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傅守政正要说话,可身边那挺拔的男儿转瞬之间没了踪影。
待萧廷岳落地时,手里正拿着那个乳燕形状的纸鸢,气息平缓如常,一身端庄大气的紫袍片叶不沾。
他低头看着眼前不足自己腰际的女娃,那小姑娘也正歪着脑袋打量他。
不必说,这便是右相家的掌上明珠了,虽然年幼,略显稚气,然柳眉秀眼,鼻梁小巧微挺,朱唇莹润樱红,姿容倒是难得一见的秀美。穿戴更是不凡,头上梳着童子的发髻,一身榴红色穿花小衫,外罩团花排穗褂,脚底蹬着粉底小靴,着实好看得紧。
“我认得你,您是萧将军!”
她笑靥如花,红唇微微颤动,露出一口白玉般的牙齿,萧廷岳看着那双盈盈的水眸,清透灵动的美丽,让人过目难忘,里头是不加掩饰的崇敬与欢喜。遂俯下身,递上手中的纸鸢:
“我也认得你,傅姑娘。”
好不容易更一章啊,你们要的男主终于慢腾腾地出场了~
为了能心平气和地码字,还是不要看平昌冬奥会了吧_(:3)∠)_
.第十章归宁(上)
1
却说那日萧廷岳替傅柔依施展轻功,捡了那只紫燕风筝,小姑娘有模有样地道了谢后,随着伺候的丫鬟小厮自去玩耍不提。
萧亦棉有了身孕,不宜过多走动,几人在她房里坐了片刻,说了一会子无关痛痒的闲话后,傅守政便见缝儿说起了赵张两家托付的那桩事。
谁知那沉稳内敛的少将军竟当场摆出脸色给当朝右相,也就是自己的妹夫瞧,不咸不淡地堵上一句:“傅大人当真是辛苦,帮着圣上日理万机不说,还要当起那媒人,管旁人家的儿女闲事。我的亲事自有父亲长辈在,再不济也该由自己相看决断,不劳大人心。”
随后自是扬长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傅守政夫妇俩。
亦棉是不曾料到兄长谈及亲事,会是这般不悦,傅守政则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也是一片好心,却换来这么个下不来台的局面。亏也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傅守政的度量极好,浸淫官场多年,长袖善舞,什么状况没遇见过,萧廷岳又是他的大舅子,也便没往心里去。只是心里头暗暗做了决定,这日后,可万万不敢再多与萧家这对脾气古怪的父子接触了。
又谁知,傅守政这念头数年后到底落了空。自己成了人家的老岳父不说,萧廷岳对他,更是一改当年的漠然,事事与其商量,毕恭毕敬。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了。
***
榴花谢去,暑热渐升,熬过金乌振翅,便是九月丹桂飘香的日子了。
萧亦棉一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一手搭在枕上,让太医请了脉。五个月来,锦衣玉食养着,下人伺候更是小心谨慎,因而这胎相自是极为稳固。
傅守政送了太医后回转屋内,见娇妻正在镜前梳妆,便走上前去,嗅了口她发间的幽香:“这便要走了?”
自三月间过门,后来很快又有了身孕,亦棉迟迟不曾回过母家。如今胎相甚稳,便想着回娘家住上两日,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傅守政自然是理解的,还备了好些重礼,让她一同带去。
“嗯。”亦棉看着镜中二人依偎的身影,闭上眸子靠在男人怀中,“不过三日就回来了,老爷不必担忧。”
“好。”傅守政笑着点头,若不是这几日朝中出了点乱子,他也该陪着亦棉一同去的。如今却是不能够了。
……
再踏入将军府,入眼景象依旧,心中的感情则截然不同了。
萧亦棉问了门口的小厮,得知将军下了早朝后直接去了军营,如今正回来不多久。少将军尚在军中,还未归家。此次回母家,亦棉是不曾提前将消息知会将军府的,只想给父亲一个意外之喜。
当下不再让左右跟随,径自去了萧屹山居住的正院,胸臆间是按捺不住的思念与欢喜,不由得想要加快步子,可又顾及着身子沉,不得不款步慢行。
先行去了书房,并不见父亲的身影,而后想起每回从军营回来,父亲都要先沐浴更衣的,便往了萧屹山安寝的屋子去,还不曾入得内室,果真听到了水声。
偌大的将军府,真正伺候主子的奴才少之又少。因着萧屹山和萧廷岳多在军中,万事需自己动手,归家后也不习惯旁人过多伺候,因而亦棉一路行来,鲜少遇见什么下人。
内室的屋门被缓缓推开,高大雅致的屏风后氤氲着滚滚的水雾。
“谁?”
萧屹山身为军中统帅,平日里多是冷面厉色,鲜少言笑的。对外人更是严苛冷漠,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此刻正背对着屏风解开外袍,竟听到了有人不曾通报便擅自闯了进来,自然正色警惕起来。
“父亲……”亦棉怯生生立在屏风旁,瞧着男人挺拔魁梧的身形,霎时又红了眼眶,“女儿……女儿回来了……”
“棉儿?”萧屹山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浑身绷紧的神筋松懈了下来,便见朦胧的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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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容颜姣好的女子小腹隆起,美目泪盈盈地凝视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父亲……”亦棉往前踏出一步,珠泪夺眶而出,数月来的万事变迁心酸苦楚,夹杂着对男人浓烈的爱意与思念,小女人近乎小跑着扑入萧屹山怀中。
“棉儿。”稳稳拥住娇小的女儿,萧屹山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当中,宽大的手掌却是下意识护着她的肚子,不至于挤压到腹中的孩子,“何时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嗯?”
亦棉将脑袋埋在父亲结实坚硬的胸膛上,鼻尖是再熟悉不过的浓烈男性气息,和清淡的汗味。绵软的小手穿过他宽大的里衣,紧搂着男人壮有力的腰肢:“才来,女儿便来寻你了……爹爹,棉儿好想你……”
女儿哽咽着诉说心头的话儿,萧屹山默然无语。他对不起棉儿,更是无颜面对棉儿。
“爹爹,你不想棉儿吗?”良久不曾听到父亲回应,亦棉抬头看向他。
“想,自然想的……”想得每夜里睡不好。萧屹山低头看着女儿委屈的眸子,涩然开口,言语艰涩苦楚。
亦棉很快读出了他眼底的话,心头一悸后,低低开口,尽是女儿家一如往昔的羞赧:“父亲,女儿伺候您净身。”
白皙的柔夷几番动作,不多时,萧屹山便裸露了上身,数十年军营的历练,亦棉望着他高高隆起的蜜色胸肌,和下方块垒分明的小腹,紧绷的线条硬朗而阳刚。许是刚从外头赶回府,薄汗覆盖其上,将深色的躯体裹得愈加亮泽莹亮,充满了男人刚硬的野性。
而从肩膀至腰腹,或深或浅的新旧疤痕不可胜计,彰显这这具独属于在沙场英勇冲锋陷阵后的钢筋铁骨。
这便是萧屹山与傅守政最大的不同。
“爹,棉儿真的好喜欢你……”亦棉痴痴望着他的身子,而后踮着脚尖,从上至下细细亲吻着男人每一处伤疤,还不忘伸出舌尖轻舔,半点不嫌弃入嘴的咸涩汗水。在萧屹山隐忍的粗声喘息中,一只手终于伸向高高隆起的裤裆。
棉儿咬着唇,似是征求他同意般望了眼萧屹山,纤手才隔着黑色的亵裤,握住了那根热腾腾的硬硕肉棒,这一握实之下,亦棉心中闪过惊慌,她忍不住轻呼一声,难以置信父亲的雄伟。
明明隔着布料,竟然感到像团火在烧似的灼手,粗硕无比的柱身难以一手圈握,上面还有许多根虬结的血管蜿蜒盘缠,柔软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得到血液在里面奔流。
这便是萧屹山的阳具,那根赋予她生命,又让她深深爱慕,不可自拔的硕物。
(///w///)这文的重口之旅要开始了,除了父女乱伦,到了主线还有一个重口设定,先卖个关子~反正萧廷岳和傅柔依绝对是双洁滴!
觉得“归宁”上中下三章都写不完怎么办……
.第十一章归宁(中)【h】
1
萧屹山十三岁从军,一晃戎马倥偬二十多载。他自认刚正不阿,从不曾做下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糊涂事。唯独这个流着他血脉的小女儿,像是此生绕不开的英雄冢。
男人的衣袍散落一地,古铜色的肌肉贲张,尽是铁血男儿的英气雄伟。亦棉大着肚子不好蹲下,萧屹山正打算自行褪下亵裤,那娇柔的小女人竟是缓缓跪在了衣物上,美眸轻阖,双手圈握住硕长的棒身,隔着亵裤亲吻了下饱涨的龟冠,而后张开嘴,慢慢吞进还裹着布料的肉棒。
“棉儿!”萧屹山震惊地捧着女儿红透的俏脸,龟头处传来的温热与湿意,令这铁骨铮铮的将军打了个战栗。
“让棉儿伺候您一回……”亦棉自顾自说着,成婚后,她方才知道,女子侍奉丈夫的法子有许多。傅守政是文人,没那么多花样,因而房事上也算中规中矩。可如今面对父亲,亦棉只想倾其所有。
缠绵的津液很快浸湿了黑色的布料,裹在里面的肉棒隐隐若现,龟首硕大如李的饱满形状已黏在湿布上,完全拓印出来。萧屹山兀自咬牙,感受着暖暖的小嘴儿温柔地含舔着他敏感的顶端,舌尖在龟头上不停打着转儿。
“唔……”嘴里的阳具当真硕大滚烫,纵然裹着一层布,进到口中还是感到一阵炙热。
“棉儿,帮爹爹把褥裤脱了。”随着亦棉的舔弄,男人的手也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女儿因孕事而格外绵软丰满的奶儿,只觉那触感滑润,又弹性十足。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龟头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眼见着小丫头便要张嘴去含,萧屹山却是蹲下身提起那媚眼如丝的小棉儿,双手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粗声粗气道:“不急,替爹爹洗干净了自会喂与你吃。先让我尝尝棉儿的奶子,几月不见,倒是大了不少?”
“爹……”白嫩可口的小孕妇被剥光了衣物贴在男人怀里,娇嗔一声,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紧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膛。听父亲这话,倒像是她多急着要吃一吃男人的阳具似的。
她红着小脸,撑住父亲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注视着萧屹山刀斧凿刻般坚毅的脸颊,怯然将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他口边。
萧屹山嗅着鼻尖溢满的奶香,先舔了舔粉嫩的小奶头,而后一口含入大团白腻的乳肉,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呀……爹爹,轻点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粗糙的大掌有力地揉捏着,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亦棉一手扶着萧屹山的肩膀勉强撑住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轻哼,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等萧屹山吃够了,他才抱起赤裸着胴体的亦棉,长腿踩着木凳一跨,就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再把女儿往腿间一放,与她一齐舒服地躺坐在浴桶中。
古铜色的中年男人黑发高束,凝神打量着沾湿长发后楚楚可怜的小棉儿,几月不见,确实褪去几分闺阁女子的稚气清纯,添了些许初为人妇的妩媚娇羞。
桶中的热水在两人进来后已然没过了男人结实地小腹,但好在浴桶够大,也不显拥挤。
萧屹山抬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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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白嫩的脸蛋,低头噙住那张樱红的唇瓣,一番舔吮后哑声问道:“想不想吃爹爹的大肉棒,嗯?”
“嗯……”亦棉回想起方才的心里,脸上霎时羞红一片。这小女儿情态,却换来男人一阵朗声叹笑,在水声中支起身子,坐在浴桶边缘,将那根盘踞的密林间狰狞阳具显露出来,赤黑的龟冠沾了水后愈发光泽诱人,亦棉只瞧了一眼便知道它该是如何的炙热和坚硬。
她用小手掬了水,浇淋在硕硬的龟头上,而后细细清洗起来,那巨物得了照拂,兴奋地直挺脑袋,憨憨地溢出前来。亦棉不再犹豫,粉红的舌尖温柔的舔了口冠帽丰厚的棱角,马眼还渗着晶莹的淫露,便用自己粉嫩的舌头一口一口把这微咸的黏液舔进嘴里咽下去。
“唔……好舒服……”
萧屹山爽得抽了一口气。亦棉香滑的嫩舌温柔地来回舔弄龟头,他竟是隐隐觉得关不守,忙将龟冠从女儿口中拔出,将她的脸压到胯间,紧贴在两个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上:“乖棉儿,舔舔它……”
小姑娘瞧着眼前沉甸甸的黝黑囊袋,便也一一舔过那纹路,手掌轻抓着父亲的大腿,粉白的小脸和粗黑的肉棒紧紧贴在一块儿。
“爹的肉棒大不大?”萧屹山虽知道自己的性器尺寸傲人,还是忍不住捧起女儿红烫的脸问道。
“嗯……”亦棉害臊似的应了一声,父亲昂扬的巨物着实让她脸红心跳,偏那男人此刻还故意证明什么似的,挺着下体,把龟头挨在她的脸上磨擦,冠帽前端分泌出来的腥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乖囡囡,来,含进去。”萧屹山光看着这场景便赤红了眼,背德的禁忌感似滔滔欲火,烧得他阳具涨硬无比?
肉棒已然顶在唇间,亦棉握着柱身,吐出滑嫩的舌片,抚舔着紫胀的龟头,不一会儿大龟头已濡满唾液而湿湿亮亮:“含进去……棉儿,好好尝尝爹爹的大肉棒……”
萧屹山用手捧着女儿的脑袋,缓缓压向自己的胯下,亦棉张开双唇艰难地含着龟头,抬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却是乖巧地把粗大的肉棒往嘴里送。萧屹山既是心疼又是难耐,眼睁睁瞧着那驴样的阳物一分一寸,缓缓没入女儿的小嘴。
“嘶……棉儿,好紧……”萧屹山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滚热滑嫩的嘴儿包裹住肉棒的感觉实在太过销魂,那条幼嫩的小舌片还在里面滑动,他几乎不敢再低头去瞧,生怕就这样射出来。
大龟头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两腮鼓鼓的撑开。亦棉一手轻抚着父亲硕大的囊袋,抬眸看着他绷紧的肌肉与紧抿的嘴角,一手竟是不由自主地伸向酥痒无比的蜜穴,轻轻揉弄。
这个故事至少要五十来章了( ̄ ̄)
.第十二章归宁(下)【高h】
1
萧屹山只沉沦在女儿的小嘴里,不曾觉察到她的动作,大手置于她脑后,往胯下狰狞的肉棒上套:“棉儿,多含一些……”
亦棉知道他忍得辛苦,也没有抵抗,尽可能地张开嘴将父亲圆大的龟头往深处塞,然而即便小半个龟头都已勉强塞到绷紧的喉咙口了,还是有剩余一大截粗黑的肉棒露在外面。
“啊……乖囡囡,爹爹的乖棉儿……”感受着女儿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吞咽挤压着龟头的快感,萧屹山已经忍无可忍了,硬是要强行将又粗又硬肉棒再抵进去几分。
“呜……”亦棉低低唤了一声,父亲的肉棒太过粗大,嘴中已然撑满到了极限,不由辛苦地皱起眉头,晶莹的口津从唇角滴落下来,随之而出的是汪汪的眼泪,神情甚教人怜。
萧屹山心头一烫,立马将阳具抽出,懊恼地抱起女儿轻抚着:“对不起棉儿……是爹爹失控了……”
棉儿在男人怀里摇摇头,缓缓伏下身去,抓住他满是津液的肉棒重新含入嘴中,用力吸吮起来。到了这时候,萧屹山也不再矜持,两手撑在浴桶边缘,腰部小幅度一挺一挺地在湿热的小嘴里抽送起来。
感受到女儿嫩舌的动作变得愈发熟练,舔动的力道也愈来愈大,萧屹山忍耐得绷紧浑身古铜色的肌肉。那娇嫩的舌尖还会随着嘴巴的前后套动,顺势舔逗龟冠下的接缝,每一次吸裹都快让他有关失守的感觉。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娇柔的女声带着怯意随之传了进来:“将军,奴婢采薇,前来伺候将军沐浴。”
萧屹山下意识捧着亦棉的脑袋离开胯下,红通怒举的肉棒也从女儿的嘴里弹出来,乌紫的龟冠上还黏着一缕津液。
这名叫采薇的婢女萧屹山记得,是原本他麾下一个百夫长的女儿。那百夫长为朝廷捐躯后,将这个年幼的女儿托付给他,后来是在府里做了丫鬟。到底是壮烈之士的骨血,虽是卑微的小丫头,萧屹山也不曾让她做过什么粗活。
直到一日他沐浴之时,这大胆的女子闯了进来,说是要服侍他。萧屹山此生最恨这等爬床的婢女,心生厌恶,但到底顾及着她亡父的薄面,冷声呵斥出去后便许久不曾再见到。谁知今日,这大胆的女人又来这一出。
亦棉自然也听到采薇的声音,如此故作娇弱与媚态,便是她一个女子也听得出是来勾引男人的,何况自己这久旱的父亲呢。不知为何,平白生起一番醋意,小手握住尺寸傲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嘴,伸出香舌轻扫过龟头顶端,再顺着龟棱一圈一圈地舔弄着,当舌尖儿到达龟头顶端的马眼时,更是故意上下挑弄着。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萧屹山健壮的身子紧紧绷起,可亦棉恍若未觉,小嘴对着龟头上的眼儿猛的一吸,顿时感觉自己的浓都要被女儿这一下给吸出去了。
萧屹山忙得咬牙屏息,克制即将溢出嘴的低吼,粗声呵道:“没有我的准许,谁让你进正院来的,滚!”
虽说不是在训斥她,亦棉也是吓得一颤。印象中,萧屹山鲜少在她面前发脾气。遂抬着惊魂未定地水眸,怯怯望着男人冷峻的俊脸。
萧屹山听着门口那人静立片刻,后便也离开了。带着厚茧的手指勾起女儿白嫩的下巴,黑眸光亮而危险:“棉儿方才是故意的,嗯?想把爹爹的阳吸出来?”
亦棉心虚地错开眼,掩饰着眼底的错乱。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方才有如此骚媚的举动,嘴上却是不服软的:“女儿今日倒是来错了,爹爹若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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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棉儿伺候不好,大可唤那采薇进来。”
“呵呵……”男人听了这话低低笑开了,他的小棉儿醋劲儿当真不小,“唤她来伺候?棉儿舍得吗?”说着,萧屹山还挺动腰际,硬邦邦的圆头暗示地戳着亦棉的嘴儿。
“我有什么不舍的……”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拨开那硕物,眼底泛了红。
萧屹山见此,也不再逗她,将其中原委都说与她听。
亦棉听完心头震撼不已,父亲如今还不到而立,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有女子肖想并不稀奇,只是,这许久,他竟从未有过女人?
“爹,你若是忍得辛苦,何不纳一房妾室,或是两个通房的丫鬟……”亦棉拧眉看着萧屹山挺健的身躯和大大小小的疤痕,心疼地劝道。
“不说了。棉儿,再替爹爹含含它……”萧屹山却似乎并不愿谈及此事,哄着小姑娘将肉棒纳入嘴里,再次卖力地吞吐起来。
萧亦棉嘴里有滋有味地舔唆着,唾液从两边的嘴角流下,她也无暇顾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龟头顶端,吸走溢出的点点前。
女儿这是摆明了想让他射出来啊,萧屹山也实在忍不住了,一个深顶后低吼着:“小棉儿,爹爹要射了,把阳吃下去,多吃些……”
萧屹山抖动着腰使劲挺了两下,一阵颤栗传遍全身,大股浆喷涌而出。滚热的阳着实浓稠至极,自女儿出嫁前那次荒唐后就再未泄过,几月积攒的浓黄华黏稠腥咸,酣畅淋漓地在亦棉嘴里狂喷而出,前几股浓更是直接射进了棉儿胃里。
硬硕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在嘴里灌着浓,亦棉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哼哼了两声,就开始顺从的吞咽着嘴里的液。直到最后那一小股,才抵在棉儿的小舌头上射了个干净:“含着它,含着爹爹的液,棉儿,先别吃。”
萧屹山呼吸发紧,粗砺的指腹将从女儿嘴角流下的液尽数刮了回去,喂进她嘴里,与那舌上的一同含着。
亦棉嘴里是男人热乎新鲜的液,整个口腔和呼吸间都是他独有的麝香味。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男人哑声道:“来,张嘴让爹爹瞧瞧。”
亦棉羞得满脸通红,还是乖乖张开小嘴,让父亲瞧见自己嘴里满满的浓。
萧屹山“哗啦”一声坐入浴桶,蜜色的身躯紧紧将自己这勾人的小妖圈入怀中,俯身要亲她的嘴儿:“小骚货,吸得爹爹命都没了。吃了那么多不说,还含着爹爹液,就这么喜欢吗,嗯?”
“唔……”亦棉情急之下,竟是将嘴里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咽了下去。待萧屹山贴上自己的唇瓣时,嘴里的阳已全部喝下。男人半分不嫌弃自己的味道,勾了女儿的小香舌好一番吮搅。
等写完这边,就要快进让女主长大了(^w^)
关于傅守政那边,一时的恶趣味加上肉之后的确很容易引起反感,回去修文就算了,王氏这边做一些处理,不让她那么吃亏吧。至于配角戏份多……其实我目前竟然并没有把萧亦棉当配角写_(:3)∠)_
这个故事篇幅会比较长,细小的地方会根据大家的喜好修改,感谢各位文末的建议~
.第十三章合意(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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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屹山掬了一汪水浇淋在那对惹人疼的莹白奶儿上,怀中的女子鼻翼轻耸,背靠着父亲的胸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抚弄。曾经闺阁中尚牵衣附体的姑娘如今已变成孕中少妇,眼波流转间皆勾动着情意。
粗砺的指端缓缓便到了萋萋芳草处,触到的是不同于温水的滑腻。萧屹山意外地顿了动作,旋即轻笑出声,粗哑低沉。指尖儿来回拨弄着娇嫩的花穴口,破开那道软缝,便也送入一腔湿热软滑,指腹搅缠着女儿体腔内鲜活的嫩肉,带着厚茧的手指一进一出沾满了亦棉的爱液:“棉儿果真湿得厉害。方才舔弄爹爹肉棒时便想了,是也不是?”
“爹…… ”亦棉羞臊地嗔了一声,只觉自己四周的雾气像是煮沸了一般,烤得她浑身发烫,体内捣弄的手指更是令她从脚尖到发梢都酥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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