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志异(第一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春芜
怜儿不耐烦了,道:“你要操便操,不过也是附庸风雅的俗人一个!”
李自在惊喜的点点头:“会说成语,看来是少爷我小瞧了你,这就给你奖励奖励。”说罢也不再废话,解开自己的裤头把胀大的阳根掏出来,呸呸吐了两口唾沫抹上去,对准了菊穴就冲了进去。
怜儿被这一下疼的冒出冷汗,只得拼命放松,心里把李自在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自在揉一下嫩臀,抽插一回,一耸一耸的,居然也是悠闲的节奏,脸上陶醉无比,操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味儿,道:“好怜儿,叫两声来听听。”
怜儿又在心里骂他,但还是张了口,“啊啊,好爽”的干巴巴的叫了两声。
李自在讨了个没趣,径自按照他的节奏操起来,粗大的阳根在光天化日下一出一进,这幕天席地的白日野趣,让他陶醉的自己哼哼起来,没一会儿便泄了。
等他抽出,怜儿提了裤子蹲到一边儿草丛去抓了两把叶子清理,李自在见他这样也不甚在意,道:“你方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怜儿提起裤子:“什么动静?”
李自在道:“水声。”
怜儿翻个白眼,“这旁边就是湖就是溪流,没水声才奇了怪了。”
李自在摇摇头:“不是这种水声,是有活物拨动水的声音。”
怜儿怪叫一声,“大白天不会闹鬼吧。”
李自在不理他,走到那湖边去察看,却只在一块半露在水面上的石头旁边看到几圈涟漪,心中奇怪:难道是鱼儿弄出的?
晚间,怜儿捡了柴火生火做饭,李自在金贵得很,非得带着锅碗勺筷,而且怕山里的东西不干净吃了拉肚子,又带着瓜果蔬菜。自然,这些东西都在那个怜儿背着的包袱里。
吃过饭之后,李自在又要沐浴,不过烧水是肯定不可能了,只有到湖中去洗。李自见怜儿倒下就睡了,也就没再叫他给自己搓背,想着随便洗洗就好了。
湖水还有白日炎日的温度,李自在泡在浅水处浑身舒爽,搓搓胳膊,洗洗胸前。忽然感觉胯下让什么东西给碰了。
鱼?
李自在猜想,但那感觉很微弱,也可能是错觉,便继续清洗。但是过了一会又被碰了,这次感觉得清清楚楚,就是龟头的地方。
李自在假装没有察觉,那水下的东西就胆大起来,在他柱身上碰来碰去,还到他两颗球下顶了顶。
李自在被这一弄,阳根不由得又硬了起来,那东西似乎十分欢喜,凑上来磨蹭,之后居然到他马眼处碰了一下!
李自在闷哼一声,手迅速地扎了下去,结果那东西太过滑溜,没有抓到,只隐约感觉有些硬,不知道是个什么水族。
李自在无奈,只好摸着自己的阳根上下套弄,指尖在龟头处摩挲刺激,在水里泄了。
次日一早,好奇了一晚上睡不着的李自在见怜儿醒了就缠着他要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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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大为光火,只可惜身为仆人还是忤逆不了少爷,只好撅着屁股又让他弄了一次。这一次李自在留心着湖里的情况,果然见水面上露出一个小小的头来,心里好笑:也不知是什么,那么喜欢看人交欢的么?如此想要抓住它可就有法子了。
计上心头,就就这相连的姿势把怜儿抱起来,衣服也不脱了就跳进水里,坐在沙上往上顶弄怜儿。
过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感觉到自己将阳根拔出的时候,有东西碰了他,仔细感受一下,好像就是那东西的嘴。
怜儿忍着气让他弄完,骂骂咧咧的上岸去了。李自在有心诱那东西,就还露着阳根坐在水里,谁知后脑勺一疼,就扎在了水里,直接昏了过去。
怜儿丢开手里的石头,朝李自在吐了口唾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去包裹里翻找。
虽然此次是进山,但李自在还是拿了钱袋的,而且怜儿趁他不注意藏了好多银票在换洗的衣服里。
怜儿拿好钱,又把吃的都装起来。看了眼背朝上的李自在,拍拍屁股走了,一边走一边骂:“你爷爷我大名张二虎,什么狗屁的怜儿,腻歪!恶心!”骂了一会儿心里舒爽了,想着自己的计划这么容易就成功了,靠着这些银票足够他过好日子了。这样想着,趁着天明,赶紧奔着来时的路走了。
却说怜儿的身影消失之后,李自在的身子被翻了个个,从下面露出一个绿衣少年来。
少年把李自在拖到岸上,探了探他的鼻子,好在水浅,没有灌进去多少水,少年给他按了按肚子,见他吐出一点水,知道性命无虞了。然后赶紧趴到李自在胯间去。
只见那阳根即便是软着,也很可观。少年把它捧在手里,挨着脸颊蹭蹭,又嘬起小嘴亲来亲去。
玩了一会儿见它没硬多少,转了转眼睛,想到自己在水下偷看的李自在自慰的动作,也用两手套弄起来,果然一会儿便笔直朝天了。
少年又把脸凑上去,从根部到顶端摩挲着,感受着青筋的跳动和烫人的温度,脸上尽是迷醉的表情。
而后张开了嘴,把阳根吃了进去。先是吮吸着头部,然后往下吞,舌头来回的舔着,继而开始吞吐。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来,把阳光下的阳根弄得亮晶晶,把李自在的腹部弄得湿哒哒。
少年吞吐几下就在龟头处亲两口,再吞吐几下,又到两颗小球处,将其含在嘴里玩耍。“嗯……嗯……嗯……”的喘着气,兴奋的满脸通红。
李自在被他这般弄,哪有不醒的道理?低头一看,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少年正在吃他的阳根吃的津津有味,不觉神奇非常。
少年觉察到他醒了,嘴巴顿了一下,又大口大口狠狠地吮了两口,拔腿就要跑。
李自在哪里能让他逃了,顾不得下身一柱擎天,也顾不得后脑勺还隐隐作痛,赶紧爬起来去抓他。
少年被他抱着腿绊倒在地,两个人在沙滩上扭起来。李自在因为刚溺了水,力气就落了下风,居然让少年挣脱开来,然而他也把少年的衣服扯了下来。
少年见衣服落在他手里,居然不跑了,警惕的站在一旁看着他,道:“衣服还我!”
李自在道:“你过来拿。”
少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两人虽然是在对峙着,可是一个光着身子,一个翘着鸟,怎么看怎么诡异。李自在倒不觉得什么,他是非要抓住这少年问个究竟的,但是少年却时不时地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他阳根上瞥。
李自在心里一笑,道:“我不抓你,你过来拿衣服,我还想问你是不是救了我?”
少年也想起来这茬,连忙道:“我可是你救命恩人,你可得把衣服还给我。”
李自在点头。
少年便小心的走过去,快到李自在跟前的时候,李自在一手将衣服往身后抛去,一手就要来捉少年。
少年有防备,躲开了去,一看衣服被扔到远处的草丛里去了,而李自在又堵在他面前,急得跳脚:“你到底想干嘛?说了不捉我的!”
李自在成竹在胸,拍了拍胯下,道:“我想让你给我解决一下啊,你过来我让你吃个痛快。”
方才还固执在衣服上的少年听了此言眼睛一亮,垂涎的看着那阳根,上面还有他的津液。犹豫了一下,居然乖乖走过去了。
李自在往地上一坐,让少年跪在他腿间,很大方的任君品尝了。
少年看着他:“解决了就得还我衣服让我走。”
李自在点头。
然后少年就迫不及待的把阳根含进了嘴里,“啧啧”有声的舔弄吮吻,李自在爽的要叫出来,但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手悄悄伸到后面包袱里,取了一根腰带。
少年似乎一点不觉得嘴巴撑得酸痛,还把阳根往喉咙处吞。李自在配合着往里面顶了顶,立刻让少年发出愉悦的呻吟,身子跟着摆动起来。
李自在心中感叹,这少年比那怜儿好上不知多少倍,还是这么个知情识趣的,若是带了回去,可真是妙不可言。
李自在猛捅几下,射在了少年嘴里,少年紧紧含着阳根,喉结一下一下的吞咽阳。
趁着他失神,李自在迅速的用腰带把他两手反绑,又把他的脚捆了起来。
“呀……”回过神来的少年见自己已经变作任人宰割的鱼肉,脸上尚未退去的红晕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你、你……”少年在地上挣扎着,可是却越挣越紧,急的大喊大叫,“我就知道凡人都是骗子!”
“哦?”李自在道,“这么说来,你不是人咯?”他这句话并非玩笑,而是确有此猜测。此处已是深山,连樵夫也不见一个,哪里来的少年?说不定就是水里占他便宜的水族变得。
少年道:“我可是妖,会吃人的!”
李自在扑哧一笑,“你确实挺会吃人。”
少年见挣脱无望,威胁也没用,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求饶道:“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招惹你了。”
李自在心道:我可是想招惹你了。遂问道:“你是什么妖?”
“旋龟。”少年答道。
李自在心里一跳,旋龟正是他这次出门要找的药材。《山海经》载:“旋龟,其状如龟而鸟首虺尾,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聋。”他正是循着宪翼之水溯源,要找到旋龟的栖身之地,没想到居然撞上一只旋龟。
李自在道:“我不信,你若是旋龟,怎么不变回去?这样我的绳子还能绑的了你?”
少年委屈道:“没有了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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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不回去。”说着看向了那边草丛里的绿衣。
李自在心中大喜,既然没了衣服就变不回去,那还不好办。想着就去把衣服取了,解开自己的衣服把绿衣贴身裹在腰间,又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这样就不怕那少年来偷。
回头对少年道:“你也别挣扎了,随我回去,日日让你吃个饱,还有更舒服的事教你做。你想不想让我把这好吃的一根插进你身体里?保证让你不想再变回旋龟去。”
少年撇过头去不理他,李自在想,自己要是背着他回去,恐怕不实际,而且没有吃的,势必得去找,这样的话绑着他反而很不方便,况且要回去也得四五天。还是得让他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走。
于是李自在便压在少年身上,抚摸起他光滑的皮肤,道:“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你若喜欢,就乖乖跟我走。”
然后便在少年身上四处点火,吻来咬去,不一会儿少年全身便泛起粉红。李自在在他胸前揉捏着茱萸,直把少年兴奋地弹起身子,他又用舌头舔舐,少年的呻吟便溢出了口。
虽然刚才才泄过一回,可李自在已经被少年勾得硬挺起来。然而却得先把少年,,以后才能长久的让他伺候自己。李自在握着少年粉嫩的玉茎,上下撸动,指腹按着小口左右摩擦。
少年侧躺着,手脚皆被绑在后面,此刻浑然已忘了自己的处境,“嗯嗯啊啊”的叫的爽快。
李自在久经风月,不消几下就让少年泄了,手掌的白浊被他抹到少年菊穴,手指探进去扩张。他本想着怕准备不周会让少年痛了,可才探了半截手指进去,少年已经叫到:“进来,快进来。”
李自在微讶,倒是顺着他的意思把手指缓缓往里伸,并不顺畅,但是少年似乎并不感到痛,反而犹觉不够的哼哼起来。
李自在向来是个喜欢横冲直撞的,从来不耐烦做这扩张之事,而且他身为花钱的那个,这种事向来是被操的那个做好了送上门来的。见少年这个样子,李自在索性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少年居然还是不呼痛。
既然如此……李自在拔了手指,换做阳根,便想那天对待怜儿一样捅了进去。谁知少年却是“啊”的一声,就往后靠来,想要吞的更深些。
李自在哪儿有不从的道理,当下将少年往怀里一楼,两人侧躺着往一块儿撞。李自在下面操着,上面吻着,耳朵听着少年甜美的呻吟,直感慨缘分造化,可巧让他碰到一个口味相投的,当下大干起来,百八十回,泄在了少年身子里。
少年餮足的舔了舔嘴唇,李自在问道:“舒服不舒服?”
少年已被他捅的射了,闻言道:“舒服。”
李自在又问道:“那你跟不跟我走?”
少年点头,却道:“以后也要做这事才行。”
李自在笑道:“你真是只色龟。”心里却想,真真正合我意。
于是二人做伴,少年裹了李自在的换洗衣物,一路上不分白日黑夜,在这荒郊野外的荒唐,就这么甜甜蜜蜜的回了宪翼县。李自在把少年的绿衣煮了汤给自己老爹喝下去,果然痊愈。
李自在顺利拿到了全部家财,在某个晚上带着少年消失在了宪翼县,从此天大地大,逍遥快活去了。
第四回妒妻
徐大官人是这临宵城内出了名的性好龙阳,哪一家相公馆他没有踏足过?哪一位小相公的菊穴他没有采过?可是自从徐大官人娶了妻,全城相公馆都没再见过他,可把老鸨们想死了。
这徐大官人流连后庭花这么多年,又何尝不想念那些个相好,怎奈他也老大不小了,那一帮子狐朋狗友都抱了儿子,唯独他光棍一个,于是就托了媒婆,说了一门亲,娶了个屁股大的姑娘回来生养。只是徐大官人没想到,屁股大的姑娘不光好生养,还好压制。
“哎呦……哎呦……娘子你先起来。”
徐大官人此时正趴在卧房的地板上哀叫连连,他的娘子正坐在他腰上,左手一把瓜子,右手捻着瓜子,吃的正香。
“起来?我一起来你不就跑了?”代婉边嗑瓜子边道,“你一跑就钻到不知哪个相公馆去了,留我独守空闺。”
原来新婚那几个月,徐大官人卯足了劲要结珠胎,跟代婉不可谓不恩爱甜蜜,只是这都三年过去了,代婉的肚子还没个动静,连个女儿都不曾生下,倒是管他看得死死的,不许他出门去快活风流。
徐大官人本就不好女子,一见得子无望,思忖了好久准备纳个妾,结果被代婉一屁股坐出内伤来,养了大半个月,纳妾的心思也烟消云散了。
可是长久对着这个妻子,徐大官人只觉得越来越渴,胯下那物在代婉身上得不到满足,于是便趁妻子回娘家或者跟姐妹出去逛街的时候溜到相公馆去,争分夺秒的云雨一番就赶紧归家。只是代婉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察觉出来他去偷腥,是以逮不住他的时候就装傻这事儿就揭过去了,若是逮到他要出门或者刚回来,少不得一顿盘问一顿撒泼一顿“坐刑”。
徐大官人在心里把媒婆骂了千万遍,这样的大屁股娘子生养不出还那么善妒还虐待相公,他若是早些知道,绝对不会娶她的。可是如今再说也没用了,徐大官人也想过休妻,但是妒妻也是悍妻,他这身板实在不足以支撑他的胆子,于是拖拖拉拉,也懒得休了。
这日徐大官人也是想要偷跑,结果就被代婉挡在了屋里,镇压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娘子喂,你就体谅体谅为夫啊。”
“我体谅你,谁体谅我?”代婉柳眉一横。
“可是……可是你又不能给我生儿子,还不许我纳妾,你说你这是要干嘛?”
“生不出儿子是我的问题吗?谁知道是不是你那东西不顶用。”代婉反驳道。
“哎呦!”徐大官人哀嚎一声,道,“那既然如此,咱夫妻请个大夫看看如何?”
“看什么大夫!让你买通了他,好找借口休了我吗?”
就算你能生养,善妒已经犯了“七出”了,休你的理由多了去,哪用得着找借口。徐大官人心里如此想着,却不敢说出来,毕竟自己趴着,娘子坐着,惹怒了她再来个泰山压顶,又得半个月养着。
徐大官人道:“哪会哪会,万一有毛病,咱就治呗,一直治到能生儿子!”
“真的?”代婉斜了他一眼,话虽如此,却是知道徐大官人不出尔反尔的性子,既然不会被休,那就放他去好了。
代婉勉为其难站起来,徐大官人喘了两口气从地上爬起来,道:“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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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大夫。”
出了自家门,徐大官人胸闷气短啊,被一个妒妻欺负到这般田地,偏偏不敢休她,还算不算个男人了!
如此一边走着一边恨自己不争气,待回过神来却是到了烟花柳巷,徐大官人狠狠心,就拐进了自己过去常来的须眉馆。
须眉馆自然是个相公馆,老鸨也是个男人,人唤花爷。
此时还是下午,整条街都还没开始做生意,徐大官人从开着的半扇门踏进去的时候,花爷正指挥着龟公们摆台子。
徐大官人一愣:“这、这是又有小倌的初夜要拍卖了?”
花爷回头一瞧是他,堆起笑脸迎了上来,还未开口调侃他,便见他胸前的衣服沾着灰土,心下了然,道:“又受气了?我早说过,你不要惯着她。女人哪,就是打蛇随棍上。”
徐大官人扯出个无奈的笑。
花爷道:“今儿个怎么过来了?”
徐大官人道:“我本来说是要去请大夫,看看到底不能生子的毛病出在哪儿。”
花爷媚笑着在他胯下摸了一把:“忍不住了吧?”
徐大官人也不客气,搂着他在脸上香了一下。
花爷倚在他肩上:“既然来了,不如看看晚上的拍卖……哎,有一个孩子你肯定喜欢。”
徐大官人道:“我可没带多少银票。”
“咱们什么交情”,花爷轻锤了他一下,“先欠着。”而后拉着他上了楼,到了他的卧房去。
门一关上,徐大官人就急不可耐的把花爷按在门上,毫无章法的在脸颊、红唇和修长的脖颈上亲吻。花爷熟稔的解了两人衣裳,嗔道:“去床上!”
徐大官人搂着同样光溜溜的身子就滚到了床上去,他这是久旱逢甘霖,下手又急又重,直把花爷惹得惊呼连连。
亲够了摸够了,徐大官人就把手探到嫩臀的缝隙里来回描着,花爷伸手够了一盒润菊膏,让他剜了一块。
手指涂了清凉的膏油,徐大官人将中指探入花爷身经百战的穴口,轻而易举的就被吸了进去,待火热的内壁被涂抹均匀,徐大官人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心里那干渴的地方一瞬间被四面八方纠缠而来的媚肉从阳根处涌上来填满了。
“呼……”满足的舒了一口气,徐大官人一边进出着,一边俯下身跟花爷亲嘴。
“想我没有?宝贝儿。”双唇分离,扯出长长的银丝。
“明明是你想我了,官人。”花爷当上老鸨之前,就是一名花魁,身上的功夫不知让多少人宁愿死在他紧致的肚皮上。攒足了银子赎身,还把这相公馆一并买下来了,从此便凭着心情接客。他跟徐大官人那可是从小倌起的交情。
徐大官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花爷翻了个个,阳根被媚肉狡着,爽利的通体一颤。
“啊……啊恩……哈……”花爷趴在那里,屁股翘得老高,随着徐大官人的操弄向后迎合,叫的跟唱曲儿的一样。
鼓囊囊的阴囊拍打着嫩白的臀肉,犹如伴奏的拍子。“宝贝儿,宝贝儿……你真是太让人疼了……”
徐大官人喘着气,在花爷有意的夹弄之下,泄了个爽快。
躺在凌乱的床上,花爷枕着徐大官人的胸口,“今晚有个叫双月的孩子,你若是拿下了他,保管不会后悔。”
徐大官人笑道:“我倒要看看让你这么推荐的是怎样的天姿国色,只是我就算拍下了他的初夜,那又能怎样?”
花爷意味深长的一笑:“女人的肚子大了,也不是一天就能看出来的。”伸出一根手指,“只要一个月,你就会有一个惊喜。”
“一个月……”徐大官人哭丧了脸,“我家那位母老虎不会放我出来的。”
“怕什么!”花爷飞了一眼,“你就在我这后院住着,她绝对找不过来。一个月。”
徐大官人咬咬牙,“行,我就藏一个月。”
须眉馆每次推出新一批的小倌,总是搞出很大的阵仗,垒的台子下面是排的整整齐齐的椅子,此时已然坐了很多的人。
花爷把徐大官人安置在靠前的位置上,就来回穿梭着跟客人们调笑,顺便蛊惑他们今晚好好喊价。
头一位上来的小倌身子窈窕,抱了一把琵琶,赤着脚在红皮鼓上边跳边谈。下面的客官哪个是来听曲赏舞的?一个个都盯着薄纱下随着扭腰、旋转露出来的细皮嫩肉,看那灵活的身段,估计能在床上摆出不少姿势来。
竞价从五百两银子开始,不一会儿便喊到了一千两,花爷笑眯眯的扫视着台下的客人,最后以两千一百两成交。
接下来的几个各有特点,拍下的价格也都高的惊人,直到双月出场,花爷给了他一个眼色,徐大官人赶紧正襟危坐。
双月身材娇小,脸颊略瘦,尖尖的下巴,眼神有些怯生生的,身上的衣服是露着双腿双臂和肚脐的,徐大官人一瞧,居然是狐狸皮。
双月要表演的也是舞,没有过多的舞姿,却是很快,白花花的胳膊腿明明没有过多的肉,却激起一层层的白浪来,皮肤之嫩不言而喻。
台下不少人已经开始吞口水了,徐大官人也不能幸,眼神一直盯着那展示出来的皮肤。
“两千三百两!”
“两千四百两!”
“再加五十两!”
……
双月的竞价将今晚推上了高潮,徐大官人在有人喊出“三千两”高价的骤然沉默后,喊出了“四千两”的天价。
长久的沉默,花爷在台上推了双月一把:“去,带着你的主子到你的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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