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穿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污婆
本文的第一个小高潮即将来临!
男主这么容易就出轨了,大家没有想要吐槽的吗?(挖鼻孔)
男主和那身姿妖娆的窑姐过去有着怎样的故事呢?小可爱们不想知道吗?
明天即将为大家献上一个惊悚黑暗小插曲,大家是想看二级恐怖的还是三级恐怖的?
明天本文即将迎来第一个小高潮,敬请期待咯!
鞠躬!撒花!
番外2情潮:敢干我吗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番外2情潮:敢干我吗狗日的穿越(小污婆)番外2情潮:敢干我吗
接下来的日子沈兴就和那小萝卜头每日背着箩筐去割草喂牛喂马,饮牛饮驴,年纪越大要干的活也越多,每日两顿稀粥窝窝头有时也能吃点白面饽饽,睡就睡在马圈旁边的柴房里。矿主郭大老爷每个月回到矿区来住几天,听说他在城里有良田万顷,院房无数,银钱更是用斗量。
时间流逝,沈兴十五岁时也被赶着下矿了,但他和小萝卜头仍住在大院的柴房里,俩人轮流下矿,不下矿那个就依然侍弄骡马,夜里侍守牲畜。这天小萝卜头从矿上回来,却依然神得很,兴奋地和沈兴嚼舌根:“听说郭老爷从城里带了个美娇娘来暖床,那脸蛋儿那身段儿,妖艳的很!”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沈兴是个有城府的,从不跟着矿上的人乱嚼耳朵,听小萝卜头谈女人,十七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也是心神荡漾,面上却不显,只说了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揶揄他就带上家伙什走出了柴房。
沈兴很快见到了这位令全矿区男人想入非非、夜不能寐的美娇娘。那天沈兴刚好饮马回来,手里牵着一匹杏黄大马,那是郭老爷的宝贝。远远就看见郭老爷带着个穿绸披缎、涂脂抹粉的小娘儿们在马圈外溜达,沈兴把马牵到郭老爷跟前,郭老爷一个翻身骑了上去,在他的娘儿们面前展示自己骑着高头大马时威风凛凛的英姿。郭老爷是六十多快奔七十的人了,红堂堂的脸色硬邦邦的身材,时不时还能跨着马驰骋一番。沈兴低着头哈着腰,细长小眼的目光刚好落在娘儿们那两只光洁白净各套着一个镂花银镯的手腕上。
“爷好英姿!也教教奴家骑马吧!”小娘儿们摇着扇子扭着腰,声音娇娇脆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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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在一旁听得骨头都酥了。郭老爷从马上下来后,小娘儿们上前用手娟给他擦着汗。“马侍弄的不错!”“多谢老爷夸奖!”沈兴接过缰绳,低着腰唯唯诺诺地应了,牵着马离开时身后传来郭老爷调笑的声音:“爷今晚就让你骑马骑个够!”接下来便是女人骚里骚气的笑声。
一个夏日的晚上,沈兴刚从矿上回来,提着桶到井边打了水擦洗身子,四周无人天又全黑了,索性脱个光就这么兜头淋着水,那叫一个爽快。水花四溅的声音掩盖了轻轻的脚步声,待沈兴看到面前有人时已经回避不及。来人正是郭老爷的小娘儿们。香兰是扬州瘦马出身,自小就被调教得风骚入骨,没想到却跟了郭老头,做了第六房姨娘。那老头虽爱舞刀弄枪,那事上却早就不行了,每次摸摸舔舔的大意思没有,如今又被他留在这荒凉的矿区,每个月才来那么几天,冷衾孤枕的被欲火煎熬着。骑马那日看到沈兴那健壮有力的腰身和翘臀,就觉得他应该是个有本钱的。沈兴看清来人后心似乎已经跳弹到喉咙口,刚刚冲洗凉快的身子顿时浑身燥热,胯下那物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勃起,直棱棱的像根竹笋一样挺着。
香兰瞥了一眼那青筋盘虬热气勃发的大肉棒,向前来一把抓住,沈兴顿时觉得自己从头顶到脚尖的指甲盖都鼓鼓胀胀的,像是要崩破炸裂一般。女人将自己挂在沈兴的身上,温热柔美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衣衫挤压着男人的胸膛,娇艳的红唇吐着热气赤裸裸地道:“敢干我吗?”沈兴火热的目光盯着她,充满力量的胳膊将她光滑细腻的腰身一搂,道:“不敢不是男人。”“明晚三更到我房里来,就在那棵枣树后,等你。”香兰说完,小嘴快速地在沈兴的左腮亲了一口,飘手飘脚地走了。
这晚沈兴一夜没合眼,胯下那物硬得生疼,要是往常自己用手撸一遍射过之后就老实了,但那娘们儿实在太撩人,沈兴呼哧呼哧喘着气躺在茅草堆上射了第二遍没多大一会儿就又硬挺了。他知道五指姑娘也抚慰不了自己的小兄弟了,再继续下去只会白浪种子,说不定还影响明晚的幽会呢。于是只能让它硬撅撅地顶着裤子,睁着眼等到天亮。
沈兴知道郭老爷前几日就往城里去了,每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若自己能把那娘们儿爽快了,估计还能偷偷摸摸地做长久夫妻。一整个白天割草时、饮牛喂马时,沈兴脑子里想的都是女人昨晚压在自己胸膛的奶子,又大又软,只是不知道有多白嫩,今晚就可以把它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了,或许还能像娃吃奶一样凑上去吸咂。他绕着郭老爷的大院走了好几圈,绕到那棵高大的枣树外边儿时眼睛匆匆一瞥,又立刻走了,来来回回,对今晚应该走的路线心里总算有了谱儿。
番外3通奸:还是个瓜蛋儿(高h)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番外3通奸:还是个瓜蛋儿(高h)
三更时分,天上新月如钩,沈兴轻手轻脚地出了柴房,打开偏门出去后又掩上,来到那棵枣树外时瞅瞅四周没人,猫一般爬上墙,跨上墙头后抱着枣木树干轻轻地滑了下来,看到树后面的厢房灯火早就熄了。他上前去轻轻地敲了三下门,香兰早脱得一丝不挂站在门后,拉开门闩,沈兴就钻了进去。
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沈兴依然能闻到一股奇异的女人的体香,他循着香气摸过去,立即碰到了一具火热的肉体。沈兴急切地寻找着女人的唇,急切地想要品尝她的舌头,女人同样的饥渴同样的热切,细腻如羊脂的肌肤紧紧贴在男人身上。沈牛那双粗糙的大手准确地落在了女人的大奶子上,揉搓的动作很野蛮,很强盗,仿佛要把奶子里的水分挤出来一样。唇瓣相贴,两根舌在口腔里你死我活地斗争着,翻江倒海,你吞我咽。香兰身上早已潮起一股无法排遣的燥热,急需男人滋润。她摸着沈兴腰上细绳带的活头一拉,宽腰的裤子立即一脱到底,她准确地一把抓住沈牛的命根子,那物早已硬生生地往小腹上翘着。“真大!”香兰满意地赞叹了一句,就这么拉着沈兴的大肉棒把他往床上带,碰到床沿时自己岔开腿躺下,又轻拽着他趴在自己身上。
沈兴虽听矿上有过婆娘的汉子说过干女人的事,知道男人的那物是要插进女人下边的洞的。但他的手来回摸索了几回都没有找到那神秘的幽洞。“原来还是个瓜蛋儿!”香兰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脖子,声音甜润道。要是往常入港前香兰准会和对方先玩玩情趣,但今晚她全被沈兴的本钱撩起火了,只想让男人立即狠狠地操进来。于是她握着那物往自己的穴儿边带,沈兴立即得了启发,扶着棒根儿狠狠捅了进去。
“啊!”两人爽得同时低叫起来,沈兴的浑身像遭到电击一样,一种美妙无比的感觉立即从小腹潮起,随即迅速传遍全身。他无师自通地律动起来,那奇异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身下的女人开始哎哎呀呀地呻吟起来,沈兴听着女人娇媚入骨的叫床声,仿佛吃了春药一般,耸动得更加快速更加力道十足。“啊!好爽!瓜蛋儿干得人家的小穴好爽!”香兰红唇微张,在男人耳边毫不羞耻地呓语,沈兴一听到她说自己是瓜蛋儿,报复似的挺着腰更加用力地往里捅。那张上好的梨花木大床由于剧烈的运动摇晃起来,香兰觉得自己美得快要死去了,穴中那肉棒粗长坚硬,直抵自己的花心,只是毫无技巧地直插直抽,自己就已经爽得淫叫不止,要是再教他一点儿技巧,自己怕是要死在他身下了。沈兴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原来女人的舌头女人的穴儿真的是男人的福地洞天,难怪矿上那些自由的矿工每月一发例钱都会迫不及待地往窑子里钻,花起自己的血汗钱来毫不心疼,每次回来后还要反复述说回味,原来被湿热温暖的穴儿紧紧吮吸的感觉真的是无与伦比。
沈兴低头吸咂着他肖想了一天的奶子,厚厚的大舌头时而用力地按压乳峰,时而张大嘴巴尽可能地把那白腻的乳肉往嘴里吞咽。香兰按着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上压,要男人吃得更深吸得更用力。一层薄汗已经覆盖男人黝黑的脊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肉体剧烈撞击的声音在屋里荡漾着,香兰嫌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不够刺激不够尽兴,两手抓着男人的胳膊,两条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就这么用力一翻身,立即骑在了男人的身上。“老头教我骑马,这骑术反用在你身上了。”香兰夹紧小穴儿,双手往后撑着,肥美的屁股一起一落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沈兴爽得直哼哼,双眼赤红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女人发黑的阴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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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肉棒对比鲜明,亮晶晶的淫水流了男人一小腹。“郭老头的肉棒大还是我的肉棒大?谁干得你更爽?”沈兴一手抓着一只奶子,随着女人的起起落落晃动着双手,那柔软的乳肉便弹弹跳跳的,白兔子一般。“你的大!老东西那玩意儿早硬不起来了,不然姐也用不着四处偷汉,今天算是遇到好东西了。”香兰双手搂上男人的脖子,一口一口地亲着男人的脸,身子动得更快了,无可比拟的欢悦没一会儿就让她如爆裂般泄了,眼前只觉得闪过一道虹,透明的淫水如尿液般流了一床,瘫软的身子似一身撑不起杆子的皮肉吧嗒一声压在了沈兴身上。
一轮下来后,两人瘫软并排躺在床上,沈兴觉得刚才在那湿润无比的小穴儿里射出白浊时那灭顶的快感简直是他有生以来最快活最难忘的时刻,女人的身子又细腻又柔软,那骚洞淫水多得不像话,就算被她榨干自己也值了。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后,两人一边抱着对方的头亲吻一边互换名字,但交流也仅此而已了,因为在两个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挟制的男女看来,除了不停地干,其他的都是多余的。自进屋直到天快亮沈兴离开香兰的房前,两人的性器就没有离开过对方,连男人一边穿衣裳时还一边亲着嘴,只恨不得把她系在自己的裤腰带上,随时干。
番外4: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番外4: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
自那晚以后,两人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欢爱的时机,仔细想想,其实俩人有机会见面的时间实在太少,沈兴每隔一天就得下矿,郭老头在矿区大院的时间捉摸不定,又得时时防着。为了能把空余时间集中起来,沈兴索性和小萝卜头商量私下调换下矿的时间,自己连续下矿七天再换小萝卜头下七天,小萝卜头觉得这个方法好得很,就爽快地答应了。所以常常是沈兴下矿却在小萝卜头的名字下边按手印,小萝卜头下矿却在沈兴的名字下按手印。在沈兴不用下矿的日子里,白日照料牲口,晚上就到香兰的房里偷偷幽会。在香兰引导和一番实干下,沈兴的床上技巧和持久力大大提高,俩人对这夜间的欢爱愈加期待了。
从夏天到冬天,沈兴在香兰的床上在她肉体上尽情挥洒着十七岁的汗水。这一晚屋外雪花飞扬,沈兴和香兰却在温暖的屋里浑身赤裸着,相互追逐,尽情调笑,香兰在前面跑,沈兴在后面追,追到了不管在哪往身上一压就是一顿狠插猛干,香兰爽得浑身痉挛,嘴里污言秽语,就是在风月场里混过的人也会脸红心跳。“你说郭老头若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是什么反应?”这时香兰正跪在沈兴脚边津津有味地给他舔着肉棒,沈兴觉得这半年来,全矿区男人都在肖想却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却硬生生给自己干老实了,完全被自己征服了,每每想到这就觉得意气风发得意非凡。“管他什么反应,反正生生死死我都要和你在一搭。”都说做爱做爱,做着做着就爱了,对男人来说这句话还有待斟酌,但对女人来说,只要那骚穴被捅老实了,心也在男人身上了。和沈兴偷偷摸摸了半年,其中的欢愉是香兰从未体会过的,若真能和他做夫妻,吃糠咽菜她也是愿意的。
“你是舍不得这根大肉棒呢还是舍不得我这个人?”沈兴一把将女人拉起来,扒开她的两条腿扶着肉棒直插到底。“啊!都舍不得,兴哥儿,再用力一点,小穴儿好痒啊!”今日白天郭老头刚进了城,俩人今晚又可以痛痛快快地欢爱一番了。就在俩人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时,门外传来“啪啪啪”的敲门声,“香兰快开门!”是郭老头的声音!俩人皆是一惊,沈兴“波”的一声将大肉棒从香兰的穴儿里拔出来,拿起自己的衣物躲在了床底下。香兰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给郭老头开了门,
“爷不是进城了吗?”“雪太大,路堵住了,已经派人去铲雪了,明天再走。”郭老头边说边脱了棉衣,看香兰一脸春色,淫心大起,一把将她推到床上,一边摸对方的下身一边急急地啃着对方的脖子。郭老头的手指一探进幽穴只觉得湿的很,香兰暗道:“坏了!”郭老头将自己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眼前一看,竟是男人射出的的白浊。“好你个烂货,趁我不在竟然在偷汉子!”说着一手掐着香兰的脖子一手狠狠地女人的脸掴了一掌。“啪”的一记耳光响后是瓷器碰到坚硬物破碎的声音,郭老头两眼一番白,压在了香兰身上,沈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边。
沈兴用花瓶打破了郭老头的头,趁对方晕过去时抄起凳子又往对方的脑袋狠狠地砸,他把多年来被拐、被欺压、被猪狗不如般对待的怨恨全化作手上的力气发泄了出来,待香兰上来拉住他时郭老头的脑袋早已如烂泥一般糊在锦被上,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刺人眼目。香兰早恨不得与沈兴逃离这荒凉的鬼地方,逃离这完全不把她当人的郭老头,如今见他死得如此惨烈只觉得解气得很。“赶紧拾拾,天亮前我们逃出矿区。”沈兴用被子往郭老头的尸身一盖,冷静地对香兰说。香兰往郭老头的腰上摸了摸,摸出一串钥匙来,道:“这是老头柜子的钥匙,你到隔壁搜刮点盘缠来,我拾包袱。”沈兴接过钥匙,走到隔壁房前,用其中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又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最大的柜子,里边有金元宝三锭,五十两的银锭子十锭,还有一些珠光闪闪的首饰。沈兴先往自己的怀里踹了三锭金元宝,然后把剩下的用郭老头的一件棉衣一包,快速地出来了。
这时香兰也背着大大的包袱出来了,她将自己最喜欢的几套衣服还有所有的首饰都带走了。俩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后,沈兴拉着香兰先偷偷地摸回马棚,将马牵出院子后,俩人一同骑上去,鞭子一甩就往出矿区的出口跑去。
大约跑了十几里路,快到山坳时远处传来一阵人声,沈兴知道那是一些下人在给郭老头铲雪,他眉头一蹙,忽然计上心头。俩人下了马,沈兴先将马牵出大路,然后朝它的屁股一拍,那马儿受了惊撒开蹄子就往山上跑。“马没了我们怎么跑?”香兰急了。“我们乘运矿石的牛车走。”沈牛说着,将她拉到一旁的雪堆里躲起来,等着运矿石的牛车。
天蒙蒙亮时,轱辘吱吱呀呀的三辆牛车就来到了山坳口,车上皆是要运出矿区提炼的矿石,上面正用厚厚的茅草盖着。这时路还没通,运矿石的伙计只得上前帮忙铲雪。沈兴趁人们不注意,拉着香兰偷偷来到牛车后,扒开茅草让她躺上去,嘱咐道:“我没来找你动也别动!”说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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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重新盖好,然后自己躺在了另一辆牛车上。天大亮时牛车终于动了,沈兴透过茅草的细缝看着下了一夜雪后已经澄净如洗的天空,他不知道牛车要往哪里走,但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囚禁了他十二年的矿区了。
番外5:天助我也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番外5:天助我也狗日的穿越(小污婆)番外5:天助我也
一个月后,沈兴在林州城官府张贴的告示上看到了小萝卜头的画像,听一旁同样在看告示的识字的人说,这对男女先是通奸,被发现奸情后残忍地杀害了郭家矿山的矿主,夺走财宝后逃走了。沈兴想那天实际上下矿的是小萝卜头,很可能就在那天晚上矿上出了事小萝卜头替自己死在了矿井里,而自己和香兰逃出来后矿上的人却认为死的是自己,事情是小萝卜头干的,哼,真是天助我也。
沈兴提着两只香喷喷的烤鸭回了客栈,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天带着个女人东躲西藏地,现在警报解除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既然事情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那就要开始为将来好好筹谋了。一回到客栈,香兰就扑了上来,两人亲热一阵之后才开始大快朵颐地吃起烤鸭来。沈兴看了一眼香兰那满嘴油腻自己不知亲吻了多少遍的樱桃小嘴,没有把告示的事告诉她。“明日我们就到云州去吧,听说那里的官府不大管事,去那躲到风平浪静之后我俩再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过日子,你也应该给我生几个娃了。”沈兴一脸憧憬地想着,手还不老实地在香兰的小腹上摸索,仿佛那里已经怀了他的种一般。一想到未来,香兰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她娇娇地靠在沈兴的肩膀上,装作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道:“你说生就生啊?”俩人又腻腻歪歪地说了一摊子甜言蜜语,最后自然少不了在床上又颠鸾倒凤一翻。趁香兰累得睡过去后,沈兴起身穿好衣裳,轻轻地出了客房,穿过热闹的大街,在街角处一转,闪进了林州城最低等污秽的窑子。
第二日一早,沈兴背着自己的衣物和俩人大部分的盘缠,香兰背着自己的衣物首饰和体己,退了客栈的客房。走到街边的一颗大榕树下时,沈兴对着香兰道:“兰兰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买几个包子给你做早餐。”香兰点点头,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
沈兴才刚离开,香兰就被几个流氓地痞围了起来,“小娘子长得真俊,陪哥几个玩玩吧!”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挑起香兰的下巴,淫邪的笑着。香兰还没来得及反抗,忽然脑袋一疼,就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一会儿,那几个流氓围着一个身材敦实细长小眼睛的男人,将刚抢来的包袱交给男人,男人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扔到他们怀里,沉声道:“把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卖的钱都归你们。”“谢谢大爷,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再叫我们!”流氓占了大便宜乐不可支,朝男人点头哈腰半天,男人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第二日,沈兴骑着马独自一人走在从林州通往云州的官道上,一边走一边唱着小曲儿,心情好得很。香兰那个蠢女人居然想做爷的女人,呸!她也配!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爷的宝贝儿子绝不能从那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的骚洞钻出来。把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多腌的男人扔几个铜板就能睡,染上脏病也活不了多久了!已经十八岁的沈兴就此独自一人流浪在林州、云州、青州等地,期间花眠宿柳、居无定所,对于从郭老头和香兰那儿搜刮来的钱财,他分成几份存进了不同的几家钱庄,身上再带一点。心情好时他就给人打打短工怡怡情,心情不好时就到各大青楼窑子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当然也结交了不少酒肉朋友。时光荏苒,他就这么在各处晃荡了两年,把十几年来在矿区上从未见过的、吃过的、玩过的都经历了一遍,眼界开阔了不少,整个人也成熟了许多。
一日,他牵着马走在一条树木繁阴的小道上,静谧的夕阳已经被大地遮住了红彤彤的半边脸,几只归巢飞鸟从头顶扑翅而过。沈兴看着那缓缓西坠的落日,喃喃道:“老子也该回家了。”
想再被奸淫一次(高h)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想再被奸淫一次(高h)
“兴哥儿,快!快进来人家,小穴儿痒死了!”香兰浑身赤裸,酸软地跪趴在床上,滚圆白嫩的臀部却高高翘着,沈兴一手捏住一片臀瓣儿往两边一扒,由于过度的摩擦而肿胀如两片被浸泡过的黑木耳的阴唇尽眼底,已经无法合拢的甬道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吐出一股股靡白的浊液。
久别重逢,俩人不约而同地将内心的激动化作力气和激情在床上尽情挥洒。最欢室的其他房里此时早已安静下来,头牌香兰的房里却依然火热一片,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仍如末日一般抵死缠绵。
沈兴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按着翘臀,就以极其色情淫靡的狗爬式插进了那柔软无比的幽洞。无尚的快感使得香兰满足地喟叹出声,下身忍不住夹了夹,沈兴顿时爽得两手直拍打着女人的屁股,那两片肥美的臀肉每拍一下就如荡漾的湖水般一晃一摇的,没一会儿就赤红一片了。香兰嘴角流着涎水,舒服得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脸枕在床褥上,如高烧般呓语:“要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沈兴打够了女人的屁股,又拉着女人的两只玉藕般的胳膊反剪到身后,肉棒似是要将女人的五脏六腑都干错位一般,一下比一下顶得厉害。那两只大奶子如两只早已成熟无比的大木瓜,随着男人的顶弄而晃晃荡荡,让人看了简直要喷鼻血。
香兰不知道今晚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回,浑身的力气都化作淫水从那穴儿流了出来,早已分不清是潮吹了还是真的被干尿了。她只知道此时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摩擦得火热又酥麻的小穴儿上,随着男人时轻时重深深浅浅的抽插而哭泣呻吟。
“好喜欢兴哥儿的鸡巴,又大又粗,还好硬!”
“做窑姐儿这么多年没遇到过喜欢的鸡巴?”沈兴只是普通的男人,被女人夸赞自己那物没有不高兴的。“没有没有,最好的是兴哥儿的。”女人急急否认,嘴里爽得嘶嘶地吸着气。“你这妖,一般的肉棒怎么满足得了你!”沈牛“波”的一声抽出肉棒躺了下来,香兰默契十足地背对着男人,扶着那物用自己的小穴
狗日的穿越(H) 分卷阅读18
儿一点点的吃进去,柳腰款款,香汗淋漓地吞吐起来。沈兴两手撑起身来,一边毫不怜惜地啃咬着女人的后背,所到之处皆留下青青紫紫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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