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游目
“今年怎么回来了?”
“我妈跟我爸吵架,一气之下非回娘家过年,顺手把我也给捎上了。”张老三深吸一口气随后吐出烟,说,“长弓哥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天。”
“明天就走?十五都不过?”
陈默那小子,实在放不下心。当然我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有事儿。”
“那是你的家吗你就回去,这儿才是你的家!”
果然我刚提,我妈就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鼻子开始骂,旁边一堆亲戚面面相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反观我爸,倒是习惯我跟我妈日常吵吵闹闹,自己端着杯酒在那儿温着,隔一会儿吸一口,一脸爽快。
“怎么就不是我家了?我全身家当都在那儿呢,您这说的哪儿的话啊。”
“成家立业成家立业,你家都没成那是你的家?你扯呢吧?”
“家没成,我业不立得好好的嘛。”
“你那叫业?一破面馆叫业?”
听到“破面馆”三个字,我爸眼睛一闪,想搭腔说些什么,想了想我妈母老虎的样子,还是憋了回去,又扭头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帮不了你。
你加油。
☆、30
“提起那破面馆我就是一肚子气,你大学不读了,爸妈给你钱,你去南下置办点小生意也行啊。好家伙跑人大学门跟前开一破面馆,我真是……恨铁不成钢……”
“非要成钢吗?我就这一废铁料子,你干嘛让我成钢啊?铁不成吗?”
“你……你……烂泥扶不上墙!”
“不上墙不行吗?我底下待着挺好,上去干啥,闲得吧?”
“朽木……”
我打断我妈的说教,抢话说:“朽木不可雕也是吧?明知道我是朽木您雕我干嘛呀?我好好的当个朽木不行吗?非得把我雕成您想要的样子您才乐意是吗?那还是我吗还?”
“张长弓!”
楼下饭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躺在床上烦躁得不行。一面是因为见不到陈默心里头总是空落落的,另一方面是自己这么多年还是改不掉的臭脾气而自我厌恶。
我打小就是这个烂德行,气急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也就陈默那包子能受得了我。
他都那么委曲求全了,我连个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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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顺带他回家的能力都没有,我还给他幸福呢,给个屁。
他妈的。
干。
过了好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长弓,跟爸聊聊?”
冬天冷,我穿了件大棉袄围了围巾还冻得瑟瑟发抖,风跟不要钱似的往身子灌,踩在雪地里出现一个又一个脚印。
如果陈默在这儿,我一定悄悄的搓个小雪团放进他脖子里,然后扭头就跑,逼着他冻红了脸跑来追我打闹。
“工作不顺吗?”
“没……面馆生意挺好的。嗯……我平时还帮朋友罩台子,前段时间车也买了。”我低着头说,面对我爸我就没什么底气了,这男人是我最崇拜的人,打小到现在,即便他只是一个面馆老板,我也崇拜他。
他的肩膀比山还宽。
我爸抽着烟,有些吃力的搂着我的肩膀往前走,说:“好事儿啊,就跟你妈说了吧,不是破面馆。”
大冬天还开着的烟馆只有前边一家了,我爸跟我一步步朝着那儿走,我爸也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你妈前段时间参加了社区的那个什么……什么夕阳红舞蹈队,哎呀跟那群小老头跳舞,可劲作,把我气的。”
“你这脾气全部遗传了你妈的,跟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着。也就我这么好的性子才治得住你妈。”
说着顺便夸了夸自己,我爸眯着眼笑笑,又说:“你别跟你妈置气。你大了,是有自己的生活了。你妈就是放心不下,跟个小陀螺似的,转了那么久,你让她突然停下来她哪儿闲的下来。”
“你大了啊,感觉你昨天才到我膝盖,今天就能拍桌子跟你妈叫板了哈哈哈。”
我爸一路上说,到了烟馆从包里掏出点零钱,说:“总而言之别惹你妈生气了,你是我儿子她是我媳妇儿,我站哪儿都不对,不过你心里可要知道,不管你长多大,你在她心里还是那个嚷嚷着要吃奶的小屁孩儿,多哄哄你妈,你小时候她可是把好话都悄悄地给你说尽了。”
说完拍拍我肩膀进烟馆买烟,没一会儿从里头出来,抖了抖。
我默默跟在我爸后面,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嘟囔了一句。
我爸没听清,说:“大点声,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跟个娘们似的。”
“爸!我是同性恋!”
我爸夹着的烟头,那烧得火红的烟灰掉在地上,被雪湮灭成一团黑灰。
“你说什么?”
除了我爸震惊的眼神,我还看到坐在院子里,不安的等待我们爷俩回来的,我妈。
☆、31
等我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房间灯都没开。
朝思暮想的人竟然没在家?
这他娘的过年过节的,还能去哪儿?
我皱着眉翻电话打,那头过了很久才接。
“喂张长弓啊……”
挂掉。
怎么是周鑫的声音。
熟门熟路的挂了电话细看,才发现那就是陈默的号码。
????
即便是春节也有很多没家的人来酒吧玩,单个躲在角落里喝酒,有的不是熟人却凑成一堆醉醺醺的说着故事。
我刚到酒吧,就听到周鑫那极具特色的老烟嗓。
“如果你总感到苦涩,你想吃一颗糖。”
“请你不要害羞,开口对我讲。”
“不管时光如何匆忙,如何被遗忘。”
“请你爱我,或给我一把枪。”
周鑫抱着吉他,坐在台上轻轻唱,那骚紫色的头发早已经褪色,这会儿泛着浅紫色的光。酒吧里开着空调,却还是有些冷,他穿着一件白衬衣闭着眼唱,就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清冷的仿佛唱词里句句都是别人的故事,跟他无关。
没太关注周鑫,我看了看四周,这才瞥到陈默的身影。
原本是想给人一个惊喜提前回来,哪知道竟然看到他这副模样。
陈默上次也没喝太醉,至少蹲在警局门口跟条丧家狗似的还能记住抬手抱我。这次直接醉得不省人事,手里头抱着空酒瓶歪来倒去的躺着,眉头皱得紧紧的。
“张哥,这是你朋友吗?”酒保问,说到,“喝醉了一直叫你名字呢。”
我头疼得不行,说:“他怎么来的?”
酒保抬抬下巴,努嘴示意台上也醉得差不多的周鑫说:“好像是周鑫带来的。”
这傻逼玩意儿。
气过头我反而戾气没那么重,说:“人我带走了。”
“诶张哥,周鑫怎么办啊?我们过会儿得关门了,也不知道他住哪儿。”
家里的沙发很软,这个沙发臭烘烘的,还是土气的皮质沙发。
周鑫还没睁开眼,脑子里先嫌弃了自己躺的地方。
揉揉眼睛,手机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时间都看不了。打了个哈欠,四周静悄悄的,没人。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菊花,嗯,合着的。
这谁家?
听到外头钥匙声音,周鑫赶紧盖上被子背对人装睡。
那人也没管自己,先是窜进里头的房间,听到两人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另外那个还有着睡意,说话也慢半拍。
没一会儿,那人又出来了,小心翼翼关上门后反而不在意沙发上还睡着的男人,大刀阔斧的在厨房里切肉末,两把菜刀把菜板敲得啪啪作响。
“能不能顾忌一下宿醉的人的感受?”
我冷哼一声,把切好的肉末放进碗里,说:“你要不先解释一下陈默为啥在酒吧里?”
“联系不上你我就打你家座机电话了……他也闲着我就带他去酒吧看看咯。”
或许是听到我倒腾厨房的声音,陈默赤着脚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后笑得牙快咧到耳朵那儿。
倒是第一次见这人开心成这样,原本还憋着一股子气,这会儿莫名其妙就消了。
“长弓……”
我哼了一声,把发好的面切段擀圆,熟练的把馅料包进皮里,前后一捏褶子,饺子形状就出来了。
住在北边,家里头的人都会做面食,饺子馄饨面条馒头,耳濡目染的都能学会。
陈默搂着我的腰,说:“长弓……我想吃西葫芦馅的……”
“还许你点菜了?”
“哥,你不疼我了。”
打定主意今天不应他,陈默也不恼,眯着眼睛笑,凑过来咬我的耳朵,轻声喊:“老公……”
我听得身子一麻,手抖一下饺子馅就从另外那头冒了出来。
“咳咳还有外人呢啊。”
☆、32
陈默这会儿才看到周鑫还在,红着脸回了卧室洗漱。
“感情挺好啊?”
“比你跟杜临好点。”
周鑫一愣,说:“关杜临什么事?”
我还没来得及补刀,电话就一个劲的响。
“喂你楼下面馆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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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进来啊?”
我挂了电话,从厨房探出头,吼了声说:“从后门上来,门没锁!”
趁着人上来的功夫,我饺子也从水里头捞上来了。
陈默吃饺子得就着醋,他也不怎么吃辣椒,一个饺子蘸蘸醋,腻了就吃俩糖蒜,我跟他两人一次就能吃个七八十个。
杜临刚进门,看到周鑫过来就是一巴掌。
把我跟陈默都看愣了。
还带家庭暴力的?
周鑫也不反抗,乖乖应了一巴掌后坐在自己位置上,眼泪开始吧嗒吧嗒的掉。
“诶诶诶你干嘛呢?”
“这小兔崽子他娘的除夕夜不回家不知道哪儿鬼混去了,说话啊,你爸妈满世界找你,没你消息急成啥了你知道吗?”
“那又不是我家我回去干嘛?”
“你再顶嘴一句试试?”
杜临从部队回来,晒得黑漆漆的,原先那副白嫩的公子哥脸没了,比我还壮上几分,估摸着他家老爷子也没开个后门,愣是让宝贵孙子在部队从头到尾的这么应下来。
陈默有点不知所措,我按了按他的肩膀,说:“先吃,不然待会儿胃难受。”
说完才把杜临扯开,说:“今天叫你来是聚一下不是家暴的,再说人家回不回去跟你毛关系,不都分手了吗你还事儿这么多。”
杜临听得云里雾里,挑眉问:“咱俩说的是同一事儿吗?”
“怎么不是同一事儿了?”我瞅了瞅旁边已经哭完了的周鑫,说,“这不是你前对象吗?”
“对你妈嗨个远古巨坟,那是老子弟弟!”
“他姓周,你姓杜?”
“他是我小妈生的,随他妈姓。”
“在你酒吧闹非要跟你一起去部队?”
“他娘的,小逼崽子说不乐意一个人面对家里头那脚踏两只船的爸,缠着去部队呗!”
“那你进门这一大嘴巴子?”
“进了杜家门,不愿意改姓就算了,我杜临给你担着。你他娘的除夕夜也不回家,家里头我爸我妈你不乐意看以为我乐意啊?老爷子那么疼你大除夕的还不让人过个好年,满天的找你,你留个信不行吗!要不是老子除夕申请假期回来估计这会儿还逮不住你吧!小逼崽子!”
杜临说着气得不行,似乎又打算上前动手,被我拦了下来。
“……行了行了,这他娘的误会大了。要打你回去打,别在我这儿待会儿打碎啥盘子碗筷的可赔钱啊。”
我劝了好一会儿杜临才消了气,坐在饭桌前摸出烟来,见我家也没个烟灰缸,又烦躁的塞了回去。
吃过饭杜临揪着周鑫的衣服就准备把人带回去了,回头说:“给你添麻烦了,改明儿咱俩出来聚。”
“成。”
人一走,家里就安静多了。
我在厨房里洗碗,陈默就从后头抱着我发腻,死活不撒手。
“对了,跟你说一事儿。”
“啥事儿啊?”
“我跟我爸妈出柜了。”
“……”
☆、33
身后没了动静,我继续洗碗,把碗筷清干净立在一旁滴水。回头看陈默已经吓懵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活像刚刚被杜临抽了一巴掌的周鑫一样。
“腿抬起来,哥带你回卧室哭去。”
陈默冷不丁的被我逗笑,一脸眼泪鼻涕的胡乱擦干净,抬腿环住我的腰,被我正面环抱着往卧室里走。
被窝里已经凉了,不过还有陈默的味道。两人钻进去腻歪了一阵,落地窗外头正下着大雪,把那金桔冻得叶子都缩没了。
“张叔张婶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抽了我一顿。”
“什么???”
“我爸拿皮带抽的,我小时候被抽过一次,当时没觉着疼,还以为是我爸就这点力气。现在才知道我爸是心疼我仔细着力道呢,这回可疼死我了。”
陈默挣扎着想看我的伤被我抱住了,死活不让。
“我……我跟你回一趟家吧。”
“不怕被打?”
陈默咬咬牙,说:“不怕。”
【道具达成√】
陈默红着脸躺在床上,往日都藏着掖着的,有时候还遮着脸不让我看他表情,今天放开了似的,盯着我那眼睛像是要说什么,泪汪汪的。
“手铐起来好不好?”
见陈默点头,我拿着他上次铐我的玩意儿,把人直接铐床头了。
床头柜最底下那个箱子,都是陈默买的。
这人自从上次跟我玩了个蒙眼的就一发不可拾,不过每次到床上还没来得及使唤就被我干的没力气,哪儿还想着什么小玩具。
今天难得有时间,干脆让他每个都试试。
我在那箱子里头扒拉一下,说:“大开眼界啊。”
陈默红了脸,说:“你别笑话我。”
挑了两个浅色的乳夹,这个咬合度还好,不是特别紧,陈默任由我夹了上去。
乳尖被夹得更加挺立,像是故意叫人来尝一样。
蜡油……算了吧。
皮鞭……算了吧。
生怕自己宝贝疙瘩受伤,选了半天我也就挑了个跳蛋。
熟练的给陈默扩张着,也有十天半个月没吃过肉了,这后头的穴口咬得紧紧的,要是就这么干进去,只怕爽飞了。
“把这玩意儿舔湿点。”
陈默乖乖的伸出舌头舔,一边舔一边盯着我下身那块怒张的部位,像是给我口交一样,暧昧的从头部往后边舔,把整个跳蛋舔得湿漉漉的之后,又缠上我的手指,前后摆动着头,让我想起他深喉的样子,下面硬得更厉害了。
“骚货。”我骂了他一句,开了最轻那档震动,用跳蛋摩着那被乳夹折磨起来的奶头。
“嗯啊……哥……这个、好厉害……”
明明四处躲藏受不了这刺激,却怎么看都像是故意挺着胸膛去蹭。
从那胸膛往小腹上滑,到腰的敏感带时还抖了一下。
果然从小调教是应该的。
穴口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吃下一个跳蛋绰绰有余,食指把那不断跳动着的东西塞进深处。
陈默绷紧了腿,说:“啊……唔……哥……摸摸我……”
我从他小腿摸向腿根,安抚着这人,说:“舒服吗?”
“嗯……啊……不如哥操得舒、舒服……啊哥!太、太快了!”
冷不丁的把档数调到最大,陈默红着眼挺腰,不停摩擦着腿,说:“不行了哥……快操我……快……快干进来……别折磨我了……哥……哥……”
我难得起了调教的意思,拧着那被夹得充血半天的乳尖,说:“再叫好听点。”
“老公……老公……”
我脱了裤子直接抵在那人的穴口,陈默突然挣扎起来,说:“跳蛋拿出来……不……别啊!好深……”
没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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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拿出来,直接干了进去。陈默猛的射了出来,后穴痉挛好几下。
☆、34
没顾陈默刚高潮,甬道里又湿又热,里头还有跳蛋在震动,磨得我那头部也十分爽快。
按捺不住的前后操弄起来,陈默开始挣扎,手又被铐住,被我按住了猛干,挣扎得更厉害了。
“老公……你弄坏我了……啊……好深……跳蛋顶到里头了……”
我拍了拍他的侧臀,抵住敏感点一阵磨蹭,说:“只有跳蛋?老公的鸡巴干得你不爽?”
羞耻感来得突然,陈默扭开头不看我,似乎又开始有了爽意,扭着腰说:“爽……老公的……好大……”
“骚货。”
我把那两个乳夹取了,下边不断挺身的同时,含住了那已经红肿的乳尖。原本一直粗暴对待的这会儿被舌尖好好安慰,陈默腰扭得更厉害了,腿间也有了动静,被我干得慢慢硬起来。
“哥……好深啊……再重点哥……操我……喜欢你……喜欢哥……”
“喜欢哥还是喜欢哥的鸡巴?”
“都、都喜欢……喜欢哥宠着我……喜欢哥射在我后面……哥……”
陈默被我好一会儿蹂躏,这便有些迷茫了,搂住我的脖子,像是第一次接吻一样,紧张得直颤,从嘴角爱怜的往中间探去,小心翼翼的跟我舌吻着。
我回应他,却难以控制下身的悸动,捏着他的腰按住了狠操,不再顾忌他的反应。
陈默压着嗓子似乎尖叫了一声,赶紧别过头喘气。我附下身环住他的腿,强硬的往深处顶,陈默射出第二次我才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体里。
这次玩得有点狠,陈默半天没回过神。
跳蛋还在嗡嗡响,扯出来带出一堆液和润滑剂。看那深红色的穴口不断缩,我下体一紧,横着脸赶紧移开视线。
再干怕是真坏了。
等陈默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下身干爽,被人清理过。床上却没有另外一半的踪影。
陈默起身,脸白了捂着自己的腰。
倒是好久没被干成这样了。
一想到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陈默赶紧甩甩头,不让自己回想。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好像有人在做饭。
回家还没跟我妈出柜的时候,讨了几个菜谱,这会儿正好做来试试。
里脊肉切片裹上点蛋清面粉,往油锅里烫几下变了色就出锅。
陈默不喜欢吃蔬菜,也不知道他怎么长那么大一高个儿。我洗了小白菜和豆芽放开水里煮,等那小白菜的根变透明就才焯出来倒进碗里。
锅里先放了葱结和蒜末,随后放了盐料酒胡椒粉和一大勺豆瓣酱,等豆瓣的味道都出了之后,我舀了一碗水倒进去。油和水发出刺啦啦的响声。
等水煮沸后,里脊肉也丢了进去,稍微煮一会儿就整锅倒进刚刚白菜豆芽垫底的碗里。
这会儿肉刚好,不太嫩也不太老。我往那肉上放了点山花椒,随后用热着温的油往上头一浇。
油立刻噼里啪啦的炸响,花椒的香味也出来了。我冷不丁的被烫了下,甩甩手继续做菜。
剩下几个就没什么难度了,炝炒生菜和醋溜土豆丝。
上了桌后,陈默才扶着腰走过来,说:“好香。”
最后煮了四五十个饺子端上桌,陈默插起一个吃,笑眯眯的看着我说:“西葫芦馅。”
趁陈默回公司上班,我去医院顺便看了看被我爸抽的伤,没有什么破皮,就是红肿了一下,医生看着我还露出暧昧的微笑,一脸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鸡儿。
拿上药准备回来,却瞅到周鑫坐在病房外头,手里拿着一根烟,连平时亮闪闪的浅紫色头发都蔫了。
“诶,干嘛呢。”
周鑫抬头,看到我有点尴尬的别过头,说:“没干嘛,你呢。”
“生了点小病来检查。”我余光瞥了眼科室,说,“没地儿待了?你哥呢?”
周鑫脸白了下,没说话。
“行了,先去我家歇着,外头冻。”
我走在前头,周鑫在我后面默默的跟着,竭力做出自己没什么的样子,不过走路姿势却怪得不行。
跟陈默被我干四五次一样。
☆、35
“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周鑫点头,接过水对陈默笑笑,说,“谢谢。”
陈默摆手,继续坐在地毯上工作,家里电视常年也没人开,客厅也安安静静的。这会儿只有他敲键盘的声音。
家里暖气片坏了,我通知人过来修,从衣柜里拿出一床棉被把陈默裹紧。
“你这样我都打不了字了。”
“感冒了怎么办?”
“这才坏一会儿,再说修暖气片的不是马上来了嘛?”
“啧,这家大事儿你做主小事儿我做主,这是小事儿。”
当着周鑫的面,陈默又是无奈又是害羞,不好再说什么,裹紧被子继续打字。
陈默吃了药,没一会儿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怕他着凉,捞了个厚厚的棉被把人裹在里头,就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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