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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他今天给孩子穿了一件水手服似的衣服,脑袋上还颇为防风地戴了一顶水手帽,长长的飘带一直挂到蒋十安的手臂上。桃太郎刚喝了奶拍了奶嗝,此时躺在蒋十安的怀里十分满足地趴着,肉滚滚的脸颊压在蒋十安只穿了一件t恤的胸膛上,柔软的触感透过衣衫都能被清晰感知。
“好了,吃完饭该学习了啊。”蒋十安在家里慢慢地踱步,一边指着自己对儿子说:“爸爸,说,爸爸。”桃太郎歪着头,搞不懂爸爸在干什么,好像也不是和他玩,但是他还是咧着嘴露出一个流着口水,下头只有一颗牙的笑容。
“哎哟!”蒋十安被自己儿子逗得够呛,差点在楼梯拐角摔倒,他扶着楼梯扶手搂紧儿子,赶紧低头看看他有没有被吓到。桃太郎两只乌黑的眼睛仰头注视着他,似乎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忽然停下脚步,胖胖的腿脚在蒋十安的腰腹两侧踢踏。
“胆子挺大,是你爹的儿子。”蒋十安哈哈大笑,继续上楼,他脚步依然随意,但手却牢牢抓住扶手。
他一边走一边透过大开的窗子教儿子认东西说话:“桃太郎,这是窗子,这是花,这是云。”初夏天亮的很早,不过8点,外头明媚的天光便洒了满屋,金黄的阳光一齐盖住父子两人,一路跟随着他们进了卧室。
卧室里倒是另一个世界。
蒋十安推开门,指着四柱床挂下的帘子里头朦胧的一团凸起说:“那是爸爸!知道吗,生你的爸爸。”桃太郎不明所以,他看不出什么东西,随便地用“呀!哇!”回应着父亲。
地上散落着许多件衣服,床头下方更是一团团的卫生纸,稍微有点性经验的人都知道那些可怜的纸巾擦过什么。幽暗的屋子里充满着暧昧的气息,蒋十安鼻子蠕动几下,立刻嗅到了一股他熟悉的味道。
“哦?”桃太郎见父亲忽然停在原地,抓着他的胸口拍打引起注意。
蒋十安脸皮一向比城墙还厚,可不知为什么,身上炸药包似的捆着个儿子的时候,他见了地上这些东西,就老脸都臊红了。他一手托着儿子的屁股,弯下腰飞快地拾着地上的狼藉,大约因为总是上下颠动,把怀里的儿子摇地又叫又笑。
“嘘你爸睡呢,别吵。”蒋十安朝着儿子嘘了半天,要不是手指头太脏,他可真想捂住他那没牙的嘴。哦不,还是有一颗牙的。桃太郎下头的牙床上,正中央已经长出了一颗小小的牙,细而薄,几乎透明的样子很是逗乐。他几次弯腰,终于把衣服都捡起来丢到床上。
张茂还睡着。昨夜他们做了很久,结束之时蒋十安射的脑袋都晕乎乎的,更别提两个奶头皮快被吮破的张茂了。蒋十安从他身上翻身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迷迷糊糊的,微闭上眼睛任由蒋十安擦洗摆弄。他只在蒋十安碰到他乳头的时候,才会轻轻抽搐躲避。
“哈……”儿子在怀里忽然打了个哈欠,也许是被屋子里昏昏欲睡的气氛所感染。打哈欠这个事儿,但凡一个人做了,那全屋人都得遭殃。蒋十安于是也张开嘴打哈欠。他揉揉眼睛,想着昨晚自己给张茂擦完还去冲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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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楼趴在婴儿床边欣赏了会儿子的睡颜,这才晃晃荡荡回到屋里睡觉。也真是忙的够呛。
他这么想着,更觉得困。蒋十安抱着桃太郎站在窗前,寻思着要不要再爬上床去睡个回笼觉,两双狭长的眼睛齐齐眯着,看去十分可笑。
蒋十安犹豫了一会,掀开床帐爬了进去。
身上的背带他不敢结下来,但扣在肩膀上实在硌得慌,蒋十安轻轻把压在身下的一条解开,怀抱着儿子躲进被子里。
张茂睡的极沉,双眸紧闭,薄薄眼皮下的眼球一动不动,似乎梦都未做一个。他平平躺着,蒋十安挪过去侧身凑在他身边,看他的脸。桃太郎见父亲又把自己抱到这有些陌生的人旁边,不安地扭动几下。不过爸爸心跳平稳,没有异常举动,他也就安心在怀里头靠着不动。
孩子最是爱学人的,大人做什么他也要学。桃太郎见父亲两个眼睛定定盯着旁边的人看,他也就学着去看。张茂的侧面平淡无奇,平坦的脸部线条和寡淡的眉毛令沉睡的他显得有些陌生。
蒋十安怀里,儿子轻轻地拱着,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觉得好奇妙,他才刚过了十九岁生日,却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一个他的子,和眼前这个人的卵子结合而诞生出的活物。一条命竟然不知不觉就拴在了他的身上,以后的一切都要他来负担。多少是有些胆怯和痛苦的,蒋十安想,不过我也该觉得满足。他的双臂搂紧儿子,也悄悄伸出手指勾着被子下张茂规矩地摆放着的手指,谁能在这么年轻就拥有家庭呢。
虽然这个家庭之中的主要成员,似乎并不想担任这个职务。
愁苦漫上蒋十安心头,不过他实在困,张茂又迟迟不醒来同他讲话,他也就慢慢睡过去。
张茂揉着眼睛醒来,想挪动一下睡到发软的身体,却后知后觉无法动。他微微偏过脑袋,看到蒋十安靠着他的肩膀睡的正香。他怀里冒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张茂惊得一顿,定睛去瞧,见那小畜生还睡着,松了口气。他小小的脑袋一半都埋在被子里头,也真是不怕被闷死。
当爹的在这儿呼呼大睡,儿子却一半脸盖在被子下头,真是心大。张茂腹诽道。他这么在心里头骂完,脑袋里不由得响起个声音:好像你不是他爸似的。张茂一抖,下意识就伸手把桃太郎脸上的被子扒拉一点下来。
孩子那粉白桃子似的脸就露出来了。
他又长大了一点点,听闻几个月的孩子见风就长,一天天看着大,果然如此。他比上次蒋十安感冒时,张茂细细看他,长得更为舒展。他侧着脸趴在蒋十安怀里,嘴巴被脸颊上的肉团挤得嘟起来,好像还有点流口水,嘴角亮晶晶的。两只手抓着蒋十安的衣领,把衣服往下拉扯,露出蒋十安的两道锁骨和起伏的胸膛。
这副画面很静谧和谐,即便张茂心里清楚这是他曾经最恨的人和被奸生出来的孩子,他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氛围近乎于温馨了。
这样也好,张茂定定看着孩子那微翘起的粉色上嘴唇,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等他长大,清晰知道父母概念时,张茂想蒋家会编个完美的故事给他,让他怀念着虚幻的母亲和从未拥有过的母爱。没什么大不了,普通的家庭本来就只会有一个父亲和一个母亲,他也不会觉得怪异。或许和别人说,自己的母亲是病死的,还会得到怜悯吧。
孩子却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抓着眼睛扭头看着张茂。他雪白的眼眶被自己没轻没重的手指头抓出一点红印,显得滑稽可笑。他好奇地看着张茂,过了一会,大概是回忆起张茂的样子,咯咯笑起来张茂也不能确定他在想什么,谁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想什么。
桃太郎的笑声把蒋十安也惊醒了,他用和儿子一模一样的动作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迷蒙着眼睛对张茂笑:“你可算醒了,懒死你得了。”他语气嫌弃,脸却凑过来在张茂的嘴上脸颊上亲。张茂伸手推拒他的胸膛躲避他湿热的吻,低声说:“我还没洗。”
“有什么关系。”蒋十安掐着他的下巴有点暴力地吻了上去,舌头一下就窜进张茂的嘴里乱搅。什么刷不刷牙洗不洗脸的,在他这儿都无效。蒋十安咬着张茂的嘴唇来回舔,心想我连你流着血的逼我都舔过,这算什么。
桃太郎被夹在他俩之间,看着两人嘴巴咬在一起,以为在喝奶,急得他使劲儿往上拱,也想分得一杯羹。他毛茸茸的脑袋顶在蒋十安脖子上,好几下,终于得到了父亲的关注。
“哦哟,我们宝宝,”蒋十安松开张茂,手臂还牢牢圈在他身上,他觉得现在气氛不错,该是个把桃太郎介绍给张茂的黄金时机,“看看这是谁呀?”
张茂垂下眼帘不说话。
他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太生气,蒋十安忐忑地想,于是直接把孩子从怀里拆出来,推到张茂面前,一家三口的脑袋就都并排躺在一条水平线上了。张茂下意识躲了一下,没听见蒋十安说什么鬼话,倒放下心来。
“看看我们桃太郎,”蒋十安轻轻拍着儿子的屁股,张茂能闻见孩子头发同脸上的奶香味,“告诉爸爸我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他说完抓着儿子的手,轻轻敲在张茂的手臂上。这是张茂第一次接触到孩子的皮肤,他觉得有些诡异,又有点微妙,那手原来是那么软又那么热。这孩子的体温像蒋十安,总是热乎乎的,不像他,一年四季都透着凉。不像他的东西,张茂都觉得是好的。
他现在能平静面对孩子了,不过并不是因为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感情。他死气沉沉地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认为只要不带着他身上的性状,任何一个小孩都会平安成长。
“我们叫蒋曜,7个月了,对不对?”蒋十安掐着嗓子可笑地说。
“蒋yao,”张茂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静静地问,“哪个yao?”
“左边一个‘日’,右边一个‘翟’,日出有曜,是为光芒万丈。”蒋十安抱着儿子亲了又亲,得意地补充:“我的儿子,哼。”
他倨傲的脸,是张茂熟悉又讨厌的样子了。
张茂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
蒋十安抱起孩子跟着站起来,他今天没有跑去淫秽地欣赏张茂洗脸时撅起的臀部,把桃太郎抱到了窗边。他按下按钮打开遮光窗帘,远处红色的朝阳已经升上了天空,那金色火轮似的太阳壮美无边,连怀里的儿子都“喔”地叫出声,似乎也被美丽的景色惊叹。
“蒋曜,”蒋十安抱着儿子,在他头顶亲了一下,“希望你像太阳,照耀我们,温暖你爸爸。”
第37章四面出格(下)
盛夏来临,随着张茂去大学报到的时间越来越近,蒋十安自然而然地陷入恐慌的情绪之中。他开始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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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几乎一整夜注视着张茂,直到窗外由夜转明,他才能勉强打盹一小会。即便这宝贵的几小时睡眠,他也不得安稳,常常是张茂在睡梦中稍稍翻个身,他便会惊醒,紧紧盯着张茂不放。
蒋十安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患得患失的人。
说患得患失很不准确,他从未得到过,又何来“患”,他守在原地,永远患失。之前的一年仿佛一场梦,难说美与恶,但蒋十安偶尔坐在盛夏的窗边抱着儿子,窗外滚烫的温度隔着厚厚两层玻璃,又被屋子里的空调冲刷,总算不那么来势汹汹,他也仍觉恍惚。他去回忆自己这一年做了什么,仿佛唯有张茂出生时那涨红却冷漠的脸,一块一块的尿不湿,椅子上他每天都会使用的婴儿背带,再无其他。
他似乎连儿子将出生时什么样,都有些记不清了。
看着张茂有意无意地慢慢拾行李,蒋十安更加后悔自己延迟半年上学的决定,然而都已经和学校打过申请,再反悔恐怕说不过去。他怎么就犯神经搞了这么个事儿?蒋十安不由得气到在地上跺脚,两条腿踩得乱晃。
桃太郎正被他抱着,两只脚站在蒋十安有力的大腿上,这么一抖动,他还以为爸爸跟自己玩,笑着大叫:“爸爸爸爸!”他现在快10个月,特别爱尝试着说话,总是蹦出点模糊不清的词汇,“爸爸”两个字叫的最清楚。
蒋十安心烦意乱,儿子笑这么几下也不过是细流扑不灭大火,仍是烦躁不堪。他坐在客厅里,张茂走进走出装自己的行李箱,一个眼神都吝于赏给他们父子,蒋十安可真憋屈。他燥得不行,两条腿抖得更是激烈,倒把个儿子乐的不行,呱呱直笑,咧开的大嘴里头口水噗噗往外头喷。
一滴甚至喷在了蒋十安长而密的睫毛上。
蒋十安的右眼皮一下被这水珠坠地往下掉,他呲牙咧嘴地抽出手抹掉,在裤子上擦了擦,又拿出条口水巾给儿子抹着大嘴:“你就乱喷你爹!”他把口水巾按在桃太郎的嘴上,一张小脸被蒋十安擦的发红,他却还在乐,嘴巴在布巾下头张合着,仿佛金鱼吐泡。
给儿子擦完嘴,蒋十安要把口水巾给拿走,桃太郎很调皮,几颗牙齿牢牢咬住不让爸爸抽走。他这么玩着很是高兴,两个眼睛都笑的眯起来。蒋十安又觉得可气又觉得好笑,他乐地直抽抽:“抢走,抢走!”
他佯装拍孩子的屁股生气,但力道太轻,桃太郎就知道跟他闹着玩呢,咬的更欢。蒋十安也不敢狠狠地拽,怕把他那小牙齿给扯倒了。他俩抱成一团又是乐又是抢,屋子里一下就充满了快活的声音。
“别扯了。”张茂冷淡的声音响起,父子两人齐齐抬头,都是一脸惊愕。被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盯着,张茂竟然有点心虚,他也搞不懂怎么自己跑来多管闲事,于是摇摇头说:“算了。”
“别呀!”蒋十安把孩子一手抱好,一手把张茂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着。忽然的拉扯让张茂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抓住了蒋十安的t恤。他坐定,才发现蒋十安一只手臂揽着儿子,让他两只小脚踩到了张茂大腿上。
这家伙的脚虽小,脚底板却热乎乎的,大概是盛夏身体燥热吧。张茂低头看了看他穿着后头带根尾巴的老鼠袜子,脑袋上忽然湿漉漉的。他伸手一摸,是孩子把口水巾放到了他脑袋上。
“拿,拿。”桃太郎把那块沾满自己口水的布推进张茂怀里,眼睛笑的弯起来,好似两瓣月牙。
蒋十安吓得大惊失色,赶紧把孩子搂紧说:“他不是故意……”
“好。”谁知张茂静静了那块口水巾,攥在手里。
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可不翻脸已经让蒋十安大为感动,他方才坐在这胡思乱想的沮丧一下消散,他差点激动地想让张茂抱抱孩子,不过仅存的理智令他按捺住动作。他只好把张茂搂紧,在他脸上激情洋溢地亲,引来张茂死命的推搡。
张茂推开他,又走回卧室拾东西。蒋十安坐在背后抱着儿子美滋滋的,看到张茂拾东西,心情也就不再低落。张茂好像对孩子好多了嘛,蒋十安得意地想,也许他离开的那天,就愿意抱一抱我们的儿子了呢?
他考虑完儿子的事情,就开始考虑自己的大事儿。
毕竟儿子的还小,对父亲的需求没那么大,但他大啊,他的需求可太大了。蒋十安把儿子放在背后背好,站起来跟在张茂屁股后头转悠。张茂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紧张自己的下体了,在家里敢穿短裤,大概也是家里人都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的缘故。在外头他还是要穿长裤的。蒋十安是不怕他被看的,就算看出来张茂的裆部有什么异样,那又怎么样,反正拥有那个小逼的,只能是他。
张茂自生产完便鲜少出门,他原本就皮肤白,屋里头闷了几个月,就更白。他裤管里头荡着的两条小腿,简直白的发光,又直又细。他长胖了之后,多一套性器官对他身体骨骼肌肉的影响便显现出来。蒋十安在他增重十斤后,才发现张茂的屁股与大腿比一般男人要宽些。肉欲的感觉刚刚好,既不会太干瘪,也不会像那些gv里头的骚货一样,大圆屁股穿着运动裤都要撅起两瓣高高的弧。
蒋十安看着心猿意马,眼前的美景倒让大问题浮上心头张茂去上学的这个学期,他怎么办。蒋十安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会可怜的跟留守儿童一样,天天掰着指头数日子等报到。不过只要张茂能接他的电话,他就能跟他电话做爱,蒋十安已经买好了几个吹得天花乱坠的飞机杯,到时候可以一边听着张茂那口是心非的呻吟,一边使劲儿地操着硅胶假逼。
怎么还越说越可怜了。
他晃晃脑袋,心动不如行动地凑上去,忽然从背后抱住张茂,说:“你就不能理理我。”他语调是一贯的强硬,底下却透出股委屈,张茂自然是只听得出来强硬,悟不到委屈。他拾衣服的动作顿住,僵硬地任由蒋十安抱住。
蒋十安原本只是走过来开个玩笑,可张茂永远这么抗拒的身体,和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难受交织,令他控制不住地火冒三丈。他把张茂从地上粗暴地揪起来,忘了背上还背着儿子,就脸色难看地说:“你怎么老跟死人似的。”
他可终于装不下去了,张茂带着点由衷的激动想,装了这么一年半载的,他还是装不下去了。
张茂对于蒋十安的发作,不但不生气,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蒋十安自打他生了个孩子之后,对他的态度简直是大转变,张茂认为他的行为堪称幼稚可笑。真不知道蒋十安图什么,张茂偶尔腹诽,估计还是天天在家闲的。他觉得蒋十安有毛病,也觉得自己有毛病。
他现下对蒋十安没那么恨了,张茂活的轻飘飘的,无着无落,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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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最怕变成这样独个的人,可真发生后,他倒体会出了其中的好。
无依无靠像个浮萍,听起来可怜,可其实仔细想想:一叶浮萍,无论什么风吹雨打日晒,无论流水把它卷到哪里去,都不用害怕。因为了无牵挂。
张茂只等着上大学去。
他对上大学,从看到通知书的愤怒,又重新生出一点期待。首先是蒋十安会晚来一个学期,其次是大学里面,尤其还是传媒大学,美女如云,蒋十安进了里头,绝对会放过他。放着一群美女和一个斜眼睛的怪物,张茂可想不出哪个神经病会选怪物。
而且,蒋父和蒋母已经给了他一笔钱。从蒋十安家一次旅行的经来看,对他家来说不过是日用品用,但对于张茂来说已然是一笔巨款。他原本不愿意的,他觉得自己下贱,这种钱都肯要。可蒋母一句话点醒了他“你不容易,小张,你不容易,都是宝宝害得”,张茂简直醍醐灌顶端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小尊严,有个屁用,蒋十安对他的伤害是实打实的,他凭什么不能要点补偿。
所以,现下再稍稍忍耐几天就好,不过是操逼做爱,最多挨挨打罢了。
张茂想了一个来回,身后的蒋十安隐约消气,呼吸不那么牛般的粗重。张茂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低声回答:“太早了。”
蒋十安听了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窘迫地跳开一步,竟然说:“你可真骚,儿子还在呢。”他说“骚”的时候,为了不教坏儿子,特意只做了口型人工消音。他说的好听,下头却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张茂站直身体扫了他一眼裆部,蒋十安色厉内荏地吼回去:“你看个屁!”
他这下忘记消音了,桃太郎在他背后挂着,好像听懂了“屁”字,蹬着两条腿,嘴里发出“噗!噗!”的声音。
蒋十安简直窘迫极了,背着儿子逃似的跑出去,门没关上,还能听到他训斥儿子的声音:“都怪你!”
关于如何解决自己的性欲,蒋十安苦恼了数天。他起初在考虑要不要发邮件给学校询问可否提前报到,但只是跟他爸爸说了个想法,就被一句“不是你自己说的要陪桃桃到一岁吗”给打消。也对,陪孩子是他说的,现在就说要去学校好似临阵脱逃。蒋十安皱着眉头想事儿,啃着自己的指尖,他倒爱说儿子啃指头,看来都是遗传他。
他坐在椅子上抖腿,想了半天还是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他第一次扒掉张茂裤子时,拍的小逼照片。
蒋十安滑动屏幕找到那几张照片,还没放大,不过是远远瞧见一个轮廓,他的鸡巴就硬乎乎的了。夏天裤子穿的多薄,撑起个帐篷明显的很,他的阴茎发育得又粗又长,把短裤都戳地往上滑了些许。蒋十安做贼心虚地抬头侧耳听张茂在干嘛,他机警地硬着鸡巴听了一会,才忽然想起张茂和他妈妈出去了,要给张茂买点上大学的日用品,说是晚饭后才回来。孩子又在楼下睡着,他可就放心了,直接把裤子拽了一点下来,握住粗大的阴茎上下套弄。
说到男人撸管,倒是学问很多。雄性撸管是种生物本能,极幼年的雄性都会触摸阴茎获得快感,更别说性成熟的雄性。即便拥有了如此完美的一个小逼之后,蒋十安还是时不时喜欢撸上一发。撸管是个私人行为,代表着对自己性能力的一种欣赏和探索。他在还没有张茂的时候,就早已学会了探索身体这个凸起的部位,玩弄包皮,用指腹摩擦龟头,捏着下头鼓胀胀的两个蛋,感受那两丸珍贵的代表着男人全部自信来源的肉球在薄而抽搐的皮肤下晃动的感觉。他感到自己捏着的不是阴囊,是宇宙起源。
撸管不代表蒋十安就不爱张茂了,他大部分撸管的时候仍在看张茂的小逼照片,但仅仅这么两张照片儿也太过贫瘠,偶尔会刺激不到性欲发泄的点上,令人难以高潮。他就会穿插着看点性爱视频。
从性爱视频的选择上,蒋十安颇认为自己是杂食动物。他既看男人插女人逼的,也看男人操男人屁眼的,有时候也看两个女人磨逼的,不过大部分时候不看女人和女人的。逼这个东西,张茂的是最佳,偶尔实在是没得看了,看个白人的逼也还过得去,两个逼靠在一起,像是在浅海迁徙的鲍鱼相遇在波浪里头,拥挤着擦过,蒋十安实在是看一眼就感觉咸腥的不得了。鸡巴全要萎下去。
今天还挺有感觉,蒋十安套着阴茎,马眼里头流出的液体满满浸染着干燥的虎口,在上头淌下占卜图案似的花纹。蒋十安眯着眼睛翘起上嘴唇吸气,爽的云里雾里,他轻轻喘息,鼻子里发出黏糊的哼声。撸着管的男人总看起来有些脆弱,蒋十安也不例外,他远远望着摆放在房屋角落的风水镜,上头有自己的影子,娘们唧唧。他立刻窜抖一下,射在了手心里头。
真是快的要命,蒋十安腹诽。
不过他对性爱时间的长短也没什么特别的执着。做爱嘛,把张茂的小逼干舒服了,比什么都强,莫名其妙炫耀自己的持久度,不是男人所为。蒋十安扯了张放在桌上给儿子擦嘴擦小屁股的湿巾,抹掉液。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照片,放在嘴上亲了一口,要往兜里揣。
揣到一半,蒋十安忽然来了个灵感。他不是觉得张茂的照片少吗,他拍一点留着不就得了。真是笨的慌,蒋十安大拍大腿,怎么张茂要走了才想到这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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