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要具体如何做,张茂还不清楚,可仅是这么想着,他就觉得十分快乐。舒服体现在他身体上。他的阴蒂因为美妙的幻想勃起地更加明显,从他掰开阴茎的侧面空隙里,都能看到一点点那个地方尖翘的样子。蒋十安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抬眼吊着眼梢看着张茂,盯着他的眼睛,用舌尖挑拨他鼓胀的阴蒂,笑着说:“今天这么有感觉,因为换了地方吗?”
“是啊,”张茂说,他的脸还是那样冷漠,可若是有什么玄妙的仪器扫过他的脸,便能看到他脸上那层诡异的面具,胸有成竹的微笑涂画在雪白僵硬的表面,他伸手扒开两片沾满口水湿淋淋的阴唇,“快点。”
蒋十安邪邪地笑,在张茂眼里他是那么愚蠢,他又趴下去听话地吃张茂的阴部,嘴唇扇动的样子仿佛在享用山珍海味。张茂抬起身体呻吟,他第一次主动抓着蒋十安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腥臊的逼上按,他的动作粗鲁,可仿佛激发了蒋十安的激情,他的舌头几乎整个插进了张茂的阴道里,让他放声尖叫。
高潮的刹那,张茂低头看他,他松开自己的阴茎,几乎侮辱性质地让它弹在蒋十安的脸上。他的脸上被喷到了白色的液,他的嘴唇上和脸颊上下巴上全是淫水,恶心极了。可他却还紧紧埋在张茂的阴部摇晃头颅。
张茂事不关己地看着他的脸,那张他恨之入骨的邪恶的脸,一滴液从蒋十安的睫毛上滴落,他在蒋十安看不到的地方微笑着想:
蒋十安,你可真他妈可怜。
第43章回旋面具(下)
无论什么计划,实施的时候都要循序渐进。
正式开学后,张茂很幸运地竟然迎来了一段所谓的轻松期,一周见不到几次蒋十安。原因似乎是蒋十安硬要在第二学期开始他的大学生涯,有不少专业课和大课需要补习。蒋十安放出的狠话所谓“每周干你八次”连一次也没实现过。
张茂和他不过在寝室走廊里遇到过几次,蒋十安抱着一大叠书本从楼上奔下来,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大约是背诵那些句子文章。这样的练习张茂见他做过多次,大多是早晨起来浑身赤裸地叉腰对着卧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朗诵,中气十足,吵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蒋十安还觉得得意,回过脸来对着他笑:“我念的怎么样?”张茂从来合上眼皮不说话。蒋十安才不管张茂有没有搭理自己,他自顾自又念一段很长的英文,张茂英语是最烂的,只从中隐约辨认出几个词:shutup和love。他听了便不适地偏过脸去。
蒋十安和他擦肩而过,眼睛里只盯着楼梯看,并没有关注台阶上的人。他跳下好几级了,才从鼻端嗅到的那股熟悉的味道意识到张茂在附近,他于是立刻停下脚步,抬头叫:“张茂!”张茂低下头顺着楼梯旋转的缝隙看,蒋十安的脸在铁栏杆之间仰起,露出个满头大汗的笑容:“你下课了?”
“嗯,刚下。”张茂静静地望着他剧烈换气的胸膛,他事不关己地想,看电视节目里面,喜欢的人经过,心跳就会变得好快,不知道蒋十安现在的心跳是多少呢。他等着蒋十安说话,就跟往常一样。
但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
“周末回家吧?”蒋十安忍着不去看表,他原本就快要迟到,不过区区迟到和跟张茂讲话比起来,算个屁。他把怀里的书往上颠了颠,眼睛发亮地期待着张茂的回答。张茂好似看见他眼睛里的自己,模糊的一个泛泛可陈的轮廓,不知有甚好看值得蒋十安这么看。他想,如果他是蒋十安,死都不会喜欢自己。
“周日。”张茂点点头。
“周六呢?”蒋十安往下走了几级,离的太远,张茂便看不见那轮廓了。
“周六自习。”张茂摇摇头。
“那好吧。”蒋十安皱眉一瞬,又展开说:“周日就周日。”他对着张茂挤眉弄眼,张茂知道他的意思。往常他都觉得难堪和恶心,今天难堪全然消散了,他低低应了一声“好”,抬脚便往上走。蒋十安以为他害羞,一面往下蹦一面说:“那我周六晚上来你寝室接你啊!”
蒋十安不知往下跑了多少级,听着是快到一楼了,可远远还传来他一声快活的叫:“哟吼!”
张茂往寝室走,也感到了些许的快意,不过原因和蒋十安截然不同罢了。
纵然张茂不怎么见到老畜生让他人生轻松些许,但小畜生的照片却不时要从他的手机里蹦出来。晚上,他们四个在食堂吃饭,蒋十安忽然发来一排照片,张茂不小心点开,旁边汪新元眼尖地看到了:“这是谁?你儿子啊哈哈哈哈!”明知道他是开玩笑,张茂还是一瞬间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掩饰性地碾碾指尖的筷子,说:“不是啊。”
“你哪个亲戚的孩子啊?”白文行含着筷子凑过来,八婆地问。
“我表弟。”张茂继续撒谎。说完谎他就感到一阵无奈,果然一个谎言需要另一个谎言来圆。“这孩子,”汪新元捏着油腻腻的下巴和嘴角评论,“长得挺好看,可爱。”他眯着眼睛端详半天手机屏幕上的孩子,忽然敲着桌子说:“长得贼像你表哥了。”
“我表哥?”张茂一时没反应过来,话脱口而出才明白过来是说蒋十安,他赶紧点头,“对,是像他。”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了一下,下一张是蒋母抱着孩子,汪新元和白文行立刻不行了:“嗷嗷,女神。”他俩把张茂的手机抢过去,脑袋挤在一处看:“嗷,女神母性的光辉照耀着我。”汪新元夸张地把手机抱在自己怀里,抱孩子似的摇。他又看了一眼才还给张茂,一脸意犹未尽,酸溜溜地说:“凭啥蒋十安可以有这么年轻的妈。”
汪新元对蒋十安挺有敌意,原因有二,一个是蒋十安是他女神生的,他不舒服;二一个是蒋十安来学校之后,连他女朋友都说蒋十安长得帅,他极其不爽。不就是个娘们唧唧脸的货,汪新元使劲儿往嘴里塞米饭,斜眼瞧着张茂的侧脸,心想还是他兄弟靠谱点,不娘,正派男人。不过长得是真跟蒋十安不像一家人。
汪新元悄悄地在脑袋里推算:一般都是儿子像妈,按照蒋十安妈妈的长相,身为姐妹的张茂妈妈也该是个美女,那么由此可推,张茂和蒋十安应该长得差不多才对。张茂和蒋十安不说天壤之别吧,毕竟人也就俩眼睛一鼻子一嘴巴,但那差别也太大了吧。汪新元乱七八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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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闲事儿,过了许久也没有论断。他吃饭是最爱边说边喷边吃的,今天一下一言不发,大家都不大适应。
“我吃完了。”白文行放下筷子。翟利也吃完了,低头玩手机。张茂看了孩子的十几张照片儿,早都被恶心的食不下咽,更是不想吃。汪新元手忙脚乱把垃圾刮进盘子里:“不吃了不吃了。”
他们四个勾肩搭背往外头晃,迎面来了播音系的几人。
播音系的人明显的很,不论高矮,都瘦得像一根根的面条,面条根上插了个小小的丸子似的脑袋,丸子上画着五官。那堆挂面插丸子里头一根面较为粗,就是蒋十安了。蒋十安周围就跟高中时候一样,围了一群男男女女,他才刚来学校几天,就能混到中间的位置,双手插着口袋跟旁边的同学谈笑风生。
“弟弟!”张茂下意识就要往白文行的身后钻,蒋十安老远一声给他叫的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病就在食堂这么大叫。坐在附近的人全都转头看他们,张茂硬着头皮走过去。蒋十安不过几小时又见到他,立刻笑起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弟弟,你吃晚饭啦?”他声音叫的亲热,张茂纵然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听到这嗓音也颇为恶心,只好点头:“吃完了。”
“这是你弟?”蒋十安旁边站着个跟他一样高的男生,只是瘦不少,但脸长得异常英俊,而且相较于蒋十安的阴柔颜色,他的五官大方端正是传闻中的标准主播相。张茂对着他点头:“你好。”男生普通话很标准,听不出是哪里人,歪歪头说:“我叫季嘉丰,蒋十安的室友。”张茂发现他看除了蒋十安之外的任何人都是正面的,要是蒋十安做这么个歪脑袋的动作,他非在心里翻白眼。
“这我弟弟,”蒋十安紧紧搂着张茂给别人介绍他,他的手掌又大又热,隔着厚厚的羽绒服也能感到那种带着不明意味的灼烧,手指肩膀上揉着,“他是计算机系的。”他说完,肚子发出一串儿叫,一起来的同学都笑。蒋十安在张茂面前丢了脸,脸色有点差,不过这是大学,没人给他搞众星捧月那一套,更没人会看他的脸色。蒋十安讪讪放开张茂,同学都走去买饭,张茂寝室的几个人也走到了倒垃圾的地方,他胆大包天地贴着张茂的耳朵,几乎是亲着他说:“想你了。”
他说完就走,根本不给张茂反应的时间。张茂抹了抹耳朵抬头看他,蒋十安正倒退着走,放肆的样子也不怕滑倒在地,他见张茂终于肯赏他一眼,举手朝他挥了挥。
一整个晚上,张茂都在挠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是被蒋十安呼气那几下难受到现在,完全没想到是翟利在想他。如果“有人想你的时候耳朵会发红”这个弱智小学生恋爱语录是真的的话。
翟利确实在“想”张茂。此想非彼想,并非“思念”,而是“思考”、“探究”。晚饭过后翟利就跟室友们告别,说自己“回家去了”,他慢吞吞走在去公寓的路上,心里思索着各种事情。从他的身上大约可以印证一句话,所谓“心思多的人长不高”,繁重而隐秘的各种思想,以及聪明令他喝牛奶猥琐发育多年身高依然维持在一米七出头,稍微弯腰驼背点连一米七也够不上。他缩在羽绒服里行走,完全没意识到背后跟着个人。
北京才下过雪,雪被车轮碾得泥泞,要是走快点那裤脚必然遭殃,坐哪哪都是大泥点子。翟利爱干净,但在北京,他的爱干净也就演变成了爱矫情。一双鞋在北京穿不过半天一天,表面上就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看的他无奈。翟利上个学期大一刚来的时候,还花心思去擦去刷,到了今天,就跟南方女生终究要习惯北方满目晃荡乳房的大澡堂一样习惯了。但他仍尽量避弄脏鞋面,沿着墙根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慢慢走。
身后跟着他的人高而壮,遥遥在早黑的天色里投下壮硕的影子,光那影子就能把翟利整个装进去。他在前头想着作业,对后头朝着他慢慢伸出的一双大手毫不知情。高壮男人嘴里喷出的雾气像是朵云似的笼着,他呼吸得大口,呼哧呼哧的,翟利终于朦胧听见。
此时他两人已经走进小区,转到了他们那一栋的前头,四下无人,化雪天没人出来犯傻,只有他俩在寒气里踱步。翟利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被男人猛地按在了墙上,他的嘴唇被狠狠吻住。翟利下意识抬脚就要狠踹来人裆部,那粗大灼热的舌头一探进他嘴里,他就翻了个白眼张开嘴和他唇齿交缠,一面在他腹部捣了一拳:“吓死我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点埋怨,只余下被吻出来的喘和腻。
两人舌吻许久才分开,小区里的路灯亮起来,照亮了翟利被吮的湿润的嘴唇,他抹了一把上头的口水,放在嘴里吮吸:“老公,你不是今天不回家么?”他们吻着吻着,他的腿已经缠在了男人粗壮的腿上,大腿根顶着他的裤裆。已经到了楼下,他直接就这么夹着翟利进了楼道。
他们在电梯里挺规矩,只架住身体站着,看上去就跟受伤了搀扶着一样。可开了门,男人就一把扛起翟利大步走进卧室,猛地将他摔在了大床上。翟利从床上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在床下脱衣服羽绒服的帽子揭下来之后,他的脸就露出来了,赫然是白文行口中崇拜不已的学长,戎泰瑞。
屋里暖气足,翟利将自己几乎剥的光,岔开两条蜜色的腿露出中间浅褐色泛着红的屁眼,任谁看都知道他那个地方被用过无数次,远远地都泛着股骚气。戎泰瑞就喜欢他的骚,那屁眼被他用舌头,用手指,用鸡巴玩过无数次,可他还是想要,想要的发疯,怎么也要不够。他见到周围那点黑色的软毛,下头巨大的阴茎就升旗了,眼见着越发的粗大,头部整个从包皮中涨出来。
他从床下慢慢爬上来,那根可怖的阴茎看了就叫人头皮发麻,可翟利却喜欢地轻喘。他强行按捺住自己狗似的爬过去在他胯下嗅,把那柄大东西捧起来按在脸上摩擦的冲动,掰开自己的双腿,玩着阴毛和睾丸呻吟:“老公,快过来,我给你撸。”戎泰瑞爬过来,直接把胯塞到他的面前去,握着阴茎用硕大的龟头敲他的脸颊,用上头的粘液涂抹翟利脸上那小小的眼镜:“我不想要手,我想你给我吃。”
“唔……吃就吃。”翟利把阴茎捉住,反手包住龟头用掌心摩擦他敏感的马眼,戎泰瑞立刻重重地喘,一连串地骂着骚货。他听到这种辱骂兴奋得不得了,脑袋里那些混乱的想法全都一扫而空,眼里只剩下这根深褐色的大肉棒。翟利揉着他的阴囊,指尖缠住他浓密的阴毛玩弄,在学校总是平淡地抿成一条的嘴唇淫荡地撅起来,眯着眼睛说:“我要老公自己送进我嘴里。”他说完便把嘴巴“啊”地张开,露出里头红红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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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雪白的牙齿。
戎泰瑞见他玩这个见得多了,也不着急,就托着鸡巴在他嘴唇周围摩擦,上头溢出来的淫水涂抹在他的唇角和人中下巴上。翟利见他存心耍自己,侧着脸便去追那根他爱的要死的阴茎,嘴里求饶:“老公,给我吃,求你了老公。”他一双写字按键盘的手在戎泰瑞壮的八块腹肌上拼命地摸,像是水鬼的手,要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潭。
他们俩都是赤裸裸的,翟利的双手便滑下去抚摸着戎泰瑞粗壮的腰和结实硕大的屁股,他身上毛多,连屁股缝里都长了一层黑毛。翟利的手伸进股缝里摸,他不喜欢操人,但他也喜欢摸老公的大屁股,弹性的肌肉充了他满手,他揉面似的搓着。戎泰瑞终于忍不下去,他扶着鸡巴趁翟利不注意,一杆捅了进去,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头。翟利被他粗暴的动作插的干呕,蠕动的粘膜让里头的阴茎更舒服,弹动着几乎要射。
戎泰瑞抱着他的脑袋,暴风骤雨似的用大操他的小嘴,翟利“唔唔”的拍着他的屁股,他却更激动,他知道这个骚货在装样子。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跪在更衣室的地上抱着浑身臭汗的自己口交深喉,把他浓稠的液全吞进去吃掉,现在倒在这儿装什么处男。戎泰瑞的阴毛扫在翟利的镜片上,乌黑发亮的毛发在透明镜片上划过的样子有些毛骨悚然。翟利的嘴大大张开,变成了身上第二个可以粗暴抽插的洞,任由戎泰瑞在里面策马奔腾。
他今天没灌肠,也就不能插进去做爱,戎泰瑞射在他的嘴里,按住他的下巴要他吃光自己的液,翟利照做了。戎泰瑞心满意足松开他,翟利刚匀过气儿,就在他高耸的胸肌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将那硕大的胸部抽的颤了又颤。
“你干嘛呀!”戎泰瑞捂住自己的胸肌埋怨,他低头看看发红的胸部,瘪着嘴揉,“打得我痛死了。”他带着翟利侧躺下去,搂过他的肩膀吻他,手包着他的手撸动翟利高翘的阴茎。他两个的性爱一向狂野,吻也吻得淫秽不堪,好似那av里头强奸美妇的老大爷,粗大的两根舌头在空气中粘腻地搅和。
两条舌头尽情交媾,一条上头还残存着乳白的液,另一条舌头便顺着摩擦分食,又搅回了液生产者的嘴里。粘腻的水声和粘膜摩擦声令人面红耳赤,他俩却只觉得更刺激愈发兴奋,拧在一处疯狂地磨,比着从嘴里浪叫。
“老公,嗯……老公吻我!”
“我不是亲你呢……”
“不够,唔……”
翟利被压得肩膀生痛,两个乳头被戎泰瑞揪地在胸口乱蹦,他眯着眼睛,脸上的小眼镜早就滑下去不知道滚落到了哪。翟利用两扇柔软的臀瓣夹着身后再次勃起的阴茎上下摩擦,撑着身体伺候他:“老公,夹的你舒服吗?”
“宝贝的小骚逼最会夹了!”戎泰瑞把阴茎戳进他的股缝里,性交似的乱捅,不时撞在翟利敏感的屁眼周围,他骚得在床上乱摇乱喊:“痒死了!”
“老公,老公……”翟利反手按着戎泰瑞的腰部,跟着他进攻的动作摆动有力的腰腹,他的腹部也因为长期的激烈性爱而生出浅浅的腹肌来。他骚浪的举动令戎泰瑞发狂,他粗壮的几乎和女孩腰一般粗的胳膊将翟利狠狠翻过去,搂起他的大屁股把阴茎重重地在他的腿间操干。尽管没有进去,可翟利的叫床声也一点不弱,他并紧双腿流着口水大叫:“老公操我,老公!”
戎泰瑞在他腿间的动作快的几乎有残影,两个硕大的阴囊在翟利的屁股和大腿根上噼啪地拍,拍的翟利乱扭。他拧着自己的乳头,握着阴茎疯狂揉搓,尖叫着翻白眼到了高潮。
戎泰瑞在他颤抖的当下,把他整个人按进床里,他狂野的动作让整个床都在剧烈摇晃,床垫更是嘎吱嘎吱响。戎泰瑞的阴茎对着他没有扩张过紧缩的屁眼疯狂戳刺,粗暴的性爱让翟利溢出了几滴尿液。他被按在热气蒸腾的被单里几乎窒息,耳边只有床头撞击在墙壁上的砰砰巨响,和戎泰瑞雄狮一般的怒吼:“操!操!”
一股一股的液终于喷溅在了他的屁股上,戎泰瑞用鸡巴把液抹开,擦满他整个臀部,终于脱力地趴在翟利身上,撕咬着他的耳垂说:“给你当臀膜了。”
翟利从性爱余韵中恢复过来,他满床摸眼镜,终于在枕头旁边找到,赶紧戴在脸上。世界清楚了,理智的翟利也就回来了。他靠在戎泰瑞的身上,玩着他胸肌上的褐色奶头,说:“老公,你见过我们寝室的张茂没有?”
“见过啊,怎么没见过。”戎泰瑞拿过床头的水瓶往嘴里灌水,喝了一嘴后掰过翟利的脸喂进他嘴里。翟利喝了水,清清嗓子说:“你觉得他是gay吗?”戎泰瑞竭力回忆着张茂的样子,他的外貌实在泛泛可陈,光是一颗平头就已经令人能猜到他的索然无味,这副土样子说是gay,全体gay姐妹都不同意。他心不在焉地抚摸着翟利柔韧的肩膀,说:“我觉得不是吧,他那个土样。”
“少拿你那大嘴评价张茂。”翟利拧了一把手里的小奶头,戎泰瑞抱住胸部委屈:“我实话实说啊,凭什么总是拧我。”他的手要去拯救自己的奶,却被一掌拍开,翟利若有所思:“我就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了?”
“我也说不出来,”翟利说,“我就觉得他和他表哥,关系挺怪的。”
“你管人家呢!”戎泰瑞被他乱摸摸得火起,他臂力惊人,直接从床上把翟利抱起来,咬着他的脸颊说:“你有这功夫!还不如灌肠,我们好好干一次。”他把翟利扛进了浴室,里面传来他的一声尖叫。
第44章杜比剧院
短短一周第三次迟到的张茂,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蒋十安的圈套。
计算机系每天都有八点半的早课,上个学期张茂一次都没迟到过,甚至经常是全班第一个到教室的。可到了这个学期,春末夏初正是好好念书学习之际,他却经常早晨都起不来。起不来的原因,稍微看过点黄色小说的人都能猜到,是晚上干的。
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大约就是这个道理。
飞将蒋十安把张茂这个窝囊可怜的君王时常都要干到掌灯方休,不仅仅是掌灯,从小区里头的路灯亮起来,直到整栋楼一户户其他人家的灯都熄掉,蒋十安还是没完没了。他的阴茎似乎想要在张茂的逼里头生根发芽,以子宫为土壤以淫水灌溉以液为肥,从里头长出棵树,冲破张茂窄而软的阴道口,参天蔽日,结出的果实全是一根根一模一样的蒋十安的鸡巴。每一根摘下来都能当个人肉按摩棒或是风干了变搓澡丝瓜瓤。
蒋十安终究成长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男人,生理上的,张茂认为,就论心理上,他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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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程度还不如一只白垩纪的千足虫,如果白垩纪有千足虫的话。他的阴茎经过一两年肉眼可见,肉逼可感的膨胀发育,终于定型在了一个虽说没有大到惊人但也远超中国男人平均水平的轮廓姿态。还好,他的阴茎还是同刚和张茂做爱的时候一样干净,浅浅肉白色的茎身,深粉色的头部,只是因为做爱次数多得很,马眼都射得松垮了。从前算是眯缝眼,现在做了什么双眼皮放大手术之类,总是渴望的表情张着点口。
他的身体终于从带着青少年强硬装出来的那股伪成熟变成了完完全全的男人,张茂偶尔看着蒋十安伏在自己身上抽插阴茎的脸,会感到陌生。陌生来自于他褪去最后一点青涩的脸庞,他脸上那一圈青而硬的短胡茬,还有他驾轻就熟地做爱动作他终于不会露出他高中的时候,因为有时猴急对不准阴道口的沮丧挫败。现在的蒋十安面对一切似乎都大权在握,他掰着张茂的大腿,不用看下头,深吻着他的嘴,就能把自己稳稳地放进去。
他的大权在握,一大部分来自于张茂。
“你到教室没有?”张茂刚低着头在座位上坐下,隔壁的汪新元捅着他的胳膊问是不是昨晚又和他表哥通宵打游戏呢,张茂就到了蒋十安的一条短信。张茂伸手翻开桌上的书本,找到老师在讲的一页,回复:“到了,你到了没有”。他发完就嫌恶地把手机屏幕翻下去放在桌上,抬头认真地听课。他不必知道蒋十安回复什么,再说了,他也很清楚他能说什么。
汪新元还在捅他:“哎,你俩昨晚玩啥呢?”
“玩x-box。”张茂偏过头悄悄地说,他也不都是撒谎,他们昨天确实在电视机前玩了一会游戏,可到了后头他就被蒋十安扒了裤子猛干,游戏柄都被压坏了一个。
“是玩《刺客信条》吗,好玩吗?”汪新元地朝着他挪过来一点,胳膊肘碰着他的胳膊肘说,“我听说贼好玩,就是老贵了,我妈不给我买。”他的语气尽是可惜,捏着笔在本子上点来点去,犹豫着说:“我能去你家玩一下子吗?”
“啊,”张茂觉得应该不行,他正要回绝,却想到这也是个好机会,“我问问蒋十安。”他把手机从桌上翻过来,蒋十安果真按照他想的那样回复他:“到了,放心吧,下午早点回家啊。”他轻蔑地不着痕迹一笑,笑意只藏匿在心里。他正一步步地行走在险恶的泥潭之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踩错一步便是要面对粉身碎骨的后果。张茂明白这种试探的跋涉是危险的,但如果不这么做,又能如何报复呢,凡事总要冒点风险么。他想到父亲的这句话,张茂回避提起父亲,令他胸腔早修补不起来的巨大血洞又被拉扯地生痛,经过一年多终于有些结痂的伤口又会裂开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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