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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志异(第一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春芜
殷黎遂念了诀,把男娃困在结界里,耳听不到眼看不到,放到了椅子上。
殷遥这才乖乖的把腿打开,殷黎心中暗想:得赶紧寻个长老把这小娃送出去,家里这个这般爱吃醋,虽是偶有刁蛮,可到底……
只见殷遥主动拓宽菊穴,凑到了殷黎阳根前段。
可到底世间难得,此生仅此一人而已。
遂不再多想,挺身而入,又是一夜被翻红浪,逍遥快活。
第二回
招摇山下有一招摇城,城中有一大户人家,家主唤作张员外,膝下仅有一子,备受宠爱,却在六岁那年从马车上摔下来,断了双腿,从此靠着轮椅行动,至此已数十年。张员外遍寻名医,世间灵药恨不得都试上一遍,却还是不能让爱子站起来。
却说这张公子,小字贤,刚及弱冠,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若不是因为不能走路,恐怕门槛早已被媒婆踏破。他却一点不以为意,觉得能活着已经不错,而且家中为了方便他,已把所有的台阶填平,往来也无阻碍,没那些个莺莺燕燕往身边凑,倒也乐得清闲。
这日,张贤从教书的私塾回来,觉得夏日炎炎,出了一身的汗,便吩咐道:“云生,备水沐浴。”
云生,张贤月前在门口遇到的少年,十分落魄,张贤发了善心,把人留在身边做小厮。他虽然双腿不便,却一向自力更生,个小厮也无非是怕他受恩有愧,平时使唤些端茶倒水的事罢了。
云生应了一声,将书袋里的书一本本取出放在书架上,转身便去厨房吩咐烧水。
张贤望着云生的背影,仿佛一根竹子似的,抽的很高却不健壮,但力气却很大,将他在轮椅与床榻之间搬移也毫不力。
也是为了方便张贤,给他在隔间挖了一口池子做浴池,石壁凿了台阶,供云生帮他出入。
热水注满了一池,云生将张贤抱起来放在池边的软榻上,替他解了衣裳,然后脱了自己的外衣,将裤子卷起来,抱着张贤入了池子。
张贤坐在池里,虽是残疾之躯,却并不病弱,药膳调理的好,倒比云生还多了几块肌肉。两条腿泡在热水里,血液流的比平时快了些,苍白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
云生拿着丝瓜络给张贤擦背,力道拿捏的正好,两人贴得很近,热气把云生的衣服打湿,却因为衣料并不单薄,丝毫没有水湿衣透裹胴体的撩人。
张贤叹了口气,将手伸到云生胯间,摸到已经硬热的一物,道:“想了怎么不跟我说?”
云生只咬着下唇不言语,手扔了丝瓜络,移到前面给张贤搓洗前胸,手指时不时挑逗着茱萸,脸颊已经红透,却仍是一脸的镇定。
张贤两手也没闲着,却只在云生脸颊和脖颈抚摸,重点照顾了耳朵,每次从他耳廓刮过,云生就会颤抖起来,只是其它藏在衣服里的地方,云生从来不许他碰。
张贤不禁觉得奇怪,当初主动献身的是他,不肯赤诚相待的也是他。那日他从学生的谢师宴上回来,因为多喝了几杯,在榻上睡得迷迷糊糊就阳根硬挺了。云生给他脱了衣服擦起身上的汗,却擦着擦着两手裹着他的阳根摸索起来。手法甚是青涩,但毕竟是他人的手,比起张贤自己抚弄自然更加爽快。没一会儿便在云生手里射了,迷茫间看见云生脸上的白浊,一阵脸红心跳。
云生见他醒了,索性脱了鞋袜爬上床来,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部,露出了半软半硬的玉柱,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探到自己菊穴扩充。
张贤看着惊讶,却是无力阻止,或者是不想阻止。待到可以出入三根手指,云生握着张贤又硬起来的阳根一点点吞进体内。
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云生,五官虽然平凡但是干净,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出声,额头沁出汗水来。张贤忍不住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却被云生握住双手,压到了头顶。
“少爷,别摸。”云生开口,说完又立刻咬着嘴唇。起初张贤以为他是怕被人听到才不出声,可后来每次云雨,都是这般。而且衣服也从未褪下。
张贤捏了捏云生的耳朵,问道:“这次也不脱么?”
云生在他脸上吻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少爷要是疼云生,就别让云生脱衣服。云生的身子,不好看。”
张贤将云生拉下来接个了悠长缠绵的吻,道:“少爷疼不疼你,你还不知么?不管你如何我都不会嫌弃的啊,你看,你连我这个残疾的都不嫌弃。”
张贤此言拿自己打趣,本意是想让云生不要那么自卑,却不料云生极为认真的看着他,道:“少爷是好人,云生绝不会嫌弃。”
张贤无话可说,心想时机到了云生也就告诉自己了,还是不要逼他的好,于是这次也由云生主导。
云生依旧是半褪了裤子,引导着张贤的手叩到菊穴。借着热水做润滑,张贤手指探入幽径,只觉四壁火热的围过来,绞的手指进退两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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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根手指送了些水进去,如此抽送几下,再加入一根手指。
云生只不说话,有时要叫出来,却凑到张贤唇边跟他接吻,把呻吟堵在唇间。
过了一会儿手指进出不再滞涩,张贤两手握着云生的纤腰,将他往下按去,阳根没入幽径,立时被温柔的围裹起来,内里的褶皱贴合着阳根,一嘬一嘬,竟似被人以口吮吸。
张贤将云生一下一下往下按,腰也使力往上顶弄。云生双手扶在他肩头,下唇已被咬出印子,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张贤,直教张贤又硬了几分。
张贤喘息间道:“好云生,叫两声给我听听。”
云生鼻息火热的洒在张贤脸上,却是摇着头不肯出声。
张贤又道:“这所小院就只你我二人,别人听不到的。”
云生眼中露出犹豫之色,到底还是凑到张贤耳边,轻启牙关,小小的呻吟起来。“唔……嗯……少、少爷……”
张贤不听还好,一听食髓知味,便使了坏心,在云生的脖颈上啃咬吮吻。云生登时惊叫出声:“哈嗯……哈……”
他本就极力忍耐,现在被张贤破了功,再压制不住,只能顺着本能呻吟,头颅因为快感向后仰去,盯着屋顶的双眼却闪过一道竖形的光芒,只一眨眼便不见了。
“少爷……少爷……好快啊……啊……”
张贤双手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口中道:“舒服不舒服?”
云生喘息一声,低下头来又要索吻,唇齿交融间一声害羞的“舒服”被揉碎了合着亮晶晶的津液咽入了腹中。
两人在浴池里荒唐了一回,张贤将自己下体洗了洗,又让云生掉转过来,将菊穴对着他,以手指清理射在里面的阳。
云生穿好裤子,将张贤抱着出了浴池,擦净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自己也躲到屏风后面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两人同榻而眠,云生睡在外侧,方便照顾张贤起夜。
次日,云生又推着张贤从私塾回来,进大门时跟张员外打了个照面,云生低着头怯怯的不敢看他。
张贤素来奇怪云生如此惧怕自己的爹,想来自己爹爹也不是恶人,顶多平日少点笑模样。有意改善他二人的关系,于是便道:“爹,出门去吗?今日云生帮我买了桂花酥,爹要不要尝尝?”
张员外见自己这个儿子依旧是不把腿伤当回事,心中气他不知心疼自己,摆手道:“不吃了,爹不是要出门,而是去迎一位贵客。”
“什么贵客?”
“你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个游方大夫?”
此言一出,张贤明显感觉背后的云生身子一僵。
回到卧房,张贤拉住要去倒水的云生,问道:“你为何怕我爹?”
云生低着头,半晌答道:“他不是好人。”说罢却又自己摇了摇头,道:“也不能算是坏人。”
张贤奇道:“难道他做了什么坏事被你看到了?还是说他故意刁难你了?”
云生只是摇头,张贤也只好暂时作罢,只觉得这小厮身上藏着秘密。
晚间张员外便派人来通知那位大夫请到了,要张贤一同去用饭。云生借口身子不适,让张贤自己过去,张贤便让他在自己屋里休息,自己操纵轮椅进了饭厅,吩咐一位下人送几盘糕点到屋里,怕云生挨饿。
那位游方大夫张贤是见过的,只是对他没什么好感,只因他开的药方太过恶毒,所以一直耿耿于怀。
大夫已经听了张员外讲了三年前药材跑掉的事,见到张贤进来,便问道:“公子宁愿一辈子与轮椅为伍,也不愿残害生灵?”
此话一出,张员外和张贤俱是一惊。张员外惊的是大夫此言指出张贤知晓了药材是活物,而且放跑了它。张贤惊的只是后者。
张员外道:“贤儿,你都知道了?”
想到那两个月都在吃活物的肉,张贤并不想掩饰自己的不赞同,遂坦诚道:“是的爹,我发现了柴房里关着的,就把它放了。”他随即道:“爹,它太可怜了,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让它活生生受那割肉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张员外当时只道那猴子一般的自己解开了锁,没想到是儿子放走的,不由大大叹了一口气。但请这位大夫来的目的还是要说出口,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医治小儿的腿?”
大夫摇头:“那已是最后的办法。不过……”他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向张贤,道:“我却觉得那似乎并未离开,从令郎身上还能嗅到那气味。”
张贤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匆匆甩下一句:“胡言乱语。”连饭也不吃,就径自回了卧房。
到了卧房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心中担忧云生的身体,又想到云生素来要强,只得轻轻推门进去。屋内没有点灯,几盘糕点放在桌上也没动一块。床上伏着一个人影,正肩膀一耸一耸的哭泣。
张贤轻声道:“云生,你怎么了?可是身上难受的厉害?”
云生没料到他这么快回来,楞了一下,却是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张贤要哄他出来,便道:“赶紧下来,眼泪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云生闻言果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却是屁股先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头露出来。
张贤看着好笑,道:“你到底怎么了?”
云生支吾了下道:“只是肚子不舒服。”
张贤叫他过来,看他眼睛哭的通红,不忍再问,便道:“正好我的晚饭还没吃,你陪我用些糕点吧。”
两人都坐在桌前,就着茶水吃糕点。张贤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讨厌那个大夫?”
云生道:“我打小不喜欢大夫,不是针对他,少爷想多了。”
张贤一眼便看出他撒谎,只是素来疼他,而且怜他无父无母,从未严语相向,只是既然此生认定了他那么二人之间便不该有秘密,起码这衣服总得脱下来。
当夜,张贤唤云生上床来,从床头摸出让云生去买的润滑的膏油,给云生细细涂了,然后居然翻身把云生压在下面。
他虽然腿脚不便,但是常年使用轮椅,臂力非常,没有云生的时候便是自己把自己在轮椅和床榻间来回挪动。
今夜他便要靠着手臂的力量主动一回。云生弯起腿,将枕头拿到腰下垫着,两腿大开,已把那甜美的所在露了出来。
张贤两手支在云生耳侧,一个挺身便将阳根深埋,而后腰力配合臂力,在云生身上大抽大送。
云生素来掌握主动,哪里平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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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人伺候过?快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贝齿紧咬着下唇也溢出呻吟来,连忙用手捂着嘴巴。
张贤哪里肯让他忍着,只是没有手空着,便道:“云生,别忍着,让我听听好不好?”
云生被下身传来的酥麻弄得泪眼朦朦,只是不住摇头。
张贤便使了力气,直将云生捅的往上耸去,不得不把手从嘴上移开,撑着床头以自己被撞到床柱上。这一下,呻吟再忍不住,只听满室“嗯啊……啊……少爷慢些……慢些……”,听的人脸红心跳。
张贤哪里见过他这般,听在耳里如闻天籁,更是不管他如何求饶,只次次顶到他阳心,还不时俯下身来跟他接吻、耳鬓厮磨。云生那根早已流出水来,柱身光滑,被这淫水衬得更加滑溜,随着张贤的动作也一翘一翘的,眼看着便要去了。
张贤有心让他舒服,便顶着阳心研磨,云生浪叫几声,已是阳喷薄而出。而在这同时,张贤看到了云生的耳朵冒出了白色的绒毛。
“……云生……”张贤喃喃唤了一句。
云生从甜美中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耳朵露了原形,登时哭了出来。
张贤瞬间回过神来,已是明白这云生便是当年的那只,见云生来推自己,张贤忙用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安抚道:“云生,你便是那只是么?你是回来找我的?”那些什么少爷是好人、老爷不是好人却也不是坏人的言论,以及对自己爹和那游方大夫的惧怕,都有了解释。
云生见推不开他,转而去捂自己的耳朵,嘴里嘟弄着什么,半晌再松开,白耳已经变回了人耳。
感觉到张贤的阳根还埋在自己体内,依旧火热坚硬,不由委屈道:“都怪少爷,若不是……若不是太舒服了,我也、也不会控制不住现了原形来。”
张贤这才明白以往他咬着唇不是因为怕羞,而是怕现原形。张贤只觉怀中人可爱可怜,安抚道:“云生,不管你是人是妖,我今生只疼你一个。你不肯脱衣服……便是因为身上的伤疤么?”
云生点了点头,既然已经露陷,再遮掩也没用了,便自己脱了衣物,露出身子来,只见那上面多处刀伤,从胸前到小腿,剜下一块肉来,却是都避开了要害。
张贤怜惜不已,在那丑陋的伤疤上亲吻,道:“我何德何能,让你回来照顾我,本就是我害你如此。”
云生见他丝毫不嫌弃自己身子丑陋,动情的抱住张贤,道:“少爷是好人,我心里清楚。”
两人敞开心扉,便再无阻碍,况且张贤还未发泄。
张贤起了玩心,道:“你把耳朵露出来给我玩玩。”
云生不愿忤逆他,便露了白绒绒的耳朵出来。张贤含住那耳朵,以舌头挑逗、舔舐。这里素来是云生的敏感处,不由得呻吟连连,双腿蹬掉挂在脚腕的裤子,缠到了张贤身上,竟是配合着张贤的腰往自己后穴里送。又是几十下过后,张贤猛地一挺,依旧抵着云生的阳心,灼热射出,竟是又让云生也跟着又射了一回。
云雨歇,满床狼藉,两人搂在一处,却是商量起今后的事。
张贤道:“我今日听那大夫说我身上有你的气味,他恐怕不是等闲之辈,只是不知他会不会看出你的原形,若是让我爹知道了……”感到怀中的云生害怕的瑟缩起来,张贤道:“你放心,这次我拼死也要护住你。”
云生却是轻声道:“我如今有了修为,取些肉也不会像当初那样致命,不如……”
“不行!”张贤断然反对,“你还嫌受的苦不够多么?我六岁便残疾,这么多年不也过得好好的,以后你只陪在我身边,做我的腿吧。”
云生泪水涌出,埋在张贤肩窝,只觉若不是之前受的那般痛苦,也换不来这一段姻缘。
却说在三年前,那游方大夫来到张员外家,出了一个主意,便是捕捉,割肉做药,张员外遂倾尽全家之力在招摇山上寻找,终于捕到一只,关在笼里带回来,每日割一块肉,眼见张贤的腿有了好转,却被张贤发现遍体鳞伤的,于是趁着晚上放了。那钥匙本是挂在柴房的柱子上,张贤累的满身大汗才把钥匙取下来,却不料这一幕烙在的心上,逃回了族里,向长老苦苦哀求,才得了修为化作人形来报恩。
次日,游方大夫告辞,却执意要张贤去送,神神秘秘的说还有一个法子,只是只能告诉张贤一人。
云生推着张贤,送他到了城门外,游方大夫哈哈一笑,道:“云生,看来你没有看错人。”
张贤疑惑,看向云生,云生便道:“这位游方大夫是我长老变化的,不是当年那个,他此番……”
长老接道:“是来试你一试,看你会不会辜负了云生。”
张贤道:“我怎么会辜负他。”
长老微笑道:“经此一遭,我便放心了。然而助你痊愈的法子也是有的,只要你以后多食些云生的阳,终有一日会站起来的。”
张贤面露诧异,随即悟了过来,笑道:“这般疗法,倒是前所未闻,而且……叫人欲罢不能啊。”云生已是羞得满面通红。
数年后,张贤恢复如初,告知父母实情,张氏夫妇感于云生以德报怨,遂同意两人亲事,又从旁系过继一子。张氏夫妇百年后,张贤与云生消失在招摇山中。
《山海经》载:“……招摇山……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食之善走。”
第三回色龟
“少爷,我们都走了这么多天了,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崎岖的林间小路上,一名小厮模样的少年走的深一脚浅一脚,脚下虽说有这么一条路,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野兽踩出来的。他们离开宪翼县,循着宪翼河水的上游往这深山老林里走了好几天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前面那名被称作“少爷”的青年公子倒是走的很悠闲,脚上那绸缎的鞋面也没有沾上一点青苔泥泞,比起布鞋已经脏的不能看的小厮真是好上了百倍。
这公子正是宪翼县县令的独子,唤作李自在的。
李自在回头看看走的东倒西歪的小厮,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辜负了这大好风光,你看看这苍翠欲滴的松柏,草尖上悬着的露珠,散发芬芳的野花,哪一样不是风雅之极,你就不懂的欣赏么?”
小厮没好气道:“我只知道我脚疼,哪有闲心看什么风景。再说了这地方人烟罕至的,遇上野兽什么的怎么办?”
李自在摇摇头,展开一把扇子悠闲地扇着,依旧顺着水流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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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
他这回出来是奉了父命的,他爹这个风流子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居然一房一房的纳小妾,气的正方夫人每日撒泼吵架。他是正房所出,又是家中长子,本来嘛老爹要纳妾他也管不着,老娘要吃醋他也管不着,但是那些小妾生的一群弟弟妹妹实在是让他烦不胜烦。
而且前几年他老爹居然说要把大部分的家财分给庶出的二弟!这就让李自在不得不插手了,要是没有钱,他还怎么自在?所以无论如何不能把家财拱手让人。
可巧,他老爹害了病,高烧几日不退,好容易能从病床上下地了,居然聋了。
聋了!
这可不是小事,一个县令要是聋了还怎么倾听民意?判罪断案?都要靠手写么?
李县令急的是日夜合不上眼,遍寻大夫求医却又不敢声张,若是被上头知道了,乌纱帽就保不住了。可是这聋病却不好治啊,一连看了好几个大夫,偏方都试了几十种,就是不见效。
最后李县令实在无法,对着一大家子说:“你们都出去给我找灵药来,治好了老爷的病,所有的家财都给他!”因为他自己听不见声音,所以这句话说的特别大声。
李自在本来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悠哉的要睡着了,被这一声吼弄得瞌睡虫全飞,当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奔到书房去拿了笔墨纸砚给李县令,要他立字据。
李县令倒是爽快,提笔刷刷一写,还把官印拿来盖上了。
于是李自在拾了包袱带了随身的小厮怜儿就出门了。他倒是有一个线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不过能出来游山玩水也是好极。
一路分花拂柳,也跨过石头荆棘,李自在个纨绔少爷居然也熬了下来。只是可怜了背着包袱的小厮,柔弱的身子这几日饱受摧残。
又走了一段路,眼前豁然开朗,已经是出了林子,来到了一个湖边。
李自在环顾了一下,见有沙滩和平坦的岩石,便道:“怜儿,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小厮听了大舒一口气,把又大又重的包裹扔在地上,自己也瘫坐在地。
李自在见他这样,心里终于有点过意不去,走过去问道:“脚疼得厉害?”
怜儿哼了一声,把布鞋一蹬,只见一双白白的脚底起了好多红色的血泡。李自在心疼的握上去,轻轻的给他揉脚腕,道:“啧啧啧,这么一双好脚变得这样可怜,怜儿,你可真让少爷我怜惜不已。”
怜儿没好气道:“你怜惜?你就只会嘴上说说。”说罢拍了拍那个大包裹。
李自在自知理亏,只好坐在他旁边给他吹吹揉揉,聊表歉意。只是揉着揉着,手就顺着裤脚摸进去了。
怜儿把腿一抽:“你干嘛?”
李自在向来爽快,从不假装正经,闻言答道:“我干嘛?我想干你咯。”
怜儿瞪他:“不行,自出了门,我白日背东西赶路,晚上还要伺候你,现在还是白天呢你就要折腾我,你是要杀人吗?”
李自在才不管他抗议,趴在他身上就扒他裤子,道:“你早就签了卖身契卖与了我李家,你这屁股难道没有跟手脚一起卖了?”
怜儿抓着裤腰带跟他拉锯:“我这屁股可不是用来给你操的,是我用来拉……”
李自在捂住他的嘴:“不雅之词可不能乱说,煞风景,煞风景。”
怜儿翻了个白眼,知道再怎么反对也没用,索性自己脱了裤子,翻身一趴,把屁股抬高对着李自在:“操吧。”
李自在拍了下他的臀,道:“你应该说‘少爷疼我’,不要总是满嘴的粗鄙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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