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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裙下之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D钙奶
“求求你……放开我……”星瑶的侧脸满是楚楚可怜的泪痕,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盯着是涯,“手好痛,解开好不好……?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依着你来。”是涯眉头皱了皱,看着她清秀可人的脸庞上满是哀凄,一时有些心软,可还是有些不甘,扶着她的腰缓缓抽动,邪笑道:“那美人且说你现在是在谁胯下求欢呢?”“是涯……”星瑶的声音怯怯的,“呃啊……被是涯的肉棒操……嗯啊……是涯操得我的小穴好满好痒……”星瑶的小穴紧巴着是涯的肉棒,因一场情欲后鲍鱼红肿不堪,湿漉漉的毛发与是涯肉棒根处的黑丛交杂在一起。是涯听着她嘴里讲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小腹处冒起火,边狠狠地往小穴深处顶去,边伸手去给星瑶松绑。
星瑶的双手得到解放,拧着眉转动手腕,忽然她目光一凛,从腰间的衣物堆叠处抽出了一只短短的匕首反身向是涯袭去!
是涯虽然不备,但他长年养成的警觉已经让他上身往后偏去,只是没料到星瑶会用这么把连轻伤都造不成的小刀攻击自己,大意之下他用手去格挡,手掌无意间被划破一个小口子,他在星瑶手腕处用食指一点,那把匕首就从星瑶手里滑落。
星瑶的双手再次被是涯按在身后,他押着她狞笑道:“看不出来原来美人还有这一手!”他的狠狠地顶撞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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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瑶的两瓣蜜臀被拍击得通红。
“你再不放开孤,孤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星瑶喘息的语调有些走样,可言语中满是威胁。
“哦?怎么死呢?”是涯用自己的腿将星瑶的腿顶得张得更大。
星瑶冷笑道:“你看看自己的胸口。”
是涯动作慢下,将信将疑地扯开领口往自己胸前看去,目光一滞,完全停下了动作。
星瑶趁着他惊诧从他手里挣脱,不慌不忙地退到一旁合上自己的衣服,慢悠悠道:“放心,现在还死不了。”原来她从回宫后便让筝儿给自己寻把淬毒的短匕首放身边防身,筝儿的哥哥阿湛正好通医术和毒术,筝儿又是锻武器的能手,这把短匕首虽不锋利可足够让丝毫不会武功的星瑶上手就已经很好了。
是涯看着自己的胸口隐隐呈现暗紫色,一时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他虽然仍笑着可是眼中全无了轻佻,幽幽道:“美人,在下可是庆鸾啊,你竟不顾他的死活了吗?”星瑶眼睛弯了弯,笑得像一只小狐狸,她从腰间又摸出了另一把笑道晃了晃道:“孤若是真不顾庆鸾的死活用的就不是那一把了。”柯让正在看司天局送来的一封信,信上是顾蔷的笔迹,里面表明了她愿意与女帝统一战线的立场,只是在事成后女帝能够解除他们顾氏一族世袭司天监一职,让她和孙儿可以回到几百年前顾氏的起源之地隐居再不回凤安。
“这个老婆婆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柯让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司天监关系着一国的国运,这个解除方式可不是嘴上说说或者一纸黑字可以做到的,必须是一国的合法继承人,也就是正统的女帝,也就是只有星瑶才能通过仪式解除顾氏一族的宿命。柯让心里不禁疑惑,难怪这顾婆婆要帮星瑶,可她怎么就突然想不开要脱离皇室羽翼呢?顾氏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出现想要离开司天局的人。
柯让正合掌沉吟,有人进来报道:“禀主人,女帝驾到。”柯让眉眼一抬,惊喜道:“快迎驾!”
说是“驾到”,其实星瑶颇有些狼狈只有她跟着一个是涯来到柯让府里而已,她端坐在大堂主座,见柯让兴冲冲赶来拱手拜见道:“臣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师傅就礼了吧,”星瑶脸色不善,“我是有个大麻烦要师傅帮忙。”柯让抬起头看了星瑶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庆鸾”一眼,那庆鸾脸上带着轻佻的痞笑,对着柯让摆手示意,笑道:“宰相好啊~!”===========
年关将至,令人致郁o()o一个头两个大,真不想过年呀~~~写个肉放松下。趴地ing
第78章朝堂变-决战的开端
“你……这是?”柯让有些发怔地看着与往日全然不同的“庆鸾”,迟疑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你是另一个庆鸾。”“师傅知道‘是涯’?”星瑶没想到柯让居然会知道。
“原来是叫‘是涯’啊……”柯让转眼看向星瑶笑道,“阿湛同我讲过,他们当初一齐去泾安城时另一个庆鸾曾出现过,多亏了他,两人才捡回一条命。”“对,可是……我担心‘庆鸾’回不来了。”星瑶满脸的忧虑。
“此话怎讲?”
星瑶叹了口气把自己从司天局回来遇到的埋伏及派庆鸾去调查公孙槿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柯让,期间还让是涯自己补充了当时庆鸾去飞荣阁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依是涯所言,那夜庆鸾原本在公孙槿的住处暗访调查,趁着公孙槿不在在他房间里查看可疑处。无意中庆鸾发现他床下地板似有异动,就用手轻扣那块地板,石砖地板下发出了空心的回响,庆鸾觉得其中有疑,正要找寻是否真有藏有暗道时,忽然就听见幽幽的琴声传来,那琴声诡异得像是恶鬼嚎哭,庆鸾还来不及逃走就被那琴声扰得头疼欲裂,心跳快得似乎要爆裂。后来庆鸾在刺耳的琴声中昏死了过去,然后是涯就出来了。所幸庆鸾有二重人格,不然就真的完全昏迷不能行动了。
星瑶听完是涯所言心中腾起怒火,她连喝了好几口茶才压下要爆发的火山。
柯让听完他们的讲述,倒是先就星瑶被埋伏一事疑问道:“瑶儿方才说慕岐派人埋伏刺杀?”“嗯。”星瑶笃定地点点头,那个银牌她不会认错的,而且那个黑衣首领也亲口指认。柯让却摇摇头,十分肯定道:“绝对不会是慕岐。”“师傅为何这般肯定?”星瑶狐疑问道。
“这么做对他完全没有好处,”柯让在星瑶身旁坐下,正视星瑶审问的眼神,“他虽醉心皇位可也不会不顾大局。”“师傅很了解他似的……”星瑶眼里的怀疑略有加深,她也毫不掩饰地让柯让看出她的怀疑,自从她再次从现代回来,柯让身上就多了许多她解不开的谜团,“罢了,无论是不是他派的,此事必定是和他有关,我和他之间的事还是要尽快了结。”“嗯,我们的最后一步也已经准备好。”柯让装作没看到星瑶的怀疑,柔笑着从怀里取出顾蔷寄来的信递给星瑶。
星瑶接过信看罢,又将那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喃喃道:“我在门口站了几个时辰也不见我,怎么转眼就又猜中我的心思答应了?顾婆婆的性情果然古怪得很,谁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但是她看见顾蔷提出的条件时,心里总觉得哪里不舒服,顾清迟如果永不回凤安隐居起来,那自己这辈子再见到他的机会不是屈指可数吗?
星瑶觉得他们似乎是在有意要避开自己似的。
“不过原本万事具备,结果庆鸾却又出事了……有许多事还要他的帮忙啊。”柯让看了看那个在大厅里不安分到处晃悠摆弄物件的是涯,一看就是个没法控制的主,也颇为头疼,“或许可以让阿湛来看看。”柯让立即传来了阿湛给是涯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是把脉又是翻看眼珠,稚嫩的脸上显出一丝惊讶:“他中毒了。”柯让若有所思道:“是因为中毒所以才……”
“不,不是的,”星瑶打断柯让的话,斜睨了是涯一眼,清清嗓子道,“这个毒是我下的。”“唔,确实是属下为女帝调制的……啊!”阿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是涯一把掐住了脖子,柯让和星瑶双双起身喝道:“是涯你在做什么!?”是涯捏着阿湛的细脖子将这小孩几乎要提起地面,他挟持着阿湛往后退去,笑道:“毒既然是他制的,那他也必然会制解药,在下要带他走了!”是涯他肯老老实实跟在星瑶身边来宰相府就是为了看准时机“拿”解药,既然现在找到制毒的主人那就没有留下参与他们那些乱七八糟政事的必要,正欲挟着阿湛离去,却听到星瑶冷喝道:“解药若非他制的呢!?你要明白你现在只有十二个时辰可活!”是涯眯了眯眼,轻哼了一下,星瑶使过一次诈他可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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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掐着阿湛的力道还是放松了些,问:“不是他制的还能是谁制的?”星瑶扬了扬眉,一副吃定是涯的神情,悠然道:“之前孤身边有个女医通解毒之术,那解药是让她配的,她现在人该是在御天府上,你不妨去那里讨药?”是涯不肯轻信,星瑶只得放柔声音,继续劝道:“孤怎么都会给你解药的,只需你这段时间配合一下而已。”“配合着你们把庆鸾找回来?在下可没心情让他继续玩扮演侍卫的游戏,他回不来正好,在下要回云兮谷老巢逍遥去了!”是涯在阿湛身上点了几个穴道让其不能动弹,把这个身高不过到他胸的小男孩扛起,“告辞!”说完是涯就真的扛着阿湛越上屋顶后消失。
阿湛欲哭无泪,心里不停地呐喊主人救我!
星瑶冲着他消失的地方焦急地大喊:“是涯!”完蛋了!他如果在十二个时辰内找不到解药就必死无疑了!星瑶急得直跺脚,这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没法沟通的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根本就没有法子可以牵制他!就算她肯现在就拿出解药来,人也没影了!
“师傅怎么办?!”星瑶焦急地看向柯让,但柯让却似是陷入了另一重震惊之中,他怔怔望着是涯离去的方向,双唇微微颤抖道:“云兮谷……他居然是云兮谷的……原来是他……”柯让说着一些让星瑶摸不着头脑的话,星瑶扯了扯他的衣袖才让他回过神来,星瑶皱着眉问:“云兮谷是什么地方?”柯让神色复杂地看了星瑶一眼,想了想道:“一个凶险万分的地方,江湖上最神秘的南祭教就建在此处,不过南祭教二十年前被正派人士围剿过一次后元气大伤,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关于它的消息。”听了柯让所言星瑶脸上也闪过一丝惊愕,她回想往事联系庆鸾之前所言所为,以及先女帝带他入宫时完全抹去了他的背景,便有了七八成把握猜测庆鸾和这个南祭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从前的那些难言之隐也必定是和他的身份背景有关。至于柯让,他平日向来是不轻易显山露水的人,可方才居然露出那样震动的表情,必定是知道其中的某些隐情,但是他没有开口先提起告诉自己,如果自己主动去问也只会是跟之前询问韩景之一事那样打水漂而已。
不过比起这些,星瑶更担心的是庆鸾,她没想到他会这般顽劣,倒真希望是涯能信自己一会去找秦江雪要解药。
“陛下,”柯让颇为忧虑道,“该尽快动手了。”
星瑶看着柯让严肃的模样,愣了一愣,缓缓地点头道:“李震海那边也需得解决。”“嗯,陛下不是已经问了林深和北堂牧调兵了么?这样就足够了,”柯让伸手揉了揉星瑶的脑袋,温柔道,“这次做得很好,用林深来牵制北堂牧以防他趁机做乱。”星瑶却摇摇头,学着柯让平时高深的样子眯起眼睛道:“若是防他作乱我既然都得了林深的帮助,又何必再让他调兵来助,我巴不得他会趁乱搞些小动作。”柯让忍俊不禁道:“陛下这是既想借刀杀人又要一石二鸟,野心不小啊。”“是从师傅编写的书里学来的。”星瑶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得有些阴幽,“那师傅说我们该何时动手为好呢?”“三日后。”
“再早些罢,”星瑶摇摇头,稍稍靠近柯让,低声道,“后天,正是新春元日,正好宫里要设夜宴。”柯让忍不住伸手去抚星瑶的脸庞,指尖上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她似乎不小心呵护就会碎掉,他回应道:“好。”“那具体该怎么做,还劳烦师傅仔细与我说明。”星瑶把自己的脸在柯让的手掌上轻蹭,像是只藏起利爪的猫,温顺可人,这种温柔让柯让心头一颤。
其实他最怕星瑶对他露出那种不信任的表情,那种怀疑的眼神就像在他的心脏上扎针一样。可是有些事他不能说,为了她,至少现在不能。
柯让将星瑶扯过搂入了怀中,似乎想要通过紧密的拥抱来向星瑶传达自己的忠心,他声音轻轻的回道:“好。”星瑶让柯让派人去处理她被刺杀的现场,她不想把事情弄大打草惊蛇,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星瑶回到宫里,虽宫人有疑女帝怎么队伍浩荡地出去,回来时却是宰相府上的人护送到宫门口但谁也不敢多嘴,柠萝也观察到星瑶手腕和脖颈露出的地方似乎有些淤青,但也只是默默无言地替她沐浴更衣。
星瑶靠在水池边上,头脑中的思绪如同一堆乱绳纠缠在一起,公孙槿的背叛、庆鸾的性命之危、李震海的逼近、六年前的叛乱案、柯让的隐瞒、北堂牧的不怀好意、东北乌延族的入侵,还有给慕岐设下的鸿门宴,这所有的一切都压得星瑶喘不上气来。
她憋着一口气将自己的脑袋浸入了温水里,想要逃避想要即将要面对的一切都不会到来。
慕岐曾经误会她的一切如今她却是要真的要上演了,想来也真是讽刺。
星瑶咕嘟咕嘟吐出了泡泡,她肺里的氧气已经消耗光了,胸腔憋得涨疼,“哗啦”她从水里冒出,向后仰躺在池边大口呼吸着空气,还来不及享受重获新生般的清醒,她的额头上就被人轻轻吻了一下,这张此时在星瑶看来是倒悬着的脸上是她所熟悉的温柔与宠溺。
“陛下,属下回来了。”
清越而柔和的声音让星瑶打了个激灵急忙回身抓住他,抑制不住欣喜呼喊道:“庆鸾!”
第79章朝堂变-尔虞我诈
庆鸾脸色惨白,不十分好看,星瑶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可他还是回来了,在她需要他的时候。
星瑶抓着他的袖子,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沐浴露出的半截光洁的酮体,只急切问道:“你怎么回来的?是涯呢?你看起来很不好,先把解药吃了!我再传御医给你医治!”星瑶贴得这样近,庆鸾由上而下的目光正好可以落在她泛粉的酥胸上,青白的脸色上闪过一丝微红,低声道:“陛下糊涂了,属下现在还是通缉犯怎么能让御医医治呢。”“好,好,那先不说这些,你先把解药吃了!”星瑶急忙从池中起来,随意捡了件衣服披上,冲出去在枕头下摸索。守在浴池外边的柠萝正欲问陛下在寻什么,但隔着纱幔隐隐能看见里面立着一个男子,她心里顿时了然,于是急忙打发了其余的女婢出去并把门关上。
星瑶从枕头下摸到一瓶瓷白的药瓶,急忙边往浴池走去边往手心里倒药,她慌慌张张地把那药往庆鸾嘴里塞,庆鸾乖乖地张嘴把解药服下,看着星瑶有些失态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星瑶疑问道。
庆鸾含笑摇摇头,手上拿着一块大布帮她把身上的水渍擦干,整理好衣裳,又从一旁取衣物一件件给星瑶穿上,在帮星瑶系腰带时,柔声道:“陛下着急的样子很可爱。”“什么嘛,我是真的担心你。”星瑶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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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鸾把星瑶的衣服拢紧,顺了顺她的头发,点头道:“属下知道,所以觉得陛下可爱。”庆鸾语气柔和神情闲淡,可就在一瞬,星瑶分明看见了庆鸾的眼瞳血红暗闪,他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然是在隐忍着什么。星瑶始终无法放心,抓住他的手,问:“公孙槿对你都做了什么?!是涯他还会再出来吗?”庆鸾闭了闭眼,身形稍稍晃了一下,不知他是用的多强的意志力才夺回了身体,公孙槿的琴声完全扰乱了他的心智,那时他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狭窄的棺木之中,那棺木开着一条小缝,能让他有着意识,能看见是涯在做什么,但是他不能动弹和说话。但是也庆幸还有是涯,不然也许连感知外界的这条缝都没有了,意识会永远沦陷入虚无之中。
庆鸾勉强还带着笑意以安慰星瑶:“属下无妨,只是陛下一定要担心那个公孙槿,他大有问题。”“这个是涯已经和我说过了,我自有打算,”星瑶满面愁容,看着庆鸾心中皆是不忍,“现在要紧的是你的身体,我该怎么帮你?”“属下真的没事,”庆鸾强打起神,目光炯炯,“倒是是涯竟那样对待陛下……是涯他真是太胡来了!”说着他面露惭色,单膝跪下地来,请罪道:“都是因属下失职,请陛下责罚。”星瑶佯怒哼了一声,在他头顶上轻轻一敲,嗔道:“你确实是失职了,那是涯也的确混蛋,他犯的错你就代他受过罢了,不过我如今还没想好要怎么罚你,等以后我想好了,你可不要轻易求饶。”庆鸾低着头,嘴角泛着星瑶看不见的苍凉笑意:“陛下怎么罚属下都不会有一句怨言。是属下无能,或许陛下身边需要更可靠的护卫,。”“连你也要轻易食言了么?”星瑶蹲下身与庆鸾平视,用手托起他的脸,“是谁说过要护我一世周全的?”庆鸾愣怔了下,眼神凄然:“属下不是称职的护卫,属下再不想让陛下陷入任何危险的境地,可是……属下害怕有日会控制不了自己,正如这次……”“所以呢?”星瑶听了庆鸾的话,总觉得他像是在诀别般,眼圈不由地发红,“你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的么?”她又何曾不知道他的确是个不称职的护卫,可庆鸾不明白她一如既往地对他依赖,将所有的安全感交付与他正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他当作护卫。
“不是的,陛下,”庆鸾连忙否认,他从怀里拿出一颗黑木球,放在星瑶的掌心上,认真道,“若是有一日属下控制不了自己,陛下就毁了它。”星瑶看着掌心的那颗黑木球,又抬眼看了看庆鸾,梗在喉咙的许多话终于还是咽了下去,哑着声音道:“好。”她将那木球小心翼翼地在自己怀中。
庆鸾放心地笑了,星瑶则叹了一口气道:“等到我和慕岐的事情了结了,你就别想再瞒我什么,有关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遵命,”庆鸾眼里映着星瑶的脸庞,坚定道,“陛下。”第二日醒来星瑶的眼皮跳得厉害,昨天她让庆鸾去柯让府上办事后,发觉周身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还是没有散去,包括现在,她躺在床上都能感觉到暗处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如果有人监视自己,庆鸾昨夜回来不可能不被发现,可这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星瑶捏了捏自己的两眼间的睛明穴,缓缓起身,来服侍的不是柠萝,是筝儿。筝儿帮星瑶穿戴好衣服,边梳头时边说:“以后筝儿会时时刻刻跟随着陛下。”星瑶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筝儿很是机灵地立即补充道:“庆护卫不在时,由筝儿守护陛下的安危,这是主人昨儿千叮万嘱的。”筝儿口中的主人自然是柯让,星瑶心想这样也好,可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联想昨天庆鸾说的那些话,她有不好的预感。
筝儿见星瑶神情不对,以为是信不过自己,连忙跪地表意道:“奴婢虽不及庆护卫武功高强,可奴婢必会以命相护,主人待奴婢恩重如山,而主人又最心系陛下,那奴婢也必誓死效忠陛下,绝不敢背信弃主!”星瑶看着一个不过十岁的小女娃讲着这样慷慨大义的话,心里既欣赏她的勇气和忠心,又怜悯这样小的孩子竟已经要为自己卖命,柔声道:“你起来吧,孤不是不信你,只是难为你这样小的年纪却不能像其他孩童那样无忧无虑,孤有些于心不忍罢了。”星瑶却没意识到,她自己也并不是成熟的大人,只是她所经历的事比有的人一生经历的都要来的多。
但见筝儿两只灵动眼睛闪着古怪的笑意,她捂嘴笑道:“奴婢已经不是孩童了,若是说岁数,奴婢应该比陛下还要再长上两三岁。”“什……什么?”星瑶眼睛瞪得大大,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筝儿,怎么看都是个未及笄的小女童,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以前柯让第一次担任她和慕岐的师傅时,骗他们两人说自己是侏儒,他们两人还被骗了许久,后来还是觐见先帝时才知道他就是那个殿选的少年状元。那眼前的这个筝儿大约就是柯让所说的侏儒了。
筝儿见星瑶惊奇,笑着解释道:“女婢和弟弟皆是得了怪病,外貌在十岁时就停止了变化,后来家中又遭遇了一些变故,幸得主人留才不至于流落街头。”“原是这样。”星瑶有些唏嘘道,果然这人生在世的际遇都是一场又一场的考验,柯让救了他们的命,再让他们为他人卖命,兜兜转转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结束人类这可悲的短暂生命。
星瑶颇有些自嘲自己的伤感,如今这种节骨眼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即使生命短暂又可悲,她也要在须臾的时光中留下不朽的色,这是她做为女帝的宿命和职责。
当星瑶再次抬起头时发现筝儿已经为她挽好了发髻,高耸的发髻上斜插步摇,点缀着些许金饰,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容一笑,起身往外走去,筝儿在前边为她掀开帷帐,那纱帐从她眼前拉开时,撞入眼帘的皆是喜庆的红,像是有一场婚宴似的,柠萝正在指挥着下人摆放物件,奴婢们皆忙忙碌碌地张灯结,颇有旧符换新桃的新年气象。
“明日就是元日了。”星瑶看着门上的红色喜庆剪纸,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和合二仙的小像,再转眼去瞧那些宫人们脸上万年不变的麻木表情也似乎因这春节将至而生动了几分。一切看起来都比往日还要平静和谐。
柠萝正忙活着见新药在再门槛那里站着,忙放下手里的活碎步跑过来对星瑶福身道:“陛下醒了,早膳已经备好了。”星瑶拢了拢自己的手,嘴里呵出薄薄的白气,淡淡道:“不吃了,先摆驾飞荣阁。”柠萝见星瑶表情冷冷的,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放肆强求,不知从哪里端出一碗药汤,脸上满是哀求道:“陛下早膳不吃,这药总是要按时喝的。”星瑶瞟了柠萝一眼,无奈地戳了一下她的脑门,接过药一饮而尽。
公孙槿似乎是知道星瑶要来似




穿越之裙下之臣(H) 分卷阅读118
的,早早地就在门口守着。在众宫人拥簇下的星瑶款款步到公孙槿面前,将正在下跪的他扶起,握着他冰冷的手道:“怎么不在里面候着,手都冻冰了。”公孙槿身子僵了下,抬眼看向星瑶摇头道:“臣不冷。”星瑶没有再说其他,只牵着他的手往里屋走去。公孙槿看着星瑶的侧脸揣测出几分她心情不佳,试探道:“陛下可是遇着什么事,似乎心情不好?”星瑶在放着千觞玄琴的案前坐下,手掌贴着琴弦顺着其走势摸过去,开口道:“孤最近确实遇着一件不愉快的事,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诉说,思来想去也只有你这里可以让孤安心地吐吐苦水了。”公孙槿对旁边的下人使了眼色,他们见状立即毕恭毕敬地退下,屋里只剩下了公孙槿和星瑶。公孙槿在星瑶身旁坐下,眉宇间还是温朗的气质,他问道:“陛下是遇着什么事了?”星瑶手上的动作停下,侧眼看向公孙槿幽幽道:“孤被人背叛了。”公孙槿皱着眉急忙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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