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萧廷岳怀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小姑娘,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幽香,下腹处立马就硬挺起来。
柔依轻声啜泣起来,像只刚断了奶的幼猫儿娇弱无力。她觉得自己今晚丢的人可够多了,这会儿身子却半点不听她的,不仅奶儿涨涨的发疼,腿心的小穴儿也跟梦中那般隐隐发痒。她想有点气节,挣开男人吧,偏偏浑身虚软,桎梏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又是如此粗壮有力。
萧廷岳不知道小姑娘为何又哭了,一手托起柔依肉乎乎的臀儿,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得更舒服些,一面轻轻捧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笨拙地柔声安慰:“依依,是我冒昧与你一同坐了马车你才哭的,还是方才我哪处粗鲁弄疼了你?若是你不想与我坐在一处,我这就下车去。”
耳蜗里传入他低哑的轻哄,柔依一抬眼就是男人冒着浅浅青色的坚毅下巴和那刚毅的脸颊,他眼里的怜惜与关切,莫名的让她更是委屈,又是一阵低低的啜泣:“是,是你弄疼依儿了……”
小姑娘哭得抽抽答答,萧廷岳这边却是暗自思索起来,他是在何处弄疼了这娇软的丫头呢?
忽而,男人心中一动,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哑声问道:“依依,你哪里疼,告诉廷岳哥哥好不好?”
柔依抹着眼泪,并未觉察到男人这厚脸皮的自称,话到嘴边却红了脸,低着脑袋不肯说。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托起柔依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而后抵上了自己的前额,凝视着她泪汪汪的美眸,轻声蛊惑:“乖,告诉我,依依哪里疼?”
“这里……”小姑娘低头指了指粉衣包裹的两团娇嫩,委屈又可怜。
短短两个字却让萧廷岳下腹窜起一把邪火,烧得阳根硬涨发疼。他暗自托高了柔依的小肉臀,缓缓压在了自己粗大的肉棒上,喉中冒火般粗嘎:“可是那处太嫩,方才抱你的时候压疼了?”
“嗯……”娇人儿点点头,感受到腿心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根,嫩穴儿里的水流得更欢了,无措地抽噎着,“你,你拿什么东西抵着我,好难受,快拿开……”
“难受?依依为何会难受,嗯?”男人一双大手轻轻掰开了小肉臀,悄无声息地撩开了自己的外袍,让儿臂粗的阳具隔着两人薄薄的亵裤陷进了那稚嫩的腿缝儿,而后托动着小臀儿,就这样来回研磨起来。
萧廷岳动作中一直将黑眸胶在柔依莲瓣似的粉脸上,一瞬都舍不得移开。而那初尝情欲的小姑娘早已忘记哭泣,小脸上布满潮红,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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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小嘴儿微张,里头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依儿,让廷岳哥哥瞧瞧你那处是否伤着了。”萧廷岳趁着她神情涣散,低首就吮上了那张让他肖想已久的小嘴,柔韧的大舌强势探入,卷住了香滑的小舌尖纠缠了起来。
柔依已经失了魂,腿心被粗硕的阳具磨着,身子化作一滩水软在男人滚烫的怀中,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刚毅的轮廓,英挺的眉眼恍然与梦中的男儿交叠,教她又如坠幽梦之中。因而又哪里知道,自己的上衣早在男人手下变得凌乱不堪,那莹白如凝脂的肩颈都已落入他眼中。
此刻萧廷岳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细嫩的软峰就在藕色的肚兜下,粗糙的大掌穿过衣裳,就摸到小姑娘身后的衣带,掌心所覆之处,皆是滑腻软乎至极,教人恨不得就此生根在上方。
指端捏着那衣带一拉,肚兜儿顺势而下,女儿家从不曾示外男的盈盈双乳立马蹦了出来,雪白娇嫩的玉团儿上方点缀着两颗樱粉的红梅,含羞带怯地挺立着。
萧廷岳脑海中也已是空白一片,怔怔想着,如此凝脂似的雪团儿,半点没有瑕疵红痕,他究竟哪里弄疼了她?
第二十七章马车(下)【高h】
夜幕幽深,萧穆了缰绳,那马车就缓缓停在了一处暗巷口。他身形矫健地跳下地,正月凌冽的寒风冰刀似的刮在脸上,才觉身上热意在褪却。
将军有心上人了,他自然高兴,可两人毫不避讳地在马车里做起羞事来,他不聋也不傻,怎会听不出那傅姑娘缠绵水润的啜泣和将军粗重的喘息是何含义。与其再受那折磨,不如等他们闹够了再上路吧,左右燕京城这几里地,很快便能到相府。
马车里,也确如萧穆想象的那般春意盎然。
只见一只古铜色的大掌覆盖在一团水嫩白腻的奶儿上,粗糙的指腹微微一动,便有细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滑腻出来,粉红的奶尖儿则是抵着男人的掌心,被那厚茧磨得发硬。
柔依轻哼了声,秀眉凝在一处,小手无力地搭在萧廷岳粗壮的胳膊上,任凭他略显生涩地把玩着自己一对娇乳。
“这样揉,依儿好受些了吗?”萧廷岳注视着美人儿晕红的脸蛋,粗哑着声询问。他这辈子也不曾碰触过如此温热娇软的物什,到手就软腻柔滑,恨不得将它拢在掌心重重揉搓一番,可又不得不极力控制着手上的力道,生怕重了又摁疼了嫩豆腐似的棉乳。
小姑娘徒劳地抬头看着眼前健壮的男人,双眸噙泪,吐气如兰:“萧将军……疼,依儿还疼……”
萧廷岳低头对上柔依纯净翦水的美眸,忽而觉得自己何其罪恶。此刻的他,与趁人之危的强盗色胚子又有什么区别?
可他忍不住,这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衣裳半解地靠在自己怀里,不一亲芳泽如何对得起他多日来的苦苦挂念。
这般想着,萧廷岳毅然决然地亲上了她雪白的颈子,滚烫的唇瓣款款下移,来到莹润的香肩,鼻尖是处子清幽醉人的香气,边亲边哄道:“依依的奶儿太嫩了,不能用手揉,廷岳哥哥舔舔它们就不疼了。”
“将军……”眼看男人越亲越下面,柔依觉得不妥,下意识想躲,可还是被他一举含住了粉红的奶头儿,还轻轻吮吸了几口,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拒绝,反而轻声娇吟起来,“啊……不能吃……萧将军,不行的……”
可萧廷岳显然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舌头卷着粉果儿好一番吸舔吮吻,还用牙齿轻噬,半晌才吐出变得亮晶晶的樱红奶尖儿,顺着粉白的乳晕轻舔一圈后,立马又含住了另一边。
柔依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两臂绵绵地搭在男人肩头,只觉得双乳酥麻无比,可又甚是快慰,耳边还有那羞人的吮吸水渍声回响在马车里。
萧廷岳将那两颗滚圆粉嫩的奶儿含在嘴中肆意舔吮后,竟品出一股子甜腻来。可这甜意却如在火上浇淋了油沫子,噼里啪啦烧得他小腹灼热,大手不由分说就到了柔依的腰际,将那条湿透了的亵裤扒拉了下来。。
“不,萧将军……快别,别这样……”因为双乳上传来的快意,让她本就无力拦着男人,这会儿硬是让萧廷岳轻而易举地脱下最后的屏障,露出腿心湿乎乎的小嫩穴来。
“依依,你放心,今日我萧廷岳既已碰了你的身子,自会对你负责。明日我便让家父再去你府上提亲,待你及笄,便娶你过门。”萧廷岳将她的亵裤攥在手里,忽而抱紧她沉声说着,字字句句皆是笃定而认真。
柔依闻言竟也忘了挣扎,他,他方才说,要娶她?
说完,萧廷岳就伸手去摸柔依的小穴,脑海中回荡的尽是在军营中几个汉子凑在一起说的粗话,什么有些骚娘们就是沾不得男人,一沾男人骚穴儿就有水儿流个不停,想让男人的物件进去捅一捅,诸如此类。
粗糙的指腹碰触到了一条软缝儿,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黏。莫非他的娇人儿就是他们口中沾不得男人的骚娘……不对,他的小依儿怎会是骚娘们,定是他们信口胡诌的!
萧廷岳一面想着这些半真半假的荤话,粗砺的指端却也不闲着,无师自通地在两片花瓣间磨弄按压,直把小姑娘撩拨得娇呼连连,穴缝中透亮馨香的水儿更是止也止不住地流出来,男人一只大掌都已湿透。
“依依,你流了好多水……”男人低声喟叹着,悄悄托着她的肉臀儿,对准自己高耸的胯间,缓缓放下,那小肉缝就对准了粗硕的肉棒,隔着一条黑色的亵裤开始顶撞起来。
“萧,萧将军……”柔依喘着气,两手撑在萧廷岳肩头,硬撑起一份气力看向他深邃的黑眸,“我还有话问你……”
那粗壮的龟头此刻已经裹着棉布,借着彼此滑腻的淫水挤进去了一小截,紧致的穴口会呼吸似的吮着入侵的异物。
萧廷岳满头是汗,硬憋着难耐的欲火,咬牙道:“什么话,你说。”
“你……”尚未开言,柔依便滑下两道泪来,红着眼睛咬住男人坚硬的肩头,“你往后可会娶平妻,可会纳妾?”
萧廷岳皱眉,一滴热汗溅落在柔依绯红的脸蛋上,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润泽的唇瓣:“依依,我萧家世代从未有此先例,即便是我父亲,他也是丧妻再娶。而我,此生便只认定了你一个女子。”
柔依听完便合上眼,软软附在他肩头不再言语。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她的确不知,至少眼前他定是这般想的,那便信他。
萧廷岳见状,便知她是允了自己了。遂托着软乎乎的肉臀儿继续颠弄起来,不过也不敢太过火,只就着那嫩穴口磨蹭。
不过片刻,小依儿就喘着气,两条细腿儿软瘫着颤抖起来,小脸更是绯红娇艳,小花穴湿漉漉地抽搐起来,被撑开男人粗大的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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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撑开的小花瓣也微微打颤,嘴里娇吟出声:“啊……萧将军,依儿要……呜……”
初尝情事的小丫头被磨上了高潮,只以为自己要尿了,可又羞于说出口,急忙抱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哭了出来:“快停下,不行的……”
萧廷岳自然知道小美人儿要到了,不仅不停,反而用巨龟对准了穴口一个重重的顶捣,立马有一大股热热的春水兜头浇淋而下,好生快慰。
而后,柔依便羞愤地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血红着脸用软绵绵的香拳打他,抽抽搭搭啜泣着:“都怨你,呜呜……都怨你……”
这点力道真是瘙痒也不够,萧廷岳无奈地一手捉住小姑娘两只柔夷,低声安抚:“依儿,你这是被廷岳哥哥磨得太舒服了,流出来的春水儿,不是尿了……”
柔依却是不信的,依旧不肯抬头。
“那你瞧瞧我的?它也跟依依的小穴一样,舒服了,便流水了。”
说着,认命地把小臀儿从自己的肉棒上挪开,看着裹着阳具的布料湿得可以拧出水来,暗叹真是个水娃娃。指尖微动,解开了亵裤的裤绳,本想让小姑娘见识个彻底,可又怕吓到她,因而只掏出了那赤黑滚圆的冠帽,指着马眼上溢出的淫液:“你看,我也和依依一样流水儿了。”
柔依出于好奇,羞答答地瞥了一眼,便臊红了脸蛋撇过头去。这是什么东西,圆头圆脑的不说,还那么粗大骇人。
萧廷岳低低一笑,便自己圈住柱身套弄起来。他虽还未发泄,却也不敢再磨,布料对于细皮嫩肉的娇娃而言到底是粗糙了,磨久了怕把她腿间稚嫩的花瓣磨破了皮。眼下两人名分未定,更不能要了她的身子,只得自己解决。
听见布料摩擦的动静,柔依正要低头去瞧他正在做什么,却被萧廷岳捂住了眼睛,只听他粗哑着声说:“依依,等你我成亲后再给你看,乖……”
男人便这样痴迷地盯着柔依恬静娇美的小脸,手里握着自己青筋环绕的大肉棒上下快速撸动,坚毅的俊脸上满是情欲。
良久,才一手抱紧了怀里的娇人儿,一手握紧自己粗黑的性器,猛地仰头闭上眼睛,想象着此刻他的阳具正被柔依稚嫩的小穴儿紧裹着,低吼着射出一道道浓稠乳白的液。
第二十八章妥协【h】
萧廷岳脱了亵裤草草给自己擦了擦,再看看腿上的小姑娘,几近赤裸地贴着他,细嫩的白乳滚圆挺翘,还有自己印上的红痕,再往下走更是看不得了。萧廷岳只觉又是一阵燥热,腹下那物又开始抬头,忙提上了柔依的亵裤,又替她拢好衣裳。
此刻情欲尽褪,看着自己仍跨坐在男人身上,再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让他吃了奶儿不说,连自己都极少碰触的羞花也被摸了个透,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一急便泪盈眼眶了。
萧廷岳爱怜的亲了亲柔依的眼睛,既是感慨又是无奈地打趣道:“我的小依儿还真是个水做的娇娃娃,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平白让我心疼。”
说着,略显粗糙的指腹拭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哑声自省:“今日原是我不对,你是好的……等会儿回屋尽早换了这亵裤,否则怕是会着凉,嗯?”
柔依点了点脑袋,高挺的鼻梁秀丽致,两侧的鼻翼透着粉意,泪眼朦胧地贴在男人起伏着的宽厚胸膛上。
“乖,时候不早了,你爹娘怕是要担心,我先送你回去。”萧廷岳解下了身上的大麾,将怀里的娇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而后才捧着她玉白的俏脸,道,“依依,你我现在尚无名分,同乘一辆马车让旁人瞧见终归不好。我就在外面驾车,有事唤一声就好。明日,明日我就随父亲前来提亲。”
柔依面上一烫,乖巧地颔首,男人爱极了她这副羞赧的小模样,最后低头舔吮了口她润泽的唇瓣,将她放在位上,才俯身钻出了马车。
萧穆这会儿正瑟缩地蹲在不远处的墙角,正月里的夜温,便是他行武出身的底子也受不住啊。
总算见了马车那儿有了动静,他家将军没穿大麾就出来了。连忙几个垫步迎上前去,作势就要解自己身上的外袍。
“不必了。”萧廷岳握住了缰绳,冷峻的眉峰难得有几分温和,待萧穆也坐上来,才催着马儿一路稳稳行进。
坐在马车里头的柔依听着外面男人低沉的催马声,觉察不到半分颠簸,周身被他贴身的大麾围着,鼻尖盈满了独属于萧廷岳阳刚味儿,不由得心底生出一股暖意。若能嫁给他,许是真的挺好吧……
不足一刻钟,马车便到了灯火通明的右相府。
傅言臻并那几个丫鬟家丁早在傅柔依之前,就被萧廷岳的手下护送着回到了相府,他们也禀明了右相,傅姑娘正由将军亲自找寻护送,傅守政和王氏仍是不放心的,还是派了一批下人外出寻找。因而,眼下傅守政并两房妻室,年幼的言臻,以及那几个护主不力的下人都等在府邸门口翘首以盼。
晓月晓雯是认识萧廷岳的,见那马车过来,上面坐的还是萧将军,忙喜极而泣地起身迎上前去,见过了萧廷岳后,就打开轿门去扶里头的主子。
等柔依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落了地时,两条腿还是软的,微微趔趄了一下,却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托住了腰。父亲母亲就在门口,她心中虽羞恼,一时也发作不得,只得小步往前走。步履间,腿心的异样尚存,好似小穴口里还含着那个硕大的龟头,连那滚烫的温度与坚硬都弥留其间。
往年女儿也去这灯会,倒从未出过什么意外,今日这番意外当真是傅守政想不到。而且,送依儿回来的人竟是萧廷岳,那个早先来提亲被自己婉拒的大舅子。经此一事,对依儿的闺誉多少有些损害,想必赶明儿燕京城便要传遍了。
可眼下又少不得忍下心头的不甘,假作和颜悦色地走上前去,与那萧廷岳见礼:“廷岳,小女顽劣,多亏你出手相救。”
萧廷岳在官场与这等文臣也周旋多年了,哪里看不出他脸色不佳,偏要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说句实话,那日父亲前来求亲造拒,他也有些懊恼,如今那气算是在傅守政这一作揖中散尽了:“傅大人客气,末将举手之劳而已。”
他越是云淡风轻,傅守政心里越是沉了沉,侧眸看了眼拥着女儿垂泪的发妻,回转过头,见萧廷岳也在看那方向,遂清咳一声,道:“廷岳可要到府上用盏茶暖暖身子?”
“不了。”萧廷岳回目光,顺势接下了他的逐客令,“末将明日再来叨扰大人。”
说完,那一众银盔坚甲的将士步履齐整地随着他们那将军铿锵而去。
明日再来?
傅守政皱眉看着马上那道远去的背影,很快回味过来,他这意思,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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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求一次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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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府中后,王氏罚了那些个下人一月的月俸,以作惩戒,更是下了令,不许人再议论此事后,便也散了。
王氏怕女儿受了惊吓,留在柔依房中攥着她的手问了好些话,最后宿在了那儿。傅守政见此,自是去了西苑。
亦棉刚哄了言臻睡下回来,见他一进门脸色就不好,心知定是为了她哥哥,当下也不敢说话,只伺候着他脱了衣裳,熄过烛火后,两人默默无言地躺在床榻上。
听着身侧男人略微紊乱的呼吸声,亦棉知道他没睡,索性转了个身,就着透过窗棂洒入的月光,瞧着他半张温润的侧脸,轻声道:“老爷还在为依儿的事烦心?”
傅守政默了片刻,道:“我是为你那哥哥烦心。”
“这……这是为何?”小女人故作不知。
“你道他方才在府外与我说什么?”傅守政低叹一声,将左臂枕在头下,“他说是明日又要登门拜访,摆明了要做成这桩亲事。偏生今夜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还有何脸面拒了他。”
“老爷,妾身也不是为哥哥说和。只是看遍了燕京城,哥哥在那群年轻后生中也算是稳重的,门第上也不会辱没了依儿去。况且依儿与他,到底也算不得甥舅。”
傅守政一时语塞,半晌挤出一句:“廷岳他,年岁着实大了些……”
亦棉闻此倒笑了,促狭道:“老爷当年娶妾身时怎不这么说?”
“怎么?棉儿是嫌弃为夫老了?”
这般说着,傅守政翻身而上,俯身亲了亲她水亮的眼睛,而后至那樱唇处落下个绵长温柔的缠吻。他牵着亦棉的手放在自己胯间高耸起的阳具,大手解开了小衣,去揉她饱满的乳房。身子挤亦棉双腿之间,滚烫的龟头在那娇嫩的手心重重蹭了蹭,从上面俯瞰着娇妻:“可还嫌为夫老?”
亦棉面上浮起两团红云,轻哼着:“妾身不知道……”
“哦?那为夫今夜可要让小棉儿好好领会领会。”傅守政扶着自己粗黑的肉棒,熟稔地在花穴口沿着穴缝滑了几下,便缓缓插了进去,待龟首触到浅窄的花心,更是用硕大的龟头重重研磨,待那小口犹豫着张开了,才略带力道地深深插入。
“嗯,老爷,好深”这样的深捣着实格外舒服,亦棉忍不住嘤哼一声。长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瘦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不同与父亲的清冽气味,花穴层层嫩肉吮着他的大阳具。
听到那张小口吐露着快慰的呻吟,傅守政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按捺着欲望哑声问:“为夫的东西可还能填满棉儿,嗯?”
“能,能的,把棉儿填得满满的……老爷,轻些……”
“说,是为夫什么东西把棉儿的小穴穴填满了?”傅守政摆腰大开大合起来,回回入温热的暖宫。
“啊,是,是老爷那里……是老爷的大肉棒……”
听到小娇妻这般露骨的回话,傅守政不由浑身一紧,差点射了出来。忙醒了醒神,守住关:“若是为夫老了,还怎么用大肉棒填满棉儿的小骚穴,嗯?”
“嗯啊……不老,老爷不老……呀……夫君,好舒服……”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着傅守政的大龟头,随着男人的出入一缩一张,好似一张小嘴在吮吸舔弄,两人都舒服到了极致。
傅守政知道到时候了,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坚硬的冠帽顶开花心,挤进去大半根肉棒后,龟棱将那娇嫩的子宫好好刮蹭一回后才退出来,至穴口又狠狠撞进去。
亦棉受不了这折磨,很快便紧紧抱住傅守政颤抖起来。
傅守政也跟着闷哼一声,深顶一下后,滚烫浓稠的液一股股喷进亦棉的小子宫里,熨烫得她浑身都暖洋洋的。
男人也不急着出来,让小嫩穴就这么含着自己射后渐渐软去的阳具,两人急促的呼吸彼此交缠。片刻后,埋在穴里的肉棒缓缓又涨硬起来,傅守政把小棉儿抱在怀里,将射进去的浓重重一挤,全送回宫内:“再给你一回,才晓得我老不老。”
第二十九章大婚
那一边,柔依一如稚子般依偎在娘亲香软的怀中,被那漆黑的夜色掩去了俏脸上的红晕。
“依儿,你只老实与娘说,那萧廷岳,可是当真是打心底里欢喜的?”
王氏拧着眉,轻抚过女儿碧藻似的长发,一面回想着那萧廷岳,从二品武将的官职算不得低,长相体态上虽俊朗不凡,英气勃勃的颇为神,可到底是个整日里在军营风吹日晒的主儿,肤色偏黑,怎么想也配不上自家细皮嫩肉的女儿。
柔依听母亲这般问,不由得想起早先在马车上的种种,脸儿愈发滚烫,又怕今日说了句不好的就错过了这段姻缘,少不得忍羞承认:“嗯……”
“傻丫头。”王氏失笑,心里有了主张。她原来只当自己这娇生惯养小姑娘该是心悦于那些能吟诗作对,才高八斗的文臣雅士,没想到竟会看上一个粗糙的武将。这一点上,倒真不随她。
“女儿才不傻……他依儿觉得他很好。”
许是早年父亲迎娶了萧亦棉的缘故,她素来就不喜那些文弱书生,越是饱读诗书,口若悬河,内里越是看不透,做起事来优柔寡断,便是再玉树临风也不及……不及那高大魁梧的武将半分。
更何况,找遍全燕京城,也寻不到萧廷岳这样好相貌的将军了吧。对于容貌上,男女皆是一致,谁人不爱长得好看的。萧廷岳此人,那日在春宴上见她,柔依便看透了,瞧着人高马大的,内里却透着一股傻气,呆呆的,今日再相处,倒也不是个空有蛮劲儿的兵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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