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第三章伦常【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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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她有了男女之情,萧亦棉很早便觉察到了。照理说,她该觉得排斥甚至厌恶,可当第一回真正看清父亲的心时,反而觉得有丝丝甜意流转胸臆。
不惑之年的男人,正是最为成熟稳重的时候。萧亦棉渐渐知晓,自己与他亲近,除却为人子女的孺慕之情,更有女子对男儿的爱慕……她爱这个近二十载,一人扛起家中细碎,又可远赴沙场,一夫当关的英勇武将。
只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不可逾越的伦常,父亲对她亲昵,也至多亲着脸颊,像今日这般两唇相接,还是第一次。
此刻,亦棉眼中,他只是萧屹山,这个真如山一般的男人。
“棉儿,把嘴巴张开……”男人含着一片唇瓣轻吮,沙哑地说着。
亦棉如同受了蛊惑般,嗅着鼻尖浓郁的男性气息,温顺地张开唇瓣,伸出软软的小舌尖儿,主动去迎男人粗砺的大舌。
女儿这动作,大大鼓舞了萧屹山,不由将怀里的娇人儿抱得更紧,缠住那怯怯的香舌好一番吮舔,才不算辜负这柔情。
“爹爹……女儿要……”小姑娘双眸翦水,痴痴讨要着男人的口津。
萧屹山十多载不曾燃起过的爱意,一时如滔天的洪水猛兽,低吼一声,将女儿压倒在被褥间,柔韧的大舌带着清冽的津液,全送入亦棉口中。
彼此交缠的银丝稠密而淫糜,可两人却乐此不疲。一个痴迷那香软甘甜,另一个贪恋那沉郁霸道,恨不得将自己化在对方口中。
“将军,姑娘,奴婢把午膳送来了。”
这一声传唤,惊得萧屹山一个激灵地翻身而起,亦棉也是骤然清醒过来,抿着被吸吮得通红的唇,秀美的脸上满是潮红。
萧屹山自知也好不到那儿去,嘴中还有闺女的甜意,胯间更是坚硬如铁,但不得不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是。”屋门应声而开,三四个婢子端着各色菜肴并一壶酒,摆在屋中的桌上。
显然,她们对将军留在姑娘屋里用膳已经见怪不怪,更没忘记将军爱酒,席间总是要喝上两盅。
摆放完,众人抵着头,等着主子吩咐。
少顷,才听姑娘吩咐着:“都下去用膳去吧,将军这儿有我伺候。”
“是。”婢女们福了福身子,便也都出去了。
几乎在上门的那一刹那,萧屹山便抱起女儿,重新坐在自己腿上,俯下身就要继续尝尝那桃瓣儿似的红唇。
“父亲……先用膳吧……”亦棉赤红着脸,亲了亲男人的嘴角,低声劝他。
晨起早朝,父亲定是没来得及用早膳的。
“好。”萧屹山不舍地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看了半晌,才哑声应下,依旧抱着女儿,端坐在桌前。
一手握着杯盏抿着酒,一面偷瞧着闺女的侧脸,见她微合的眼眸轻轻错动,细密的睫毛长长挑了出来,便夹动着竹筷给闺女送了一口菜。
看着亦棉贝齿轻动,就着他的筷子吃下,萧屹山的心头逐渐舒缓,又喂她吃了口酒,贴在女儿耳边轻轻说道:“棉儿,喜欢爹这么喂你吗?”
“嗯……”亦棉点点头,父亲腿间那物滚烫坚硬,自始至终抵着她,令她心慌意乱,一时竟陪着他喝了好几口,脸上已泛起潮红。
心潮起伏间,萧屹山拉着女儿家襦裙的衣带悄悄拽动,随之敞露出一片腻人的香肩。
见此情景,男人指尖相扣,闺女如滑的后背上,那小衣的带儿也被轻扯下来。亦棉虽有两分醉意,却是清楚地知道父亲在做什么。
“棉儿,你好美……”颤抖着双手,萧屹山把手探向女儿的玉背,见她娇躯不断战栗,萧屹山自己的身体何尝不是那样。便越发轻缓动作,粗糙的大掌颤颤巍巍地一寸一寸游走着,终于摸到了那对沉甸甸又热乎乎的奶儿。
亦棉的嫩乳比她母亲的还要大些,柔软中带着弹性,娇嫩到了极致,仅是摸了两下,粉红的奶头便翘硬起来,肉丢丢的让萧屹山爱不释手。
“爹……爹……”耳畔又响起了闺女嘤咛,带着醺醺的醉意,“棉儿难受……”
“爹知道,棉儿乖,爹疼你……”萧屹山喉间发紧地诱哄着,不顾一切地大口含住一团嫩乳,吮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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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棉此刻已是跨坐在男人腿上,亵裤湿淋淋一片,那欲盖弥彰的花丘正好与那硕大的凸起相触。萧屹山抱着女儿回到床榻上,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亵裤,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子鲜红的肉穴毫无防备地落入眼帘,花唇含水,正紧密地闭合着。而这片圣洁的嫩穴,就将被傅守政用硬挺的阳物开。一想这儿,萧屹山郁郁地喘不过气来。他捧在手心娇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为何要拱手让人?霎时,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
“爹……棉儿热……”亦棉踢腾着嫩白的双腿,不断扭动着赤裸的娇躯,脸上一片醉红,美眸润湿如潭。更有那嫩穴儿,水润娇气,往外吐着花露。
棉儿热,棉儿想要他,想吃他的大肉棒了!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萧屹指头轻抠,中指便陷入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地方。
“嗯……”私处被粗大的异物入侵,亦棉不由睁开眼,只见父亲深麦色的脸颊血红,双眼几乎喷出火焰,花穴处有如蚁爬,竟是渴望着他赶紧动一动。
许是心有灵犀,萧屹山往里挤开穴肉,硬是让处女嫩穴含住小半截手指。私处的快慰迅速扩沿出来,那挠心般的麻酥感换来女儿的一声轻呼,她翕合了一下水眸,双臂搂在父亲的脖颈上。
其间意味再清楚不过,他的小棉儿,愿意把身子交给自己了。
“爹疼你……”萧屹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褪下了亵裤,那根赤黑硕大的肉棒便弹跳而出,青筋如同龙髯般缠绕在硕长的棒身上,龟头暗红如李,绷得油光发亮。
萧屹山擎着巨物,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贴在穴口,微微沉身,便插入闺女的小肉穴里,瞬间灌入那热乎乎的小穴,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缩的肉套儿,紧紧裹在他的龟头上。
这温热湿滑中还有媚肉蠕动,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要是再得深些,插入其内,又该是怎样的酣畅淋漓。
“呀……呜呜……爹爹……烫,好烫……父亲……疼,棉儿疼……”小嫩穴被这样一根硕物入一个龟头,亦棉竟是疼出泪来,双腿紧紧盘夹在父亲腰间。
萧屹山回过神来,见女儿双手死死抓住被褥,眉头紧锁,小脸几欲滴出血来。
是啊,他怎能这般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闺女的身子破了,待嫁与傅守政,受苦的只是他的小棉儿。
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的龟头,这穴儿天生识得男人的好物,含着巨龟还不够,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萧屹山已有三月不曾有过女人,何况是自己女儿的处子幽穴,实在吸裹得厉害,便就着这穴口的深度,狠狠耸动数百下,萧屹山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关一松,浓稠乳白的浆便飞涌着喷射出来,热热烫烫,黏腻地灌在女儿的穴口。
.第四章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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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廿八,宜嫁娶。
燕京城里的百姓们想不到,短短一月间,这皇城根子底下又是热闹了一番。先是神威将军父子率兵解除外患,今日又是当朝右相与将军府结为秦晋之好,当真是双喜临门啊!
说起这右相傅守政傅大人的府邸,与萧将军的府邸左右隔了不过三四里路,这不,打头的嫁妆都进了右相家门口,那边还有大半的队伍不曾从将军府启程呢。一路上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虽说只是庶女,萧将军当真是半点不亏待她,娶亲的队伍一眼望去竟像条红色的长龙。多亏神威将军家境殷实,即便算不上十里红妆的规模,也差不离了吧。
傅守政与发妻结为夫妇时,尚未发迹,贫酸书生一个,因而婚事并未大为操办。一晃眼,已是十余载光阴,如今竟是青云直上,位极人臣,堂堂大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大人,这婚事想简朴些,也着实不可能了。
按大燕律法,平妻之间不分尊卑,都乃正室。再加上此番乃天子下诏赐的婚,东宫太子殿下都奉皇命,亲临右相府讨杯喜酒吃吃,但凡朝堂上有头有脸的文武百官,谁不是挤破了头前去赴宴道喜?
因而这本就算不上大的右相府邸,挤得是满满堂堂,各色贺礼更是堆满了库房。巴结右相是其一,更是想在储君面前露个脸儿,往后好办事。
一场喜宴从日薄西山闹到月上柳梢,傅守政实在不胜酒力,后来只能以茶代酒,答谢同僚。
众人退散后,他总算是带着半迷半醒熏熏然的醉意,独自一人朝着熟悉的正屋走去。
三月满苑的桃花已次第盛开,夜凉晚风袭来,夹杂着花香送入傅守政鼻尖,倒让他去几分酒意,清醒了不少。
屋里已经熄了烛火,想来妻子已经睡下,可他不管,他不想去那新妇屋中:“兰英,兰英,快些开门”
王氏知道,今日夫君定是要去陪新嫁娘的,遂将柔依带来正屋一同安寝。这会子正抱着白白嫩嫩的女儿要睡下,忽而听见相公的声音,既是意外又是淡淡欢喜,哄了傅柔依闭上眼睛睡下,才匆匆披上外衫去开门。
入眼便是傅守政一身红衣,眉目清朗,气宇轩昂的俊朗模样:“老爷,你这时候来我这做什么?妹妹她”
“兰英……”傅守政握上妻子的手,言语间满是愧疚,“我……我本与你说过,此生定守着你一人……谁知……”
“老爷……”王氏只觉鼻尖一酸,千头万绪涌上心头。这些话,自圣上赐婚后,他不知跟自己说了多少回,丈夫有此心意,她已然心满意足,绝无责怪之心,“老爷,这是皇上金口赐下的诏书,你我都是始料未及,妾身不怪你。眼下你不该来妾身这儿,若被旁人瞧见,走露风声到圣上或是萧将军耳朵里,又不知该是怎样一场风波。”
“兰英……”傅守政轻唤一声,将王氏拥入怀中。他的妻,永远那么蕙质兰心,宽容心善。
王氏环住他的腰,无声轻叹:“老爷,这些年,妾身福薄,你我膝下只依儿一人,着实冷清了些,妾身也早盼着老爷能纳一二女子,生下一儿半女也是好的,你却总是不愿。现下亦棉进了门,倒让妾身心中也安慰不少,也算对得起傅家列祖列宗。老爷,你常说该以大局为重,今日倒是自己忘记了。”
“老爷,好好待她,妾身不怨。”
妻子水一般莹润的眸子直直望入傅守政心中,他知道发妻这一番句句真心,不得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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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地颔首,哑声道:“依儿在你房里?”
“嗯……”说起女儿,王氏眉眼都温柔不少。
傅守政见她这般,心头更是酸涩不已:“那我进去瞧瞧她再走罢……”
“老爷,依儿才睡下,天天见得,不差这一会儿。”王氏如何不知他的心意,这样耽搁下去,难招来闲话,“快去吧。”
“那你也早些休息,我明日来看你。”傅守政见她坚持,也只好作罢,低头亲了亲她的鬓发。
“好……”
***
东院是相府最好的院落之一,还是王氏亲自着人拾打理的,静谧雅致,是个好所在。
傅守政有些失魂落魄地推开洞房的大门,红堂堂的屋子暖意融融,带着一股子女儿香。耀眼的龙凤烛已燃烧过半,新娘子依旧乖乖顺顺地盖着红盖头,两手置于膝上,静静坐在床角,百褶裙下露出一双小巧的鸳鸯软底绣鞋。
傅守政呆立片刻,才道不清喜悲地关上门,朝着萧亦棉缓缓走去。
黄昏时分,自己便被领到这间屋子,亦棉知道,今夜,她的处子之身便要给了那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爹爹。只是坐了那么久,耳边枯燥的蜡烛燃烬的声响不知听了多少回,才等到外面的脚步声。
而后,盖头终于被一只修长白净的大手掀开,亦棉下意识抬头望去,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夫君,竟是这般面若冠玉,眉眼温和,颇有谦谦君子芝兰玉树之感。
“傅……傅大人……”
傅守政垂首看着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清纯可人,美眸翦水,怯怯打量着自己,着实惹人怜爱。
原以为萧屹山父子俩皆最是铮铮铁骨男儿态,女儿也定然会少几分女气。谁知眼下见了,竟是如此秀美娇小的容态。
“我记得,你唤作亦棉?”傅守政将那红盖头置于一旁,在小妻子身旁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子。
“正是。”
“哦……”傅守政觉察到女子的拘谨,便应了一声,款款回视线。
想来这桩婚事,最该委屈的不应是他,而是这个年芳十七的小姑娘吧。若非圣上赐婚,萧亦棉定是不用嫁与他这个年长她整整十三岁的男人,不知该有多少青年才俊踏破将军府的门槛。
或者,他该对这小妻子好一些?
终于写了个书卷气的男人哈哈。其实傅爹也不算渣的吧,毕竟傅爹的时代背景,他这种不纳妾的才是奇怪的。
不过咱们这毕竟是肉文 所以不存在宅斗啊心机啊什么的,大家都是心善的好宝宝!
.第五章食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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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的夫妇,却也是第一回见到彼此真容。两人虽并排坐着,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话儿说。时辰也不早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亦棉”
“傅大人”
傅守政刚开口,小人儿也正好出声,他不由失笑,看着亦棉粉着脸儿,羞赧地低下脑袋,细密的睫毛倒是轻颤不休,瞧着对自己有几分惧意,遂说些话来分她的心:“你我已是夫妻,怎还叫我傅大人呢?”
“嗯……”萧亦棉自知不妥,从善如流地改了口,“老爷……”
这声“老爷”宛若莺啼,娇憨可人,直直沁入傅守政心扉,不由回想起发妻初初嫁与他时,不也是这般含羞带怯吗。不由柔软了情意,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意来,将小姑娘腿间交缠的小手纳入自己温热的大掌中:“棉儿,不怕,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夫君。我会待你好的。”
言罢,傅守政伸手将亦棉的下巴抬起,看着这因害羞而俏脸通红的小媳妇,进屋前冷硬的一颗心就渐渐瓦解了。
无论怎么说,亦棉是无辜的,她一个十六七岁女子进了傅家的门,哪怕非他傅守政情愿求娶,自己也成了她的天。若是执意冷落于她,扫的不仅是圣上与神威将军的颜面,更是委屈了这样一个妙龄的姑娘。
听着傅守政唤她棉儿,亦棉一双美眸就悠转着漾满了泪水。
她想起了父亲,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本以为会护在她身边一辈子的男人,也总这样唤她棉儿。
“怎么哭了,棉儿?”傅守政对小美人儿突如其来的感伤有些无措,下意识低头吻住亦棉滑落至唇角的泪珠。
萧亦棉本能地抗拒男人的接近,嘤咛着侧了侧脸,脑海中尽是萧屹山亲吻她时灼热的温度:“没事的……”
才触到温香软玉就被吓跑了,傅守政也不由有些急躁,手臂伸展间搂住了娇妻盈盈一握的柳腰,轻柔地含住小姑娘红润娇软的唇瓣,一口一口耐心地吮吻着:“棉儿,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可还记得?”
不轻不重的嗓音带着绵绵的情丝,让亦棉霎时回过神来。是啊,她已是傅守政的妻,怎还念念不忘父亲呢?
“唔……”而此刻,傅守政的手已经开始宽解自己的衣裙,亦棉虽有些遐思,但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待最后遮羞的肚兜滑落,在傅守政眼前的亦棉便如同赤裸的小羊羔,娇美纯洁,饱满诱人的奶儿盈盈高挺着,白皙的乳峰上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鲜嫩得无以复加。
平坦的小腹光滑莹润,浑圆的臀部虽还藏在亵裤下,但露出的那一对满月似的玉足和小腿儿,便足以让男人乱了呼吸。
“你……棉儿,你好美……”傅守政失神地慨叹着,觉得自己竟如初次般微微颤抖起身子,他紧紧抱住亦棉,让那诱人的娇躯紧贴着滚烫的身体。唇瓣交叠间,他颇为激动地吸吮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而后舔着粉颈,一路往下。
“嗯……老爷……老爷……”亦棉感受着湿湿热热的舌头在身上舔舐,忍不住轻唤出声。
“小棉儿,为夫在呢……”傅守政望着小姑娘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竟是没有半点暇疵。他忍不住吞咽下口津,终于还是伸手在亦棉丰满浑圆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
“啊……”当男人的手碰触到她的奶儿时,亦棉的身子轻轻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火热的大掌所传来的温柔,暖意慢慢向全身扩散开来。亦棉有种错觉,这个男人,便是萧屹山。
本是执笔的修长指节,如今夹住了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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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的乳头,揉搓着亦棉柔软弹性的乳房。因自己的一阵抚摸,奶尖儿已经悄悄挺起。诱人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粉果儿,令傅守政垂涎得想咬上一口。
傅守政也不愿克制那渴望,低下头去便含住亦棉如樱桃般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含吮起来,整个手掌则是压在丰盈的乳房上抚摸揉捏着。
“呀,老爷……别这样……啊……”受到这种刺激,亦棉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花径里的嫩肉却开始流出湿润的春水。
傅守政在房事上从来耐心而温柔,对待发妻便是如此,更何况眼前这娇小的处子。他希望能给亦棉留下个美好的初次。
“嗯啊……老爷……老爷……”
亦棉被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刺激着,小声呻吟起来。傅守政的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一对奶子,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入到亦棉的亵裤里,手指在放在花丘上轻抚着。
很快,指尖便拨开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处子的肉缝竟是早已春水泛滥,摸在傅守政的手上是如此的温烫湿粘:“为夫的小棉儿那么快就湿了,果真是敏感。”
亦棉听到男人的揶揄,脸色通红。只觉得膣内深处像溶化了一般,春水不断地汩汩流出,含着傅守政在蜜穴内活动的手指。
不过几回扣弄,就逗得亦棉穴壁的嫩肉缩痉挛起来,指尖正抵着处子膜,软白的亵裤上满是春水渗出的印子。
“棉儿,要不要把身子给我?”
傅守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回忆着那处子薄膜的触感。他不能就这样要了她,他要听小姑娘亲口允了自己做他男人。
亦棉抬起水润地星眸,看着他眼底的幽深,既是意外这番询问,又是敬慕傅守政的君子。片刻后,便也乖顺地点了头。
得了姑娘家首肯,傅守政才脱下亦棉的亵裤。
处子阴唇呈现着诱人的粉红,透明的春水正从明明紧闭的穴缝儿潺潺的流出,傅守政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便是小娇妻的嫩穴口了,这丫头整个私处都是粉粉嫩嫩的色调。
傅守政伸手摸了摸亦棉的脸,安抚一笑。而后重新埋首于她腿间,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小小的阴核,时而温柔时而凶猛地舐吮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磨着那小豆儿不放,而后才把舌头探入小穴缝内搅动起来。
“啊……不要舔那里,老爷……”亦棉拱起身子呻吟出声,她万万想不到,右相这样一个清雅文人,竟会趴在女子腿间舔她的私处。
棉儿是又羞又臊,可扛不住快感阵阵攒积,甘甜的汁水都落入男人嘴中。
傅大人目前对于亦棉的心态,其实还是属于怜惜多于喜欢,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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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知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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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啊……老爷……别再舔了……棉儿……实在受不住……啊……”亦棉因傅守政舌头微妙的触摸,激得她浑身颤抖,花心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春水。
傅守政知道小姑娘其实喜欢自己这般疼她,舌头更是卖力地在穴口和阴核儿上打转,小亦棉很快便受不了那酥麻酸痒,啼泣着泄给了男人,无力地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小娇妻那么快便到了,傅守政也是欲火高涨,他急忙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那一根赤黑的大肉棒,此时就如怒马似的,高高挺翘着,青筋环绕着柱身,暗红的龟头硕大而饱满。
他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十多年前,初与王氏尝那欢爱滋味时的轻狂样,一滴淫液从马眼处垂挂下来,落在亦棉平坦的小腹上,另一端却还藕断丝连地挂在龟头上。
“小棉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傅守政牵着小处子的手放在自己粗黑的阳具上。将军府没什么女眷,恐怕是没人教她这些。
亦棉感受到掌心的粗硬,下意识睁开眼,便也第一回看到了男人的性器。
虽说那日爹爹用自己那硕物磨了自己的嫩穴儿,还射了那么多浓给她,终究不曾亲眼见过父亲的肉棒。如今傅守政这般问,倒教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亦棉粉脸上所透出来的纯净好奇,看得傅守政已是肿胀难忍,遂用那棱角分明的大龟头在美人儿掌心磨蹭一番,哑声教她:“棉儿,是大肉棒,这是为夫的大肉棒,要插进棉儿小穴儿里的……”
“嗯……夫君的大肉棒……”
小姑娘的娇呼声,如同春药一般,傅守政发了狂般压上亦棉那纯洁的胴体上,他不知为何,从棉儿口中说出那三个字会给他这样大的刺激,修长的大手扶着阳具先在花唇外面擦弄一阵,一面吻紧住她那张鲜红的小嘴儿:“正是,为夫一会儿要把大肉棒喂给棉儿的小穴穴,棉儿若是疼了,定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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