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言哥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铲屎官兔
这厢沈子墨持剑与周围几人对峙,那厢乔楚也甚是勇猛,他用的软鞭鞭头,不知何时坠了个金属镖头,随着乔楚的动作,那镖头一打一个准,似是有千斤之力。
只见那软鞭缠住一个人的脖颈,乔楚手上轻轻一绕,再一使力,那人便扔了手中的兵器,张大嘴扒着脖颈上的鞭绳,不过几息的时间便没了气,而乔楚这边手上使力,脚上一个侧踢,将个扑将上来的人踢出去两丈多,那人竟是爬也爬不起来了。
二人之后,官兵、镖师与劫匪混战在一处,虽然劫匪人数众多,但是官兵、镖师的武器更良些,算是没甚悬念,毕竟早有准备。
马车停下时,方言便想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儿,谢管家这次可是长了经验,一把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动。
跟在后面的郑大宝也走到马车旁,说道:“言哥儿,你这次莫要出来,我就在车旁保护你。”
虽然距离有些远,郑大宝看不见乔楚二人的战况,但后面混战他看得清楚,这些都是真刀实枪的杀人啊!
郑大宝将弓拿在手中,心思百转。上次遇上劫匪,人多且乱他也没有好好看,此时见一刀刀砍下,人就那么软倒在地上,丢了性命,他心中震撼不已,人命也不过如此。
若是没有镖师,没有官兵,他要是碰上这么一队劫匪,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望着面前的马车,似是能看见里面紧张的方言,郑大宝头回生出了些无力感,如今的他竟也不能护方言周全,同时他的心中也涌出了渴望,他想变得更强,不只是会捉鱼猎狍子,他还想学些武艺。
不管郑大宝如何想,前头混战的劫匪已发现了问题,这商队的车夫竟然如此勇猛,情况明显不对。
随着一声“撤退”,劫匪们赶紧往回跑,便是被荆棘绊住了脚,也是没有感觉般。虽然说穷寇莫追,但官兵这次本就是来剿匪的,若是让他们回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只见两个车夫打扮的人,扯了身旁的马匹翻身而上,道了声:“追!”便纵马追了上去。听到命令,装作车夫的士兵都跟着追了上去。
看着骑马跑远的二人,乔楚啐了一口,恨恨道:“这二人同他爹一样,竟占老子便宜,又抢了我两匹马!”
整理了一下商队,给受伤的人简单包扎了一下,队伍后面装作返乡人的车夫们也接手了赶车的活,商队便又起程了。
见事情解决完,乔楚便不在马上挨冻了,又钻回了马车里,掏出他的暖炉抱在了怀里。
谢管家对今日之事知道一些,但他也知道不该问的事不能问,便不张口。
方言闷在马车中,只能听见喊杀声,对于其他事情一无所知,此时见乔楚回来,想问问情况,却不知从何问起。
乔楚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屏幕外的众人,想着若是有人看他的番外再说吧,此时便省点力气,遂合上眼靠在一旁假寐。
接下来的路程便顺利了很多,众人终于在第十五日的傍晚回到府城。
拿着文书进了府城,便该分别了。
拿出镖单给二人签字,乔楚又将头伸出马车,向着后边喊道:“郑大宝来签字!”
待郑大宝按了手印,这次运镖便结束了。乔楚好镖单,与谢管家约定过几日镖利与谢家的其他账一起结,道了声“后会有期”,便拿着包袱下了马车。
还未走出去几步,便听有人在后头唤道:“乔总镖头!”
原来是方言追了下来,见他跟过来,乔楚有些诧异,挑了挑眉毛,问道:“可有什么事?”
方言瞅了瞅他手中的包袱,抬手一揖道:“去北疆的路上,与乔总镖头赌了一路,总数上是我输了,不知乔总镖头想让我做什么事?”
提起这事,乔楚又挑了挑眉,去时他打算邀郑大宝入镖局,想着若是方言同意,郑大宝便手到擒来了。
但经历了这么多,再看眼前愿赌服输的方言,如此诚实的哥儿,该和郑大宝平平淡淡相守一生才是。
做镖师也许并不合适郑大宝。并不是每个镖师都如乔楚一般,每次出行运镖都带着夫郎,别的镖师出门之前十之八九要交代后事,生怕再也回不来,路上艰险可见一般。
心思转了转,乔楚还是没有将打算说出来,笑了笑,对方言道:“来日方长,莫要急在此时,且先记下吧!”说罢,转身摆了摆手去寻沈子墨了。
迎上来接人的沈子墨,乔楚嘟着嘴,将手里的包袱递了过去,道:“我想小混蛋们了,他们会不会忘了我?”
沈子墨牵起他的手,板着脸道:“都十几岁的人了,怎么会忘记?若是他们敢忘,我便帮你拾他们可好?”
看着二人走远,方言便回到马车上。
谢管家问道:“言哥儿,我要回府去见老爷,你可要随我回去?”
北疆一趟,多亏谢家帮忙,路上又受了照顾,安全归来,自然要去拜见一下。方言本想点头,但想起租的马车需要还回去,雇佣的人需要发工钱,他又迟疑了,“谢管家,我仍需处理马车和车夫的事情,恐怕晚一些才能去谢府。”
点了点头,谢管家唤了一个管事过来,对方言道:“你且跟着这管事将车上的货物存到库房,明日再卖吧!”
方言跟着管事的存了货物,又领回了借给谢家的十八辆马车,还了车,退了押金,又给车夫们发了工钱,这一趟北疆之行才算结束。
方言和郑大宝领着梁承君出了租车行的门,便见一个谢府的小厮候在马车旁。见三人出来,那小厮赶紧喊道:“这里这里!”
看着兴高采烈的春生,方言嘴角直抽,这个活泼的小厮,还真是如影随形。
打发梁承君去了客栈,二人便随春生回谢府。
毕竟是在城里,马车也不能赶得太快,春生边赶车,边扭着头与车里的人说话,只听他高兴道:“你们可算回来了,府中有人等了你们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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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结束了?
图样图森破,还有个尾巴。o(n_n)o哈哈哈~
_(:3∠)_躺着也要笑,露出大板牙,o(n_n)o哈哈哈~
第58章第五十八章
等着他们归来的人,竟然是婉娘。
同谢家人吃过晚饭,婉娘便将方言叫到了她的院子。
花厅内点着炭火,方言喝温茶解油腻,谢府的吃食太好了,一顿饭十几个菜,鸡鸭鱼肉都全了,味道也是好的不得了。
此时坐在温暖的屋内,感受着饱腹的感觉,方言才真正踏实下来。这一路在马车上颠簸的很,心中也有不安,这会儿见了婉娘,便是见到了亲人,顿感安全。
婉娘看着一脸舒心的方言,心中满是无奈,眼中却露出宠溺。毕竟还是个孩子,便是成亲了,没有孩子,也只是表面稳重。
咳了一声唤回方言的注意,婉娘拉下脸来问道:“可知我今岁为何这么早回府城?”
婉娘一般都是年前几日才回来,今年提前了近十天。
这一问倒是把方言问住了,不是谢府的事儿便是绣坊的事,他能想到的便只有这些。
见方言摇头,婉娘叹了口气,缓缓道:“半个多月前,你爹去绣坊寻我了。”
“我爹?”提到方老二,方言不禁问道:“去绣坊找您作甚?”
“出门那么久,连封家书都不写,你说你爹寻我能有什么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婉娘道:“你走了近半个月的时候,你爹担心,便去绣坊寻我,想问问你的下落。”
方言这才想起来,开始几日玩的欢,后来便准备货物,之后去了北疆,竟然都出来一个多月了,原本只是预计来府城买些货物回去倒卖,不想竟然耽搁了这么久。
“是我不对,让爹和阿么担心了。”方言又小心地看了看婉娘,接着道:“也让师父担心了。”
见他知错,婉娘便也不再为难他,喝了口茶,转而问道:“这次北疆之行可有获?”
席间本已聊过这一路的见闻,这会儿婉娘再问,方言便想了想,将感受道了出来:“去北疆倒买倒卖,乃是暴利,只是路途遥远,安危之事令人忧心。”
婉娘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可愿行商?”
“这些时日与谢管家学了许多,”方言回道:“仍有许多不足之处,仍需继续学习,我也说不上是否喜欢,只是觉得里面学问颇深,有些兴趣。”
婉娘这次没有点头,他看着方言,问道:“你觉得北疆的士兵如何?”
提到北疆的士兵,方言其实并没有见到几个,便是见到的也是史青书、双生子之类的,他们都有官职在身,看着颇有威严。
非说知道些什么,便只有梁承君的事儿了,方言皱眉道:“北疆的士兵生活艰辛,却能保家卫国,”顿了顿,看了婉娘一眼,他接着道:“北疆将士甚是勇猛,叫人钦佩。”
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婉娘看着手中的茶碗,道:“时候不早了,你且去歇着吧!明日将手中的货物处理一下,便早些回去吧!”
待方言行了礼往外走时,婉娘又补了一句,“过完年,二月初二到绣坊走一趟。”
婉娘的这些问话,方言只当是师父考教徒弟,也并未往心里去。
第二日他本想与郑大宝一同去倒卖货物,奈何郑大宝说有事,他便只能自己去。
郑大宝未说去哪里,方言颇有些疑惑,但归家的急切战胜了一切,他便顾不上其他。
这一日有春生为方言赶车,虽然他聒噪了些,办事却靠得住,带着方言一日便将三车货都卖了出去。
感受着怀中的银票,方言的心砰砰得跳,便是不算盐引那部分,他们也已经赚回本钱。
这两日住在谢府,方言回到府还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北疆之行果然值得!
待走到小花园时,便远远见到郑大宝与一个女人说话,方言鬼使神差的躲到了假山后面,听起了墙角。
只听女人道:“郑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这女人是谢四的丫鬟月儿。
“没事。”郑大宝道。
见郑大宝的样子,月儿微微皱了眉,有些嫌弃,她整了整表情道:“四小姐请您过去一叙。”
“不去。”郑大宝道。
月儿显是没想到郑大宝会直接拒绝,愣了一下,又道:“郑公子可是对小姐有什么误会?”
误不误会的郑大宝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日累得很,他要早些回去歇着,便径直绕过月儿,往住的地方走去。
“哎?”月儿本想说些什么将人留住,却一时语塞,这人如此不给小姐面子,果真是不喜欢小姐的。
月儿望着郑大宝的身影,恨恨地跺了垛脚,这汉子除了能打个老虎之外,没甚厉害的,琴棋书画都不会,便是大字也不识几个,真不知小姐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无奈的往回走,月儿还在想如何回谢四,毕竟郎无意,不能让小姐再将心思放到郑大宝身上,她该劝劝小姐才是。
待二人都走了,方言才从假山后面出来,撇了撇嘴,不甚高兴,也不知是对谢四的死缠烂打不满意,还是因为没有发生什么激动人心的事不满意,反正他觉得躲了这一会儿,没甚意思。
待回了房,看见鼻青脸肿的郑大宝时,方言一惊,赶紧过去问道:“你怎得受伤了?”
郑大宝白日里与人打架,输得很惨,那人还专门往他脸上打,更可气的是他打不到那人的脸。
将头歪向一边,郑大宝有些心虚道:“我没事,一会儿洗个澡,早些睡,明日就好了。”
他脸上青青红红的,哪可能明日就好,方言伸手摸了摸,颇有些心疼,连今日赚钱的事都高兴不起来了。
“可是府城有人欺负你?”见郑大宝还是不看他,也不说是怎么回事,方言便有些急了,“你怎么不说话!”
郑大宝不想说是被谁打的,但也不想让方言着急,只好道:“我明日便能打过他,你莫要急。”接着便问道:“今日货物卖了多少银子?”
方言讷讷的答了数,郑大宝很是吃惊,“竟然这么多?那咱们回去卖什么?饼、面条,还是糖葫芦?”
方言甚是无奈道:“咱们有了盐引,日后自然是要卖盐。其他的,”方言顿了顿,道:“我明日去请教谢管家吧!”本想回来与郑大宝商量,看他这会儿的样子,方言只得改了主意。
见终于将方言的注意挪到了别处,郑大宝在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两日方言跟着谢管家出去采买,郑大宝则继续出去挨打,终于郑大宝的拳头擦过了那人的脸,二人也该返程了。
银钱富裕,方言便买了两辆马车,一辆用来装货的,由郑大宝赶,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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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坐人的,便由梁承君赶。
三人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赶在了二十九到了良柳县。
与梁承君分别后,方言二人将货物运回了铺子中,将买好的年货装上马车,便回了张庄。
自从方言二人走了,方老二便日日盼夜夜盼,又是农闲时节,他几乎每日都要去村口看看二人回来没,整整一个多月,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二人还没有回来。
方老二晚饭也没吃好,看着炕上睡着的女儿,便想起方言来,又是一阵担心,不知他与郑大宝二人如今身在何处,可还安好。
张秀将被褥铺好,看着方老二的样儿,叹了口气。起初几日他还开口劝劝方老二,可二人迟迟不归,如今他每日也跟着担心。
就在二人准备睡觉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些动静,接着便是院门打开的声音,随着一句:“爹、阿么,我们回来了!”方言二人终于回来了。
方老二披上衣服,踩上鞋似兔子般冲了出去,借着月光看二人都回来了,便放下了心,开口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张秀拿着油灯跟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看见郑大宝的脸上有些淤青,他吓了一跳,问道:“大宝这是怎么了?”
郑大宝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没事,过几日便好。”
方言已经知道他是怎么伤的了,这会儿见他的样子,便替他遮掩,道:“爹、阿么,我们买了些年货,先拿进去吧!”
搬完东西,拴好马,张秀去厨房热饭菜,三人则坐在堂屋讲起了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儿。
张庄这阵子最大的事便要数张武娶了个寡哥儿,那哥儿岁数不大,长相也一般,与之前的夫郎成亲五载生了三个孩子,张武便是看中他能生,才娶了他。
毕竟是无关的人,方言只听过便算了,也没往心里去。
但方老二与张秀听了二人的经历,是又惊又吓,惊讶于二人这一次去了北疆那么远的地方,赚了不少钱,同时对于二人遇到的危险后怕不已,言道以后可莫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在张庄过了年,方言与郑大宝二人便回了郑村一趟,去祭拜郑大宝的爹娘。
过了正月十五,二人返回了良柳县,盘的铺子是不错,但里面什么也没有,从家用的物件到店里摆设,从穿衣到吃饭,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得二人去采买。
就这样忙活了四五日,方言终于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猜到了么?
终于回到了种田线,给自己点个赞~()/~
_(:3∠)_明天又要出榜单了,好紧张,希望我躺着的病能好起来
第59章第五十九章
拾店铺的这几日,二人每天一早在方家吃过饭,便赶车到县城,待忙活完,傍晚再返回方家。
毕竟新房什么物件都没有,还住不了人。
这铺子的后院有一个小门,郑大宝在院外看着人搬东西,方言在屋内指挥人摆柜子、桌子,不知怎得忽然就晕了过去。
郑大宝听闻院里的呼喊,待进去看见方言的样子,便什么也顾不得了,抱起方言便往外跑。
将人抱到草堂,寻大夫一看,郑大宝的脸便垮了下来。
柳成诊过脉之后,面露喜色,对郑大宝道:“恭喜!恭喜!言哥儿这是有喜了!”
想起张秀生孩子时的惊险,郑大宝微微有些发抖,不确定道:“真的,有喜了?”
柳成以为他是高兴,毕竟他二人已经成亲一年了,如今方言怀了孩子,自然应该高兴,便点点头,应道:“确实有了,应是过度劳累才昏厥的,你也莫要担心,一会儿便会清醒。”
方言醒过来时,郑大宝还怔怔地坐在那里。
方言转头看了看周围,二人竟然在草堂中,他不禁问道:“咱们怎么跑这里来了?”
见他清醒,郑大宝紧了紧握着他的手,看着方言道:“言哥儿,你刚晕倒了。”顿了顿,接着道:“大夫说你有孕了。”
听闻这话,方言的表情瞬息转变,从微皱眉头到嘴角微弯,眼中带着欣喜,他紧紧回握住郑大宝的手,高兴道:“太好了,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自从成亲之后,方言便希望二人能有孩子,去年秋天听到张武的话时,这种希望更甚,如今终于有了身孕,方言心中的高兴岂是一般人能体会的。
方言额间的孕痣与一般的哥儿不同,小似胡麻,看着便是不好生养的,如今自己能生了,他心中终于踏实,整个人都轻松了。
这时郑大宝的一句话,好似迎头给了他一棒,郑大宝问道:“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方言怔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看着郑大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不喜欢孩子?”
郑大宝面容纠结,道:“我……”
一手捂着肚子,方言颇有些激动,眼带震惊,什么样的人会不喜欢孩子?莫不是郑大宝不爱他了!
看着方言面上明显的拒绝,郑大宝叹了口气,将头缓缓地放在方言的身上,闷声道:“言哥儿,我害怕你离开我。”
只这一句话,方言便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他抬手摸了摸郑大宝的头,温柔道:“夫郎,不会有事的,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可好?”
因为之前的劳累,方言这一胎有些不稳,郑大宝再不肯让他干活,将他送回了张庄。
张秀和方老二听到消息,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张秀每日换着样儿的给方言做好吃的,方老二则去了县城帮郑大宝的忙。
待一切准备好,一家五口都去了县城。
二月初一这一日,县城的主街上一家店铺开张。
大清早,街上便响起了鞭炮声,和着吹吹打打的声音,好不热闹。
前几日人们就看到这家店铺开了门,进进出出好多人,填了不少物件,像是准备做买卖的样子。
今日一听见响动,便都过来看热闹。
只见这家店铺牌匾上挂着红绸,门前两只瑞狮踩着鼓点舞动,甚是喜庆。
这两只瑞狮乃是县城里重要节庆时用的,平日里很少见,此时不少百姓被那舞狮所吸引,跟着瑞狮的动作,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终于瑞狮立起身来衔下红绸,众人才看到了牌匾上的字“方正杂货铺”。
这时店铺大开,门内走出一个人,赫然便是绣坊的曹管事。
曹管事抬手作揖,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道:“承蒙各位乡里乡亲照顾,今日方正杂货铺开张,大家里面请!”
曹管事虽然是从外地来的,但到底在县里呆了十几年,又是一家店铺的管事,很多人都认识他。
此时看曹管事在门前招呼人,众人颇有些不解,问道:“曹管事,这是要当老板,开杂货铺了?”
重生之言哥儿 分卷阅读86
闻言曹管事笑了笑,对着大家道:“店铺的东家在店内,在下只是来帮忙的,今日店内货物一律八折,各位请里面瞧瞧!”
绣坊在县城相当出名,里面的管事竟然来给个小小的杂货铺帮忙,众人不禁好奇,便想进去一探究竟。
曹管事迎人这事,还需从三日前说起。
店铺拾好后,一家五口都住到了县城,郑大宝便与方老二赶着马车去盐场领盐。晌午吃过饭,张秀便哄着孩子睡觉,许是屋内暖和,他也跟着睡了过去。
方言怀孕不足三个月,也不觉得累,见二人睡的香,便没有打扰,独自出门想去买点肉。谁知他从小门出去,待过拐角时,便被一个玩耍的小孩撞了一下。
当时没事他便没在意,买了肉往家走时,方言便觉肚子一阵阵疼。
去看了大夫,抓了药,再回家时,这事便瞒不住了。
方言心中后怕,若是孩子没了,他该怎么办!但这事却也怨不得别人,只能说是他自己没有多加小心。
张秀则自责的很,怪自己睡的太死,不应该让方言单独出去。
张秀的孩子才出生不过四个月,正是白日闹、夜晚哭的时候,平日里他睡得不好,大家都知道,方老二不忍责怪他,但方言的事他也后怕,便不知说些什么好。
郑大宝什么话也没说,但自这一天之后,他每天跟着方言,可谓形影不离,便是方言去茅房,他也要站在外面等着。
所以店铺开张迎人之事,众人不同意方言出面,郑大宝陪着也不去,张秀要带孩子,方老二又是个不善言语的,最后商量来商量去,才请了曹管事。
店铺开张这一日,生意甚是红火,毕竟有八折的优惠,虽然店里主营盐,但有南方出的饴糖,还有些稀奇的海菜、干货,价格又公道,进店看热闹的都会顺便买一些。
有人欢喜便有人忧,除了县里原来卖盐的铺子以外,听闻方家开了杂货铺,与方家熟识的人,忧比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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