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忽然,他紧抓张茂的手指松开了,晕倒在地上。
蒋十安再次清醒时,正被人推着轮椅离开产室,他朦胧的眼前出现了张茂下体往外挤着个黑色毛茸茸东西的样子,蒋十安挤着眼睛去看,意识到那是自己儿子的头顶!他一下子来了力气,从轮椅上扑下去,连滚带爬地扑到张茂大张的双腿之间,眼睛紧紧盯着那被撑到几乎透明的阴道口,从那里头,他的儿子正被推挤出来。
蒋十安在这一瞬间竟然感到了壮丽,他的眼泪哗啦啦往外流着,说不清是喜悦还是害怕还是激动,他疯狂地看着张茂的阴道,两个护士来拉他都奈何不能他。
张茂挣扎着生育的样子简直让他性欲勃发,太过美丽,太过伟大。
“哇!”
他的儿子响亮地哭起来了,蒋十安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张茂拥有子宫的意义
那里面,正诞生着万物。
第34章现世主义
张开眼睛时,许是春日白亮的阳光太过刺眼,张茂竟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他仿佛还躺在自己卧室里那张小小的床上,身下是洗的褪色的格子床单,床是张茂小学时候买的,幸而他长得不高,一米八长的小床也是够用的,不至于两条腿都掉到外头去。他在床上轻轻拱了几下,眼前逐渐清晰,出现巨大窗前站立着的身影。
他看清楚之后,皱起眉头:“你怎么又把他抱上来了?”
那人影摇晃臂弯里布卷的动作顿了一瞬,复又摇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我就想抱……”
张茂揉着额头和眼皮,从床上坐起来。正是春日乍暖还寒的下午,上一个寒潮才将将过去,天气预报说不会再有降温,但他仍觉得冷。去年冬天下了好大的雪,他自从生完到出门,共计三个月。他从医院回到蒋十安家的那天,外头大雪纷飞,百年不遇的降雪一直埋到蒋十安家别墅门口的台阶上。他躺在家里,保姆和专门请来调养身体的护工是不让他开窗的,只能把窗帘拉开透气。张茂靠在窗边的沙发上,蒋十安便在楼下玩雪,将那雪球团的巨大,一个个往卧室的落地窗上猛扔。他一面扔一面笑,张茂仿佛听到母在楼下的笑声。张茂看一会,他面前的玻璃上就印着好几个大小不一的雪痕,细小的雪花地从上头往下掉落。
蒋十安砸一会就不砸了,他站在楼下仰头望着张茂,嘴里呼出的白色雾气将半张脸都朦胧,可张茂却知道他在后头大笑,笑的下巴都在发抖。他这么笑一会,张茂一点不回应,他就沮丧下去,默默地低下头去了。
他进屋之后,张茂就可以享受许久安静干净的窗外。
他倒把坐月子想的太简单。张茂以为自己是男人,怎么需要坐什么月子,谁知道但凡有子宫的生物,在中国似乎都要坐月子,就算他的比天高都没用。张茂于是便在屋里一直呆着,还因为他是早产,在家更久。张茂能下楼时,竟然连倒春寒都过去了。
蒋十安起初还遵守他那时说的话,从不把孩子抱给他看,也明白他厌烦。张茂清净了许久。但慢慢的,蒋十安似乎要挑战他的底线似的,逐渐在他面前提起孩子的话题,今天告诉他“桃太郎翻身呢”,明天又告诉他,“桃太郎吃奶吃吐了,贪吃“。那说那些话的时候,满面都是柔情蜜意,女人一般阴柔的脸几乎可以称为母性,连从前十几年积累出来的凌厉粗暴在他的脸上都逐渐柔和,如果不说,还以为孩子是他生的。
张茂也曾明确地告诉蒋十安不要在他面前有意无意提起,他不过遵守几个小时,下楼去看孩子一趟,再回来时,又要张嘴说。如果放在以前,张茂还有家的时候,他大可以说“我回自己家去”。可是,他让蒋十安用他的钥匙再回去看看,门锁却换了。父亲是彻底抛弃他了。
于是张茂便彻底无依无靠,蒋十安说什么,他都没有底气反驳。他现在彻底变成了寄生在他们家的一株单薄的植物,若是宿主不高兴了,他下一刻就会被从躯体上撕扯出去。张茂明白什么叫寄人篱下,他于是把孕期那些爱发脾气的习惯都掩饰,变回了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沉默模样。对蒋十安不时提到孩子,直到最近,直接把孩子抱上来,不再反抗。
蒋十安在窗前把孩子晃个不停,张茂看了就心烦。他靠在靠垫上,眯着眼睛问:“几点了?”
“哦,桃太郎,爸爸问我们几点了?”蒋十安噘着嘴对着儿子做鬼脸,一边抬头看了眼房间角落的珐琅摆钟,说,“三点了都,睡的像头猪。”
他抱着孩子走过来,张茂这才看清楚他身上还兜这块布似的东西,刚好把孩子和一条胳膊像包扎骨折的人似的拢在一块。他不知道这叫什么,他因为厌恶,从来不去管这些东西。蒋十安怀里的玩意儿正好朝着他转过头来,张茂狼狈地瞥过头,这孩子的五官他不敢看,恰巧如同蒋十安期望的那样他有着蒋十安的轮廓,鼻子高挺狭窄,嘴唇平而薄,眼眶却像张茂,长长的眼裂,双眼皮薄薄的,一只宽一点一只窄一点。他毫无防备地看过这孩子两眼,那融合着他和蒋十安长相的脑袋令他后背发凉。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提醒着这家伙是他被强奸生下的。
他从床上掀被子下来,越过蒋十安往浴室走去洗脸。
蒋十安抱着孩子的动作僵硬了一下,在窗边酝酿了许久如何逗张茂和儿子说上一句话也被他吞回肚子里。他有点沮丧,不过低头,儿子一双亮亮的眼睛正懵懂地盯着他,手塞进嘴里啃,蒋十安就掉不快乐的表情。他抱着儿子往浴室走,看到张茂撅着屁股,圆润的臀部轮廓从薄薄的居家裤里头撑出性感的轮廓,他就又开心起来了。他总是这么容易满足。
“看,爸爸洗脸呢,”蒋十安把孩子托起来,使他在浴室巨大的镜子里倒影,张茂一抬头就能看见,“哎!老吃手,跟你说可不能吃手,手都吃光了!”他刚把孩子弄起来,就发现他口水直流地啃着自己的指头,一个一个吃的特仔细,跟品尝什么美食似的。蒋十安头疼地把孩子的手从嘴里扯出来,桃太郎的脸立刻就皱巴起来了,憋着嘴就呜呜地哭。
“哎!你这孩子,哭什么!”蒋十安赶紧抱着他摇晃,他这儿子什么都很好,长得也白净好看,不像别人的孩子丑的很,就是脾气太大。一个不顺心就要大哭大吼,在婴儿床上憋红脸使劲儿地翻,抱着那个他妈妈买的什么黑色设计师婴儿服,跟个海参似的。这海参声音还特大,要不是自己儿子,他早都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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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嘴。
不过闹过这么几次,蒋十安就驾轻就熟了,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奶嘴塞进桃太郎嘴里:“吃吧你!天天嚎!”也不知道奶嘴上有什么魔力,桃太郎一含上,就不哭了,咕叽咕叽地吃,脸蛋上还挂着泪珠。
看着挺可怜,蒋十安把他兜回身上,拿出一条棉巾给他轻轻擦了擦。蒋十安在他屁股上轻轻拍,在屋子里踱步,等张茂从浴室出来,想再努力一次给张茂引荐他们的儿子。
“他们”的儿子,蒋十安一在心里默念这个词儿,就觉得一切张茂对他的冷漠他都能甘之如饴,啥都能忍耐。他晃着孩子,站在浴室外头看张茂用毛巾擦脸,心想,他再恨我,不也还是把孩子给生了吗。蒋十安不由得得意起来,斜眼瞧到书房里头的书本,才想到上来要跟张茂说什么。
张茂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蒋十安刚把孩子往他前头举了举,他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往后躲。蒋十安压抑着心头的难受,把孩子往怀里塞了塞,堆出笑脸说:“我跟你说个事儿。”
张茂站在两步远的地方轻轻点头。
“我又跟学校延迟了一学期晚入学。”他的手指头在儿子的胎发上绕着圈,说。
“嗯。”张茂点头。
原本他们是应该去年秋季入学,但是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张茂必须今年的秋季才入学。他当然不想这么晚,可是他还在住院时,蒋十安的父亲就已经跟学校打过招呼,两人都要延迟一年入学。张茂不清楚他用的是什么理由,大概是生病之类的吧。蒋十安还要再延迟半年他觉得很惊讶,张茂打量着他,他站在地板上还是一副得意的讨厌样子,和从前一模一样,唯有怀里蠕动着的斜挎包袱昭示着他和别人的不同。
有这么爱孩子吗,别不是装的吧。
张茂恶毒地想。
他嫉妒这个孩子的一切。
他嫉妒他从还在子宫里的时候就被好多个人期待着,他嫉妒他生出来就有最好的衣服穿最贵的奶粉喝甚至尿片都是最好的,他嫉妒他出生后他的父亲如此毫无保留地爱他。
他更嫉妒,他是个正常人。
他是个很普通的正常人,没有多余的子宫和逼,没有乱转的眼珠子,也没有沉闷的性格。他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喜欢哭,晚上要吃几次奶,白天爱玩。他长得速度也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找不出任何一个值得夸赞的点。他唯独一点,认人很快,才四个月,他就能认出来蒋十安。张茂偶尔在楼梯拐角看,蒋十安不在,月嫂看护着孩子,他躺在小床上攥着拳头吃,眼睛往门外使劲儿瞧。蒋十安走进去之后,他就立刻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蒋十安,然后吐出拳头笑起来。
他不怎么认识张茂,这就让张茂明白那些什么鬼文章里头说的,孩子一定认识母亲都是胡扯。他一点不觉得伤感,当然不,他反而觉得这样不错。反正他总是要走的,认得这么个男人做生母,不但没意义还很恶心。
说到这点,张茂要感谢蒋十安,真心的感谢,蒋十安没有硬抓着他让孩子认他做母亲。如果他非要这么做,张茂也是无法反抗的,但他没有。他甚至在嘴里对着孩子告诉他,张茂是他的爸爸。几个月的孩子是听不懂这些的,那是当然,但这个行为还是稍微让张茂宽容了蒋十安一些。
宽容自然表现在床事上。
张茂生产完,休息了一个月多,蒋十安开始还憋着,最后一次检查他终于憋不住了,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做爱。医生一脸了然地说,现在可以了。
那一晚,不,那一天整个下午到夜晚,张茂都是半死的。
蒋十安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全部爆发出来的强度是他不能承受的,原本他就要每天都做爱,甚至很多时候要一天做两次,可想而知让这样的禽兽几个月不碰逼,再忽然解禁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们开着车回家,路上还没开出去多远,蒋十安的手就伸进了张茂的两腿之间。他修长有力的手狠狠隔着裤子揉张茂的逼,性欲令他的额头青筋乱跳,他咬着嘴唇几乎要把自己咬出血,掐张茂的阴蒂。张茂在车座上根本无处躲藏,而且这样子弄太恐怖了,他拽着安全带竭力躲避蒋十安粗暴的动作,眼睛还得看着前头路别让他们两个撞死在路上死的时候蒋十安的手如果是放在他逼上的,他死都不会放过蒋十安。
蒋十安拽着他的手往楼上拖,蒋母不明就里地要阻拦,以为两个人在吵架,但是猛地看到自己儿子胯下鼓起,吓得立刻捂着眼睛往回跑。她听着楼上蒋十安屋外的大门狠狠摔上,告诫保姆们千万不要上去,自己坐在婴儿床前脸红。
张茂被他推在门上就吻起来,蒋十安有力的手钳着他的下巴,把粗大的舌头猛地塞进他的嘴里,一点技巧都没有地乱舔。舌头似乎变成了另外的性器官,阴茎似的在张茂的嘴里戳刺,捅到哪里哪里就湿痒一片,许久没被这样亵玩过的口腔几乎无法承受。张茂“唔唔”地躲避着蒋十安的亲吻,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别动!”蒋十安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拖出来,抿着嘴唇使劲儿地裹,哼哧哼哧地命令,他的颐气指使有点回来了,霸道地撕扯着张茂的衣服:“不许动!”张茂被他这样激烈的亲法弄的瘫软,挂在蒋十安的身上连喘气都不会了。
他没有推开蒋十安,也没有矫情地说什么“强奸”的话,他知道这次不是。他也想要。他坐在副驾驶里的时候,就被蒋十安那鼓动着的胸肌和上下滚的喉结弄的湿了阴道。那个刚刚才被挤到几乎撕裂的地方,又在渴望着粗大东西的入侵了,张茂感到自己生产之后,回避的情欲又卷土重来,甚至还愈演愈烈。他害怕蒋十安看他的那种淫邪的目光,像是带着火的闪电,滚到哪里哪里就被情欲烧成焦乌一片,连骨灰都不剩下。
他的逼更是湿软,他没有敢摸,但是他听说女人生完孩子之后,阴道会变得柔韧,插进去的感觉比没有经历过生育的女人更好,只要男性的鸡巴够大。那些所谓的生了孩子松弛的话,都是小鸡巴男人们编出来哄骗女孩的。张茂没有摸过他自己的阴道到底里头是什么样,但是蒋十安每次插进去,都把他涨得受不了,要揉着阴蒂缓解一会,才能舒服。
蒋十安把他半抱半推的弄进卧室,将张茂放在床上之前,他忽然把嘴唇和张茂的嘴唇分开,唾液把两人的唇都弄得亮晶晶的,张茂的嘴唇边缘都被吮吸的发红。蒋十安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喘着粗气盯住他的眼睛:“可以吗?”
张茂被他吻的晕头转向,根本没听清他问了什么,眯着眼睛问:“什么?”
“可以做爱吗?”蒋十安轻轻揉着他的屁股,勃起的下体隔着衣服撞张茂的大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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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茂难堪地点头,他发誓如果蒋十安再问一次,他转身就走。
蒋十安激动地在嘴上抹了一把,一下子把张茂压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体上胡乱扒着他的衣服。一片凌乱的衣物中,他还不忘抬手再把空调打高几度。几个月来的第一次性爱,他不要躲在被子里,他要与张茂赤诚相对,皮肉贴着皮肉,做爱。蒋十安纵然激动地手指乱颤,也很快脱光了张茂的衣服。
他狂乱地膜拜似的揉张茂一身雪白的软肉,他刚出月子没多久,身上的皮肤被养的又滑又细,渗着薄薄一层汗水,手掌仿佛直接被吸附上去。蒋十安有力的五指在他身上游走,白皙的皮肤被他的手指搓到哪里,哪里就绽开粉红色的花瓣似的指印。柔软的皮肤凹下去又弹起来,光手摸怎么够,蒋十安遵从欲望,埋下头就用舌尖继续进行着邪教朝拜一般的舔舐活动。
舌头顺着张茂的耳垂舔到他的脖颈,又在他不太明显的锁骨上流连,两粒乳头是他的最爱,抿在嘴唇之间轻轻一嘬,张茂就被烫到一般猛地将胸口挺起来,娇声呻吟往他的口里凑。他的脊背弯曲,像一座设计美的拱桥,弧度到了屁股那就突兀地挺出来。蒋十安托着他光滑的屁股,奶酪似的臀肉从他抓紧的五指缝隙中泄露出来,几乎如同融化在指间的芝士。
他把张茂的胯使劲儿往自己的胯下按,挺起的摩擦在张茂的逼上,喷出一股股的水。蒋十安低声笑着在他耳边撒野:“你也想要是不是?小逼湿的跟喷泉似的。”他话音未落,就把龟头在张茂的阴蒂上重重一擦,张茂的嘴里便立刻溢出一声哭泣似的淫叫:“别!太刺激了!”
“刺激?”蒋十安心想我这算什么,你自己这副样子才叫刺激。他的嘴恋恋不舍地离开被吸肿的乳头,脑袋往下滑,又还是用龟头碾张茂的逼。躲在后头羞涩的阴蒂被几个戳刺就显出原形,淫荡地往蒋十安的大龟头上蹭。
张茂的下面湿的一塌糊涂,根本还没怎么的,屁股下头的一小片床单就已经潮乎乎的。蒋十安垫着他的屁股,指尖不老实地从后头往他阴道里浅浅地戳,进去一个指节又退出来。张茂的阴道口全是粘液,滑溜溜地往蒋十安手指和手掌上滴答,他一下掰开张茂的大腿,朝思暮想的逼就出现在眼前了。
蒋十安用力把他的腿掰开,让整个阴部都往外突出来,他的小鸡巴倒是有眼力见,自己翘翘的竖着,一点不碍事儿。下头躲着的阴部,整个都是水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蒋十安龟头里冒出来的东西,还是张茂逼里流出来的东西。蒋十安舔着嘴唇,感觉自己口渴的要死,要是不大口喝一点这琼浆甘露,他下一刻就要爆体而亡。
张茂的腿几乎被他按压到了极限,大腿根部都隐约发痛,他羞耻地想要夹紧,却又贪恋着那种阴蒂接触到微凉空气时那酥麻的快感。于是张茂悄悄往蒋十安面前挺了挺阴部,还不小心从阴道口里又吐出一口水。
“啊啊啊!”
蒋十安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猛地就埋头在他的逼上大舔特舔,大吃特吃起来。他有劲儿的舌头快速拍打着张茂的阴蒂,稀里哗啦地发出下流的水声,鼻子里哼着气声表示自己的舒服。他咬住张茂的阴蒂,扯的高高的,然后晃动自己的脑袋,让脆弱的小肉粒被扯地凌乱。又埋下头去继续伸舌猛舔,舌尖直接戳在最敏感的阴蒂头上,才刺了几下就让张茂挺着逼激烈地高潮。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
张茂的阴部根本不受控制地狠狠往上挺了几下,每一次挺动都让敏感颤抖的阴蒂撞在蒋十安的舌尖和下巴上,把他的脸弄得狼藉。蒋十安脸上全是张茂下体涌出来的透明液体,看上去又淫荡又恶心,他用手指刮下皮肤上的粘液,放进嘴里如痴如醉的吮吸着。
“好香……你的逼味,总是这么性感。”
他舔着舌头回味,鼻尖把张茂肿胀的阴唇拨来拨去,他甚至还上下晃动脑袋,用鼻尖挑逗张茂的阴部。张茂起初还能压抑自己甜腻的喘息,可是他想,这次是他自愿,他有什么不能享受性爱的理由呢?
张茂伸手到自己的逼上,指尖扯开两片生育过后更加肥厚的肉唇,露出里头红红的粘膜和那个流着水的小洞,食指在阴蒂上轻轻地搔刮:“再舔我。”
蒋十安还能不从命?他立刻埋下头,整个嘴包裹着张茂的逼,把肉唇和阴蒂和阴道口全部吞在嘴里,牙齿直接在阴唇上轻轻地咬,舌尖按在阴蒂上又吸又舔。张茂抓着他的头发大声尖叫呻吟:“啊!好舒服!逼要烂了!”
“嗯……”蒋十安听着他疯了似的叫床声,自己更是要发狂,他咬着张茂的阴唇,指头飞快地在他的阴蒂上发了狠地搓,透明的汁水被搓的四处乱飞,还掉进他的眼睛里。他眨着眼睛挤掉,舌尖直接捅进阴道口里戳刺,张茂的阴道口紧紧地夹着他的舌头,带着哭腔祈求:“别这么玩!别这么!”
都到这个时候了蒋十安还能听他的?
他猛地抬起身,把自己已经射过一次又勃起地发痛的阴茎重重捣进张茂的阴道,拽过张茂的手指放在他的阴蒂上:“自慰给我看!搓一下我就操你一下!”
“嗯……不要……”张茂难受地在床上拧,四根手指并拢在自己的阴蒂上听话地搓,每搓一下,蒋十安就往里头插一下。
他习惯了激烈的性爱,哪还受得了这么慢,于是逐渐加快动作,把自己的阴蒂搓的热到起火。蒋十安粗大的阴茎暴躁地碾过他的粘膜,生产之后的阴道更软更舒服,以前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有点箍的浑身不舒服。现在,小逼里头紧还是一样紧,但是却更能装了,一层又一层的肉膜推挤着蒋十安的阴茎,每一道皱褶都欢呼着蒋十安的到来。
他操的爽到极点,身上就往外冒汗,健壮的胸膛上全是汗水:“爽死了!”
蒋十安弓着腰狗似的操着张茂,把他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整个逼都露在外头被猛操。湿漉漉的雪白屁股早被拍打的通红,手捏上去张茂便会簌簌发抖。
他们用各种体位做爱,没有了大肚子的妨碍,蒋十安可以想干多深就干多深,他甚至有很多下干进了张茂的宫颈里,痛的张茂伸腿踢他。他不敢再往那里头挑战,就把张茂翻过来,从背后搂着他使劲儿耸动,手却伸到前头用力搓他的阴茎和阴蒂。张茂爽的舌头都吐在了外头,蒋十安掰着他的下巴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把他的尖叫都吞进肚里。
第35章晚春呓语
春季流感厉害。
今年许是因为天气热的早,流感来的又快又凶猛,药店里的特效药都卖空,要到网上去排队预约着购买。别说公立医院了,连私立医院里头都是一群一群的病人,把医生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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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乌青。若是能把流感病毒染色成橙红色或是什么别的鲜亮颜色,走在街上,就能看到那些细小的病毒黏合成的一团团毒蚊似的云在大街小巷飘荡。有无数个人从鼻子里头把新鲜的病毒吸进去,再打个喷嚏把混合了自己身体里独特细菌的病毒再喷出来,被另外的人手摸去,传染给全家。
张茂和蒋十安是家里唯二没有感冒的人。
张茂大早上起来,下到一楼餐厅,餐桌前一个蒙着脸的人差点把他吓得摔倒。早上起来本就神志恍惚,摇摇晃晃,看到这么个怪打扮的坐那,他的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扶着柱子站稳,揉揉眼睛,才看清楚是蒋母。她戴着个黑色口罩,外头还包着块丝巾,每天都静心梳起来的头发无打采地垂在肩膀上。她在屋里头还戴着方夸张的墨镜,外头一圈小钻石。
蒋母隔着镜片瞧见张茂下来吃早饭了,立刻瓮声瓮气地招呼他:“小张!快来!”
她脸外头蒙了这么多层东西,张茂还是听清楚她抽鼻子的声音,吸溜吸溜的,有些可爱。张茂在她旁边刚拉开椅子,就被制止:“别坐我旁边!”
张茂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了一半,这是嫌弃他吗?
她下一句立刻接上:“小心我传染给你!”
张茂猛地松了口气,往旁边退了一个位置,坐下,低声说:“没关系。”
“小张,你吃,别管我,”蒋母从来不过于亲密的叫张茂,这让张茂无比感激,她也不让张茂叫自己什么特殊的称呼,即使她对张茂比对蒋十安更耐心,“我戴墨镜,你没吓到吧?哎,我感冒,眼睛肿了,不能化妆,真难看。”
“没……”
“哇!妈你搞什么!”张茂低声的话语被走进餐厅的蒋十安一口打断,他从母亲身边经过,挑眉看着她怪异的打扮,拨弄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嫌弃地说:“你弄得这什么鬼。”他没礼貌的话倒引起蒋母一阵娇笑,嘻嘻地让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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