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亦棉此刻双腿也绷得紧紧,身体却直发软,见父亲故作镇定地把脸上的水渍抹掉,扶住了她那两条莹白圆润的双腿,支棱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轻咳一声道:“这么晚了,还有何事?”
“父亲,我有话与你说。”
女儿正匆匆趁着这空档想拉上亵裤,却被萧屹山攥住了手,紧接着,一根粗砺的指头便插入了花径。
亦棉呜咽一声,下体猛地又窜出了几股液体,俏脸通红地瞪向胆大包天的男人,而那人脸上似乎若无其事:“有什么话明日不能说的?你先回去。”
“您把门打开,孩儿有要事!”门外的萧廷岳显然有几分急躁,高大的人影在那门扉间掠动。
时间耽搁得越久,不说亦棉胆小又辛苦,他也是憋得够呛,从女儿进门起,胯下的阳物始终就没软下。
萧屹山从小榻上下来,迅速将亵裤脱了,露出胯下那根黑黝黝呈腥紫色的硕物,硬挺着赤黑的大龟头,便送到亦棉眼前。
“我今日乏了,你且先回去。”萧屹山一边说,一边撸动着自己粗硕的下体。他嘴上虽讲得明白,其实心里竟是觉得这偷偷摸摸的感觉颇为新奇刺激,腰际一耸,冠帽便抵在了女儿的红唇上。
门外静默片刻,才响起一阵闷沉沉的声音:“是……”
几乎同时,狰狞的肉棒顶开亦棉娇艳欲滴的小嘴,温热的嘴儿紧紧套住了棒身。
萧屹山畅快地喟叹一声,捧着亦棉的脑袋轻轻挺耸起来,感受着那蜷缩的舌尖不停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女儿正媚眼如丝地抬头看着自己,嘴里不断吸吮紧裹着。
既然解了馋,廷岳又走了,男人便抽离出湿漉漉的硕物,俯身亲上了女儿的唇瓣:“方才吓坏了?竟流了那么多骚水,爹爹险些被小棉儿淹着。”
“你还说!”亦棉恼羞成怒地退了他一把,水嗓娇媚勾人,“险些让哥哥撞见,如何下得了台。”
“哼,我弄自己生的女儿,谁人能管?撞见便撞见。”萧屹山口无遮拦地生了狂态,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猩紫的龟冠对准穴缝研磨两下,一个使力,便把下体杵了过去。
那经由蜜液打湿的肉道既肥沃又紧致,大肉棒极其顺利地嵌入穴口,像过了道坎儿,花穴在翕合间把那硕大如李的龟头含进了嘴儿里。
萧屹山只觉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乍了起来,两人的性事一载也不过两三回,着实寻不到什么合适的契机。久违的嫩穴儿每回操干起来都熟悉又陌生,这一下捅入简直太舒服了,敏感的龟头把那包裹的滋味传递到脑海中,只觉血液迅速沸腾起来,有一股劲儿从身体里跳跃着奔涌而出。
“爹……好涨呐……慢些,慢些进来……”亦棉攀着男人坚硬的古铜色肩膀,连连吸着气。父亲这根阳具实在太过魁梧,对那方宝地光顾得又少,因而每回进来都如初破身般酸胀无比。
“棉儿乖,爹来了……爹疼你来了……大肉棒来疼棉儿的小嫩穴好不好?”萧屹山嘴里不停安抚着身下躁动的娇躯,缓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杵了进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闺女小穴中软肉的摩擦,急切地吮着每一寸茁壮。
初一入,男人刻意放慢了速度,硕长的肉棒每回都从外到里撑开亦棉的身体,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动。
这丫头在萧屹山的眼里就是个惹人疼的宝,在打破禁忌之后,依旧如同待嫁闺中的少女那般羞涩娇憨。
而这正是她在傅府所没有的,即便傅守政沉稳柔和,对她也好,但彼此间那相敬如宾的夫妻之意,就如同一方逾越不过去的沟壑。再加上王氏和两个非同母所出的孩子,糅杂其间的隐秘就更复杂了。
唯有眼前这挺健的男人,眉眼深刻俊毅,她爱煞了他情浓时的冲动猛撞,更忘不了那份血脉亲情。今日是他四十八岁的诞辰,他们再这样相依相伴的时日,又还有几何?
眼下涨热的双乳被那只大手裹住了顶端,亦棉忍不住有了泪意,细嫩的脸蛋儿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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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脸,不知该如何把心意表露出来:“爹……给棉儿……”
“怎么了?”萧屹山闻声紧了紧身子,黑眸瞥见她眼中的晶莹,把阳物从女儿的浅口处推至到她的暖宫深处,手心摩挲着两颗嫣红的奶头。
“嗯……好舒服……”亦棉尽量打开着腿儿,让男人进得更顺畅。
“棉儿,爹真想每日都能这般入你。”萧屹山正了正身体,由浅变深来回抽动起来,“是爹爹厉害,还是那傅守政厉害,嗯?”
亦棉杏眸紧锁,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呻吟了一声,摇晃着脑袋低低颤道:“爹……别问这个……给女儿,让女儿给你生个孩儿好不好?”
男人的阳具瞬间给那紧绷的肉道夹紧,他也没想到棉儿口中会说出这话来,当下倒吸了口冷气,身下的动作猛地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缓缓加大,揉捏起两团的奶子,禁不住粗声道:“再说一遍,棉儿想给爹爹做什么?”
亦棉被这一阵捣弄干得身子绵酥,热烘烘的肉套一层层包裹住父亲的阳具,在他一阵阵强有力的干下,喊出了声:“要爹爹用大肉棒我,把阳射在棉儿的小子宫里,女儿要给爹爹生孩子……啊……”
柔亮的声音婉转动听,溢满了整个书房里,欢愉透着酣畅,无不刺激着萧屹山的神经,让他为之动容不已,粗吼一声便快速抽插起来,热汗流满了壮宽厚的脊背:“你……在棉儿的小子宫里灌,给爹爹生孩儿,都依你!”
黝黑的大肉蛋把花户捶打得发红,龟冠次次捣进深宫,兴奋在罪恶的伴随下,快感却不断攀升出来,萧屹山运足了气力,一如当年让发妻怀上孩子时的专注情动,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那软径。
“夫君……屹山,给我,啊……快……快射给我……”亦棉也抱紧了男人,嘴上胡乱啼泣娇吟着。
“嗬,给你,都给你!”
滚烫的浓霎时从怒涨的龟头上迸溅开来,一股接一股冲刷着浅窄的小子宫,很快便灌满了幽径。亦棉绯红着脸紧勾着萧屹山的腰,让他射得更深些,恨不得将那腥浓的液一滴不剩地融在穴里。
第二十四章提亲
书房内偷得半晌欢好后,亦棉也不敢多留,今日随她前来的丫鬟还有傅府的人,若是让谁起了疑心倒是不好了。
萧屹山虽不舍,但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父女俩又耳鬓厮磨一番后,只得各自回房安歇。
翌日一早,萧屹山神清气爽地开了屋门,却见他那儿子正立在门外,梳理齐整的墨发氤氲着晨霜,手里捏了一片枯黄的落叶,不知在看什么。他觉得这副场景当真是古怪,一个八尺有余的武将,竟学了文人悲秋悯怀起来了。忽而倒记起昨夜的事,廷岳急着要见他,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今日沐休,为何来得这样早?”也不提夜里的事,萧屹山装作无意地跨入院中,冷眼看着儿子欲语还休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了计较。看来这场寿宴当真颇有成效。
“嗯……”萧屹山紧抿嘴角,随着父亲一路到了花厅,倒也沉得住气,不似晚间的急切。
那边亦棉也早早就起了身,梳洗一番后便要与父亲和兄长一道用早膳。
将军府不似寻常府邸,大早上的尽是些中看不中吃的致糕点,还不够塞牙缝。他们家一贯是蒸上一屉白米饭,而后是些清淡的小菜,否则怎会有气力对付这一日的舞刀弄枪。
亦棉胃口小,在相府数年后也实在吃不惯一早上的大桌饭菜,便第一个放下了筷子。紧接着,两个大男人也风卷残云般解决了各自碗里的,抹了抹嘴后,就这么静静坐着。
如此氛围倒是让亦棉有几分不习惯了,她侧眸瞧着父亲神情淡淡的,而兄长眉眼郁结,两手置于膝上,分明是话说的,当下心神微动,略一思索,也猜到了其间的蹊跷,笑道:“哥哥今日好不容易得了闲,不与四皇子一同出去坐坐?”
萧廷岳先瞥了眼神色如常的父亲,才错开眼,有几分生硬地答道:“今日不去。”
“哦……”亦棉颔首,而后看向萧屹山,“父亲呢?”
萧屹山对上女儿盈盈的美眸,读出了一丝狡黠,遂配合着:“昨日赵嘉晋与我有约,再坐片刻就要去一趟左相府。”
“父亲,你去他那做什么?”萧廷岳有些急切地接上,甚至倏地立起身,不自觉提高了嗓门,待到两人惊诧无比的目光后,才红着耳根讷讷坐下。
“我……我是说,左相怎会和咱们家有什么交集?恐怕是赵嘉晋另有所图,父亲不可贸然前去。”
“他的确是另有所图。”萧屹山笑了笑,斟酌着语气道,“廷岳啊,赵家姑娘等了你那么些年,旁的不说,一颗真心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赵大人几次三番在我面前明查暗探地探听我口风,再这般拖着,也实在伤了两家和气。你说呢?”
男人立马沉了脸,肃容道:“男女之情岂是能勉强的,他赵家这么做又与逼婚何异?昨日孩儿也见到那赵姑娘了,瞧着实在不欢喜,父亲尽早拒了他才好。”
亦棉听着兄长毫不客气的话,不由想起多年前他让傅守政下不来台的场景,果然过了这么些年,哥哥半点没变。
“你既不喜赵家姑娘,昨日来了那么些女子,总有你看上的?”
“有。”萧廷岳看着父亲,这么答道。
萧屹山与亦棉一时都看向了他,好似见了百年的铁树开花般新奇。
“孩儿觉得,傅家姑娘,便很好。”
“傅家?”萧屹山率先看向了女儿,见女儿也是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哪个傅家?”
“傅守政的女儿,傅柔依。”
话一落地,倒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屹山立马变了脸色,大手端着杯盏往那桌上重重一放:“荒唐!傅柔依是何人,你糊涂了吗?做舅舅的看上了外甥女,也不怕旁人听去了笑话?”
“她不是我的外甥女,儿子就是想娶她,旁的女子,我都看不上。”萧廷岳丝毫不畏惧地迎上父亲恼怒的虎眸,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地回声。
亦棉这时脸上有几分难看,若是她没有嫁与傅守政,兄长与柔依的确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即便年岁上差得大了些,也不是做不得亲。可如今她是傅守政的妻室,柔依是她名义上的女儿,哥哥娶了柔依,岂不是……甥舅乱了纲常?
两个男人皆是经过沙场锤炼的铁骨将士,眼下剑拔弩张的模样当真是吓人。
亦棉不得不出言打圆场:“父亲,哥哥,你们先别动气,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必!”萧廷岳冷声打断她,“若是父亲不愿,我自己去右相府上提亲。”
说完,那人竟拂袖而去。
萧屹山愣怔半晌,才叹了口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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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颓然:“他也是会挑,昨日见傅家女儿的时候,那姿色确非寻常女子能比的,但也断然没想到那么巧,就让他给相中了。”
“父亲……”亦棉站起身,来到萧屹山身侧,“其实前几日我也听闻他们正为柔依的婚事发愁,这些年我俩相处虽不多,但她待臻儿却是极好的。她父亲为人上也算正直,王氏性情温和良善,柔依自也不会差的。哥哥能一眼相中她,也正是说明她有过人之处,想来,哥哥也不是个只看中姑娘家颜色的人。”
“话虽如此,两人的辈分就这么摆着……你说……”萧屹山只觉半辈子了没这么愁过,还是栽在儿子身上。
“女儿觉得,或可一试。”亦棉凝眉想了想,倒觉得这事有几分有趣了,“您现在是他的岳父,主动去提了亲,傅家总不会让父亲下不来台的。”
***
以萧屹山雷厉风行的行事态度,既做了决定,当日便与亦棉一同去库房备好了厚礼,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便往相府去了。
那一边傅柔依正歇了晌,美人儿伸展着白皙柔和的脖颈,明润的下颌轻动,张合着粉嫩的唇儿打了个秀气的哈切。
“姑娘,你醒了?”晓雯听见屋里的动静,掀开门帘子便进来了,圆圆的粉脸上带着喜气。
柔依纤长的睫毛轻轻抬起,清泉似的美眸灵然微颤:“什么事那么高兴?”
“啊?”晓雯没想到自己脸上的神色这般明显,当下也不隐瞒,“姑娘,府上来了客人。”
“哦?什么客人来了,倒让你个小丫头喜上了?”
晓雯帮衬着主子系好纱带,眉角一弯:“是萧将军,来向老爷提亲来了。”
第二十五章看灯
柔依听那晓雯乐呵呵地将这天大的消息说出口,不由得心儿如只雌兔般乱蹦起来,瓷白的小脸映出一层诱人的粉红,却还是轻垂着美眸,兀自穿了软底绣鞋,状似无意道:“萧将军?是哪个萧将军?”
“还能有哪个萧将军,自是神威将军替他儿子向老爷夫人提亲,想要迎娶姑娘呢!”个傻丫头,还真当柔依没听明白,显山露水地道了个明明白白。
美人儿这下当真是俏脸红透,如那初绽的月季娇艳欲滴。想不到昨日才见了一回面,今日就让他父亲来提亲了。果真是沉不住的兵蛮子!
柔依蓦的就想起了昨夜那个雾里看花的梦境来,那高大魁梧的兵蛮子也如在花圃中一般,紧紧握着她的腕子不放,还蛮不讲理地亲了她。自己就如那无依无靠的浮萍,少不得贴在他坚硬滚烫如山岳的躯体上,任他为所欲为。
“姑娘,姑娘?”
“啊?”柔依半晌才回过神来,看向满脸疑惑的晓雯。
“姑娘的脸怎的这样红,可是又着了凉不成?”说着,心无半点城府的小丫头就去探柔依的额头。
正巧,王嬷嬷并晓月从屋外进来了,柔依忙不动声色地拿下额前那只手。
“姑娘醒了?”晓月将一盅瓷碗放在桌上,里头是熬得粘稠的银耳红枣羹。
王嬷嬷在一旁看着她一手帮衬着带大女娃儿长成如今这般倾国倾城的模样,竟又到了嫁人的年纪,不由心生感慨。当下挥退两个丫鬟,来到柔依身边。
她看着女孩儿侧脸明润的线条,与那轻颤不止的羽睫,便知她那姑娘多少听到些风声了:“姑娘,定北侯今日前来提亲了,这会儿刚走。”
柔依就着汤匙咬了半颗红枣儿,知道嬷嬷这是得了母亲的意思,前来探听她口风的。不由胸臆间如这碗羹汤般甜渍渍的:“老爷夫人怎么说的?”
“老爷他说是姑娘年纪尚小,不急着定亲,待及笄后再做打算,以此拒了侯爷。”王嬷嬷不敢说,老爷回到后院后,那一张脸黑沉如墨,分明是不高兴这桩亲事的。
“嗯……依儿都听老爷夫人的。”柔依淡淡垂下眸子,心头那丝甜意去了七八分。
听主子这样说,王嬷嬷也不知该如何探听女儿家的心事了,只暗叹一声,想着往后自有更好的来配她家姑娘罢……
***
提亲一事,便这样看似无波无澜地过去了。转眼旧岁在爆竹声中远去,家家户户新桃红联喜迎新春。
燕京城正月里有一盛事,便是元宵节上的舞龙灯会。这一日,满京城的少男少女都会涌上街头,既是一睹手艺人的巧技艺与辉煌灯火,又是看那月老的红丝,能否在这一日花落他家。
柔依自然也不会错过这热闹,在王氏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才和她那弟弟傅言臻,带了晓月晓雯并四五个家丁,一行人好不容易出了府。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闺中女子虽算不上博览群书,但古今名篇柔依多少涉猎些许,望着眼前人头攒动,火树银花的盛景,便觉前朝诗篇当真是恰如其分。
“姐姐你看那儿是龙,还会喷火!”男娃颇有肉的小脸在灯火映衬下红扑扑的,分外惹人喜爱。
柔依牵着言臻的手站在街角,人群摩肩接踵,即便身旁有六七个人护着,还是觉得拥挤,唯独这天真烂漫的男娃踮着脚尖,半点不觉什么,时不时还发出一阵惊呼。
看他小小的一个人儿,伸长了脖子张望实在辛苦,柔依便让其中一个看着壮硕些的小厮抱了言臻。
眼看着涌上街头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人声喧闹无比,晓月凑近了主子耳边,不放心道:“姑娘,比起往年,今日的人似乎格外多些,我们再站一会儿就早些回去吧,得老爷夫人担心。”
柔依点点头,正欲答话,便觉人群中忽而响起一阵阵如雷的叫好声,一巨大明亮的龙灯翻滚着朝这边来了,紧接着就觉眼前一花,不知是谁冲涌散了几个人环成的小圈子,她只觉自己像那断了线的风筝般,立马淹没在如潮的人群中。
“臻儿”情急之下,柔依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年幼的弟弟,可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拥挤的人潮一路挤走,眼前哪里还有什么臻儿,就连几个丫鬟小厮都早已不见人影。身边的人皆是陌生,谁人会顾及她,粗鲁而随意地挤弄着往前走,娇滴滴的小姑娘这才生出惧意,很快便红了眼。
惊慌之时,她却发觉一刚硬坚实的臂膀如焊铁般禁锢在腰际,那力道竟还颇有些熟悉。
柔依泪眼朦胧地扭头看去,只见一宽厚有力的胸膛,顶上那人沉声道:“傅姑娘,多有得罪,萧某先带你离开这里。”
紧接着,腰肢上的铁臂紧,她半个人都贴在了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上,随着他腾跃而起,几个喘息的功夫便到了一僻静处。
柔依只觉身上又烫又疼,几近要融化在那男人热铁般遒劲有力的躯干上,当下胸前两团娇嫩隔着彼此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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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灼热而结实的胸膛紧密相依。她怔怔抬眸,才见男人绛紫色的衣袍上下起伏得厉害。
“萧将军?”惊魂未定的小姑娘还未察觉两人的姿态有多少亲密,颤巍巍地便小声啜泣起来,连双臂都不自觉地环上了男人壮有力的腰杆。
这样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此刻再也没了什么羞涩矜持,只满心依赖地紧紧环住自己,视他为唯一的依靠,萧廷岳不知心头怎样的欢喜。只觉这一夜在她身后默默的跟随都是值当的。
“依依,不哭了……”萧廷岳只觉喉间发涩发紧,鼻息粗重热烫,不经意间唤出了梦中的密称。一垂眸就见到那张柔白宛若牡丹般的脸颊,此刻正微微泛起粉润的红晕,修长细密的睫毛带着盈盈的湿润,妩媚又惹人怜,就连那娇嫩薄软的眼皮儿,也透出一层脂粉样的粉意来。
软甜的女儿香溢满鼻尖,轻颤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男人恨不得把命都给了这姑娘,只要她止了这珠泪。
第二十六章马车(上)【h】
柔依哭着哭着,忽而听到远处孩童的欢笑声,这才想起她虽安全了,臻儿呢?
小姑娘心头一悸,止了哭声,而后才恍然,自己竟是那么紧紧地帖靠着萧廷岳,甚至连她的身子都在随着男人粗沉的呼吸而缓缓起伏着。
“萧……萧将军……”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可却发现身上绵软无力,只能用小手捏着他衣袍一角,羞臊地低声呓语,“将军,我要去寻我弟弟。”
一时之间,柔依羞得浑身发烫。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先前人家来提亲还让自己家给拒了,如今又这样抱着他不放,还不知此刻萧廷岳在心里如何想她呢。
萧廷岳低首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却见她湿漉漉的眼眸清纯又勾人,羞涩中透着懊恼,而那嫩生生的两瓣唇似张未张,像是在斟酌些什么,话到嘴边又结结巴巴起来,只见红润润的粉瓣嗫嚅着。
他如何不知柔依的心慌意乱,姑娘家娇嫩的胸口正紧实地贴着他的胸膛,她定是第一次接触陌生男人,这下意识的羞涩不安一如他第一回在溪畔见她时的慌张无措。
“傅姑娘放心,萧某已经派人去护住你弟弟了,此刻他们应该是在回府的路上。”男人的声音沉稳醇厚,却莫名让柔依心安。
“多谢将军。”她得了些力气,总算是可以站稳身子,后退一小步,离开了男人的胸膛。
萧廷岳怀里没了温香软玉,自然失落,晦暗的黑眸盯着她那润泽的小嘴儿一张一合跟他道谢,真恨不得俯首啄住那两瓣儿,狠狠地蹂躏。
“这会儿正是看灯人最多的时候,萧某备了辆马车,送姑娘回去可好?”
柔依本想拒绝,可如今身边没了下人,唯一可仰仗的就是眼前人了,不得不乖顺地点头。
两人在这不大的胡同里走了几步,果真有一马车停在不远处。
萧廷岳先是一手托了她的软腰,轻而易举地送她上了车,紧接着长腿一迈,自己也跟着进去了,坐在了柔依身旁。本是极宽敞的马车,这会儿因为身形魁梧的男人进来,倒有几分逼仄了。
随着轿门一关,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柔依赤红着脸记起方才的亲密接触,身子不知怎的就酥软了起来,只悄悄挪动小臀儿,不敢再靠近他。
尽管如此,呼吸间依旧全是男人醇厚的气息,胸前被他抵过的奶儿此刻隐隐作痛起来,身子也不争气的发软。
一侧随着马车行动而摇摇晃晃的油灯,把男人伟岸的身影投到了小姑娘身上,柔依的脸慢慢就羞红了起来,鼓胀发疼的双乳这会儿更是涨得难受。
萧廷岳其实一直注意着身侧的娇人儿,起初还好,只见她粉脸羞红,当是还未适应与他相处。现下却见她秀眉轻蹙,两手攥握在一处,雪白的糯米牙轻咬着下唇,竟是在忍耐着什么。
男人立马就慌了,忙拉过柔依,焦急道:“傅姑娘,你怎么了,可是身上有什么不适?”
被这么一拉扯,本就坐立难安的柔依更是顺着那力道,直接跌坐在萧廷岳的腿上。她现下身子软得不行,几近要化在男人怀里,腿心处也开始隐隐发热,那不可言说的羞人处还泛起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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