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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直男永不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梵娑婆
莫南飞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然后发现季明稀并未对他的靠近作出过激反应,一时间有些讶然。
季明稀冷嘲:“怎么,你以为我打算从这里跳下去?”
莫南飞立即反问:“那你会跳下去吗?”
季明稀没回答。
莫南飞的视线牢牢锁住季明稀,脚下试探着又上前一步,季明稀还是一动不动。
他深吸一口气,以从未有过的速度一下冲到季明稀跟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拉离墙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季明稀就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也不看莫南飞,转身就往楼梯走去。
如陌生人般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莫南飞心中蓦地一抽,抽出一股强烈的预感,如果就这么让季明稀走了,他就真地永远失去他了。
“季明稀!”他惊慌地喊住他。
季明稀脚步未停。
莫南飞闭上布满挣扎的双眼,豁出去般地高声道:“再试一次!”
季明稀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不解地望向莫南飞:“试什么?”
莫南飞倏地睁开眼,顶着一脸壮士赴死的决绝表情,大步走向季明稀,在他困惑的注视下,忽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季明稀的僵直,他紧张之余,竟还有闲心生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特么的让你也尝尝被强吻的滋味!
但到底不比季明稀,他只敢在唇瓣上徘徊,完全不敢探入。
可即便只是这样两唇相贴,他也清清楚楚地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浑身过电的酥麻感觉。
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甚至在隐隐地期盼着,季明稀能……主动一些。
然而直到最后,季明稀都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莫南飞臊红着一张脸退开,尴尬地俯看向自己的鞋面,有点失落,有点憋闷。
半晌无言,唯有微凉的秋风拂过。
良久后,风中响起一声叹息。
“我没有想不开,也不会想不开,你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到这种地步。”季明稀开口道。
莫南飞抬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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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自己……”
季明稀瞳孔一震。
莫南飞烦躁地抓了抓头“我就是想试试讨……”他刹住车,小心地看了眼季明稀,没敢把“讨厌”两个字说出口。
季明稀替他问全了:“那你讨厌吗?”
“……不讨厌。”莫南飞的头埋得更低了。
季明稀眸光微暗,逼近一步,轻轻地问:“那你喜欢吗?”
这问题被季明稀独有的磁性嗓音包裹着,仿佛一簇火焰,钻入莫南飞的耳朵,一路烧进他的脑中,烧得里面的浆糊都沸腾起来,噗噗作响。
“我、我不知道!”他匆匆丢下这一句,拔腿就逃。
季明稀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悠然的弧度。
“我说你是打算报中戏还是考北影?”符西宇从一根圆柱后走出来。
季明稀敛起笑意,面沉如水地看着他。
符西宇挑眉:“你不是早就发现我了么,干嘛作出一副被偷听的不爽样?”
季明稀语调平平地说:“看到你这张脸我就不爽,跟偷不偷听没关系。”
被毫不留情地嫌弃了,符西宇也满不在乎,懒洋洋地说:“这条路有多难走,你心里不会没数,世上弯男千千万,为什么偏要拖他一个直的下泥潭?”
季明稀直视着符西宇的眼睛:“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只有跟我在一起,他才能幸福。”
符西宇被季明稀眼中带着狠劲的笃定震了一下,怔了征才笑道:“一辈子那么长,这才刚起个头,你凭什么就这么肯定?”
季明稀也笑了,笑容阴郁而晦暗。
“因为我放过手,结局很糟糕。”
留下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季明稀迈步走下钟楼。
符西宇呆立在原地,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确定了季明稀不会想不开,莫南飞自己开始想不开了。
冲动是魔鬼。
冲动果然特么的是魔鬼!
别人都是“急中生智”,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急中吃屎”!
重生以来,明明最怕的事情,就是季明稀来掰自己,结果倒好,季明稀都手了,自己跑去上手了!这以后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个钢铁一样的直男?
像是感应到莫南飞寻死觅活的心情,季明稀一下午都很安静地没有打扰。
直到《回家》的萨克斯演奏开始悠扬,他才转过了头,刚想开口,就见莫南飞“唰”地站起身,目视前方地对他说:“我先去换车链!”
季明稀:“你的……”
然而莫南飞已经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等飞奔到停车棚,莫南飞诧异地看到自己的自行车已然拥有了一串崭新的链条,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和季明稀衬衣下摆上的黑色污迹形成鲜明的对比。
莫南飞缓缓地蹲下身,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新车链,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这车链就像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道菜,彻底击溃了莫南飞漏洞百出的心防。
他的眼前闪过季明稀握着自己的手眼眶通红的画面,闪过雨珠从他卷翘的睫毛上滚落而下的画面,闪过他站在路灯下朝自己望过来的画面,闪过……
一幕幕的曾经,既是他们的前世,也是他们的今生。
当命运圈成了一个圆,是不是就是一种命中注定?
如果季明稀爱上自己是一件命中注定的事,这多出来的一世,是不是其实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看清自己的心?
围困住他的迷雾,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渐渐消散。
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莫南飞背对着季明稀,头低垂。
“我喜欢女的。”
季明稀静默了一瞬,淡淡地应:“嗯。”
“你不是女的。”
季明稀:“……嗯。”
莫南飞伸手转了一下脚踏板,像是在测试新链条的契合度。
“你是男的。”
季明稀看向如同时光飞逝般飞转的踏板,耐心地回应:“嗯。”
莫南飞拍了拍手上的灰。
“就像你喜欢不了胡婧,我也喜欢不了你。”
被拍入空气中的灰落进季明稀的眼底,遮蔽了他眼中的光亮。
莫南飞转过身,直直地看进季明稀灰蒙蒙的眼底。
“逻辑上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最重要的一点,我刚刚才想明白。”他看着他,通透后的释然取代了从前的紧绷,“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不讲逻辑的。”
季明稀的眸光瞬间穿透灰尘,熠熠发亮。
莫南飞立马抬手捂住季明稀的眼睛。
“卧槽你特么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太特么蛊惑了……
季明稀也抬起手,覆上莫南飞有些发颤的手背,十指相扣地紧紧地握住。
“南飞。”语声温柔似水。
莫南飞闷声道:“干嘛……”
季明稀定定地看着他:“你不会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第15章为你用尽我套路(大结局)
莫南飞觉得自己不是骑车骑回的家,而是轻飘飘地飘回的家。
一直以来担忧的、害怕的、逃避的,统统都不存在了,心头沉甸甸的重担终于被卸下,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盈。
而他需要付出的代价,不过就是和季明稀谈一场永远都别想分手的恋爱。
他毫不怀疑,他要是敢在接受了季明稀以后,又把他踹了,下场一定会很壮烈。
至于季明稀会不会把自己踹了,这个问题他压根就不考虑来自重生人士的优越。
原本他还有点惴惴不安,担心关系的转变会让季明稀性情大变,变得含情脉脉、肉麻兮兮,结果一路下来,两人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反倒他自己因为怕尴尬不停找话讲,显得一副很亢奋的样子,季明稀有一搭没一搭地接个腔。
只是细看就会发现,有闪烁的星光住进了季明稀的眼眸里,照亮着莫南飞的倒影。
这种自然而熟悉的相处模式,打消了莫南飞心底最后一丝的犹疑。
原来和季明稀在一起,就是这样啊。
他愉快地想。
“无债一身轻”地躺在床上,莫南飞刚要进入甜美的梦乡,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开门声,一下子惊跑了他的睡意。
他几乎是立刻坐起身,紧张地看向习惯性反锁着的房门,右手摸索着抓住了手机。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
“飞飞,睡了吗?”莫国栋的声音从门外传入,音量放得很轻,带着小心,没有醉意。
莫南飞紧绷的心松了下来,但依旧留着戒备。
“正要睡。”他的音量放得也很轻,带着更为慎重的小心。
莫国栋顿了顿,隔着一道门继续道:“我的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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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换到莫斯科了,今天飞第一次,会在那边待一个星期,钱和卡都给你留饭桌上了,记得好好吃饭,不要老是吃泡面。”
莫南飞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房门,犹豫了下,掀开毛毯,走下床,手搭上门把手,冰冷的触感令他一个激灵,最终还是没有转动它。
直到楼下传来了关门声,他才打开了房门。
站在月光投射下的阴影中,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他遥遥地望着莫国栋拖着行李箱远去的背影,心里堵堵的,有些泛酸。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那晚发生的事,不去提他额角是否留下了伤疤,就像他们从不提她的离去,不提她的空缺是否带来了伤痛。
都是禁忌,都不可碰触,于是填成了一道鸿沟,谁都无法跨越。
但谁也不会彻底地转身离开。
除非死亡到来。
莫国栋是在莫南飞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去世的,在谢列梅捷沃机场降落的时候,起落架出了故障,机腹着地,火光照亮了莫斯科的夜空。
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没有哭,也没有笑,他试图调动自己的情绪,却徒劳无功。
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心里一片麻木的死寂。
自那以后,他开始酗酒,毅然决然地向他曾经最恐惧的那个人靠拢。
有一次他又把自己喝进医院洗胃,季明稀冷着一张脸对他说:“你怕他,因为在你眼中他太强大。你以为你把自己变成他,就也能变得强大?”
可他没听进去,或者听进去了但故意装作听不懂,继续我行我素地糟蹋自己的人生。
他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无论开始多么甜蜜,发现他酗酒后,都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他。
唯一对他不离不弃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季明稀。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见到他。
伴随着一阵急过一阵的疯狂门铃声,季明稀穿着一身睡衣,拉着一双妥协,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莫南飞的家门前。
“是不是你爸回来了?”
莫南飞看着季明稀满脸的焦急,既感动,又愧疚,底气不足地说:“我只是睡不着,所以给你发条短信,问你睡了没,看你没回,我还以为你睡了……”哪知道是直接冲过来了。
季明稀却不信他的说辞,不顾他的反对,强硬地把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无恙后,紧皱的眉头这才舒缓开来。
“想我想得睡不着?”放下心后他促狭道。
见他泄力般地倚靠在门廊上,莫南飞能想象到,他是用了什么样的速度狂奔而来,顿时连白眼都不忍心翻,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盈满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延绵了两世的依恋。
季明稀眸光一暗:“看来你不只是想我想得睡不着,你是想让我陪你睡?”
听着季明稀意味深长的语调,莫南飞醒过神,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脑子一抽,想也没想地说:“睡泥煤啊睡,白都没跟我表就跟我谈睡?”
话一出口就想关门。
季明稀眼疾手快地闪了进来,手往后一背,十分好心地帮他完成了这项未竟的事业。
“季明稀,你、你……”他很想说“你想干嘛”,碍于纯爷们的身份,卡在了喉咙管。
季明稀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他说:“表过了。”
“你什么时候表过了?”莫南飞的脑速难得没有掉线。
“之前。”季明稀的回答非常言简意赅。
莫南飞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
季明稀淡淡开嘲:“整整一个月,我天天晚上骑着车跟在你后面回家,你不也完全不知道吗?”
虽然很想指出这种用问题回答问题转移话题的方式是不对的,但莫南飞的注意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地被季明稀牵着走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一个月你所谓的‘送胡婧回家’,就是偷偷尾随我?”质问的口气,却透着一丝不自觉的愉悦。
季明稀蹙眉,显然对他的用词不太满意,但还是答道:“不这么做,怎么让你意识到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有多么不可或缺。”
莫南飞倒吸一口凉气:“你这套路玩得也太溜了吧?”
季明稀很谦虚:“我只是把所有的套路都用在了你身上。”
莫南飞嘴角一抽:“我此处是不是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季明稀宠溺地揉了揉他的鸡窝头:“你只要很感动就好。”
莫南飞一掌拍飞他的手,却被他趁机反手握住。
季明稀轻柔地挠着他的掌心,低低地问:“我们是在一起了吗?”
莫南飞被他挠得浑身发痒,想把手抽出来,结果被攥得更紧。
“南飞,回答我。”
看着季明稀眼底隐藏的不安,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过多少纠结与失落,莫南飞心里一揪,乖乖地应道:“是,你现在是我媳妇儿了。”
季明稀的眼底云开雨霁,浓烈的情意漫了上来,一瞬不瞬地看着莫南飞。
“媳妇儿,我想吻你。”
“喊谁媳妇儿呢!摆正自己的位置!”莫南飞炸了,“麻痹大老爷们要亲就直接亲啊,还问个毛球,这么磨叽还好意思……”
后面的话悉数都被堵了回去。
面对季明稀的暴风骤雨,莫南飞充分领会到了自食其果的深刻含义。
“卧槽!劳资让你亲没让你摸啊!”
第二天,两个人成功地睡过头。
莫南飞先一步睁开眼,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季明稀的睡颜,越看越由衷地觉得……真特么的好看啊。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看着自己说爱自己,还真是
等等!
被绕过去的问题终于又蹿回到了莫南飞的脑子里。
这家伙说他表过白,看那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可为什么自己半点印象都没有?重生以来也没沾过酒,不可能短片啊……
他力地琢磨着谜题,眼角余光无意中瞥到床头柜上的沙包,猛然想起季明稀扔回给他,他握在手中的时候感受到的异样的触感,长手一伸,拿过沙包,凑到眼前一看,发现布面上被季明稀用钢笔写下了一行字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两匝,有枝可依。”
这句诗他知道,前世的季明稀老了以后,喜欢挂在嘴边念,每次念完都说:“好好的一首诗,竟然把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相提并论,档次一下就降下去了。”
所以他很确定,原句的后半句是“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把“何”改成“有”,他还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把“三”改成“二”?
难道“二”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看不懂?”季明稀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侧头看着莫南飞,目光清明。
莫南飞老实地摇头。
季明稀撑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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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伸出修长的食指,指腹轻轻摩挲沙包上的“南飞”,眼神中渐渐显露出与年龄截然不符的沧桑。
莫南飞脑中轰然一声……
“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表的白吗?”季明稀回实现,落向莫南飞写满震惊的脸,“是在病床旁,在你临终前。”
莫南飞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明稀,脑中一片乱码,惊得说不出话。
季明稀回看着莫南飞,不再说话。
静默的对视中,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眸光中,看到了数十载光阴的流动。
莫南飞的眼眶一点一点地泛红。
“……怎么回事?”
他问得含糊不清,季明稀却听懂了。
“你走的第二天,我就去追你了。”季明稀说得云淡风轻,还带着点玩笑。
莫南飞的鼻头也开始发酸了。
“劳资走的是黄泉路,你特么的也去追,是不是脑子有病!”他心疼地大骂。
季明稀眉眼间淡然而平和:“在那个世界里,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你不在了,那个世界就空了。”
莫南飞狠狠地揉了把眼睛:“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季明稀拉下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自己的眼睛。
“比你早一天。”
莫南飞通红着一双眼看着季明稀:“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也是重生的?”
季明稀看着他,眼带笑意:“大巴上面,你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样的时候。”
“卧槽!”莫南飞瞪圆了眼,“你竟然瞒了劳资这么久!”
眼见莫南飞即将暴走,季明稀一把将人揽进怀中,边轻抚他的背,边柔声解释:“我不希望你因为愧疚而违背自己的心意,所以想等你自己爱上我的时候,再告诉你。”
莫南飞窝在季明稀的肩头,闷闷地说:“谁特么说爱你了。”
季明稀唇角一弯,贴上他的耳畔。
“莫南飞,我爱你,爱了你一辈子都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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