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穿越(H)
作者:小污婆
千惠魂穿顶替原身嫁给这五毒俱全的地痞,好在对方器大活好,俩人一个天雷一个地火,没羞没臊地过了几天性福的生活。没想到蜜月都还没结束,这厮就往家里领了个粉头。看着小三儿张牙舞爪的嚣张样儿,千惠恨不得抄起一块砖头就往这狗男女头上砸去!三对cp任君挑选:现代饥渴大龄剩女x心狠手辣古代地痞心直口快大嗓门儿媳x鳏居多年老不正经公爹女汉子外表萌妹子性格小村姑x俊朗腹黑好色书生少年本文有肉有剧情,无三观,略带惊悚和悬疑,污婆心熬制的大肉汤,上菜咯!穿越暗黑虐心女性向更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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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狗日的穿越(小污婆)
伊千惠看着铜镜中那张模模糊糊的小脸,再次叹了口气。
莫名其妙穿越到这架空的大煌朝年轻了十几岁,伊千惠不知该欢喜还是该悲叹。这具身体叫惠娘,还是个十六岁正值花样年华的小姑娘,因不满母亲安排的婚事一根麻绳吊死了,醒来后就是伊千惠了。千惠伸手摸了摸有些苍白的小脸,自我安慰:“年轻就是好嘛,满满的胶原蛋白!”惠娘不算貌美,但好在皮肤莹润白皙,看起来又柔柔弱弱的,还算惹人怜爱。
“惠娘,沈家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赶紧到你大伯家回避回避呀!”娘亲柯氏在厨房催促道。“马上。”惠娘一边理了理留在胸前的长发,一边答道。
说起这桩婚事,都因惠娘的爹伊修文而起。伊修文年轻时一举考得秀才,震惊整个清河县,连县太爷都亲自召见了这一位难得的青年才俊。然而几十年过去,伊秀才还是秀才,伊家却因长期供养读书人而逐渐败落了。几个月前一场风寒下来伊秀才连床也下不来了,柯氏变卖了最后一点家当还是没见好转,家里一筹莫展。本想再卖一点田地度过这场难关,谁知镇上的沈家沈兴找了媒婆前来说亲,开出的聘礼不仅在付医药上绰绰有余,连明年伊秀才和惠娘弟弟伊千颂参加考试的川资都有了。
沈兴在梨花镇也算是个人物了,听说和镇上的大户薛家的大管家有干亲,人又会来事,黑白两道说起沈兴都得给两分薄面。沈老爹在沈兴五岁时就病死了,沈家寡妇一个人带着一儿一女日子过不下去,又是个风流的,干脆敞开门做起了皮肉生意。恩客来时就把孩子关在门外,元宵节那晚五岁的沈兴就叫拐子给拐了。沈家寡妇见儿子丢了,哭了两场,觉得在沈家也没啥牵挂了,直接带着女儿改嫁了。五年前沈兴突然就回来了,许是从小就被拐子拐去干粗活,人不高大但还算壮实,那浓眉全没有一点孩子时的痕迹,整个人还隐约带着一股戾气。也就一两年的时间沈兴就把镇上的黑白两道混熟了,还在城南买了个一厅两房的小院,就缺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也算是一门不错的亲事了,张氏咬咬牙,就应承了。纳采、问名、纳吉……一两个月下来两家几乎就把亲事给敲定了。伊家等着救急,沈家做事也是干净利落,谁知几天前出了一个岔子使得之前对婚事还算满意的惠娘走上了寻死的不归路。
那日惠娘和柯氏上街置办备嫁的衣料、首饰,谁知在胭脂水粉店时竟碰见了沈兴。“爷,人家就要这一对翡翠玉镯嘛!”一名穿着水红色长裙,上半身只着一件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外加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长纱衣的女子又娇又媚地撒娇道。女子酥胸白嫩饱满,如两颗浑圆的大水球般紧紧地挤在胸前,沟壑深深,勾人心魄。袅娜的水蛇腰上搭着沈兴那双粗糙的大手,沈兴时不时地摸摸这里捏捏那里,引来女子时不时地娇嗔:“爷真坏!再如此这般奴家可就不理你了,哼!”那“哼”的尾音娇娇媚媚,叫人听了骨头都酥了。
惠娘和柯氏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举止亲密的俩人,惠娘因不识得沈兴,但未出阁的闺女见人调情只觉得臊得很,红着脸低着头。柯氏是见过沈兴的,那日沈兴领着一群人到伊家来下聘,柯氏看着未来姑爷,觉得人虽不高大,相貌也平平,但好在有一身挣钱养家的本事,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长得像朵花似的却没本事养家又有什么用。如今看到未来姑爷竟然在和女子卿卿我我、购这买那的,那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子,十有八九是沈兴养在外面的粉头。先前也不是没听说过沈兴三教九流都很吃得开,和妓院花娘窑子暗娼也全脱不开关系。但人总是会往好的方面想,或许这姓沈的也没这么荤素不计。男人嘛,逢场作戏再所难,保不齐是那爱嚼舌头的人在胡言乱语、满嘴喷粪呢。如今看到未来姑爷带着粉头四处招摇,柯氏顿时一脸灰败,呆在那里。
“把这对玉镯包了吧!刚刚试过的首饰也全要了”男人嗓音低沉,豪气地朝掌柜的一挥手。“好咧,立即给沈大爷包起来!”掌柜喜滋滋地招呼着干活的伙计。柯氏见沈兴快出门了急急拉着惠娘到一边,转身假装在挑选衣料。待沈兴和那粉头走了之后,柯氏又惊又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手都颤抖了。
“娘,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惠娘拉着她娘的手,对自己即将要经历的是全然懵懂无知。“惠娘咱先回去吧,东西改天再置办。”柯氏说着拉着女儿的手就急匆匆地回村了。惠娘虽觉得奇怪,但也没细想。
谁知到了晚上,去给老爹端洗脚水时才在门外听到爹娘的对话,知道了沈兴在外面养着粉头呢。主动退婚几乎不可能,一是惧于沈兴,下了他的脸怕他怀恨在心;二是姑娘家退婚,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名声都被糟蹋了,要再想嫁个好人家简直痴心妄想。伊秀才为这事狠狠呵斥了柯氏一顿,柯氏也是后悔不跌,直抹眼泪。惠娘呆在门外,拎清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就是明知道是火坑也得往下跳,明知道是虎口也得往里送羊头。一时悲愤交集,没想开,一根麻绳吊在了闺房里的横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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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千惠醒来后惊恐了好几天,虽陆陆续续浮现一些原身的记忆,但上吊的原因就是想不起来,许是人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功能,对于打击、刺激太大的事往往会自动删除记忆。伊家看到惠娘寻死,吓得噤若寒蝉,闭口不谈沈兴,所以婚约仍继续。千惠拿着针线被面到隔壁大伯家去找堂姐云姐儿一起做针线。没过一会儿沈兴就带着几个年轻后生带着礼品吵吵嚷嚷地到了。
“惠娘惠娘,我看到你的夫婿了,人还算壮实!”云姐儿将窗的小缝轻轻掩好,一边兴奋地嚷嚷一边笑嘻嘻地坐到惠娘身边。千惠低着头绣着被面上的莲花,淡淡地回应:“也就那样吧!”云姐儿当她是害羞,也没太计较。其实千惠是没胆子去看,万一看不上还是得嫁,与其带着失望抱怨嫁人不如怀着期待的心情穿上那套美丽的红色嫁衣。穿越了一回,千惠也想开了许多,在现代时她也三十好几了,相亲了好几回却一直不如意。现在好了,连相亲也省了,直接做新嫁娘。别说什么万恶的包办婚姻,自由恋爱又如何,离婚率还不是与日俱增?如何在两个好的中选择更好的那个容易,如何在两个坏的中选择不太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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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难了,而冥冥之中似乎老天爷帮她做了选择。
“我说亲家婶子,往后咱兴哥做了您女婿尽管使唤。对长辈兴哥是个孝顺的,对娘子也是个会疼人的!哈哈哈……”吃饭时,沈兴的铁哥们薛灿接过柯氏送过来的酒坛子时借着三分的酒意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柯氏知道惠娘上吊的事沈兴准是到了些风声,今日带的礼品也多,银簪耳坠等大头就有好几件,都快赶上别家的下聘礼了。如今这些敲打敲打的话沈兴自己不方便说,薛灿帮他说了。一旁的沈兴将盛着酒的碗送到嘴边,狡黠的小眼睛借着余光瞥了一眼柯氏,看她讪讪的也就知道对方明白他的意思了。这些读书人最是左性,穷得都穿开裆裤了还遮遮掩掩撑面子,适当地敲打敲打也好,得日后女人进门了拿乔作怪。
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陪嫁的许多东西还没备好,这一个月里伊家是忙得人仰马翻。女儿为这个家受了委屈,伊秀才和柯氏都想多陪她点东西过去。千惠看到父母欲言又止的模样隐约知道这桩婚事有猫腻,但不愿多想更不想过问,是福是祸,是祸躲不过。忙碌中时间如流水般从指缝中流去,婚期即在眼前了。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亲罢嘴儿低叫……”烛光跳跃,小夜莺上身仅穿一件绣着凤穿牡丹图案的葱绿色肚兜,露出白腻圆润的香肩,一双玉藕般的手臂轻轻舞动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唱着这淫词艳曲。沈兴躺在那铺着水红色床褥的香牙床上,一手撑着头颅半起身,一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随着小夜莺的节奏一点一点的,看似是在优哉游哉地听曲儿。后天就要做新郎官了,伊家那个小娘皮该是死心了吧?哼,以死拒婚,听说姿色还很一般,要不是看在秀才家出来的小娘子的份上,爷还真看不上她。过门后只要低眉顺眼会做事,再给爷生上几个儿子就不计较这些了。女人嘛,吹了灯都一样,有个洞能让鸡巴往里戳就行。
“爷根本没在听小夜莺唱曲儿,小夜莺不依!”小夜莺发现沈兴在走神,拉起沈兴的手骚气地摇摆,声音又嗲又媚地不依不饶。沈兴起思绪,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啧啧”地亲了几个响嘴儿,才道:“别急,爷今晚会让你嗓子都唱哑的……”两片薄唇紧紧地贴上小夜莺的红唇,肥厚的舌头湿漉漉地伸进去,勾起那条粉红小舌,勾缠舔舐,互换津液。
两人一边亲吻一边褪衣裳,不一会儿便赤裸相呈了。小夜莺娇喘微微,两眼迷蒙,红唇泛着光泽,那小穴更是泛滥成灾了。窑子里的暗娼莫不是被调教着长大的,拥有十八般武艺不说,光是身子也是被调教得极敏感的,只需男人稍稍撩拨,那小穴便痒得不行了。但按沈兴儿的习惯,是要先把他给伺候爽了才给大肉棒的,小夜莺低头看着他那杆早已半硬的大枪,一阵口干舌燥。
“嗯……”龟头被那张暖热湿滑的小嘴含住,沈兴儿立即爽得闷哼出声。把爷伺候爽了待会干自己时也会格外尽兴,所以小夜莺吃起肉棒来格外卖力。小嘴又吸又舔,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撸着棒身,寂静的房间里荡漾着“啧啧”的吮吸声和沈兴儿爽到的吸气声。“爷也疼疼奴家吧!”小夜莺嘴里喊着肉棒,含含糊糊地祈求道。沈兴儿“啪”地一声打了一巴掌小夜莺白花花的翘臀,调笑道:“骚货!这就等不及了,骚穴是不是很痒?”
“痒,奴家的小骚穴快痒死了,爷赶紧插插吧!”
“你先给爷吸着大肉棒,现在先用爷的手指给你止痒吧!”说着三根指节粗大长着厚茧的手指直狠狠地捅进了小夜莺的骚穴。“啊!”小夜莺吟叫一声,似爽似疼。“快吸!”沈兴儿一手加快抽插一手“啪”地一声又打了一下小夜莺的翘臀。小夜莺低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滋滋滋”的水声从小穴那发出,透明的淫水已经将沈兴儿的手全沾湿了,滑滑腻腻的,还有一股尿骚气。还有一些粘在了小夜莺茂盛的毛发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湿滑湿滑的,在烛光下闪着光泽。
沈兴儿把小夜莺的两条玉腿压在胸前,那两只硕大白腻的奶子也被压得扁扁的,腰后垫着两块枕头,使得整个阴部完全向上暴露着。沈兴儿就这么骑坐在她身上,坚硬如铁散发着热气的大肉棒毫不客气地直插到底。“啊!”小夜莺爽得高声淫叫,沈兴儿也爽得头皮发麻,闷哼出声。“啪啪啪”大肉棒一捅进去边便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沈兴儿健硕性感的翘臀一耸一耸地,如波浪般起伏。小夜莺双手扶着沈兴儿宽大的肩膀,淫叫不休:“啊……好舒服……爷插得好爽……嗯……再用力点儿……”
“真是个小淫娃,爷今天就把你插穿了!”沈兴儿说着,更是铆足了劲往里戳,真是要把小穴儿穿一般。“嗯……要被爷……穿了……啊……”小夜莺被得声音支离破碎,只得急促地喘息着。房间里红烛早已燃尽,银色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香牙床上翻滚纠缠,急促的喘息声、黏腻的水泽声和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啪”声充满整个房间。
沈兴儿将小夜莺两只又大又软的奶子往中间一挤压,立即出现了一条三指并排深的乳沟,两只由于吮吸频繁而发黑的奶头紧紧挨着。沈兴儿饥渴地将两只奶头含在嘴里,贪婪地吮吸着。“爷吸奴家的奶子吸得好舒服……啊……爽死了……”小夜莺浑身一颤抖,一股淫水又从穴里流出来,沈兴儿爽得挺着腰狠狠地插着。“啊……要死了……”小夜莺双手插进沈兴儿的发间,挺着水蛇腰去迎。沈兴儿抽出时她往后,沈兴儿插入时她往前一挺。性器相撞快感加倍,两人节奏一致,配合默契,身体起伏有致如那夏夜间的萤火虫般一闪一闪地晃着人的眼睛。
几番鏖战结束时月已西沉,整个床单都被淫水、液、汗水浸得半湿了。沈兴翻了个身,将汗湿油腻的麦色脊背对着小夜莺,欢爱后虽疲惫不堪却没有入睡的意思。沈兴看着洒在地上的月光,只觉得今晚特别烦闷,心里好像有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爷,怎么还不睡?”小夜莺凑过来搂着沈兴的肩,小脸上两颊被狠狠干的潮红还没褪去,额发汗湿,淫叫了大半夜后娇音有点哑了。“去去去,睡你的!”沈兴心里正闷着,极不耐烦地挥开小夜莺。“都还没娶亲呢,就给人摆脸子了,我看爷是有了新妇忘了旧人了!”对于女人,还是这种花钱才会敞开腿的婊子,沈兴向来是心情好就哄两句怡怡情,没兴趣绝不给你好脸子的主,小夜莺也是知道的,自讨没趣后就自己在一边睡下了。沈兴下床穿衣,天蒙蒙亮就回家,来逛窑子是玩女人的,觉还是得在家睡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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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那天伊家几乎是乱作一团。伊秀才做了大半辈子穷酸秀才,在这婚事上又自知吃了暗亏,所以这婚礼千方百计要办得体面些,再不能委屈闺女了。千惠天还没亮就被柯氏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净身、开脸、梳妆……程序繁琐。
外面喇叭唢呐已经吹吹打打半天了。“惠娘,盖头呢?”来给惠娘梳妆的幺婶瞅了瞅屋子问。“哎呀!”惠娘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云姐儿就尖叫起来:“昨日拿到我屋里绣,现在还搁在我桌上呢!”说完风风火火地出去了。千惠看了一眼云姐儿的背影,抿嘴一笑。这云姐儿比原身大一岁,但也就十七,是大伯的大丫头,底下还有四个弟妹。云姐儿的身量在村子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高的了,因大伯娘是个药罐子,家里家外的事云姐儿都得给她爹搭把手,故而整个人看着比较粗壮。谁知这女汉子的外表下却是个毛毛躁躁、心直口快的性子。
“啊!”云姐儿火烧火燎地往外赶,在屋外转角时没留神就撞上了一道肉墙。“你这人怎么走路不看路!”云姐儿摸着撞得生疼的鼻子,也没看对方是谁就气呼呼地责怪道。
“是小生鲁莽了,还望姑娘见谅!”声音爽朗如山涧清泉,在这初夏时节给人一种清凉的舒适感。对方是个一身白色书生长袍的年轻男子,高高瘦瘦,唇红齿白。云姐儿垂着眼睑只见对方作揖时那双指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大手,顿时脸臊得通红,心砰砰乱跳像跑了好几里地一般。云姐儿是知道他的,他是二婶子的外甥,好像叫柯玖,十六岁就考了童生,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柯玖见云姐儿没出声,又轻轻地喊了声:“姑娘?”声音轻柔,似云姐儿去放兴时躺在草地上看到的蓝天上的朵朵白云。云姐儿耳根子都红了,捂着脸跑开了。柯玖目光追随着落荒而逃的少女的背影,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惠娘傍晚起就蒙着盖头一动不动地坐在新婚床上,身子都快僵硬了。“今天这新房我们兄弟几个是闹定了!猴了一天了,就是要看看这秀才家出来的小娘子骚不骚!哈哈哈……”新房门外说话的是赵大赖,和沈兴有些交情,平时说话就有些荤素不计,今日醉了酒更是口无遮拦。沈兴胸前挂着大红花,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一丝狠厉却在那双小眼睛上一闪而过。老子花了大把真金白银娶回来的小娘子连盖头都还没揭呢就让你这王八羔子给喷了屎,老子记下了。
“赵哥今天给我薛灿几分薄面,咱哥俩回桌上继续喝!”薛灿拽着赵大赖往酒席上拖,今天他给沈兴挡了不少酒,就为了帮兄弟留个洞房花烛,不能让这龟儿子给坏了事。一群汉子在薛灿和沈娇的招呼下终于没闯进新房,千惠也安心了。
不久闹闹嚷嚷的院子逐渐安静了。“吱”房门被人打开又关上,千惠心悬在了嗓子眼上。忽然眼前一亮,千惠本能地一抬头,对上一双单眼皮的细长小眼睛。方脸粗眉,因喝了酒面皮有点红,胳膊粗壮虎背熊腰,身材却不高,撑死也就一米七二。千惠一看到那双小眼睛时心就像在做高空跳伞运动,再观察观察时觉得自己在跳伞的过程中挨风吹又飘了飘。
沈兴也在仔细打量千惠,不是鹅蛋脸不是樱桃唇,唯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算可人。沈兴看千惠呆了半天,揣测这小娘皮是嫌弃哥的相貌不成?(你丫还真猜对了)顿时心里不爽,口气很冲地说了句:“梳洗一下吧!”千惠回过神来,听见他说梳洗顿时老脸一红,心里暗骂自己:按年纪老娘比他还大上几岁呢,就一句“梳洗梳洗”就能把你给调戏了?想着镇定下来,施施然地起身。
上床前千惠咬咬牙把那身厚重的嫁衣也给脱了,只着一套薄薄的白色中衣,大红色的鸳鸯戏水红肚兜隐约可见,两只饱满娇嫩的大奶子把肚兜撑得鼓鼓的,千惠往床上走时还一甩一甩的。这古代的内衣没有罩杯胸部可是很容易下垂的啊!千惠在心里哀嚎。
沈兴从揭开盖头那一刻起眼珠子就没离开过千惠,看到她奶子一甩一甩地迫不及待地往床上去只觉得那大肉棒涨得发疼。千惠被沈兴那两道简直能把她给烧成灰的火热目光看得受不了,往床上爬时那两片翘屁股又对着沈兴。沈兴觉得自己再继续装君子就真的是孙子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先是不轻不重地“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千惠的屁股。“啊!”千惠冷不防挨了他一下,疼得娇娇地叫了一声。这在沈兴听来简直就是冲锋陷阵的号角声,他一手握着一只千惠那白皙的脚踝,猛地一拖,千惠的大半身子就离了床。千惠又羞又怕,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脸,活了两世第一次洞房花烛,若是被粗暴相待该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吧?
沈兴看她那怂样儿轻笑出身,轻轻地将千惠翻过身来,自己压上去,拉开她的手,看着她那双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道“别怕,哥疼你。”话间热气喷在千惠脸上,千惠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沈兴看她那呆呆的样子,只觉得有趣乖巧得很,便毫不客气地亲上了她的芳唇。
两片薄薄的唇瓣细细地摩挲着千惠的娇唇,厚实湿热的舌头霸道地侵入,勾起那不知所措的小舌头,勾缠舔舐,贪婪地汲取着小嘴里的甘甜。随着亲吻的不断深入,双方的情欲也不断高涨。沈兴那双粗糙厚实的大手先来到高耸的双峰,色情地揉搓着,千惠那白皙如雪娇嫩无比的大奶子顿时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千惠娇吟出声,这具身体最让千惠满意的地方就数这饱满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大奶子了,目测有f杯吧。千惠刚穿来时对胸前这重重的两坨肉还很不适应,再加上古代的肚兜没有罩杯没有钢圈,走路稍稍快一些或动作大一点,这两坨肉就如脱兔般跳动,一甩一甩的,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为了防止这来之不易的胸器过早下垂,千惠偷偷改造了自己的肚兜,当然今晚没穿,不然沈兴怕早就喷鼻血了吧?
试过酥胸的手感后,沈兴十分满意,那双大手继续往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神秘最具吸引力的三角地带。凄凄芳草中幽洞若隐若现,沈兴准确地来到花珠处,那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着粉嫩的花珠。“啊!”千惠顿时浑身一颤,吟哦喘喘,两条玉腿本能地夹紧,肉穴觉得一阵瘙痒难耐。沈兴在千惠觉得自己快窒息时放开了她那张甘泉般的小嘴,只见这小娘子双眼水光潋滟,娇喘微微,双唇由于被大力吮吸而有点红肿,娇艳欲滴如带露的玫瑰般般诱人。沈兴一指轻轻地探进幽穴,同时低头隔着肚兜轻咬着玉峰上的一颗红玛瑙。千惠上下失守,娇呼出身,软绵绵的瘫在
狗日的穿越(H) 分卷阅读4
沈兴的怀里。
“嗯……轻点儿……”千惠双手抚上沈兴宽厚的胸膛,随着他手指的不断刺入抽出,一股温热滑腻的花液自甬道深处涌出,使得整个花径都滑溜溜的。沈兴又加入一根手指,不断加快抽插的动作。“啊!”一波波的快感自下半身袭来,千惠弓着身子呻吟起来,早已被沈兴的口水弄湿大半的肚兜不知何时早已滑落,沈兴整个脸都埋在那对诱人的乳房中,舔吸啃咬,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来逗弄那粉色的奶尖。明明前天晚上已经和小夜莺鏖战了几大会合,沈兴觉得此刻自己竟像那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般浑身燥热饥渴不堪。他似乎是要将千惠的整个身子都亲吻一遍,留下自己的口水,留下自己的牙印。来到那蜜液汩汩的洞穴时,沈兴拨开茂盛的芳草看见那两瓣粉嫩嫩的花唇,如清晨带露绽放的蔷薇花般幽艳可爱,顿时觉得喉咙发紧,还没来得及细想整个脑袋就已经凑了上去。喷着灼人的热气的嘴巴张开时几乎含住了整个阴阜,千惠爽得两股战战,猛地夹紧沈兴的头。沈兴自十五岁开荤以来,碰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不计其数,床事上向来也是荒诞淫靡,但她们下边的骚洞沈兴是从来不会用嘴碰的。今天看到千惠那清纯无比的两片花瓣,只觉得与往常见到的被干得黑肿翻烂的货色截然不同,对方还没给他吹箫呢自己的嘴巴就像饿极了的狼般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