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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骤然一阵不可遏制的快意从尾椎直窜上脑门,他绷紧了躯干,奋力耸动着下身,狰狞的阳具回回尽根没入,那女子的叫声绵软无力,格外好听,这会儿却娇娇地哭出声来:“萧将军……依儿要死了……将军……绕了依儿罢……”
他听不得这姑娘娇媚的哭吟,额角青筋突起,古铜色的胸膛上热汗涔涔,喉结上下滚动间溢出沙哑的低吼:“啊……傅姑娘……给你……射给你……”
萧廷岳猛然清醒过来,浓眉紧拧,坚毅深刻的俊脸上满是热汗,漆黑的双眸睁大了盯着熟悉的床帏。
他僵硬着身躯,伸手摸了摸,触及后亵裤已被湿粘染透,粗粝的手指滑过被褥时,那处也是湿滑一片。
静谧的屋内,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他掀开被子坐起,一股腥浓的麝香味便窜了出来,解下裤绳,就着倾泻进屋的朦胧月光,分明瞧见一滩黏白,泛着糜秽的莹光。
第二十章通房
幽静的庭院,疏朗的星月,萧廷岳只身立在院中,一身轻薄的劲装,手握一柄干越宝剑,黑眸冷峻孤傲,飒然正气,仿佛拨开了琐碎间隙的迷雾般决绝。
破风声骤然而起,漆黑的夜色中舞出数道锋利急促的锐光,而那山岳一般魁梧挺拔的身姿却如同与剑光融为一体,招式间矫健灵动。
待萧穆从睡梦中听见动静匆匆赶来时,只见主子挺立在一地花叶之间,汗水早已打湿了单薄的衣衫,一身黑袍便紧贴在他结实贲张的胸膛上。
“将……将军……”
萧廷岳闻声望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冷硬得像一块钢铁,黑发高束于顶,散发着粗犷的味道,双目犀利而赤红,如同九天下凡的神兵,让人不敢窥视。
萧穆微不可查地退后一步,低眉盯着脚底散发着清香的草木残枝发愣。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避,但总觉在那如炬的目光下,他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自十六岁起,萧穆便从一众普通的新兵中被萧廷岳选中。他本是无名无姓,孑然一身从军以谋求生路的孤儿,却不想能得这年纪轻轻的少将军垂青,并冠以萧家之姓护他左右。这些年他与将军出生入死,虽是主仆,亦有肝胆相照的兄弟情谊。只是这些年,他似乎从未见过将军这般发泄意味的狂态。
……
天不过擦亮,大半夜不曾合眼的萧廷岳便一身戎装去了军营,甚至不曾知会手底下的任何人。
正院里的萧屹山用过了早膳,大刀阔斧地端坐于前厅抿着茶。往常从来都是早早在此候他的萧廷岳,今日却迟迟不曾过来。误了早朝的时辰,可不是件小事。
他拧眉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想去一看究竟。
进院时,恰好撞见了行色匆匆的萧穆,萧屹山倒是奇了,从来这萧穆与他主子形影不离,难得只见他一人,难道自己那铁铸似的儿子今日身体抱恙不成?
“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少将军在何处?”
萧穆单膝跪于他面前,抱拳回禀:“末将正是要去寻将军说这事,少将军他今日一早便不在屋中,手下人也都不知他何时走的,不过末将想来,少将军此刻应已在军营。”
掠过眼前的萧穆,萧屹山分明瞧见一片狼藉的庭院,两侧植种的树木都只剩光秃秃的枝干,萧索而惨烈,满地的落花落叶应是清扫过了,都堆在了一处,他不知自己这向来沉稳的儿子究竟出了什么事,紧皱眉头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穆只觉头皮发麻,僵硬着脖子扭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少将军昨夜在院中练剑,这才……”
“好端端的在家中练剑,伤这花木做何?”萧屹山眉头越皱越深,探究地看着萧穆。
萧穆低着头,想起方才进少将军屋中时的情景,不由耳根发烫。他也是个男人,更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如何会不知男子夜间绮梦的那些个腌事儿呢。本是想去唤主子起身的,谁知一推门便嗅到了那淡腥的味道,床榻上并无人影,只余一条团成一块的亵裤和痕迹明显的被褥。
“许是……许是……”
萧穆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说清此事,难道实言相告,您儿子想女人了,为遗之事发了脾气?
“将军,少将军年纪不小了,或可让一二女子在身边伺候才好。”
萧屹山万万不曾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愣怔半晌回不过神来,良久,才淡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吧。”
去皇宫的路上,萧屹山一直双眉紧锁。一转眼廷岳竟已是二十有八了,他这个做父亲竟总还不把这儿女亲事放在心上,着实是他的过失。
……
一日的忙碌后,萧廷岳踏着朦胧的月色回到府中,院中静寂无人,偶有两阵夜风拂过,也不曾听见熟悉的沙沙声,顿下脚步看见那光裸的枝丫,又只觉一阵烦躁。
他今日的确有些累了,这两年都不曾这么累过。就着夜色,进门就把厚重的甲衣脱下,挂在一旁,黑色的里衣勾勒出他结实贲张的肌肉线条。
萧穆被他留在了军营中,陪同将士们夜训,因而无人替他备好热汤来净身。
他拧了拧眉,迈着步子走到床边,脱下鞋袜后呆坐片刻,昨夜香艳的梦境就如狂潮般汹涌而来,那驴样大的孽根霎时昂扬起来。萧廷岳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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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亵衣,露出壮均匀的身体,一手伸进了亵裤重重套弄了两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与其净过身后又弄脏了亵裤,不如早些解决了吧。
萧廷岳微红着耳根,闭上眸子,想着那傅家姑娘的容貌,大手在胯间动作不停,身子也缓缓躺下了。谁知道这么一倒下,便觉得自己压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一股陌生的香气窜入鼻中,而后是一阵娇羞的嘤咛:“将军……”
萧廷岳喉间一紧,浑身凛冽着紧绷起来,迅速起来避开了那女子想要搂住他的的纤手,粗喘着立在床侧,冷冷垂眸盯着那露出粉红小衣的女子,他当真是被傅柔依夺了魂去,屋中有人都不曾发觉,当下声音宛若寒冬里的冰霜:“谁派你来的?”
那女子隔着锦被被萧廷岳充满男性味道的身子一压,竟是有几分情动,水眸若有若无地流连在他俊毅的脸颊与高耸的胯间,白皙的俏脸飞红,当下细声解释着:“少将军,奴婢……奴婢是将军买入府,来伺候您的……”
萧廷岳听了这女子的话,深邃的黑眸隐隐泛红,一时在那女子的惊呼声中,连人带被将她扯了下来,沉声低吼道:“给我滚!既是将军买你进来的,去爬将军的床,伺候他去,滚!”
此刻的萧廷岳怒目圆睁,神情狰狞,当是煞神也不为过,那女子自是识相地啼哭着跑了出去。
男人黑着脸将衣裳重新穿上,步伐零乱地出了府。
一路策马疾驰,萧廷岳也不知自己要往何处去,可当马儿停下时,他抬头望去,眼前那座府邸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右相府。
府中的人并不知深夜有客造访,那王氏正在床榻上与夫君闲话:“老爷,妾身觉得,依儿及笄后还需尽快挑个人家,留久了,定是夜长梦多。”
傅守政看着妻子担忧的眉眼,自然也深谙其理,沉吟道:“只是我看遍了燕京城,与依儿年龄相仿的又不够稳重些,性子沉稳的配依儿又稍大了些。”
王氏听此倒笑了:“老爷,依儿本就年纪小,自是要找个年纪稍稍大些能疼人的,若同是两个孩子成了婚,那还了得?”
“正是正是。”
“还有一件……”王氏斟酌片刻,垂下眸去,“前几日妾身与依儿谈及此事,她只道是不喜那些往后妻妾成群的男子……”
闻此,傅守政故意一窒,强笑道:“这是自然……”
“嗯……”王氏答应一声,便合上了眼。
若说八年前,她还望着一家三口和美安康,如今,王氏便只剩了一个念想,那便是她的小依儿定要许配个好人家。
傅守政静静躺了片刻,才侧身环住妻子柔软的腰身,昂扬的硕物戳在她臀间,带着几分试探与小心,低低粗喘着:“兰英……”
“老爷,妾身累了。”
第二十一章寿辰
螯封嫩玉双双满,壳凸红脂块块香。八月蟹黄,中秋佳节已至,丹桂清香扑鼻。定北侯府一时门庭若市,原是适逢神威大将军四十八岁寿辰,宴请了燕京城的贵胄们来府中吃蟹赏月。
一般而言非是逢五逢十的生辰不该大办,萧屹山此番操办亦是无奈之举。
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向来自持沉稳又对他恭敬守礼的儿子,竟会因为擅自安排了个通房丫头在他房中而发了好一通脾气。那日气势汹汹冲到他屋里的势头,当真唬了他一跳,时至今日仍是记忆犹新。
原以为廷岳少年老成,出了那日的事,萧屹山算是见识了他近乎稚嫩的行径。许是随了他的生母,一如当初知他只是个穷兵汉子也义无反顾地跟了他。如今自己这儿子也是个死心眼儿,既不喜这些个女子,还是让他尽早娶妻,定了心罢。
正好他这生辰的时机甚好,借了这由头,宴请了朝中大半官员,蟹宴还特设了两处宽敞的院落,连同女眷一齐邀了过来,其中用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无非是萧将军见他那长子年岁不小,为亲事发愁了。
圣上得知此事,也觉有趣,不仅在朝堂上提了一嘴,还着四皇子备了厚礼,替他前去祝寿。那四皇子本就是萧廷岳的挚友,即便此番不是奉皇命也落不下他,自是喜滋滋地接了这美差儿。
萧屹山的生辰宴,右相府是头一个缺席不得的。这不一眼望去,三架巧的马车远远答答而行,傅守政并两房妻室,及一双儿女尽数前来。
到了侯府门口,马车停了下来,傅言臻抢先跳下,在两个小厮的跟随下来到傅柔依的马车旁,朗声开口:“姐姐,臻儿扶你下来!”
说着,男娃向还在轿中的柔依伸出手。
柔依抿嘴一笑,轿帘中探出一只细白娇美的柔夷,傅言臻那个子,恰好勉强牵住,兴冲冲道:“姐姐快下来吧!”
晓月晓雯此时先行下轿,她们可不敢真让那小少爷扶着,两个小祖宗,不论哪个万一摔着了,她们都是吃罪不起的。
这边傅柔依才落了地,就听门口传来喧哗声,不侧头看去,原来是四皇子与萧廷岳骑着马从街道那头走来,一个是明黄的朝服,一个是绛紫蟒袍,瞧着该是刚从宫里出来。只是一人温润如玉,面上带笑,一人则是大刀阔斧,面容冷峻。柔依不由抬头看了看府邸的匾额,心想难怪这四皇子早已儿女成群,而萧廷岳……
“舅舅”
傅言臻早早便叫响了,朝那马上的男子挥着手。柔依则是淡淡垂下了眸子,一手抚着言臻的脑袋。
萧廷岳将马绳递给了一边的小厮,缓缓向这一对姐弟走来。摸了摸男娃的脸蛋后,才看向柔依。
许是为了祝寿瞧着喜庆些,今日她穿了一身素粉的轻纱裙,外头一件立领粉色中衣,与春宴那日相比,竟是愈发的娇嫩可人,映得一张玉脸儿宛若牡丹。
“见过萧将军……”柔依垂首见那一双黑靴停在她身前不动作了,少不得轻轻福了福身子。言臻可以开口唤他一声舅舅,可她却是有些冒昧的,总归是“萧将军”妥当些。
他似乎愣了一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那边傅守政与两个娇妻也下了轿过来了,他看着柔依粉白的颈子低声道:“傅姑娘莫要站在风口上,快些进去吧。”
而后才去迎了那傅守政夫妇。
那四皇子可不想凑这热闹,远远见着傅守政一家进了府才下马,“啪”一声开了折扇,端的一股风流态度,凑到萧廷岳身旁:“右相当真是艳福不浅啊,当年在朝堂上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如今是娥皇女英又儿女双全,啧啧……好生快活。”
萧廷岳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径自入了府。
“诶……”四皇子连忙跟了上去,嘴上念念有词,“不说了还不成吗?”
……
本以为他们家来得是够早了,进了府才发现宾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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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到了大半。傅守政自是去了正院,与同僚们寒暄,女眷则是去了后院设席。
当日的春宴上左右不过都是十三四岁的女子,今日各家夫人也都带着女儿前来,自然更是热闹了。傅柔依早早寻了机会离了她母亲,一人靠坐在花厅的角落里,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盆景。
不愧是朝中武将的翘楚,跟选秀似的能召那么些个女子过来,除了皇家,也便只有定北侯府了。不知为何,柔依觉得心头闷滞滞的,便起身出了侧角门,往那小花圃似的园子中走去。
谁知没走几步,她就听到了一阵女子带着哭腔的声响:“将军,玲珑等了你那么些年,你怎就这般无情……”
玲珑?柔依顿下脚步,这不是左相女儿的名讳吗?
知晓了是何人,她也便将其间隐情猜到了个八九。满燕京城谁人不知赵嘉晋的女儿爱慕萧廷岳,更是为他痴痴等了八年之久。八年,于女子而言,该是怎样的重要,可赵玲珑就是为了这个连多看她一眼也不肯的男人,熬到了如今这年纪。
柔依暗叹一声,借着花木遮掩,蹑着脚步走近了些,想听清两人在说什么
“萧某无意于你,赵姑娘早日找个合适于你的,莫要再……”
“将军!玲珑心中只有你啊将军……”
这萧廷岳说的话也足够清楚了,若是她听见这句“无意于你”,早扭头走了,怎就有这般不知进退的人呢?
柔依这边纳罕着,却听见男人一阵怒斥:“赵玲珑,你还是不是女人,还知不知廉耻?”
她探头出去,只见美人儿一身红衣,梨花带雨地倒在地上,容颜憔悴。萧屹山则是冰冷着脸立在一侧,几近厌恶地看向那地上的女子。
竟是言语上打动不了,投怀送抱还被萧廷岳躲了去,自己扑了个空?
看到此处,她也没了兴致,心头莫名越发堵得慌,听那处也没动静了,便转身欲走,不料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掌猛地抓住,柔依踉跄了一下,立马被那只铁钳似的大手轻扯到那人身侧,一股子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
柔依惊慌失措的抬眸向上看去,对上有几分恼悔与躲闪的黑眸。
“萧将军?你……你放开我,这是做什么……”
而那依旧大手死死地攥紧她皓白的腕子,勒得她手骨生疼,柔依低头看去,只见萧廷岳手背上青筋暴起,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握住自己,不由就疼得落下泪来。
“傅姑娘……”萧廷岳被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吓了一跳,立马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当真是冰雪做的肌肤,腕子上已经起了红痕,他心疼又焦急,笨拙地解释着,“我……方才她……傅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她清清白白……”
柔依委屈地掉着泪,男人磕磕绊绊的话让她很是糊涂,不是她想的那样,可她分明什么也没想啊,这人究竟在说什么?
第二十二章夜渡(上)【h】
柔依的个头算不上多少高挑,在伟岸的年轻将军面前就更显娇小。
萧廷岳此刻拿捏着她软滑的秀腕,自上而下看着姑娘家青丝如烟云,两弯秀眉微皱,凝脂似的雪腮浮起一层绯色,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潋滟流光,似恼非恼的模样竟是这般倾城绝艳。
从前他不知何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如今怔怔地望着她,才悟出其中滋味。他活了二十八岁,方知这世间女子能如此醉心动人,只需看上一眼,便让你魂牵梦萦。
他不由重了鼻息,胸膛起伏着与柔依贴得更近,直到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如兰的幽香:“傅姑娘……”
若说那日春宴柔依尚不能确定这男子的心思,眼下这般,便是再痴傻的人也明白萧廷岳对她,分明是生了男女之情。
当下蹙眉挪步,离他远了些,勉强镇定道:“将军快些放开我,依儿便当今日什么也不曾见到,什么也不曾发生。”
萧廷岳听着那软腻的声音,偏还故作清冷,胸臆间愈发滚热,灼烫的目光盯着柔依的小脸,越发情动,哑声道:“傅姑娘,可萧某不能当今日什么也不曾发生。”
柔依闻此睫毛一颤,翦水的双眸盯着他的袍角,咬牙出声:“萧将军,依儿敬您是长辈,为何要平白毁了你我二人清誉?”
话未说完,腰际上便多了一只灼热粗悍的大手,那掌心便那样无所顾忌地紧紧贴着软腰,如同置于娇软的柳枝,轻轻按着她依附到了男人身上。
柔依一时脑中泛白,浑身上下感受到的皆是他的坚硬火烫,而后艰涩粗哑的嗓音响起:“傅姑娘,萧某心悦于你。你是相府千金,而我只是一粗陋武将,萧某自知配不上姑娘。可自从那日在郊外春宴上见了姑娘,我便忘不了你。傅姑娘,你……你可愿意给萧某一个机会?”
“大家不必拘着,快些入席吧!”
萧亦棉的声音远远传来,而后后院便喧闹起来。到底是萧家的女儿,女眷席上,她自当尽了那主人之谊。
柔依如梦初醒,施力挣开了桎梏,举步落荒而逃。
于是萧廷岳就这么目送着她匆匆而去,也不急着去追。若想得到这姑娘,急不得也逼不得,今日既让她知晓了自己的心思,就已足够了。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萧廷岳不知,方才这一场闹剧尽数落在了四皇子眼里。此刻那四皇子闲闲靠在一株丹桂下,憋笑忍得辛苦。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萧廷岳无情起来这般无情,小意起来又那般小意。什么自知配不上人家姑娘,到底还不是厚颜无耻地抱了她?满嘴的胡话,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说他怎么迟迟不肯娶亲,原来就等着人右相的小女儿呢!啧,不过傅柔依这模样的确比赵玲珑好上许多,十四岁的女子又正鲜嫩,难怪了……呵,往后有了这把柄,不知能笑他多久。
……
待柔依回到院中,见母亲正在人群中观望寻觅,赶忙快步过去。
眼前的圆桌上已布好菜,中间一盘高高堆起的螃蟹,肥美通红。人手边腰圆锤与小匙等吃蟹的美器具一应俱全,可见萧屹山为了让那……那不知礼数的蛮人相中媳妇,当真了些心思。
柔依正想得入神,王氏已经掰开一只蟹,黄灿灿地拿在手上,缓缓递给她。柔依望着母亲抿嘴一笑,也不再分神想萧廷岳,接过那蟹送入嘴中,一时蟹膏蟹黄粘齿胶舌,鲜肥甘腻的味儿立马溢满口鼻。
这寿宴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闹腾腾直至夜半才散尽。
唯独亦棉不曾归府去。
将军府后院没有女人主持中馈,今日这寿礼就堆积如山。傅守政自是知道她家境况,特意让亦棉在娘家留宿一两日,替岳父打点好里外再回府。
这事即便傅守政不提,亦棉也是这样打算的,这会儿正在库房,看着小厮们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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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一桩桩放置好,又登记在册,才放下心来。
夜已深,晚风送来的秋凉让她有几分冷意,路过正院的书房时,却见里头的灯还亮着,父亲还没安寝?
亦棉让身边的两个丫鬟先去拾出嫁前的那间屋子,自己则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见父亲果真还坐在案前。
萧屹山一早就听到女儿的脚步声了,这会儿暗暗克制着,低声道:“都打点好了?”
“嗯……”亦棉被父亲那透着幽火的目光瞧得脸上发烫,低低应声。而后就立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
“棉儿,把门关上吧。”
她只听男人这样说到,竟也依着他的意思,缓缓阖上门,转过身时,便有一阵热气袭来。
萧屹山魁梧的身子近乎急切地将女儿的娇躯覆盖上,铺天盖地的吻杂乱无章地印了上去。亦棉嘤咛一声,便也环住男人雄壮的腰杆轻轻蹭着,伸出舌头回应。
久旱的男人遇上心心念念的娇人儿,自是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大手拉扯下亦棉襦裙下的亵裤,就往那朝思暮想的花穴招呼了过去。
抱着女儿来到屋中的小榻上,萧屹山便赤红着眼分开女儿两条细腿儿,那羞人的地儿已经给汁水浸润得莹亮幽香,对于他来说,这诱人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亦棉粉白的肉穴,粗大的指端掰扯出粉嫩嫩的肉团,竟是让他垂涎欲滴。
此时,亦棉的脸上早已媚出了一抹红晕,她用小手压住了腿间父亲那拱起的身子,而后便觉那温热灵活的舌头侵占了花穴,她禁不住哼了一声,娇喘吁吁地低吟着:“爹爹……啊……”
“啊……棉儿受不住……”这说不出的舒坦自两腿间传了出来,几口吮吸下来就有些架不住,连声呼唤着,小脸漾得越发通红。
感觉到女儿的身子颤抖起来,萧屹山才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恋恋不舍地吐出了腻乎的肉瓣,粗声喘息了一下,才抬头看向亦棉:“舒服吗?”
亦棉拧紧了眉头,迷离着两只水眸微微喘息着,两颊浮起了红霞,羞答答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舒服……”
见女儿这副模样,萧屹山忍不住再次低头凑向那油光水滑的嫩腴,唇舌对准了肉缝猛吸一口,亦棉经不住用手抱住了父亲的脑袋,泫然欲泣。
“父亲。”
眼见就要登上极乐之境,忽而耳轮中就听到外面响起了呼声。
亦棉顿时用双腿勾紧了萧屹山的身子,颠颠捂住嘴儿泄了身。男人不曾想她到得那么快,也顾不得其他,张嘴先将那骚香的汁液尽数纳入口中。
这一番动作后,父女俩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都这时候了,廷岳为何会过来?
第二十三章夜渡(下)【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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