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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娘……”柔依脸上一烫,怕是阖府上下都知道右相的小女儿最是贪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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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床了。
王氏瞧着她小女儿的情态,又是喜爱又是好笑:“好了,不取笑你了,时候不早,记得娘昨夜与你说的话,快些去吧”
说完便看向柔依身后的两个丫鬟,眸色不复方才的柔和:“你们二人仔细照顾着姑娘,万不可出什么纰漏。”
“是。”
“姐姐”
众人听见声响扭头望去,确见一个白嫩的小男娃哼哧哼哧地朝她们跑来,后头跟着数个丫鬟小厮。
这便是六年前,傅守政另一妻子萧亦棉诞下的小公子,名唤傅言臻。
“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玩儿,不带上臻儿吗?”
傅柔依回头看了眼面上淡淡的母亲,蹲下身虚抱着蹿了不少个子的弟弟:“姐姐这不是出去玩的,是出去办事情,不能带上臻儿。”
男娃儿听完红唇微张,嗫嚅片刻便蔫了。姐姐出去办事,定不会带他一起了。
王氏此时上前扶起女儿,摸了摸男娃发顶:“臻儿先回房去,改日再让你姐姐陪你,如何?”
傅言臻素来养在亲娘身边,虽对柔依异常亲厚,对王氏却是有几分怵的,当下也不敢造次,只乖乖点头。
片刻后,便见右相府门前的马车答答踏上了官道,稳稳远去。
***
美丽的湖泊圈画于群山的环绕之中,连绵不知名的山花灿若云霞,满谷清醇的花香惹人醉。不经意的一阵山风,便佛起千瓣落红,纷飞飘舞,成双成对的蝶嬉戏于花间,好不惬意。此处是皇家近郊园场,不曾修饰一草一木,便是如此风光秀丽。
湖上款款游曳着一对天鹅,正交颈相戏。湖泊正中倒是请了工匠修葺了一座水阁,九曲廊桥连绵至岸边,远远望去,碧波上雕梁画栋,飞檐红瓦,在阳光下奕奕生辉。水阁上明黄衣裳的端雅妇人,便是当今皇后。
燕京城有名有望的十四五岁闺中女子几乎都到了这春宴上,一时莺莺燕燕花枝招展,人比花娇。
柔依这半晌下来,只觉脸儿也笑僵了,脚儿也站酸了,别说是有心欣赏湖光山色,春衫罩着的娇躯都起了层薄汗,好生疲乏。
她真是不知那些个养在深闺中贵女哪里来的气力,能围着皇后娘娘有说不完的话,还总能逗得她开颜,一面还在一众女子中长袖善舞地吃得开,当真是好本事。
晓月和晓雯两个丫头一见自家姑娘偷偷溜出了那水阁,便知她定是不耐烦了,赶忙迎了上去。
“姑娘,如何了?”
柔依睨了眼替她拭汗的晓雯,低叹一声:“还能如何?被娘娘拉着说了好一会子话,那些个想做太子妃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可惹不得,也不想惹,这不寻了空儿,赶紧出来了。”
晓月也是替她姑娘心疼,安慰道:“可不是,奴婢远远瞧着便替姑娘不值,谁稀罕做他皇家妇啊,那些人也真是榆木脑袋,竟还欺负到相府头上了。”
左右边上也没什么人,柔依不曾对晓月的冲动置言:“你们陪着我去歇歇罢,腿都酸了……”
……
“怎样,今日可不是我诳你吧,满京城最鲜嫩的女子可都到齐了。”男人玉冠将黑发高高竖起,端着折扇拍了下好友的胳膊,“我可是听说,连右相家你那小外甥女,旁日里从不轻易现身,今日也来了。如何,可有哪个瞧上的?”
萧廷岳一身玄袍,神想了想哪个是他小外甥女,而后浓眉轻皱,不怒自威,却愈发刚毅清俊,半晌才冷冷落下两字:“没有。”
自六年前北蛮被他萧家父子击退,大燕朝极为难得的安定了这些年。因而军中也不似从前般繁忙,今日得了空,萧廷岳本想约挚友喝上两杯,不曾料到被他硬拉到了这鬼地方。
“啧”四皇子这下不高兴了,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眼前威严俊挺的青年将军,“廷岳,往日我原也不信,眼下倒真有几分怀疑了?”
“怀疑什么?”
“怀疑你,是否真有短袖之癖,萧将军,您可别是看上本王了?”
??? 四皇子助攻出场~
好的,依依长大了,萧将军的痴汉追妻之路也开始了!
第十七章巧遇
远离了那些脂粉裙钗,傅柔依只觉得眼前的远山青黛都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平日里总拘在府里,便是再大的院子,再巧雅致的园林,也比不上踏在如此松软的草甸,满目新绿生机。
不远处是一条蜿蜒幽径,两侧草木葱茏,自然要偷得半日闲,少不得得避开那些人的眼目。柔依提着罗裙,轻快地沿着小径往里走。
晓月晓雯也不过十四五岁贪玩的年纪,又在相府为婢,主子都是好脾气的人,因而性子也不比柔依稳重到哪里去,对视一眼后便也跟上姑娘的脚步,低声嬉笑着追逐起来。
穿过郁郁葱葱的林木,清脆悦耳的水流声就传了过来,绿枝槎桠处正是一泓款款流淌的溪流。
三人皆是惊喜不已,如粉蝶般扑向那处如世外桃源的所在。
一番走动,柔依身上本就是汗涔涔的,如今见了这样一道清凉的染溪,心头便痒痒的。
看了看四周,除了悦耳的鸟鸣声和溪水声,没有旁的人影,也没有其他异响,便拉了晓月过来,俯在她身边耳语几句,粉脸上满是兴奋的红光。
“这……这不好吧……”晓月为难地喃喃着,“姑娘,现下终究没入夏,若是您着了凉,夫人可是要怪罪的……”
“无妨无妨,我只玩一会儿。”柔依哪里肯听劝,已经席地而坐,撩起鹅黄的裙褶,脱了两只绣鞋,露出雪白的蜀缎罗袜,招了晓雯过来帮忙。
晓雯是个没主意的,主子吩咐什么,她自然就听什么,转眼就替她除下了罗袜,一双白嫩秀气的小脚儿便露了出来。
鹅黄的襦裙连同里头的亵裤拉至膝盖处,露出一截白皙如藕瓣似的小腿,又挽起衣袖,小姑娘蹑着手脚来到溪畔,两个丫头在两旁仔细搀扶着,探出脚尖儿在水面轻触一下,霎时,那股透骨的清凉便随着脚趾直直传遍全身,柔依忍不住轻呼一声:“呀,好舒服”
而后更是大了胆子,想在溪岸旁坐下。晓月到底心细些,脱了自己的外衫垫在主子臀儿下面。
柔依一双美眸喜悦得微微眯起,一对如莲玉足就这样探进了汩汩流淌的溪水中。
“我的好姑娘,只许玩一会儿,可不能泡太久。”晓月仍是不放心,皱着眉头叮嘱。
“我知道,我知道。”柔依轻笑着垂着脑袋,纤长的脖颈与不堪一握的腿肚儿上,凝脂似的雪肤白得耀眼,娇嫩的玉足更是欢快地掀起水花来。
“姑娘,您真好看。”晓雯痴痴看着自家姑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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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她素来爱看主子欢笑的模样,如今衣衫遮不住一对纤手并玉足,毫无顾虑尽情嬉戏的样子,自有另一番娇艳的风流体态,竟是让她一个女子也挪不开眼。
只是她们不知,不远处的杨树下,一魁梧挺立的男人亦是丢了魂般注视着这番春景。
却说那四皇子其实是陪了太子一同过来的,萧廷岳作为圣上殿前的红人,与皇子一道也算是护着他们的安危,并无不妥。这边四皇子陪着他闲话几句后,自是被皇后娘娘唤走了。
萧廷岳定然不会陪着他过去的,一人立了片刻,吹了会儿暖风,想着四皇子走之前狐疑的目光和那番言论,觉得颇是没趣,军中千千万万的男儿,他从没有有过什么旁的想法,怎会喜欢男人?而后,就随意在这林宇间逛了起来,谁知竟能遇上一个在溪边脱袜嬉戏的绝色女子。
换作平日里,萧廷岳见了这副场景,少不得嗤之以鼻,道她是有伤风化,姑娘家家的好是不知廉耻,衣衫不整。
可目光一落在傅柔依身上,他只觉得脑中一阵嗡鸣,一时气血上涌,三魂六魄仿佛都离了躯体,胸臆间不自禁开始发了烫,急剧起伏起来。
如此青山溪流,碧波涟漪,迤俪的湖光山色着实娉婷动人。而那个女子穿着一身娇嫩的鹅黄色襦裙,偏又不那样得体端庄,薄软的衣衫紧紧裹着她娇柔曼妙的身子,纤细的小腰儿轻曼妩媚,赤着小脚儿踩着水花,似是嵌在这醉人的青岱里,美得如同一幅水墨画卷。
萧廷岳虽是武将,但也并非是只懂兵法刀剑的粗人,曹子建那“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的建安名篇亦是烂熟于心,如今望着眼前那曼妙柔美的女子,只觉原本笔墨间不知所云的死物活生生灵动于前。
他几近迫切地想看清那姑娘的正脸,终于在傅柔依抬首看向他这个方向时,瞧了个彻底
不过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致的五官如美玉雕琢般细嫩致,樱唇粉嫩莹润,琼鼻小巧挺翘,一双灵动的美眸本像是藏着一泓泉流般水亮温婉,却在看到他时,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般,立马被惊异与慌乱取代。
沙场上果决雷厉的萧将军竟就这样怔怔地呆看了半晌,待见了傅柔依匆匆缩回一对赤裸的小脚儿时才如遭雷击。
她……她看见自己了。
萧廷岳自知方才的行径实在鲁莽,被人家姑娘看去,定然是认为他有什么非礼之想,当下便想转身离去。可身形未动,便觉不妥,若他就这般走开,不就是坐实了那孟浪之意?
他原该上前去与那姑娘道个不是,表明心中磊落才是。磊落……可他方才分明……
萧廷岳尚未理清纷乱的思绪,脚下的步伐已是不受控制地朝傅柔依走去。
而柔依呢,正小脸通红坐在草甸上,两个丫鬟自然也看见了那个正在靠近的高大男人,手忙脚乱地替主子擦干双脚。
“你们……你们快些……”
萧廷岳也正注视着那双玉足,莹白柔亮,小巧可人,犹如贝壳一般的指甲粉粉嫩嫩,若是能让人握在手里,该是怎样的香滑软嫩,柔若无骨啊……它们又那么小,那么嫩,他定是能一掌握住的。
什么断袖之癖,见了人家姑娘还不是魂都丢了【摊手
码这章的时候耳机一直在放《女儿情》(某男星版本),真的很有感觉哇(///w///)以后除了小尼姑,还必须开个男主是和尚的,有人想看吗?
第十八章意乱
萧廷岳自小便没了母亲,印象中,自蹒跚学步起,父亲在院中舞刀弄枪的身影便深深刻入他的骨髓。稍大一些,就顺理成章地跟随父亲习武,而后戎守过边疆,带兵远赴沙场。
于萧廷岳而言,他这二十八载,是父亲萧屹山的肃穆刚强,是塞外的漫天黄沙,亦是麾下兵将的血性豪情。
唯独没有女人。
自七年前立下大功,荣归故里,一切似乎都变了。行走在街上,燕京城的风都是那般绵软无力,熏熏然惹人困倦,燕京城的女子更是如这花团锦簇的帝京般倨傲遥远。尽管这些年说亲的人几乎要踏破侯府的门槛,其间不乏名门千金贵女,可他总提不起兴趣来。
转眼便是而立之年,身边的挚友都早已娶妻生子,哪怕是战场上的同僚也不似他这般无瑕顾及自己的亲事。
萧廷岳也曾想,那便娶了吧,看得过眼就成。可不论是左相嫡女,抑或是张侍郎的爱女,他只需远远瞧上一眼,便觉是迷雾环绕,而这些女子,不过是红粉骷髅罢了。
风华正茂的年轻将军本以为世间女子皆是如此,而他就该是一辈子光棍的命罢。
唯独眼前这稚嫩的少女,萧廷岳甚至还不知她是哪家的姑娘,只肖一眼,那婉转的身段与女子的妩媚动人就深深镌刻于心,烧得他浑身火烫。
傅柔依此刻已穿好罗袜,套上了绣鞋,在婢女的搀扶下站起了身,颇有股弱柳扶风的体态。
“哪里来的登徒子,也忒无礼,这是可皇后娘娘的春宴,容不得你造次!”晓月晓雯一左一右护着柔依,提防地瞪着那个挺拔魁梧如山岳的男人。
而那人似是不曾听到似的,失了魂般瞧着千娇百媚的傅柔依。
意识到自己正被那双炯炯的虎眸直勾勾地盯着,那般不加掩饰,炙热而浓烈,她也忍不住俏脸烧红,粉唇微张,两只嫩葱似的小手在身前不安地绞着。
低头想要避开那道灼人的目光,可柔依却发现那人好生无礼,一个劲儿紧追不放,就像是饿极的虎豹盯上了白兔般。
一时之间,被他窥视去女子秀足的羞赧与恼怒齐齐涌上心头,蓦地抬首,对上男人的黑眸,娇声斥道:“原来萧将军竟是这般狂浪不知礼数,哪里是外头传的什么正人君子?”
萧廷岳当真未曾想到这天仙似的女子会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但这乳燕般悦耳的嗓音传入双耳,他也总算找回一丝理智,眸色渐渐清明起来,他们是旧相识?
不由仔细打量起这姑娘的容貌,不得不说,的确隐隐觉得相识。
兀的想起四皇子曾说,右相素来不肯轻易赴宴的女儿今日也在此春宴中,难道眼前之人便是他那外甥女?
如此一想,早年那灵动活泼的垂髫稚女便与这豆蔻女子重合在了一处。
当下虎躯一阵酥麻,赤红着耳根,僵硬地别过脸去,黑眸盯着一旁汩汩流淌的清溪,那是她方才嬉戏的地方。
萧廷岳微微抿起坚毅的唇,粗哑的声音中带着歉疚与一丝憾意:“萧某……萧某是随四皇子前来,不想无意中冲撞了傅姑娘,还望傅姑娘莫要见怪。”
算来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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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岳也有好些年头不曾见过了,虽是亲眷,名义上的舅舅,到底不是嫡亲的。傅柔依在今日之前,对萧廷岳的印象,还只停留在那个替她从枝头捡回纸鸢的大哥哥。后来年岁渐渐大了,即便他登府,自己也没有出去见的道理,因而萧廷岳一时认不出她也算不得什么。
既已解释清楚,柔依也不恼了,偷眼细细瞧着这英气的大将军
只见曦光透过枝丫投射下细碎的金芒,洒在他黝黑刚硬的脸上,粗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五官在光晕间深刻立体,不过一身朴素的玄袍,笔直刚挺的双腿下穿着一双铁钉板的军靴,就这样有几分局促地站在那里,没了过多大将军的威严庄重,却依旧豪迈俊美。
柔依禁不住想,他为何也来到这春宴上,莫不是也来相看女子的?应该是吧,他这舅舅也年岁不小了,再不结亲着实说不过去。
“萧将军,你今日前来……”见他没有走的意思,柔依也难得的想再与他说几句。
“萧某是被强拉来的!”萧廷岳几近急切地上前一步,像是怕小姑娘误会什么似的。话一落地,就不自在起来,目光闪躲,刚毅俊挺的脸庞微微泛红,呼吸略显急促地站在那里,“哦……萧某……萧某是前来保护太子与四皇子安危的。”
“嘻嘻……”一旁的晓雯忍不住捂着嘴儿笑出声,这个将军真是太有意思了。
柔依看了她一眼,晓雯顿时不敢再放肆。
只是,眼前这个萧廷岳,与她记忆里骑着高头大马进京的威严将军的确大相径庭,遂追问道:“将军既是要负责太子殿下与四皇子殿下的安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萧某……这……”薄薄的布料下,宽阔而贲发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萧廷岳只觉胸口一团火烧得正旺,身后出了一层热汗,但又跟找回意识般看向笑得揶揄的小姑娘,她这分明是故意打趣他呢。
萧廷岳顿时不那么拘谨了,粗嘎着声反问:“那傅姑娘为何会在此处?”
一旁的晓月轻轻皱眉,低声在主子耳边道:“姑娘,时候不早,咱们该回前头去了,若是让皇后娘娘找不到您可就要出事了。”
柔依微微颔首,垂眸盈盈一拜:“萧将军,今日之事还望将军莫要与外人道,依儿一时贪玩给将军添了麻烦,将军见谅。依儿先告辞了。”
清冷疏离的语气,如同晓梦初醒。
萧廷岳还怔怔地回味着她脸上娇美中透着试探的笑容,正想表明自己定然不会说出去,就见那抹鹅黄在丫鬟的簇拥下轻盈而去。
“傅姑娘……”男人立在原地无声喃喃,滚烫的目光落在她不堪一握的柳腰上,以及那两团儿被薄软的罗裙包裹的挺翘,步履间玉山轻摇,万种窈窕风情。
直到傅柔依消失在绿丛深处,萧廷岳才回心神,一时竟怅然若失。
愣怔间低头,那不可言说的腿胯处已然高高耸立,涨得生疼,已非衣袍能够遮掩,恨不得将它贴近那女子的臀瓣间,狠狠地,狠狠地……
他萧廷岳今日定是着了魔了。
(///w///)咱们萧将军其实还是很腼腆的,毕竟没接触过女人的童子男,新手上路没经验,慢慢就不要脸了,嗯……
别说萧将军那么快就动情,很多时候真的是一见钟情那么简单。之后还会有很多两个人的接触,慢慢真正动心。
第十九章情迷【h】
累了这大半日,总算可以归家去了。傅柔倚靠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慢慢就萌生起困意,薄薄的眼皮儿颤啊颤的。
晓雯倒了一盏茶,本想递给自家姑娘,却见她一脸的疲乏,只好讷讷作罢。放下茶盏时,不经意地向晓月嘟囔着:“我瞧着那萧将军竟是与西苑那位夫人模样上不怎么相像呢,不过当真是个有趣的,要我说啊,他分明是看上咱们姑娘了。”
那晓月正想开口,柔依竟是倏地睁开眼,白净的脸蛋上浮起一丝不悦,眼波流转间泛着清冷:“你这胆子真是愈发的大了,没影儿的事也学那没见识的婆子乱嚼舌根!萧将军是长辈,我们原该敬重才是。”
晓雯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番话会惹来主子这般不遮不掩的教训,要知道姑娘平日说话总轻声细语的,从没有过什么苛待下人的行径,待她们两个大丫鬟更是极好,一时之间鼻尖泛酸,随即便红了眼,垂下头来,道:“姑娘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
柔依见她这样委屈,也是有几分踌躇了。晓雯性子直,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换作旁的时候,她定不会发脾气,也不知为何,提起那萧廷岳竟失了态。
如今看着小丫头悄悄抹眼泪的样子,柔依心里也是疼惜的,可才呵斥过,断没有就好言劝慰的道理,权当给她个警醒吧。
晓月同样是意外,愣怔片刻后,端起方才晓雯斟的那盏茶,递给柔依,一面轻抚着她的后背,软声劝道:“姑娘莫要生气,晓雯只是嘴快了些,想来也没有对萧将军不敬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跟王嬷嬷呆得久了,晓月说话的语气和那老妈妈越来越像。
柔依轻叹一声,伸出葱白的手摸了摸晓雯的鬓发,可为什么这丫头就没学到一分半点呢……
“罢了罢了,回府之后,万万不可说漏了嘴。”
***
而此刻那让晓雯受了一顿责骂的萧将军,正骑着马,披着一抹斜阳,心神恍惚地跟四皇子道了别。答答的马蹄踩在青石板路上,不疾不缓,失魂落魄般回到了将军府。
萧穆是萧廷岳身边的近卫,见他晨起时还好好的,说是要陪四皇子一道饮酒去,这会儿回来身上酒意全无不说,反而面色冷峻,双目无神。
萧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与他一道进了门:“将军用过晚膳了不曾?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萧廷岳摇摇头,径自往内室走去:“我乏了,你下去吧。”
这天都没黑,将军怎就说乏了?但萧穆也不敢说什么,见他解了衣裳在床上躺下,合上门就出去了。
萧廷岳这一觉睡得格外甜沉,脑海里光怪陆离的光芒迸射,而后便又来到了那处溪畔草甸,一个鹅黄襦裙的姑娘赤着双足,拧着软腰坐在溪岸,玉白的脚儿挑着水花,他看痴了。
忽而那姑娘扭转过头,瞧见了立在槐树下的他,弯弯的柳眉舒展开来,轻轻一笑,便让那百花失色,只听那女子声音软糯,朝他招手:“我认得你,你是萧将军”
“是,正是萧某!”他一时气血上涌,心中一喜,忙快步走上前去,生怕那女子反悔似的。
“傅姑娘,你还记得我?”他亢奋地低喘,虎眸不错眼地凝视着她,狂热而迫切。
而倾城绝艳




月老祠下(H) 分卷阅读21
的女子竟伸出了纤手,脸上笑意不减,像是让他抱她上来似的。
这叫他还如何忍得,立马欺身下去,将那娇软的女体狠狠揉入怀中,清甜女儿香随即扑鼻而来,他心神一荡,狂乱地拥紧那女子,粗哑着声吼道:“傅姑娘,我喜欢你,嫁给萧某可好?嫁给萧某为妻可好?”
随后光晕转换,新绿的草甸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他正覆在雪白女体上疯狂耸动着遒劲的腰身,胯下那一杆粗黑硕大的阳具忘乎所以地出入在蜜穴间,弄得啪啪作响,汁水飞溅。
而女子那双匀称软糯的腿儿正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莹莹玉足随着耸动纤弱地摇晃出诱人的白影。
他赤红着眼,攥握住一对小脚儿,低头细细啄吻起来。美人儿不仅身上香嫩,这双玉足也是香嫩无比,他不再犹豫,张口便含舔起来,玉白的趾头布满了晶莹的口津。
那根赤黑的肉棒青筋遍布,依旧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缠吮着柱身的嫩肉随着大肆的进出变得鲜红,棒身上沾黏的爱液捣弄成白沫,嫩穴儿周遭泥泞不堪,两瓣花唇更是湿滑无比。
他如同一匹疯狂的野兽,挺举着儿臂粗的巨物一个劲儿狂捣猛干,足有鹅蛋大的龟首不住向窄穴深处顶,硕大的囊袋次次拍打在花户上。他眼看着自己粗壮的欲根被那女子的嫩穴一寸寸吞没,不知生出多少自豪与狂态,恨不得用尽浑身的气力去操干她,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欢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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