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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棉儿……棉儿的小嫩好热好紧,含着爹爹的手指不放呢……”萧屹山像是醉酒一般,呼吸沉重,劲壮的身躯火烫,才在女儿嘴里释放过的阳根早已坚挺雄壮。
萧亦棉如同温顺的猫儿,蜷在父亲结实有劲的怀里,感受着父亲灼热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萧屹山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尤其身下还有个巨物在臀缝儿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
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灼热的男性味道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萧亦棉觉得一丝不适,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这是与傅守政一处时从未有过的。
“棉儿,他待你当是极好?为何那么快便有了身孕,可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从女儿进门时见到她挺着孕肚的模样,萧屹山就有满腹的话儿要问她,如今总算是说出了口。
亦棉三月间过的门,如今不过九月,便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可见初将女儿许给傅守政时,他没少在棉儿房里过夜罢……想想也是,这样鲜嫩美貌的小处子,如何忍得住。
“好的……”亦棉感受着父亲粗糙的大指来回拨弄着花穴,微喘着答道,“他待女儿确是极好。成婚那月,大多……大多宿在女儿房中……啊……”
萧屹山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粗大的指节送得又深又沉,研磨着紧窄的蜜肉,沙哑的嗓音中添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试探:“那他……可是夜夜在棉儿的小里灌?否则怎会那么快便让你怀上孩子?”
“爹……”
女儿默认了。
萧屹山心头又酸又涩,可又有股莫名的刺激感,让胯间的硕物硬挺地搁置在女儿臀瓣间,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棉儿,他一日要弄你几回?”
“爹爹坏……”亦棉微闭着眼睛,俏脸红成一片。自己的父亲竟如此露骨地问起她房中之事,实在羞于开口。
“棉儿乖,告诉爹爹,他每日要弄棉儿多少回,才把棉儿的肚子弄大的?”萧屹山蓦地含住女儿一片莹白的耳垂子,悄无声息地加了根手指,一同插入紧窄的嫩穴。
“啊……父亲……”萧亦棉浑身微颤,习武之人本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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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生茧,她那父亲更是指节修长粗大,娇小的嫩穴吃下两根,一时有些受不住,双手扶着隆起的小腹气喘如兰:
“两……三回……夜里一回,晨起时还要给女儿一回,有时……嗯……有时在女儿屋里用了午膳,歇晌时,也要弄女儿,他要得深,每回都把液射在女儿的小肚子里,不许女儿流出来一滴半点……这才那么快有了身孕。”
许是傅守政身边原无什么妾室,对她这鲜嫩的处子竟是贪得厉害,每次不知要在小子宫里射多少腥浓的液,以至于小腹都被灌得鼓鼓的。
“歇晌也要……”萧屹山眯着眼,分不清喜怒,“棉儿有孕后,他可还弄过棉儿,在穴儿里面灌过?”
“不……不曾……”
“呵……我道他傅守政与发妻如何的伉俪情深,也不过”男人自知失言,无论怎么说,如今傅守政已是女儿的夫君,而他不过一个局外人。
一时之间,萧屹山心口锐痛得喘不上气来,有苦有涩,更有滔天的悔意。他怎能将他的小棉儿送入相府,让二女去侍一夫。当初金殿之上,若不是那般瞻前顾后、权衡得失,亲口拒了天子的赐婚,如今必然是另一番光景。
“棉儿,父亲错了,我……”
“爹……”亦棉扭转过头,亲着男人泛起青色硬朗的下巴,“傅守政行事周全,王氏又本性良善,相府比起旁的权贵府邸,倒也不曾委屈了女儿。何况,女儿还能盼到今日这般伺候你,便够了。”
萧屹山默然不语,拦腰抱起亦棉,跨出浴桶,二人赤裸着身子离开内室,径直往床榻上走去:“棉儿,爹爹这回定要要了你。”
亦棉愣怔片刻,温柔回视着男人潭水般幽深的黑眸:“爹,女儿出嫁前那日,便是你的人了……”
床榻上如水光滑的女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润泽诱人的光泽,毫无瑕疵。萧屹山恍若隔世地定了定神,女儿致的娇躯一丝不挂,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他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肖想已久的诱惑。
本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萧屹山心里却扑通通地乱跳,徘徊间,他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声“亦棉”,见女儿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亦棉,嫁与我萧屹山可好?做爹爹的娘子可好?”
男人的声音极低,还带着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哀求。亦棉却听得一清二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生身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十多载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他依赖依恋,让她不忍拒绝,更不愿拒绝。
亦棉只觉双眸一阵模糊,下意识扶住隆起的小腹,而硕大滚烫的龟首已经抵在了穴口,她渴望身上这伟岸男人的疼爱:“屹山……棉儿就是你的娘子,要了棉儿罢……”
“棉儿”男人黑眸一凛,低吼一声,亦棉忽觉下体一紧,便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
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阳具挤开了她的穴口,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这一刻,亦棉才真正领会到父亲的硕大与饱满,穴缝前所未有地被撑到最大,紧紧含着他的巨龟。
萧屹山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虽把龟头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儿家粉嫩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自己赤黑滚圆的冠帽。
他像是个未曾经历人事部愣头青,任由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龟头嵌在了女儿的肉穴里,里头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张尽力张开的小嘴和他的龟头相互纠缠吮舔,互诉着忘却人伦与世俗牵绊的相思之苦。
两道泪串儿随之而下,这一日,亦棉等了太久太久……
哎……这一对也是很纠结的,乱伦也不想写得太理所当然太奔放。真正的支线其实是父女而不是傅守政( ̄ ̄)
第十四章合意(中)【高h】
硕大的龟首浸泡在肉穴小口上,萧屹山并未急着插入,与女儿性器相接的美事突然来临,让他心里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
即便箭在弦上,也被这莫名的情愫凝固。
在烛火下,亦棉的身子在轻微颤抖中僵持着,私处上的小肉穴甫一被大肉棒子插入,孕期本就敏感些的身子,被撩拨出来的情欲在浅尝辄止的触碰下更令她百般难受。
女子的腼腆与矜持偏又让人呼不得叫不得,悬在半空的感觉让亦棉只想哭出声来。
“嗯……爹……”彼此血脉相连在一处,每一个急促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屋子里都听得极为清晰。
虽说经历过男女之事,亦棉不再觉得有那夜的痛感,可久旷的身子,遇上比傅守政足足粗上一大圈的雄伟,她还是涨得厉害,心下急切盼望着那根硕物赶紧进来些。
听到女儿轻微的呻吟声,萧屹山才定睛观瞧,自己粗黑怒涨的阳具盘满青筋,拳头大小的龟头正杵在湿漉漉的桃源处,而女儿紧窄的穴口被撑得可怜,依旧反复箍唆着他的冠帽,上头传来的湿热与快意让他如登仙境。
“棉儿,爹爹在……爹爹这给你,把大肉棒喂给你……”萧屹山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摸索着把在亦棉隆起的小腹上,劲腰微沉,眼瞧着赤黑的棒身一寸寸缓缓推送进去。
“嗯啊……爹爹……太粗了……啊……好烫……爹……”父亲那硕起的龟首实在硕大,丰厚的龟棱坚硬有力,划过自己肉腔时摩擦壁肉的感觉当真要了她半条命去。
久旱逢甘露,本就喜不自胜,还是这样一阵及时的骤雨。
随着硕物慢慢插入,亦棉再也压抑不住,高昂着脑袋,美眸轻翕,从那翘挺的琼鼻里哼叫出声:“爹,女儿如何受得住……好粗好涨啊……爹爹,女儿吃不下……”
一改方才的蜻蜓点水,萧屹山只觉得龟头已然深入到一张柔韧的小嘴,温暖又湿润,一口一口有生命般吮舔着巨龟。
“亦棉,你?”萧屹山难以置信地垂眸望着还小半根露在外头的阳具。女儿的小穴湿润紧致也就罢了,竟然还是这般的浅窄,如今已是顶在花心宫口了,“难怪了……棉儿,若非今日你有了身孕,爹爹一夜便可替你播上种,让小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
男人的话款款道来,亦棉却听出了其间不容置喙的傲气。
她自知花穴浅窄,爹爹若是尽根插入,怕是要顶入暖宫深处了罢……
从开始嵌入,一直到深入内里,腔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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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媚肉蠕动着,随着阳具的搏动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按摩着龟头,分明就是由无数个肉套组成的,专为他萧屹山而生的小穴儿:“好囡囡,馋坏了吧,喜不喜欢爹爹的大肉棒,嗯?”
女儿有了身孕,里头是再入不得了,萧屹山便抵着花心,用那火烫硬硕的龟头磨了两下。
谁曾想,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在女儿肉穴的包裹下,龟头被一阵热液浇淋得舒畅温热,本能地随之又涨大了一圈,龟棱怒张,便紧紧抵戳在一处小嘴儿上,隐隐有破宫而入的趋势:“这便到了?想不到爹爹的棉儿这般没用……”
男人低笑声中的揶揄让亦棉羞得无地自容。只是让父亲将肉棒送至花心,她便颠颠泄了一回,当真是丢脸。
眼下龟头棱角下的沟壑被蠕动中的软肉摩挲得麻痒难耐,萧屹山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越发感觉到弹性十足的嫩穴儿立马吮吸起来,禁不住挺动起了身子,做起了久未沾染,略显生疏的抽送:“乖宝儿,怎么那么紧,吸着爹爹的肉棒不放呢……棉儿,爹怎么能不疼你啊……”
油乎乎的软径在吃力地吞噬着自己的阳具,抽身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来自于女体内的吸劲儿。萧屹山就这么摆动劲腰,一起一伏来回缓动,慢慢感受女儿泄身后格外湿润的肉穴钳住他的肉棒:“棉儿……”
亦棉睁开双眸,那儿布上一层泪做的纱,娇弱无力地回视着父亲的呼唤。
萧屹山脸上一红。这般姿势他总怕压到女儿的肚子,不能尽兴,便兀自扶着亦棉,让她跪趴在床榻上。
后入的姿势虽羞耻,但挺杵着阳具,萧屹山重新破开那道软肉,能明显感觉到女儿身体的颤抖,尤其是龟首上传来的摩擦,肥腻油滑,让他在罪恶中又畅快淋漓,欲罢不能。
深麦色的大手就这么扶着亦棉雪白的嫩臀儿,一次次让坚硬的大龟头触碰到肉穴深处的花心上,直把那处柔软捣得酥烂:“爹……缓些……呀,屹山……要坏了……”
女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已经语无伦次,那一声声“屹山”,只让他觉得自己干的不是旁人,而是他真正的娇妻。
萧屹山又趁着阳具深深插入时,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摸向了女儿的奶儿。丰盈的乳房被粗糙的大手从侧面围拢,指尖托住那水漾的奶尖儿轻揉。他挺直了腰杆,重重一撞,肉棒深入宫口后感受着上头的吮吸咂嘬:“哪里坏了,嗯?棉儿好生骚媚,小离不得我这阳具,穴心咬着爹爹的大龟头不放呢。”
“没有……女儿没有……”双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气喘吁吁的亦棉被父亲的入得浑身酸软,禁不住轻轻哼吟着。意乱神迷之下她却是不依男人的调笑。
“不对,棉儿讲错了,你分明是我萧屹山的娘子,怎自称女儿呢?来,唤我夫君,棉儿,唤一声……”
敏感的奶头被大手抚摸,下身被父亲的巨物塞得满满堂堂,少不得成全了他:“夫……夫君……夫君的大肉棒弄死棉儿了……”
“哦?”萧屹山兴奋得一颤,阳具缓缓抽出,又沉沉撞入,“那娘子低头瞧瞧,可喜欢夫君的大肉棒这般你?”
亦棉随着他的话低头扫视着,果真透过双乳间的缝隙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阳具连接着自己的花穴,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那狰狞的巨物正缓进缓出,似是故意为了让她瞧个清楚。垂挂于两腿间的硕大囊袋,此前射了那许多浓依旧又沉又黑,鼓鼓囊囊的,也是令她春心纷乱……
只看一眼,亦棉就紧张地闭上了秀眸,不敢再看,不由想起沐浴时自己痴憨舔弄那大东西的场景,可不是连那大囊袋也一同舔过了?
心头乱跳的同时,小女人竟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吟起来,娇媚的声音臊得她面红耳赤,但越是压抑,越是难以控制,哼哼唧唧的娇吟便再不受控制了。
萧屹山自是觉察到了小女人的转变,忍不住朗声大笑,巨龟爱怜地对准宫口好一阵研磨,惹得亦棉“夫君”“爹爹”一阵乱唤:“棉儿喜欢它,离不得爹爹的大肉棒了,是也不是?你放宽心,往后这根阳具便是棉儿的了,只入棉儿一人的小穴穴。”
(///w///)这对太刺激了,停不下来……
第十五章合意(下)【高h】
萧屹山说起这阳具只入她一人的小穴儿,亦棉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名叫采薇的婢女,酸意顿时又泛开。傅守政有发妻王氏,她从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想到父亲与旁人行这云雨之事,就极是吃味:“爹爹……爹爹说话算话,只入棉儿一人……大肉棒是棉儿的……”
因为背入的姿势,萧屹山无法看到女儿脸上的表情,在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当他接二连三听到棉儿的呻吟声和这小女儿的霸道后,更是气血上涌,血液翻滚的同时,把浑身的劲儿都聚集到了胯间涨得黑紫的阳具上,愈发卖力地干那处娇软的嫩穴:“听棉儿的,给你,都给你……”
萧屹山微微佝偻着身体,双手分作两旁搭在亦棉柔软滑腻的奶子上,正想奋力一搏,大力夯推起来。可那滚圆的大龟头撞到紧致的宫口,又猛然惊醒,女儿现在可是还怀着孩子,万不能肆意妄为,不管不顾。
轻柔地抓着亦棉的奶儿,萧屹山健壮的腰身轻耸,只是更为谨慎起来。他挺耸着阳具在深入之后,坚硬的龟棱刮着充沛的汁水,让龟头和蜜穴深处的小嘴儿亲密摩挲,那张小嘴儿也是爱煞了男人滚烫硕大的巨龟,吸吮得卖力。
萧屹山沉浸在这种快慰之中,便是半截肉棒不曾入穴内也无比美快。身前敏感的小女人却是羞声难抑,小屁股耸得更高了,主动去迎男人的阳根。
“爹……女儿不行了……不要再磨了……”亦棉面红似血,呼吸紊乱,秀发披散垂在床前。萧屹山那龟首就像顶在心口一般,让她又慌又舒服,细腻的手肘撑着床榻,身体微微摆动,感受着身后父亲的温存体贴。
这缓慢的抽送虽不剧烈凶猛,但男人的肉棒粗硕坚硬,龟棱刮过便叫人身心舒醉,一深入更是令她回味无穷,很快便又泄出了阴……
和孕中的女儿欢好毕竟顾忌良多,不能由着心思大开大合,更是限制了身强体健的萧屹山,铮铮硬汉空有一身气力,却让他没法施展拳脚。萧屹山只想酣畅淋漓地将满满一囊袋的阳射给女儿,却总差这点,这缓进缓出的干虽舒服,但离射又有些距离,无疑也是一份煎熬。他生怕快了重了,抑或是太深了,伤到腹中的孩子。
看着浑身颤抖的小棉儿沉浸在绵长的高潮之中,萧屹山不得不从闺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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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抽出湿淋淋的赤黑阳具。
这一次亦棉并没有什么力气阻止父亲的动作,此时的她正娇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醉心在飘飘欲仙的感觉当中,当她从高潮余韵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时,水润的双眸正好瞅见萧屹山双目赤红地盯着自己的花穴,那握惯了刀剑的大手正圈握着油亮涨紫的大肉棒,疯狂捋动着。
亦棉非常不解此时父亲的举动,正想开口,就听萧屹山气喘吁吁地哑声道:“爹爹怕你受不住……”
这话一下子就触动了亦棉的心弦,父亲担心折腾大了心有顾忌,可她又怎么忍心让他自己用手解决呢。
“棉儿……”萧屹山望着闺女湿漉漉的花穴轻唤一声,健壮的身子迅速跪在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大肆吮吸那汁液的同时,手上捋动的速度更快了。
亦棉却是很快拨开萧屹山的脑袋,在他讶然的注视中,缓缓挪到他胯间,小手颤抖地握住父亲的阳根,认真看着父亲那根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搅动过的阳物,她几乎不敢相信它粗壮的程度。猩红乌紫的龟头大如鸭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阳根顶端是那样的显眼,深色的棒身更是足有小臂一般粗大狰狞,她捋了几捋,竟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饱满的大脑袋:“棉儿想让它插进小穴穴里,女儿受得住。爹爹,射在棉儿里面……”
萧屹山呼吸一窒,暗骂一声妖,便把亦棉重新放到在被褥上,肉棒在穴口磨了两下,就插回那个热乎乎的桃源圣地,抵着穴心快速捣弄起来:“小妖,就这么想让爹爹你,嗯?骚穴把肉棒夹那么紧,就想吃爹爹的阳是不是!给你,射给你……”
萧屹山再不顾及地捣弄,低沉而有力,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青筋凸起,抽出时,两片肉嫩嫩的花瓣儿分翕两端,把里头鲜红的嫩肉剥扯出来,同时浸润出一股股透亮液汁。
“啊……嗯啊……爹爹……射给棉儿,棉儿的小穴穴要吃爹爹的液……”亦棉禁不住拉长了声音嘤咛。
“接着,都射给棉儿……”萧屹山一声低吼,古铜色的肌肉紧绷,马眼一松,就抵着宫口激射出一大股腥浓的阳。
挺动的腰身却不停,每耸动一下身子便射进去几股,亦棉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浓有力地冲击着自己酥麻的花径,直到把自己的小肉穴撑得满满腾腾。在这冲击下,亦棉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飘忽着飞了起来……
……
亦棉此刻像个温顺的小媳妇儿,娇羞无限地蜷在萧屹山的怀里。这一番欢好有别于傅守政,父亲待她处处体贴入微,细细包容着她,而她,也终于把身子彻底给了父亲。就如同回到了未出阁时候,两人情难自制的那一日。
萧屹山更是无比餍足,长腿勾着女儿的双膝,射过的阳具仍旧埋在灌满浓的小穴儿里头。他们虽是父女,却是这般契合。
许久过后,亦棉被萧屹山拦腰抱着走进内室,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总要清洗一番。小女儿那美玉一般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抹了一层水润的胭脂,娇羞无匹让他看着醉心。翘挺的鼻子上密布着一层因高潮舒爽产生出来的汗滴,让脸蛋显得更加饱满充盈透着亮光,看起来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舒服了?”
亦棉对上那双寒潭般深邃的黑眸,此刻却氤氲着温柔怜惜的色,忍不住夹紧了腿儿,那儿还含着萧屹山的浓:“爹爹取笑女儿……”
“小丫头……”萧屹山哑声笑着,将女儿莹白的身子放在浴桶中,轻车熟路地胯了进去,站着身挺立着胯间黑紫粗硕的巨物,猩红乌紫的龟头暗示性地蹭着亦棉红润的唇瓣,“再含含它……”
亦棉一面讶异他怎么又硬了,一面驼红着脸替他吸裹起来,最后在萧屹山难耐的粗吼中,又喂了小棉儿满满一嘴浓。
好的,即将进入主线剧情~
第十六章春宴
尚是晨间时分,滤过的曦光从翠纱糊着的窗棂上投射进来,正好落在女儿家闺房的罗汉床上。
两个同色襦裙的丫头各自掀起床帘,钩挂在床角,转身向进门来的老嬷嬷施了施礼,自是出去备水备早膳去了。
王嬷嬷一踏入暖阁,便嗅到一股子沁人的女儿香,而那小主子还埋在绣枕间不肯睁眼。她笑叹一声,在床头侧身坐下,摸了摸柔依细腻幼滑的脸颊,愈发慈蔼地放低了声:“姑娘,今日可别跟嬷嬷磨蹭了,快些起来,夫人还在前院等着呢。”
“嬷嬷……”少女水音颤颤,裹了蜜般百转千回绕着弯儿撒娇,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细白致,不得已睁开的眸子犹如沾染了朝露,好不惹人爱怜,“好嬷嬷,您是最疼依儿的。你去回了夫人,就说依儿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去了……好嬷嬷了……”
端着净盆进屋来的晓月听到自家姑娘的声音,不由抿嘴一笑,放下了盆子凑了上去:“姑娘,平日里那些侯夫人的情您拒了也便拒了,到底有老爷给您挡着,如今皇后娘娘的帖子也请不动您了吗?”
“多嘴!”美人儿盈盈秋波一漾,多了一层羞恼,玉白的脸儿也萌生起红晕来,“皇后娘娘请的又不是我一人,燕京城那么多的名门闺秀,怎的就差我一个了?”
说着还振振有词地教导自家丫鬟:“你个丫头懂什么,还真当娘娘能有什么好事儿落咱们头上,说是春宴,少不得替她儿子……”
“姑娘!”王嬷嬷适时出言打断了她,径自将柔依从被褥中翻了出来,“姑娘既是心知肚明,就更不该任性。娘娘有娘娘的打算,旁的老爷夫人也自有打算,姑娘不愿的,老爷夫人断不会委屈姑娘。只是,今日若是让皇后娘娘没脸,便是姑娘的不是了。”
晓月与初进屋的晓雯忙上前一同扶着,伺候着不情不愿的小姑娘穿上衣裳,又净了面,草草用了些枣泥糕与一盏牛乳,便匆匆去了前院。
王氏远远瞧着一身鹅黄衣衫的女儿迈着莲步走来,嘴角不自知地扬起笑意。她虽命中与子无缘,但这初绽牡丹似的女儿却填补了自己这些年在府中的万千颓意。小依儿肖母又肖父,如此玲珑身段,绝美姿容,就是找遍了燕京城恐怕也寻不到这般标志的人儿。
眼瞧着便也是及笄的年纪了,她倒是开始操心起女儿的亲事。旁人或是出身低微,或是容貌平平,做亲之时少不得一番忧愁。可她家的女儿,哪哪都是好的,可就是因为太好,相爷与她也为依儿的亲事没少发愁。
转眼间,傅柔依便到了王氏面前,恭恭敬敬行了礼后,便被王氏拉着手牵在身侧:“方才王嬷嬷说你尚未起身,我正想去瞧瞧呢,这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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