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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哥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铲屎官兔
郑大宝下午一直赶车送粮,并未见到这双生子,双方自然是不认识的。
双生子如今才五尺三寸多,他二人本就因着个头不像史青书,心中有怨念,如今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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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的高个儿汉子,心中便有些妒忌。
史青书点了点头,打量了一下二人,与谢老爷信中所言相符,便道:“我是婉娘的相公,既不是外人,你二人便坐吧!”
见二人坐定,他又问道:“路途辛苦,可还受得?”
与婉娘相识已有两载,方言今日见了她的儿子们,又见了她的相公,心中的好奇越积越多,听见问话,便道:“还好。”
史青书又看了看郑大宝问道:“这位可是打虎的小英雄?”
郑大宝见了双生子甚是好奇,又听他们说到婉娘,便觉今日应该与他无关,想起上次方言与谢管家谈话之事,他便觉一股困倦袭来。
这时听到那人问话,郑大宝愣了一下,指着自己道:“问我啊?我叫郑大宝。”说完,又指着方言补充道:“我是他夫郎,不是傻大个儿。”
屋内几人不禁失笑。
见客气话似是没完了,姓白的人赶紧问道:“曹胜可还好?”
不知道这人是谁,更不知道曹胜是谁,方言满脸疑惑,转头看了看郑大宝,见他也一脸茫然,遂问道:“曹胜是哪位?”
谢管家听了半天,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忙答道:“曹胜便是绣坊的曹管事。”
这一晚方言认全了婉娘的家人,包括婉娘的义弟白卜。
第二日一早方言和郑大宝起晚了。
一路颠簸,一个赶车,一个坐车,对于没怎么出过远门的二人来说,虽然坚持下来了,但是一旦放松,疲惫便排山倒海般袭来。
二人巳时才从房内出来,听闻谢管家已经去办茶引之事,乔楚也出去闲逛了,便给请来的十几人放了假。二人吃过饭,便亲自赶着马车往东市去。
北疆的城内分东市、西市,西市是城内百姓进行日常买卖的地方,可用银钱交易。东市则是城内百姓与胡人贸易的地方,此处有官兵巡逻,不得用银钱交易,只能以物易物。
而茶与马的交易乃由官府的人专司,在北疆北门外另辟了一处市集。
才走到城东便见路上有些行人,他们与汉人大不同。
不仅穿着的服饰样式与汉人不同,便是长相也奇异得很,脸宽额高,鼻挺眼凹,而且留着满脸的胡须。
到了东市这样的人便多得很,虽然长相都不相同,但还是能一眼看出不是汉人。
一大早东市就很热闹,十丈见方的场地到处是人,有推着车、摆着筐卖东西的,也有背着包、挑着担买东西的。方言二人驾着马车靠在一旁,颇有些格格不入。
这时有眼尖的胡人,见二人一车的货物,便赶紧围了过来。有买家自然是好事,可问题是二人不会说胡人的语言,胡人也不会说汉话,。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围着的几个胡人,叽里呱啦吵个不停,还想伸手去摸车上的货物,方言二人被围在中间,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一片混乱之时,郑大宝以身挡开这些人摸货物的手,便有一个穿着一身粗布棉衣的人走了过来。
这人是汉人模样,身上的衣服打着补丁,显然过得并不富裕,他挤到方言面前叽里呱啦跟那些胡人说了几句话,那些人便安静了下来。
他又过转身,对着方言一揖,道:“您好,我叫梁承君,看您的样子,应是听不懂胡人的话,我是汉人,懂些胡语,可帮您翻译,只要给些工钱便可。”
梁承君的言行举止,不似个街上讨生活的,倒像个读书人。他的出现,对于方言来说便是及时雨。
方言又上下打量了着这个人,看着面相是个好的,但人心隔肚皮,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骗。
客栈里同来的人估计也没人懂胡语,便是回去找人也没甚用处,货物拉来拉去也总是要卖的,又抬头看了看偶尔巡逻而过的士兵,方言终于点了头。
梁承君不禁熟悉胡语,还对东市这面的物价了若指掌,方言说了想换的东西,他便帮着讨价还价。
才到午时正,车上的货物便卖掉了一半,地上竟然摆了好几堆货物,有些狼皮、熊皮等皮子,还有些冬虫夏草和贝母。
看着时间该吃午饭了,方言便出了东市口去寻了个饼店,买了一摞饼。
买回来的饼,方言吃了两个,给了梁承君两个,剩下的都进了郑大宝的肚子。
晌午大家都要吃饭,卖东西的人大多带着干粮,就着水对付一口,来往的人少了些。
方言本来坐在马车上与地上的郑大宝说话,待一转头看见梁承君的侧脸,便觉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郑大宝见方言盯着梁承君看,心中不高兴,脚下蹭了两蹭便挡住了方言的视线,待方言又要歪头去看时,他也跟着歪头去挡。
方言看着郑大宝幼稚的动作,失笑道:“你做什么?”
郑大宝自然不好说原因,便只是看着方言笑。
知道他的意思,方言便不再看,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不可觉得梁承君眼熟?”
郑大宝监视了那人半上午,从头到脚都看过不知多少遍,一点也未觉眼熟,随即摇了摇头。
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来,方言也不纠结了,正好这会儿人不多,他便想到处逛逛,看看东市都有些什么。
显然互市开了有些年头,汉人、胡人都已经形成了习惯,交易也算乱中有序。不过天气越来越冷,这几日已经进了九,再过上些时日便是三九天,胡人也急着卖掉手中的存货,换些平日里得用的东西。
一路走来,胡人的摊子多是卖皮子的,各种各样的动物皮子,皮毛都比较厚实,只是鲜少有做成成衣的。也有些骨头磨成的饰品,样式很好看,只是方言没甚兴趣。
汉人的摊子则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既有棉、麻,又有成衣、瓷器,还有些卖筐、干货的,方言随便问了问价,与自己家的棉布换的东西差不多,才放下心来。
总得来说,府城运过来的货物价格上翻了几番,若是将换来的货物都运回去,必然能赚上一大笔。
方言闲逛了一圈,见没甚新鲜的,便想往回走,突然看见角落里有个卖水袋的,便凑过去瞧了瞧。
摆摊的是个胡人,他面前的地上铺了块皮子,上面摆了几个鼓鼓囔囔的水袋,看着质地不错。
来时路上方言只准备了一个水袋,因着误喝了一次酒,郑大宝便将水袋让他带着,而郑大宝多是吃雪解渴,方言于心不安,这会儿遇见卖水袋的便想换上一个。
方言拿起一个水袋,打开来,便闻到一股酒味,还带着些酸气,不禁皱了眉,怎得一股怪味儿?
见方言皱眉,那个胡人用生硬的汉话说了两个字,“酒。”
盖上盖子,方言将那水袋放了回去,不知道什么酒,反正他不喝酒。
起身走了没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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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又停住了,他不喝可以给郑大宝喝,郑大宝这一路上甚是辛苦,应当买些东西犒劳他才是。又想起新婚夜郑大宝喝醉的样子,方言脸微红,想了又想,又转身回去,问道:“你这酒换什么?”
“药,”胡人道。
想着运来的货中正好有药,方言便又问:“换什么药?”
二人美好的交流到此为止,不知是方言的话那胡人没听明白,还是胡人这次说的不是汉话,反正从那胡人嘴里蹦出的词,方言没听懂。
叹了口气,他决定回去找梁承君。
回到马车处时,车上的货又少了些,方言将草药每样抓了些,包好放在怀里,又叫上梁承君便又走了,也没管郑大宝臭着的一张脸。
这一日还不到天黑,货物便卖完了。
换到得货物太多,一辆车根本就装不下。郑大宝不忍让放言跑腿,便自己回去叫人。
下午郑大宝想看水袋,奈何方言不给他看,这会儿他瞪了方言手里的水袋一眼,才转身走了,心道:竟然买了两个新水袋,也不知是给谁的。
这厢郑大宝走了,方言还坐在车上,梁承君倒是勤快的搬起了货物。
看着低头搬东西的梁承君,方言终是抓住了一闪而过的身影,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点什么的兔作者望着天,自从方言与郑大宝在一起以后,我就多余了,不开森ing
_(:3∠)_仍在生病中,需要持续亲亲...
第56章第五十六章
听到方言的问话,梁承君直起腰来,仔细看了看方言,很有特点的哥儿,皮肤黑,样貌倒是不错,若是见过,他应该有印象,皱眉想了一会儿,他终是摇了摇头。
“你可是良柳县人?”方言问道。
听到这话,梁承君明显惊到了,方言竟然知道他的籍贯!想破头也想不出自己何时见过方言,梁承君遂道:“在下确实是良柳县人士,不知你我二人何时见过?”
方言仔细想了想,想到了木雨,心中隐隐有些心疼,面上也带了些不高兴,道:“应是去年夏天,我在县城见你与一个童生在面摊上吃面。”
梁承君这一年多经历了很多,曾经的书生意气也被磨平,这会儿听到方言提起去年的事,还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随即他皱着眉道:“可是那个成亲没几日便和离的张生?”
方言点了点头道:“就是他。”许是对那个人有太过厌恶,方言肯定之后,又嘟囔道:“那张生不是个好东西。”
本以为梁承君与张生应当是关系不错,谁知梁承君听了方言的话,不禁没有替张生说话,竟然接道:“他确实不是好人,我与他同窗一载,竟不知他是那样的人,真是有负佳人!”
许是有同样讨厌的人,二人聊了起来,方言这才知道梁承君这一年多的遭遇。
原来去年秋季梁承君村里的军户要服兵役,但是远近亲戚都不愿作军馀,军户家便将主意打到了梁承君身上。
梁承君虽与那军户不是亲戚,平日里却受了那军户不少的恩惠。
梁承君爹娘双亡,只跟着个祖母过日子。
祖母望他读书成才,他便读了近十年的书,学问不错,却只是个童生。因为他过了县试,却没钱考府试。
知晓梁承君的困难,那军户家便找到他,言道只要他跟着去北疆做军馀,待军户家的汉子服役完,便给他一笔银钱当作考试的路。
平日里那军户家没少照顾梁承君的祖母,梁承君又确实缺钱,他狠了狠心便同意了。
去年十二月他同那军户家的汉子到了北疆,分了处住处,他也尽心尽力地照顾那汉子。
如是过了小半年,今年春日里分到的土地要耕种,他便与那汉子商量如何种,谁知过了没两日那汉子竟然不见,直到今日也没出现。
梁承君与那汉子并非亲戚关系,不能接那汉子正军的位置,便不能住在分到的房子里。
身上没甚银钱,梁承君便找了些活计赚钱,跟着主顾来过东市几次,学了些胡语,后来便一边做工,偶尔来东市帮人做翻译。
今日也是巧了,梁承君遇见了方言。
听了他的话,方言不禁感慨,这也算一种缘分吧,他本就一日的买卖,竟然遇见了梁承君,遂问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梁承君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已经不是一双读书人的手,他经历了太多的磨砺,如今只有一个想法,叹了口气,他道:“我只想攒够路回去,看看祖母是否安好。”
相遇即是缘分,想着自己跑了两个车夫,方言问道:“你可会赶车?”见梁承君点头,他又道:“过几日我便要返回良柳县,你若是能帮我赶车,我便管你吃住,带你回去,可好?”
梁承君此时颇有些他乡遇故知的欣喜,他孤苦劳累了半年多,连回去的路都没攒够,如今有人要带他回去,他哪能不感激!
只见梁承君冲过去捉住方言的胳膊,激动的问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还不等方言点头,那边郑大宝便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梁承君,怒瞪道:“你要做什么?”
原来郑大宝带着两辆车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方言看着倒在地上的梁承君,先是一惊,待看清来人,他才颇有些无奈,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些幸福之感。
将手中的水袋塞到郑大宝手里,方言跳下马车去扶人,又将事情的经过说与郑大宝。
货物装了近三车。待要分别时,方言给梁承君结工钱,梁承君却推拒了。二人推来推去,眼看天就要黑了,方言只好放弃,让梁承君明日去客栈寻他。
用一车的货物换了三车,不管价值如何,就看着这数量,方言便高兴。
待回了客栈房间里,方言还眉眼微弯,心情甚好。
郑大宝在听了梁承君的事情之后,心中也不抑郁了,这会儿看着手中的两个水袋,问道:“这都是给我买的?”
打开盖子,便闻到一股酒香,又有些酸味,郑大宝皱着鼻子使劲儿闻了闻,颇有些嫌弃,道:“言哥儿,这里的水都臭了!”
闻言,方言抽了抽嘴角,果然与自己一般没有见识,二人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想起下午梁承君的介绍,方言清了清嗓子道:“这乃是胡人自酿的酒,只有在成亲那样的重要时候,才会拿出来饮用,对身体甚好,你试试?”
郑大宝虽爱吃,却不嗜酒,这会儿看方言那有些期待的眼神,便闭眼闷了一开口,那酒到口中一股辣味混着奶香,还有些酸酸甜甜的味道。尝到味道时,郑大宝才庆幸刚才没有含到口中,这味道真是一言难尽。
见他咽下去了,方言赶紧问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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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可还好喝?”
郑大宝非常想实话实说,但一想到这是方言特意给他买的,他便有些不忍心,在他犹豫的时候,便听“嘭”、“啪”两声,房门被人一巴掌拍开了。
缓缓地回右手,乔楚面带尴尬道:“不好意思啊!没控制住力道,把门拍开了。”随即他皱了皱鼻子嗅了嗅,道:“哎?酒味,郑大宝你拿得什么?”
没记住酒名,郑大宝将水袋往怀里了,面带防备道:“酒。”
乔楚这些年走南闯北,喝过许多种酒,可以说是千杯不醉,便是平日里走镖,他的水袋里装的也是酒。
闻到酒味他本是随口一问,但看着郑大宝那防备的样子,他反而起了捉弄之心。
乔楚伸手摸了摸下巴,皱着眉道:“方言,我有一件事同你说,”边说边往走近方言,“啊……”见两人都看着他,他飞速抢了郑大宝手里的水袋,一仰头喝了一口,本想品品味道,谁知没忍住,吐了郑大宝一身。
“怎么是这个酒?”乔楚很久以前喝过酒,那时年少无知,以为什么酒都好喝,但是尝过这个酒之后,他便决定忘记这个味道,省得对酒产生什么阴影。
今日再次喝到这个酒,味道还是那么讨人厌。
本想将水袋还回去,想到自己屋内的沈子墨,乔楚又改变主意了,他躲开郑大宝来抢的手,又矮身偷了另一个,对着二人道:“这酒不好喝,我帮你们解决了!”言罢,一阵风似得跑了。
屋内只留下抬着手、怒气横生的郑大宝,以及给他擦衣服的方言。
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一股酒味,还是乔楚吐的,郑大宝气得直咬牙。又看见地上断成两节的门栓,郑大宝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力气小。他要是能打过乔楚,定要将那人按在地上揍一顿!
转天的早晨,人们都没有什么事,客栈大堂的一个方桌挤了五个人。
本来最先起床的是谢管家,虽然今日无事,但他到底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习惯了早起。
接着便是方言与郑大宝,昨晚被乔楚那么一捣乱,好好的气氛被破坏了,二人又卖了一天的东西,着实乏累,便拾拾早早的睡了。
这会儿看见谢管家坐在大堂,二人便凑上去一起坐,方言与谢管家聊起了昨日在东市的所见所闻。
谢管家已不是第一次来北疆,之前来过好几次,谢家也有些生意在这边,他自然不用驾车去东市做买卖,只需按往常换了盐引,将运来的货物交代下去便好。
听方言讲到遇见一个同县的书生时,谢管家不禁感叹,真是千里相逢的缘分。
乔楚便是这个时候与沈子墨下了楼,听见二人谈话,便想凑过去一块聊,奈何方桌已被占了三面,他又不想与沈子墨分开坐,便拉着他挤到了剩下的一条长凳上。
“说什么呢?怎么就有缘分了?”乔楚问道。
虽然昨晚被他抢了酒,但想着那东西不好喝,况且乔楚对他也不错,方言便将昨日遇到梁承君的事儿又说了一遍。
乔楚本想感叹一句方言也挺会捡人的,又看了看郑大宝,又将话咽了回去,转而问道:“那军户家的汉子去了何处?”
梁承君都不知道,方言自然更不知道了,这会儿只好摇了摇头。
乔楚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谢管家,你且去将这事告诉姓史的,让他查一查,说不定有发现。”
谢管家虽然懂得多,但平日里也只是个处理商事、管理家宅的人,这卫所走失人的事,照理说跟他没甚干系。
虽然他也明白乔楚的意思,但这事儿若是乔楚去说,定会更清楚,他不禁多问了一句:“乔总镖头,怎么不亲自去?”
乔楚这两日都在想怎么避开剿匪的事儿,这会儿有点线索,他帮忙惦记着已是不错了,怎么还会主动去搭搁。
只见乔楚转头看着沈子墨,抓着他的衣袖道:“夫郎,我们早饭吃什么?”
“馒头可好?”
“我不喜欢,换一个。”
“包子可好?”
“也不喜欢,再换一个。”
“面条可好?”
“再换一个。”
……
谢管家识趣得擦了擦嘴,出了门。
乔楚本以为自己不主动去寻史青书,没事儿了,谁知道傍晚他的副手白卜来了,乔楚仍是没有躲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的文笔有一点点小进步的作者,求表扬!(⊙o⊙)
_(:3∠)_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每天日更代表我的心...
第57章第五十七章
白卜与乔楚二人谈了什么众人不清楚。
白卜来时,乔楚非常抗拒,他在房里的吼声,连隔壁的方言都听得见,但白卜走时,乔楚却笑颜如花,并通知众人,第二日便返程。
自北疆出来,大家都很开心,这便要归家了,虽然还有十几日的路程,但总归是有盼头。
来时方言有二十一辆车的货物,归途便只剩下三辆车装了货,他本还有些可惜,没甚银钱置办些货物回去倒卖。
谁知谢管家来寻他,言说北疆有些人要回府城,他又有许多货物要运回去,谢家的马车不够用,想借他的车,方言自是很利索的借给了他。
回城的车队顺序有了变化,领头的乃是乔楚、沈子墨带两个镖师,接着便是谢家的一半货车,然后是方言与谢管家乘坐的马车,马车后面跟着方言的三辆货车,再后面则是谢家的另一半货物,以及一些想返乡的人。
郑大宝不用看着货车,也不想坐马车,便赶了辆货车,紧跟在马车后面。
起初几日虽然行的慢些,也算顺畅。待到第四日时,便遇到了恶虎拦路,乔楚扬起手,示意身后的人停下。
路上摆着荆棘条子,若是硬冲过去,必然要刮了马腿。那后面则站了一群人,劫匪打扮,想是等了不少的时间,倒是道上混的样子。
不管对方是何人,礼不能少,乔楚骑在马上,面带微笑,拱手道:“在下乔远镖局乔楚。”
那群人前头站着四、五个人,听到乔楚的话,其中一人问道:“可是前几日北行的?”
“正是。”乔楚答道。
本想着对方怎么也得说几句行话,客气客气,谁知这时自人群后走出一人,赫然便是那“总旗”,他喊道:“就是他们杀了咱们的兄弟,大家跟着我冲啊,为兄弟们报仇!”
听闻喊话,这些人绕过荆棘便冲了上来,那“总旗”吹了声口哨,不远处又跑出来几十个人。
这些人明显便是来报仇的。几日前,镖局的人多少要顾着些道义,顾着商队的人,不好下死手,明显两家梁子已经结下,今日若不拼个你死我活,便没完。
见人冲上来,跟在乔楚身后赶车的车




重生之言哥儿 分卷阅读83
夫们,竟然没有像上次一样畏畏缩缩,而是自车上抽出刀枪冲了上去。
原来这些人早已不是原来的车夫,而是北疆的士兵假扮的!
昨晚白卜说服乔楚帮忙剿匪,这会儿乔楚和沈子墨都下了马。
照理说二人骑马冲上去,挥舞大刀杀敌才是上策,可惜二人受兵器所限,不得不弃马。
只见人群中一个黑衣人手持软剑,身形灵动,所到之处都是一剑封喉,不多时,他身边便一个人也没有了,那些拿着刀的劫匪根本就不敢靠近,这简直就是修罗!
便是手持□□的劫匪也只敢在几步之外盯着他,连腿都在打哆嗦。
劫匪虽然见过血,却终归是乌合之众,哪里见过这如杀神一般的人,杀人竟如切菜般容易,便是他手里的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冬日里也灵活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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