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言哥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铲屎官兔
见他摇头,谢管家很是满意,不会不懂装懂,值得一教。遂道:“茶马互市乃是以茶易马、以马易茶的集市,只不过交易的双方是汉人和胡人。虽然名字叫茶马,但这种市集并非只有茶和马的交易,还有些别的东西,只不过都是以物易物。”
谢管家的话,无疑为方言打开了一扇门,除了运粮外,还可以顺带做些别的买卖,只是有一个疑问,“北疆可开了互市?”
点了点头,谢管家道:“自然。”
既然有互市,下一个问题便是带些什么过去,换些什么回来。
“北疆胡人需要什么?”
“茶的需求量最大,草药、布匹、瓷器也需要一些。”
“从胡人那都能换回来些什么?”
“北胡善养马,当然还有一些羊皮、熊胆、冬虫夏草之类的。”
……
不知不觉日头已经偏西,郑大宝坐在凳子上打着哈欠,谢管家和方言二人就着路上的事、互市的事,谈了一个多时辰,听得他都困了。
终于方言站起身对着谢管家深深一揖,道:“多谢谢管家教我。”
谢管家这次没有谦让,受了方言这一拜。
方言自怀中拿出银票,这银票还是之前郑大宝的娘交给他的,除去在县里盘了一个铺子,如今换成了小额的银票,还剩四百五十两。
将其中二百两的银票交给谢管家,方言道:“二百两作为粮钱,这租车、雇人之事,还需谢管家帮忙。”
原来二人谈过之后,方言将六百石粮减为四百石,另外准备买些常用的草药和棉布。
谢家此次要用近七十辆车,为保安全,请了镖师护卫。
既然同去,方言便要分担请镖师的钱,二人商量之后八二开,毕竟谢家的货物更值钱一些。
本来有些困倦的郑大宝听到镖师,便神了起来,虽然多数时间二人聊得东西,他都没甚兴趣,但乔远镖局他是知道的。
既然要请镖师,路上定是太平的,郑大宝可不想等着被保护,他还得保护方言呢。
见二人谈完,郑大宝便问道:“谢管家,乔家的弓,可还能借我一用?”郑大宝最熟悉的武器便是弓箭,可惜这一次没有带他自己的弓出来。
乔家有弓,但郑大宝与乔家人不熟,若是要借,也得谢管家出面。
虽然张口不难,但能不能借到谢管家也不敢说。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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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皱了眉,谢管家道:“我可以帮你试一试,但不敢保证能借到。”
接下来的几日,方言二人先是跟着谢管家去租了车、请了人,并去谢家的一处库房,点清了四百石粮。
之后,二人在府城买了三七、黄连、川芎、杜仲等等十几种常用的药材并些棉布。
还好事先租好了马车,否则二人还不知如何拿才好,只是那来赶车的春生,话太多,方言不甚满意。
转眼便到了出发的这一日,天还未亮方言与郑大宝便起了床,在客栈吃了顿饱饭,又跟店家买了些干粮、肉脯,二人便分头行动,郑大宝去库房看着装车,方言则去粮铺寻谢管家。
到了谢家粮铺门前,天才将明,天空蓝中泛白,虽未见太阳,仍然能清楚的看清周围的事物。
粮铺中灯火通明,门前的马车边,站着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北疆是哪里?
兔作者:“地名。”
方言:Σ(°△°|||)还有这么地方嘛?我只知道新疆。
兔作者是起名废,小天使们咱们凑合过吧!
_(:3∠)_这章好像种田文,都是些算计神马的∑q|Д|p,^_^准备工作做好了,go!
第51章第五十一章
方言见那二人颇有些奇怪,这时天才将亮,多是店家起来准备一天的货物,少有人起这么早买东西,便是买东西也不应等在店外才是。
待走的近了一些,听见二人的对话,方言便更觉诧异,莫不是爹爹带着孩子出来买东西?
只见其中一人身高近六尺,穿一身黑色劲装,便是鞋子也是黑的,若不是天已微亮,在夜晚见他,恐会吓一跳。
另一个背对着方言,身高五尺多,约到黑衣人的下颌处,穿着件白色立领斗篷,看不见脸,倒是可以听见声音。
只听那白斗篷道:“天好黑,我害怕。”
黑衣人则板着一张脸道:“有我在,莫怕,你把眼睛闭上便不觉得黑了。”
“眼睛闭上也是黑的,你骗人!我还是害怕。”
“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一会儿天便亮了。”
“天不亮,会不会有妖怪?妖怪好可怕。”
“没有妖怪,你不要怕,我在这呢。”
“那你抱抱我,我就不怕了?”
“那边有人看着呢,等一会到车里我再抱你如何?”
那黑衣人看向自己时,方言才惊觉听了半天,颇有些不好意思,刚要道歉,便见那白斗篷转过脸来,竟是个少年模样。
这时天边泛白,再加上白雪映衬,便能看清,那白斗篷脸部圆润,一双大眼水汪汪,眼瞳似墨,鼻子小巧,嘴巴也不大。
最突出的便是眉间那颗红痣,原来是漂亮的哥儿。
见果真有人,那哥儿转过身,眨了眨眼,看着愣住的方言,好奇道:“你便是那个赤手打死老虎的郑大宝?”
平常人怎么会认为身高将将五尺的人能打死老虎,方言微皱起眉,这人知道郑大宝,难不成是今早要来拜见的镖师?
方言二人前几日忙着准备货物,没有时间去见镖局的人,与镖局联络的事都托给了谢管家。本来约定今日一早来与镖局的镖头见上一面,这会儿遇见这两个人,不大像镖头,方言略一思索,一揖道:“在下方言,郑大宝乃是我的夫郎,二位可是乔远镖局的镖师?”
闻言白斗篷向前走了两步,认真看了看方言的脸,随即瞪大眼睛,心道还真是个哥儿。
待他回头想与黑衣人分享这一发现时,见黑衣人板着脸,他才又转向方言,一揖,正经道:“在下乔楚,乔远镖局的总镖头,”说着示意方言看他后面,接着道:“副镖头。”
白斗篷竟然就是乔远镖局的总镖头!方言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十几岁的模样,能撑起一个镖局?
心中虽有疑问,方言却不能直接问出口,毕竟镖局是谢管家找的,谢管家又是有分寸之人,此时发问并不合适。
又与二人客套了一番,目送二人乘车离去,方言甚是感慨,起码副镖头看起来很可靠。
穿过粮铺,自后门出来,便见长长的一排马车,那场景甚为壮观。
粮铺后门的这条街上,都是些住户,许是习惯了粮铺的生意,这会儿也没有人出来看热闹。
每辆马车旁都站着一个汉子,这些汉子都是谢府的人,有些是府内小厮,有些是店铺小二,还有的是些新提上来的小管事。
因着北疆之行寒冷异常,谢府给每个人都发了厚棉衣,此时看着这些穿着统一的人,竟有些肃穆之感。
谢管家看着伙计们装好车,又嘱咐了店铺管事,才走到方言跟前,问道:“可见了乔总镖头?”
提到这人方言颇有些犹豫,道:“见是见过了,只是……”
见方言的神情,谢管家便知他要说什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一会儿马车上说,且先随我见一见石镖师。”
石镖师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本就长相粗犷,又蓄了胡须,乍一看有些吓人。
谢管家见他忙完,问道:“石镖师,数目可对得上?”
石镖师甚是爽快,高声答道:“对得上!谢二你莫叫我镖师,听着生疏,唤我石六。”
石六是镖局里的镖师,这会儿负责对货,看数目与之前约定的是否一致。
谢管家与石六本也是旧识,这会儿也未跟他客气,直接道:“那便走吧,城门要开了。”
方言和谢管家上了马车,最先往北城门走去,五十辆粮车与几个镖师则跟在后面。
谢家的马车甚是宽敞,车中有一小圆桌,像是钉在了车板上,车的内壁贴着些棉料,脚下则是毡料,看着便舒服。
到了车上,谢管家给方言解惑道:“言哥儿,有一句俗语:人不可貌相。”
原来那看似年少的乔楚,如今已经整三十岁,便是接手镖局也有十年了。
乔家这一辈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汉子,名唤乔枫,虽然长的颇结实,但自小不爱习武,却对读书情有独钟。
毕竟是第一个孩子,乔家当家的便随他去了,乔枫也确实是个读书的料,不仅早早考取了功名,如今已官至正五品同知。
乔楚便是乔家的第二个孩子,刚出生时便是个漂亮的哥儿,爹娘都甚是欢喜,可是这乔楚幼时胆大,力气也不小,乔家人怕他长大之后嫁不出去,平日里没少吓唬他,又加上幼时他遇到了些事,便养成了胆小的毛病。
可惜生了乔楚之后,他娘再生的孩子都没有保住,不是流了,便是夭折了。
大夫诊断乔楚的娘不能再生了的时候,乔楚已经十岁了。听闻亲戚让他爹纳妾,好生个汉子继承家业,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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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便不愿意,将那些亲戚打了个遍,言说自己要当总镖头。
乔楚抗争了三年,待十三岁他能打败镖局里大半的镖师后,乔家当家的便妥协了。
自从十三岁乔楚成了少镖头,便跟着镖师们走镖,他吃得了苦,受得了疼,渐渐地镖局里的镖师们都服他。
二十岁的时候,乔楚接管了镖局,变成了总镖头,他陆陆续续了一些服完兵役回来的汉子,将镖局的人数扩充到了近百人。
如今府城最大的、也是北地最有名的镖局,便是乔远镖局。
听到这些,方言油然升起敬佩之情,一个哥儿也能如此厉害,又想到谢老爷,方言心中便起了些不一样的心思,他自己也是个哥儿。
任思绪飘了一会儿,方言才正经道:“谢管家说的是,我不应该以貌取人。”
见方言明白,谢管家也不再多说,又给他讲了讲有关镖局的事儿,马车便到了府城北门。
跟着谢管家下了车,方言便见郑大宝背着个弓等在那里,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顾不得问,二人便跟着谢管家去见乔楚。
副镖头拿着一张镖单递给三人,道:“签。”
镖单上写着这次运镖的物品、时间、地点等等,方言学着谢管家的样子,对了对数目,没有私印,方言便只签了自己的名字。
见只有两人签字,副镖头又看了看郑大宝道:“你。”
郑大宝挠了挠头道:“我不识字。”
还不等其他人反应,乔楚先开了口,他歪着头,道:“来我这儿,我寻人教你识字啊?”
乔楚刚才给郑大宝弓箭时,便有意招他进镖局,这会儿只是随口一问。
方言不知前事,此刻听他的话似是勾引郑大宝一般,不禁黑了脸,道:“不劳总镖头心,我便能教他,这次按手印吧!”
说罢,也不管别人如何反应,方言拉起郑大宝的手,将他的手指在谢管家的印泥上沾了下,按在了那页纸上。
谢管家这会儿才想起,没有告诉方言,乔楚早已成亲,便是孩子都和方言差不多大了。
小插曲过后,众人便准备出发了。
给城门的守卫看过官府的公文,副镖头翻身上马,带着两个镖师走在前面。之后跟着的是谢家的粮车,谢管家乘坐的马车走在中间,方言的粮车走在后头。
一队近九十辆车便是出城门也要好一会儿,郑大宝要跟着粮车,便只有方言上了谢家的马车。
还没等谢家的马车出门,乔楚便拎着个大包袱上来了。
本来坐两个人非常宽敞的马车,这会儿好似坐了四个人,顿时便有些挤了。
谢管家早就料到他会上来,这会儿调笑道:“又被赶下来了?”
听了二人的谈话,方言才知道,似是不靠谱的乔楚,竟是个很有心的人,而且乔楚并非是被赶下来的,是他自己将马车让出来的。
出门走镖,一般不接粮镖。
这些年成好,粮价不高,一车粮二十石也不过十两银子,几十辆车,行进速度慢,队伍又长。
只派几个镖师自然是不行的,镖师若是多了,这镖利又不够分。
乔家因着与谢家熟识,才接了这趟镖,平常最多也就十个镖师走镖,这次却跟了二十多人,还是总镖头、副镖头亲自押镖。
运镖经常是白日赶路,傍晚便要找地方歇脚,歇脚时需要有人守夜,这会儿乔家的马车上便睡了四个人,准备晚上守夜的。
乔楚上了谢家的马车,也不是蹭车,而是为了保护二人安全,毕竟这次乔家的“亏本”买卖中,还有这一百多个“肉镖”。
虽然乔楚说是上来保护二人,却连一把武器都没带,方言虽然相信谢管家,却不了担心,当然接下的发生的事,也证明他的担心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小说,拥有金手指的人,终于出现了,可惜不是主角_(:3∠)_
orz放心它到底还是篇种田文,跑不了,真的
话说,明天要换榜了,兔作者心内忐忑,为了攒兔品,今日留言有惊喜
Σ(°△°|||)你不留个言咩?你不爱我了咩?_(:3∠)_我不是羊咩咩
第52章第五十二章
北地鲜有山峰,土地平旷,冬日下过雪之后,便是一片银白。
自府城往北,有一条土路,早在战乱刚刚平息的那几年便修好了,此时也算平整。地上虽有些积雪,却不算难走。
道路的两旁是些早已完庄稼的田地,空旷的很,无甚遮挡,北风一吹,便觉寒冷。
坐在车上的方言起初还未觉,待到觉得冷时,才想起自己竟然连个毯子也没有准备。
乔楚与谢管家上车后聊了会儿天,许是累了,此时正拿着暖炉,倚在车上假寐。
方言盯着他手上的暖炉有些好奇,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忽然听见乔楚问道:“你可要抱一会暖炉?很暖和的。”
原来乔楚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这会儿正看着他。
方言顿觉不好意思,虽然觉得应该开口拒绝,毕竟就一个暖炉,他要是拿了,乔楚便没有了,但是他又想抱抱看,那暖炉应是铜制的,不知抱在手中是何感觉。
犹豫了一下,方言道:“我可能抱一下试试?”
接过乔楚的暖炉,方言甚是稀奇,这东西虽是铜的,抱在手里却热得很,虽热却又不烫手,真是个取暖的好物件。
方言看着暖炉,好奇道:“这里面是什么?怎得这么暖和?”
乔楚自包袱里面又掏出来一个,打开来给方言看,道:“里面烧的炭,能热很久。”
见他稀罕,乔楚又道:“那个你抱着吧。”便将新拿出来的这个盖子盖上,抱在了怀里。
还未摆好舒服的姿势,见谢管家羡慕的看着二人手里的暖炉,乔楚又将这个给了谢管家,无奈道:“还好我准备的多。”说着又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抱在手中。
三人拿着同样的暖炉,便好似有了共同的话题,不知不觉聊了起来,乔楚也确实如谢管家所言,走镖经历繁多,给二人讲了许多有趣的故事。
待午饭时,三人各自拿了些干粮吃。
许是说了长时间的话,嗓子比较干,方言吃的又是馒头,没吃几口便噎到了。
彼时乔楚和谢管家边吃边聊天,才说到镖局夜里给赌坊坐镇的事儿,便听见方言剧烈的咳嗽起来,谢管家拍了拍方言的背,乔楚则赶紧将自己的水袋打开来递给他。
方言咳得难受,好不容易停下来,接过水袋猛灌了一口,便脸色微红,不一会儿就傻乎乎的了。
原来乔楚的水袋中竟然装的是酒,还是上好的烈酒。
方言的酒量奇差,这会儿不咳了,却像是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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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谢管家问:“你可好些了?”
方言点点头。
乔楚问:“这酒可好喝?”
方言点点头。
……
二人连着问了几个问题,才晓得他是喝醉了。
喝醉了的方言甚是乖巧,坐在那里也不乱动,凡是有人与他说话,他便点头,让他吃饭,他便吃上两口。
乔楚觉得甚是有趣,便拿出三枚骰子,说要给他算命,他也只会点头。
玩了一炷香的时间,方言终于趴在桌上睡着了,乔楚却有些意犹未尽,这个哥儿甚是好玩,比他家那些淘气的小子可爱多了。
第二日再上车时,方言便自己拿了水袋。
乔楚见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拿出骰子,教方言玩了赌大小。
第三日乔楚拿出了马吊牌,教方言玩了斗虎。
第四日乔楚又拿出马吊牌,教方言玩了扯张。
第五日乔楚拿出了一个一尺四寸见方的木盒,里面装着一个画有横纵线条的棋盘,又拿出了两个装着黑白棋子的小圆木盒,教方言下了五子棋。
开始这几日,因着路上无事,在车上干坐着也无聊,方言便每日跟着乔楚学习这些,待学会了,便会与他玩上一天,用来消磨时光,甚是不错。
本来方言还想邀谢管家一同玩,但谢管家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道:“年岁大了,经不起这输输赢赢的。”
方言也没再勉强他,谢管家每日看着二人玩,也不算无聊。
赌博游戏若是没有头,便也只是个游戏,方言虽觉好玩,却也未陷入其中。
待到第六日,乔楚照例分给二人暖炉,看着方言道:“这么玩着没意思,言哥儿,不如我们各自押些东西,如何?”
听到他这么说,方言便有些犹豫,他身上没甚值钱的物件,便是有些郑大宝送给他的金裸子,他也不舍得动。
一起玩了几日,二人早已熟悉,见方言面露犹豫,乔楚便道:“不赌银钱,便赌个承诺如何?我们乔远镖局最重承诺,若是你赢了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帮你把事儿办成,你看如何?”
听他这么说,方言仍是犹豫,他皱着眉道:“我手无缚鸡之力,恐是去不了刀山火海,若是输了,又办不成事,于心有愧。”
果然纯善!乔楚这几日与他相处便发现,方言此人,总是稳扎稳打,不会冒险,心地好,也知感恩,这会儿见他为难,竟觉得自己有些像恶地主。
定了定心神,乔楚又道:“我乃乔远镖局的总镖头,怎么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儿,你便将心放到肚子里!咱们俩若是谁赢了,都不能叫对方做有违礼法之事或者办不到的事,”说着,转向谢管家,接着道:“便由谢管家作证,你看如何?”
乔楚的话说的明白,作为游戏的头也不过分,方言看了看谢管家,道:“谢管家,可愿见证?”
谢管家这几日都没有跟二人一块玩,便是想躲开乔楚的算计,谁知躲来躲去还是被他拉进了坑里。
似是历史重演,只不过谢管家从对手变成了第三人,叹了口气,谢管家终是点了点头。
自这一日起,方言挑了一个玩的最拿手的,二人便开始赌博游戏。
二人约定从这一日起到北疆为止,谁赢的次数多,便算谁赢。
人人都有好胜心,方言也不例外,虽然没有想好,若是赢了让对方做些什么,但方言的心中却牵挂了起来,每日都在想着如何取胜,便是梦中也不例外。
与他同床共枕的郑大宝,对此颇有微词,每日夜里听见方言梦中的呼喊,他都睡不踏实,但想到方言谈到游戏时面上闪过的亮色,便未开口阻止他玩。
商队北行,人多物重,本就走得不快。
越往北行天气越冷,路上又有积雪,怕人畜生病,每日都是天亮出发,待傍晚时便找好住处,一日在路上也不过四个多时辰。
这一日过晌午,便飘起了雪花,怕是晚上会变成暴雪,商队便加快了脚步。
方言与乔楚本在车上玩的兴起,突然车停了下来。
不知发生了何事,方言掀起厚布帘,问赶车的小厮:“怎得停车了?”
“小的也不知道,”小厮回道:“好似遇见了什么人,我看前面的车停下,我便跟着停了。”
还不等方言下去查看,便有一个镖师骑马过来。
那镖师到了近前,翻身下马,掀开布帘对乔楚道:“总镖头,前头遇见了官兵,但副镖头说挂洒儿有些不对,怕是线上的。”
乔楚点了点头,斜了那镖师一眼,见那镖师低了头,才道:“去传话吧!招子都放亮点儿。”
两人的对话,听得方言云里雾里的,见人走了,他赶紧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乔楚紧了紧衣服,道:“有劫道的,你们在车上不要下来。”说着,掀开布帘下了车。
商队总长近百丈,镖局的二十多个镖师都是分散开跟在队伍旁边。
这会儿传话,便要一个镖师从头到尾的传。
镖局的副镖头名叫沈子墨,乃是乔楚的夫郎,他是乔楚年少时特意捡回来的。
沈子墨身份复杂,功夫也好,但这人有个毛病,便是除了乔楚以外,跟别人说话时总是惜字如金。
便是刚才,远远见到有官兵模样的人往这边来,他示意后面的人停下马,对旁边的镖师道:“衣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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