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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爪南宫
“啊!啊!啊!皇上!”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混合著激情的喘息呻吟声,被灭顶的快感冲击的眼前一片刺目白芒,采衣失神的睁大双眸,强烈的快意转化为几近痛苦的折磨,让她挣扎著想挣动,“不要了……啊……不要……”
她的整个上身都被抱在双臂间,紧紧箍住。他下身的丽衣摆随著抽插律动的动作在烛光下潮水般起伏波动,沈络细长秀丽的十指嵌入她抖颤的娇软指头缝隙,狠狠握紧,将身下少女的骨骼几乎扼断。
她的臀瓣被戳刺的不断上拱,飞溅而出的蜜液随著越来越激烈的挺动交欢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伴随著他在耳畔近乎於撕咬的吮吻,她的小腹被他狠狠按压在胯间,一根粗红肉棒飞速在雪白臀瓣间进出律动,将两人下体交接出操弄出细细白沫。
饱满诱人的丰挺乳房被用力揉捏著,那泼墨一样的青丝在地面上散开,如同蔓延的柔软乌檀木,黑漆漆说不出丽。
妖的美貌帝王狠狠抓握在雪嫩乳球上的十指开始微微颤抖,他的颈子交缠著她的颈子,手臂缩的越来越紧,紧的几乎要折断了她一身肉骨……
“啊啊啊────”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几乎是从血管中崩裂出来一般!
似有血色红墨一把泼上脸颊,采衣紧紧绷直了柔软的背脊,昂起头难抑的尖声浪叫出声!指甲由於过度的痉挛将柔嫩掌心掐出一滴鲜血滴,浑身剧烈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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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颤抖。
虚软的少女瘫软在地上,沈络揽住她虚弱下滑的娇躯,挺动腰腹大开大阖激烈顶撞充满弹性的臀肉,一阵咨意地密集抽插!
“嗯……”剧烈的快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结实窄臀快慰的顶住她的腿间急遽抽动,狂猛高潮席卷全身,他重重几下挺身,紧紧抵住狼藉不堪的红肿翘臀,滚烫的粘稠液猛烈爆发开来,满满涌入她抽搐的蜜穴!
持续爆发的男性不断喷射,他汗湿的额头紧紧抵在她的颈窝里,沈络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下腹尚未尽兴的持续戳刺……
******
手指虚弱的连弯一下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采衣缩起身体,像是个小小乖巧的小姑娘,连呼吸都是轻细柔弱的。
眼前烛光明灭,光线里潮润的空气竟然有烟雨一般的朦胧,沈络放下采衣时候,她脚都软了,膝盖一屈就脱力跪躺在了凌乱的紫檀椅上,任凭怎麽推都不肯动一个指头。
沈络是很愿意惯她点小脾气的,倾身覆在她身上,手指抚著手指,面对面低声说话。
江采衣其实也没听清他说著什麽,只觉得唇贴著唇,微微翕动的感觉那样温柔美好。
紫檀椅只够她一个人躺著,沈络便单臂搭在椅上,哂然坐在地上,一下下抚摸她湿润光洁的额头。
朱紫寝袍垂在身後长长铺展开去,襟口隐隐绣的是疏疏的几支合欢,浅淡银丝沈在纱下,四周是浅金的丝缀如意云纹,针脚烛光下细密轻巧。
说起了什麽之後,他就被逗得弯起眼眸低低笑了出声,凑在她耳畔低语戏弄,“朕欺负你?朕不是给你簪了发簪麽?”
“欺负人和簪发簪有什麽关系啊?”采衣迷迷糊糊的,枕在他的手臂上起腻,君王细长而清凉的指尖捧著她的脸,缓缓勾画著小巧的容颜。
“瞧你,云鬓、花颜、发簪都全了,下面自然该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如何能说朕欺负你?若无同床共枕,哪能修得白头偕老?”
“那陛下也不能……也不能……”羞得说不出话来,“也不能放纵成这个样子”这句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在他笑吟吟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缩成一团,将整个脸都埋进他的臂弯里面去。
帐外人影缓缓挪动了起来,似乎有内侍靠近的响动,沈络随手抓起地上的衣衫盖在江采衣身上,就点头唤人进来。
周福全和身侧的几个宫女都穿著红衣,宫女打扮的像喜娘一样,鱼贯而入,捧铜镜的捧铜镜,拿妆匣的拿妆匣,个个笑意盎然。
五个宫女,捧著一大袭光熠熠的殷红衣衫,采衣看到的时候差点咬到舌头说不出话来,只是吃惊的看著。
那是……
那是嫁衣。
“皇上……”她慌得硬是支起虚软的身体,茫然的看著站在身侧的丽君王。
那一袭红衣巧夺天工,被宫女托著伸展开了裙袖,金丝凤凰的羽翼鲜活的仿佛要振翅而去,尾翼的每一丝羽毛都纤毫毕现,沿著曳地的後摆蜿蜒垂下────这样夺人心魂的华丽绝美,这是封後的大朝礼服!
凤袍!
“朕说了要立你为後,然现在办不了大典,便先让少府做身衣服来试试。”说罢沈络十分有兴致的抓来那沈重华丽的红衣,披在采衣光裸的肩上。
她被强行举起手,穿衣入袖。沈络并没有规规整整的给她穿严实,只是套好了衣袖,握著带子绕了几圈紧,就笑著将她一把抱起来。
“可是陛下,这不合规矩……”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衣妃,连四妃都还不是,却穿起了之後皇後才能上身的正红凤裙,一时间慌乱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宫正内侍们都只低著头,君王面前不敢乱发一语。
“娘娘不必担心,这衣服虽是少府按照娘娘的身量做的,却并不是正式凤袍,”周福全笑著说,“皇上只是让娘娘试个样子罢了。正式的凤袍光单衣就有九件呢,要等封後大典的时候才做得好。这件娘娘就穿上,让皇上高兴高兴吧!”
……试样子也不能拿凤袍来试啊!采衣还要抗议,身子一轻就被沈络凌空打横抱起来,连忙伸手抱住他的颈子,“可是……”
“可是什麽?朕求亲了,你答应了。”美丽的帝王微微扬起长长的尾睫,似笑非笑,“莫非朕的衣妃还打算抵赖?”
“陛下!”他那样低沈撩人的尾音弄得她耳朵透红,左右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封後大典才能穿凤袍的……”
“穿吧。”美的君王淡淡低下颈子,白皙肌肤上被黑色的如丝头发轻轻覆盖著的黑色眼睛妩媚的看著怀里的姑娘,浅浅笑著,清淡妖,“封後大典是迎立的是朕的皇後,却不是朕的妻子。”
“采衣,朕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妻子穿上婚服,该是什麽样子。”
*****
少年时,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立个皇後,一定会绵延国祚。
作为帝王,他要的是稳固的山河和皇朝。
那时却从未想过,未来那个从此以後立於他背後,要相伴一生的女子应该是什麽样子?
或许,根本就不曾期待过。
直到江采衣出现的时候,他才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妻子。
这个女子,这个姑娘,不仅仅是他未来的皇後,更是他的妻,甚至於後者的概念越来越鲜明,压过了前者。
妻子啊。
那麽,如果他不是帝王呢?
如果不曾爱过苏倾容,他的妻子应该是什麽样子?
那一晚,她差点被大火烧灭了,葬在朝夕阁。
那一晚他将她带去了自己的寝宫,从此同床共枕。
她从此占据了他的一半床榻,从此月落星沈,都轻轻交接著呼吸,那个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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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搂在手臂里好生暖和,是他难以割舍的温度。
然後,梦境中也出现了她。
梦中他不是皇帝,没有衰败的萧华宫和早生华发的母妃,他的一生阳光初绽,陌上春日,杏花细雨,他和自己的爱人都是普通人家的男女,一见锺情,一生挽手不离不弃。
梦里的爱人走在他的身畔,微微侧过头来,荣光含笑,一种素色的清雅美好。
他骤然睁眼,於金丝玉枕上撑起手臂支起身子。
他的梦里,那个共同携手一生的人,为什麽不是苏倾容,而是江采衣?
不是那个让他年少时尝尽了求而不得痛楚的人,而是这个人,这个想起来,就会让浑身血液都微微发疼的人。
她目如莲华,长发未簪花冠,执袖掩唇,在杨柳三月那样温柔那样羞涩的笑。
他梦里的阳光都淡去了,所有的视线都慢慢集中,全世界,只有她。
那般清晰。
五更锺,他坐在花梨木镶金龙床上,垂眸看著自己玉白色的手指,然後凉凉的压在心口,沈重如同铅石一样。
******
“……皇上?”被他抱著,采衣一身大红凤袍,却连鞋子都没有穿,赤裸著双脚窝在他的怀里,穿过浴帐的门帘,向皇帝寝帐而去。
两座大帐间是长长的回廊,全用沈香木搭建,白天出太阳的时候还是炽热的,夜晚已经凉意渐起。夜色展开去仿佛水墨丹青卷开的清雅画卷。
万千红杏花似微雨,雪白枝条月色下随风轻颤,活泼泼点点细红,枝枝萧索,从回廊侧面伸过来,淡淡的红从颊边拂过。
回廊伸出,远处皇帝寝帐如同楼阙一般灯火通明耸立,明亮夜明珠光透过层层帷幕,是一种极淡的暖白色,像是上好钧窑瓷薄薄的釉。
宫人簇拥,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
一盏盏暖调的宫灯,照的红杏越发鲜红润。
“等等,陛下,”她说,扯了扯他的头发,指著侧面的一树杏花,“陛下,臣妾想去够一枝杏花,陛下,带我去够,好不好?”
她光裸著脚,他自然不可能将她放下地,便微然哂笑应允,点头轻松抱著她步下回廊的木阶,足底踏在地上落满柔软花瓣的草地上,走入那一林压压的丽杏花深处。
“陛下,我要那一枝!”瞥见极美的一枝,采衣不由得伸出手去,高度却不够,“陛下,高一点啊!”
怀里的少女像个淘气的孩子,杏花的颜色映入眼底,沈络轻笑著,就将她举得更高了一些。
她方才承欢已经很累了,这会儿却硬是振奋神将手指身去头顶高高的杏枝。
还没有够到,却看到更美的,就立刻放弃了这一枝,偏就要去够远处最丽的那簇。
“唔……那一支开的更好看,我去折那一支。”她松开了手,指著另一个更加玲珑繁华的枝头,“不要这一枝了,换那枝好不好?”
“好。”
丽的花枝无穷无尽,渐欲迷人眼,有了美的,还有更美的,她换了这枝,又要换那枝。
“陛下,那枝,那一枝更美!换去那里!”
“好。”
“旁边的!旁边那树开的更大!”
“好。”
“这枝,就这枝!”
“好。”他微笑著,微微低头,温暖的颈子贴著她的肌肤,无论她说什麽都说好。
极愿意。
极愿意她这样任性著,极愿意她这样赖皮著,极愿意她这样腻在怀里,说些恋人才说的话,做些恋人才会做的事。
沈络微微仰头,稳稳抱著怀里的姑娘,看她纤细手指奋力抓著头顶短短一截开的繁盛的红润杏花,然後使劲折下。
杏树纸条发出清脆的裂响,在她松手的瞬间反弹回上空,顺便摇落洒了两人一头一身的花雨。
细长手指就微微缩,沈络将采衣伸展出去的身躯抱了回来,连带著怀里一捧折落的芬芳杏花一起搂在怀里。
江采衣满脸通红的抱著一大丛杏花,抬头去看低头凝视她的帝王。
黑色流泉一般的头发流淌在朱紫红的丽衣袍上,蜿蜒著流过那上面金线的牡丹,带著妖的味道。
远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抱著自己的这个人手臂温暖的不可思议,色盛世,美绝天光。
手腕突然就有些发抖,穿著殷红凤袍的姑娘在君王的怀里缓缓直起身体,在一丛杏花中折了最丽的一朵,摒著呼吸,缓缓拢起帝王披散的长发,将那朵花枝插在了他漆黑顺滑的发间。
见他有些疑问意味的微微扬起眉,娇柔的姑娘一脸绯红的圈住他的颈子,突然就抚摸了一下他簪在自己发间的芙蓉发簪,对他说,
“陛下……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据。”她顿了一下,“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刹那间潮水般的激越感情从五脏六腑泉涌而出,怀里这温暖的小小重量似乎沈到无法负荷。
沈络头一次觉得似乎无话可说,也说不出来,只是仰头,看著月色下怀里圈著他颈子,有著温暖黑眸的姑娘。
月色下,重重的杏花林,夜露流雾一样伏在脚底,而北周未来的皇後一身殷红凤袍,被自己的夫君抱著,漫漫花的芬芳。
她选了一枝又一枝红杏,挑了一朵又一朵,就是希望簪在他发上的,会是最最丰盛丽的那一朵。
成婚,就是结缘。
就是一男一女,在天地间携手共渡,将一生一世负予,从此风雨共舟,从此不弃不离。
所以这样美好的事情,只有一次怎麽能够。
她小声的说著,手指在他颈侧的肌肤上温暖而柔软的磨蹭,“陛下,江家采衣,好愿意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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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嫁给你,从此花开花谢,月圆月缺,都一起渡过。
“穿一次凤袍也可以,穿两次也可以,穿几次都可以。”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花不算什麽,但是想告诉你,愿意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用什麽来表达,真的愿意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啊……原来,妻子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美的帝王微微笑了,一双细长的凤眸起初是微微闭合,然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菲薄的眼皮缓慢的动,打开了一双潋滟春水连波。
如果他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普通男人,那麽妻子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如果他不是皇帝,应该就会在桃花开的烟雨江南,带著满满的一船聘礼乘舟顺流而下,去找那个能打动心弦的姑娘。
春日枝头上杏花满满时,他就等在将要出阁的姑娘门前,挽发整衣,递上悉心折下的花枝,一揖於天地间。
然後说,“在下沈络,仰慕姑娘已久,今日特来迎娶,奉迎於家宅。万请不弃下嫁,以全心意。执子之手,死生契阔,千山万水,永不相离。”
如果那姑娘是她,如果那妻子是她。
真是……
极愿意,极愿意。
☆、萤火完h
皇帝寝帐极为宽阔,宽阔到了有些空荡荡的程度,只有正中央的巨大床榻极为醒目,矮矮的高处地板大约二尺馀,四面层层叠叠的数层帷帐都已经由内侍拂分开来。
水红蜀绣锦被上绣著灿烂的凤栖梧桐的图样,整个睡下七八个人也有馀的大床犹如青色的枝叶蔓连,拱护著中间一簇的娇红花,
一握青丝沈在床褥间,瀑布般的秀发在锦缎间蜿蜒曳地,帝王腰腹缓缓磨弄著,侧耳倾听身下姑娘柔弱的,求饶的小声细语。
方才两场缠绵早就已经透支了采衣所有体力,大红凤袍展开,摊开在两人身下,沈络并没有太过狂暴的折磨她,而是温柔却有力的在她腿间性感起伏。
可是这样温柔的厮磨也很折磨人,采衣吟叫了一声,手指就抓住了他散下的寝衣,沈络秀发披散,发丝间隙一线隐约露出的肩胛优美而锋锐,犹如振翅欲飞的蝶翼。
腿间的欲根依然灼烫坚硬,隐隐狂暴涨大著,将原先射入的白浊都挤了出来,染湿了身下的红。
这样温柔的激情对於男人而言实在是难以隐忍的折磨,偏偏采衣身体明明已经软到了极点,小穴却不由自主的骤然缩了一下,吸吮著粗红肉棒的交欢处仿佛瞬间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嗯!你真是……”
采衣只觉得他在耳侧轻缓的吮噬骤然紧了紧,咬出一个血红的印子,翻身就抬起双腿折在双乳上,下身狠狠抽插起来,肆意用她紧致湿热的蜜穴舒缓几乎爆裂的欲望。
采衣已经连挣扎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软软的禽著泪珠任他摆弄放肆,双腿分开压在双乳两侧,将饱满的丰乳挤的更加高耸,摇晃间极其诱人。
这个姿势能最大程度的敞开花穴,任他肆意抽戳放纵,沈络剧烈喘息著,欲念再也无法压抑,青筋暴出的可怕粗硕重重撞上最柔软她的地方,强烈快感像烈火一样卷烧上全身,丝毫没有熄灭的兆头。
“不要看……嗯嗯……”采衣只觉得自己在狂潮中沈浮,无助的在大床上随著他的挺动来回晃动,下身几乎已经撑开到了极点,惹出一阵一阵带泪的娇吟,又麻又痒的快感不断在他抽动的地方汹涌。
欲望之上还有欲望,极限之上还有极限。
小腿因为激情而痉挛抽紧了,身体被他带著冲破一层又一层的疯狂极限,尖锐的快感之後是第二波,第三波!一次比一次狂猛,一次比一次炙烈!
她意识恍惚,眼前白光闪错,柔嗓沙哑,在激越的高潮冲刷中颤抖,觉得自己快要被巨大的浪潮给冲散了,若不是被他牢牢抱著,就会从云中摔跌下来,碎成粉末!
“嗯……嗯……”巨大肉棒在双腿间蛮横冲刺,抽出淫浪蜜液,持续爆发出的猛烈快感让她不住哭喊著摇头,不能再承受更多,“陛下求你……啊!啊!啊!啊!”
“真紧真湿……哭成那样,怎麽还舍不得放开朕?”沈络愉悦呻吟,柔密的花穴在眼前汁水横流,嫣红花穴里一根粗大的让害怕的赤红男龙狂野进犯律动著,那样剧烈的视觉刺激让激情的热度陡然拔高。
绝丽的年轻天子咬著牙抽身退出,再狠狠尽根戳入,密集的一阵放肆逞欢。身下被淫辱操弄的小穴发出娇柔水声,“求啊,朕喜欢听你的声音,哭著求朕玩你,嗯……”
空荡的帷幕里回荡著清晰的欢爱声响和喘息,沈络下身压著柔软的娇躯,毫不间歇的狠插狠拔,湿漉漉的粉丘仿佛被人撕开的花瓣一般,哆嗦著包裹紧快意发泄的欲龙。
“喜不喜欢朕干你,嗯?”上下跳动的丰乳被一左一右大力抓握住放荡揉捏,怀里的小女人双颊赭红,被干的小嘴都合不上,臀肉随著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看的他浑身紧绷,恨不得就在床上弄死她。
“啊!啊!皇上!皇上!”她被他从床上抱起来,下半身维持著交欢的姿势站在地上,抵著床柱狠狠抽戳了一阵,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液都被捣成白沫。
“不要……不要……”这样站著的姿势让她的蜜穴狠狠压在他的欲望上,更深更粗大!他松敞著衣衫,按著她颤动的臀肉激烈律动,蜜液和白浊顺著两人的腿股流下地面,下身一片湿热交接,充满著肉欲的味道。
最终还是被他带回到大床上,翻过身去按压下腰,翘起丰臀承受粗大肉棒的快速耸弄。
年轻的天子欲望强盛异常,即使激射过後也毫不停止抽戳,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肆意发泄著。采衣哭著求著,腿根处,双臀间都流著带著男性麝香的白浊液。丰乳在他的手指里饱胀著摇晃,一点樱红尖端被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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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缝,也沾满男性纵欲过後的淫靡白浊……
他的发,她的凤袍凌乱纠缠在一起,大床上的蜀绣锦被上缀著一颗又一颗明珠,攒攒如同星芒浮动,因为疯狂的交欢而褶皱,滑下床榻,殷红明亮的被角拖曳在地上。
身下的姑娘已经软倒,过渡的高潮洗礼後软软陷在床褥间,帷幕外隐隐有人影焦急却无措的犹豫著。
许久,喘息声缓缓停止下来,沈络支起身体,一手撩开最里面的一层纱幔,凤眸带著纵欲的湿润痕迹,淡淡问道,“你进来干什麽?”
周福全吓得膝盖一软,立刻就跪了下来,“启禀陛下,南楚太子宇文靖殿下的行辕到了!此刻,太子殿下正在帐外等著陛下召见呢。”
“哟,他居然活著到了?没被刺死在路上,还算幸运。”沈络闻言懒洋洋嗯了一声,放下纱幔撑起了手臂,挥退了周福全,将尚未尽兴的欲望从采衣腿间抽出来,惹动小小的嘤咛声。
指头卷上江采衣的发梢,丽的帝王扯著她後脑的青丝,向下身按了按,“采衣,来给朕拾乾净。”
浑身娇软的姑娘哪里还有力气,只被他强压著凑近那根狰狞粗大的欲龙。巨硕男根伸出瑰丽的朱紫衣袍,上面沾著喷射过的白液和晶莹的蜜液。
软软小嘴张开,却怎麽也含不进去那样粗红的热铁,只得羞红了脸伸出舌头慢慢舔舐。
炽热腥香的味道抵上舌尖,南楚太子据说就在外帐,采衣的嘴唇和手指都在颤抖。吮了一会儿,那欲望却却不见任何消软,反倒更是灼烫粗大了,手指都难以握住。
“啧……算了。”沈络推开她,指头在江采衣的发顶上宠溺的抓了抓,轻笑一声,也不在意下身的状况就起身下床,随意披了一件玄色黑金大氅。
“周福全,宣宇文靖去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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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太子殿下十分痛苦的等在北周皇帝帐外,脸色带著牙疼似的铁青。
脸色铁青不是因为皇帝陛下居然无视他的到来,而将他晾在帐外等……谁让人家是皇帝呢?还是强大北周的皇帝。他宇文靖作为一个邻国太子也没啥好抱怨。
脸色铁青是因为────宇文靖其实并不想今晚就和沈络打交道。
虽然他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天玺皇帝,可是单看他治国这麽些年来的手段,他就可以断定,这位皇帝绝对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唉,本来,宇文靖是不用立刻来拜见沈络的。他出访北周,应该在到达京城之後,由礼部接待,择个好日子再正式入宫拜见。
可是,今晚宇文靖的行辕刚好到达京畿猎场,好巧不巧的,沈络御驾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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