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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她不求自己将来的夫君像父亲般位极人臣,还身不由己,似萧廷岳这般,正好。
……
第二日傅守政前脚刚下了朝回到府中,后脚神威将军便带着一行将士,带着多于先前数倍的厚礼,浩浩荡荡进了右相府。与他同来的,还有一道圣旨。
原来那萧廷岳昨日连夜进宫面见圣上,求了这道赐婚的诏书。如今皇命在前,萧屹山不得不厚着脸皮,二度来到自己女婿府上替儿子定下这桩亲事。
傅家虽一早做了打算,也打算应下萧傅两家的第二桩亲。但也万万没想到早朝时只字未提的皇帝竟赐了这样一道旨,眼下再不允婚,便是抗旨了。
如此亲上加亲在本朝也是史无前例,朝野上下、街头巷尾皆是津津乐道。不过也有人觉得圣上此举让他们解,萧傅两府一武一文,眼下两桩姻亲少不得将两家紧紧拴在一块儿,若是有了不臣之心,足可撼动江山社稷。
只是啊,天子心里的弯弯道道又怎是他们猜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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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
画堂三月初三日,絮扑窗纱燕拂檐。
凛冬一过,燕京城便有紫燕前来筑巢,烂漫艳桃次第盛开,右相家的千金也在这初三之日及笄。
傅柔依此番及笄也算是轰动了京城,那正宾正是皇后娘娘。
想那一年前的春宴,皇后还有意待傅家女及笄后嫁入皇家,做她太子的正妃,想不到圣上对此事不甚关切,让萧家的儿郎捷足先登,如今瞧着娇花似的美人袅袅向她走来,当真是感慨万千。
皇后心中轻叹,面上却是一团喜气。以盥净过手后,立于西阶,眉目清和地见那小姑娘向观礼宾客行过揖礼,而后向她大礼拜见后跪坐于席上。
“好孩子。”皇后拾起一柄玉梳,穿过柔依的万千青丝。
而后有司奉上了一方罗帕与发笄,耳边响起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待柔依加笄更衣,跪拜过父母尊长,便算是礼成了。
……
及笄后,女子就已成人。两家的婚期原本是定在来年开春,可萧家道是萧廷岳年长,实在耽误不得,日子挑了又挑,总算是在十月深秋,要迎娶新娘子过门了。
萧家三代为将,众人只道这父子俩从来不苟言笑,又统领虎狼之师,皆有几分敬畏的。
可这些日子,唯有柔依知道,萧廷岳内里却是个知冷知热的。自元宵灯会一别,两人只在中秋之时匆匆见上过一面,其余时候,总是书信往来。如今柔依那妆屉里叠了厚厚一摞纸张,皆是萧廷岳笔走龙蛇的信笺。
除却嘘寒问暖,还时常捡些军中趣事来逗美人儿开心,其间虽无什么甜言蜜语,字里行间柔依还是能品出些味儿来,因而也只偶尔回上一封。男人倒也不在意的,无论她是否回信,每三日便托了手下偷偷送来一回。
如今可算是盼到了大婚之日,将军府红绸挂,吹吹打打,好不喜庆。但凡有头有脸的文臣及萧廷岳军中的将士,闹盈盈坐满了庭院。
一对新人大红喜袍加身,娇小的新嫁娘立在萧廷岳身旁,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幽兰,依附在参天的乔木旁,当真登对又养颜。
柔依蒙着盖头,在萧廷岳的搀扶下向坐于首位的萧屹山行过礼后,便被晓月晓雯扶入房中。
萧廷岳自是去应付一众吃酒的宾客。
王氏怕是女儿年幼,初初嫁入萧家又无什么女眷帮衬,除了贴身服侍的两个小丫鬟,连那王嬷嬷也一同跟着柔依到了萧家。一来自是为了照看女儿,二来遇事也可有个能商量的老人儿。
那些和萧廷岳同辈的将士都是早已有了媳妇儿孩子的人,年纪也都不小了,旁的又没什么亲戚,因而这新房之中甚是清净。柔依便这么在罗汉床上坐着,两个丫头并嬷嬷在两侧立着,一直等到明晃晃的龙凤烛点了过半,才听到新房的门从外头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萧廷岳在门口就瞥见了喜榻上那抹红色的倩影,气息顷刻便乱了,因为饮了些酒,面上没由来的一烫。
掀动袍角,大步迈入新房,只见原本颇为冷寂的屋子被红烛喜缎映照得火红温暖。
她的小依儿正戴着红盖头坐在榻前,大红的喜服上绣着祥云牡丹并一对展翅的凤凰,喜袍虽宽大,仍隐约可见美人儿纤细柔韧的曼妙身姿。那搭在腿间的一对柔夷细嫩修长,宛若脂玉般温润细腻,似有若无的女儿香盈满鼻尖。
他只觉身子燥热无比,又恍若坠入幻梦之中。
第三十章洞房(上)【h】
萧廷岳的双眼自进屋起就离不开一身红袍的傅柔依,甚至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敛酒宴上的粗犷豪放之气,唯恐吓着那个娇小的小人儿。
“嬷嬷,你们先下去吧。”
开言屏退了房中的众人后,萧廷岳才立在新娘子面前,拿起一旁挂着金穗红球的秤杆,仔细地穿过红盖头轻轻一挑,总算是将那层红绸揭下。
仿若神女在淬满朦胧烛光的红影中现出真容,萧廷岳呼吸微窒,手里握着秤杆不知动作,怔怔地望着这个貌美到了极致的人儿,却见那“神女”抬了清澈的眸子匆匆瞧了他一眼,而后霎时晕满羞涩,在自己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去。
他萧廷岳时年廿八,本以为是此生情爱无望,却在今日娶到这样一位容颜如玉的女子。多年沙场争荡,悲喜宠辱不过过眼烟云,此刻,他当真欢喜,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妻,正水眸含羞地坐在那儿,柔夷绞着袖口,咬唇望着自己,一如盈着露珠的空谷幽兰,等着他亲手前去采撷,而后洒上的满腔热露。
萧廷岳深吸了口气,嗓音依旧低哑粗噶:“娘子,我们先喝了这合卺酒吧?”
美人儿眉心轻颤,似是回味着那浅浅淡淡的二字,轻轻“嗯”了一下。
短短一个音儿,似水含雾,男人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行至一旁倒了两杯喜酒,双眸只紧盯柔依娇红醉人的脸颊,低哑的声音粗噶着从喉咙中冒出:“娘子,喝酒……”
柔依伸手接过,小小的杯盏,映照出她盈盈的水眸。而后,只见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红袍交错间带着一股武将粗糙的力道,仿佛春日柔软纤细的柳枝缠绕在粗大有力的枝干上。
微甜的喜酒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柔依已然是粉脸红透。
待放下就酒杯,萧廷岳终于如愿以偿地牵过那只软嫩细滑的柔荑,小心翼翼地包裹在掌心,生怕捏痛了她。紧接着,柔依眼前忽然那么一晃,身子便被拦腰抱住。
他低头,便见小女人仰着小脸看他,摇曳的烛光映衬得一双美眸如同初见她时的那汪浅溪,清澈而迷人,脸颊上的红晕更是让人心醉,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吻美人儿的小脸:“依依……”
萧廷岳将娇妻小心放到喜榻上,小人儿羞涩又紧张地拉着的衣襟。
他知她胆小,也不急着行那周公之礼,只贴过身去,罩在柔依身上,与她说话:“你我已有两月不见了吧?”
“嗯,正好两月。”柔依微微错过眼去不敢看他,轻声细语宛若莺啼。
“可曾想我?”萧廷岳哑声笑着,将她拉入怀里抱住,嗅着她身上极其好闻的香气。
这话柔依自然不会答他,什么想不想的,好不羞人。
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似乎也找不到话说了,只听他起身放下了帷幔,再次欺身下来,轻咬着她的耳根道:“依依,我身边没有过女人,做事又不知轻重,一会儿若是疼了只管告诉我便是,不必忍着,嗯?”
滚热的气息往耳朵里窜,柔依羞得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颤声里带了哭腔:“望……望将军怜惜……”
这称呼当真是不妥了,不过眼下萧廷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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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大事当前,也顾不得这边,只捧着她滑嫩的脸蛋一点点亲吻,待落到两瓣粉唇上时,才腾出手来解开柔依的衣裙。
待到娇人儿浑身只留一件小肚兜躺在大红锦被上时,萧廷岳胯间的硕物早已将衣袍高高顶起。只见红艳艳的肚兜上绣着一对交颈的鸳鸯连同一朵粉荷,欲盖弥彰地遮掩着一对饱满娇软的奶儿,滑腻的雪团儿长得甚好,比正月之时大了不少,露出大片白晃晃的软肉。
“萧将军……”柔依看向男人的美眸已是水雾迷蒙,两手徒劳地置于娇软之上。
“你我已是夫妻,还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萧廷岳哪里还肯让她遮着,抬手就拨去两截粉臂,隔着肚兜轻捏住两颗突起的粉果,才触到听小姑娘嘤咛一声,娇躯微颤。
男人怜惜地将娇妻揽入怀里,解开了半遮半掩的小肚兜,大手很快握住一团娇乳轻轻揉搓起来,耳边是小人儿低低的嘤咛:“将军……不要……”
萧廷岳那处实在硬得发疼,俯在浑身酥软的柔依耳畔粗声喘息:“你既不要我摸你的,你来摸摸我的如何?”
说着,他解了那碍事的亵裤,挺着儿臂粗的巨物送到小娇妻手中。柔依被阳具上火热的温度一烫,连忙缩回手,无措地看向萧廷岳。
“那日在马车上依儿不是想看我那东西吗?今日,便让依依瞧个够好不好?”萧廷岳红着耳根支起身子,扶着青筋虬结的赤黑肉棒跪坐在锦被上,就如一根怒龙自茂密的黑丛中挺硕着身子,前端足有鹅蛋大的龟首圆硕饱满,龟棱丰厚坚硬,泛着暗沉的红光,下方两颗肉蛋将黑黝黝的囊袋撑得鼓鼓的。
柔依被男人突然起来的举动惊住了神,竟还真把自家夫君的性器瞧了个透。待对上萧廷岳黑沉如墨的双眼时才醒过神来,急忙闭上双眸别过脸去。
男人哑声笑着,他自然知道自己那处英武不凡,行伍之间将士之间没什么顾忌,但凡能有一处净身的地界谁人不是赤身裸体跳下水去,胯间这东西也便不是秘密。如今他还记得手下的惊叹:将军就是将军,连两腿间的东西也这般魁梧。
小姑娘身下的亵裤尚未脱去,私处在被男人摸上双乳时就已濡湿。萧廷岳也不再忍耐,除去了两人间的最后一道阻碍,握住柔依一对玉足将两腿微微分开,粉嫩的私处很快便呈现在萧廷岳眼底。
“不要……萧将军,求你,求求你,不要看那儿……”柔依被握着脚儿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用小手捂着小脸,几近羞哭出来。
“依依,还不改口唤声夫君?”萧廷岳在妻子的哭求中细细瞧着那小嫩穴,还用粗糙的指腹滑过软滑的小肉缝,又摸了摸那颗小肉粒,低叹道,“娘子这小穴儿好生鲜嫩。”
“夫,夫君……”柔依咬着唇低吟着,浑身泛起一层粉晕,踢腾着腿儿要并拢双腿。
“乖些。”萧廷岳却攥紧了玉足,张嘴舔了舔那粉嫩可爱的趾头,待小丫头安分下来,才用两指轻轻扒开了紧闭的花唇,露出粉嫩的软肉,娇娇含着一小股蜜液颤动着。
“我的小依儿当真无处不美。”男人失声低叹一声,竟然低头便含住了那肉缝吮吸起蜜液,粗糙的肉舌搔刮着软缝,很快就探进去含住了敏感的穴肉。
“啊……萧将军,不要……”这般连续的刺激让柔依忽而哭喊绷紧了身子颤抖起来,一大股蜜液泄入了萧廷岳嘴里,被他尽数咽下了。
随后,滚烫的大肉棒才贴上了柔依的小腹,她浑身酥软地从小嘴中发出轻轻的哼叫,泪眼朦胧地垂眸看着男人粗壮赤黑的阳具:“将军,进……进不去的,你我再从长计议……”
听见这话,萧廷岳倒是笑了,扶着阳具在那肉缝上磨弄起来:“小依儿告诉夫君,如何从长计议?”
“我……不如,不如明日再圆房如何?”被硕大坚硬的龟头抵着小穴,柔依身子都微僵起来,那么大的阳具,如何放的进去,只好用那缓兵之计。
“明日?为夫可等不得。”他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龟头轻轻挤开穴口,惹得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小人儿当真敏感多汁,才没入了一个冠帽,她就又高潮了一次,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吸吮出他那乳白浓浆一般。
而后大肉棒就似那冲锋陷阵的将士,顶开了层层软肉,抵着处子膜狠狠一撞,完完整整地开了纯净的的花径。
“呜呜……将,将军……”身下的锦被早已湿漉漉一片,除却春水,还有那鲜红的落红。
第三十一章洞房(中)【高h】
新房之中犹如乳莺一般如泣带泪的哀求声,连屋外守着的王嬷嬷和两个丫鬟都听见了。晓雯最先耐不住气,去拉住嬷嬷的袖管,面现焦急:“嬷嬷,姑娘她哭得伤心,我们……我们进去瞧瞧她好不好?”
“荒谬。”王嬷嬷低斥一声,心里头却是万分心疼的。
她自十三四岁起就跟了尚在襁褓之中的王氏,亲眼看着她长大嫁人又诞下仙女儿似的柔依。王氏对这唯一的闺女爱怜入骨,遂将她这个最为信任的心腹指给女儿房中。她一个老婆子,也是亲手帮衬着抚养了傅家两代人,柔依于她,更是如亲孙女般的存在。
如今这门亲事,她小小一个婆子,虽得主子敬重,但到底说不上话,心底里对这个粗糙魁梧的新姑爷是一百个不满意的。她家姑娘那么嫩那么娇,便是送进宫做娘娘都使得,怎么说也该配个清雅会体贴人的子弟,怎就嫁给了这么个不知轻重的糙汉!
看着晓月晓雯两个小丫头皆是眼中带泪,暗叹姑娘平日里没白疼她们。可男女房中的事儿,又怎是她们这般未经人事的雏儿知晓的。
“你们俩下去歇歇吧,若是心疼姑娘,明日早些起来去厨房盯着,多做些姑娘爱吃的。”
两个丫头听了吩咐,只得暂先离了此处。
而此刻的新房之中,美人如玉的娇躯鲜嫩可人,轻颤着依附在奢华柔软的喜褥上,上头是一具古铜色结实壮的身子,笨拙地亲吻着小姑娘脸上的泪珠,那细密的啜泣声中是男人沙砾般苍茫粗砺的嗓音:“好依儿,别哭,是我鲁莽了,不哭了……”
萧廷岳听着小娇妻楚楚可怜的哭声,只觉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他在新婚之前,不知读了多少书卷,更是厚着脸皮私下向四皇子请教了房中之事,还被他好一番嘲笑,就怕今夜在榻上弄疼了他的娇人儿。可那书上分明说道,待女子私处流了蜜液,便是时候纳入男子的阳具,四皇子也说,多做些前戏待女子情动,他都依照着这般做了,为何还是错了?
他将小妻子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香滑的玉背,替她顺气,胯下那根粗黑的硕物早从花穴中撤出。萧廷岳终究是怜惜年纪尚小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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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纤细娇嫩的女子,就如同灯会上纸糊的美人儿,当真是碰一碰都怕坏的。
良久,他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情绪安稳了些,萧廷岳才用自己的鼻子抵着她的,注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在她满脸红晕下吻住了那张小嘴,灵活有力的舌顶开了贝齿,勾出女儿家软嫩的小舌百般戏弄着,还不时渡口津液给她。
柔依软倒在男人怀中,双臂环住他结实的颈子抽噎着,任凭大舌卷着她的小舌吸吮。
并非是她不爱与萧廷岳亲近,反而是格外贪恋男人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只是他那物实在太硕大魁梧,那一下夯入,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去。
高大俊朗的男人一手便将小人儿拢在怀里,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只轻揉那两团绵乳,柔依神智涣散之时,却听他道:“依依,今夜不碰你那儿了,你只别惧了我才好。”
“萧将军?”小姑娘声音中带了凄惶,抬着水眸看他。难道男人生气了不成?
“傻丫头……”萧廷岳俯身亲了亲那对会说话的眸子,大手意犹未尽地揉捏着两只奶儿,“这不是气话,我不急于这一时,待你再大些,想是就能容下它了。”
柔依却不听,母亲昨夜的叮嘱尚犹然在耳,她怎可在新婚之夜不真正圆房。当下竟探手去摸男人腿间狰狞滚烫的巨物,泪盈盈地娇声求他:“依儿受得住的,将军……将军轻些就好。”
男人立马支起山岳般健壮的身子,黑眸幽深地看着小妻子:“依依……”
“将军……”柔依为自己这主动求欢羞红了脸,如同那雪白的小羊羔,纯洁无措。
“好娘子,为夫轻轻的,定不再弄疼你。”亢奋的男人本是真做好了放弃的准备,眼下重振旗鼓,竟是愈发昂扬挺硕。
柔依腿心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萧廷岳却更是耐心,不敢轻举妄动,握着黑紫的大肉棒,让那硬硕的龟首研磨着本就尚未合拢的嫩穴口:“若还是疼,定要告诉我。”
“嗯……”柔依张着小嘴,小穴儿被大龟头烫着,说不清什么滋味,但到底没了先前的恐惧。
萧廷岳依旧不敢直接插入,而是俯身再次亲吻那张润泽的小嘴儿,舌尖舔过她的耳朵,一路到了粉红的奶头儿,一口一口细细吮吸着。
“将军,可,可以了……”腿心处传来的骚动让柔依忍不住主动扭着小屁股去蹭那烫呼呼的硕硬龟头,而萧廷岳此刻正含着奶尖吃得正欢,听她这样说,便知小丫头当真情迷意乱了。
“依依,可以什么了,说与夫君听?”男人吐出亮晶晶的粉果,两手握着妻子一对白嫩的小脚儿把玩,嘴上哑声蛊惑着。
“夫君……”小人儿十根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嫩穴儿吐出一汪蜜液,浸湿了男人的龟头,意味不言而喻。
萧廷岳想着初见她时那会儿,便想把这一对玉足握在掌心了。如今,那麋鹿般见了他就羞的女子,已然躺在他身子唤自己夫君了。男人舔了舔小小的脚儿,引导着她:“是不是要大肉棒,可以让大肉棒进依依的穴儿里了?”
柔依羞红了脸,摇着脑袋不肯说。
萧廷岳的眼睛里已经泛了红,低头吸住她的奶尖儿,道:“为何不肯说?依依,看着我,告诉夫君,要夫君的大肉棒来顶开娘子的小。”
说着他还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龟头磨蹭了下湿滑的肉缝儿,舒服得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夫君,啊”
“依依喜欢这样对不对,喜欢为夫用龟头磨它。来,说与我听,夫君就进来了,让小依儿舒服。”萧廷岳摸索着用龟棱蹭着,没想到他的小娇妻喜欢他这般逗她,遂更是得寸进尺了。
小人儿双眸迷离地汪着泪,哪里还记得先前破身时的痛楚,只见红唇开合着溢出娇声软语:“夫君,依儿要夫君的大,大肉棒……快,夫君快进来,要,要大肉棒顶开依儿的小呜……”
“好依儿,为夫给你,嗯,不哭,这就给你。”萧廷岳知道让小娇妻说出这些淫言浪语有多不容易,自己也是忍得青筋暴起。扶着粗壮的棒身,便开始一寸寸重新没入。
柔依清晰地感觉但花穴缓缓被撑开,那热铁似的硕物带着不可思议的坚硬,一点点填满了甬道,随之而来的不再是疼痛,而是阵阵酸胀和快慰。她嘤咛着咬住男人的肩,身子不住地打颤,总算,总算是吃下那根阳具了。
萧廷岳则是舒服得直吸气,小丫头那浅窄的花径紧致柔软,水嫩无比,媚肉紧紧裹住他阳具的同时,还蠕动着吮吸每一寸坚硬,冠帽处更是被深处的花心吸绞,肉芽儿舔着马眼,像是迫不及待要喝他的浓。
这样下去,不出片刻他就要射了,萧廷岳忙将阳具往外抽。
“啊,夫君,别……”男人不知道,自己那柱身上虬结的青筋粗糙得很,抽出时摩擦着她吸附着棒身的花径,让小人儿忍不住缠紧那肉棒,像是不愿他离开。
萧廷岳掰开妻子的小屁股连连吸气,哑着嗓子道:“依儿别缠那么紧,让夫君先出来,马上就喂给你了。”
待龟首退至穴口,他信守承诺,再次挺身插了进去,肉棒这一回直直喂到底,鹅蛋大的龟头重重撞在宫口。
“太深了,夫君,啊”柔依哪里受得住这个,娇啼着抱紧了他的肩膀泄了身,淫液兜头浇在龟首上。
第三十二章洞房(下)【高h】
那样又娇又媚的呻吟刺激着男人每一寸神筋,他越发加快了胯部挺耸的速度,用冠帽顶捣着花心,那儿还有一张嘴,开了便能含下还露在外头的大半截阳具。
可刚经受过一番风浪的柔依正是娇软无力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这般孟浪,抿着唇儿便哭起来。只是那根肉棒半分不怜惜她,越插越深,回回重捣在宫口,小姑娘已经泄身好几回, 哭喊出声:“不要了……夫君,依依要,要尿了……”
萧廷岳只当小妻子还未分清泄身与尿意的不同,加了力道将阳具夯进去:“尿出来依儿,让廷岳哥哥看着你尿!”
“不要。”柔依抱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哭声慢慢变了味儿,不再是先前快慰的娇吟,而是实实在在的悲意。
他渐渐回过味来,不得不停下动作,将汗涔涔的小人儿揽入怀中,舔着她细白的脸儿,粗哑地笑道:“我的小依儿是真要尿了?”
柔依羞得不行,呜咽一声就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这有什么可羞的,我抱你去解决了就是。”说着,萧廷岳一手托着柔依的臀儿,一手抱着她身子下了床榻,粗壮的肉棒仍旧深深埋在穴中。
新房之中有一处内室,平日里是萧廷岳净身所用,夜间也放置了个干净的恭桶,以防不时之需。
眼下白嫩娇小的小人儿就跟娃儿似




月老祠下(H) 分卷阅读34
的挂在男人健硕伟岸的身躯上,随着坚实有力的大腿迈动,小小的嫩穴还可怜兮兮地吞吐着粗黑的巨物。
柔依忍不住去按他的手臂,这样的姿势本就入得深,硕大的龟首隐隐有撞开宫口的趋势,她真要在这刺激下尿出来了:“别,别进去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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