季明稀就真跟胡婧一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莫南飞眨了眨眼睛,发现这一幕不是自己的幻觉。
季明稀终于上道了,他应该感到欣慰才对,可为什么有种……
被抛弃的失落感……
第8章玩剩的套路而已
连续两晚睡眠不足,莫南飞咬起油条来,都觉得力有余而气不足。
跟他一比,清冷如常的季明稀都能被衬得神采奕奕。
眼见季明稀的一碗馄饨被吃得快要只剩汤,莫南飞终于憋不住开口:“你就看不出来,我的两颗黑眼珠子上写着‘好奇’两个大字吗?”
季明稀这才抬起头,认真地盯着莫南飞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后,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回道:“嗯,看到了,拿红笔写的?”
莫南飞:“……”真地好想泼他一脸甜豆浆……
似乎是感应到了莫南飞危险的想法,季明稀放下塑料勺,主动如实招来:“昨晚载她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卖桂花蒸糕的小摊贩,她说她想吃,就给她买了几个,结果到家了以后,她原封不动地全给了我,她说其实是因为她觉得桂花蒸糕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所以想给我吃。”
卧槽,这套路玩得可真溜啊。
明明看起来挺清纯直率的一个妹子,没想到还真地是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母胎高情商,那就是经验丰富,深懂如何狙击少男心了。
不对,莫南飞忽然一个转念,这一招同样也适用于俘获少女心……
他自己就这么干过
那还是在他三十刚出头的时候,恋爱运一直不顺的他,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对自己比对季明稀更感兴趣的女人。
面对这样一位欣赏品位如此之高的奇女子,他机智地决定走攻心路线他也买不起包。
于是,在一个北风肆虐的夜晚,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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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个守着炭火炉卖烤红薯的老大爷的瞬间,灵感爆发,以自己想吃为由,买下一个体格硕大的烤红薯,放怀里捂了一路,一直等到分别的时刻,才掏出来递给对方,深情款款地说:“在我心中,炭火炉烤出来的红薯,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所以想把它给你吃。还有这世上其它所有的好东西,我都想拿过来给你。而我需要的,只是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然后他就真地得到了那个机会。
虽然最终还是以悲剧场,但对于那次成功的经验,他始终津津乐道。只要一喝酒,就一定会拉着季明稀讲一遍,每次都添点油加点醋,难为季明稀不厌其烦地听了一遍又一遍,还从来都不戳破他的夸大其实。
然而,那一段曾经引以为傲的经历,此刻回想起来,莫南飞却有些伤怀。
这伤怀不是因为对岁月流逝的感叹,而是对季明稀那个不声不响地爱着自己的季明稀淡淡的心疼和浓浓的歉疚
那时候的季明稀,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听自己哔哔来哔哔去?
就算可以用“不知者无罪”来为自己开脱,也抹灭不了他对季明稀的残忍与伤害。过失杀人也好,蓄意谋杀也罢,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
是不是正是因为自己老是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聊自己的感情,所以他才什么也不说,永远都在沉默?
哪像这个季明稀,话越来越多!
自己只是想问个大概的情况,他倒好,噼里啪啦刀豆子似的,讲个桂花蒸糕的小破事都讲得巨细靡遗!不过是自己五十年前玩剩下的套路而已,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
没见过世面!
“她这样做其实有点冒险,万一你要不喜欢吃那种甜不拉叽的玩意儿,不就尴尬了么?”莫南飞勇敢地指出自己的漏洞。
季明稀喝下一口冒着热气的浓汤,眉宇间浮现出几分愉悦,慢声道:“食物合不合胃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粗茶淡饭也是山珍海味。譬如这碗猪肉馅的馄饨,”修长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碗沿,“吃在嘴里,就和鲍鱼馅的没两样。”
呵……莫南飞在心里冷笑一声,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毛头小子,竟然在自己这样一个历尽千帆的男人面前装情圣,这不是班门弄斧是什么?
作为一个资深的老前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适当地警醒一下眼前这位堕入情网的少年。之前他只担心季明稀虐别人,如今却是要防着季明稀被别人捏圆搓扁了玩。
“别说兄弟我泼你冷水,我觉得你还是要稍微着点,别一下投入太多感情进去。”莫南飞推心置腹,“毕竟人生才刚开始,也许将来遇到更好的呢?”
季明稀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莫南飞,平静地说:“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最好的。”
麻痹还油盐不进了!
莫南飞气得一句话都懒得再多说,泄愤般地撕咬起手中的油条。
季明稀回目光,眉宇间的愉悦又加深了几分。
莫南飞高中成绩最烂的一门,是英语,唯一没有睡过觉的课,也是英语课任课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老师。
所以说,“天赋”真地是“努力”拍马难追的对手。
但今天,他的视线一秒都没落在女老师的身上,全部给了前排的季明稀。
“下面这段对话,有没有同学自告奋勇来试一下?”女老师温柔询问。
下一秒,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对空气中的粉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没有人愿意啊。”女老师故作难过地瘪了瘪嘴,很快又粲然道,“那就只能我来点啦,让我看一看……”说是要看一看,目光直直地就对准了全班最惹眼的存在,“季明稀,就是你了!”
独得青睐的季明稀慢腾腾地站起身。
女老师眉眼弯弯地看着季明稀,甜甜地说:“我给你一个特权,你可以自己选搭档,友情提示,这是一对老夫妻的对话哟。”
一听到这个消息,全班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一改刚刚双目放空的呆滞,齐齐朝季明稀望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
莫南飞比她们更紧张。
季明稀每次被老师点中,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拖他下水,哪怕明知道他躲在书堆后面睡大觉,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在坑自己这件事上,季明稀从来都不求回报。
就在莫南飞进入战备状态的当口,季明稀作出了选择。
“胡婧。”
一刹寂静过后,教室内立马响起一阵阵热情饱满的起哄声。
符西宇抚了抚额头,借着手中的动作,偷偷朝身侧的莫南飞看过去,就见某人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绝对直线。
兵行险招啊。他摇头一笑。
莫南飞很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在不爽什么。
从座位上起身的时候,觉得板凳卡得他不爽;符西宇给他让道的时候,觉得符西宇慢得他不爽;走在过道上的时候,觉得地砖滑得他不爽;步入男厕的时候,觉得味道熏得他不爽。
人一不爽,就易怒。
莫南飞看着一见自己进来就加快尿速的腊肠,在胸腔郁结已久的无名火终于井喷,当下也不管来自膀胱的需求,站定后就抱起双臂,忍着恶心,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某个娇小的部位看欲膈他人,必先自膈。
腊肠被莫南飞火热而扭曲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寒颤,哆嗦着手,着急忙慌地把自己的小宝贝塞回屋里,连句“变态”都不敢骂,拔腿狂奔而出。
季明稀成了不折不扣的异性恋,自己却被人当成基佬,还能更滑稽一点吗?
莫南飞恨恨地想,转过身面向便池。
某物掏到一半,一抹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余光。
他侧过脸,就见季明稀也抱着双臂,直直地看着自己的下三路。
天道好轮回?
莫南飞抽了抽嘴角,想把小飞飞放回去,又觉得没有这样做的必要,一时间僵在那里,进退两难。
“你不憋么?”季明稀关心地询问。
莫南飞压着火道:“你能不这么盯着么?”
“我看你刚刚盯章奔盯得很起劲,我也想感受感受这种乐趣。”季明稀的语气很真挚。
莫南飞深吸一口气:“劳资想当变态,你特么也想当吗!”悲壮而决绝。
季明稀眉都不皱:“想。”
莫南飞颓然道:“把你的好奇心都给胡婧吧,别浪在我身上。浪是可耻的,知道吗?”
季明稀不忘初心:“你不憋么?”
晚上放学,季明稀继续主动请缨,担任护花使者,和胡婧相携而去。
莫南飞顶着一脑袋的乌云,没打采地回到了家。
推开家门的瞬间,一股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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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酒味直扑向他的面门。
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从沉睡中被唤醒,紧紧地缚住他的手脚,令他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莫南飞脸色惨白地看向横躺在沙发上的莫国栋,半晌过去,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着低唤:“……爸?”
莫国栋回以一阵鼾声。
莫南飞无声地长舒一口气,远远地绕开莫国栋,蹑手蹑脚地朝楼梯移动。
“艹他妈的起落架!”莫国栋忽地喊出一嗓。
莫南飞僵在原地,额角渐渐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起落架……”莫国栋又咕哝一声,随后翻了个身,陷入彻底的酣睡。
莫南飞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冲上楼,反锁上房门后,整个人才开始大口喘气。
汗水已浸湿他的衣背。
窗外,街角,昏黄的路灯下。
季明稀仰起脸,望向亮起光的窗,紧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
第9章劈腿劈得好嚣张
时间走起路来,脚步总是放得很轻。
仿佛只是一个眨眼,夏天就已彻底开溜,秋天奉上它的大礼中秋国庆连假彻底坐稳了自己的位置。
面对这样的一份厚礼,连老师都掩饰不住兴奋,恨不能立马就把它拆开。
更别谈每年盼完寒假盼暑假的学生们了。
上午的课才刚过半,教室里就已然有了过节的气氛,叽叽喳喳全是关于明天开始应该怎么浪的热烈讨论。
莫南飞趴在课桌上,耷拉着眼皮,一副漠不关心的懒散样。
换作以前读书的时候,一到逢年过节,他也和所有人一样欢欣雀跃。除了不用大清早爬起来上课以外,对他来说更值得庆祝的,是莫国栋必然要加班加点地飞国际长途,他可以在家想怎么造就怎么造,不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季明稀还会来陪他。
陪他吃饭,陪他喝酒,陪他打游戏。
他曾经问过季明稀:“你不好好待自己家,老跑我家来过节,你爸妈就没点儿意见?”
季明稀的回答,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有。”语气淡淡的,“但我不接受。”
有时候想想,季明稀就像一条平静的河流,蜿蜒着流过高山,曲折着淌过平原,看似无所谓途经怎样的风景,可其实内心中一直印刻着一个明确的方向,无论沿路吹来多少的风声,飘来多少的雨声,最终都会抵达他想要的那片蔚蓝海域。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到不声不响地爱一个人,一爱就是一辈子。
而现在,这个人的心朝向了另一片大海。
看着前面坐在一起宛如一对金童玉女的季明稀和胡婧,莫南飞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这个假期,那小子肯定不会把时间浪在自己身上了。
空落落的心里忽然就多出了一根刺。
一个午休睡醒过来,莫南飞伸了个懒腰,伸得肚子传来一阵饿意午饭又是四人行,越吃越没胃口。
季明稀也正好坐直身体。
莫南飞想拍季明稀一块儿去超市,手往前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这大半个月下来,俩人独处的机会不多,但就这么些短暂的时光里,季明稀只要一开口,绝对三句话离不开情啊爱啊之类的事。情窦初开得特别猛烈。
莫南飞既不能堵住季明稀的嘴,也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只能生忍。
至于为什么不爱听,他选择归结到大老爷们聊这些很没有气质。
所以,为了避遭受荼毒,他决定还是形单影只的好。
学校自带的超市嵌在食堂里,面积不算大,但也不算小,除了没有烟酒和某套,高中生其它日常所需的基本都有。
这其中就包括姨妈巾。
莫南飞捧着不知不觉塞满怀的零食,正打算避开雷区,脚步忽地顿住。
“你能不能去边上站着……”是胡婧的声音,透着小女生对喜欢的男生才会有的那种羞怯和娇俏。
“没事,我脸皮厚不嫌害臊,趁现在认准牌子,再把日子算准,以后买这玩意的事就能包我身上。”
回应的却明显不是季明稀。
莫南飞背脊一僵,微微矮下身,小心翼翼地转过身,从货架的缝隙中朝声源处偷看过去。
女生果然是胡婧。
男神真地不是季明稀。看着有点像隔壁班的班草。
两个人靠得很近。
也许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莫南飞暗暗揣测。
倒不是说他有心为胡婧开脱,而是他打心底不信这世上会有人在拥有了季明稀以后,还能看上别的人,哪怕这个“别的人”是班草级别的,那也是在没有季明稀的班里,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而已。
除非这人眼瘸。
然而很快,事实就证明,胡婧真眼瘸。
看着那只搂上胡婧腰的手,莫南飞惊掉了下巴。
上课铃响的最后一秒,莫南飞空着一双手从后门晃进教室。
符西宇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待他坐定后,便凑上前,好奇道:“你这是见到鬼了,还是见到仙女了?”
莫南飞本来不打算搭理符西宇,脑中一个转念,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我有一个朋友……”
面对如此俗气的开场白,符西宇毫不犹豫地打断道:“你说季明稀?”
莫南飞的目光缩了缩,心虚地反问:“怎么就一定是他了?”
符西宇毫不留情地嗤笑道:“除了他,你还有别的朋友?”
“我……”莫南飞下意识地想要反驳,结果“我”完以后发现,自己好像真地就季明稀这么一个朋友,就算把两世加起来,答案也依然如此残酷。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向符西宇寻求帮助了。
虽然感觉这家伙也提供不了什么靠谱的帮助,但一个人守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实在是太压抑,太沉重了。
见莫南飞露出惋惜又纠结的眼神,符西宇了然,当下善解人意地睁眼说瞎话:“我开玩笑的,你这么玩得开的人,怎么可能就一个朋友?”
闻言,莫南飞也懒得去深究符西宇话中的真诚到底有几分,借坡下驴吐露道:“我这个朋友谈了个女朋友,而且真地很喜欢她,但前两天吧……”他有意模糊时间概念,“我一不小心撞见他的女朋友和另一个男生……怎么说好呢,就……你懂的!”
听完莫南飞这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话,符西宇摸了摸嘴唇,故作思索状,问道:“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那个朋友很喜欢他的女朋友?”
“这个是重点吗?”莫南飞很烦躁。
符西宇很淡定:“这个当然是重点了,如果他没那么喜欢她,你就可以直接把这事告诉他。”
“你说的是没错,但……”莫南飞轻叹一口气,“你是不了解我这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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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他这个人在感情上特别执着,甚至可以说是偏执,很难对一个人动心,可一旦要是真动了心,那就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条道走到黑的类型。”
“啊,这样啊。”符西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眸光一闪,一脸善良地建议道,“不如你先去试试那个女朋友的口风,顺带也能敲敲警钟,要是她心里喜欢的是你的朋友,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
莫南飞却不太赞同:“这样对我朋友也太不公平了吧,被绿了还被蒙在鼓里?本来我就觉得他找的那女朋友哪哪都配不上他……”最后一句是嘀咕出来的。
“那你就去跟你那情圣朋友如实相告,刚好检测一下他的抗打击能力有多强。”符西宇满不在乎地笑笑。
莫南飞一头栽到课桌上。
季明稀转过脸,看了看莫南飞的后脑勺,视线一转,对上符西宇玩味的目光后,挑了挑眉。
隔墙都能有耳,何况前后座的距离,即便后面的人降低了音量,只要前面的人有意去听,也总能听到个八九不离十。
最终,莫南飞还是采纳了符西宇的方案,课间的时候,尾随着胡婧溜出教室,在楼道口叫住了她。
看到是莫南飞后,胡婧面露讶异,不自然地问:“是你在叫我吗?”
“有个事想问问你。”说着,莫南飞环视了一圈四周,确认季明稀没有在附近出没后,才切入正题,“你跟季明稀之间,没出什么问题吧?”
“额……”胡婧的眼神飘了飘,“没问题啊,挺好的。”
然而这个回答并没能令莫南飞感到满意,但他又不能没头没尾地直接说人胡婧在撒谎,于是刻意摆出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沉声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问?”
胡婧咽了口口水,尴尬地笑道:“你肯定有你的理由嘛,我就不多问了。”
面对这明显敷衍的态度,一股怒火蹿上莫南飞的胸口。
给自己的兄弟戴绿帽子已经够不能忍了,竟然还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根本就完全没在害怕!
被偏爱的果然都特么的有恃无恐!
可毕竟对方是个女生,莫南飞再生气,也不能真拿她怎么样,只得压着火警告道:“如果有问题,就沟通解决,如果没问题,就别制造问题。”
胡婧却不仅不领情,还“反呛”道:“我觉得真正有问题需要沟通的,不是我和他,而是你和他。”
莫南飞成功地被“呛”住,等回过神的时候,胡婧已然扬长而去。
卧槽,这么嚣张的吗?!
山呼海啸般的喧闹中,长假前的最后一节课终于落幕。
莫南飞一反常态,非但没有急着赶在季明稀和胡婧之前离开,反而故意磨磨蹭蹭,最后跟着二人一起走到了停车棚。
“哎呀!”他惊叫出声,感情十分饱满。
季明稀车锁解到一半,闻声朝莫南飞望去,就见他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一副天塌了的架势。
“怎么了?”
莫南飞回过头,苦大仇深地说:“我车的链条被人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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