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张茂的心情很快地阴暗下去,他把对话里的照片悉数删除,握着鼠标玩电脑。也幸好寝室里的人都不在,即便他们不知道,他也无法背对着他们接着这样的照片。他们都当自己是兄弟,可若是知道兄弟正窝在自己位置上,在手机里头看着和所谓的“表哥”做爱,然后从垫在椅子面儿上的逼里喷出来脏东西的照片,定会恶心得狂呕。
如果那样,他们就算一改之前的友好,转过来殴打张茂,他也是无话可说。
毕竟恶心的人,确实是他。
想这些干什么,张茂有点慌乱地在屏幕上点,他一想到这些事儿就心神不宁,手指头也痉挛起来。他紧紧捏住鼠标,也不知道点到了哪里,两个动画人物搂在一起性器碰撞的图画就蹦到了屏幕上。张茂这几天忙着写大作业,洗澡的时候都累到懒得自慰。他一直有点性瘾,没有蒋十安的肉棒干,他自己也要揉他那下贱的逼,憋了几天,看到这种东西,张茂一下就感觉下头有些空虚,阴茎也跟着发热。
他使劲儿找着怎么关掉,可好像是什么垃圾网页,开了关不掉似的,还一个个往外蹦画面。他关了一个又跳出一个,到后头竟然在耳机里呻吟起来,张茂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把内裤都撑起来,藏着的器官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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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湿润。张茂猛地把电脑关上,靠在椅子上咬着嘴唇抗争情欲。
他来了感觉,哪是这么硬忍就能消退的,他只觉得那夸张的叫床声还回荡在他的耳机里头。他记得刚才有个小画面,女人被男人压在凳子上,两条腿青蛙似的抱在胸前,被一根粗大湿淋淋的阴茎在逼里头狠狠地捅,连周围都蹭的红红的。张茂把耳机从脑袋上扯掉扔在桌上,双手攥成拳头在桌子上碾。他从口袋里艰难地掏出手机,发现才九点不到,翟利回家了,汪新元不回来,白文行出去庆祝十二点前不会回,他时间充裕。
张茂夹着湿润的下体,那里头好像已经有东西溢出来,黏糊糊地黏着他的内裤,他走向门口把门反锁这样就算忽然有人回来了,他也可以听到开锁声提上裤子。他走过去的时候已经双腿发软,腰都是酥麻的,热流一股股往下腹冲,他的阴茎鼓胀,阴部发烫空虚,好想现在就弄个粗大东西往里头捣一捣才能舒服。
他气喘吁吁坐回座位上,小心地再次把耳机戴在头上,打开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里面打开全是一个个青天白日打开脸要红透的视频,都是汪新元上次非寝室人手一份,说都是自己的珍藏佳品,连翟利都拷了一份。张茂睡的熟不知道,但汪新元有天早上很大声地说:“白文行!我昨晚听到你撸管!三次!是不是我给你的视频,老带劲儿了!”白文行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捶了他一拳头说:“以后有好货继续分享!”
张茂把手夹在两腿之间,轻轻地摩擦着,寻找合适的片子。他第一次打开,定睛去看影片预览,好似全是巨乳女人被干的片儿。他自认为如果不是有个逼,是个彻彻底底的直男,看到巨乳也挺有感觉,阴茎在裤裆里头突突跳,急着要被放出来。张茂鸡贼地想今天也许久违地要“做一次男人”,他点开一个片子,开头便是个女人被按在宽大的床上剥掉衣服。
她雪白高耸戴着花色胸罩的乳房从衣服下露出来,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在她柔软的躯体上乱搓,女人轻轻呻吟,福仿佛很舒服。张茂把裤子脱下来一点,掏出勃起的阴茎,握在手里套,眼睛看着屏幕上逐渐从两边被扒掉的胸罩里露出的乳房。雪白的乳房在男人的手里被抓的弹动,张茂的手在大腿上抓紧又放松,仿佛也跟着在握那一对溢出指缝的奶子。他撸着阴茎,今天这不怎么中用的地方很是兴奋,硬的在手里频频弹动,张茂挺着酥软的腰往自己手心送,忽略藏在下头另一种不同的,却更为强烈的渴望。他今天一定要只用阴茎高潮,张茂有些执拗地想,他分开两条腿,不让那对鼓胀的肉唇互相摩擦。其实张开双腿后,阴道口空虚发凉的感觉更明显,张茂竭力不去想,只狠狠搓自己的龟头。
可他总似要到不到,几乎要冲上高潮时,便少了那么点刺激迅速落回去,张茂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强迫自己看着屏幕上的女人她正被男人抱在怀里,从后头伸手挤开她的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将那褐色的逼露出来,粗大而关节上有毛的指节在女人褐色的肉唇上揉搓,分开两片阴唇,里头露出的是红彤彤的肉。
张茂双眼通红地盯着那几根手指,他明明不想的,为什么眼睛还是会溜到那手指上,他明明该看男人怎么玩弄女人获得快感,为什么他却想着这逼也太难看,没有他的粉白也没有他的湿,这么有劲儿的手指头为什么不能搓他的逼。他无论如何不能到高潮,龟头被手指揉的发痛,几乎都有点软下去,张茂又急又气,脑门上都是汗。
正在此时,手机又亮了,又是蒋十安!
张茂划开手机,看到蒋十安发来什么之后,瞳孔狠狠缩紧。他猛地拽下裤子,手指按在早就涨的发麻上的阴蒂上重重地搓,不过汁水淋漓地抠了几十下,他就颤抖着双腿高潮了。阴茎上喷出来的液溅了一手腕。
他靠在椅子上喘息,手机上是蒋十安勃起的阴茎照片,他的手握在上头,手指缝都是湿润的,仿佛正在撸管。隔着这么远,蒋十安根本不知道他也在自慰,他只是自己想张茂想的难受,拍完儿子睡觉后就靠在床上撸。他看着自己手里头这么漂亮粗大的一根好东西,却不能给张茂用,真是太可惜,于是拍张照片发给他。
他见张茂没动静,于是又发来语音。
看着那语音条,张茂不知怎的就拿下头上的耳机,戴上了手机上的耳机,他的下体还在颤抖着品味高潮余韵,阴茎软软地搭在裤子边沿,下体一片狼藉。他按了一下语音,蒋十安那性爱时熟悉的猥琐喘息就涌进了他的耳朵里:“想你的小逼,把大鸡巴插进你小逼里,干出水。”张茂听到那几个字,就轻轻颤抖了一下。他不敢回复,也不敢打字,可蒋十安仿佛就知道他在看似的,又发过来好几条语音。
“舔你的小逼,从阴蒂那就吸,嗯……吸的好肿,舌头一舔跟个豆儿似的。”
“你的贱逼想我的舌头了吗,每次我插进去搅,你就叫的跟哭了似的。”
“张茂,嗯……唔,张茂。”
张茂自虐似的把逼往凳子上蹭,凌乱的裤子和屁股底下坚硬的椅子面让他低喘,他一个个听着蒋十安发过来的那些淫秽的话,仿佛就真的被这么干着。粗大的阴茎在空虚的逼里用力地进出,穴口的肉都被干得翻出去又送回来,好痒好麻。他挨个按着那些语音,颤抖的指尖不小心按到了语音发送。他吓得一颤,扑上去要撤回,蒋十安却看见了,立刻说:“你在听是不是!我听到你个骚逼在喘了!”
张茂还没来得及无力地狡辩,蒋十安直接就发了视频电话过来。鬼使神差地,张茂按下了“接听”。
他被自己的危险举动吓的不行,捏着手机趁画面没出现赶紧躲进了厕所,反锁上门。他靠着洗漱台站定,蒋十安的脸已经出现在了屏幕上。他在张茂熟悉的卧室里,一看就靠在床上,蒋十安的脸泛着红,肌肉线条也有些扭曲,张茂知道这是他硬到不行的表情。每次做爱的时候,蒋十安吃完他的逼从他腿间抬起头,就是这副狰狞表情。
他几乎羞耻地不敢看,可蒋十安一言不发甚至没有说那些淫秽的话,只是将手机往下移动,一直挪到了他的阴茎旁边。屏幕里刚出现那根浅肉色,围绕着青筋的鸡巴,张茂就溢出一声喘,他咬住嘴唇,看着蒋十安握着鸡巴,缓缓地搓。
两厢寂静,只听得到手掌握在阴茎上摩擦的水声,咕叽咕叽,淫乱的很。和蒋十安从屏幕里头传出来的喘,他的声音是那么密而淫欲,像是一根一根的线,从里头钻出来编织成紧实的网,将张茂紧紧罩住。那每一根线的尽头,都渗出手来抚摸张茂的身体,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敏感的乳头上捏,在他的肚脐上敲,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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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上弹,又往他的阴道口里钻。
张茂耐不住地将手指捅进逼里抽插,拇指按在阴蒂上来回摆动着揉搓,沾满淫液而湿滑的阴蒂在他的指腹下娇艳绽放。蒋十安和他做过无数次,看着屏幕里头他那眉头蹙起的脸就知道他在摸自己的下体,于是放肆地挑逗:“给我看看你的小逼。”
张茂难受地摇头,他拧着眉毛捅阴道,阴蒂麻酥酥的,刚刚才高潮过现在又来了感觉,他只恨自己要分出手去举手机,不能一起下去帮忙。蒋十安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喘息着坏笑:“弟弟,给我看看你的弟弟吧?”
张茂的瞳孔猛地缩紧,他难堪地捣着自己,湿润的阴道里还在不停地涌出淫水,沾了他满手。蒋十安的脸在屏幕里看不见,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而恶劣,他沙哑地说:“你不是在学校,叫我,哥哥,哥哥么?”
“你给我等着,等我到了学校,非在寝室干你!”
张茂的手猛地按在了阴道里头敏感的软肉上,双腿簌簌颤抖。
“然后让你叫我‘哥哥,哥哥,轻点干弟弟’。”
他的话是如此恶心,可张茂还是高潮了。他挺着下体在自己的手腕上摩擦,阴茎又射出一股液,他的下体凌乱不堪,肉唇被自己粗暴的抽插在逼外头软趴趴地贴着。张茂还在高潮,他却猛地关掉了视频对话。
他撑在洗漱台上低头平息喘息,过了很久,才洗手,然后把裤子脱下来泡在洗衣盆里。所幸内裤还是干净的,只是湿乎乎的,张茂快步走出洗手间,跑到自己柜子前迅速换上干净内裤和长裤。他这么弄完,终于觉得自己安全了,坐在桌前发呆。电脑屏幕上的黄色影片已经放到了最后关头,女人白皙的身体在屏幕上淫乱地颤动,红红的逼里粗壮发黑的阴茎狠狠抽插着,他只盯着那阴茎,重重合上了电脑。
第42章回旋面具(上)
靠着一己之力上微博热搜的“最帅艺考生”蒋十安来上学了。
学校里美人如云,不说如积雨云也能称得上卷云羽,然而蒋十安的报到仍然在学校里引起了小轰动。张茂原本是不愿意和他一起来学校的,那样子太张扬,和他的处世之道不相符说过多次,他只想普普通通不遭霸凌的过日子,朋友一两个也没关系。和蒋十安染上关系,是他无论从法律层面还是神层面都不愿意看到的,不过他已在不断的打击中学会适时妥协。
蒋母蒋父和总秘一起来送蒋十安和张茂年后报到,因为休学一年又延期一学期,多少在学校是个特殊份子。蒋母的到来就跟上次送张茂上学一样轰动男寝室区,经过一扇扇门前带来的美妙香风令无数男生中毒了似的神魂颠倒。蒋十安寝室不幸和张茂一栋楼,好在不是同层,张茂还稍微宽慰点。他想自己去寝室放行李,昨天来之前他已经在寝室群里问过,其余三人都到了,就等他来。但蒋母不让。
“哎呀,小汪过年又长壮实了。”蒋母走进来,寝室里一下子就充盈着她身上和头发上那种香水混合着成熟性感女人发香的味道。要换别人喷这么重的香水,汪新元早都得蹦起来大叫:“太鸡巴刺鼻了!”完了用手使劲儿扇风,连他亲生母亲也不例外。但蒋母怎么能一样,蒋母并非“女人”,是“仙女”。于是他停下和女朋友聊微信的手指,从桌边站起来傻乎乎地说:“可不是么!我寒假锻炼老认真了!阿姨你看!”
他说着把膀子从卫衣宽松的袖子里头露出来,举起给蒋母瞧那肌肉,逗得她直笑。
白文行不乐意了,这表演机会怎么就让给了汪新元男人不管几岁,不管有没有女友或是家室,在美丽女人面前的表演欲永远不会衰退,他立刻嘲笑:“你那小膀子!”蒋母要在张茂位置上坐下,白文行立刻把自己的凳子拽出来推到她面前:“阿姨,张茂凳子多脏,一寒假没擦了,您坐我这个。”蒋母抿嘴一笑:“小白真细心,那让阿姨坐会。”她在凳子上坐下,汪新元就气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使劲儿瞅着白文行那牛逼样儿,心想这个马屁。
“嗯,我带儿子和……朋友儿子报到呢,回去处理。”
他俩正视线交锋,蒋父挂了电话从外头走进来。
汪新元差点从嘴里蹦出一声“操”,他硬生生吞下去,坐在座位上直愣愣地看着高大的蒋父。说个不怕被张茂和蒋十安捅死的话,他想着蒋母撸过管。就一次,射了满手之后他简直羞愧无比,差点掐断自己的孽根。意淫女神是他忍不住做的,但是怎么都说不过去。他当然知道,要生个女里女气儿的蒋十安出来,他的女神也是要做爱的,她美丽的身体被别的男人享用过,那是必然的。不然如何怀孕生产。
他宁愿不去想,但又控制不住。他还记得张茂来报到是夏天,寝室楼道里没有空调,她走进来的时候热的两颊泛粉,轻轻拿着几张纸扇风。闷热的空气被她轻柔的动作搅动,吹拂着她的薄薄领口,她人妇的深邃乳沟就在那色的轻纱下若隐若现。看别人妈妈的胸,是恶心的事情,汪新元知道,但他挪不开目光。
他想过什么样的男人能娶蒋母,他构思过很多可能,基于他对有钱人的浅薄认识。汪新元家境普通,对有钱人的印象不过是父母亲的上司,或是上司的上司,大腹便便,秃顶,鼻梁和额头如同蟑螂的翅膀一般油亮(注:比喻来自木原音濑《箱之中》)。这样的男人来弄他的女神,令他实在是不忍想,可谓痛心疾首。
然而蒋父,汪新元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服口服,又无限的放心和舒畅。
他的女神就该配这种男人。他帮着张茂擦桌子整理行李箱,眼睛悄悄瞟站在旁边和蒋母以及白文行聊天的蒋父。他身材极其高大,看起来恐怕有一米九多,比白文行还高。一位中年男子,体格并没有发福,反而跟天天健身的白文行同样健硕。虽然汪新元没见过啥有钱人,但蒋父看着就是牛逼人物,有那么个劲儿。他不会形容,反正就是成功范儿吧。
“爸,妈妈!”蒋十安从外头冲进来,他跟白文行相处的不错,跟他打个招呼。这下寝室里一下子挤满人了,简直热闹的不行。蒋十安低头看看蹲在地上的张茂,他那撅起来的屁股真他妈性感。虽然他们寒假去海岛度假天天操的大腿根发抖他爸看见张茂吃饭时候那迷糊样都不好意思,虽然昨晚他们刚在浴缸里从站着干到坐下,蒋十安看到张茂的屁股还是兴趣满满。
“你拾好了吗就上来?”蒋父皱眉,“拾自己东西去。”
“那不杨哥在么,我就过来了,”蒋十安眼睛还瞟着张茂走来走去的身体,嘴里随便地答着,好歹他还记得这是在外头,跟父母说话要小心点,“我就来看看你们拾的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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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抢过张茂要抱到柜子里头的衣服帮他塞,他哪做过这些,往里头一癫就把张茂辛苦叠好的衣服全弄散架了。张茂站在他背后怒视他,蒋十安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张茂的表情没有异常,那隐隐抽动的脖颈让蒋十安明白他在生气。他赶紧丢人地转回去,补救地把衣服重新叠。
“算了,我自己弄。”张茂拽着他的衣袖把蒋十安拉开一点,自己伸手叠。蒋十安见他隔壁那小眼镜不在,背后俩人又在跟他爹妈说话,于是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做作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张茂斜眼看他一眼,摇摇头把最后一件毛衣叠好,这下被蒋十安拆散的衣服就全弄完事儿了。他生活简单,行李无非书本和衣服,还有一点蒋母硬塞给他的生活用品,这么着就能过一学期了。
“我拾好了。”张茂从柜子旁钻出来,蒋母站起身说:“那我们去宝宝寝室看看吧。”
“什么宝宝!”蒋十安差点暴跳如雷就要跟在家似的没大没小地开骂,他爸狠狠瞪他一眼让他把那些大不敬的话憋回去,蒋十安只好强装镇定地说:“那该去我寝室了。”他都看到张茂旁边那俩人在憋笑了,他妈这老娘们,第一天来学校就给他找事。
蒋母一点不觉得怎么,挽着蒋十安的手出去,还不忘回头跟张茂嘱咐:“等会来找我们呀,出去吃饭。”张茂点点头,她又补上一句:“大家都去啊。”蒋十安懒得理他们,拽着他妈妈要走,寝室里一叠声地同意:“好嘞阿姨!”
吃晚餐就是蒋母一个人的表演,围着除了蒋十安和张茂之外的一圈花痴观众,各个盯着她被暖气烘得娇艳无比的脸,她说啥都点头。恐怕蒋母说我们明天就去复台湾,他们几个都得举双手赞成,蒋父开飞机,剩下的人端枪。蒋十安住的寝室是他们系最后一间,加上他也只住了三个人,另外两个也是帅哥,不过没有蒋十安漂亮。他俩被蒋母迷的神魂颠倒,为她在家都没什么人捧场,只有桃太郎会“哇哇”乱叫回应的冷笑话大笑。
蒋十安不想管他们几个,他凑在张茂旁边给他碗里夹菜,在同学面前他还不敢色胆包天地像家里似的把手伸到下头乱摸。但腿没关系,他的腿在张茂的腿侧来回磨蹭,每次给他夹菜凑近张茂的时候,他就说:“晚上住咱们公寓去吧。”他家在北京有数处私人房产,有一间位置奇佳,就在学校附近,开车不过十分钟。上学前蒋父就想让他们住到那去,谁知道竟然是蒋十安不同意。
他当然想两个人去那房子里过小日子,在他心里那岂不是跟结婚一样了。他的梦终于可以实现和张茂在只有他俩的小房子里生活,早上一起起来,刷牙洗脸,不对,舔逼刷牙洗脸,之后一起去上学。等到他们大三大四课少了,可以把儿子接来,再找一个保姆,那可不就是已婚似的。
但蒋十安知道,张茂有多喜欢现在的学校生活。
他甚至能因为学校发生的开心事而回复他的微信,纵然蒋十安听起来根本是无足轻重的屁事,比如什么他们寝室寝室大赛评比得了二等之类的。他唾弃那些琐碎事占据张茂的时间,也嫉妒这种事情就能让张茂快乐,但同时他异常清醒地明白,如果没有这些屁事,张茂现在明显地改变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些改变不是因为他而诞生的,让蒋十安沮丧,可也有些自虐般的快活。他感到自己逐渐扭曲,他因为张茂一丁点的快乐而快乐,也因为他几天的冷淡而胆战心惊,可同时他又在享受着这种胆战心惊。备受张茂冷暴力的残酷令他心脏战栗,然而战栗过后他竟两颊发热周身漫上神经质的爽,接着阴茎便勃起,蹭着张茂睡过的枕头射。
张茂所有的不快乐都是对着他发泄,这难道不是张茂对他的特别对待吗。
他对自己父母亲可是定期电话,恭敬得很。
“后天就上课了。”张茂低声说。
“那不是还有一天么。”蒋十安对着他的耳朵喷热气,他知道张茂怕这个,果然他的耳垂发红,拿着筷子的手指头也不利索了。蒋十安趁热打铁,他把腿缠在张茂一条腿上绞,引诱着他:“明早我爸妈就走,我们可以在家‘玩’一天,没人管。”他把那个玩字说出重重的儿化音,卷起的舌尖甚至在口腔里弹出一声响,他悄悄看一眼桌上那些人,又说:“我保证,比在马尔代夫还爽。”
听到马尔代夫几个字,张茂夹着蒋十安双腿不许他乱动的脚就松弛了,他的身体难堪地回忆起过年时他们在海岛玩,整日整日地被蒋十安干的感觉。在马尔代夫灼热的空气里,他们是如何浑身汗水的交媾。他躺在屋前的露天浴缸里,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浅蓝色海水,那透明的海浪,好似蒋十安身上穿着的蓝色衣衫一般随着他挺动身体的动作波动。蒋十安逼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海水自慰,让他两条腿大大岔开,他从后面搂着他,分开他灼热到高烧的阴唇,露出上头血红的尖儿,玩了几天早麻木了。可那麻木并不是无感,反而是时不时都在发情,穿着粗糙的衣服走动,他的阴蒂都被磨得发抖,仿佛随时都能夹紧双腿高潮。原来被玩烂了就是这样,张茂恍惚地在赤道的阳光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想,随时都想停下来脱下裤子狠狠搓那罪恶的地方,即使是大街上;轻轻一碰,他便要抽搐,便要哭似的求着蒋十安帮他。
他的性瘾终于被蒋十安摸透,张茂在马尔代夫的床上清晰地想着,彼时是假期最后一晚,蒋十安疯了似的干他,他的阴唇真的被他掐到破皮,舔一舔都发痛。他身体里埋藏着的性欲终于全权被蒋十安连根拔起,他的手从张茂的阴道口伸进去,抓着他的子宫,然后将张茂整个的从里子翻出来。他的子宫内膜被无限撑大,透明的薄膜包裹着他的全身,透过那布满青色血管的白色肌理,他的脸在之下大口呼吸,仿佛五官都要冲破界限。
张茂虚脱地躺在床上,蒋十安伏在他的身上喘息,膜拜神像一般地吻着张茂的嘴唇和脸颊,不住地说:“你太好了张茂,你太好了。”他怜悯地看着蒋十安的脸,觉得他真可怜,之前不是恨他到要打死他么,还在还不是要匍匐在他身上那个畸形的器官下。
他隐隐感到,这副器官真的拥有了力量。
他可真是傻,恍然大悟的张茂兴奋地浑身战栗,蒋十安却还以为他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于是继续呻吟着舔他。他连张茂的脚趾都要放进嘴里吮吸。张茂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蠢的蠢货,竟然错失了这最最重要的一点。
邪恶的想法一旦诞生,张茂心里的愿望又复苏了:他在无数个夜里梦过的杀死蒋十安的想法,因为他的被抛弃和生孩子的重大打击曾令他觉得毫无意义。但那时是因为他没有什么可行的办
斯德哥尔摩(H) 分卷阅读118
法,没有任何力量去实现这件事。可现在不同了,张茂靠在新房子卧室的床上,斜眼看着蒋十安沉醉地趴在他的阴部上吸吮的样子。那个恶心的他从不如何认真观察的器官,在他眼中变得不同,这不是他被蒋十安欺辱的罪恶因果了,反而变为了屠宰蒋十安的杀戮武器。
他要用这个畸形的逼,杀死蒋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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