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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爪南宫
说实话,皇帝并没有欺负小姑娘。事实上,沉络是处处在让她,光漏洞都不知道故意给她留了多少个,可江采衣硬是杀不进去,可怜兮兮的趴在棋盘上,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左边路,”沉络细白的指头漫不经心的敲敲棋盘,耐着性子指点,“左边路,朕留了生门给你。”
可惜江采衣揉红了眼睛,也没有找到他所谓的“生门”在哪儿。下输棋不丢脸,可人家都专门放水了,她居然还寻不出门道,简直就该去钻地缝了!
……敢情她就是个废物点心!?江采衣又急又气,骨子里的虚荣心让她绝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于是鼓着嘴儿瞪向棋盘,一副打算死磕到底的架势。
可惜想了好久好久,她也没有想出来该怎么走子儿。
窗户外,周福全恭恭敬敬立在台阶上,几个小宫女在地上撒了点米粒,马上就有大把鸟雀飞过来。初冬麦田里面没有粮食,鸟儿们就喜欢到人多的地方觅食,一地叽叽喳喳的很热闹。
隔着窗口七八步远的地方有一株上百年的老梨树,湿淋淋的霜露打湿了枝条,被风吹的沙沙响。一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啄木鸟扒在树干上找食吃,左敲一敲,右啄一啄,笃笃的声音惹得江采衣怒火直窜。
“这么吵,我怎么专心下棋!”她嘟囔着使劲儿用白子敲棋盘,耍无赖,“叽叽喳喳的,我都想不出来怎么破局了!”
你本来就想不出来,自己笨蛋怪啄木鸟?沉络隐隐勾了一下嘴角,珍珠齿梳之下拂动的一丝发尾垂在鲜红裘衣上,手指慵懒放在左膝,自顾自看折子,不和小姑娘一般计较。
大约是那笑容里的嘲弄有些明显了,江采衣恼羞成怒,直接伸手把棋盘搅乱,“不算不算,这次我运气不好,重来一盘!”
啧,有些人上了牌桌,心态就差得要命,把所有失败都归结于运气坏,典型玩得起输不起说的就是江采衣这种人。沉络手肘支着下颚,凤眸斜斜掠过去一眼。
小丫头像个斗战胜佛,背脊都挺直了,气鼓鼓的,仿佛稍稍一压,就能就地弹起来。
“朕政务繁忙,可不白白陪人下棋,即便是你也一样。你若再输给朕,用什么来抵?”沉络懒懒的嗯了一声,和煦的问她。
皇帝那话本来是调情,可惜江采衣正激愤的当口,歪了歪头咬牙切齿的问,“怎么抵?”
美丽的皇帝陛下微微弯起嘴角,“你每输一个子,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不待她张口,沉络便微微的倾侧身体,漆黑凤眸里七分挑衅三分嘲弄,“信不信,就算朕蒙住眼睛,也能赢你。”
江采衣顿时炸毛,喂喂喂,看不起人是吧!就算是棋圣,在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怎么下棋?这样也妄言能赢她,简直欺人太甚!
一腔鸡血上头,江采衣狠狠拍上的棋桌,“周福全,拿布巾来!”顿了顿,再加上一句,“皇上说要蒙着眼和我下棋,还要让我一个半子!”
周福全小跑着拿来蒙眼的绸缎,肚子里都快愁得打结了……宸妃娘娘唉,皇上只说要蒙眼睛,啥时候说要让你一个半子儿来着?您好歹也是即将坐上后位的人,这么当场篡改圣意,还要脸不要?
沉络弹了弹手指让周福全退出去,凑过头去让江采衣系眼布。他前倾的时候,江采衣顿时脸红如火,手指头都剧烈发抖起来。他的外衫只是半搭在里衣上,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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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带松懈,随着倾身的动作敞敞落落,稍微抬眉看去,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虽然知他沐浴过后惯于穿得单薄,江采衣还是忍不住心头撞兔,口干舌燥,隐隐袭过来的海棠香似乎浓烈了许多,她心痒的脚趾头都蜷了一下,从睫毛下偷偷贪婪凝视他。
蒙目的帝王斜靠窗棂,因为遮着眼睛,竟然偏生就引出一种隐秘禁欲的妖艳来,红地莲花织金细缎搭在手腕上,漆黑柔腻的发垂着在他的鬓角颈边,那肌肤白的妖冶,似能灼伤人的视线。
江采衣乐坏了,信心满满的搓着手,觉得这棋下的真快活!既能色胆包天地贪看他美貌,还能赢得正大光明……呃,正大光明就算了,可赢就是赢!孔夫子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干嘛不照着圣贤的话去做?就欺负你看不见!客气啥?
哪知开局才没几招,江采衣就嗔目结舌,“皇上,你真的看不见么?”
“自然是真的。”
她懊恼的伸手在他蒙布的眼前晃了又晃,那锦缎异常厚实,的确没有作弊的可能。……可是,这怎么回事啊!他落子又稳又准,一点也没有偏差,对她的棋路也一清二楚的样子,难道皇帝的手上也长了眼睛么!?
还在纳闷,就听到沉络淡淡开口,“采衣,你死了一个子,脱外衫。”
江采衣紧紧咬着嘴唇,在皇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中扭扭捏捏的脱下罩衫,放在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外头还站着太监宫女,她拢着襟口阖起了窗户和门,这才怏怏的重新窝上小榻子。外头的宫女太监看到她关门,便纷纷露出暧昧的表情来,闷头退到几丈开外。
暖阁里地龙烧的很热,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但昨晚下了一整夜的冰雨,有细小仿佛盐粒的碎冰积在雨搭子上头,风一吹就有凉意从窗户缝隙透进来,江采衣微微环抱了肩,小声嘟囔,“皇上,你又看不见,干嘛还让我……”脱衣服。
最后三个字不好意思说出口,又羞又怯。
对面的美人微微一笑,一手扶着红色广袖,袖口锦缎如同水波般从手腕寸寸滑开,露出白皙惊人的玉色手指,指甲晶莹剔透,如同着意镶嵌的浅橘色珊瑚。
“看不到又如何?你轻解罗裳的样子,朕即使是凭空想象也倍觉销魂。”他红唇轻动,指甲轻轻敲击木质棋盘,发出浅浅的夺夺声,不紧不慢,有种闲散的韵致,“别发呆,轮到你脱小衣了。”
江采衣低头一看,又被他围掉一个子!
沉络伸出手去,准的将她的白子从一圈黑子中取出,扔进一旁的小玉碗。
江采衣深吸一口气,缓缓垂头,解开胸前粉绿的素色平纹绮,那小衣本就薄透,青青的绿水一样,从洁白的肩头滑落,仿佛初春的花苞静静剥脱开了青色,绽开稚嫩的娇艳。
解开小衣,她闷头催促,“皇上,轮到你落子。”
哪知道,沉络修长润白的指尖拈着黑子,手却停在棋盘上空,迟迟不落。
“皇上?”江采衣催促,微微的薄寒让她有一丝的瑟缩。
沉络艳红的唇角带笑,眉梢轻挑,就那么轻轻一笑,仿佛动了春风沾染了香艳,连空气都风流转动。
“采衣,”他淡淡的,字字句句韵致清浅,“你只脱了一半。”
啊!江采衣愕然的红了脸蛋,“皇上你、你怎么知道?”她寻思着,反正他也看不见,就只把那件小衣撸至胳膊下,还松松的挂在腰上,哪知他竟然……
沉络笑而不语,直到江采衣磨磨蹭蹭的将小衣整个剥下来,扔至一边,这才缓缓落了子。
脱了小衣,她就只剩下最贴身的那件兜衣,桃红薄软的一层,细细绳线勾过颈子,绣着并蒂莲花,衬得纤细腰腹登时妖娆起来。
虽然明知他眼睛上蒙了布,可她还是觉得扭捏,连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好。胸前的两团蜜桃一样白腻的奶子将桃红色软布高高顶起,肌肤被菱花窗透进来的阳光一照,像是刚刚蒸出来乳膏,因为羞怯,她耳朵下头到的颈子给染出一片柔嫩红晕。
“皇上……”棋盘上形势越来越差,江采衣发慌。
“冷么?”他手背支着下巴,红艳袖口堆在手腕,艳色殊绝,“很可惜,虽然冷,但你总该懂得愿赌服输的道理,最后一件,脱吧,现在。”
她七手八脚的撑起身体,跪坐在棋盘边上看,“皇上,你又还没有围住我。”
沉络淡淡笑了,随手取了一个白子放在江采衣手心里,“随便落,无论你落在哪里,都活不过三步。”
江采衣讶然,举着手琢磨,果然,无论落在哪里她都必败无疑,顿时郁闷的一塌糊涂,“怎么可能?!皇上你连棋盘都看不见!”
“看不见,但朕听得见。”沉络隔着棋盘骤然拉住她光裸的手腕,指尖发力,猛然把她拽过了半个棋桌。
那优美的嘴唇凑到她耳边,似乎是在面授机宜,“采衣,所谓盲棋,就是靠听。棋桌靠四角支撑,四角实而中间空,落子的声音亦会外围实而中间空。棋盘上三百二十四个格子,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每个点声音皆不同。朕虽看不见,却能够听出来你每个落子的位置。”
江采衣浑身发抖,声音仿佛贴着他的舌尖颤动,“皇……皇上……别亲那里……”
“哪里?”他挑眉微笑,“朕看不见啊,采衣,说说看亲到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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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暖阁里,有衣物悉悉索索的声响,白日的光线透过糊窗的绢纸映在地上,一地错综复杂的菱花格纹。
窗口摆了一盆金桔,冬天叶子已经掉光了,黑油油的细枝儿防腐上了层乌木油,挂满一头橘色的小果子。琉璃瓦上雨滴溅落下来,洗的那盆金桔越发神滑亮,特别好看特别喜庆。
江采衣微微仰着头,整个人给按在檀木雕花的窗棂上,脖子上晃晃悠悠的勾着桃红色的肚兜,绣着并蒂莲花,兜衣下面已经被解开,薄薄的软缎子挂在胸前,什么也遮不住。她全身像是被火从头烧燎到脚,滚烫的火焰从足趾寸寸舔舐过肌肤,快要把像是奶油一样的融化开。
她背靠着沉络,手指紧紧抓着木头棂子,背后空无一物,白生生的背脊和圆鼓鼓的丰臀都露在外面,抵在他腰下,她身子剧烈哆嗦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皇上……棋……”她嘤咛着迷迷糊糊的念了一句,小巧下颚被细长指头反手一握,他就俯身侧头吻了过来。
沉络闻言嗤笑一声,手指在那桃源深处更狠的伸进去,强硬又带著诱惑,“管什么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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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把你从紫宸殿叫过来,莫非是为了下棋的?”
“不是为了下棋,那是,那是……啊……”就又是为了做这档子事……江采衣给弄得满腿都是湿滑,忍不住狠狠夹吸了一下,脚尖都绷直了。他是站着的,她也是站着的,可惜腰被他凌空托起来顶在巨大的花窗前。
她水汪汪的眨着眼睛,白面的阳光照进来,糊窗的白绢薄薄一层,隐约可以看到暖阁外来去的人影,和红色宫墙折射来的旖旎颜色,身后带着温暖润泽的海棠芬芳让她头晕气短,身子柔软的随着他手指抽动的节奏一晃一晃的撞在墙上。
“唔……皇上……”他的唇是软的,是甜的,贝齿轻轻拖出她蜷缩的舌尖,吸入唇瓣,温柔的吮,辗转的厮磨,将她的魂魄都勾散了。
江采衣恍恍惚惚的集中目光盯着他殷红的双唇,只觉得好一种摄人艳色扑面而来,让她眼前犹如蒙了一层水,小小的挣扎两下就动弹不得,任由他放肆的揉捏着她的身子。
那么软,那么酥,那么润。
房内,一地凌乱衣物,她的亵衣外袍都扔在地上,从内间的榻上折落拖延,一地香艳。
“唔……”嘴唇被他含着,采衣瞥见微微透光的窗户,怎么都不敢出声,只觉得他的舌尖搔舔过她口内软肉,深得像是要继续向下,把她的内脏都吞噬殆尽一般。
沉络一手手撑在她身侧,织金的红衣半落,随意搭在肩头。他满头墨似的漆黑长发从耳侧滑下来,如同冰凉的丝绸般贴着她的肩颈。小小的蜜穴紧紧吸着两根白皙修长的指头,美艳的皇帝陛下含著那湿软的粉嫩舌头,“采衣,说话啊,是要朕吮你的舌头,吻你的嘴唇,还是舔你的脖子,或者……?”
手指在她颤抖的丰白臀肉上揉了一把,江采衣立刻就哽咽着叫出声来,蜜穴儿都已经湿透了,随着他手指抽动的动作一直流到脚踝。
“皇上……难受……人家难受……”她缩着肩膀,半是哭泣半是祈求,不清醒的扭着腰,娇娇怯怯,弱不胜衣,看上去一折就要断了的样子,扭动间臀肉不断摩擦着他坚硬的下腹。
那酥白饱满的翘臀弹性十足,撞上去的时候能让男人兴奋到发抖,沉络本想在这儿弄她一会儿便抱去榻上,现在却觉得这样更加兴味盎然,便索性展开手臂将一个羞红瑟缩又欲火焚身的小娇娃给满满抱了一怀。
她那么暖和,那么柔软,贴在心口的地方,乖巧听话的任他把玩。
沉络弯起美目,只觉得爱不释手,侧头亲吻着她,从容又优雅。被扯松的红衣生出一种凌乱的美感,微露出的白皙锁骨加上喉结的滚动,纵许三千笔墨,也绘不来一分的绝世倾城。
“别躲,”沉络轻轻抬手警告的拍了拍她向旁边缩躲的臀,每一下都让她心慌又酥软。
她的双腿哆嗦着被撑到打开,被捏着高高的抬起来,小手紧紧扭着他身侧的红衣,额头抵在光滑的窗格上,翘臀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难耐的扭动,弄得他指尖一片湿滑。
“啊!呜呜……”他指头触及到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登时她就被电击一样猛地抽紧,沉络越是故意抽动,她就越是颤抖哭泣。
“皇上,皇上……别碰那里,别……啊啊……”江采衣弱弱挣扎著,断断续续难受的喊,她臀肉难受的紧紧绷著,吸得很紧,他指头稍微动动都被吮的更兴奋,那柔嫩的肉壁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紧紧的拥过来,滑腻的随著他手指抽动的动作颤抖。
沉络本来还有调笑的兴致,哪知道她一难受,手就像小猫爪子一样回身挠过来,一个不小心,就在他锁骨处留下五道淡红的痕迹。
疼痛带来几乎失控的激情,他头侧过来,眸底骤然就带上了那么一点猩红的深浓色泽,半咬半吻的,凌虐她耳后的柔嫩,手指越发激烈的抽动,捣出一阵腻腻的淫水声。
“没想到手指碰碰也能让你浪荡成这样。”他低喘着,指尖从花穴里猛地抽出来,扳住她的下颚,将紧紧吸咬的舌尖退出,下腹微微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墙上。
“皇上……快插我,手……手……我受不住了……”江采衣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哭著去抓他的手,自动挺起烫热的奶子摩擦清凉的墙面,呜呜咽咽的,“皇上……好难受……”蜜穴里面越来越烧,越来越饥渴,汁液横流。
沉络紧手臂,嘴唇轻轻咬着她脑後的一缕黑发,吟吟低笑,“用手?用手还如朕亲自弄你麽?”
作家的话:
咳咳咳咳咳咳宇文靖太子你yy的时候人家在玩真的,你是有多苦逼。
这章直接用风暖的番外改了名字ctrlv过来的,米办法,米有时间了只好抄旧文
==
别嫌弃,咱就这点能耐
后面衣衣要发飙拾后宫
前面的章节先隐藏了,一方面放到一方面修改
带肉肉的都放出来,不影响福利^^
谢谢大家,大概下章之后潜心论文
另,宇文靖并不是无能之辈
☆、翔六h
有人说,欲火上头的时候是什么都顾不上的,现在的江采衣就是这副模样。
她被他抵在墙上,仰着头,背后是白光灼灼的菱格花窗。外头有风声有雨声,有檐角铁马来回碰撞的清脆锐响,有竹林在风里仰倒下去的沙沙声,有零星半点鸟雀蹦跳,还有太监的皂靴硬底踩在青砖上的响动,融成一片,化作巨大而模糊的一团混沌在耳边嗡嗡作响。
那些声音好像很嘈杂,又好像很朦胧,在窗外呼啸着就轰然过去了,唯有一个声音清晰的无与伦比,一句一句的从她嘴里颤声呼唤出来,又是痛苦又是销魂。
“皇上,我要……我要……”
那是她的呻吟,骚荡又妖娆,尾音发颤,充满急切的渴求,柔腻像是能滴出水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喊得出这么香艳的调子,这声音飘渺的像是从另一个人的嘴里喊出来的,甜媚的令人心驰神荡。
她的手,她的筋骨都像是被人给抽掉了,半点也使不上力气,肚兜细细的红绳子挂在肩上,桃红软布在颤动间早就歪倒不知哪里去了,高高耸起的饱实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两点粉嫩红缨颤巍巍的抛动着,昭示着主人的快乐。
“皇上……”细柔的嗓子里头带了哭音和娇喘,她的手指头紧紧插入他满头黑柔的细腻长发,绞紧了,仰着脖子无助的喘息,水汪汪的眼底一丝焦距也没有,一副魂飞魄散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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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细白的手指猛然掐进她的臀肉,采衣惊呼一声,娇娇软软的调子,两腿中间却不由自主的紧夹。
她的臀肉丰肥饱满,似能把人的指头都给吸进去,每一次拍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润臀瓣间流满了动情的淫水,一滴一滴流在地上。
调教成这个模样,真是能让男人不惜牡丹花下死的尤物。沉络低低喘息着微笑,唇舌在她柔嫩的颈子温柔却诱惑的轻轻吮噬,手臂托着她的屁股抵在墙上,弯下腰撩开红袍。
“瞧瞧朕一日不弄你,就渴成了什么样。”沉络低下颈子,她马上就呜呜咽咽的环抱上去,似乎是渴的狠了,伸出粉嫩的湿润舌头揉弄他艳丽的红唇。
“呃……啊啊……”她的手微微发颤,从肩颈到乳房一片红晕,软软张开大腿缠在他腰上,脚趾无助的磨蹭着他腰侧的珠玉锦带,湿漉漉的蜜穴难耐的不停蠕动吸吮着,想要巨大的欲望来填满,。
江采衣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扭动了一下,攥紧他肩膀的绸缎。
是的,她想要,想的抓心挠肝,想的辗转反侧。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尾勾起撩人的弧度,如同漆黑的一划细细描在白玉般的眼皮上,微微一动就是春波潋滟,被那妩媚的眼睛看着,她就激动的浑身发颤,腿心儿发湿。她想躺在他身下被他抓着双腿狠狠操弄,想起侍寝时他的力量,她就如同一汪水一样彻底虚软。
丰沛的蜜液把他十指都弄得透湿,她正是最甜美可口的时候,软软张着腿毫不反抗的任他寸寸顶入兴奋到了极点的巨大性器。
“啊……啊!皇上……慢点,太大了,我,我受不了……”她小小的花穴虽然足够润滑,可容纳他太难,太难了!那粗红灼烫的肉棒大的骇人,每一次交欢都像是凌虐,将她绷到极限,似乎整个身体都要被劈做两半了!
“慢……慢点……”她扭着腰想要逃,却被铁臂紧紧箍在怀里,那赤红粗热的男性寸寸顶入,仿佛被奶油吞噬一般,采衣又是快慰又是痛楚,一双手虚软无力的搭在他颈上,小声啜泣道,“慢点……皇上……慢点……”
她一哭,身下就紧紧的吸一口,沉络笑喘一声,长指顺着她的臀瓣安抚一样慢慢顺着她的背滑动,“现在哭是不是早了点?朕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嗯?”
他轻笑,猛然一顶,硕大炽热的坚挺突然狠狠的插入她柔嫩的花蕊里,将小穴撑开至极限,尽根没入!
“唉呀呀”激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凶猛的袭来,敏感小穴禁不住他这样粗大,白嫩小腿踢腾了两下,整个人就酥茫茫的靠到了窗棂上。
“啊……嗯……皇上……”娇白的小人儿背靠着墙,颤抖抽泣的声音低低的哀求着,圆润白皙的臀部被十指紧紧掐住,随着男性有力的抽动不停颤抖摇晃,
胀热粗大的肉棒犹如赤铁一般坚硬滚烫,将她最紧小娇柔的地方狠狠撑开,肆意抽插玩弄着,她的小腹都被他粗热的巨大男性顶到微微鼓了出来。
沉络也低低喘息,掐紧她臀肉的手指都在微微哆嗦,下腹一阵火烧般的灼烫和紧绷,把她顶在墙上就是一阵波涛汹涌的激狂耸动,撞得她一对儿粉球般的白皙乳球不停的颤抖摇晃。
“……啊啊……好深好麻……”他的力量从腿间强悍的顶上来,采衣像是骑在他腰上一样,几下就被操弄成任他把玩的软娃娃,淫荡的微微扭着腰肢,张开腿,任那一根让她销魂欲死的肉棒急遽挺动。
“呃!呃!呃!”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细嫩小腿早就失去了力气,软软挂在他修长的手臂上,不断的颤抖的足趾彰显出非人的快乐。
江采衣被热度熏得一阵红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上,她迷茫而晕眩的半睁着眼睛,很傻很可爱的模样,软着手臂搭在沉络肩上,脚踝随着他冲击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墙面。
“啊……嗯嗯……皇上别折磨我了……啊恩……”高耸的臀峰处,缎子一样的肌肤随着他抽动的韵律哆嗦,他每一次开阖冲击都让她陡然挺直了背脊。采衣背靠在墙上,呜咽着摇摆着脑袋,不停抬起粉嫩翘臀迎接他强悍的撞击。
“啊啊……”粗大火烫巨硕男龙在娇嫩蜜穴里毫不留情的抽动,她好难耐,没几下就冲上了顶峰,扭动着翘臀在高潮中痉挛吸绞,紧紧贴着他的下腹,磨蹭出漫天欲火。
娇躯被他剧烈的撞击发出浪荡的拍打声,采衣哭的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边抽噎颤抖边发出娇涩的浪叫,房里弥漫着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和激情喘息。
狂烈的激情从两人腰腹交接的地方荡漾开,因为站着的姿势,她的脚够不到地,只能大开着双腿任那根粗壮欲望飞速抽戳撞击,把娇嫩花瓣蹂躏的红肿湿漉。
采衣脚趾头紧紧的蜷起来,被掐紧臀肉无力接纳着腿心狂暴的冲刺,每一下都顶到花蕊的最深处。
“小妖,水真多,”他咬牙笑喘,小穴夹吸的他一阵一阵销魂,腰下近乎于凌虐般狂风骤雨暴烈抽插,狂肆发泄着致命的快感,就用这一个姿势把她往狠了操弄。
“舒服么?看你吸得朕都舍不得放了……嗯……”沉络紧紧抓握着她颤抖的肩膀,一手使劲往下按压丰翘的圆臀,感受高潮中痉挛抽搐的甜美蜜穴紧紧裹夹涨大的男根,粗大欲龙完全抽出她体内,又迅雷般猛力插入,几乎要撕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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