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穿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污婆
你都只干那粉头(高h)
沈兴当然发现了千惠的小动作,心里暗自发笑,只整个人压了上来,一手准确无比地捏上玉峰上的一颗玳瑁,用力一拧,千惠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另一只大手伸进千惠的裙底,如水中四处游走的鱼儿般快速穿梭到那诱人的芳草之地,分开两片娇嫩无比的花唇,修长粗糙的中指狠狠地刺进去,模仿着男物的活塞运动抽插起来。
“啊!”千惠娇吟出声,两腿张得更开,希望他插得更深。窄紧的甬道内媚肉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没一会儿一股滑腻腻的的花液从小穴儿深处涌出来,沈兴又加入一指,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千惠如沙漠中即将干渴至死的旅人一般,贪婪地吞咽着沈兴渡送过来的唾液,双眼水波潋滟,鬓发早已散乱。
看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沈兴将自己的裤腰带一拉,急急露出那物来,三个月不曾欢爱,千惠不得不说十分想念那充实饱胀的感觉。俩人早顾不上此刻正身处伊家,只想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回,将身上的这一股熊熊燃烧的欲火扑灭。千惠将自己的亵裤脱了,然后将长长的裙摆往腰上一撩,就这么张着腿等着沈兴的干。
沈兴也是欲火焚身,一手扶着那物直直插入,也不等千惠适应过来就挺着腰干起来,每一下似乎都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下都直插花心。千惠爽得哼哼唧唧地叫着,两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他抽出时小腰就往后挪,他一插入时自己就往前一挺,两相撞击,快感如潮,丰沛的花液涌出一股又一股。
“有没有想哥的肉棒?恩?”沈兴一下重过一下地顶着,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想,想死了,可是你都只干那粉头眼里心里早没我了!”一想到姚香兰,千惠顿时欲望去了大半,两手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就要哭起来。沈兴知道这段日子他媳妇儿没少流眼泪,心里疼得像是被人拿刀子挖一般,将她的两只小手往头顶一按,一边干着一边哄道:“不说她了,哥心里有你,一直以来都是只有你。”
像是为了取悦身下的小女人,沈兴扶着男根以极其刁钻邪肆的角度刺入,劲腰耸动如狂,肉茎如劈波斩浪的宝船般推开层层媚肉直达花心深处的小口,脆弱敏感的龟头顿时被那小口好一阵舔吸,沈兴爽得浑身一颤,紧关,强憋住小腹处紧提的那一口气,狂浪地又一阵插干。
千惠早被干得玉足蜷缩,浑身痉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横流在床褥上,两眼兴奋得闪亮闪亮的,骨子里想要被男人肆虐相待的浪荡全被激发了出来。双手覆在男人的大手上,引导它们更加粗暴地对待着自己的奶子,那双闪亮的媚眼风骚地向男人送着秋波,勾得男人心里痒痒的。
身下女人的搔首弄姿顿时引来男人更狂野的插干,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花心深处的小嘴直插子宫,千惠顿时爽得引颈高声淫叫起来:“进去了……插进子宫了……好爽!沈郎,干死我吧!”
沈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如今见身下的小女人如吃了最强劲霸道的春药一般,所有的礼义廉耻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顿时又惊又喜,往日虽然把她干得舒服了也会发浪,但今天这妖娆淫荡的程度是往日所不能比的。以前还嫌她身子弱耐不住干,总是不尽兴,如今看到这小女人已经完全被自己开发了,喜不自胜,喘着气道:“哥今天就干死你这淫娃娃,真是太欠了!”
两人身体的舞动越来越快速,底下那张本就是简单拼搭起来的小床经不住两人的剧烈运动早就“吱吱呀呀”地摇晃得像是快要散架一般。千惠的腰臀扭得越来越凶,贪婪地吞吐着男物,呼吸越来越急促,逼人的快感似一浪高过一浪的澎湃海浪,早将她拍打得七荤八素的。
“要到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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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啊……”千惠尖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抓着沈兴的背,留下一道道鲜红触目的抓痕,疯狂痉挛的甬道像是要将男物绞断永远嵌在其中一般,男人被身上的刺痛和穴儿的紧绞刺激得低吼一声,身下猛插几下,放开关喷射而出。汹涌的淫水与激射的液在甬道里如两股势均力敌、气焰十足的的军队般短兵相接,相互博弈时那美妙的声音引人无限遐想。
冰释:天天干人家好不好?(高h)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冰释:天天干人家好不好?(高h)
半个时辰之前,柯氏就到闺女的房里要喊女儿、女婿吃饭,离房门还有十步远时就听到女儿的淫叫声:“进去了……插进子宫了……好爽!沈郎,干死我吧!”接下来便是厚重急促的喘息声和肉体剧烈相撞的啪啪声。柯氏顿时浑身一颤,全身的血液全涌到了脸膛,她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女儿女婿在做什么心里一清二楚。
柯氏半老徐娘也觉得臊得很,急急转身走了,心里一会儿埋怨女婿女儿也不看看时间场合,就这么没脸没皮地行起房来,一会儿又喜出望外的。她原是怕女儿在床上不开窍过分端庄所以沈兴才往家里领女人,刚才听女儿那一嗓子,自己都想往地缝里钻,可见已经懂得如何勾着男人了。把男人那根东西伺候爽快了,夫妻间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柯氏一看千惠这事儿还有转机,立即兴奋地拉着伊秀才回房和他咬起耳朵来。伊秀才一听,也放心了大半。
再说千惠和沈兴就这么在房里尽情倒腾了一回,那欲火不但没有扑灭反而像开了闸门的洪水般势头更加凶猛。俩人都是纵欲贪欢之人,此时满心满眼只有对方,早化作一头毫无理智只知道交媾寻欢满足自己的强烈肉欲的野兽。他们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都剥除干净了,一起窝在床上继续那快乐无比让人欲罢不能的性事。
沈兴的两只胳膊半撑起身子,千惠两手揉着酥胸,向沈兴走去,行走间刚才欢爱时那淫水和男人射进去的液如尿液般簌簌地低落在床单上。沈兴痴迷地看着这淫靡荒唐的一幕,在千惠的阴阜来到自己眼前时抬起一只胳膊,三指并排就这么插进至今依然没有合拢的小穴儿。灵活的手指在湿湿软软的甬道中抠抠挖挖,惹得千惠阵阵吸气,两腿颤动,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而两手吊着床顶的横梁。
“啊!轻点儿!”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软热敏感,现又被男人的手指如此猥亵刺激,顿时舒服得眯起眼睛,如柔顺乖巧的猫咪般哼哼。穴中的淫液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被导出来,有些滴落在沈兴性感的胸膛上,有些顺着男人的胳膊流成一条白色晶亮的欲望长线。
“真是贪吃的小嘴,竟吃进去这么多,饿坏了吧?”沈兴的男物此时已经硬了,正生龙活虎地一跳一跳的,千惠看着那粗长赤红的东西,又恨又爱,忽地蹲下身来,扶起那物就往小穴里塞。
“哟!小淫娃又放浪了!”沈兴吹了声口哨,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女人如何取悦自己。炽热如烙铁的肉棒直面而入,由于沈兴那物是弯弯的香蕉型,所以插入后火热粗长的形状越发明显,穴中敏感的媚肉感受着它的热量、长度和坚硬,甚至连龟头处的沟壑都能依稀感觉得到。
千惠爱死了这种被撑得饱胀无比的快感,只两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静静地享受着两人合二为一的时光。沈兴的分身被女人的穴儿嵌套进去,棒身像是再被千千万万只小嘴吮吸着,那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只想好好驰骋一番,尽显男人本色。但小女人吃了肉棒后就窝在自己怀里不动作了,心里一急,两手扶着她的腰就这么往上一顶。
“啊!”千惠低低地闷哼一声,柔软的腰肢就这么一弯,两只白玉般的胳膊往后撑着,整个身子就像一道弯弯的虹一般架在男人的面前。
沈兴看着千惠这妖娆无比的姿势,想要冲锋陷阵的欲望更加强烈,两只手放开细腰往后撑作为着力点,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挺起腰来。千惠往下坐时沈兴往上耸动,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都是这场鱼水之欢的节奏、力度的主导者,如此需要高度默契的性器相交活动使得俩人更加有水乳交融的感觉。
从沈兴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见女人的小淫穴早已被撑得绷圆,穴口边缘原本粉嫩嫩的肉儿也被撑得泛白,两人性器相离时男物会带出一波波散发着诱人馨香的透明花液。
“喜不喜欢哥这么干你?”沈兴的腰身舞动得越来越快,上下起伏如银蛇般盘旋驰骋。“喜欢,好喜欢!沈郎,以后天天干人家好不好?不许再碰其他的女人!”按说千惠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了,此刻却福如心至向男人提出这“过分”的要求。沈兴和所有雄性动物一样,射过之后就特别好说话,现在酝酿着下一次射,只当千惠是爱他想独占他来着,就没多计较。
俩人觉得那小床咿咿呀呀的实在怕它塌了,索性下了床以蚂蚁上树的姿势在床边干着。两张嘴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唾液,两条舌头勾缠起来难舍难分,下身的动作也没停,虽然抽插慢了些但能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这是千惠最爱的姿势,她两只胳膊搂着沈兴的脖子,那小手还很皮得掐掐这里摸摸那里,刺激得男人发起狠来就这么掐着她的两片屁股在屋里小跑起来。千惠爽得想大喊大叫,但由于小嘴被男人衔着,所有的呻吟都被男人吞到了肚子里。这欢爱的姿势虽然十分消耗体力但能将人刺激得异常亢奋,没多大一会儿千惠就泄了出来。
沈兴看女人被干得受活了没多久也缴了械。高潮抽干了两人的力气,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来不及回到床上就这么如两摊烂泥般软在了地上。
小污婆的话:
两章大肥章,大家吃得开心吗?是不是应该给小污婆喂珠珠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有人欢喜有人愁狗日的穿越(小污婆)有人欢喜有人愁
千惠和沈兴欲火难耐就这么在岳家大肆干了一番,那动静虽谈不上惊天动地但伊秀才和柯氏都心知肚明了。事后他俩饭都没好意思吃,千惠只低着头哑哑地说了句“爹,娘,我和沈郎回去了”就逃命似的钻进了马车。沈兴吃饱喝足一身畅快,好好的和他岳父岳母拜了别才上去驾车。
两人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姚香兰看着两人甜蜜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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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拉着手进院门,差点亮瞎了狗眼,千惠那娇艳欲滴的小脸哪儿还是走之前时的苍白哀怨样儿,一看就知道得了男人的滋润了。姚香兰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上前去抓花千惠的脸,但上次沈兴着实把她拾了一顿,只得悻悻地回了自己的西屋。
这晚沈兴留在了千惠的房里,当然又少不了一番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千惠已经想清楚了,与其消极地和他玩冷战,不如想尽一切办法把男人的心捏在自己的手掌心,等到男人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时候就把姚香兰撵走。
如此一来,千惠在床上对沈兴更加百依百顺,俩人仿佛又回到了成亲时那一段极度狂热的日子,每天天一黑就钻进房里尽情欢爱起来,饭菜也常常端到自己房里吃。只要沈兴在家,他那物大部分都插在千惠的穴儿中。姚香兰看千惠回了趟娘家之后就扳回了一局,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鉴于沈兴跑了一趟云州后就往家里领女人,千惠就不再想他干这跑腿的活儿了。“沈郎,不如就在镇上谋一份差事做吧,整天四处奔波的奴家心疼得很。”这晚,千惠用两只玉手将胸前那一对大奶子往中间一拢,好让男人能同时将两个坚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奶尖含在嘴里。
沈兴将穴中的肉棒又往深处插了插,吐出沾满唾液的乳头,道:“什么都听你的,再不去了,我们夫妻二人时时在一处。”
第二日,沈兴果然去求了薛大老爷,谋了一份在薛记布庄做伙计的差事。男人有了一份稳定的差事,这个家也就彻底稳定下来了,当然,在忽略姚香兰的各种不安分的前提下。
再说柯玖已经和云姐儿定了亲,婚期就在年后的元宵节了。云姐儿欢喜了才几天不知怎的整个人又忧心忡忡起来,每日都恍恍惚惚的,好不容易才逮了个机会和柯玖相约在后山的山洞里见个面,说有重要的事要说。
“玖哥,你来了吗?”云姐儿撩开长在洞口的藤草,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背着背篓,那是忽悠家里人才背来的。洞里又黑又湿,洞穴深处传来滴滴答答的水滴声。见无人答应,云姐儿只当柯玖还没到,待眼睛适应了石洞里的光线后,云姐儿扶着石壁往洞府的更深处走去。
大概走了二十来步,往左一转后刚才还狭窄只容得一人的空间顿时豁然开朗了。眼前是一片还算平坦的地面,中间有一块平平整整的大石头,不知是谁早已在上面铺好了厚厚的茅草,一把熊熊燃烧的火把插在石壁上,照亮整个石间。
“玖哥,是你……”云姐儿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她跌进一个坚毅宽厚的胸膛里,是个男人!云姐儿惊出一身冷汗来,拼命挣扎起来。
“是我!”是柯玖的声音,爽朗如清冽的美酒。云姐儿浑身一松,转过身来生气地捶打男人的胸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这个坏人!”柯玖一看女人花容失色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一把将娇躯搂进怀里,急切地吻了起来以作抚慰。
火热的湿吻如暴风雨般让人无所适从,纠缠的舌尖相互摩挲,香津浓滑甘甜,柯玖只想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更紧,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自己的骨髓。云姐儿脑中早已一片空白,软绵绵的身子直接挂在了少年的身上。待两人的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时,云姐儿的唇瓣都红肿了。
柯玖的欲火早被点燃,两手扯开裤头就要和云姐儿云雨起来,云姐儿两手连忙挡住,急急地说:“玖哥,我有急事要和你说!”柯玖下身那物早硬了,此时正撑得裤裆好大一坨,看云姐儿好今日不像往日那般乖巧地配合自己,也急了,嚷道:“什么急事!能比我急吗?都快胀得炸了!”
“你向来只图自己快活,可把我害惨了!”云姐儿气得眼圈儿都红了,一跺脚,恨恨地说。“好吧好吧,有什么天大的事?”柯玖一看她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心就软了,停了下来。“我……我已经两个月没来癸水了……”云姐儿吞吞吐吐地说完,按捺不住几日以来积压在心头的忧虑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柯玖一听,一开始有点懵,心里想着癸水的写法,后恍然大悟,心里也是一惊,忙两手扶着云姐儿的肩道:“你确定吗?万一只是月事不调而已呢?”云姐儿一听他这话,只当他想赖账,气愤地嚷起来:“我向来是很准的,开始时我也以为只是不调,后来越想越不妥,今日一早还吐了,我娘还只当我是吃坏了肚子!”说着哭声更大。
柯玖把她抱在怀里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一边开导她:“真要是怀上了我立马和母亲说,我母亲早盼着孙子了,现在好了,双喜临门。”有了柯玖这句话云姐儿的心也落了大半,千叮嘱万嘱咐地叫柯玖回去寻个油头让他母亲同意将婚期提前。急事算是商量好了,两人自然不放过这难得的幽会佳期,浓情蜜意又是好一番恩爱。
有孕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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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玖回到家后立即和他母亲提了想在年前成亲的事,他母亲虽觉得奇怪,但又转念一想: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想早日娶媳妇儿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再说她也希望媳妇儿早日进门好给她生个大胖孙子,于是就应承了。第二日殷氏便央了媒婆把这事给办妥了。
金秋送爽,地里的包谷已经被乡民走了,只剩下一株株歪歪扭扭的桔杆立在地里,一阵风吹来噼里啪啦地响着。今年沈娇家又是大丰,秦老爹和儿子媳妇儿商量后决定将今年得的包谷粒拿一半出来送到镇上去卖。一大早父子俩就将几麻袋的包谷粒装上小推车,沈娇做好中午的吃食装好就和他俩一起往镇上赶。沈娇素来能言善道,又是个爽快人,经常卖菜卖谷子的整个集市上没有不认识她的。老板娘是个颇有姿色的,价格公道又从不缺斤少两,所以新老主顾一齐来帮衬,太阳还没下山呢,几麻袋的包谷粒就全卖完了。
“相公,爹,我到兴弟那儿瞧瞧,你们去购置家里需要的东西,买妥当了就在这等我。”沈娇拿起一小袋包谷细粉,往沈兴家走去。
沈娇来敲门时千惠还躺在床上,这段日子以来不知道为什么,整日地只觉得身子乏得很,她一开始时以为自己是纵欲过度没休息好,后来就和沈兴约法三章,歇了好一段时间,没想到毫无起色,人还是恹恹的。今日吃了中饭后绕着院子走了几圈消消食,没多久就上床开始睡午觉,头一靠上枕头整个人就睡死过去了,要不是沈娇敲门声大估计还没醒呢。
一打开门沈娇就看到千惠睡眼惺忪的,脸色也不大好,以为是被姚香兰闹的,故一进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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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正坐在门边嗑瓜子的沈娇一个白眼。姚香兰知道沈娇是个厉害的,敢怒不敢言,只当没看到。
“兴弟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沈娇扶千惠进房后开始唠唠叨叨地数落起沈兴来,“多好的娘子呀,还这么不知足,腥的臭的都要往家里带!”千惠已经不想再提这个事儿了,只得沉默着。“你也别太斯文,那种人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该立规矩的时候还是要立规矩。”“大姐说的是,惠娘记住了。”千惠给她倒了杯茶,自己坐下来,叹了口气后接着道:“连日地身上都不大好,也没工夫管这事儿了。”
“你怎么了?”沈娇关切地问。
“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就是觉得恹恹的,干什么事都没劲,吃饭也不香。”
沈娇可是过来人了,很快看出了点门道,忙问:“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千惠被她这么一问,心里咯噔一下,这身体也才十六岁,发育还不成熟,例假也常常不准,自己也没往那方面想。如果真是有了,自己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没有!
沈娇看她答不上来,心里顿时觉得这事有七八分是真的了,喜得眉开眼笑的。“兴弟都二十五了,要换了别人孩子早成群了,若你是真有了喜我们沈家总算有后了,真是谢天谢地!”说着,忙不迭地跑出去请了镇上有名的大夫来。
大夫一把脉,果然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了,千惠算算时间,很可能就是在伊家的那一次怀上的。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怀孕,想到这具还十分年轻的身体,想到这落后的古代医疗条件,千惠早把那一丢丢喜悦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忐忑不安,只觉得头疼胃疼浑身都疼。沈娇只当她高兴得不知所措,送走大夫没多久在千惠耳边说了一摊子注意事项,趁天色还早就回去了。
坐在门外的姚香兰也知道千惠有了身子,又妒忌又无奈,只“呸”了一口唾沫,就回屋窝着了。晚上沈兴一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笑得那小眼睛都快没有了。沈兴一会儿摸摸千惠的肚子,一定会亲亲她的小嘴,只恨不得抱起她来转几圈,但又不敢。
“媳妇儿往后那担担抬抬的粗重活儿你只管吩咐我,其他的小事也叫香兰帮着做,人家大夫也说了,头三个月尤其要注意。”“香兰不是你的心尖尖吗?我哪儿敢使唤她呀?”千惠现在有了后盾,不狐假虎威一番。“叫她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不听话我回来拾她!”沈兴很识趣地回避了问题的重点。
千惠没有一般人的孕吐,只是胃口差一些,偏偏沈兴觉得她需要大补,各种好东西源源不断地往家里提,最后都便宜了姚香兰。千惠现在身子重了,也懒得管她,只要不出什么幺蛾子就行。那日晌午千惠依旧回房睡个午觉,睡前喝了点水,没想到才躺下没多久,小腹就觉得一阵阵疼,像抽搐一般。
滑胎之险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滑胎之险狗日的穿越(小污婆)
“香兰,香兰……”千惠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全身因为疼痛而蜷缩成一团,双唇颤抖发白,额头也渗出一颗颗豆大的冷汗珠子。家里现在只有她和姚香兰两个人,此时她早已顾不得自己和她的过节而向她求救。开始时千惠喊叫的声量还比较大,事实上在西屋里的姚香兰早听见了。
“哼!”姚香兰鼻子哼了一声,继续给自己描眉梳妆打扮,对千惠越来越微弱的声音充耳不闻。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响亮的敲门声,“惠娘,开门!”是柯氏的声音!千惠忍着疼痛,下了床,两手扶着墙拖着身子去给柯氏开门。
千颂敲门的力道越来越响,院子里却依然一点回应也没有。“娘,姐姐姐夫该不会不在家吧?”千颂右手握着拳头,放在门板上却没有继续敲。“放屁!你姐夫或许不在家,你姐不在家能去哪?继续敲!”柯氏一手挎着一篮子鸡蛋,心里隐隐担忧。昨日女婿亲自到磨子村给她两老报喜,今日她就带着千颂和一篮子鸡蛋来看看女儿,谁知门敲了半天却半点回应都没有。
“娘……”千惠早已浑身无力了,扶着厅堂的门出来时她就感觉到一股潮湿自甬道里涌出,那感觉和来月事时一样,只是这疼痛却比痛经时更甚。千惠心里又害怕又担心又紧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呀?好不容易拖着双腿趔趔趄趄地走到院门,吱地一声拉开了门闩。千颂在千惠瘫软在地时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柯氏看到女儿那白纸一样的小脸顿时吓得叫出声来:“我的儿!”也上前去扶住千惠。
千颂将她姐姐抱回床上躺好,说了句“我去请大夫”便飞奔出去了。柯氏在床边一边滴着泪一边握着她的手安慰:“别怕别怕,千颂已经去请大夫了,马上来。”
有个人在身边,千惠顿时镇静了不少,全身放松仰躺着,许是紧张恐惧的心情得到了缓解,她觉得腹痛也减轻了不少。再说千颂带着大夫就急急往他姐夫家赶,半路遇到几个小童在路边玩石子,忙扔了几个铜板,道:“到薛记布庄喊沈爷回家,他娘子身上不好!”那几个小童得了好处嘻嘻哈哈地,唱着顺口溜蹦蹦跳跳地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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