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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游目
☆、24
我约了一个民宿,提前一天带着陈默过去了。行李陈默拾了两大包,反正有车,又不远,干脆有用没用的都带上。
郊外就是风景好,这会儿刚出主城,外头连绵的全是玉米地,这会儿玉米已经丰了,玉米杆还留在原地。前面不远就是花田,一片山上全是橘红色的菊花,说是可以入药,就采那花骨朵,采完就晒,没过几天那一株又会长出新的花来。
我跟陈默换着开,也不怎么累,陈默开车认真,不说话也不放音乐,甚至超车都不会。我把玩着拍立得,转过去对准他认真的样子拍了一张。
陈默的脸好看,但是不属于阴柔的范畴,他更像是隔壁邻家的大哥哥那样类型,带着帽子夏天帮奶奶浇花,阳光照下来那水柱上面就是虹。
明明他奶奶早八百年就死了,他家也不种花。
可我就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印象。
“糊了吗照片?干嘛愣着?”陈默问我。
我把照片甩了甩,随后塞进自己钱包里,说:“好着呢。”
民宿是个青年人在开,给了我们一把钥匙之后就离开了。篱笆上缠绕着牵牛花,里头种了些花花草草,这会儿开得正盛。陈默很喜欢这院子,拿着手机四处拍照。
我则提着行李往屋里走。
衣服先挂好,随后把牙刷毛巾日用品摆放整齐。当然还有避孕套和润滑剂,偷偷塞到床头柜里。
拾完行李出门看那忙里偷闲的人,正坐在藤绳秋千上没力的晃悠着。
“夕阳好好看啊。”
“你更好看。”
陈默皮肤白,估计血甜招蚊子,大晚上光着的腿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包,这会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打电话给那个青年人,在那屋里翻箱倒柜好半天,才找出那全是灰的蚊帐。
这肯定用不了,只能拿去洗,已经十二点了,这会儿还在洗蚊帐的估计全世界就我一个。
陈默被蚊子咬得睡不着,挠着挠着就醒了,夏天屋子里闷热,强忍着燥意开了窗透气,这才发现本应该躺在自己旁边的男人正蹲在那水管旁边搓蚊帐。
洗了好几遍,那水终于澄澈,才把水拧干铺在晾衣绳上。
陈默就站在窗边看,那男人后背已经汗湿了。
现在凌晨一点。
因为自己被蚊子咬,所以那个开了一天车拾行李做晚饭累得不行的男人去洗蚊帐了。
纱质的东西也容易干,男人很快就了蚊帐准备进屋。陈默立刻爬上床装睡,心里头也不明白为啥要装睡。
感觉得到那个人进来,踩在床上把蚊帐铺好,凝视自己一会儿后在额头那儿轻吻了一下。
陈默没来由的觉得困了,那个吻像是有魔力。
我醒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陈默正压在我胸膛上玩手机,听到动静抬眼看了我,又低下头继续玩。
啧?这人。
故作生气的扯扯他的耳朵,说:“早上该干嘛都忘了?”
陈默笑着把手机扔在床头,凑过来亲我,说:“饿了……”
“那就起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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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我去煮面。”我享受着他的吻,说,“那边有个鱼塘,咱们中午去钓鱼。要是钓到了,晚上你煮糖醋鱼好不好?”
“嗯。”
两人难得没有工作没有别的干扰,腻腻歪歪的洗漱完用早餐。
屋子其实不大,就一个卧室客厅加厨房,浴室和厕所都在屋外。
国庆即便是有太阳也没之前那么毒辣了,我跟陈默带着鱼竿和遮阳帽就往那鱼塘走去。
路上都是农田,有庄稼人正忙着耕种,我跟陈默一边瞎猜那种的是什么,一边往前面走。
☆、25
“刚刚那叔说这儿最多的是草鱼,看咱俩谁先钓上来。”我对陈默挑了挑眉。
打小我就跟着我爸钓鱼,说是什么为我锻炼坚定的恒心和耐心,其实就是我爸找不到人陪他钓鱼让我跟着他而找的说辞,我从小河沟钓到大海,什么样的都见过,就这么一破鱼塘,我他妈还不信我赢不了他。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成语叫,乐极生悲。
我勉勉强强钓起来一条鱼后,就再也没了动静,陈默那边倒是一条接着一条的,连饵都用光了。
等到太阳落山,陈默战绩显赫,而我,算了,不提这茬。
“今晚就做你那条吧,个大,我这些还没长呢。”说着把整桶倒进鱼塘里,陈默笑笑,提着空桶过来拉我手,说,“回家做饭?”
我眯着眼笑,说:“好。”
媳妇儿顾忌丈夫男性尊严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至于钓鱼为什么事关我的男性尊严,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哼。
【骑乘式达成√】
这屋子唯一坏处就是没浴缸,浴室简陋到只有一个喷头。不过这也不能要求太高,毕竟其他的已经很符合我们心意了。陈默冲完澡回来,自己乖乖的就把蚊帐弄好,赤裸着身子在蚊帐里擦药。
皮肤白皙的人也有难以抵抗的弱点,稍微一点印子就特别明显。
我冲完澡还没擦干身上的水就凑到蚊帐里头把那赤裸的小媳妇儿抱紧。
山泉水的味道比城市里闻着就干净,我压在陈默身上舔他的耳朵,说:“想做……”
陈默失笑,被我像条大狗似的讨好动作弄得不知所措,说:“想做就做啊,明天又不上班。”
是哦,有一周的假期可以跟陈默做。
我笑着把体恤脱掉,把陈默的耳朵啃得红红的。
“是不是媳妇儿也想要了?”
“胡说。”
“是是是,这会儿胡说,一会儿就该好哥哥好老公的叫了。”
“你这人唔别咬别咬……疼……”
牙齿细细碾磨嘴里那个乳尖,折磨到它慢慢挺起才舔了下周围细密的皮肤。陈默捂着脸偷偷看我,下面已经挺起抵着我腿根。
我探着身子拿来润滑剂,说:“今天自己来好不好?上次还没看够呢。”
这人太记仇了吧。
陈默心里吐槽了一句,还是听话的接过润滑剂。
上次纯粹是因为人拷在床头上,才敢那么不害臊的自己扩张,这会儿脸都红透了。
我躺在他身下头,摸着腿根那儿的软肉,时不时把玩一下硬起的下体,就是不帮他扩张。陈默皱着眉,正对着我看不见后面的动作,不过他红着脸呻吟的样子,应该是自己碰到了会爽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陈默才抽出手指,仅仅扩张就快没了力气,回了家得让他跟着我一起锻炼了。
陈默跨坐在我腰上,试着对准那儿往下坐,自己扩张可就没我那么耐心,又是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陈默疼得直冒汗,说:“靠……你这儿为啥那么大……”
我挑眉,被那紧致夹得有些疼,说:“媳妇儿,你这脏话说得越来越溜了。咱们约法三章,以后你说一句脏话,我就在你身上盖个戳。”
说着猛的挺身,操到他身体里头。
陈默呜咽一声,软了腰凑到我身上,任由我在他脖颈那儿留了个吻痕。
☆、26
好不容易缓过来,陈默似乎也觉得刚刚有些丢人,便撑在我胸膛上开始扭腰。他敏感点不深,插进去就能很轻松的摩擦到那儿,陈默也慢慢的知道弄哪儿会舒服,起伏好几下就乖乖扭腰,用臀部去蹭我囊袋那儿。
“嗯……唔……哥……好深……这样……”
明明第一次这个体位,这人却浪得没边了。我伸手摸着他的胸膛,心想这儿要是练了胸肌再穿上内衣,来一发女装岂不是美滋滋。
突然胸膛一阵钝痛,陈默拧了我一下,一边呻吟一边说:“你别……唔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在想什么……”
我止不住笑,坐起身借力往上顶,弄得陈默没了力气,只能撑在我肩膀上,借着重力坐下去。
“媳妇儿里头咬得好紧,这个姿势舒服是不?”
“嗯……舒服……啊别突然那么快……嗯啊……”
忍了一晚上了还忍就不是男人了,我摸着他前面,身下却狠狠的往深处操。
“哥……要射了……”
刚说完陈默就咬住我肩膀尽数射了出来,趁着他后边也在一下下痉挛,我也不顾他还在高潮,狠劣的干着他深处的敏感处,陈默被我弄得快哭出来了,见他这样,不能不说我更加兴奋。
没折磨他太久,便射了出来。陈默没哭,不过眼圈红了,抬手拍了我一下,说:“过分……”
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媳妇儿太软了,还想再欺负怎么办。
“陈默,好久不见了!”
中午来不及回家,陈默找了个咖啡馆坐着杀时间,面前却坐了一个自己貌似有印象却不那么深的人。
女人托腮,叹气说:“就知道你不记得我……我是你同专业的学姐,大一进宿舍还是我领你去的呢。”
陈默努力回想,说:“李月姐?”
“你想起我的名字了,突然有些感动是怎么回事。”
这人性格很像长弓。
都是属于插科打诨满嘴胡话的典范。
反正中午没什么事,陈默也无所谓中午来个人陪聊。两人聊着聊着说起工作,陈默也没想到这学姐的工作理念跟自己那么相同,越说越起劲。
“我比你毕业早但是也知道你能力,我现在刚开公司,缺人……哎本来我也不是来挖墙脚的,怎么被我自己说得这么猥琐……”李月叹气,正经说,“你如果原来的公司做得不开心记得来找我。”
陈默刚进家门就给我说了这事。
所以我说呢,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出轨,除了我媳妇儿。他啥事儿能瞒住啊,出了点屁大的事儿都会跟我说。
我正在做杂酱面的臊子,说:“那你现在的公司做得开心吗?”
陈默在我背后没说话,偷偷吃着黄瓜丝。
看他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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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答案了,说:“那就去你学姐那儿呗。”
“可是……我怕风险太大了。现在的工作在应届毕业生里头已经算是工资高风险低的了,我怕去学姐的公司那儿万一我又像这样说自己做得不开心,我不是说工作不好,我是怕我自己这样对什么工作都无所谓的这种态度……”
“态什么度,谋生工具而已……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老公养你,妈的媳妇儿都养不了我来干嘛来了?”我嘟嘟囔囔的说着,把他手里头已经只剩半碗的黄瓜丝抢过来,又切了些。
面熟了之后捞出来过冷水,随后把面码整齐的码在面上,黄瓜丝胡萝卜丝和辣白菜,一大勺臊子盖着。
陈默从后头抱着我,明明比我高还低着头埋我肩膀上撒娇。
“高兴了就在床上多伺候我一下,这会儿撒什么娇。起开起开,面坨了快。”
闻言陈默拧了下我的腰。
我还在原处切葱末,还没注意陈默就笑着扭头回来亲了我一下再蹦蹦跳跳的出去。
我一愣,摸了摸脸有些烫,喊道:“祖宗!别跳了!楼下面馆还开着呢你一跳全是灰!”
☆、27
陈默去了新公司就非常忙碌了,回来的时间少之又少,即便是回来了,也累得不轻,眼睛下全是青黑。
这人从以前就是这样,一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就巴不得把所有时间全部投入上去。
我敢打包票,如果不是我在家里,他这人肯定家都不回了。
小面馆自然是靠着几个服务员继续开着,我了一个新的学徒,当然,是个男的。
我可不想再打翻陈默的醋坛子。
可能我的运气比较好,连续找的几个服务员和学徒,都没有特别懒散混日子的人。
又是清晨,等我睁开眼,陈默已经走了,旁边被窝都是凉的。
叹了一口气后,我才爬起床,拾拾往就酒吧走。
最近一段时间,酒吧在翻修。
杜临那个王八犊子,人在部队还特意打了个电话出来,开头就是酒吧该翻修了,一成不变做生意不容易固定客源。
装修队是周鑫找的。
酒保之前跟我八卦,说周鑫是杜临的老相好啥啥啥的,我跟他相处这一阵,倒是没听他说过杜临,一门心思往酒吧上扑。
“我说,你这一周来个六七回的。你很闲吗?”
周鑫这会儿正坐在高脚椅上给吉他调音,头发掉色了重新染了个紫色,看得我很想打人。
陈默要是这么做,他那屁股起码被我打成三瓣。
“没事啊,我挺闲的。”
“你是听不出我话里的嘲讽吗。”
“你刚刚在嘲讽?”周鑫笑着把吉他放支架上,熟门熟路的翻进吧台里头,自己调酒。
这会儿正下午,人不怎么多,也就几个固定卡座有人在喝酒,可能周围都不怎么吵,摇骰子的声音都比平时小。
到晚上七八点时,人才开始多起来,四周看到周鑫旁边的吉他,熟悉他的知道今晚要开嗓,早早地就开始喊“周鑫、周鑫”。
周鑫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跟我东扯西扯的。
周鑫是自己找场子唱,唯一固定的还就剩杜临这家了,因为四处跑,所以酒吧也不会给固定工资,偶尔有人找上门叫他去,心情好就去热热场,心情不好就回家挺尸。
这老烟嗓有啥好听的,我心里头吐槽,可不敢说出来。毕竟有周鑫的吸引力,酒吧也多了些固定客源。
快午夜,周鑫才上场唱歌。
可能今天心情好,好几个人点歌他都唱了,周围忙得不行,我就坐在吧台偷闲,看那钞票哗啦啦的往周鑫包里塞,心想这钱来得真快。
嘱咐酒保让他看着周鑫别喝醉后,我便准备拾拾回家了。
家里陈默老早就睡了,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小声的打着鼾,多半是累过头了。
我洗去一身烟酒味,窜进被窝里把那人强硬的翻过来抱紧,陈默被我粗暴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看我一眼后又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陈默竟然还在我怀里。
陈默正玩着手机,见我醒了满意的看了我惊讶的表情后,笑着凑过来说:“饿了。”
我揉揉眼睛,撑起身子说:“家里好像没啥了,要不去楼下随便吃点,咱俩逛逛超市去?”
今天外头冷,风吹得人站都站不稳。
面馆也因为天气原因,没几个人来照顾生意,服务员无聊的坐在大厅看悬挂电视。
我找的那个学徒则缩在厨房里擀面,见我跟陈默起床,说:“哥,吃点啥吗?”
“我自己来吧。”
☆、28
见我不怕被偷师的样子,学徒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说:“张哥,我总觉得我面做得没你好吃。”
“错觉吧,一个高汤一个底料一个面码,这不一样吗。”
那学徒想了半天,摸摸脑袋,说:“可我还是觉得没你好吃。”
我看他那傻笑样儿摇了摇头,把面捞起来盖上面码,再撒上葱花。
陈默喜欢吃面,我猜测他喜欢的原因大约是我也只会做面。
面端到桌上给他,陈默没来由的瞪了我一眼。
我:????
男的醋也吃?
直接把车停到超市负一楼停车场,倒是没受什么风。
“龙井虾仁还是水煮牛肉?”
“水煮牛肉。”
“番茄鸡蛋还是醋溜土豆丝?”
“土豆丝。”
陈默一边心里想着做饭荤素搭配,一边给我提供选择,把食材拿上后,逛到零食区,说:“我想吃话梅。”
架子上话梅牌子看得我眼花缭乱,随便选了一包丢进推车里,说:“咋了?怀上了?”
陈默不搭理我,又拿了两包。
回来陈默就缩进厨房里熬汤,我也不好闲着,拿着吸尘器满屋子跑。
陈默手艺很好,反正比我好多了。两个大男人也吃不了太多,三菜一汤。
“长弓,马上除夕了,你也该拾下了,明天咱们去买点东西给张叔张婶。”
闻言我放下筷子,说:“今年也不跟我回去?”
陈默一愣,低头掩藏眼里的失落,说:“我跟你回去,算什么事儿啊……”
这人从以前就一直很害怕出柜,他倒是对自己家里无所谓,可就是不愿意让我家里知道。
【69+颜射达成√】
“干嘛呢?不困?”
原本洗完澡躺着玩手机,见我擦着头发从厕所出来,陈默就把手机扔开,乖乖的凑到我小腹那儿蹭。
“我怕你憋死。”
“啧,话多。”
emmmmm。
确实这一两个月都没咋好好吃过肉。
陈默脸贴紧我裆部,抬头偷偷看我,说:“哥,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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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头不想陈默这么低贱的讨好,不过这幅样子真的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会硬。
陈默蹭了几下后,乖乖跪在地上把我浴巾扯下来。也没个前戏什么的,舔了舔就含进嘴里给我深喉。
“唔……唔……好大……”
“仔细着点,咬到就把你牙拔了。”
闻言陈默瞪了我一眼,伸手拨弄着下面的囊袋,揉搓着吞吐。雄性的味道一直在鼻尖缠绕,浓浓的腥膻味弄得陈默不断的晃着头,想吃得再深点。
舔了一会儿,陈默皱着眉咳嗽几声,一边给我撸一边说:“哥……我下面难受……”
我拉着他的手臂直接将人扯上床,陈默乖乖跨坐在我腰上,没想到我拍拍他屁股,说:“头朝下边。”
陈默想想,脸一红,说:“这……”
“快着点,不嫌硬着难受了?”
看那人脸红得不行,僵硬着转身趴到我腿上,却怎么也不愿意自己挪过来,睡裤早就脱了下来,这会儿光着个屁股晃来晃去,白得我想拍几下过过瘾。
强硬的把那人的腰掰过来,嘴上说着害羞这下边可硬成这样了。
我按了按陈默的头,感觉到下体重新回到温暖的口腔后,才伸手玩弄着近在眼前的物什。
“唔哥……轻些……嘴、嘴要被你干坏了……”
陈默一边呻吟着一边扭腰,我见他那浪荡样,皱着眉吞吐,顺便揉捏着白嫩的臀部。
一两个月没吃饱过,陈默也饿得够呛,膜拜似的舔舐着嘴里的硬物,还不断催促着,说:“哥……再含进去点……好爽……后面也要……”
“浪货。”我说着开始挺腰,堵住陈默呻吟的嘴,手指往他身后探去。
刚一触碰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明明紧得不行,却食髓知味的想把我的手指一寸寸吃下去。里面很热,不过没有润滑剂干涩得可怕。
强硬的往深处探,摸索着他的身体,甬道不断缩着,突然被摸到了哪儿,竟然小小的痉挛了几次。陈默也颤抖着趴在我腿边喘息,说:“那儿……哥……再按按……”
☆、29
我一边吞吐着一边按摩他身体里面,听他那不成调的呻吟声,心里头爽快不少。
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人全身心都是交付给我的。
陈默突然朝我喉咙挺了几下后,仰头闷哼一声,就这么发泄了出来,高潮过后他没了力气往旁边躺了下去,腿根那儿还受不住的轻颤。
估计他这幅样子也伺候不了我了。
我叹气,爬起来把他身子掰正,跨到他胸膛上开始自食其力,刚刚陈默含得还行,技术有进步了,至少没被他的牙磕到。
“把嘴张开,看看被我干坏没。”
陈默眯着眼张嘴,猩红色的舌尖伸出来,看我坐在他胸膛上大刀阔斧的撸着管,盯着早已经撑到极致的头部那儿说:“哥……好大……”
我皱着眉撸了几次后,对着他脸射了出来,用下体打了下他的脸颊,说:“舔干净。”
陈默乖乖把脸上的粘液刮进嘴里,还凑到我下身那儿舔着还没恢复疲软的下体,猛的一吸,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脊髓都被这妖吸出来了。
我咬着牙拍了拍他的脸,说:“浪货……没够是不是?”
闻言,陈默才赶紧移开,后怕的看了我一眼,捂着屁股去厕所刷牙,生怕我一个兴起把他干到上不了班。
“哎哟长弓回来了啊,瞧瞧这小伙子长得……谈对象了吧?”
我妈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回过头瞪了我一眼后,攥着那亲戚的手说:“倔着呢!不知道现在小孩儿咋想的,恋爱也不谈,相亲也不相。”
二姨笑了看我几眼,说:“你急啥啊……长弓俊着呢!指不定好些女孩儿追。哪儿像我们家那老三……”
“你家老三有学历啊,这不是刚还买了房嘛……”
春节限定版商业互吹开始。
我看了看也没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出了院子帮我妈扫雪。门口也有个男人正蹲在地上,身上摸索了半天皱着眉啧了一声。
见状我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男人一愣神,接过说:“你是……长弓哥吧?”
刚还说着,这会儿就遇上了。
张老三。
这人算是我半个表弟,也就小学前一起玩过。老流着鼻涕跟在我身后,被我揍了几次后,就搬家没再见过了。倒是没怎么改相貌,还是一副书呆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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